披着云雀壳子伤不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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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那出如此力量的人有了个模糊的认知。

　　　　“是陛下吗？”听见夏尔的话，托兰西也从那吸引他的力量中会过了神来，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夏尔话中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加兴奋了。

　　　　对的，那一定是陛下，只有陛下才能拥有如此的力量！托兰西的信念是如此的坚定。

　　　　“真不愧是陛下，这样的能力已经涉及了……”托兰西闭了口，他觉得自己的认知中实在没有可以媲美云雀子的存在，这种接近本源的力量已经不是恶魔领主的六道骸可以达到的。

　　　　“若是按照魔术师的划分，那就接近了对界法器的能力吧？”倒是活得相当长久的塞巴斯蒂安更能解释云雀子的能力，他活了太多年了，自然知道人类中那个和恶魔天使等非人类经常打交道的人类，那时即使作为大恶魔的他都无法忽视的力量。

　　　　特别是他们所能召唤出的被称为英灵的人物，那简直是盖亚恩赐给人类的奇迹！

　　　　他看着用眼神催促他的夏尔接着说道：“一般来说英灵的能力已经可以达到恶魔领主级的力量，毕竟他们中某些人的能力已经足够毁灭一个城市了，单凭个人力量的话，在一瞬间毁灭城市即使是恶魔领主也是难以做到的。”

　　　　克劳德脱了下眼镜接着塞巴斯蒂安的话说到：“所谓的对界武器就是已经上升到法则的境界了，甚至可以说拥有划破空间的力量。”

　　　　“而陛下的能力并不是划破世界方面的。”克劳德说了这句话就闭了口，接下来的话就不是他应该说的，这里最有资格解释的人正站在他们面前。

　　　　“达摩克里斯之剑”六道骸用咏叹调一样起伏的声调说出了那把剑的名字，“悬挂在人类头顶上的毁灭之剑。”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陛下应该拥有仅次于盖亚和阿赖耶识的能力”

　　　　“也就是说陛下拥有对人类的‘第三位灭杀权’。”

　　　　这位因为挑起全世界战争而被称为“人类历史上最强反英雄”的男人，担负了“反英雄们的王”的头衔。

　　　　与那个“英雄们的王”相对，云雀子拥有一个几乎让所有魔术师忌惮的身份

　　　　——此世之恶。

　124参加王宴的云雀子

　　　　“您可以住手吗？索拉小姐。”正在切除肯尼斯手臂的索拉止住了动作；这不是因为她听见了那如同大提琴一样的语调，而是因为她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但却不仅仅是定身术而已；索拉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如同木偶一般被丝线牢牢的控制了动作，那些丝线很锋利；她仅仅是一个呼吸就在手臂上留下了血痕。

　　　　“贵安；肯尼斯。阿其波卢德。”那声音的主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肯尼斯的身后，然后他就现自己已经有些撕裂的手臂被索拉放了下来。

　　　　不，不是索拉放下来的；光看看索拉脸上的冷汗和她纤细手腕上血痕就知道那并非她的本意了。

　　　　“哦呀哦呀，真是恐怖的伤痕。”肯尼斯感到自己的手被举了起来；然后附上了某种异常令他舒适的一样，那就像是至于魔法一样。

　　　　不对；不仅仅是治愈魔法！

　　　　肯尼斯睁大了眼睛，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那几条魔术回路竟然复原了！

　　　　“这、这是！”肯尼斯原本那惊恐的心情似乎都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淡了，竟然在他这几乎万念俱灰的时刻，他得知了自己的魔法回路可以恢复！

　　　　这是多么让人难以置信的惊喜啊！

　　　　连索拉之前的行为都无法让他集中精力了，即使他再爱他的未婚妻但是对于一个魔术师，特别还是一个出生名门的魔术师来说什么都没有他的魔术回路重要。

　　　　“您可以恢复我的魔术回路吗？”如此高傲的肯尼斯竟然都用了敬语，他是多么的渴望对方的帮助。

　　　　“可以是可以。”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动听，几乎每一句话都可以牵动人的心弦。

　　　　“但是我需要你能帮做做一件事情。”那个好听的男声接着说道。

　　　　“可以！什么事情都可以！”肯尼斯很急切地回答道。

　　　　“请放心，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我相信这件事情你一定很高兴去做。”

　　　　“我所需要的只是你多的圣杯战争的胜利罢了。”

　　　　“让圣杯降临，这是我唯一的目的。”透过月光，那双异色的瞳孔显得格外的诡异。

　　　　“rider？”云雀子是在大街上遇见征服王的，当他看见穿着t恤显得格外肌肉鼓涨的rider是还错愕了一下。

　　　　但是在听见他的邀请后云雀子反而是冷静了下来。

　　　　“你是说用‘王的宴会’来判断朕是否有拿到圣杯的‘资格’？”云雀子听见那家伙的话倒是觉得一点儿不意外，他可是到现在都几个对方在第一天晚上战都是那招摇的出现方式以及之后对saber、lancer所说的话，说这人神经大条也不全是，大概他身上有一股就是云雀子也无法忽视的豪气吧！

　　　　这样的男人提出了这样的邀请还真是让云雀子觉得无法拒绝。

　　　　“对了，你是和那个金皮卡约好的吗？”rider在邀请到云雀子后还特地问了一声，“那个金皮卡可就是在对面的那条街啊！说起来你们离得还真是近。”

　　　　云雀子没有回答rider的话，吉尔加美什的行动就是rider不说他都知道，这两个人都很喜欢在街道上晃悠，在那天的战斗后他们还在街上遇见了很多次，但都没有什么冲突，甚至云雀子还应了金闪闪的邀请去赌博了一次，他这到底见识到所谓“黄金律”的威力了。

　　　　在那天的战斗后他们之间就位置了一种很微妙的平衡，似乎他们已经不约而同的将他们的战斗压倒了最后，似乎只有以他们两人的战斗为结局才能让这次的圣杯战争完美的结束。他们都承认了对方最为对手的资格。

　　　　在双方不约而同的约定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缓和了一样，那个肆意妄为的英雄王在某种意义上还保持着孩童一般的心性，在这个现代世界中找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云雀子甚至还看见了对方在和小狗玩耍的场景，这实在是刷高了一向对小动物十分喜爱的云雀子的好感度，他们一起行动的平率变得高了起来。

　　　　“我回去参加你所说的宴会的。”云雀子没有回答rider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事实上他确实很期待今天晚上的宴会。

　　　　他也想知道来自不同时代的王者到底拥有怎样的理念，很多时候一个人的理念可以判断出这个人是否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时间过得很快，晚上一下子就来临了。

　　　　云雀子到的时间正正好，他到达那个所谓的城堡时，就看见金闪闪拿着那个喝酒的器物一脸厌恶，然后他就看见了对方从他那个王之财宝中召唤出了一个金闪闪的酒壶。

　　　　“哦！”征服王看着那个酒杯一脸的好奇，然后他眼见着那个酒壶被一双修长宛若艺术品的手拿过去了，云雀子正好出现在金闪闪的旁边。

　　　　云雀子将那酒用旁边金光闪闪的杯子斟了一杯，问了问散出的味道，然后再喝了一口。

　　　　“确实是好酒！”就连云雀子这种一向不喝酒的人都赞叹了一句。

　　　　他也是王自然知道王者之间的宴会必定是杯酒论英雄的，即使他并不很喜喝酒，这时候也是需要配合一下气氛的，更何况吉尔加美什拿出的酒确实是天地间少有的。

　　　　“这下谁拥有‘资格‘不就很清楚了吗？”金闪闪这样说了一句，云雀子到看出了他脸上的某种介乎高傲与漫不经心的表情。

　　　　显然吉尔加美什对于这次宴会所保有的态度并不认真。

　　　　“有趣的话。”云雀子在征服王开口前就先嗤笑了一声，他晃荡了杯子然后再接着说，“金皮卡，真是好称呼。”

　　　　“杂碎。”吉尔加美什也没有在意云雀子的称呼，作为“英雄王”他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意外的宽容，“难道这还不够吗？”

　　　　“当然不能判断了，”征服王大咧咧的接口说道，“圣杯可不是酒杯，要是先不谈谈你对圣杯抱有多大的志向，我们的谈话就没有办法较量下去。”

　　　　云雀子喝着酒杯，听着吉尔加美什对于世界上一切宝物归属的那番话，挑了挑眉头。

　　　　“圣杯那种东西可不是朕的追求。”在吉尔加美什说完之后，云雀子到时插入了他们的对话。

　　　　“会被外物所限定，追求那种虚无缥缈东西来实现愿望的人怎么能好意思成为王？”云雀子面无表情的话让saber有些愤怒，但无论是征服王还是吉尔加美什都是一脸兴味的样子。

　　　　“那么你的理由又是什么呢？”征服王兴致勃勃的接着问道。

　　　　“只是为了挑战强者罢了，”云雀子表情都没有变化，“英灵座上的生活实在是太过于安逸了，朕需要不断的咬杀小动物，这样才能让枯燥的生活变得有趣一点。”

　　　　“可以称得上是英灵的人物，多少也可以让朕有些兴味吧！”

　　　　“你是把我当做杂耍的猴子了吗？！”亚瑟王是最不能就受如此的说辞的，对她来说圣杯本身是唯一挽救他国家兴亡的希望，这是她赌上毕生信念也要夺得的东西。

　　　　“为什么如此愤怒，小姑娘。”云雀子挑了挑眉头接着说道，“即使朕无意于同你这样的小姑娘战斗，但是出于对大不列颠历史的尊重，朕还是不至于那样想的。”

　　　　云雀子称呼saber小姑娘倒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对方在她心里也确实只是一个小姑娘罢了，那个女孩实在是无法让他认为是王。

　　　　“这不是王应该有的思考！”saber义正言辞的话不仅吸引了云雀子的注意力，还成功的让征服王以及金闪闪对她产生了兴趣。

　　　　“你的愿望是什么，骑士王？”征服王说出了saber的名号以表示对她的尊重。

　　　　“我想拯救我的故乡。”saber以一种郑重其事甚至虔诚到神圣的语调这样说出。

　　　　“实现万物的许愿机，改变大不列颠被毁灭的命运。”

　　　　云雀子喝了一口酒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果然是小姑娘。”他不同于征服王严肃的质问以及正忍不住笑的吉尔加美什，显得异常的平静，或许那平静之中还蕴含着一丝叹息。

　　　　“你还活在读童话书的年纪啊，小姑娘。”云雀子平静的话在征服王的愤怒以吉尔加美什的嘲弄之中显得格外平静。

　　　　“我真是怜悯你啊，小姑娘。”

　　　　“被迫被推上王的位置，简直是对你而言最大的悲哀了，小姑娘。”

　　　　“作为大不列颠的王，我真怜悯你，小姑娘。”

　　　　“我的子民竟然是生活在如此令人痛苦的框格之中，至死还不曾自由，即使跨越了如此长的岁月，我依旧被我的子民而感到悲哀。”云雀子看着saber，那眼中含着不符合他“最恶之王”形象的，宛如圣者一般莫大的悲悯。

　　　　这是属于王的悲悯。

　125见六道骸的云雀子

　　　　“你以为朕会这么说吗？”眼见着云雀子原本平静的面容变得有些嘲讽。

　　　　“朕一致认为草食动物唯一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明明是一样的面容；但此时云雀子却看起来异常的傲慢；“至少他们会服从强者的统治。”

　　　　“而你！”云雀子嗤笑了一声；“连草食动物都算不上的小姑娘”

　　　　“还是去玩沙子吧！”

　　　　“毕竟只能那样；你才能用沙子堆砌而成你的梦想乡啊！”

　　　　这巨大的转折不仅仅是让saber，连吉尔加美什还有征服王都愣了一下；但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无疑是那个从云雀子开口开始就一副充满兴味表情的金闪闪了。

　　　　“哈！”他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似乎连已经乐不可支了，“真是无愧于本王对你的赏识啊，绝对精妙的点评！”

　　　　云雀子拿起酒杯；看上去颇为惬意的晃荡了两下。

　　　　“沉迷于如此虚幻的幻想乡而自诩为王者，朕终于知道大不列颠是怎样灭亡的了。”云雀子将喝完的酒杯放下看着骑士王似笑非笑，“那个曾经的大不列颠就是灭亡于你高洁的期望啊，小姑娘。”

　　　　“毁灭了一个国家的王，这样看来小姑娘你还挺有本事。”

　　　　最后一句话似乎刺到了saber的心事让她连反驳云雀子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似乎已经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中。

　　　　忽然，风吹动了，连带着还有些微的在不断扩散的魔力波动。

　　　　“这是你的计谋吗，金皮卡？”征服王也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开口问道。

　　　　“该死的时臣，尽用些不干净的手段！”金闪闪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却从他的话中透出了某些不满的语气。

　　　　身为王，而且是如此高傲的王，他向来是不喜欢这些有损王之威严的下流手段的，但他那个自诩为优雅的master某种意义上确实喜欢不择手段的。

　　　　来得是assassin，而且数量众多。

　　　　云雀子一直坐在那里颇有不动如山的架势，但是他的注意力显然并没有集中在那些assassin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感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气息。

　　　　看来他也有客人了，云雀子仅仅想了一瞬间就将注意力投在了征服王身上，他已经穿上了了他的披风。

　　　　“那个这是王宴的最后一问了！”他的身上传来了由魔力旋涡造成的巨大气流几乎让saber站不稳身子，但似乎在这样的气氛之中征服王作为王者的霸气显露无疑。

　　　　“王是否孤高？”

　　　　“王，必定孤高！”saber很坚定的回答道，她竟然看不出一点动摇的样子仿佛之前的自我怀疑仅仅是云雀子的记忆误区。

　　　　这个小姑娘是如此坚定的相信着，作为贤明君主必定有着圣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尚的品德。

　　　　征服王的话还是一样的带着他所特有的豪爽，“不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王的风范可不行！”

　　　　固有结界——王之军势！

　　　　很震撼的能力，就连云雀子看见那声势浩大的军队都不由得心头一动，那一望无际的黄土就如同征服王的胸襟一样宽广，正是因为有如此宽广的胸襟他才能够如那如此多的servant在他的宝具之中精神永存！

　　　　“倒是个值得赞叹的王者。”云雀子看了眼旁边一直没有表态的金闪闪，难得的开口赞叹道。

　　　　金闪闪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倒是严肃，云雀子实在是无法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更多的东西了。

　　　　但是对于一向开口都说不出什么好话的金闪闪来说，这已经是他有些认真的表现了，毕竟他对待saber可一直都是一副嘲弄的样子，仿佛对方就是他的玩物一般。

　　　　王之军势对上assassin有着压倒性的优势，连数量都无法成比例，所以征服王以相当快的度就将这个战地清场了。

　　　　“真是扫兴的结局。”征服王站起了身似乎决定结束这次的宴会了，但是直到现在saber都没有说自己作为王的志向。

　　　　毕竟有着那样微小理想的她已经不被承认是王了吧？

　　　　果然，saber想要开口却被征服王给打断了，他已经不承认高洁的骑士王有作为王的资格了。

　　　　rider召唤出了他的战车，似乎已经决定离开了，但是也仅仅是决定而已，他们的王宴注定不平静，在assassin刚刚离开的现在又有了不之客前来。

　　　　而且这次的来客注定比上一次更加不简单。

　　　　“还不准备出来吗，藏头露尾的鼠辈。”云雀子开口了，他已经注意到很久了，那股熟悉的有让他有些不爽的气息。

　　　　他早就该想到，既然这里是他所存在的世界过的那个世界，那么总是会有些非人类的存在，比如说——恶魔。

　　　　“之前那股美味的气息就是你出的吗？”从阴影里出来的是一只高等恶魔，有着相当俊美的容貌还有让云雀子很不爽的视线。

　　　　他看云雀子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道美味佳肴，那种居高临下的形式是云雀子所深深厌恶着的。

　　　　没有人可以俯视他。

　　　　“空气中都充满了美妙的味道。”那恶魔仿佛想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他又将视线投到云雀子身上，“虽然已经完全消失了，但是之前的定位却显示是从你身上传来的。”

　　　　这恶魔估计是拥有独属他自己的奇特天赋，他可以记录下那一瞬间的位置。

　　　　但是显然对方并不知道那力量是怎么产生的。

　　　　“是‘恶魔之匙’吗？”对方联想到了那传说中已经消失许久的宝物，那让恶魔起死回生的宝物。

　　　　“你是怎样惹上这污秽的东西的，斯图亚特。”金闪闪看着那高等恶魔一脸不屑的样子，身为半神的他自然知道这世界上最底层的东西。

　　　　那是与神完全相对的生命，早在他的那个时代就活跃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

　　　　云雀子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看着那个高等恶魔满眼嘲笑，似乎就在说那恶魔的不自量力。

　　　　那高等恶魔是多么高傲的生物一下就被云雀子激怒了，能找到冬木市的他自然对所谓的宝物势在必得，他早已确定了云雀子身上就算不是“恶魔之匙”也一定是很高级的宝物，那是可以让他进结成恶魔领主甚至更进一步的力量。

　　　　他准备要强抢了，以一种人眼无法观察到的度向云雀子移动。

　　　　“草食动物。”云雀子不屑的嗤笑了一声，然后手摸上了剑柄。

　　　　“！”那恶魔的身形突然显现了出来，满眼难以置信的表情，云雀子看了他的样子心下了然，又将剑收了回去。

　　　　他看了saber一样笑了一下：“不解人心的亚瑟王，想着你的理想乡努力去吧！”他的话很平静，但是saber无端的觉得很是嘲讽。

　　　　云雀子转身，身体化为粒子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她是什么时候动手的？”saber满眼的惊讶，身为骑士的她竟然没有看清云雀子是何时拔出手中武器的，难道他的实力已经高到了如此地步？

　　　　“不，”征服王也同样没有看见，他很是笃定的说道，“他并没有动手。”他会自己的眼力很自信，云雀子刚才一定是没有出手才对，那么就一定有人帮他出手了。

　　　　云雀子显出了身形，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忽明忽暗的路灯以及云雀子的影子。

　　　　“你还准备玩到什么时候？”云雀子开口了，那语调里带着淡淡的无奈，他从之前就赶到那一直盯着他的视线了，在刚才那个高级恶魔死亡的时候他就确定了对方的存在。

　　　　在他的语音落下时，他就感到自己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人影，对方抱着他，俊秀到妖异的容貌在黑暗中显得不太明朗。

　　　　他搂着云雀子，灵巧的牙齿在这时挥了本领，仅仅埋头在云雀子的颈窝出，就将那说得上是复杂的扣子用牙齿解开了。

　　　　六道骸温热的鼻息喷在云雀子的皮肤上，无端将那块白色的肌肤染上绯红。

　　　　六道骸解开了云雀子的领子，那白皙的肌肤上，黑色的契约印记显得格外明显。

　　　　云雀子仰着修长的脖子就像白天鹅一般，而六道骸在那上面轻轻地啃噬。

　　　　“来的太慢了。”云雀子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上去有些喑哑的，仿佛能够直接的扫在人的心扉上，那其中搜蕴含的一种介乎于情、欲间的性感，更是让六道骸一个不稳咬在了云雀子的契约上。

　　　　“真是抱歉，我亲爱的陛下。”六道骸轻轻的笑了，他看着云雀子微微扭转的头，直接吻上了那缺少血色的嘴唇上面。

　　　　他们交换了一个吻，带着某种重逢后的缠绵。

　　　　他满意的在云雀子的唇上咬了两下，轻轻地退开。

　　　　“我来了，来到了您的身边。”

　　　　“yourmajesty。（陛下）”

　126愉悦补魔的云雀子

　　　　里根并不是一个有着充足魔力的魔术师；所以他魔力的供给量是跟不上云雀子释放对界武器的消耗量的；事实上云雀子在与金闪闪战斗后已经很长时间处于魔力不足的状态了。

　　　　但是和六道骸的那个吻让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和恶魔j□j交换是可以补充魔力的；而且像六道骸这样的恶魔领主能提供的魔力；简直是远远过了魔术师可以提供的程度。

　　　　理所当然的；为了弥补云雀子那已经消耗的巨大的魔力亏空，两人进行了和谐的补魔运动；而且激烈到了让不需要睡眠的云雀子都觉得了有些疲惫。

　　　　两人闹到了很晚。

　　　　当云雀子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外界刺眼的阳光已经投过窗帘之间那微小的缝隙，投影在了地上，在黑沉沉的卧室里；那束阳光就像是金子一样。

　　　　他的夜视能力很强，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之中也可以看清六道骸那张漂亮到妖异的脸，他们现在的距离甚至可以让他数清六道骸那有些蜷曲的睫毛。

　　　　对方的皮肤很白，不同于云雀子的珍珠白而是那种有些病态的苍白，他现在这样窝在黑色的床上竟然有着别样的脆弱感。

　　　　这是一个面容妖异到奢华的男人。

　　　　“醒了就别装睡了！”云雀子对于六道骸这幅样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