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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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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蔑的目光甚至会视为公敌!
此刻风虚门人为拥有这样的门主而引以为荣,而蓝华门人面对着诸夏大陆第一女子却是望尘莫及,然而心中最为震撼的当属蓝言平,同样身为一门之主的他与风伤情常年交战,听说到关于她的事迹自是最多,今日算是真真切切亲身感受到风伤情的杀伐果决!
这就是传言中盖过世间众男子,能令所有男子自卑而不敢对之心生爱慕的风伤情,蓝言平仰视着夜空中那只巨大的蝴蝶,心中暗暗敬佩,这是何等出尘的风姿,能凌驾在男子之上的气概,其背后需要多么强大的心灵支柱呀?
一时间蓝言平对风伤情突然刮目相看,即便以往深知不少,但此刻犹如初次会面一般,不禁心中升起自嘲,苦笑道:“风门主坚贞不屈,威风凛凛,我蓝某自叹不如,可惜你我存活的世道疮痍满目,不然定要好好结识一番,我是个粗人,向来口无遮拦,昔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前尘往事该是随风而去!”对于蓝言平突变的态度,风伤情虽有些许惊讶,但仍是冷淡直至!
蓝言平心有所感的浅笑一声,瞥了眼自己遍体鳞伤的门人,连连摇头:“如今三国三门已然陷入常年战乱的恶性循环之中,即使我蓝某抱负远大,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单凭一己之力却不能挽留世事变迁的结局,实非己愿呀!”
蓝言平一双锐利的目光犹渐深邃起来,他仰望着眼前的夜空犹如看破了苍穹,定定的看上一会儿旋即目光回缩,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缕憧憬的笑容,突然朗朗长笑道:“哈哈,风门主,在下有个大胆提议,只需你点头就好!”
“但说无妨!”风伤情饶有兴致的急忙回道!
“据在下所知,原本天爵国拥有修士三千八百余万,天辰国有近四千万,天殇国大概三千万,几十年争斗下来死伤无数,尸横遍野,这些人苦心修炼最后为了自国利益或是自身的贪欲而身死道消,依在下看来如今世道之所以乱,无非是没有能满足他们欲望的舞台,所以在下提议,在此幽若峡谷举办一次后起之秀的修为较量会,能脱颖而出的后人自当给他们梦寐以求的名利,一来可以平息战歌,二来可以潜移默化中促使世人友好和睦,算是借此良机拉近彼此关系!”
蓝言平突兀大笑起来:“哈哈,唯有此法尚可逐步缓解天下大乱的局势,不知风门主可有其它意思?”
“正合我意!”风伤情薄薄的嘴唇挂起一丝难有的笑意,缓了缓神,蹙眉道:“他们没理由非要来此赴会呀!”
“倘若,我传出三枚灵石同时出现在天爵国都城呢?”蓝言平声音压的很低,但听到众人耳中浑身莫名的一阵颤动!
风伤情顿住了,她身为镇守天爵国的风虚门主任重而道远,此刻便要权衡其中厉害,如果此事当真传出那届时会引来整个诸夏大陆有心窥欲灵石之人,忠奸难分,敌我难辨,有多少是真心想借此机会一展雄姿,扬眉吐气,而又有多少是打着赴会的幌子来寻找灵石?
一旦把持不住,那势必引发重大骚乱,那时候整个都城将沦为人间地狱,成为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战场!
“风门主,大可放心,我蓝某必会恳求我蓝家长辈前去邀请天地两宗德高望重之人前来镇压,此法胜在一搏,要么天下从此太平无事,要么陷入永无休止的杀戮!”
蓝言平看出风伤情心有顾及,急忙开口打断风伤情的思绪,算是给她下上一副镇定药,其实蓝言平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急促,常年战乱已然使他身心俱疲,倘若此次不是因为风伤情表现出的强势震撼住他,那他势必不会突发奇想!
在蓝言平看来很简单,如果此次不能如愿以偿,大不了天下从此成为一片废墟,总比终日厮杀缠斗来的干脆利索,这无疑是种很极端的做法,但他却打定此念,他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天下局势一再紧绷终有爆发的一日,当真注定有此一遭,那他宁愿这日早些到来,起码好过如今漫长的折磨!
“就依蓝门主之意!”风伤情定神的望着夜空愁云,她自然明白蓝言平是何用意,此番便落定不顾一切后果的念头!
“好,很好,哈哈!”蓝言平长笑几声,突然镇住,沉声道:“刚才现身的逍遥黯灭之徒,我蓝某可担保不会泄露,也相信你的为人,但人多嘴杂,届时指不定会有故意借此生事之辈,还请风门主早早制定对策!”
“多谢蓝门主忧心,小女敢作敢为,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们真要逼我,那我……”越是说到最后声音无力而无奈,直到张口无音,风伤情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面对逍遥黯灭故意陷害自己,她心下忧虑直至意冷!
“既然决定下来,那便一切从速,以免夜长梦多,就定在五日后在此幽若峡谷,此事风门主只需告知贵国主,望能大开方便之门,也好让其他势力或修士进入此地,然而其他事宜我蓝某包办,即刻就去相邀清流门主清照亭,以及天地两宗代表来此一聚盛会!”
由于风伤情高高在上,蓝言平自是没有听出她语气的变化,全然只当风伤情根本不屑一顾,此刻心中好生敬佩,着实被风伤情的胸襟给折服,以至于有种相知恨晚的感觉!
“刘…刘师弟?你…你不是今日在街道上被逍遥黯灭的人给杀了么?”
蓝华门最后面的胖二突然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并且还是应该死去的人,当下手指着自己身边的刘师弟浑身肥肉如波浪般一阵抖索!
“你他娘的又说屁话!”蓝言平猛地转过身来,一巴掌就拍在胖二圆滚滚的脸颊上,顿时五个血红的手掌印呼之欲出!
记忆犹新的声音让众人在次将鄙视的目光凝聚在胖二身上,好好的一个人恭恭敬敬站立着一动不动,你傻乎乎说人死了?
众人凝聚的目光犹渐分散后齐齐看向胖二身边的刘师弟,不仅没死反而眼睛睁得比谁都大,只是眼睛透着红光…红光?
“什么?他根本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蓝言平看出些许异样,查看之下,顿时惊呼出声!
此言声音洪亮足以贯穿长空,几百人整齐一致的后跃几丈,如鸟群散,整个峡谷荡声悠悠,他们神情惊骇的盯着纹丝不动的刘师弟,一时间尽是忘记呼吸!
为何死人还能出现,还能站立?
难道有人将他复活,成为了活死人?
所有人思绪混乱,颠覆了惯性思维开始无数猜想起来,越是想着他们越是难以置信,甚至惶惶不安,但他们唯独不敢去深想是谁能给死人重新拥有举动的资格,是谁允许死人存活世间!
便在这时,刘师弟突兀上前两步后化成黑烟消失了!
这一举动令众人毛骨悚然,蓝言平更是鼻梁上不自主的渗出些许汗珠!
“风门主,劳请下身,借一步说话!”蓝言平抚平内心情绪,仰头对着风伤情说道!
风伤情点点头,手撑着鲜红的绣花伞翩然下落至蓝言平身边,峡谷内飘起一股香风,众人问风这才回过神来,互相张望,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蓝言平躬身相邀风伤情向前几步,道:“此事颇为诡异,在下愚见,不可声张,若不然必会引起震动!”
风伤情轻轻点头,没有回话,但她此刻却是想到刚才出现的那人,此事也认定是逍遥黯灭捣的鬼!
“那蓝某就先告辞,五日后此地相见!”蓝言平对着风伤情拱手一礼!
“再会!”风伤情说着话,御气飞上空中,落足在蝴蝶上下令门人撤回!
蓝言平看着风伤情远去的身影,却是想到刚才那刘师弟,摇头苦笑不已,他此刻甚至对五日后的聚会充满着恐惧,他仿佛见到了末日,他不知道拥有将死人复活的人,到底是好还是坏!
“难道我的提议错了吗?聚会只能让大乱趋势来的更快?”呆呆的看上一会儿,蓝言平叹息一声,调头带着门人而去!
此刻夜深,幽若峡谷中时不时袭来劲风,呼呼怪响,柳怀松站立在高高的山头俯瞰着下方,刚才他们的对话柳怀松自然听在心中,对于五日后的聚会,柳怀松似乎看见幽若峡谷中灌满了鲜血,有种不详的预感!
将至子夜时分柳怀松感到峡谷阴风刺骨的凉意,紧了紧衣袍这才幻化出羽翼展翔夜空离去!

第三十二章 蠢蠢欲动

笛声百转回肠,空灵悠远,让人生起无限的遐想,都城夜空中柳怀松禁不住诱惑便落地聆听,虽然不擅于吹奏但每每遇音总是不经意间敞开心扉融入熏陶之中,不过当柳怀松穿过寂寂无人的街道来到码头时霍然间怔住!
此时虽已夜深,但前方小岛石滩上风伤情鲜红的身姿尤其醒目,柳怀松抽出腰间折扇款步来到码头边缘处,顿时旋律骤变,听到最多的则是委屈与无助,柳怀松眉头深皱,察觉到风伤情知道了自己不请自来,不仅没有厌烦,反是用音律向着自己诉苦!
一曲终了,柳怀松含笑转身离去,虽然不知她风伤情此刻有何苦事,但出于对音律的喜欢还是不厌其烦!
凝聚一线的目光看着柳怀松渐次消散的白影,风伤情情不自禁的追随几步,直到踩在水中浸到刺骨的寒冷这才从忘我中惊醒过来!
咚!
风伤情攥在手中的一杆玉笛忽然滑落在水中,眼神幽怨道不明的无奈,喃喃道:“心中有情,为何无意,始终不愿多听一曲,难道真能如此洒脱?还是深情寡意呢?”
“师父,你怎么站在水里啊?”
突然听到伊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风伤情娇躯一颤,定定神后,道:“你伤势好些了吗?”
“也没受什么伤,不过…师父。!”伊尘静静地站在风伤情的身后,惭愧的低下头来:“对不起,连累你了,我并不知道逍遥黯灭的人为什么救我!”
其实,自从伊尘被搭救的那一刻,风伤情并未怀疑过伊尘,以至于从未问起过伊尘是何原因,并且为了让伊尘在门中不招人闲话,多次下令不得为此事刁难伊尘,更不能提及此事,然而伊尘却为此耿耿于怀,伊尘自然清楚与逍遥黯灭扯上关系的后果,心下也是好生难过,面对风虚门人她更是于心有愧,平时活泼开朗的她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伊尘知道即使风虚门人表面不说什么,但给风虚门招来如此横祸,她们心中绝对会排斥自己,所以从都城外回来后伊尘便独自一人想过许多,直到此时才来与风伤情解释!
然而,风伤情自始至终一致认为是逍遥黯灭为了挑拨离间,而故意演戏来陷害自己!
“你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风伤情随口说着,突然间顿开茅塞,转过身来:“今日出现的人,应该是当晚施展你师父剑法的神秘人,你以前所在的清流门中除去道残天外可还有其他人会此剑法吗?”
伊尘抬起头来,思虑片刻,肯定的摇摇头:“这是自创的剑法,不会有其他人会!”
“那道残天可将此剑法传授过人?”风伤情皱眉问道!
“除我与青莲师姐略知一二外,还有…他…!”伊尘想了会,欲言又止!
“他是谁?”风伤情听出这隐晦的一人,急忙问道!
“呵呵!”伊尘笑了笑,遥望着漆黑的湖面停顿一会儿,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他叫柳怀松,我们在来都城的路上经过一个小县城时遇见过,那日师父说他是个奇才,便把剑谱赠送与他,可他只是随便看上几眼就留下剑谱走了!”
“柳怀松?”风伤情轻声自语着:“想必此人嫌疑不小!”
“绝对不可能,他只是个性格很古怪的书生,并且资质很差,呵呵,如今快二十岁才修身二阶段,他温文尔雅,才华出众,有时像天真可爱的小孩,有时像老谋深算的老人家,也不会跟人动手打架!”伊尘忍不住打趣调侃着,忽然笑容便止住,认真的问道:“师父,我能带他来这岛上玩吗?”
见伊尘谈及到柳怀松时浑然忘记刚才解释一事,且还笑逐颜开,风伤情隐隐猜到这两人关系并不寻常,但她终究不会去问,此刻便听到让男子踏足小岛,风伤情不得不深思起来,不过最后还是答应只能允许一次,并且不能游荡多时,至于柳怀松与剑谱一事,风伤情顺其自然的想到是柳怀松资质很差而根本就看不懂!
次日清晨,整座都城内闹哄哄的,张灯结彩如庆盛典,自从风伤情一大早前往皇城禀告昨日事后,国主便下令天爵国镇守城门的修士大开城门,并且还将公主招亲一事提前至五日后幽若峡谷,但凡是取得前三成绩的后辈均能一睹公主芳容,且能秉烛长谈,合心意者可成为天爵国贤婿首选!
同一时刻,身在它处的蓝言平放出风声,老君所留三枚灵石同时出现在天爵国都城内,猛然间灵石消息与幽若峡谷较量会以及天爵国公主招亲,似风如浪迅速席卷整个诸夏大陆,那些暗中蠢蠢欲动的势力一崛而起,纷纷拉帮结派一齐相邀逐步前来天爵国都城中!
然而,天爵国境内的暗中势力更是前脚收到消息,后脚便马不停蹄的踏上都城之旅,秉承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理念!
便在这时,钟家一处书房内钟天意大发神威,噼里啪啦,基本上可摔的东西在无一件完好,口中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原本公主招亲他是妥妥当当,不料突兀冒出这档子事,来不及防间便要与天下后起之秀一较高低!
“天意,这般沉不住气如何能做大事,倘若你仍旧自暴自弃,那我为你所做的铺垫不是要付之东流!”
钟天意气喘吁吁的撞开房门,严厉喝责,其实,清晨时钟启山便受召前往皇城并且与国主是同时听取风伤情的上报,当即就脸色铁青,不料刚刚回来就见钟天意歇斯底里的丑态,此刻心头只觉这钟天意犹如烂泥扶不上墙!
“爹,最让我气恼的不是公主一事,而是刚才收到消息,都城中凭空出现诸多势力,这样一来,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受阻?”钟天意大口喘息几声,脸色平息不少!
不过,钟启山却是脸色越加难看,甚至气的浑身都在哆嗦,大喝道:“你简直就是无知,爹常常教你不要自认为聪明把别人当傻瓜,你怎能如此看不清局势,整个诸夏大陆潜伏不动的势力,数不胜数,十年前早就不是所谓的三门独大,表面上世人推崇三门促使他们犹渐活跃,然而那些暗地里的势力开始自立门户,并且其中有不少拥有随时能吞并三门的实力,何来凭空出现,只不过是在等待最佳时机罢了,而你却一直活在自认为了不起的假像中,你…”
钟启山气的摇摇晃晃来到书桌前坐下后随手端起茶水喝上几口,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被震惊住的钟天意,默默摇头,叹息道:“如今时不与我,如果没有此事,那些势力断然不会在此刻挥杆而起,如此一来,我们的计划也被打乱了,哎,你目光如此短浅,心浮气躁,单凭这点你就比不上松儿!”
钟天意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戾气,镇定一番心神,来到书桌前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那些人意图为何?”
“他们有为灵石而来,有为搅乱局势而来,有为公主与较量会而来,自然也有坐山观虎斗的人,想从中谋利之徒比比皆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心平气和,好好准备五日后的较量会,灵石一事,我自会派人寻找,倘若到时候当真大乱,那我们就借着这股东风,趁乱而起,凭借我们目前掌握的五千修士,大可分踞为一方霸主,依我预料无误,如果一旦局势大乱,那表面上的三门必然是首当其冲被迅速打压下去!”
说着话,钟启山负手走来门口,头也不回,道:“只要你能沉住气,钟家往后的辉煌全仰仗着你了!”
摇头长叹一声,钟启山走出房间后,对着身旁随从道:“你们去打听下表少爷的下落,找到他后,让他来见我!”
听言,钟天意脸色突转,双眸寒光猛射,冷冷笑了笑!

第三十三章 暗杀

钟家校场处眺望楼上,钟启山神情忧虑的俯瞰着下方英姿飒爽的五千修士,轻叹一声对着身边手拿长剑的黑衣男子说道:“目前这些人中有两千左右是炼魄阶段,如此庞大的势力一旦现身足可名动一时,可惜没有相尊强者带领他们,实力大打折扣!”
“怪我刘继无能,始终没能突破炼魄六阶段的瓶颈,不然…”刘继话未说完,戛然而止,原本只有四旬左右的他脸色却无比蜡黄,加之一脸的自责与懊闷,整个消瘦的脸庞看似暗淡无光,就连一对眼睛也都显得浑浊,骤然看去像是病入膏肓!
“这不怪你,所谓人力有穷时,自个尽力就好,有谁能事事如愿以偿,当真如此,那人生还有何意义?不经历风雨怎能懂得彩虹的美丽!”钟启山自嘲苦笑着,似乎又在自我安慰,此刻尽是双目成空,暗暗出神!
“老爷您饱经风霜,能大彻大悟,难能可贵还有一颗波澜不惊的心,令刘继观止!”刘继躬身拱手一礼,佩服之情昭然若揭!
“哎,你话之中听,可单言老夫一人呀,想想后人无一可成大事!”钟启山低下了头沮丧的轻轻拍着额头,接连摇头;“到时候,老夫可就壮志未酬身先死喽!”
刘继整个人定住似的,沉默不言,在他看来钟启山无疑是枭雄之辈,从未对何事放低过姿态,唯独儿女之事始终忧心忡忡,单单只说钟启山一颗为人父的心可谓是众目昭彰!
“刘继呀,我那外甥你可见过,你如何评价?”钟启山抬起头来,沉声问着!
“昨日观表少爷与大少爷一战,虽然表少爷胜在伎俩,但不得不说其人心思敏捷,行事沉稳,不过外表上有些桀骜,内心让人捉摸不透,讳莫高深,一举一动中虽然温文尔雅,但看上去犹如俯身在幽暗密林中的嗜血野兽,并且昨日看他施展的身法,能肯定背后有高人指点!”刘继语气平缓,多有几分书生气又让人觉得有气无力!
钟启山看着刘继微微点头,面露欣慰,在他认为虽然刘继这些年修为没有突破,但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增进不少,此刻又想到刚才钟天意的摸样,不禁心中感叹,自己儿子连一个家将都不如,着实太辜负自己这些年的栽培,却还偏偏自以为是,喜欢门缝里看人,老子名标青史,却养了个丑态百出的儿子,若又想到自己女儿便不值一提,唯有冷哼一声,方表内心极度不满!
“你看的不错!”钟启山长长吐了口气:“松儿,有头脑,有胆识,能多愁善感,又能心狠手辣,遇事当机立决,毫不拖泥带水,果不其然呀,不失为一代君王之选,与他庸俗的爹爹相比却是天冠地屦!”
见钟启山不吝言词的大加赞赏,刘继突然间若有所悟,试问道:“老爷之意,莫非想……”
“慢,言之尚早!”钟启山神色一镇,急忙伸手打住刘继接下来的话:“倘若天意当真负我所望,再行将这五千修士转交给松儿!”
钟启山惆怅的看了眼下方校场,便调头走下眺望楼,表面没有多说,但目送他的刘继却是无奈的摇摇头,心中颇有感想,他已经看出哪怕钟启山认为自己儿子在不争气,始终还是放在第一位,很另类的一种自私,之所以最后想到托付给柳怀松,全然不想将自己一生的心血白白相送给外人罢了,最起码柳怀松还是外甥!
直到午后柳怀松才从睡梦中醒来,其实应该是早早就醒来了,只是担心玉箫嫣追问炼丹一事,便故意避开又不知不觉中深睡过去,可出乎意外的没有被玉箫嫣闹醒,并且待柳怀松梳洗完毕后,出门时发现玉箫嫣根本不在,既然不在柳怀松倒是乐在心中,自个用过午饭后就出门前往风虚门所在地,准备找伊尘打听灵石消息!
但是,当柳怀松刚刚出门发觉与以往大是不同,街道上摩肩擦踵,人山人海,足足比昨日多上几倍有余,询问之下柳怀松才得知原因,心中惊讶风伤情与蓝言平的行事速度之余,却又想起这些人各怀鬼胎的心思,如今才刚刚传出消息就引来这么多人,柳怀松真不敢想余下几日会是何种情形!
很显然这些人最多只是都城内或是都城附近之人,其他县城以及其余两国还没能赶来!
柳怀松看得出来,街道上有六成左右是一直潜伏暗中的势力,如今算是顺势而起,并且单看他们虽然像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然而一个个眼睛极其锐利不时左右观望留意着,让柳怀松更为瞠目的是这些一直潜伏的势力如今居然在街道上明目张胆的招揽修士,有的重金相邀,有的美色诱惑,最后目的无疑是想扩大自家势力!
然而,能让柳怀松掉一地眼珠子的是这些势力居然打上旗号,并且以某某门,某某派而自居,即便他们人不多但也能厚颜无耻的说盖过如今的三门,不过他们却不敢说能胜过天地两宗的威名!
柳怀松一步一摇头的挤在人潮中,看着一些势力挂上名号,摆个小摊就招揽修士顿时哭笑不得,感觉这未免太过儿戏,如同市场交易一般,那怕真能入门入派谁能确保忠心程度!
便在这时,柳怀松突然察觉自己被人跟踪,不假思索加快了脚步,无论对方目的为何,便想着先引至最为偏僻之地,不多时四下里路人逐渐少去,柳怀松回头瞟了眼,发觉身后四人均属修士,腰悬长剑,脚步轻盈,并且眼中杀气腾腾,一时间柳怀松想不通,自己在都城并未与人结怨,按理说不该有人想置自己于死地!
侧身急转柳怀松钻入一条空旷的巷子里,顿时施展透明术,当四人进入巷子后发觉柳怀松消失了,均是面面相觑一脸茫然,然而柳怀松并未打算询问几人,既然有心杀害自己,那势必不可容忍,只要将这四人夺取过后,那背后之人不问便知!
当即柳怀松悄然来到巷子口,看着巷子里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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