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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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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棋魂看了眼水姬月,又看向众位青年脸上的惊艳之色,他禁不住颔首微笑,自己女儿的容貌举世无双,走出来能让众人遐思无限,想入非非,他当然认为是在情理之中,不免心中大感欣慰。
水棋魂大笑两声,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今晚之宴,第一杯酒该当先敬赴往冰火之地的八位后起之秀,你们代表着我水云国的形象,至此,希望你们在冰火之地能立下汗马功劳,对抗魔物能势如破竹,平安归来。”
众人闻言,即使不情愿举起酒杯,但是国主的话他们不敢不敬,关于此次宴会的主角,他们决然不会相信是柳怀松等八人,因此,他们无形之中会认定自己才是宴会的主角。
众人一饮而尽刚放下酒杯的时候,紧接着一名手执折扇的书生走了出来,他面对水棋魂拱手一礼,恭敬的说道:“国主,在下乃是安苑的书生,今晚美酒佳肴,自然不能缺少诗词助兴,小生斗胆请命,希望国主能让我等一展才华,在今晚举行诗酒令。”
水棋魂略微沉吟,看了眼下方,见他们无不是点头默许,脸上泛着迫不及待的神情,好似一副才高八斗想即刻表现出来的模样,如此一来,他倒也想借此良机看看这些少年们的才华,点头道:“准许,题目由你来出,能即兴作出佳作之人,赏银万两。”
“小生代替众位莘莘学子多谢国主。”这书生向着在场众人拱手一礼,又面对水姬月拱手说道:“题目是以描绘公主之美貌,不过在此之前,希望姬月公主能应许,我等每人作出一首诗词之后,由公主选择一首喜爱的诗词,然后揭下面纱单独给那位才子看一眼。”
“好啊!”“妙哉,深得我意!”水姬月还未答话,下方就有男子拍桌叫好,不过很快,此人满脸尴尬的低下头去了。
水棋魂哭笑不得的望着那拍桌叫好的几名青年。
然而这个时候,水姬月沉默不言,心中实在是犹豫不决,她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风伤情与玉箫嫣,美眸中传递着需要她们帮忙拿定主意的神色,风伤情与玉箫嫣心领神会,同时眨眼点头,表示默许。
一时间,水姬月不明白她们为何能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但她没去多想,又纠结好长时间,这才终于点头应许:“我答应你的请求!”
众人闻言,无不是满怀欣喜,搓手仰面,有些端起面前的酒杯猛喝两口,就如同大战前夕的壮胆。
“多谢公主成全。”书生向着水姬月恭敬一礼,又转身扫过整齐坐成一排的男子,说道:“题目已定,惩罚也不会少,此前,小生有必要告诫诸位,若是没有信心作出一首好诗词,请勿要逞强,一旦词穷可是亵渎之罪,当然,自认为无此才能,如果轮到诸位的时候还请主动弃权,至于惩罚,就是将面前那壶酒喝光而已。”
众人全部点头默许,水棋魂也是颔首微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而水姬月、风伤情、玉箫嫣在此时竟是凑在一堆窃窃私语,经过她们两女的解释,水姬月才想起,原来场中还有柳怀松这个小县城的书生在,不管他诗词作得如何,届时只认可他就好,至于揭下面纱也只是给柳怀松一人看见而已。
“那就先由小生作出一首。”
听见此言,窃窃私语的三女才坐正身子,水姬月抬眼看去,见面前那书生有模有样的打量自己,好像是在心中酝酿着。
书生展开折扇,轻晃两下,旋即合拢折扇,道:“绝代有佳人,幽居在月宫。秀色空绝世,入室自成芳。傲骨清霜色,香含秋露华。媚眼含羞合,恰是日月星。丹唇逐笑开,犹胜晚风清。”
书生一首作罢,面对众人拱手一礼,似乎在等待众人的赞许。
只不过无人来称赞他一句,甚至众人的脸上在这一刻都挂着一丝不屑,不过水棋魂却是相当满意。
这书生等不到众人的喝彩声,但见水棋魂捋须点头,心知得到了他的认可,旋即也不在意众人如何看待,他面对整齐坐在一排的男子,示意他们可以挨个开始了。
众人早就迫不及待,纷纷吟出心中酝酿已久的诗句来,当轮到柳怀松等四人的时候,这书生却将他们跳过了,直接点出下一人开始吟诗。
对面女子见此一幕,有些不满,此刻有一人起身提到:“你为何不让他们作诗呢?”
。…

第二百一十九章 真是大才呀!

此话既出,其余男子有些幸灾乐祸的迎合起来,纷纷认为柳怀松等四人也必须吟出一首,如果不能那就亲口承认放弃,要将面前那壶酒喝完,惩罚是小,面子是大,众人其实多半想着看看他们的丑态罢了,若说这些只懂修炼的弟子还会吟诗,打死他们都不愿意去相信。
这位书生初始还有些左右为难,但仔细一想,却是明白众位同窗的意思,旋即他走去逆风的面前,说道:“冰城传言逆风乃是天才之辈,修为上的造诣在年少一辈中首屈一指,既然是天才,想来,诗词歌赋不在话下,若天才都不行,那我等怎敢在天才面前献丑呢!所以还请赐教一二,我等洗耳恭听,明日在下必定亲自书写下来,也好拿去书院供众位同窗好生学习。”
此言就像是带刺的玫瑰,表面华丽,语气温和,却能蜇死人不偿命,任谁都听得出来,先是吹捧逆风的天才之称,然后虚心请教,甚至说要拿去书院供人学习。
就在这个空当的时候,肥小小与侯忠鹰已经将面前的那壶酒喝了下去,表明了自己放弃。众人看在眼中,却也只是一笑置之,他们压根不会把肥小小与侯忠鹰以及柳怀松放在眼里,主要还是想让逆风这位大天才出些洋相,大抵是想看看,这位大天才是徒有虚名,还是沽名钓誉。
逆风的神情一贯冷如冰霜,他也能听出话中带刺。但他不会作诗,正准备举起面前的酒壶一饮而尽的时候,忽然双手被人按住了。
“不如在下陪逆风兄弟喝一壶吧!”柳怀松撇开逆风放在酒壶上的手,然后他将逆风那壶酒的封口扯掉,又将酒壶递给逆风,紧接着,柳怀松又把自己那壶酒的封口也扯掉了。
“我们兄弟自当一饮而尽。”柳怀松拉着逆风站起身来,双手托着酒壶对着逆风做出一个敬酒的动作。逆风微微一怔,随后一笑,便与柳怀松对饮起来。
这一刻。在场众人将目光聚集在两人的身上。见他们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只顾着自己喝酒,已然明白这两人都不会作诗,所以想用这种自以为是的潇洒方式。来抵消心中的尴尬。
但往往越是如此。众人便越是鄙夷这两人。都在心中想着,不会作诗坐着喝酒不行么?非要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表现出这副死不肯承认自己没有才华的嘴脸。
书生见两人喝完了酒。他嘴含冷笑,示意柳怀松身边的一位才子起来吟诗。
但就在此时,柳怀松放下酒壶,对着书生一笑,反问道:“且慢,在下好像还没有吟诗吧?”
“你?吟诗?”书生抬起折扇,显得极为无礼的指着柳怀松,微微一怔,故意讽刺道:“柳大少爷的名声如雷贯耳,在下深在书院那等僻静之地,也时常听闻柳大少爷的作风,我想,你们酒也喝了,还是别献丑了吧!”
柳大少爷的纨绔名声,在场众人无不是略有所闻,既然是纨绔,那就只会声色犬马、吃喝嫖赌,吟诗这等闲人雅士的事,很难与柳大少爷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放在一起,因此众人谁都不信,甚至他们开始觉得柳怀松必定是放不下面子,眼下纯属逞强而已。
水棋魂也知道柳怀松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正准备出口劝说就此作罢的时候,却听见柳怀松义正言辞的道:“在下,酒也要喝,诗也要作,你难道还有意见吗?”
“请便!”书生做出一个无谓的表情,他也清楚,柳大少爷不是他一个书院的学生能够得罪得起,犯不着在今晚结下梁子,往后遭受柳大少爷的疯狂报复。
柳怀松咧嘴一笑,一大步跨过那低矮的条桌,径直走去水棋魂的面前,略一逗留,然后便站在水姬月等三女的面前,故作一副认真打量的模样。
水姬月、风伤情、玉箫嫣,三对美眸盯着眼前的柳怀松,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她们都想笑出声来,但又要极力的控制住。不多时,玉箫嫣实在忍不住被柳怀松这样故意打量,忽然短暂的轻笑一声,然后垂下头去了。
身后的书生见到柳怀松此等下流模样,满脸不悦,喊道:“柳大少爷,你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姬月公主可是大不敬,还望柳大少爷能顾及些颜面,纵然没什么好名声,但也不能如此无赖吧!真正是有辱斯文。”
“不打紧,就让他多看会儿!”
几乎是话音刚落,就传出水姬月温柔的声音,竟然允许柳怀松近距离观看,这让众人瞠目结舌,直欲撞墙,霎时间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无不是羡慕这臭名远播的柳大少爷运气能如此之好,羡慕过后便在心中唾骂柳怀松,真是癞蛤蟆遇见了天鹅,能看,却吃不着。
那名书生已然是怒发冲冠,展开折扇,狂煽一阵。
便在这时,柳怀松霍然转身,手指着那名书生,指责道:“你刚才说我大不敬,那我问你,今晚乌云密布,你却说公主的眼眸如日月星辰,今晚没有一丝晚风,你却说笑容胜过晚风,我问你,你是在作负面比喻吗?你到底居心何在?还是想恶意诽谤呢?”
面对柳怀松咄咄逼人的语气,那名书生气得咬牙切齿,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言词,就这样面红耳赤的盯着柳怀松,说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听闻柳怀松的话,纷纷抬头,确实今晚上愁云惨淡,不见一颗星星,又看向垂柳,柳絮静止未动,并无晚风拂过。
“倘若你说不是今晚,或许是明晚,又或许是明后晚,当然,你想要如何狡辩我是不在乎。”柳怀松又急忙补充一句。
就这一句将书生刚张开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他怎么想得到大明二十四监。柳怀松能如此刁钻,竟在鸡蛋里面挑骨头,还硬是被他挑出了一大推的骨头。
这一刻,场中鸦雀无声,但很快,那名书生的同窗站起身来,故意提醒道:“柳大少爷,你好像还没有作出诗来吧!刚才你也打量了公主那么长时间,如果不能作出一首令大家满意的诗,那你岂不是戏弄众位。戏弄国主。有意亵渎公主吗?”
“对!”书生被一语点醒,急忙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说道:“小生刚才只是基于夸赞公主的美貌,才会一时用词不当。而眼下。可不是让你来指责他人。你必须作出一首,不然,你就是戏弄在场所有人。还有亵渎公主,双罪并罚,理应打入监牢。”
柳怀松扫视众人,盯着书生,悠然一笑,道:“那你可要听好啦!在下非常乐意你来找出我诗句中的瑕疵。”
讲完,转身面对着水姬月,刚好与她水盈盈的眼眸对视时,柳怀松眨眼一笑,吟道:“冰湖美眷胜佳人,出水芙蓉莫比拟。一眼秋水静思语,半曲清歌影若飘。挥袖击破冰霜月,罗裙扫雪暗留香。垂帘彼岸引三生,倩影似画惹红尘。玉指轻拂生霜花,莲臂长挥一场雪。”
柳怀松吟完,静默不语。
一刻间,众人全部僵住了,就这样望着柳怀松,尽都把嘴咂到能塞进一个馒头,直到过去好长时间,都还以为刚才出现了幻听,一时间内,他们都是深思着一个严重的问题:一个被云岚宗逐出宗门的弟子,一个冰城中臭名远扬的柳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纨绔大少,一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与赌坊的富家子弟,他为何还会吟诗?
同样震惊之人,除去逆风等这些云岚宗的弟子之外,还有风伤情与水姬月,她们知道柳怀松是个小县城的书生来着,但从未听他作过诗,更何况刚才的诗句将水姬月描绘的惟妙惟肖,两女不约而同的做出一个捂住的动作,美眸圆睁一眨不眨的望着柳怀松。
然而玉箫嫣无惊无喜,她记得当初与柳怀松在诸夏大陆的时候,有一晚上与他吟诗作乐过,并且那一次柳怀松还不如玉箫嫣作出的诗多,所以,玉箫嫣只是朝着柳怀松吐了吐舌头,发现被面纱挡住了,她又连忙轻轻吹起面纱。
直到此刻,水棋魂在含笑点头中醒过神来,当即一拍桌面:“好,很好!好一个柳怀松,不仅在修为上造诣匪浅,竟连诗词都毫不逊色于正规书院的学生,真可谓大才之选,往后前途无量呀!”
原本僵住的众人被水棋魂给拍醒了,那名书生本来还想挑出些毛病,但见水棋魂如此赞同,他自然不敢在多说一句,此刻被迫心服口服,乖乖地走回了原位,低头不语。
柳怀松视线一转,对着水棋魂拱手一礼:“多谢赞赏。”
水棋魂含笑点头,本来还想说奖赏柳怀松多少银子,但想起他家财万贯,再者,好像还有人没有作诗,如此一来,他便对着那些议论纷纭的众人说道:“还有哪位愿意献上一首?”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在掂量着柳怀松刚才的诗句,感觉有些难以超越,便纷纷苦笑摇头,眼中泛着深深地羡慕望着柳怀松,都知道他等下要见到水姬月的容貌,此刻盯着他像是在看一名绝世红颜,有些垂涎欲滴的味道。
水棋魂见众人摇头,旋即心领神会,正准备出言,忽然想起什么,皱眉微皱,嘴张一般,急忙合拢,却觉得由他来说可以见自己女儿真面目之类的话,相当不妥当,便有意轻咳两声,就此提醒水姬月该做些什么。
水姬月看了眼水棋魂,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站起身来,对着柳怀松说道:“这位公子的诗句,本公主很满意,还请随我转身。”
言罢,水姬月忍俊不禁,轻笑出来,旋即捂住小嘴,转过身去背对着众人,面对前方那漆黑的草地,将蒙在脸上的面纱揭了下来。
。…

第二百二十章 两场雨,死亡前的挽歌

这一刻,有些人摇头惋惜,有些人攥紧着拳头,有些人低头喝着闷酒,然而当逆风瞥见众人那格外复杂的神情时,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柳怀松与水姬月的关系,他自然清楚,他同样觉得可笑的是,在场众人依旧被蒙在鼓里,却还偏偏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这等荒谬之事。
柳怀松大模大样地绕过条桌,走过去看了眼水姬月,然后就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走回了原位,这让众人气急败坏,暗暗唾骂柳怀松当真是个不自足的败类,难得一见公主的容貌,竟是这等神情,就算没有被惊艳的愣住或惊呼,也不至于像是在看自家人一样,神情淡然全无半点该有的反应。
此后,盛宴的氛围沉淀地像是一片死海,绝大多数男子无精打采,好比家里死过人一般,沉重的心情尽都表露在脸上,连喝起酒来都是郁郁不振,垂头丧气。
然而柳怀松时不时地与水姬月、风伤情、玉箫嫣三女眉目传情,或者是在暗中相互敬酒,仿佛今晚的盛宴是为他们四人准备的,其余人如同树木无异,只是起到一个陪衬的作用。
盛宴期间,水惜云邀请过逆风切磋剑法,其实水惜云是知道家族将自己许配给逆风的事,并且她也没有反对过此事,逆风的秉性冰城中人都是略有耳闻,因此知人知面水惜云也更容易接受逆风,有意找他出来切磋剑法,自然是抱着相互熟悉的心理。
只不过逆风却不知情。以为水惜云只是热衷于剑法,单纯的找自己练剑罢了。
盛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柳怀松自始至终都没有与水姬月、风伤情、玉箫嫣三女当面讲过一句话,离去的时候也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便在这时,柳府厅堂中,柳怀松、逆风、侯忠鹰、肥小小、四人坐在圈椅上,谈论着前去冰火之地的事,话虽如此,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冰火之地,更不知道冰火之地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此刻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着。
肥小小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急忙打断众人的话,起身走来柳怀松的面前,拱手一礼,长笑道:“哈哈。柳师弟呀!师兄我能有今日可全是拜你所赐啊!”
三人闻言。不明所以。柳怀松喝上一口茶,问道:“你这话,怎么讲?”
“哈哈!”肥小小想起心中那件事脸上便乐开花似的。连声大笑:“哈哈,我差点忘记了,明日可是我与红明儿的大喜之日呀!你看,你家小碧现在都不在府中,应该是去帮红明儿准备去了,还有蓝葵她们我跟她们也说过,也应该去帮红明儿准备去了,今晚,我可要在你府上将就一宿,明日就过去拜堂。”
“肥师弟,真是神速呀!美人入怀,你真是走了狗屎运啊!”侯忠鹰一拍大腿,跳起身来,便去肥小小打闹在一起,互相开起玩笑来。
本来柳怀松也想说出神速俩字,但仔细一想,当初好像叮嘱过红明儿此事必须从速,此刻沉默少许时间,问道:“你与师父他老人家提起过吗?”
肥小小停止了打闹,说道:“我今日一早就提起过,明日可还要给师父敬酒呢!”
柳怀松继续问道:“时间上来得及吗?一概事宜可都准备妥当了吗?”
肥小小拍着胸膛:“前两日就开始张罗了,早就安排好了,至于宾客,也就我们这些师兄弟,还是蓝葵她们,外加师父他老人家,在就没有别人了。”
话刚落,肥小小鬼祟一笑,对着柳怀松接着问道:“柳师弟,你好像还没有成亲吧?但你那两位娇妻是从何而来的呢?”
“没你什么事,你别乱打听!”侯忠鹰一把揪住肥小小的耳朵,硬生生地将他拉回了圈椅上。侯忠鹰清楚,柳怀松并未成亲,想到或许有些私人**,即使是师兄弟也不好说出来。
肥小小被拉回了座位上,又急忙对着侯忠鹰问道:“那你呢?你什么时候与蓝葵成亲呀!你俩的事,整个云岚宗都知道了,你们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嘛!”
侯忠鹰闻言,对着肥小小摆出一副大师兄的摸样,当即开始教训起来。
漫漫长夜,四人坐在厅堂中谈天说地,直到夜空中下起了雨,柳怀松才吩咐女婢们带着他们三人去客房歇息。而柳怀松也回到了房间中,推开木窗欣赏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清洗着花瓣与枝叶上的灰尘,滴落在青石地面上溅起的水珠。
冰城下雨的次数几乎可以不计,但是这个月来连续两场雨的相隔时间令人难以置信,冰城中也有不少像柳怀松这样站在窗前欣赏雨水的人。
其实柳怀松此时已是疲倦难挡,昏昏欲睡,但总是无心就寝,正是因为这场突兀其来的雨,让他感到有股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雨水代表着鲜血,代表着死亡的挽歌,要下多长时间的雨,便会流下多少的鲜血。
“雨,为何会这么冷?”柳怀松把手伸出窗外,任由雨水敲打在手心、淋湿了衣袖,他眉头紧皱,一时间百感交集,自言自语起来:“冰的温度,我不一定能感觉到,为何这雨像是一柄利刃宰在手中,有股生疼的冰冷之感。”
本来在此之前,柳怀松还想着吸纳天地灵气,而此时已然提不起半分兴致,整个人莫名其妙的烦躁不安起来。
这场雨整整持续近两个时辰。柳怀松关上了窗、熄灭了火烛,一切便安静下来了。
与此同时,夜空中一条银白色的蛟龙,急速地钻进了云层中,就在钻进去的刹那间,隐约可见碧绿色的发丝迎风飘荡。随后在乌云中隐去了。
次日午时,柳怀松昏昏沉沉地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窝里面多了一个人,登时浑身一颤,差点惊呼出来,但仔细一看原来是玉箫嫣,虚惊一场后把抬起的脑袋猛地砸在了枕头上。
“你干嘛呀?一惊一乍的,看你黑眼圈很严重啊!昨晚上在想什么呢?”玉箫嫣翻个身压在柳怀松的身上,利用两根手指头撑开柳怀松的眼皮,娇笑着问道。
柳怀松撇开玉箫嫣的手。见她穿着整齐。明显是今日偷偷摸摸的钻进被窝里的,对于她的调皮也只能熟视无睹,转过话题,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没人来喊我吗?”
“现在应该是中午了。大概十二点半。有人来喊过你。不过全部被小龟挡在了门外,我说你在睡觉,让他们都不来打扰你。”
柳怀松闻言。翻起身来直接从玉箫嫣柔软的身体上滚了过去,玉箫嫣哎呀一声,正准备抬手往柳怀松打去的时候,但见他已经跳下了床。
“小嫣,今日我还有事,没有功夫陪你瞎闹!”柳怀松穿上了衣袍,回头对着坐在床上嘟着小嘴的玉箫嫣说道:“还有,你在来柳府的时候,注意梦海银庄,千万别被他们识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玉箫嫣挠了挠凌乱的黄发,显得有些不满:“我知道的啦!我虽然不能像情姐姐那样来无影去无踪,但我能空降啊!不会被他们轻易看见的,我今天来也只是想找那些灵物玩,顺便来找你嘛!”
柳怀松应了声,沉默不言。
与此同时,一名女婢端着一盆清水刚走来柳怀松居住的别院中,忽见挡在门前的乌龟人,顿时花容失色定住不动了,紧接着哐当一声,铜盆摔落在地,满满地清水溅在了衣裙上,女婢调头逃跑了。
乌龟人见此一幕,摸了摸光滑的头,茫然的望向晴空。
柳怀松走出房间的时候瞥了眼乌龟人,见他还是那副头系红丝巾,腰悬双剑的模样,禁不住哑然失笑,在摇头无语中大步走去厅堂。
便在这时,厅堂中肥小小身穿红艳的喜服,胸戴大红花焦急的来回踱步,侯忠鹰一个劲的让他不要着急,但肥小小置若罔闻依然是满脸急态,而逆风则是坐在一边一语不发。
就在这时候,他们见柳怀松脚步匆忙地走了出来,肥小小急忙迎上去,说出已经等了柳怀松两个时辰、马上就要拜堂之类的话。
柳怀松话不多说,吩咐女婢陪同肥小小等三人赶去拜堂。
小碧帮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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