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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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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他们见柳怀松脚步匆忙地走了出来,肥小小急忙迎上去,说出已经等了柳怀松两个时辰、马上就要拜堂之类的话。
柳怀松话不多说,吩咐女婢陪同肥小小等三人赶去拜堂。
小碧帮红明儿购置的那栋宅院与柳府相距只有一条街,因此柳怀松等人顷刻间便乘坐马车而来。前来参加喜事的宾客只有柳怀松、逆风、侯忠鹰、陆剑川四人、以及蓝葵、红缨、云牧雪,小碧四人。
所谓一切从速、一切从简,拜过堂之后便给陆剑川敬酒奉茶,肥小小在陆剑川的眼中就像是亲生儿子,他今日的笑容之灿烂,恐怕在这些年来是难得一见。
喜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一群人中除去柳怀松与陆剑川以及小碧之外,其余人已然是酩酊大醉,连走路都成为了一件艰难的事情,若不是在女婢的搀扶与硬拉之下,连东南西北与客房在哪儿都不知道。
安排他们睡去之后,柳怀松才与陆剑川以及小碧回到柳府。在柳府的庭院中,风伤情已经恭候陆剑川多时了,陆剑川如常传授剑法一直到深夜才回去云岚宗。
从子夜起,冰城中又下起了一场瓢泼大雨,并且还有震天轰鸣的雷电声,原本在屋顶吸纳天地灵气的柳怀松,则被迫回去了房间,依旧推开窗门若有所思的望着如幕的大雨。
这场雨仿佛无休止一般,令全冰城人坐立不安,连续下雨与电闪雷鸣这等罕见之事,即使是冰城中那些年过八旬的老者毕生都不曾一遇过。
暴雨一直持续到天色朦胧才逐渐停息,一切也好像安静了。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十大宗门,一夜被灭

瓢泼暴雨与电闪雷鸣虽然渐停了,但是柳怀松还没有睡去,他像是一尊雕像伫立在窗前纹丝不动,清秀的眉毛皱成了曲线,深邃地目光望着枝叶边剔透的雨珠滑落在土壤上。他莫名地有股不详的预感,脑海千思万想,直到昏昏欲睡,这才关上被淋湿的木窗,又把桌上燃烧的残烛吹灭了。
昨晚上持续半夜的倾盆大雨,令冰城偏僻地界的树林倒塌了大片,群峰更见崩塌,也有不少山石滚落下来,糟践了山脚下的村庄与粮作物。
奈何普通百姓面对天灾只能哀声怨道,不过到有不少百姓知道,一旦暴雨过后,湖泊与河流的水位会急剧上升,必定会有不少鱼儿顺着溪流往下游而去。
因此那些有捕鱼经验的壮汉,便提着渔网往山涧的溪流赶去,但是他们来到溪畔之后,眼前一幕令他们惊魂失魄,由山林间流淌下来的雨水竟然是血红色,并且还弥漫着浓郁地血腥味。
此处群山连绵,陡峭奇峰不计其数,树林、湖泊、溪流更是数不胜数,但就是这样一个与繁华市井隔绝的地方,盘踞着冰城中大小数万的宗门与派别,眼前血流成河,树林中透着淡红色的迷雾,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一目了然。
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惊恐万分,此时忽然有人惊呼一声,其余人才醒过神来,当即就撒腿往回跑去,准备将这里发生的事禀告给城中侍卫。
柳怀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才走去厅堂还没来得及坐稳,就见小碧由厅外慌慌张张的跑来,满是焦急的大喊道:“柳公子,出大事啦!冰城排名前十的宗门全被人摧毁了。”
“什么?”柳怀松才坐稳,登时跳起身来,迎着小碧上前两步:“你快给我说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那些师兄与师姐们现在何处?”
小碧脸色惨白,急促喘息着说道:“我大清早去红明儿府上的时候,沿途听见街道上的众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最初是被几名渔夫发现山门下血流成河。最后惊动了城中侍卫,他们派人上山查看,发现林中尸横遍野,宗门被摧毁的千疮百孔。各派弟子的尸体堆积如山。但是只有冰城中公认的十大宗主遭受劫难。其余门派安然无恙,我知道后,就先去告诉你几位师兄与师姐。他们即刻动身去了云岚宗。”
她讲完,见柳怀松沉默不言,有意补充一句:“并没有听过云岚宗的情况。”
最后一句,小碧明显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用意是来安慰柳怀松。只不过,柳怀松绝不会认为云岚宗能逃过此劫,若是敌人有意将十大宗门屠灭,那么云岚宗这个第一宗门,势必是首当其中最先遭殃,绝无一丝列外。
“我去趟云岚宗,倘若有人找我,你就实话实说。”柳怀松对着小碧嘱咐一句,匆忙地往外面走去福晋凶猛。
虽然柳怀松现在不是云岚宗、也不是某门派的弟子,但是兹事体大,并且这件事或许牵连甚广,他有必要亲自去查看。再者,考虑到陆剑川的安危,敢明目张胆挑衅十大宗门,甚至能在一夜间灭掉十大宗门,这些人的实力不敢去想象。
起码柳怀松不敢深想,是什么势力能有如斯恐怖的实力,他们到底需要派来多少人,才能将十大宗门摧毁,他们的领头人物是何修为,昨晚上又发生过多大规模的战争,等等,这些事,单只一想,不免心有余悸。
山岭大道上鲜血淋漓,附近枝叶上、树杆上、溪流上,所见所处竟都被鲜血给洒满,随眼一瞥便能见到各派弟子的尸体,这是一幅惨不忍睹的血腥画面,很明显,此地属于山腰位置,而这些尸体肯定不是被抛尸在此,那无疑是被人追杀在此。
并非是什么深仇大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做到如此残忍,宁愿追下山来也要赶尽杀绝。
柳怀松避开满地的尸体,小跑在通往云岚宗主殿的石阶上,主殿临近崩塌,大片住房也被彻底摧毁。就在柳怀松准备踏进云岚宗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沉重的咳嗽声传来。
柳怀松停下脚步,左右扫视两眼,但见尸体堆中有一名奄奄一息的弟子。
柳怀松急忙跑去过,蹲身问道:“你可知道昨晚上到底是什么人吗?你可看见过陆剑川?”
此人满脸鲜血,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干枯的嘴唇颤抖两下,忽然声嘶力竭的喊道:“雷电,敌人是雷电,长老全死啦!还有,宗主,云鹤宗主被两人围攻,最后被一人一掌击死,化成了一滩水,与杀死天涯师兄的凶手,绝对是同一个人,他们还有数千名带着面具的人……”
他话未讲完,咂嘴大喘两口气,当场气绝身亡。
柳怀松愣住好长时间,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脑海中回想着一句话:与杀死云天涯的凶手绝对是同一人。
在柳怀松的身周遍地尸体,有些直接被割破咽喉,有些直接被刺穿心脏,有些直接被宰穿头颅,全是一击致命,可想而知,这群人出手迅捷,要害拿捏的极为准确,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训练,这群人必定是专门为杀人而培养出来的。
柳怀松看见这一幕,他紧闭双目,不敢去与小雨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犹记得当初陪着小雨在街道上逃命的时候,那时候她是天真无邪。
柳怀松走进宗门,来到试炼场,这里的尸体真可谓堆积如山,竟连落足的地方都没有。然而这些尸体没有流出半滴鲜血,他们尸体焦黑,体态严重扭曲至变形,隐隐可见被灼烧的痕迹,就像是扔进火海中,又被拉出来的尸体。
“雷电?”柳怀松双目圆睁,忽然想起刚才那人口中的雷电:“难道是,自然系,掌控雷电之力的人?”
柳怀松毛骨悚然的自言自语,其实觉得在情理之中,敢屠灭十大宗门的人,拥有自然系的能力根本不在话下,那么眼前这些尸体,必定是被天雷击毙引起身体的自燃。
这个时候,柳怀松解下了右脚踝的绷带,急速地从此起彼伏的屋顶上跃过,当停在最高一处屋顶往下望的时候,发现还有些许人在走动,仔细一看,竟然是蓝葵与红缨搀扶着并未死去的弟子。
其余地方也有不少人互相搀扶着爬起身来,脚步艰难的行走着。
云岚宗十数万弟子,若要做到不留下一个活口,显然是件很艰难的事,总会有些贪生怕死之辈趁机藏在尸体堆中,这种现象也是屡见不鲜。
有时候贪生怕死并非是多么无情无义的事,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发现无法抗拒的时候,自然会激发潜在的求生**,那时候,谁敢肯定,真能坚守仁义道德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 宗门荡然无存

此刻,柳怀松已经脚步匆匆地走来了山洞处。
侯忠鹰与肥小小哭丧着脸,背对着柳怀松瘫坐在溪畔那斑斓的石子上,如此一幕,令柳怀松顿时感到怅然若失,他脚步略微一滞,还是抱着些许侥幸的心理,钻进山洞里面寻了个遍,果然不见陆剑川的身影。
这个时候肥小小回过头来,带着哭腔道:“不必在找了,就算你挖地三尺也是无用,所有长老无一幸免、全部遇难,这是那些生还的弟子们亲眼目睹的事实,连宗主也避免不了惨遭毒手,想必师父他老人家也已经身死道消了。”
“你少在这瞎说!”侯忠鹰怒吼起来:“昨晚上他们只见过师父出现在战场,并没有见过他老人家死在当场,没有看见尸体怎能瞎说,何况师父修为高深,剑法一流,怎会轻易命丧贼手,总之,一日不见师父的遗体,我们就不能说他已经死了。”
肥小小闻言,低头不语。
并没有见到尸体,这句话令柳怀松紧绷的神经稍微缓和了些,他走来两人的中间,望着对面飞泻的瀑布,就此负手而立沉默不言。其实他刚才发现陆剑川不在的刹那间,脑中一直反问着自己一个问题:倘若陆剑川真有个三长两短,倘若此事与小雨有关,那往后该如何来面对这个曾经同床共枕、一起嬉戏打闹的小女孩呢?
就在这时,一群人沿着溪畔往这边走来。逆风走在最前面,身后紧跟着呜呜咽咽、哭成一团的云牧雪与蓝葵以及红缨三女。
侯忠鹰扭头看见她们,霍然起身对着蓝葵问道:“大概还有多少生还的弟子?”
经此一问,触动了伤心处,蓝葵双手伏在侯忠鹰的双肩上嚎啕大哭起来:“只有数千人还活着,但大多数遭受重伤,即使复原也是终身残疾,云岚宗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师父与师弟剑八璋都死啦!”
“剑师弟也死了吗?”侯忠鹰满脸悲痛:“昨日邀请他下山参加肥师弟的喜事,他说有要事。没想到今日阴阳相隔了。”
“什么混蛋喜事啊!”云牧雪满是怨恨的盯着走来面前的肥小小。撕心裂肺的哭喊道:“就是因为你,你没事成什么亲,我连我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如果我们不喝那么多酒。说不定能帮助他们抵抗敌人。我爹兴许还不会死。云岚宗也不会成为一片废墟,全是因为你肥小小,大家都是被你害死的。”
这一席话命中了肥小小的要害。他本就有些自责,就算云牧雪这话是无中生有,强加罪名,他也只能低头承认,无言来反驳一句,若不是因为成亲,他也能守在陆剑川的身边,好过现在还不知陆剑川是死还是活,那么逆风也能竭尽全力抵御外敌,包括蓝葵以及红缨也能见到自己的师父。
肥小小被众人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觉得愧对大家,只能默默淌下手机的泪水。
然而,一直在溪畔静思不语的柳怀松,听见云牧雪的话,旋即大步走来,扫过几人凝重的脸颊,一字一句的重重说道:“那是不是还应该怪我将红明儿擅自许给肥师兄呢?你们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你们喝醉酒,就算你们昨晚呆在云岚宗那又能如何?连你们的师父都不是敌人的对手,更何况是你们,你们能捡回一条命,还能站在这是责怪他人,多亏了昨晚的酒宴,当然,你们若是想陪你们师父而去,现在就可以当场自杀。”
此言既出,他们无话可说,在沉默中垂下头去,柳怀松的话全是事实,他们也清楚,以自己的实力就算昨晚在场,也只是白搭上一条性命罢了,根本起不到一丝作用,更不用说救人这等无稽之谈。
云牧雪、蓝葵、红缨三女无言以对只能泣不成声。
与此同时,逆风忽然朝柳怀松走来,利用眼神示意他借一步说话,随后擦身而过。柳怀松会意,跟着走来溪畔边。
“柳兄弟!”逆风转过头来,如鹰隼般的眼神盯着柳怀松,声音低沉,说道:“昨晚上,有一名凶手与杀死云天涯的凶手是同出一辙的掌法,我想应该是同一人,并且就是此人,昨晚有弟子亲眼目睹,云鹤宗主命丧此人之手后,陆剑川便与此人刀剑相加,最后此人将陆剑川引开了众人的视线,然后此人重新出现的时候,那时候起,就无人在见过陆剑川出现,我想,你应该能明白些什么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柳怀松惆怅地望着对面的瀑布,叹息两声,又沉默少许,才道:“如果此人是小雨,她不忍心杀死我师父,只能将其引开,然后在将我师父生擒,或许现在,师父可能被关押在某处地方。”
逆风说道:“有些事情越是想隐瞒,往往越是漏洞百出,兄弟我现在能断定,此人就是柳兄弟带来的那位名为小雨的小女孩,她担心杀死陆剑川,被你知道真相后不敢面对你,又不能放过陆剑川,所以只能将他悄悄囚禁起来,云岚宗总计二十来位长老,她唯独放过陆剑川,单凭此点就能想到很多事。”
“我懂!”柳怀松严肃的看着逆风,苦笑着问道:“云鹤是你师父,现在被小雨杀死了,逆风兄弟若是以后遇见小雨,你会如何?”
逆风低头盯着潺湲的溪流,沉默很长时间,才低声说道:“师父已死,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小雨却是活人,她能给人带来很多美好的事物,我要不要寻仇,一来要掂量彼此的实力,二来看她往后与柳兄弟是何关系。”
这个答案虽然含糊不清,但是柳怀松能听出来,云鹤的死并没有给逆风带来多大的仇恨,或许与逆风冷淡的性格有些关系,又或许是云鹤平时事务繁忙很少指点逆风,导致两人虽有师徒名份,但并没有根深蒂固的师徒感情。
柳怀松沉吟片刻,自嘲又感叹的苦笑道:“昔日辉煌的第一宗门云岚宗,如今却荡然无存,十数万人是剩下数千人。”又转头盯着逆风问道:“逆风兄弟可想过重振云岚宗吗?”
逆风不假思索的摇头道:“云岚宗的辉煌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重振的,不知要牺牲多少代宗门的努力,凭我一人之力绝对不可能,何况,你我兄弟之间还有约定,纵然云岚宗没有遭遇此劫,我逆风也会有离开云岚宗的时候,陪兄弟远赴诸夏大陆征战沙场。”
此言既出,在这种本不该笑的时刻,两人却相视一笑,柳怀松对某些事情可以一笑置之,而逆风把柳怀松这种性格看成了洒脱,他受到了感染,算是迎合着微微一笑,不过很快,两人犹渐变成了苦涩的笑容。
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云牧雪止住哭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擦了擦泪眼,对着肥小小厉声喝道:“昨晚上没有人见到陆剑川战死,今日也没有他的尸体,证明他还没有死,肯定是他与外人勾结,他是凶手的同党,你是他的弟子,你必定知道些什么。”
肥小小闻言,在难以忍住心中的怒火,指着云牧雪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道:“云牧雪,我警告你,你最好别诬陷我师父,不然我绝不轻饶你。”
肥小小越是这样,云牧雪越是肯定,况且她还有某些事情能指正陆剑川绝对有此动机,当即撇开肥小小的手臂,冷哼道:“哼,你们不知道两百年前,我爹爹与陆剑川争夺宗主宝座的时候,他那条腿就是我爹爹打瘸的,这些年来,我爹与陆剑川形同陌路,整个云岚宗都知道他们是一对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陆剑川为何不肯离开宗门,非要忍气吞声的留在这里遭人鄙视,还宁愿住在山洞里受苦,你说,他是不是早就图谋不轨,这次很明显是他伺机报复,现在别人都死啦!他就逃之夭夭,让我们以为他也死了。”
此事无疑是个惊天秘密,侯忠鹰与肥小小包括柳怀松,他们都不知道陆剑川那条腿是怎么瘸的,此刻被云牧雪揭穿,表面来看,动机相当足够。然而侯忠鹰与肥小小绝对不相信陆剑川会做出伺机报复云岚宗的事,但他们又无言以对,只能摇头表示否定。
然而柳怀松不像他们两人,所以他此刻脸色铁青,步步逼近云牧雪,硬是将云牧雪逼退两步,才狠狠的道:“凭你一人片面之词,就强行诬陷我师父,现在他生死不明你颠倒是非,嘴是你的,随你怎么说,但你要记住,凡是都要有个限度别太过头了。”
逆风没有说出小雨的事,柳怀松自然也不会说出小雨可能囚禁陆剑川的事。
云牧雪紧咬着嘴唇,泪眼朦胧的扫视其余几人,显得孤独无助,哭泣道:“我知道,你们都对我有意见,我什么话你们都不会听,还有你,柳怀松,你记恨我点头毒死那位小女孩,你很想我死,那你现在就动手杀了我吧!反正我现在死活就是一个人,我不怕死。”
随着讲话,云牧雪的哭泣声越来越大,最后两句硬是口齿不清。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七把火,灰飞烟灭

就在柳怀松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逆风已然挡在了前面,站在两人的中间,他对着云牧雪说道:“云师妹,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你别再说了。”
逆风转身面对着众人,解释道:“师父与陆剑川的关系,这两百年来情同手足,陆剑川当年被情所困,违背师命不肯接管云岚宗,因此当年比试的时候,陆剑川那条腿是有意与师父串通合演的一出戏,当年陆剑川的名声家喻户晓,几乎集所有耀眼的光环于一身,他的成就远胜师父当年。”
“若他不废、他这些年不装成一个游手好闲的糟老头,师父永远不可能坐稳云岚宗宗主的位置,当年陆剑川被废之后,他便被人嫌弃的一文不值,他心甘情愿这样做,全是因为要保住师父云岚宗宗主的位置,所以他们师兄弟在外人眼中形同陌路,其实经常在山顶上饮酒聊天,我见过不少于十次,后来我也问过师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埋藏两百年的秘密,如今重见天日,这一席话传在几人耳中格外的沉重,陆剑川用心良苦,若不是因为逆风知情,他们怎想得到陆剑川竟是如此痛苦地度过两百年的岁月,他被情所困、无心修为、将宗主的宝座拱手让人,还要独自忍受他人两百年来的侮辱,只为帮助师弟巩固地位。
溪流的水越淌越急,溪畔的七人沉默不言,他们各自寻找一处地方。就地而坐若有所思起来,心中无不是百味杂陈,仿佛伴随着陆剑川经历了两百年的风雨冰霜,经历了他的心酸往事。
溪畔安静了好长时间,忽然一声尖细而凄厉的悲泣声传来,云牧雪痛哭流涕地扫视众人,一边抹着泫然流下的泪水,一边哀声哭泣道:“我不知道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这些年来。我对不起你们。我经常欺负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
她话音刚落。噗通一声跪在了石子上。掩面痛哭起来。两束小辫子也挡住了脸。
一时间,六人好像看见云牧雪长大了,她能为先前做过的错事给大家道歉。她不在是那个仰仗云鹤而横行霸道、刁蛮任性的云牧雪,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云鹤已经死了,她现在无依无靠,只是个孤苦伶仃的妙龄少女,她往后漫长的人生需要自己学着走,无论多么艰难,都要靠她独自一人撑起属于她自己的那一片天。
云牧雪或许还能想到,云鹤在临死前的那一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自己,最后在云鹤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画面,兴许也是她自己的笑脸。
“牧雪,别哭啦!你还小,我们不会怪罪你。”蓝葵与红缨同时走来,陪着云牧雪跪在石子上细心安慰着她。
侯忠鹰与肥小小对望一眼,然后起身走去云牧雪那边,也陪着一起安慰起来。
柳怀松依然坐在原地,只是抬眼深深地望了眼云牧雪,他不会去安慰一个与他没有关系的少女,此时此刻也不会再去记恨一个赔礼道歉的少女,所以就此一眼,便将目光重新落在对面那奔泻的瀑布上。
然而就在此刻,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云牧雪的逆风忽然起身,往云牧雪那边走去,正待出言安慰云牧雪的四人见逆风走来,他们便选择退去了一边。


第二百二十四章 连续两次

持续整夜的熊熊烈火烧红了半边天,将宗门殿楼与别院以及堆积如山的残躯焚烧殆尽,这片群峰连绵之地已然是寸草不留,曾经创下无所辉煌的第一宗门,在冰城数百万人的瞩目下灰飞烟灭。
而其余九大宗门也是如此,一夜间十大宗门全部陨落,死亡人数达到五十万人之多,包括长老与宗主全部命丧此劫。
经此一事,其余宗门与派别谈之色变,他们也不敢在崭露头角,即使曾经梦想扬名立万的宗门,眼下绝对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但是他们纷纷选择封山闭门,像是一副想消失在人们眼前的模样,隐匿才是唯一能救助他们的办法,任谁都不想在重蹈覆辙。
此事诡异莫测,即使凶手的模样已被世人熟知,但是也无从去调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水棋魂却不肯罢休,他将此事的凶手与上次屠城事件归纳为同一组织,连续两次重大事件关乎着水云国的命运。
身为国主的水棋魂势必不能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因此他连夜上报给地宗宗主,但是就在今日他收到消息,昨晚上邻国的十大宗门同样遭受到灭门的命运。
如此一来,令整个地宗乃至两仪界人心惶惶,大街小巷之中人们谈论的话题全是关于这两件骇人听闻的特大事件,这帮人的样貌已是家喻户晓,至于身份众人只能各持己见,互相猜测罢了。
昨日逆风等人全部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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