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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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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师兄说是老君数千年前所留,世间也唯有此人有这般神通!”
柳怀松举起折扇敲了敲头,心中叫苦,既然是老君所留,那玉箫嫣炼丹无望,到头来折磨的岂不是自己,想想这丫头若是无聊透顶之时,那她定然会到处捣乱,永无安宁之日!
摸了把额头冷汗,突然间柳怀松对回家生起一丝恐慌,更不想把这消息告知玉箫嫣!
第二十二章 活的痛苦?
“你莫非知道老君是何许人?”
伊尘站起身来看着沉默不言的柳怀松,大是惊奇,然后又见柳怀松一副尴尬摸样,还颇为无奈似的,支支吾吾不知想说些什么,立时心中就肯定柳怀松不知其来由,便苦口婆心的讲解一番!
其实,伊尘知道的顶多与柳怀松差不多,但她自认为比柳怀松要好,在她眼中柳怀松不正是一个资质很差并且性格极为古怪的柔弱书生么?
“对啦,你刚才没回答我,你为什么能在短短几天突破呢?我跟着师父十年才刚到炼魄阶段,你并手机师指点,不可能突破这般急速呀?”
伊尘讲解完后,又回到刚才自己惊讶的地方,此刻的她与柳怀松交谈一阵后,似乎受到柳怀松从容自若而儒雅笑容的感染,不知不觉中自己心情也没那般压抑,反是莫名的愉悦起来,甚至看到柳怀松出众的外表与气质顿时升起几许羞涩!
“这个?那个?应该是…可能…莫非是…呵呵!”
柳怀松摇头晃脑,嬉皮笑脸,手足无措,一系列的肢体语言,结果什么都没说清楚,实在是难以启齿,非常之无奈!
“嘻嘻,你耍坏哟,不为难你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伊尘不在追问下去,眉开眼笑时便顶着突兀红起的脸颊,拿起桌上宝剑后拉着柳怀松就朝着外面奔去!
一路小跑过好几条街道,伊尘拉着柳怀松的一幕让周边路人瞠目结舌,不时连连追望,更有不少人心中嘀咕这女子当真疯狂!
顷刻间,两人来到一处类似于码头的地方,绕过船只的遮挡伊尘手指着前方,问道:“你可知道这是何地吗?”
柳怀松凝神遥望过去却是一望无际的碧绿湖水,中间一座生机勃勃的绿荫小岛,鲜红又气派的殿楼矗立其中,一看便知乃是风虚门所在地!
但柳怀松只是默默摇头,自言自语:“此地风光无限,岛上鸟语花香,想是极为幽雅之地,实乃众人向往之所,能在此地居住定是出凡脱俗之辈!”
“恩,这里不仅很美,还是镇守天爵国的风虚门所在地,而岛上居住的全是女子,大概有上千人,不过她们向来不许男子踏足,不然我可以带你去欣赏一番,指不定你一时雅兴还能吟诗几首!”伊尘含笑看着小岛尽是一脸的满足!
“你能随意来往吗?”柳怀松有些惊讶,按理说三门应该处于对立局面,没理由风虚门会欢迎其他门人任意拜访!
“本来外人很难进入,不过师父走时恳求风虚门主收我为徒,这样一来,如今我算是风虚门人,并且还是风门主的徒弟!”伊尘露出开心的笑意,迎着吹来的湖风伸了个懒腰!
风伤情的徒弟?
柳怀松眉头紧锁,不禁勾起内伤痛楚,并非柳怀松记仇,而是当晚内伤并未痊愈,转向看着伊尘一脸崇拜,似乎是引以为荣,不由得有些疑虑,便有意打探道:“风门主,乃是何方神圣?”
“她名为风伤情,不过二十五便拥有超越相尊的修为,是整个诸夏大陆公认的第一女子,妖娆动人中自带几分清丽脱俗,举手投足间霸气凛然,就算我们女子都会被她迷倒,并且才华横溢,天资出奇,琴棋书画也是无一不精!”
伊尘几乎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眼眸中泛着深深的羡慕,含着憧憬的笑意姗姗而言,不过,笑容却突然僵住,秀眉紧蹙,默默叹息一声,道:“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她从来不笑,总是给人强大的压迫感,太过于严厉而冷淡,很少说话,那怕风虚门人与她交谈,她总是一两句便敷衍过去!”
柳怀松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这不全是表面而已,据自己了解却是截然相反,无论伪装的多么完美,即使毫无破绽,每当夜深人静时不还是独自话凄凉,自顾奏哀伤,完全是自欺欺人,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自己的心,何必活的这般痛苦!
当然,柳怀松只是心中感想而已,自然不会出言评论风伤情的为人处事,在说,她如何与自己没关系,咳嗽几声,问道:“咳…既然风门主这般难相处,那你岂不是很难得到指点?”
“不会呀!”伊尘扭过头来,嘻嘻一笑:“她只有我一个徒弟!”
此刻,柳怀松确实被震惊了,虽然对风伤情没什么好感,但从表面成就平心而论此女不失为奇才,想必要拜入她内门之人比比皆是,如此不符合常理,只能说明她眼光甚高,常常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时兴起,柳怀松直接开口询问,不料与自己猜想有所出入,从伊尘口中得知并非眼光高,而是不愿收徒,之所以会破例收伊尘为徒,单单只凭借一句:伊尘能带给她风伤情什么?
如此草率一句,毫无头绪,看是无常,但其中却意义深远,待柳怀松想明白后,不禁哑然,甚至心中真真切切为风伤情感到悲哀!
据柳怀松猜想,风伤情收伊尘为徒,完全是因为伊尘的性格与风伤情所表现的性格相反,反过来想,便是风伤情真正向往伊尘这种活泼开朗,天真无邪的性格,但她自己却不能如此!
至于,伊尘能带给风伤情什么?无疑是能带给她一个假想的空间,每当见到伊尘在她自己面前流露出天真的笑容时,她便能幻想到是她自己拥有这般开心的笑容,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从中得到心灵上的慰藉!
“当真是妖孽般的人生,剽悍之程度,令人咋舌!”
实在难以按捺住心中震撼,柳怀松脱口而出,霍然发觉伊尘茫然的看着自己,旋即胡乱笑了两声,如此便蒙混过去!
“我要回去啦,再见,嘻嘻!”伊尘站起身来走向湖边,转身对着柳怀松摆摆手,笑盈盈的道:“到炼魄阶段便能提气飞跃,到相尊便能御气飞行,我刚刚才掌握提气飞跃,让你羡慕羡慕!”
柳怀松含笑不语,看着伊尘一跃而去,每当换气下落时单脚点在湖面上溅起些许水花,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白光,宛如珠宝一般,煞是好看!
一直目送着伊尘落入小岛,隐约可见还在向着自己挥手,柳怀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旋即调头便往舅父家去,至于羡慕一说,怕是要让伊尘失望了!
第二十三章 邀战
此番与伊尘一席闲聊让柳怀松感悟良多,重点能证明自己比道残天与风伤情活的无拘无束,活的潇洒自若,不像道残天为一时不甘而藏怒宿怨,更不像风伤情不知为何而折磨伪装自己,落到这远远高于自欺欺人而达到自我安慰的地步!
此刻,柳怀松来到一栋奢华的宅院前,顿时驻步而立,阵阵敬佩,犹记得三年前这舅父府邸并未见这般富丽堂皇,想来这些年腰缠万贯,官场上则是如日中天,但是,谁能确保不是坏事做尽,好事却无巧不巧的擦肩而过呢?
“滚开些,哼,别挡本小姐的道,不然打断你这狗腿!”
宅院里突兀连跑带跳的冲出一名着装鲜艳,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一把推开门口并未挡住她的黑衣护卫,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污言秽语一通乱吼,没有一点儿大家风范!
她几步跳下石阶见到柳怀松时急忙收回步伐,皱着眉头,绕着柳怀松转行好几圈,越是打量越是惊奇,她还从未见过谁有这般胆识,在自家门口若无其事的站立着!
“你是?怀松表哥吗?”少女止步在柳怀松面前仰头看着他,似乎有些记忆便小声试问着!
“灵玉表妹,三年未见,昔日的小丫头,如今可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啦!”早在第一眼,柳怀松便认出此女就是自己母亲钟氏,唯一兄长钟启山的幼女钟灵玉,几年不见仍旧是死性不改,对此,柳怀松默默摇头,勉为其难之下还是稍作赞美!
“真的是你呀,你为何来都城呢?”钟灵玉踮起脚来,拍了拍柳怀松的肩头,笑盈盈的道:“呵呵,你几年都不来探望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如今看来,不仅没死,反而比以往要俊朗许多,穿着也不那么寒碜!”
“咳,咳!”
柳怀松捂嘴连咳数声,还好自己心里素质过硬,不然就要背过气去,简直是童言无忌亦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算有滋有味,苟存于世!”柳怀松略微侧过身去,自嘲起来!
“哦…”钟灵玉微微点头间声音却是拖的极长,一边咬着指甲尖一边皱眉打量起柳怀松,摇摇头:“这些年,你修为还是这般低,你这资质真是差,真没用,连我都修身四阶段了!”
微微一顿,随意的摆摆手,不情不愿的道:“算了,谈你也没意思,走,见我大哥去!”
见钟灵玉转身走上台阶的背影,柳怀松不仅没有即刻跟随,反是心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别人说自己尚可勉强忍住,而钟灵玉不但将远房亲戚抛之脑后,还如此口轻舌薄,不禁联想起前些年不愉快的往事!
定定神,柳怀松带着压抑的心情,挂着铁青的脸色,踏着沉重的步履,尾随钟灵玉而行!
一路随行,柳怀松自始至终选择沉默,而钟灵玉似乎意识到什么很识趣的没有多言,弯弯绕绕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整栋宅院规模庞大,守卫森严均是精气修炼高深之辈,并且,柳怀松留意到可疑之处,据先前所知舅父只是一介文官,而刚才经过一处类似于校场的地方,上面足足有数千修士列队操练着!
看家护院用得着这么多人?柳怀松不由得疑虑起来,不多时,钟灵玉便带着柳怀松来到一所独立小院,院门紧紧扣住,门外两边分别站立着十来个手拿长剑的修士!
“见过小姐!”众人默契而恭敬的低头行礼!
钟灵玉一副旁若无人的架势,一脚就踹开院门,大大咧咧的径直而入!
“请留步,大少爷吩咐,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正当柳怀松准备踏步而进时,突然被人伸手拦住,旋即收回步伐,含笑不语,已然懒得去气恼什么!
“谁是闲人?瞎了你这双狗眼,是本小姐?还是他?”钟灵玉急速调头退了出来,气呼呼的喝问起来!
“这…”
见钟灵玉咄咄逼人的气势,门口拦住柳怀松的人,瑟瑟缩缩的后退两步,神色忌惮无比,哑口无言!
“告诉你,他是本家表亲,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给本小姐长点记性,不然把你喂狗去!”钟灵玉手指着这人鼻子,厉声喝骂!
“见过表少爷,见过表少爷,见过表少爷……”众人如小鸡琢米似的,对着柳怀松连连行礼,更有少许额头上甚至流下冷汗!
而柳怀松当场被这整齐划一的称呼声给震慑住,不是因为一声表少爷,而是让他第一时间想到能让堂堂男儿,众位修士这般自弃颜面,忍辱负重,其幕后严厉的家法到底是何种程度!
但是,无论如何柳怀松不愿多想,不管这些人是走投无路不得不看人脸色而苟且偷生,还是自甘堕落,了此余生,总之柳怀松非常厌倦这类毫无血性之人,随意的摆摆手,淡淡道:“无需对我这闲人如此恭敬,一来受之有愧,二来怕折寿,三来不吃这套!”
行礼声,戛然而止,众人似乎听出这弦外之音,心间涌上的惭愧迫使他们垂下了本就低俗的脑袋!
柳怀松瞥了眼众人,一撩衣袍便跨过门槛进入内院,身后传来钟灵玉指责众人的声音,但柳怀松无心去听而是径直向前去!
内院草丛上一位二十多岁的华服少年,仗剑而立,呼哧呼哧大口喘着粗气,额头豆大的汗珠缓缓流下,见柳怀松突兀到来,他冷冷笑了笑,挥剑朝着柳怀松急刺而来!
柳怀松不动声色只是单纯的看着,但眼眸中强大的杀意一闪即逝,他自然认识此人便是钟启山长子钟天意,虽然此剑来势汹汹,但柳怀松百分百确保这钟天意还没胆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如何!
当剑即将刺入柳怀松胸前时,陡然而止,钟天意顺手将剑递交给身边随从,含笑点头,拍了把柳怀松胸膛:“不错嘛,怀松表弟,几年不见心性倒是沉稳不少!”
其实,钟天意刚才听见外面所叫的表少爷,便已经知道是柳怀松前来,然又想到故意调戏一番,其中另外目的乃是威慑,不过,让他感到诧异,原本刚才等待柳怀松进门时,他就模拟出许多场景,猜想到许多结果,要么是柳怀松被一剑逼迫得脸色惨白而连连后退,要么是吓得失声大叫,就连跪地求饶他都想到过!
但是,他唯独没有想到柳怀松竟能如此淡定,甚至连呼吸节奏都没有被打乱,对此,钟天意颇为失望,甚至有些怨恨!
“过奖!”柳怀松不以为意,甚至有些怠慢而惜语似金的态度!
“不过呢,看你近年来,倒是…风采…依…旧!”钟天意接过随从递来的茶水,大喝一口,余光瞟了眼柳怀松,故意拖拉着语气!
柳怀松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听出这话中有话,在看向钟天意那充满鄙夷的眼神时便能肯定,所谓风采依旧表面赞赏,实则是贬义,不正是骂自己修为这些年没有进展,完全不入流!
退一万步来说,柳怀松知道自己往年在他们眼中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书生,书呆子之类,不仅不懂得人情世故,且还低俗无趣,何来风采之说,所以,这依旧二字便与贬义不谋而合!
“彼此罢了”柳怀松毫不避讳,若无其事的说着!
果然,钟天意脸色突变,连仅有的丝丝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角,呼吸声明显加快,盯着柳怀松时眼睛似乎能射出两道寒芒,不过,他心中突然忌惮起柳怀松来,他不敢相信柳怀松心静如水时能带给人莫名的畏惧心理!
在钟天意看来,如此不符合常理,单单只说柳怀松沉着而冷静,未免过于肤浅,倘若不是,那就证明柳怀松底气十足,心中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让钟天意稍感欣慰的便是自己这表弟胸无大志,不然,绝对是不除不快的眼中钉,肉中刺!
见到钟天意神情变化无常,柳怀松倒是乐在心中,其实,柳怀松想的如此简单:自己不是傻子,而你钟天意也不是傻子,更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何必玩这种把戏,甚至柳怀松可以拍着自己胸膛信誓旦旦说,自己不喜欢勾心斗角,但是,前提要对方别跟自己玩套路,不然,只会说句,这种事很低端,很乏味!
“表弟,多年未见,不如今日陪为兄练练剑,你看如何?我修为高你许多,自然需让你几分,不过,我们点到即可,以免伤了和气!”钟天意已经肯定柳怀松心中有鬼,打算直接试试到底有几斤几两!
“舍命陪君子,恭敬不如从命,哈哈!”
柳怀松朗声笑道,不过,心中却是真的动起歹念,不为别的,只为刚才他钟天意刺向自己的那一剑,从未有过对自己拔剑相对而自己还弃置不顾的道理,忍气吞声自己还做不到,更不敢做!
“言重啦,走,去校场,也好让家中那些不开眼的护卫,见识见识表弟之风采,哈哈!”
钟天意开怀大笑的在前面带着路,而无人见到的角度,那嘴边挂起一抹冷笑!
柳怀松自然听在心里,练剑需要数千人来围观喝彩?其中居心,不打自招!
第二十四章 战术
声势浩大的校场处一片哗然,数千人神情复杂无比,或震惊,或惋惜,或鄙视,但他们均把目光投向围在其中的高台之上!
“表少爷与大少爷此番对决,能断定表少爷毫无胜算!”
“表少爷才修身二阶段,大少爷是炼魄二阶段,哈哈,有好戏看喽!”
“悬殊如此之大?表少爷意图为何?”
“意图?哼,找羞辱呗!”
最后排,交头接耳,众说纷纭,各持己见,不过,能肯定没有一人将青睐的眼光施舍给柳怀松,他们自始至终都不会去相信柳怀松能赢,甚至认为即便不死也很难全身而退!
高台上柳怀松与钟天意相隔不到二十步,仗剑直立,似火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斜阳余晖下,剑体通透亮丽,寒光四射,单看气势两人各有千秋,伯仲之间,但是,此刻钟天意突然挥剑在空气中斜劈一记,砰的一声,体内涌出一股气流将他团团围住,衣衫长发悬空荡漾!
柳怀松心中一凛,挑了挑清秀的眉毛,已然看出钟天意果然跟自己动起真格,不然,面对一个只是修身二阶段何必运起感知气流,原本柳怀松所想,倘若钟天意不运起感知气流,自己尚可周旋一二,如今看来,不仅自己无法接近他,并且只要钟天意愿意,他只需原地不动,单单凭借意念操控感知气流足以完胜自己!
但是,既然柳怀松能答应,事先便想过诸多对策,自然也会分析种种可能与不可能发生的事!
柳怀松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淡然一笑间举剑朝着钟天意直刺过去,普普通通的一剑,没有运用任何身法,更不消说挽歌剑法与透明术的结合,全然只是一个修身二阶段的初学者,手法生疏之极令人懒得去理会!
看着柳怀松宛如孩童一般举剑直刺,无比滑稽的一幕让众人大跌眼球,均是捧腹大笑起来,热闹非常,柳怀松的动作在钟天意看来不仅是慢而是静止似的,他不屑一顾的摇摇头,甚至没有还手的意思,只是等待柳怀松自取其辱!
果然,当柳怀松举剑跑来钟天意身前时,一剑刺出,根本没有碰到一角衣襟,便被感知气流阻难在外,并且欲罢不能,进退两难!
嗙!
柳怀松紧握的长剑把持不住脱手飞出,整个身子被气流凌空弹出几丈远,狠狠摔落在地,站起身后柳怀松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故意对着钟天意摊摊手,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哈哈……”台下喧闹声愈发厉害,更有少数手指着柳怀松叫嚷着什么!
此刻,钟天意冷冷一笑,收起感知气流后朝着柳怀松步步逼近!
见此情形,柳怀松连连后退至高台边缘处,回头看了眼斜下方已是台下,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等待着钟天意的到来!
“表弟,你不认输,那就得罪啦!”
说着话,钟天意根本不给柳怀松回话的机会,一剑朝着柳怀松左肩刺来,将要得手时便冷哼一声,突然间,眼见柳怀松人影一晃消失了,顿时心头骇然,情急之下运起感知力,就在刚刚察觉柳怀松不知何时潜移在自己身后时,猛然感觉屁股被使劲的踹上一脚,生疼生疼地!
由于刚才柳怀松所在地乃是高台边缘处,钟天意猝不及防并且他刚才狠辣的一剑速度奇快,根本没有收手的余地,算是作茧自缚般的被一脚踹下高台,噗通一声摔在坚硬的黄土地上!
高台上,柳怀松负手而立俯视着下方的钟天意,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却是为他感到可惜,突然间觉得自己高估了钟天意,原以为他钟天意那怕不是人中龙凤,起码也是心思敏捷,遇事沉静之辈,不料还是棋差一着,最终反被自己循序渐诱之后果断一脚给踹下台去!
其实,这一切早在柳怀松的计划之内,最早刺向钟天意的那一剑明知不可能得逞,所以柳怀松想到索性装得更差一些,完全是为了让钟天意掉以轻心,以为自己当真废物,最终目的便是想让钟天意收回感知气流!
当钟天意逼近柳怀松时,柳怀松便故意做出退无可退的摸样,然后在将他引至高台最边缘!
“你们可看清表少爷是如何到大少爷身后的吗?”
“没看清,好像速度急快!”
“应该是什么身法一类,真他娘的够邪!”
台下自然无人敢笑话钟天意,除去几人去搀扶外,其余人无一不是震惊而疑惑,还能隐约听见咽着口水的声音,他们相互张望小声询问起来,当目光在次转向柳怀松时,仿佛眼前这弱不禁风的少年如烈日般刺眼,心有所感的不单单是惊讶,反是畏惧,相差如此之大怎会取胜,众人想到此处便觉心惊胆寒,更是认为柳怀松跟怪物似的!
其实,台下众人之所以会以为柳怀松运用的只是身法,完全是因为柳怀松早把透明术演变成飘忽无常,若隐若现的身法,每当施展少则十次,多则上百次,唯有如此才能行踪不定,让人难以捉摸,从而让人产生只是身法的假象,更好的掩饰住透明术的根本!
就连将钟天意踹下台也在柳怀松计划之内,竟然是较量,竟然有高台,那怕没有定下任何规则,那掉下去的人即使完好无伤也难有颜面在爬上台来一决高下,这远远比在台上将钟天意刺伤一剑来的稳妥,在说,柳怀松根本没有把握在不投机取巧的情况下将钟天意战胜!
“哼,有如此高超身法,亏你装的出来,表弟,你不觉得太卑鄙了吗?”台下钟天意气急败坏,阵阵冷哼,昂头瞪着柳怀松,鼻孔里似乎都能喷出两道气流!
“哈哈,承让,略施小计,勿要生气!”柳怀松揉揉鼻子,拱手一礼,自古成王败寇,对于卑鄙一说,柳怀松不敢苟同,刚才一剑如若自己不能躲开,那后果可想而知,眼下说自己卑鄙有何道理?
第二十五章 决裂与天下趋势
“大少爷,您看…大少夫人她?是不是…”
就在这时,钟天意身边随从手指着柳怀松背后一栋眺望楼,战战兢兢的试问着!
柳怀松眉头一皱,旋即转向遥望过去,登时一怔,十来丈的眺望楼最顶上一名年轻女子迎风站在边上,既看不清样貌亦看不清表情,不过柳怀松突然察觉不对劲!
“她想死,就由她去,省得到时候本少爷试考取胜,当迎娶公主时多生事端,落人话柄,离试考不到十天,现在死去倒也好办,落个清净!”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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