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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青史尽成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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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自耕农逃亡,许多自耕农宁愿依附在地主家里做佃农。
比起雇农来,佃农还算好的,因为雇农不但没有土地,更没有农具。他们有的给地主家做佣工,有的甚至在农忙时节,给富裕的自耕农帮佣。他们的生活水准,已经直追当年的奴隶,韩非子的书中曾说,三个雇农的经济收入,都不足以奉养一个老人,足见经济状况之悲惨。
战国时期同样是有奴隶的,当时大工商业地主家里,依然豢养着大批的奴隶,他们只有食物,没有收入,有的甚至和牛马一起放养。但这样的局面已经不是战国的主流。战国时期,是地主和农民这一对封建社会关系正式确立的时期。中国封建社会的雏形,已经在这一时期奠定。
【三】
战国生产体系和社会结构的变化,带来的直接影响,就是生产水准的提升,确切地说,就是中国工农业生产科技的高速跃进。如果用横向对比来说的话,战国之前的中国,在生产水准上,与同时代的西方奴隶制国家是同步的,而战国之后的中国,却已经把当时的世界远远甩在了身后。
战国首先突飞猛进的生产进步,就是农业的进步。诸侯争霸,表面打的是军事力量,本质打的却是钱粮储备,所以战国时期的诸国,在农业技术改进上都不惜血本。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大量铁制农具的使用,根据建国后的考古发现,北到辽宁,南至广东,都有战国中晚期的铁制农具出土。比如河南辉县的战国魏墓,曾经一次出土铁器160件,其中农具有58件,铁农具和先前的石制,木制农具的最大区别,一是生产效率提升,二是可以完成深耕,原先无法被发展成耕地的荒地,因为铁农具的出现,完全可以被开垦成良田,而且越来越多的个体自耕农,也可以因为铁农具的使用大力垦荒,拥有自己的土地,这不仅仅是一种生产方式的改变,更是一种社会结构的改变。
而另一个推动战国农业发展的技术,就是牛耕。战国时期,牛耕已经作为一种普通耕作方式大力推广,用牛耕作,就好比现代农业的机械化耕作。不但生产效率大大提升,而且还改变了战国时期的农业生产比例。在战国之前,诸国中公认的农业强国,当属中原的晋国和东方的齐国。然而在战国之后,西北的秦国一跃成为头号农业强国,其中重要的原因就是从商鞅变法开始,秦国大力推行牛耕。他们本身就有丰厚的畜牧业储备,耕牛的储量极其丰厚,所以推广牲畜耕作,也就比其他六国得天独厚。当时的秦国不但有牛耕,还有马耕,而且秦国还有“国家福利制度”,只要是开垦荒地的农户,国家给予牛马补贴,即免费提供牛马等牲畜,这就使秦国的农业水准在短短几年内有了飞速发展。秦国之所以能够在数次大战中获胜,特别是打赢诸如长平之战等相持战,其雄厚的国家钱粮储备成为了重要原因。一种耕作方式的改变,使战国时期中国的经济版图出现了颠覆性变化。
战国农业的进步,另一个重要创举,就是在肥料上有了大的改变。战国时期已经有了“粪种”,即运用动物的骨头和麻子煮成汁搅拌,作为肥料来增加土地的产量。荀子在他的《富国篇》里也曾说过:施粪肥田,这是农民该做的事情。当时的农业肥料,除了粪肥外,还有把野草烧成灰做成的绿肥。这两种肥料,之后一直不断发展,沿用到整个中国封建社会,战国时代著名的学派“农家”,对于农业的耕作技术,有非常详尽的总结和阐述,包括深耕技术,粪肥的培育,以及种子的识别和种植,这些在战国时期都已经形成了完善的理论。秦始皇时期欲逐六国宾客,李斯就以水稻种植为例,劝谏秦始皇,他说“原本只在南方种植的水稻,都能够在秦国扎根,何况六国的人才呢”。这番话不但使秦始皇改变了“排外”的主意,更足见此时水稻在南方种植之广。
战国时期农业产量的变化,我们从魏国名臣李悝的自述里就可看出一二,李悝认为战国初期的魏国,一亩土地的产量是一石半,而在使用铁器农具以及使用肥料后,产量最高可以提升四倍,最少也可以提升一倍。也就是说,战国时期的一亩土地,产量最高当在三石到六石之间。即使是最普通的一石半,根据英国学者李约瑟的记录,比起同时期的欧洲来,也至少要高一倍左右。
战国农业的发展,不但增强了当时各主要大国的实力,支撑了他们之间的长期战争,在社会生活上,带来的重要影响,就是社会工商业的繁荣。
【四】
战国时期的工商业,无论是交易规模还是发展规模,都远非春秋时期可以同日而语。而其中最重要的改变,就是工商业日益成为一种“全民活动”。
早在郑庄公小霸的时候,就曾经通过发展工商业的方式来提升国家实力。但春秋早期的工商业,包括西周时期的工商业,其实只是“奴隶主的游戏”。奴隶制社会下的商人,本身就是作为奴隶主的衍生品出现的,当时商人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向奴隶主兜售奢侈品。那时候的中国老百姓贫富差距大,社会地位低,奴隶们连饭都吃不饱,平民和自耕农生活穷困,地位低下,能参与商业活动的,只有有钱又有闲的奴隶主们。
但是到了战国时期,这样的局面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春秋到战国的历次变革,带来的收入分配影响,就是社会财富分布方式的变化,大批的社会财富流向了平民、中小地主阶层,甚至自耕农也拥有了一部分财富。农业产量的提高,也让农民们有了更多可以去交换的剩余物资。春秋时代的自耕农,一年的收成也就勉强用于糊口,但战国时代的自耕农,在寻常的年景下,就可以有三分之一的农作物用于商品交换。所以大量农民参与到商业活动中,是这时期中国工商业的一个划时代变革。
战国商业繁荣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华夏族活动区域的扩大。西周时代的中原诸侯国,主要的活动区域集中在黄河流域,而随着春秋战国诸侯争霸的延续,华夏族的活动区域日益扩大,原本属于蛮夷地区的江汉平原、江南地区以及关中地区,和中原传统经济区的往来日多。往来多的,货物的相互输送也就多。在春秋末年的时候,中原地区的商品贸易已经很繁荣了,大量原本只属于贵族专利的奢侈品更充斥市面,许多商人通过买卖的辗转,一跃成为新富阶层,其中的典型人物,比如春秋末年的范蠡,他在逃离越国后转行经商,很快富可敌国,成了后来中国本土商人的始祖——陶朱公。
这时期参与商品买卖的人物也日益增多。从原先的贵族,扩展到普通的农民、手工业者,不仅是大商人们向农民收购农产品,向手工业者收购手工业品,更出现了平民与平民之间的交易,比如农民和手工业者之间的交易。中国这时期工商业的商品流通量,比起春秋时代可谓是激增,而这时期最暴利的贸易行业,就是奢侈品的交易买卖。战国时期,旧贵族解体,新地主大量涌现,暴发户日益增多,对奢侈品的需求量也就日增。比如南方的象牙,卖到北方市场上,差价竟然高达200倍。按照荀子的说法,北方的马匹,南方的象牙,西方的珍珠,在中原的市场都应有尽有。这时期中国的工商业活动,不但全民化,全国化,更加国际化。
商品经济的繁荣,也造就了一个新富阶层——工商地主阶层。在春秋战国的风云变化中,他们是游走于各方势力的万金油。工商地主们通过商业贸易,迅速积累起巨额的财富,他们又将财富用来购买土地,成为新富的地主阶层。这些人又做买卖又种地,经济效益利滚利。有些人还实现了跨地域经营,在列国各地设立商号,垄断贸易流通渠道,实现了“跨国经营”。战国的国家没有统一,战国的商业市场,却陆续被他们统一了。
有了钱的工商地主们,自然也开始惦记上了权力,他们本身的发家,就是通过结好官僚地主的方式,有了钱以后,他们也开始把钱用于打通政治关节,不但为商业经营谋取便利,更开始谋求操纵国家政权,其中典型的人物就是吕不韦。他在赵国的时候,把在赵国做人质的秦公子异人当“奇货”,又送老婆又送钱,更帮助他回国谋取了秦王位。他的投资很快收到了回报,当上秦王的公子异人,给予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权力,他成了秦国的相国,早期的秦始皇,也尊称他为“仲父”。这些早期权力体系的万金油们,随着经济力量的扩大,也从原先权力体系的寄生地位,逐渐变成了主宰地位。
与工商地主同时游走于战国工商业圈的,还有信贷地主。所谓的信贷地主,按照民间的说法,就是“放高利贷”的。战国时代放高利贷的都不简单,大多都是地主阶层里的“新贵族”,尤其是新贵族里的君子们。和工商地主相反的是,工商地主们经商是主业,搞政治是副业,信贷地主们搞政治是主业,放高利贷是副业。比如孟尝君的高利贷收入,大多用来馈赠门客,扩大势力,而当上相国的吕不韦,反而利用权力垄断了洛阳的工商业,大摇大摆干起了官僚。
繁荣的商品经济下,中国的封建城市化进程,在战国时期越演越烈,且从未因为战国的战乱而割裂。春秋时期,即使是诸侯国的国都,最大也不会超过900丈,跟战国时期的城市比,几乎就寒碜了。战国时代的城市化,是老城区扩张的过程,也是新城市不断涌现的过程。这时期出现的新城市,包括河北易县、河北邯郸、河南开封、河南洛阳,而老城市的规模也在扩大,比如齐国的国都临淄,在战国早期已经有了7万户,人口21万,这个数据今天看不起眼,但是对比一下,一千年后的西欧大城市伦敦,也不过只有10多万人。这是一个值得每个热爱中国历史的朋友骄傲的数字。
第二十三章 韩赵魏的没落史
战国时代的一大特征,就是旧势力的瓦解,这里的旧势力,不仅包括奴隶主贵族阶层,更包括春秋时代,那些盛极一时的诸侯国们。
春秋时代的争霸,虽然霸主有五个,但真正作为主线的,是晋国和楚国的南北争霸,对于春秋时代的诸侯国势力秩序来说,晋国和楚国,就是这个秩序一南一北的天平两端。战国时代的统一过程,首先就是这两个国家的瓦解和衰落过程。
相比之下,晋国的瓦解更快,在战国的早期,就通过三家分晋的方式完成了韩赵魏三国的划分。这以后,这三个国家中的魏国和赵国,都曾在中原诸侯争霸中盛极一时。魏国是战国时代第一个通过变法图强强大起来的国家,而赵国的胡服骑射政策,使他们一度成为整个战国时代仅次于秦国的第二军事强国。其中最弱韩国,也是战国七雄之一。但是这三个国家的衰落,最终都无可避免,其中的方式不同,结果却殊途同归——被秦国灭掉。
宋朝文学家苏洵在他的《六国论》里,对韩赵魏三个国家的衰亡痛心疾首,他认为这三个国家的存在和强大,就是阻止秦国吞并六国的关键所在,只要崤山以东的中原诸国,能够集中力量援救韩赵魏三国,让他们团结一致抵抗秦国,那么六国就会免于被灭亡的命运。苏辙说得容易,这个过程实施起来又何其难?且不说此时的六国,在无力对抗秦国的局面下,想得更多的是自保,即使是三个国家自身,最后也成了扶不起的阿斗。
在秦国统一六国的过程里,韩赵魏三国是遭受兵灾最多的国家,从早期鄙视秦国,到后来被秦国打,再到最后被秦国打怕。这样一个过程,就是他们衰落的过程。
【一】
三国中最弱小的,是韩国。从始至终,它几乎都没有强大过。
韩国的疆土,包括今天的山西南部和河南北部,在早期瓜分晋国后的“分账”里,它就是实力最弱小的一家,无论是国土面积还是军事力量,都无法和赵魏两个国家相比。
三家瓜分晋国后,早期的韩国一度牛气了一把。在公元前375年,当时的韩哀侯灭掉了郑国,将国都迁移到了新郑。和早期的魏国、赵国一样,战国初期的韩国也进行了变法,不过比起其他诸国采纳了法家思想,韩国的变法却特殊。韩国的变法,起于韩昭侯在位时期,他启用了申不害为相,开始了“修术行道”的变法过程。申不害的变法思想,虽然也有加强中央集权,强化国君威权等积极内容,但其主要思想,来源于黄老学说,而且注重“术”,即国君需要用各种方式来统御群臣,强化权威,提高国家的行政效率。这样的改革比起魏国、齐国、秦国来,可以说是相当不彻底,申不害在韩国折腾了15年,虽然韩国一度振作,但他并没有建立一个封建化的国家制度,所以即使在变法推行最成功的时期,韩国也不是强国,反而在韩昭侯去世后,韩国陷入内乱,变法就此失败。但是,申不害的改革也是有效果的,也正是这15年的改革,使韩国也确立了他们战国七雄的大国地位。当然,是最弱的一个“大国”。
韩国的发展问题,主要有三,一是国家旧贵族力量强大,改革不彻底;二是韩国所在的地区,处于魏国、秦国、齐国等国家的夹缝之间,生存环境非常艰难;三是韩国的历史上,没有出现诸如齐威王、秦孝公、魏文侯这样的强势君主,如此韩国,从建国开始,就注定了他在战国历史上的弱者地位。
其实韩国也有比较好的条件,比如韩国的弩,是整个战国诸侯中射程最远的,他们的重弩,在当时就能达到800米,秦国攻打韩国时,还专门搜集韩国的弩——拿回去自己研究着用。韩国在经过了短暂的鼎盛时期后,很快就陷入了衰弱,尤其是魏国和秦国相继崛起后,韩国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魏文侯称霸时,对韩国、赵国采取通好政策,成为了韩国的保护国,但到了魏惠王在位时,打击的重要对象就是韩国。魏惠王希望能得到韩国的国土,既作为防备秦国东进的缓冲地带,又能够得到肥沃的土地。但这时期同样强大的齐国,通过“攻其必救”的战术,在马陵重创魏国,总算救了韩国一命。在这一场战争开打前,为了尽可能地削弱魏国,齐国故意迟迟不救韩国,一直等着韩国打得弹尽粮绝了,并表态向齐国效忠,这才大张旗鼓地出兵,魏国被打败了,但韩国也基本被打残了。
但韩国的苦日子,这时期才刚刚开始,因为西边的秦国也崛起了。秦孝公在位的时候,一面对魏国发动战争,收复西河失地,一面也大力攻打韩国。公元前359年,刚刚走上变法之路的秦国,在攻打魏国失利后,转而拿韩国开练,多次击败韩国,这时候在位的韩国国君,是韩共侯,他是个够硬的人,打不过秦国,就联合赵国、魏国等兄弟国家一起上,可倒霉的是,这时期魏国自己能对秦国保持军事优势,可每次和韩国联军,都被秦国打得大败亏输。比如公元前366年,当时还没有变法的秦国,就在洛阳击败了韩国、魏国的联军,不久后魏国单独和秦国打,又把秦国打得狼狈逃窜。随着秦国变法力量的增强,魏国也保护不了韩国了,韩国就越发遭到秦国的欺凌,韩昭侯在位的晚期,正是信用申不害改革的时期,他果断地参加了“合纵”阵营,意图联合中原诸侯共同对付秦国,但第一次就抬腿碰了满脚泥。公元前318年,韩国参加了魏国、楚国、赵国、燕国组成的五国联军,企图攻打函谷关,但接着就被打了个稀里哗啦。韩国历史上对秦国的唯一胜利,是在公元前294年,韩国参加了齐国的伐秦联军,经过三年苦战,攻克了函谷关,迫使秦昭襄王归还了侵占韩国的国土,但好景不长,不久之后齐国遭到五路讨伐,势力一蹶不振。秦国不但夺回了归还韩国的领土,还捎带着又占领了大片。在战国时代开始以后,韩国是受秦国欺凌最多的国家,打打不过,躲躲不起。合纵没用,反抗没用,咋办?
经过了多次失败以后,韩国干脆想开了,不就是丧权辱国嘛,要丧也不是我一个人丧。在公元前275年,韩国被秦国白起大败,遭斩首四万后,韩国也就彻底歇菜了,对秦国采取了逆来顺受的政策。秦国要打仗,还没打就立刻求和,秦国要钱要地,二话不说统统给,尤其是韩国倒数第二代国王韩桓惠王在位的36年,是对秦国最逆来顺受的36年。这期间秦国多次发兵攻打韩国,韩国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了。特别是公元前262年,秦国攻打韩国的重镇上党,韩桓惠王不敢抵抗,竟然要求上党守军向秦国投降,之后,就有了韩国上党郡守冯亭向赵国投降,引爆了后来长平之战的导火索。在整个战斗里,韩国根本不敢插手,眼睁睁地看着赵国和秦国浴血厮杀,只图一时平安。
韩桓惠王在位的时代,也曾有过想法,他在位时期曾经重新推广申不害的改革,但是效果甚微。韩国国内此时已经处于国土严重萎缩,政令不通的局面下了。他干的另一件傻事,就是在公元前244年派工匠郑国进入秦国,假装忽悠秦国修郑国渠,企图想让秦国把庞大的军事力量都消耗在水利工程上。但事与愿违,郑国渠的落成,让秦国从此收获了百年之利,灌溉了万亩良田,军事作战能力大大增强。如此做法,只能是给秦国做嫁衣裳。这位一生有过想法却毫无建树的国君,却有一个杰出的好儿子,战国时代最著名的法家思想家——韩非子。
公元前238年韩桓惠王去世后,即位的韩王安继续推行“割肉喂虎”的政策。每次秦国稍微有风吹草动,就忙不迭地割地,割了十几年,最后到了无地可割的地步。公元前231年,秦王嬴政派内史腾率领10万大军南渡黄河,灭亡了韩国,将韩国的国土划为秦国治下的颍川郡。战国七雄里最弱的韩国,就成了其中第一个亡国的国家。
【二】
三晋大地,对秦国抵抗最为剧烈的,就是赵国。
长平之战后赵国40万精锐报销,在当时的秦国眼里,这是最好的灭亡赵国的机会。公元前260年,挟长平之战的余威,秦国起初向赵国提出割地的苛刻条件。山穷水尽的赵国依然硬气,赵孝成王经过和群臣商议后,决定拒绝秦国的无理要求,宁可整个赵国全都战死,也不能接受秦国的强盗条件。此事引起了秦昭襄王的大怒,决定乘胜追击,彻底灭亡赵国。
这个决定在当时却引起了反对,带头反对的,就是长平之战的总指挥白起。白起深知长平之战秦国只是惨胜,一场长平血战,秦国的精锐部队死伤过半,国家粮食储备消耗殆尽,如此局面,实在不是打仗的时候。结果反而触怒了秦昭襄王,像白起这种战功卓著的地位,本身就是危险的,后来白起被秦昭襄王杀掉,等于秦国自坏长城。
公元前259年六月,秦国动用50万大军,发动了旨在灭亡赵国的邯郸战役,赵国一反常态,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全国军民同仇敌忾,采取依托城池防守、坚壁清野的方式,将秦国大军死死地拖在赵国的邯郸城下。为了这场战斗,赵国拼了血本,他们拒绝了秦国的割地要求,反而割让给齐国6个城池,请求齐国提供粮食,做好了粮食的储备,然后放弃了野战,和秦国打起了城池攻防战,兵力不足,就男女老少齐上阵,非要秦国血债血还不可。骄横的秦军再次在赵国身上尝到了苦头,廉颇再次发挥了他善于打城池防御战的优势,率领40万军民决死抵抗,曾经偷税漏税的赵国平原君,散尽家中的财产和粮食分给军民,把自己的妻妾也编入了军队中,和秦国人决死一拼。惨烈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年,秦军伤亡过半,却仍然不能冲进邯郸城,而这时候的赵国,也打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却还在苦苦支撑。
在关键时刻,魏国公子信陵君上演了窃符救赵的故事,偷来了魏国调兵的虎符,调动了8万大军增援赵国,而平原君率领的使团,也从楚国处搬来了援军。在魏国、楚国援军的夹击下,师老兵疲的秦国终于崩溃了。赵国,凭借其坚韧的意志,顽强的抗争,在长平之战的绝境悬崖下,总算爬了上来。
长平和邯郸之战,是对赵国的极大削弱,赵国丧失掉了大量的人口和精锐部队,国力一落千丈。公元前251年,连战国七雄中实力比较弱小的燕国都趁火打劫,当时燕国的丞相栗腹出使赵国,借机查看赵国虚实,他认为赵国的人口,大多已经损失在了长平之战以及之后的邯郸之战中了,现在赵国剩下的大多都是孤儿寡妇,青壮年极少,如此局面,正是灭亡赵国的大好机会,自不量力的燕王动心了。公元前250年,燕国发动了对赵国的侵略战争,谁想一开战就败了个惨,赵将廉颇和乐胜两路出击,杀得燕国尸横遍野,最后竟然一路杀到了燕国境内,差点把燕国灭了国。之后的8年,赵国三次和燕国爆发战争,先后迫使燕国割让了十多座城池,在公元前243年的赵燕之战中,年轻的骑兵将领李牧脱颖而出。赵国在燕国的战争里,既重新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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