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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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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歉刹怀隼吹摹K愿艺饷醋觯蔷醯玫腥烁毡淮蚺堋0顺墒腔伊锪锏幕睾裙亓耍幕够岱瞪碇匦露峄厣秸客跗合氲囊膊凰愦恚率瞪舷糗圃瘫纠吹募苹彩侨梦猥d迅速撤回函谷关的。不过吴玠就是吴玠,他深知兵无常势,见机行事的道理。
王坪碰上牛皋和吴玠,也算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因为这二人打仗往往都不按规矩出牌。这不,本该列队回函谷关的吴玠,当机立断。让人休息片刻,直接杀回了小岳峰。丑时中。小岳峰山寨里的朝廷兵马正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忻峰口消息,谁曾想忻峰口那边还没好消息传来,大寨北边就先大乱起来。不知怎地,北债失守。一群定*气势汹汹的扑了上来,他们见人就杀,口中还高喊着,“哈哈,尔等蠢夫,已中我家殿下之计,如今万余大军前来,尔等还不早早投降!”
“大家都是兄弟,自家人不打自家人。殿下有令,降者不杀。。。。”
一时间小岳峰上喊什么的都有,那不到两千朝廷兵马本就惶惶不安。一听又有上万定*前来,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早就听说过定*的威名了,人家在武州打的辽人落花流水,一万人来灭他们不到两千人,那还不是砍瓜切菜?朝廷兵马也不想跟自己人拼个你死我活的,于是有的人蹲下身子丢掉了刀。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眨眼的功夫。小岳峰山寨蹲了一地人,除了几个顽固分子被杀或者逃跑后,其他人全都乖乖的降了。
吴玠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有个屁的上万大军啊,若是有这么多,还需要弃守小岳峰么?可这一通胡扯,还真就管用了,生怕这一棒子降兵反应过来,一声令下,找来绳子把人捆起来,降兵实在太多了,绳子不够用,只能把那些降兵的裤腰带解了下来。留下一半人马押送降兵后,吴玠领着人南出山寨,径直朝忻峰口而去。
从小岳峰山寨到忻峰口,地势由高到低,吴玠不会傻乎乎的冲上去跟王平的人马硬拼的,两面夹击,虽然能大败王坪大军,可终究不是良法。沉吟片刻,让人砍了许多滚木,将随军所带的桐油全部倒在了那些滚木上。
吴玠正琢磨着如何对付王坪大军,而在忻峰口,牛皋正趴在一块大石头上骂娘呢。
“王汝林,你这狗娘养的,有本事就上来,看牛爷爷如何教训你的”骂着,牛皋抓起一块石头,直接丢了下去,高坡下王坪吓得缩头一躲,“牛伯远,你。。。。你这个叛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今日王某人就取了你的狗头。”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兄弟们,好好招呼下王大将军”牛皋懒得跟王坪废话了,转过身一声令下,忻峰口内窜出许多箭矢,挡在最前边的十几名士兵闻声倒地。
看着那狭窄的忻峰口,王坪背上直抽冷气,就这个羊肠口,只需千余人弓箭封锁,长枪堵口,任凭多少人也难通过。小小的羊肠口,就是恶魔的嘴,可这个时候,王坪没有第二种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薛兴宗,领着你的人上去,无论如何给本将把忻峰口拿下来!”
“喏!”薛兴宗不敢抗命,只能领着人扑了上去,盾牌手在前,定*弓箭失效,步步推进,快到忻峰口入口的时候,只见忻峰口内传出一阵响声,三根木桩随着十几名士兵撞了出来。砰砰砰,连续几声,薛兴宗所部盾牌手尽皆倒地,这时定*弓手立刻放箭,没了盾牌挡在前头,所部人马立刻倒下一片。而那些怀抱木桩的定*士兵得手后就立刻撤回忻峰口,朝廷兵马就是想放箭射杀都没有机会。
薛兴宗无奈后撤,再次组织阵型,这次来到忻峰口前,盾牌手再次被木桩撞翻,有心想让更多人抵住盾牌,可忻峰口那种地方,再多人也施展不开啊。薛兴宗再次被打退回去,就连他自己也是左臂带伤,“王将军,这么攻不是办法啊!”
王坪也是不爽,俩眼一瞪,吭哧道,“不这么攻,那你说怎么攻?”
王坪觉得自己就是翻了身的乌龟,任凭浑身有全身力气,依旧用不到正处。军中有不少长弓手,可人家牛皋让人躲在石头后边,又占据地势之利,根本压制不住,倒是自己的人,上去多少被射死多少。从没想过,一个小小的忻峰口,能让人这么做难。
还得打,自己有这么多人,一*的往上冲,就是累也能把牛皋的人累死。正待拍另一名裨将代替薛兴宗,却听一声哀嚎,原本守卫小岳峰山寨的裨将聂玉溪跑了过来,此时聂玉溪满脸血污,跑起来一瘸一拐,“王将军,不好了,定*上万大军又杀回来了,现在山寨失守,兄弟们都降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405章 一代福将王汝林
第405章一代福将王汝林
嗡,王坪身子一晃,手里的开山刀差点掉地上,吴玠不是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这他娘的搞什么鬼?此时王坪腹背受敌,想死的心都有了,看了一眼忻峰口,他暗自啐了口,“薛兴宗、马艮,你们领所部人马回军挡住吴玠,其余人随本将拿下忻峰口!”
王坪举起开山刀,眼里露出一丝狠色,他这次要亲自上马,要是打不下忻峰口,那。。。。那。。。。。,总之,后果是不敢想象的。
薛兴宗、马艮拱手道,“喏!”
王坪这边变得乱糟糟的,忻峰口上牛皋却看得一阵糊涂,“怎么回事?姓王的怎么不攻了?”
“不知道,好像是跑过来一个人,说了啥,姓王的就不对劲儿了”一个亲兵眼神好,不过也只能看的大概,至于说了啥,他一概不知,正纳闷呢,那亲兵惊呼一声,一指远处,“牛将军,你瞧,是火光。。。。”
“嗯?”牛皋一把夺过了千里镜,夜色下牛皋大军身后不远处的高坡上出现无数火把,同时还有一根根滚木放到了坡上。看到这里,牛皋一丢千里镜,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吴晋卿,专门跟老子抢功劳的么?”
牛皋又不傻,稍一寻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吴晋卿趁着王坪后方空虚的时候杀了个回马枪。
身后出现一支大军。王坪看得清清楚楚的,无数火把闪耀着,远处一个身影立在坡上。银枪直指坡下,“王汝林,你这蠢夫,中我家殿下之计,而不自知,识相的,赶紧跪地受缚。否则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放屁,想让王某跪地受缚。你在做梦,如今王某手上依旧有着八千儿郎,还怕你这等乱臣贼子不成?”王坪少有的硬气了一回,不过这种硬气也只是表面上而已。如果右路跑,他早就撒丫子领着人撤了。
对王坪的话,吴玠是嗤之以鼻的,就王坪这样的人会不怕死?他要真有这份能耐,就不会有白沟河一败了。而牛皋呢,却是高兴得很,张着嘴在上边喊道,“对对对,王汝林。你这样才是大男人嘛,快来打,少听那吴晋卿胡说八道的。”
牛皋是出了名的大嗓门。这边一喊,那边的吴玠都能听清,此时吴玠一阵牙疼,这个牛伯远,是怕他吴某人抢功啊。哎,姓牛的好歹是殿下的兄长。还需要这点军功么,当真是不可理喻。懒得跟牛皋一般见识。一举手,朝着坡下喊道,“王汝林,吴某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再不投降,就别怪吴某无情了。兄弟们,点火,一炷香时间一过,把滚木丢下去!”
一声令下,无数滚木腾腾燃烧,顿时将整个高坡映的一片明亮,如今春末夏初,谷中多是矮松灌木,这要是放把火,还不得引发一场山谷大火?
“王汝林,你别怕他,吴晋卿吓唬人的,如今湿气重,烧不死你的,快过来,与牛某大战三百回合,谁若是投降,谁就是孙子!”
听着牛皋的话,王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狗日的牛伯远和吴晋卿,这是把他王某人当砧板上的肉了,这块肉落谁手里,谁就得了份功劳。说白了,现在他王坪就是要投降,也得想好向谁投降,投降吴晋卿,牛伯远肯定上火,倒是保准没他王某人好果子吃。投降牛伯远?呵,那吴晋卿又是好相与的?
王坪心中犹豫,可手底下一帮子人可没那么多心思,这些人本就不想跟定*交手,如今身处险境,顿时没了战意,薛兴宗领头,一群人丢了刀兵蹲地受缚。有薛兴宗领头,其余人也全部降了,等着王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阻止不及,他这会儿要是还阻止,估计薛兴宗那些人还不得割了他王某人的头以作功劳?
忻峰口下,王坪迟到而立,一颗脑袋扭来扭去,如今所有人都降了,就剩下他这个领军大将了。牛皋烦得很,好好地一场军功,被吴玠抢去了一半儿,如今见王坪还犹犹豫豫的,当即大吼道,“王汝林,你他娘的到底降不降,长弓手准备,对准这狗东西,他要说个不字,立刻射成刺猬。”
王坪心里委屈的很,吴晋卿、牛伯远,你们两个狗娘养的,一个个逼得紧,让他王某人投降谁的好?王坪觉得委屈,而且是非常的委屈,渐渐地,眼睛里多了点湿润,就在万余将士面前,王大将军竟然哭了,他把开山刀一丢,跪地怒吼道,“降。。。。吴晋卿、牛伯远,王某降了,王某心慕晋陵王威名,甘愿受缚!”
“。。。。。”
吴玠和牛皋同时一愣,心中涌起了一丝惭愧,将一个指挥使逼到这般境地,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这王坪倒有几分急智,张口说投降殿下,还真找不出什么不是。
牛皋一拍石面,咧着嘴吭哧道,“当真不爽,本以为能好好打上一场的,谁曾想碰上了这群窝囊废。哎,王立,赶紧下去把你家兄长绑了,省的让吴晋卿抢了先。”
副将王立闻言一愣,琢磨了一下,脸上一阵苦笑,好嘛,就因为都姓王,王坪就成他王立的兄长了。牛大将军这是在夸人呢还是在损人呢?领兵大将,光天化日的像个娘们一样掉眼泪,他王立要是有这么个兄长,还不得气死?
卯时末,天边已有鱼肚白,此时赵有恭刚刚转醒,床上两个女子睡得正香。刚要起身,阿娜便睁开了眼,她披上亵衣,服侍着赵有恭穿戴整齐,倒是萧大公主,依旧趴在床上不愿动弹。
“砰砰”敲门声响起。三娘在外喊道,“殿下,吴将军和牛将军回来了。说是小岳峰大胜,歼敌四百,活捉万余,王坪也被活捉了!”
赵小郡王正调侃着脸色羞红的阿娜呢,听三娘的话,差点没把舌头咬掉了,他跑过去来开门伸出脑袋忙不迭的问道。“当真?”
三娘苦笑一下,躬身道。“怎能有假?这会儿降兵已经开始进城了,高将军等人正在那边忙着接收降兵呢!”
说着话,三娘无意间瞅到了屋中情景,阿娜一身单薄的亵衣。曼妙的身材遮拦不住,软榻上萧公主粉臂搭在床边,一条白皙的*裸露在外,锦被在身,却露着半个粉臀儿。好一副靡乱景象,莫说是男人,就是她这个女子看了都是砰砰直跳。
三娘秀眉蹙了蹙,鼻中一阵冷哼,不过此时赵有恭所有心思都放到降兵身上了。根本没留意到这些。床榻上,萧芷蕴听说小岳峰大胜,也着实吃了一惊。那可是上万大军,就是上万头绵羊,想要抓起来也得费一番功夫呢,更何况那里还是小岳峰,一万人真要四下逃窜,又能抓住多少?当真是不可思议。怪不得大宋朝廷与大辽交锋,是屡战屡败。
让阿娜服侍着起了身。便随着赵有恭去了关隘,此时关城大门处一个个降兵正在定*士兵看守下慢慢入城,而牛皋和吴玠则靠在旁边跟高宠有说有笑的,身上别说是伤,连点血渍都没有。
“牛将军,吴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芷蕴好奇不已,走过去匆匆问道。
吴玠也没隐瞒,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听完事情经过,赵有恭和萧芷蕴一阵咋舌,就留不到两千人看守小岳峰山寨,这王汝林可真是个奇葩啊。
萧公主整理戎装,秀眉舒展,檀口一启,娇笑道,“王汝林,真乃一员福将也,此人,不可杀,不可杀。。。”
“。。。。”赵有恭听明白了,所以他拍拍牛皋的肩膀,苦笑道,“兄长,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放了王汝林啊!”
牛皋差点没一头栽地上,眨着铜铃眼,大牛鼻子呼哧呼哧直喘气,“殿下,莫开玩笑。。。。”
“兄长,真没开玩笑”赵有恭点点头,又指了指吴玠,“吴将军,听说你与王汝林大战三百回合,终不能力敌,身受重伤,是么?”
这下牛皋等人明白了,敢情是让王汝林回去祸害人呢。吴玠反应最快,拔出高宠的佩刀在自己左臂上割破了一层皮,随后捂着胳膊痛叫起来,“哎哟。。。。哎哟,天杀的王汝林,竟如此厉害,传令下去,谁能斩王坪,赏黄金千两!”
嘶,黄金千两?赵有恭差点笑出声来,萧芷蕴更是娇躯直颤,她只是说句话而已,赵殿下就想出这么多坑人的招,那吴晋卿也是位稳重之人,为何此时也变得这般诡诈了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赵殿下和吴玠等人一阵吆喝,弄得一帮子降兵侧目而视,搞什么鬼,王大将军何时如此英勇了,忻峰口下,王大将军不是哭了么?也是巧了,这会儿王坪和几个裨将也刚刚经过关门,吴玠早就等着了,走过去一把将王坪提留了出来,吴玠面色凶狠,腰刀在手,吓得王坪屁滚尿流的,当即跪地哭丧道,“吴将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小的吧,殿下。。。。殿下呢。。。。王某是降将,降将啊,杀王某,岂不是寒了众人之心。。。。。不能啊。。。。”
王坪也算个极品人物了,争功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勇猛,绝境之下,又比任何人都贪生怕死。其实怕死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被恐惧打倒了。王坪叽里呱啦一阵废话,吴玠听得烦躁,大吼道,“闭嘴,再敢聒噪,本将现在就劈了你!现在,闭嘴,上马!”
一指旁边的枣红马,王坪吓得都呆住了,那枣红马不是吴玠的配马么?
王坪发愣,吴玠也不想多做解释,冷着脸笑道,“王大将军,你记住了,你英勇善战,击伤吴某,才抢了吴某的战马。好了,现在上马滚蛋,吴某数十声,如果你还在关里,就别怪吴某心狠手辣了。”
王坪脑袋里跟浆糊似的,哪里搞得懂吴玠为何这么做,不过他知道一点,要是十声之内没打马奔出函谷关,那就得死。没有多想,王坪本能的上马,一声吆喝,红枣马奔出函谷关,而这时身后也传来了一阵怒吼声,同时还有十几名骑兵从后奔出。
“活捉王汝林,此贼刺伤吴将军,活捉者,赏黄金千两!”
听着身后怒吼声,王坪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平生第一次这么值钱,黄金千两啊。
有人追,有人逃,最终王坪还是逃出了函谷,崤山之下,一匹红枣马向东奔驰,前方就是普桥镇。惨败而归的王坪,又该如何面对童贯呢?(未完待续)
正文 第406章 来客相熟
第406章来客相熟
陕州普桥镇,地处崤山之东,南临黄河,北为陕县。如今整个普桥镇已是大军云集,彻底变成了一个军镇,而普桥镇到崤山这条路也有数道关卡,为了断绝函谷关与东边的联系,也是为了防止朝廷兵马动向被传到函谷关,童贯可算是想尽了办法。此时临近午时,一匹枣红马狂奔而来,守卫关卡的士兵持枪大喝道,“站住,什么人?”
王坪郁闷得很,他搞不懂为什么定*要放他回来,也许是有阴谋吧,可他又不敢将事情告诉别人,若是让童枢密知道因为自己的无能,导致上万大军被定*活捉,那还不得立马挥刀斩了他?本就郁闷,不晓得该如何回禀童贯,到了关卡,还被几个士兵拦住,于是王大将军当即就怒了,端着架子黑着脸怒道,“你们眼瞎了,连本将都不认得?”
那几个士兵赶紧仔细瞅了瞅,虽然脸色乌漆墨黑的,可轮廓还是能看清楚的,一个兵头拱着手哆嗦道,“是。。。王将军?”
“废话,你眼瞎了不成?赶紧让开,本将又要事禀报童枢密!”王坪这会儿嚣张得很,远没了之前哭鼻子抹泪跪地求饶的样子。不过王坪一直都是这么个小人,也许廉耻对于他来说,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那几个士兵再不敢拦着,只能让开路,放枣红马奔驰而过。
枣红马可是一匹上好的良马。虽然奔了几十里路,却不见疲累,一溜烟窜了过去。等着枣红马一走。那年老的兵头冲地上啐了一口,“神气什么?看那熊样,一定是吃了败仗,娘的,当初辽人怎么没砍死你?”
兵头这话可把其他几个年轻的士兵吓得不轻,一个家伙赶紧上来捂住了兵头的嘴,“头。别说了,要是被人听见。可要倒大霉了,这王将军记仇的很。”
“怕他作甚?你们是不晓得,当初老子奉命守卫白沟河一线,本来还算安稳的。偏姓王的要去永定河招降,结果吃了败仗,让契丹人一路追着屁股打过了白沟河,要不是赵将军舍命抵挡,姓王的早就死了。如此大恩,不报也就罢了,这王八蛋还将兵败的责任推到了赵将军头上!”
这兵头出身渭州小种经略相公麾下,也随着老种经略征讨辽人,可是亲身经历过白沟河一战的。尤其是雄州、莫州大败,大宋将士被辽人杀的尸横遍野,惨象不忍直视。而造成这些惨剧的。就有王坪的原因。
其他士兵多为两京兵马,并未经历过伐辽一战,如今听兵头一说,不由得咋舌道,“还有这事?朝廷公告上不是说赵将军轻敌冒进,贪图功劳么?”
“嘿嘿。如今朝廷说的话还能信?这事老子可是亲眼所见,当初是姓王的非要过白沟河。是赵将军万般阻止而不得,无奈之下才随着姓王的去永定河的,早知道如此,赵将军就不该过河,让那姓王的自己死在白沟河北边算了。你们也不用不信,赵将军的事情撇过不提,晋陵王殿下的事情你们该一清二楚吧,武州一战,灭十余万辽人精锐,简直是大壮我大宋国威,可结果呢,落得个乱臣贼子的称呼,咱们现在还得去函谷关征讨定*,这世道,还有理?”
兵头是万千不愿征讨定*的,来的时候老种经略相公就吩咐过的,如无必要,莫要自相残杀。老种经略的话犹在耳边,岂能忘记,尤其是经历过伐辽惨败的人,更晓得这话的道理。一次伐辽大战,损失十几万精锐,已经是元气大伤了,若是还自己人内耗,高兴地不是西夏人和契丹人么?
“头,好像是殿下占了府中等地在先吧,这私吞地盘,不是乱臣贼子又是什么?”
听那小兵的话,兵头撇嘴冷笑,很不屑的说道,“你就是糊涂,人家晋陵王殿下乃是楚王世子,当之无愧的天潢贵胄。听说当年先帝去世时,可是要将皇位传给简王殿下的,若是一切属实,晋陵王殿下可就是当今太子了。得,不说这个了,人家叔侄争皇位,咱们一帮子屁民操什么心?什么乱臣贼子的,还不是凭着一张嘴?官家说殿下谋反,殿下同样也可以说官家篡夺皇位。”
兵头觉得这些人蠢得很,谁当皇帝跟他们这些屁民有什么关系,那是人家皇家的事,他们只管当兵吃粮好了,最重要的是保住小命,别稀里糊涂的死在自己人手中。
兵头所言,其实也是普桥镇几万士兵普遍的想法,刚经历伐辽惨败,大家对契丹人可谓是恨之入骨,晋陵王殿下于武州城下灭辽兵十几万精锐,可着实给大宋男儿长了志气,佩服还来不及呢,谁愿意与定*为敌?可朝廷调令,又不得不从,毕竟不从命就没饭吃。如今大宋民乱四起,百姓生活无以为继,当兵也是不错的选择了,总比去当逆贼强吧。
而此时王坪已经纵马进了普桥镇,入了镇子,他打马竟直去了帅帐,将红枣马丢到外边,王坪装作腿受伤的样子,一瘸一拐的跑了进去,还未到门口,就已经先哀嚎了起来,“大帅,大帅。。。”
童贯正在屋中抿着茶水呢,一听外边那阵凄厉的惨嚎,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茶杯子摔地上。王坪跑进屋,两腿一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帅。。。末将无能。。。。刚领兵去了小岳峰,就中了埋伏,那晋陵王早有准备,竟埋伏一万多人于山寨两侧,末将领人刚到,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兄弟们力战不敌,为保性命,大多都降了,末将瞅准机会,刺伤了吴玠,抢了他的战马,才有幸逃脱。。。呜呜。。。。大帅。末将无能,你杀了末将吧。。。。”
被王坪一阵哭嚎,童贯的脑袋都快炸开了。上万大军被定*活捉了?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定*到底有多少人,能将上万人马围个水泄不通?
“王将军,你先别哭,快与童某说说,当夜到底有多少定*人马?”
“不知道,当时天色太暗,根本数不清。只知道那些定*士兵两个围着咱们一个打。。。若不是实力悬殊,兄弟们也不可能轻易投降的。。。。”王坪很无耻的撒了个谎。如今,他只能让自己败得有情可原,被人埋伏,又是两倍于己。那么就算是败,也不算自己无能吧?王坪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却不知道,赵小郡王等人恰恰就是想让他说这些话的。
听了王坪的叙述,童贯喉头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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