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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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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呆住了,恩师说书中所记乃是他一生所得,如此说来,《九阳真经》是恩师所创?
合上书,看到独孤求败依旧靠在槐树上眯着眼,赵有恭皱皱眉头,擦去眼角的湿润吭哧道,“独孤兄,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你问!”
“你跟家师如何认识的?”
“比武!”
“那为何要听命于本王?”
“输了,要认赌约!”
“那你要在本王手下劳苦多少年?”
“三年!”
随便问了几句,赵有恭有了大致的了解。估计是独孤求败去找恩师比武,结果恩师跟他定下了赌约,独孤求败要是输了,就得过来帮他赵有恭干活,结果未曾一败的独孤兄还真就败了,最后就来到了这里。估计是心性太傲,独孤兄不是太服气,就想跟他赵某人比划比划,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不怀好意的瞄了独孤求败两眼,赵有恭把黄皮书塞到怀里,呵呵笑道,“你是从哪找到家师的?”
“少林寺,藏经阁!”
“嗯?”赵有恭更加好奇了,“独孤,你去藏经阁干嘛,要比武应该去罗汉堂啊!”
被赵有恭如此问,独孤求败那傲然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不自然,他站直身子,抱着长剑转身往林外走去,走了几步,还冷飕飕的蹦出了几个字,“明知故问!”
瞧独孤求败这个反应,赵有恭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追上去哈哈笑道,“独孤兄,没想到啊,原来你也有梁上君子的嗜好,竟然跑藏经阁偷秘籍!”
挖苦两句,正待再说些什么,赵有恭脑中猛然想到了什么,他赶紧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家师当时在藏经阁做什么?”
“扫地!”
赵有恭呆若木鸡的站在了原地,脑中还在嗡嗡作响,乱套了,乱套了,这个北宋末年真的乱成一锅粥了,他的恩师竟然是扫地神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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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求败去哪里落脚,赵有恭根本就不关心,因为不管到了哪里,独孤求败都会想办法知会他一声的。经历了一夜变故,赵有恭偷偷潜回了楚王府,此时暮春暮雪姐妹睡得正香,赵有恭也不怕打搅她们。事实上两姐妹被人点了昏睡穴,就是想不睡都不行,赵有恭脱衣上床,等躺好确定没有破绽后,才解了两姐妹的昏睡穴。
这一夜,赵有恭闭着双眼,却难以入眠,认识了独孤求败,恩师又是传说中的扫地神僧,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了,相比之下,念奴儿的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了。
丑时三刻,撷芳楼上竟然燃起了灯,念奴儿撅着小嘴把玩着手里的信,是现在看呢,还是待来日看呢?犹豫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拆开信取出了里边的纸,纸张柔软,散发着一丝淡淡的徽墨香。春风送暖入轩窗,沉睡的人依旧在沉睡,只有念奴儿满脸笑意的研究着手里的词。
“百里黄沙马蹄扬,风吹玉门箭雨狂。梦里依稀天上路,迷雾,一曲长歌尽敦煌。山峭猛鬼地狱火,巾帼,戎马倥偬战四方。红颜烈烈金沙滩,人间,英雄不求归故乡。”
烛火濯濯,一曲简简单单的《定风波》,却让念奴儿看得有些痴了。一首词,万分豪迈,充满了男儿志气,可认真看下去,才发现,满目竟是那些戎马疆场的巾帼红颜。敦煌天上路,山中地狱火,还有那迎风浴血的金沙滩,这说的是杨门女将,还是她念奴儿自己?
谁说女子不如男?在这个文风鼎盛,武夫没落的大宋朝,至少她念奴儿还知道辽人的铁蹄已经临近。
一首《定风波》,却是为她念奴儿量身定做的,她仿佛看到了一位身披披风,手握长枪的女子,眼前是千军万马,战鼓隆隆,她却凛然不惧。
念奴儿笑了,笑容里有痴迷,更有沉醉,呵呵,好一个深藏不漏的小郡王,一身武艺,一身才学,他想要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报仇是为了生存?不,绝不是这样的,从词中就可以看出来,一个志在报仇的人,何须遥望那远在天际的大漠敦煌。
玉门关,此时已经成了西夏人的关隘,大唐曾经名震西域的关口已经落于西夏人之手,肃州、瓜州,大宋永远的痛。夺回玉门关,再战金沙滩,大宋还有第二个人敢做此想么?
怀仁金沙滩,曾经麟州杨家誓死守卫的地方,最终还是落于辽人之手,就连那诺大的大同府也变成了辽人的西京,耻辱,可这些耻辱还有多少人记得?大宋如此多男人,又有多少比得过她念奴儿一介女流?
来到窗前,念奴儿笑如春风,温柔无限。
月色昏黄,汴河沉落,这悠悠烛火,燃尽的却是种种寂寞。
这个夜,终究是无眠之夜,念奴儿站在窗前遥望,而在得月楼里,一个身披白纱的绝色女子也在迷茫的看着那昏黄的月色。
不知为何,师师总是睡不下,即使官家就在身旁,她依旧无法安静。清风吹拂,有些凉,不知何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师师未回头便知道,来人一定是官家。
揉揉眼睛,赵佶揽住美人的肩头柔声问道,“师师,为何不睡,可有心事?”
“无事,只是睡不下,官家不必管奴家的!”师师淡淡一笑,她的笑不算娇艳,赵佶却万分喜爱,也许正是因为师师清冷的性子,赵佶才会爱不释手吧。
师师确实有心事,只是她不敢直说,因为她心里想着的竟然是那个百无是处的小郡王,为什么会想他,连师师自己都不晓得。花魁大赛,也许会输,赵小郡王好像可以创造一个奇迹,就像当日那场别开生面的斗猪比赛。不仅仅因为赵有恭,师师自己也盼着输,这些年,她已经累了,乏了,她想看看当不是花魁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那是官家还会流连于她的闺房么?
身为花魁,也许永远都得不到完美的结果,可师师不想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
抬头,天边有流星划过,拖着长长地余尾,似乎昭示着一生的不幸。
那个无赖小郡王,当日他的话警醒了她的心,师师懂,所以她不愿再当那个花魁。花魁花魁,到头来还不是红尘女子么?烛光闪烁,梦里对人哭,醒来对人笑,一直都是如此。
屋中没有歌,春风却寂寞了花火。
正文 第15章 太学院第一战
月沉落,天边有朝阳划破黎明,阳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暮春暮雪姐妹穿着单薄的衣服伺候着赵有恭。束好长发,一身锦袍,铜镜里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十六岁的赵有恭,应该行冠礼的,可父母不在,祖母去世,姑母也没了,一个长辈都没有,谁为他举行冠礼?赵佶么?赵有恭轻轻一笑,笑容里有着太多的嘲弄,宁愿一生不行冠礼,也不愿赵佶替他做这些事,而且,赵佶也从未想过这些吧,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诗词美人,嶙峋美石,还有那可笑的道家信仰。
不知何时,暮春暮雪姐妹俨然成了王府的女主人,她们吩咐下人做了好些事情,渐渐地,地位已经超过了苏樱婼。对于这一切,赵有恭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早晚有一天,所有的屈辱都会还回去的。他的苦,樱婼的苦,还有许多许多。。。。。
清晨的街道上,已经是熙熙攘攘,赵有恭昂首挺胸走在路中央,手里牵着那条凶恶的小獒犬,身后跟着两个狗腿子。街上小贩大部分都认识赵小郡王的,有道是小郡王凶恶如猛犬,所以一看到赵有恭潇洒走来,行人们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谁要是不让道万一碰着小郡王,那小郡王可是会讹人的。
看小贩们站旁边行注目礼,赵有恭顿觉无趣,看来今天占便宜讹人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早上什么都没吃,确实有些饿,看旁边包子铺那正冒着热气,他也不客气,走过去打开蒸笼摸出了两个包子。对于赵小郡王如此霸道的行为,大多人都司空见惯了,什么时候小郡王不这样了,那才奇怪呢。
咬口热腾腾的包子,倍香,赵有恭眉开眼笑的抖了抖狗链子,“小三,傻愣着干嘛,付钱啊!”
后边那个叫小三的狗腿子明显一愣,啥时候小郡王吃两个包子也要给钱了?不过小郡王都说了,做为跟班的总要照做的,掏出四文钱,还没送出去,那包子铺老板就摇着手苦笑道,“不用不用,小郡王能吃小人的包子,那是小人的福气,哪还能要钱?”
听包子铺老板如此说,小三咧着嘴嘿嘿笑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赵有恭已经吃下了一个包子,他眨着眼瞄着老板看了两眼,啧啧称奇道,“好,不错,你叫牛。。。。牛啥来?”
“回郡王,小的叫牛水根!”
“嗯,牛水根,这名字起得好啊,又是牛又是水的,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就报本王的名号,谁要不给你面子,那就是不给本王面子!”把另一个包子丢给小三,赵有恭笑眯眯的拍了拍牛老板的肩头。
赵小郡王如此和蔼,如此亲热,倒让牛水根有点不适应了,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
果然,还没两句话,赵有恭话锋一转,瞄着屋里看道,“本王记得,你好像有个女儿吧,长得如花似水的。。。。。”
赵小郡王的话还没说完呢,牛老板的脸就已经吓绿了,小郡王献殷勤准没好事,可没想到他竟然打的这主意?额头冒汗,牛老板也顾不得了,苦着脸陪笑道,“这个。。。。小郡王,你不知道,芸娘去年就嫁人了。。。。”
“哦”赵有恭一脸的失望之色,砸吧砸吧嘴,还有些可惜的说道,“哎,嫁人了?不过,你不知道,其实小妇人更有味道。。。。”
嗡,牛老板觉得脑袋都快炸开了,他牛水根到底做过什么缺德事了,怎么就大早上惹上这位主了?小妇人更有味道?那就是傻子都听出小郡王是啥意思了,牛水根差点没当场跪地下,低着头,声音都有点发颤了,“小郡王,求求你,你放过小人吧,芸娘现在还怀着孩子呢!”
“哭什么?真是的,当真是无趣,本王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推推牛老板,赵有恭转过身,一抖狗链,小獒犬兴冲冲的往前走去。当然走的时候,赵有恭没忘记顺带多拿了两个包子。
直到赵有恭走远了,人群中才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开玩笑?就小郡王那德性像开玩笑的样子?
坊间关于小郡王的传说那可是多不胜数,其中就有他半夜入**房,淫辱他人妻子的事情,所以当小郡王,眼露淫光,说什么小妇人更有味道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以小郡王的人品,什么缺德事做不出来?
走在路上,赵有恭觉得自己多年的劳苦总算收到成效了,小贩畏之如虎,行人左右躲避,恶人,彻彻底底的恶人,能做到比黑帮都让人害怕,连赵有恭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是他表演的太逼真,还是他本身就是个纨绔子弟?
走到西市尽头,小三点头哈腰的问道,“公子,咱们是去撷芳楼,还是得月楼?”
“啪”赵有恭甩手给了小三一个后脑勺,“蠢货,这个时候去**?你是去吃饭,还是做别的?给本王开路,咱们去太学府。”
“啊?去哪?”小三和另一个狗腿子小城还以为听错了呢,对,肯定是听错了,小郡王去太学府干嘛?那里就一帮酸儒士子,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
“聋了?是太学府,你们没听错,开路!”赵有恭懒得理俩狗腿子了,这两个人哪知道他的伟大想法,倒是小獒犬兴奋得很,撒开四条小腿朝着南边的太学府奔去。
太学府又称太学院,坐落于新门之南,北有蔡河环绕,南有看街亭隔河相望。此时四月暖春,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清晨,河边垂柳已经栖上了几只黄鹂,那叫声优美动人,更给这缓缓流动的蔡河增添了几分魅力。
入得太学院,就看到正对大门立着一座假山,假山上用朱红漆写着几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话是好话,字也是好字,苍劲有力,寓意深刻,这二十四个字,几乎囊括了读书人的心。以张载之话语,可以看得出,读书人应志存高远,胸怀天下。可惜了,张载才死去多少年,后人已经忘记了这句话的本质,志存高远,变成了风花雪月,附庸风雅。
读书人如此,那也是大宋朝廷的悲哀,不过这与他赵有恭是没有关系的。进的太学院大门,赵有恭站在假山前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随后就露出了本性,“小三,去给本王弄张桌子来。”
“公子,要桌子作甚?”
“废话怎么这么多?赶紧去,别忘了,顺便弄些纸墨来!”赵有恭俩眼一瞪,大有不听话就放狗咬人的架势,小三再不敢墨迹,灰溜溜跑去找东西了。
巳时刚过,太学院大门假山前多了一张矮桌,桌子上还放着文房四宝,一个锦袍公子手拿折扇,旁边蹲着一条壮硕的獒犬。再看身后,两个小厮一人举着一个布番,布番上还写着几个字,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写的竟是“高价求词,一首十贯”。
这三人一狗,就站在大门口,当真是扎眼的很,进门之人必然看得到,就是想不看都不行。
宋时文风鼎盛,别看才子们各个流连于风花雪月,但不代表他们没傲骨,相反傲骨还高的很。什么“高价求词,一首十贯”,这简直就是对太学院所有人的侮辱,才学是用价钱可以估量的么?那都是无价的,更过分的是一首才十贯,什么时候太学院如此不值钱了?
士子们当真是气怒交加,他们也不去上课了,不多时就已经聚拢了几十人,他们一个个鼓腮帮子瞪眼睛的,却没一个人敢过来掀了这个让太学院出丑的摊子,因为那个摆摊的竟然是臭名昭著的永宁郡王赵有恭。
如果是其他人,士子们不怕的,碰到这种事,哪怕是闹上金銮殿,士子们也不怕的。可这个人是赵有恭啊,众所周知,这个小郡王不学无术,睚眦必报,更要命的是你告他什么都没用,他根本不晓得什么叫做文人雅士,什么叫太学尊严。
“小郡王,这里是太学院,休得用那铜臭之气污了这太学圣地,你若求词,还请另办诗会便是,这。。。。。”
一个胆大的太学生义正言辞的说着,却被赵有恭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这什么这?是不是嫌价钱低?那一首二十贯好了,放心,本王亏别人还能亏你们这帮学子?”
“小郡王,你。。。。”
“你什么你?你能不能作词?不行就站旁边去!”
“你。。。。”那太学生被呛得脸红脖子粗的,喘口大气,他指着赵有恭喝道,“你这是在侮辱太学院,这里岂是那商人铜臭气可以侮辱的?”
“放你的臭狗屁”赵有恭瞪着眼睛,用力抖了抖手里的狗链子,小獒犬听到召唤,躬起身子叫了起来,“汪。。。。汪。。。。汪。。。呼。。。呼。。。。。”
赵有恭还在沉思,他盯着那太学生左看右看,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拍脑门叫了起来,“是你啊,前几日是不是你跑红翠阁找姑娘的?别往后躲,说的就是你,还说本王侮辱了太学院,看你才是太学院的败类吧!”
呼,赵小郡王对别的地方不熟悉,但**楚馆那绝对是一等一的熟,才这一会儿就已经捅出来一个倒霉蛋,要是再折腾下去,还不知道捅出多少呢。当然,除非你没去过**楚馆,可是如今太学院里哪个没附庸过风雅?
赵小郡王太学院第一战,就取得了开门红,只是这个开门红没有掌声,只有沉重的充满了敌意的喘息声。
正文 第16章 一场表演
赵有恭第一次出招,便打击了这些学子们的嚣张气焰,此时没人上前,他反倒觉得无趣了,这些学子还没街头的恶痞有耐性呢。当然,无人继续发出反对声,也无人前来献词,不过赵有恭不担心这一点,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更多的话,那就能让磨推鬼了,只要赏钱够多,还怕没人上前当勇士么?
“三十贯一首,可有献出新词的雅士?大家可以放心,本王决不食言!”为了打消某些人的顾虑,赵有恭拢着袖子笑了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了几张交子,“大家看好,这里是三百贯,谁有本事,谁就来拿,一首新词,换三十贯,童叟无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莫说本王亏了尔等!”
赵小郡王一通吆喝,某些人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这是把太学院当成西市菜市场了?耻辱,当真是耻辱,可又能怎么办,这位小郡王根本不知道丢脸是个什么东西。
赵有恭将从集市学来的那份本事完全发挥了出来,还莫说,他如此一阵喊叫,倒真打动了不少人的心,毕竟太学学子并非全部都是富贵之家子弟,也有些寒门学子可是非常需要这些钱的。三十贯,够这些寒门学子几个月甚至一年的花费了。只是碍于同袍的关系,怕太学院事后追究,所以还是无人向前。
事实上无需等待多久,当赵有恭将价钱抬到五十贯一首的时候,人群终于躁动了,重金引诱之下,必然有人甘冒大险。一个蓝袍学子拱手向前,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郡王,你之前所言,可是当真?”
“当真!”
“那交钱之后,不会再。。。。再派人取回吧。。。。”
“。。。。”赵有恭总算明白学子们担心什么了,原来还是他的名声太臭了,学子们都担心赵小郡王前脚送钱后脚就派狗腿子把钱收回去呢。喘几口气,赵有恭有些气愤的瞪眼道,“你这话何意?本王是那种人么?”
蓝袍学子偷偷的翻了个白眼,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难道赵小郡王不是那种泼皮无赖么?
在赵有恭软磨硬泡之下,蓝袍学子总算坐在案前留下了墨宝,一首《少年游》,字迹工整,当真是漂亮得很。
“春风碧草,月上清宵,残梦归吾家。绿叶飞花,随波逐流,一眼断天涯。离离几多愁年华,满是锦翠纱。孤鸟越峡,长廊古道,谁在追逐她”一口气读罢,赵小郡王很干脆的鼓了鼓掌,对于第一个敢于上前的勇士,他自不会吝啬自己的美誉,“好词好词,若是念奴儿靠你这首词夺魁,本王还有重赏!”
蓝袍学子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也不敢搭腔,重赏他是不敢指望的,只要这五十贯钱小郡王别再抢回去就算不错了。
有些事就是如此,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看着有人在排队,赵有恭顿时喜上眉梢。看来今日又要出名了,大闹太学府,一下得罪了天下读书人,相信那位皇伯父听了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花钱买词的事情顺利进展着,但终究还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此时赵有恭坐在假山后逗弄着小獒犬,就听身前传来一声清脆的冷哼,接着眼前就多了一双白色小蛮靴。
“凌哥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太学院可是胡闹之地,你这样会惹得朝臣众怒的!”声音清脆悦耳,却还有些稚嫩。
赵有恭抬头看了看说话之人,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头。
仔细说来,来人也是一个极美的女子,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袖口褙子边上绣着几朵白色牡丹。女子樱桃小嘴,眉目如云,眼眸似水。若是有缺点,那只能说她还有些稚嫩,至少单就容貌来说,她是绝对不输于樱婼和念奴儿的。
其实有些人的美真的是无法形容的,茂德帝姬赵福金,做为皇室最美的女子,还需要别人来赘述么?
“原来是四姐儿,为兄还以为是谁呢,哈哈,管那些人作甚,为兄无官无职,还怕他们么?”
听赵有恭的话语,赵福金当真是气急了,她抬起小蛮靴,用力踢了踢赵有恭的膝盖,“凌哥儿,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求上进,再过些日子,就该给你找些职事了,你还这样不管不顾的,怎么可以?”
如果说皇家还有谁关心赵有恭,那只有这位纯真善良的赵福金了。由于赵福金排行老四,所以赵有恭也是四姐儿四姐儿的叫着,此时见赵福金发怒,赵有恭还真不好意思继续坐着了,“四姐儿,莫怒,莫怒,为兄待会儿就走还不成?”
“不行,现在就与小妹走,哼,莫以为小妹不晓得,你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那崔念奴?难道那崔念奴真的值得你如此做么,你可是堂堂郡王!”赵福金杏目圆睁,小嘴用力抿着,似乎要哭了一般。
一直以来,赵有恭都觉得赵福金就像个纯洁的天使,她那张脸就像一个精致瓷娃娃,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她。如今赵福金大有梨花带雨的架势,赵有恭当真是哭笑不得了。郡王?又有谁当他这个郡王,无非是有名无实罢了,可这些赵福金不懂,赵有恭也不会与她说。
松开狗链,赵有恭双手扳住了赵福金的肩头,他低下头,努力做了个不太完美的鬼脸,“好了,四姐儿不生气,为兄都听你,都听你的!”
赵有恭不会得罪赵福金,一是不敢,二是不愿,赵佶最宠爱的女儿,赵有恭敢得罪么,说不得将来能不能活着离开京城,还要看赵福金的呢。
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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