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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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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片荒林,这五十骑最后把二人给堵上了。一部分人负责包围,剩下的进行抓捕,看来这股小部队虽然没有什么太高的高手领队,但行动起来也有一定秩序和条理的。对于江辰他们来说,没有太好的办法了,怎么办?杀吧!
  江辰看看马云禄,马云禄看看江辰,两人的眼里都露出一丝决绝。马云禄手握大刀,江辰手里也拿着一把刀,江辰现在看马云禄也顺眼多了,这是他的保命护身符啊!
  自己好歹是个大男人,江辰觉得自己可以最后拼一把,试想在唐人的李白,都曾经写过自己“十五好剑术,遍干诸侯”,他庞士元也是真正带兵打仗的,相比起较强的文职特性,他往往显得文弱,但真正到了需要用的时候,怎么也能拿起点东西来!
  论理书生拿起菜刀,也能杀人!
  抬头看对面,五个鬼卒手里拿着刀,形成一个扇子面形的包围圈,慢慢向这边压缩过来。之前人家的小头目还真是“很仁义”的劝降过一次,说只要你们受缚,不难为你们两个人,把你们送到南郑各自交差完事!
  但是,以前江辰可以答应去见张鲁,现在的形势有不一样的地方了。以前江辰认为凭自己的身份,可**他们这些小兵换更多的赏赐,这对他们来说会更划算。但多了一个马云禄,江辰认为要保证这女孩的安全,就绝对不能再放下武器——谁知道你被绑上之后,人家会怎么安排你?
  恐怕成为了人家案板上的一块肉后,你再跟人家谈条件,就没有资格了。
  因此只剩下一个选择:拼死一搏,自己决定死或者生!最好结果就是逃出生天!
  “啊!——杀!”马云禄、江辰大吼一声,两人扑向了对面的五人!
  几步冲刺距离,马云禄助跑后最后一步竟然腾空而起,大刀走凶猛路线,双手抱刀柄,手起刀落,力劈华山!迎面的小卒被这傲骄疯女人的气势真给吓住了,哪个见这招势也得想想怎么躲或者怎么挡一下吧?
  那小兵本来的目标是伸手用刀把对手的兵器给磕飞了,但是这一变化之下,赶忙把伸出去的刀缩回来挡在头顶,想架一下,就听到“苍啷!——噗!”对于对方力量的错误判断,直接让这小兵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江辰冷眼余光一扫,这一下马云禄使出了多大的爆发力量?一刀劈断了敌人的刀还不说,余势不减,直接从这家伙的肩窝砍进去,斜肩带背,砍掉了这家伙的半个膀子!太猛了!所有的围上来的敌兵全为之一惊!动作明显的一滞!
  他们只看到了一个弱书生和一个看似乎会两下武功的女人,但真没有想到这女子比普通的将还猛!
  砍翻一个兵后,马云禄狂性大发!她也被崩溅上不小的血点呢,但哪顾得上擦抹?一脚踢出,把半边死人尸体蹬开,省得在那喷血碍事,然后她竟然把刀尖往下一摆,任那滴滴答答的东西向下流淌,她对着剩下的几个兵,发出了一声惊天的吼叫!
  “嗷——啊!”
  这家伙真是罗刹附体!一排站的这四个小兵互相对视,每个人都看到了一张白脸!惨白!然后“噔”、“噔”、“蹬”的个个后退!
  但这哪能算完呢?本来形势就是对方人多,暂时得了心理优势能不乘势猛攻?马云禄奋起神威勇战四敌!只听到震耳欲聋的兵器撞击声,刀碰到了刀,砍得是火花四溅!马云禄是左右冲穿梭,左冲右突,把一口大刀耍得上下纷飞!
  江辰在后面都伸不上手了!也只片刻的功夫,他听马云禄又大喊了一声,“啊!”——“噗!”对方一个敌人的头颅应声飞出!
  随手又一声闷响,她的刀刺入了一个的前胸!
  紧跟着,两个兵又各掉了一条胳膊一条大腿!
  其余打包围的人,全被激怒了,放弃了大包围圈子,过来参加群战!江辰一看这形势,一个人再厉害,能顶上四五十人?再勇也不行啊,得把人给累废了,他忙招呼马云禄突围。
  跑到了马云禄身边,拉起她的手,直奔骑的战马的方向便去,不行还是得跑啊!
  那边过来四五个,各拿大刀,这回江辰也得开杀戒,对方偏不让你干啥,而你偏要干啥,矛盾之下,必有冲突!
  江辰也真拼了命了,手中的刀也顾不得招法了,凭本能,砍削,撩挑,刺带耍花,几下之下,对面的一个兵真被他划拉上了,这一刀江辰直接砍在对方的腰腹上,他发出了一声的怪叫,江辰也是一个激劲儿,刀里加脚,一个踹踢,将对方踢到在地。
  但他明显的感觉头顶恶风不善,再想躲似乎晚了,耳边只听到“当啷”的一声,原来是马云禄替他挡住了一次险情。
  “小心!”马云禄此时也顾不上惯用的挖苦讽刺了,现在的她一身的杀气,挡她的就是一个字:死!
  冲一条血胡同是真难啊!
  这回换马云禄在前面开路,江辰给打下手,两人且战且退,江辰清楚的记得在自己手下,亲自砍杀了六七个人,而马云禄更是血满衣衫,也就是仗着她劲头大,心急手快,最主要的是功夫受过名师的指点,现在满地上全都是敌人的断臂膀,残肢体,那股血腥劲儿不次于某个大战场!
  “快走吧!”江辰现在的嗓子已经喊嘶哑了,他知道再恋战下去,不仅没有力气了,而且刀都已经卷刃了,再这么硬拼再过一会儿,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们的忌日,他拼命的拉扯着马云禄,吼道,“趁这个机会咱们赶紧继续跑吧!快上马!”
  “杀……”马云禄现在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幸好她仗着还有一丝的清明,把额头前的一绺流淌血迹的头发擦了又擦,才看到了江辰,在跟她说着话,她这才呆呆的点点头。
  “你别愣了,那咱们快走啊!”江辰现在只有靠大声喊,才能让她听见话,但她站在那里,死活就是不动地方了,双腿在地上扎着,突突突的一个劲儿抖……
  “你怎么啦?!别吓我!”
  江辰看对面大约数十步外,几十个敌兵大吼着已经半包围形要冲上来了,他急得心里像烧着了火,使劲儿一拉马云禄,马云禄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哇一声要哭,可哪儿还有这时间?
  江辰把马云禄直接给抱上马,现在也顾不上男女之间不能乱摸乱碰的俗道理了,但他的手在马云禄的大腿上经过的时候,感觉手上一大片都是热乎的!汩汩的伤口,那血正在冒呢!
  她,受伤了!
  “你有没有事儿?你快说啊!”
  江辰顿时感觉心里像被掏了一把。
  “没事,”马云禄现在突然清醒过来,她弱弱的做个笑脸,“你别管……”
  “你别要强,快说伤得有多重,需要不需要包扎?”江辰心里最清楚,若真扎破了大动脉,流血过多绝对会在片刻死人的!索性大腿上的肉还算厚,因此伤要分情况,太严重了的话,一定要先包扎好了再逃命。
  “不……咱们快……快走……”
  “让我看看!”江辰伸手就解马云禄的裤子带子。
  “不……”马云禄脸上红了,伤的这个地方太敏感,男女有别呢。但现在命更重要吧?
  “嗖!”一支箭擦着两人的脸上飞了过去!看来这帮鬼卒拿活的的想已经放弃,非要死的了!
  “你坐好了啊!”敌军上来了!
  没有时间想太多,危机关头江辰拿环首刀狠狠的对着马云禄,她胯下那匹马的屁股就是一刀!这次不是拍,而是拼命的一刺!保命要紧呐!
  “吸溜溜……哇……咵咵咵……”这马跑出了全力了。
  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同样也是问题,马兄!对不住了!“啊!”——“噗!”
  “吸溜溜……哇……咵咵咵……”
  哪边是东西南北?人到了极度危险的难处,什么方向感、大智慧那还都是次要的,现在一个最最主要的想法,能多活一会,它就是一会儿啦!
  
  第三十九章 感动
  
  马云禄和江辰慌不择路,这两匹马也都是惊了,一前一后穿越了几座山粱,平趟过了几条大河,又跑完了好多片的平地。第一次跑出这么远的距离,也就是仗着这两个人的身体还算强横,换普通人早就给抖落散了架子了!
  别说是人,连骑的那两匹马也受不了了,天色将黑的时候,马云禄骑的这匹马再也跑不动了,它往前再走了几步之后,一边的腿一滑,横向一边栽倒!
  “轰隆!”这匹马哼也没有哼一声,口吐白沫,活活的给累死了。马云禄的一条腿还被砸压在马身体上呢,江辰拼了老命才把她给拽出来,她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云禄!你没有事吧?你快醒醒啊!你可要振作起来啊!”经历一场生死与共,江辰呼唤女孩的语气再没有了任何埋怨,人再不好能跟着你历险总是优点吧?可是他看马云禄现在的样子,和最早那时候刁蛮、任性的疯女孩完全是判若两人,还哪有一丝活气??
  呼喊了半天,马云禄只是手指头点能有轻微的动作,软塌塌跟个死人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江辰此刻心里反倒没有了伤痛,与其说他痛悔交加,或者是悲伤过度反达到了理智,倒不如说他也濒临崩溃的极限,他奋力的把马云禄抱上他骑的那匹马,挣扎着拉着马缰绳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步,江辰停了下来,对着倒毙的那匹死马敬重的鞠了个躬!这是感谢救自己性命的这个生灵,这个英雄。
  然后江辰擦把心酸的眼泪。但再走了一步,他突然又停下了,对着倒毙的那匹死马敬重的跪了下去:“原谅我江辰的自私,战马君!并非我虚伪,我真的是走在绝境了没有办法啊!我不仅不能安葬你,还要……唉!”
  接着,江辰抽出了匕首,割下了死马腿上的两块肉!
  不知道追兵离自己还有多远,但无论在什么时候,处于多么不利的困境下,总也不能放弃求生的希望吧?
  拽着马,带着马云禄,好不容易又继续往前走了一个时辰,感觉肚子饿得眼前闪金星,感觉周身四肢没有一个零件再属于自己!
  身上,除了一身带血的衣服,此外没有半个铜板,没有食物,除了两块生马肉!
  人要到了极限,别说生马肉,人肉也吃的下去的。
  之前他给马云禄检查过伤情,什么男女有别,尴尬部位,全顾不上了,马云禄大腿根上被刀划开了一个口子,那口子往外翻翻着,虽不致命,但流血过多,加上过度用力,导致昏迷。
  江辰尽量用已经掌握的紧急求生技巧,用布勒紧伤处,尽量止血。但最大的问题,是身边什么东西也没有,荒野一片,小小的两个活人给扔到了天苍苍,野茫茫的大世界,那和被风吹起的蒲公英的种子没有区别,大自然是你唯一生命的主宰。
  现在无疑她急需止血、止痛、消炎的外用刀伤药。
  他们两人,每个人的身上都让血浸透了,这血染的征袍在回到了自家营寨时,会是荣耀的标志,但这是在敌战区,甚至在野外,说不定是灾难的源头,你知道有没有狼虫虎豹?你知道这么大的血腥气味会在下一刻招来什么杀身之祸?
  所以这衣服不能留了,扔到野外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但正因为这样另一个问题就来了:他们需要干净的衣物!
  江辰功夫差,但运气真好,身上没有受伤。但他也有旧伤啊。更何况从来个人都未经历过这种单兵生死搏杀的场面,神经过度紧张过后,是极度的疲乏。
  他真的感觉现在的自己天旋地转,抬眼天已经黑了,似乎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几丝几缕的亮光,莫非那里有几户人家?这个希望促使着江辰又振作起来,咬着牙,发着狠,拖着那匹同样是不肯走的战马,带着气若游丝的马云禄,江辰又继续潜行了数里路之后,闯进了一户看似樵夫的小破家之后,江辰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这位呃……小兄弟,你快醒醒……”江辰知道自己没有晕太久的时间,因为他还有一丝的意志,只是身体不听使唤了而已,他感觉到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给灌下了一口水之后,立刻比刚才的情况要好太多了,他使劲的睁开眼睛,用想好的词儿说道:“不要怕,我是来这里的行商,那个是我的夫人,我们遇到了强盗……”
  “哦哦哦!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那个声音很快的应着,听起来应该是个岁数不小的人,把头扭向他,眼神聚了焦距才看清楚,屋里有微弱的油灯光线,借这光线看到了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樵夫,那边还站着个岁数差不多的老婆子,手里还戒备的端着一把柴刀……
  “我们也不是坏人!求求你……我们跑了好几天,跑了很远的路,那强盗要把我们杀人灭口……我们摆脱了他们,但就是迷了路……求老伯、大娘您给我们一口饭吃……”
  “没说的没说的!人都有落到难处的时候!我看你长得虽然丑陋点,但文质彬彬的,不像是恶人!”那老头说着,叫旁边的老婆子,“快去呀,给他们小两口熬点粥喝!”
  “哎好嘞!”老婆子痛痛快快的答应去做了。片刻的功夫屋里充满了烟雾,原来这一个小木屋子实在太小太破了,做饭吃饭睡觉全在这不到十平米的小地方弄,做饭呛得人要死要活,真难为这老婆子怎么跟这老头子过的这一辈子。
  但即便如此,江辰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渐渐被暖和起来了,因为闻到了两三天没有闻过的饭香。
  粥熟了,这米粥清汤寡水,清得几乎能当镜子照,但即便这样,也让江辰活过命来,江辰又把剩下的一些,赶紧喂给已经彻底昏迷不醒马云禄喝下去,看样子,她有活气了。江辰才放下心来,抬头忙感谢这对老夫妻。
  他这才感觉到气氛有一些的古怪,原来老头老婆眼巴巴的看着江辰喝光了三大陶碗米粥,两个人全都在咽唾沫。
  江辰极度从虚弱的困乏状态中清醒过来,这智商才同步恢复,他脸上一红,皱眉问老者:“老伯,您莫非……也没有吃吗?”
  “唉!不瞒你说,我和我老婆子确实这顿没有吃的了,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不像你们,饿一顿没有关系的,我可以明天去砍柴,砍了柴去集市上卖了,还可以换点米的。真的没有关系,不像你们,这点粥对你们来说是救命用的,还是你们喝着更值!”
  “这……”江辰感觉心头一酸,差点哭出来,世上还有比这更善良的老夫妻了吗?虽居山野,心都比金子,比银子!最珍贵的是这老夫妻同心同德,步调一致,老头老婆没有议论,没有争吵,看人家这一辈子过的!
  “老伯……我……将来我一定要重重的报答你!”
  “唉,你说什么呢,算不了什么的,我看你们的衣服都是血了,想必是也想换个干净的吧?若不嫌弃我们穷,我们倒正有一套,适合你们穿!就是粗破了些,你们可不要嫌弃!”
  “哎呀!老伯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将永远记住不能忘记!那您这里可有伤药吗?”
  “你问的太巧了,我们打柴的可就怕个跌打损伤的,伤药还是有一些的,但不多。老婆子,拿去啊!”
  “好!”
  “老伯……呜呜……”江辰哭了。
  
  第四十章 终极绝境
  
  江辰和马云禄不敢在老樵夫家里多呆,因为他家正在大路中间,根本藏不住人。但马云禄的外伤再怎么急也要上药包扎、同时人和马也都急需要缓缓气,因此两人在他家待了两天后,再也不能多逗留了。
  对绝对纯朴的老两口是千恩万谢之后,他们又踏上逃亡的迷途。
  真可怜那么大本事的一代军师,面对后面穷追不舍的几十个小兵无可奈何,不知道怎么了,人家追得太紧了,死活甩不掉!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本事再大靠根基,正如一个神话寓言里形容的:一个战无不胜的巨人,离开了脚下的大地,很快就死了。又像希腊神话里面的阿喀琉斯,他致命的伤在脚踵,不接地气的英雄注定是个悲剧。
  多想无用。总之经过打听,江辰总算明白,要想避开张鲁这支小股军的追杀,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从这里往西再往西,那边有传说中的氐族部落会安全些。
  这些少数民族的部落,在当时逐草而居,还过着原始游牧的生活,他们的精神食量,是对英雄的崇拜。上次马超就居住在氐族部落,这次他们要去的,就是氐族的“总部”,相传氐族王就住在那里。到了那里,张鲁军队无法干涉,再加上马超的名声,氐族能给予一定的援助。那样差不多吧?
  一听氐族王在这里,马云禄立刻就下了保证:到了那里,我就跟到了家一样。但这事看似简单但仍有不少难点,比如怎样和氐族王接洽上,没有好办法。马云禄却打包票说,没事,但关于怎么找,在江辰的追问下,她也说不清楚,最后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说带你去就带你去,哪那么多肯定一定以及确定的?”
  “马云禄,我可跟你说,”江辰一字一板的说,盯着对方的眼睛,看得见里面的倔强和疲倦,他突然没有理由的愣了一下,转温柔道,“你受伤了,我也拼不了几个敌兵,你觉得这种情况,我们活命的可能还有多少?”
  “世上有你这样过分谨慎的男人,那事儿就没有能成功的。反正姑娘我,相信凭感觉去找,总是没错的。”
  “哎,你这话我还真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好像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江辰耸肩,不再说什么。
  马云禄真是个女汉子,腿上带的伤虽然一走一咬牙,但装作一点也不再乎的样子,一路走一路嘻哈着,看得出她在努力让两个人不觉得太疲劳。
  开始江辰坚持让她骑马,自己步行,但走了一段路,马云禄又主动下来,让江辰骑上。
  江辰也知道两个人若始终同骑一匹马的话,一定会走不了太远,况且他还真不太情愿占马云禄的“小便宜”,孤男寡女的同行多有不便,总感觉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好像越来越尴尬,有时候好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就这样闷闷走又觉得无趣,但好在一开口便总能引起争吵。
  于是乎,两个人吵架反而成为了一种乐趣。走哪条路也吵,吃什么干粮也吵,到哪儿去取水也吵个不停。
  边吵边走,一路向西走了几天几夜,竟然平安无事。只是在穿过边界一个小客栈的时候,因为对方要盘查,他们还对马云禄动手动脚的,马云禄忍无可忍,打伤了其中几个小鬼卒,这下子可惹下了大祸,后面的追兵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一样,倾巢而出。
  这下子两个也顾不上马的感受了,活命要紧呢。两个人共乘一马,这一路狂奔的。
  “我说,姓马的,你一天不给我惹点祸,不,一会儿不给我惹祸,你心里就不踏实对吧?”
  江辰坐在姑娘的身后,耳鬓厮磨这回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的了。虽说江辰能控制住欲念,但尴尬就是尴尬,注意力还是需要转移的。
  “哼!”马云禄却误解了,还以为庞军师又对她看不顺眼了,结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后,又狠狠的给了江辰一肘,差点没把他给弄下马去!
  “你干什么?!”江辰怒道,“你和我真是前世的冤家啊?”
  “冤家?”马云禄性子真暴躁,她咔嚓把马停下,跳下马来冲着江辰吼起来,“庞士元!你别老自以为是行不行?眼下这个场面你说谁听谁的?”
  “你这是要干什么?”江辰真着急了,道,“追兵在后面,都什么时候了还吵这些?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命呢!你快给我上来!”
  “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马云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站那儿脚下生了根,看着像着了魔怔,“一路上你就对我横挑鼻子坚挑眼的,你回去打听打听,这世上哪个人敢对我这样?!我哥马超,他厉害不?他除了打我那一下之外,我长这么大,二十年他从来不说我一句重话!为什么,你到了之后,我的世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这都是因为什么?!”
  “我的姑奶奶!”江辰苦笑不得,“你真就以为这世界就全为了你一个人而转的啦?我要告诉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还小,你还没有见识过外面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识过比你更有本事的人而已,你能明白不?”
  “什么?你不就是翻来覆去说你的本事有多么大吗?你的本事到底表现在哪儿?让我看到了吗?你是军师,不是擅长以弱胜强吗?你让我看呐,怎么以你现在的弱,战胜别人的强大,你倒是把他们都收拾了啊……”
  “我……哼!”江辰感觉脖子上的青筋已经突突蹦起来了,指着马云禄的鼻子道,“我会让你看到的,你知道不?我很快就会带着氐族的少数的兵,横扫整个汉中平原,你信不信?那时候你会不会服我?”
  “真的?怎么个扫法?”马云禄的神色明显的为之一变,别的话这姑娘不太懂,打仗的实力比较,多少人能打败多少人,她可清楚得很,也确实是个内行,听江辰的这话,明显是大话,但这大话听起来真的很有个威风劲儿,她立刻忘记了原来争吵的内容,有点发愣。
  “能走了吧?!”江辰都看清楚后面追兵的人头个数了,急得头上冒汗,抓住马云禄的胳膊把她往马上拉,但人家就是站在那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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