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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太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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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嘲弄的哼声,分明是嘲弄这里的人无能。文琳公主明白是富贵,脑海里光芒一闪,嘴角得意的笑容消失,实施然站起身来,风华无限的对仁德皇帝道:“父皇吉祥!像这些三岁孩童都知道的问题,大臣们哪里屑于回答。不如就由儿臣身边的一个内侍回答吧?”
“恩,也好。”仁德皇帝长出口气,如释重负的点头微笑。
一干大臣赶紧符合,脸上再次露出不屑的意思,仿佛他们真的就是文琳公主口里说的那样不屑。
文琳公主点头答应。回头看了富贵一眼,轻声道:“富贵,你就帮本宫回答一下他们吧?”
这个时候叫富贵出来回答,可算是一举两得,既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为皇家立了大功,同时也把富贵推上了前台,有接近仁德皇帝的机会。
富贵当然知道是自己的哼生泄了底,不过,他更惊讶的是文琳公主的机变能力,这么会就想到了这么多。恭敬道:“是,公主。”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装比,此刻装比的下场可是要把人头当夜壶用的。
富贵咳嗽一声,环视一周大殿,眼睛故意在美丽少年脸上停留了一下,见他惊异的盯着自己。微微一笑,轻松道:“很简单。因为井就是方的。它的盖子才会是方的。”
“啊……”“哦……”“呃……”
大殿里响起了一片声音,表情神采各异。庞太师贼眼乱转,武王细眼眯起,寒光四射。
西土路脸色微变,却又震惊的抓抓手,恢复自信翩翩的神情道:“上朝果然是人才济济,随便一个太监都有如此见地智慧。那好,请问一个人被困于百丈古塔之上,手里没有任何可用之物,你有何法让他安然落地?”西土路双眼路出了一丝系虐的光芒。
大殿再次安静,这一次可是真的安静,刚才的问题大家都有些奇怪,但是这次就是摸不着北了,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安全落地。
大家再次面面相觑,陷入僵局,纷纷偷眼看仁德皇帝。仁德皇帝脸色阴沉,由于年龄而形成的三角眼,更加的有型,心里暗暗生气,北辽看来是真的在找茬。又看见貌合神离的大臣武将,一阵恢心。
大家的目光不禁又放在了文琳公主身上,他们都一位富贵能有如此表现,自然是文琳公主的调教,文琳公主不过是不想出风头,才让自己身边的太监出头。
文琳公主柳眉一跳,漂亮的丹凤眼扫视了一圈大殿,自己是有些才名,但那是诗词文章,和这那里有什么关系?目光不禁飘向了富贵。大家看见这等情形,心里有些疑惑,难道方才的问题是这个太监自己想出来的,自己怎会不如一个太监?肯定是文琳公主提前有多交代。现在也不过是让那太监回答罢了。
富贵冷冷的瞄了一圈大殿里的大臣,那里不明白他们的嘴脸。心里不乐意,靠!你们自己不会,让老子来解决,给你们解决了还这样的藐视老子。那你们自己弄吧。索性装作没有看见文琳公主的眼色,回头挑弄那美丽的少年。显示自己只在乎那个美丽的少年,对于猜谜比智慧不感兴趣,自己就是一个平常浅薄的小太监。
少年长眉皱起,若无其事的扫了富贵一眼,轻视之意昭然若揭,挑起的兰花指,真如一朵兰花一般。
西土路嘴角微动,“我国主曾言道,若是上朝有人可以回答的出,可以满足他一个心愿。若是回答不出,国主说了,也没有什么,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嘛!”
“哧……”
“呼……”
简直欺人太甚!大臣纷纷做愤然之色,也有几个苦思冥想的,但是看他花白的头发,浑浊的老眼,不知道脑子还能不能用。
文琳公主有些难堪,自己堂堂公主,竟是驾驭不了自己一个内侍,这置自己的脸面于何地?目光有些温怒的盯着富贵。
“好!大家可都听见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是不是君子我不敢确定,不过你只要知道自己代表的是北辽就行。这个迷我猜了。”就在大家一筹莫展,北辽使者洋洋得意,肆意挖苦的时候,富贵钻了出来。
唰!!
整个大殿里的目光齐齐聚在富贵的身上,惊异的,嫉妒的,疑惑的,探寻的不一而足。
富贵邪恶的盯着那美丽少年,嘿嘿纯洁一笑,道:“很简单。只要给我一只蚂蚁,一滴蜂蜜,一根百丈长的南楚云丝,一根百丈长的西秦麻线,一根百丈长的可以承受一人重量的绳索。我就可以让那人平平安安的降落地面。”
“啊!”“真的?”“骗鬼的吧?”
大殿里一时之间成了集市,众人都不相信的盯着富贵。但富贵却看到了漂亮少年眼里的震惊何迟疑,更看到了西土路额头的细密汗珠。
文琳公主眼里忽然爆发出彩色的光华,看了富贵一眼,随即隐去,嘴角浮现一抹迷人的笑意。文琳公主身后的抱月有些迷惑的看着富贵,暗道,这家伙又搞什么?尽冒坏水!看你怎么收场,一只蚂蚁,几根绳子就可以把人从那么高的地方弄下来?你要是弄下来了,我今天夜里就让你上我的床……
仁德皇帝眼睛迷惑片刻,随后也亮起星光,深深的看了富贵一眼,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
“是吗?请说!”西土路脸色已经有些难看,自己大话已经说出去,后果如何,自己都不能反悔。尤其是此次出使,表面自己的主使,但背后却有人操纵,并不以自己马首是瞻。他隐隐的明白,富贵这小子已经知道答案。但是自己这样服输,实在是有些太丢脸。偷偷的向后看了一眼。
~第三十四章找个太监老公~
~第三十四章找个太监老公~
漂亮少年有些失望的看了西土路一眼,既然人家都如此说了,那么如何执行,他必定已经知晓,再如此纠缠,就显得小气和弱智,对西土路有些失望。
大殿里有许多老不死的脑筋生锈,转不过弯来,有几个聪明的已经震惊的盯着富贵了,完全是不可相信的样子。一个太监真的可以这么聪明?那些脑袋生锈的老不死,当然想知道如何执行,所以他们也期待的盯着富贵。
富贵微微一笑,有些嘲弄的调调眉头,正要开口。“啊!我知道了!”抱月一声惊呼,清亮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异常清晰。
众人愣愣的看着她,你一个小宫女叫唤啥子呢?什么你就知道了?我还不知道呢,你就知道了?这是那些脑袋生锈的老不死共同的心声。
抱月惊呼出声之后,就知道自己要丢人现眼,自己一个普通宫女能位列大殿,那都是沾了公主的无上荣光,加上皇恩浩荡。现在很多大臣都不明白的事情,她一个宫女这样大呼小叫,不是明摆着要他们落面子嘛?面对几十双凌厉的眼神,抱月笑脸煞白。她虽然和吟风并成风月仙子,不过那是大家奉承文琳公主罢了,哪里就真的把她当回事了。
文琳公主凤目寒光一闪,众目光顿时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喝酒的喝酒,都不再理会抱月的失礼。富贵忽然轻声道:“其实嘛,这么简单的问题……哦,这个问题还是叫抱月回答的好,我忽然发现自己想的不够圆熟,万一把人摔死了,我可担待不起。”富贵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人的丑陋嘴脸,故意让抱月出来回答,叫他们好看。
抱月不敢出列,求助的看着文琳公主。文琳公主放下手里的酒杯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说说,也让他们北辽知道。不光他们北辽出女杰,我们西秦一样有才女。”这句话说的狠,把人家北辽堂堂公主和她一个宫女相提并论,辛辣讽刺可见一般。
“你……”西土路面色微变,刚想指责,忽然想到了文琳公主的身份,硬生生忍了下来。而那些稳如泰山般缓慢饮酒的护卫,眼中寒光闪现,同时斜斜的撇了漂亮少年一眼。
少年脸色不变,仍旧缓慢的饮酒,只是握酒杯的手,用的力气大了些,莹白的指节隐现,明亮柔和的眼睛也多了一丝寒气冷光。
富贵一直在注意这个古怪的美丽少年,让抱月出来,一方面是打击那些老不死,另一方面也是有他不可高人的秘密。
抱月缓慢迈出文琳公主酒桌,碎步战战兢兢的挪到了文琳公主的前面,头低到了高耸的胸口,声若蚊蚋道:“先把那一滴……”
“停!启禀陛下,如果奴才未曾听错的话,使者大人可是说答应满足回答出问题的人一个愿望的?”富贵邪恶的阻止了抱月的喃喃声,借机走到了她的身边。
仁德皇帝面露微笑道:“是的,朕听到了。那你有什么愿望,就算是北辽国主无法满足你的,朕也可以满足你!”这话又让北辽使者暗吞口水,却无法发作。
富贵轻松道:“皇上。奴才已经把这个心愿让给了抱月了,既然她要回答,理应让她索要。”富贵装大好人之前,已经偷偷传音抱月,让他帮自己做一件事情。就这么一句话,已经让富贵大喘气,辛辛苦苦练习良久的内力几乎告罄,有些虚弱的站在一旁。
“好。孔融让梨本就是我西秦美谈。抱月,你有什么心愿,说出来吧。”仁德皇帝眼神悠悠的瞥了一眼富贵。
抱月脸色红润,呼吸急切,心里暗暗咒骂富贵无耻,既然这样的耍自己,竟然让自己说这样的要求。不过心里却忍不住的想答应,偷偷瞥了美丽少年一眼道:“启禀皇上,奴婢……奴婢……”
“皇上。抱月他是害羞。她时常根我说。文琳公主带她犹如亲生姐妹,皇上更是仁慈难得,她父母因此不愁吃穿。她发誓要一辈子服侍公主,以报答皇上的天恩。但,她又说,相夫教子是每一个女人的天职,不可以废,所以她又想有一个相公。两相权衡之下,她就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太监最对食夫妻。今天她看上了一个人,想让皇上成全她。以圆她心愿,以体现皇恩浩荡。”富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了一大通让抱月羞的红成了油炸龙虾,热锅上的蚂蚁般寻找地洞,希望可以做个鸵鸟,躲避一番。她想不到这个富贵竟然这样的整自己,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在皇宫里生活行走啊?人家还不笑死她。
文琳公主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悠闲的泯了一口夜来香,微笑不语,这个富贵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好,难得本朝出了这么忠心的侍女。文琳,回去一定好好的赏赐她,一切父皇这里领取!那说说,她看上谁了。”仁德皇帝不明白富贵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一个小宫女做什么,但是演戏要演全套,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万一让北辽的人得了风头,自己脸面岂不是太难看。
“他!”富贵嘴角一丝邪笑闪过,目光炯炯,表情严肃的指着美丽的少年。
“大胆!放肆!”西土路脸色大变,大声喝道。喝酒的侍卫哗的挺身而立,手按腰刀,杀气四溢的扫视四周,随时可以给人以雷霆一击。
呼啦啦,从大殿外面奔进来一对禁卫,同样的气势,不同的阵营,相互对峙。
大殿里再次安静,这是怎么回事?每人明白,只有富贵嘴角诡秘的笑容宛然。美丽少年神色气恼的瞪了富贵一眼,知道他定然看出了什么?但是自己到底哪里除了错,还不明白。不过,还是先过了眼前的危机再说。
“呵呵,西土路,何必这么紧张。你们都坐下。”少年轻描淡写的站起身,琅琅道。迈步离开座位,走到大殿正中,对西土路点了下头,对仁德皇帝行礼道:“外臣月白,见过上朝皇帝。外臣才是这次出使的主使。实在是有一些不可宣之于口的原因。请上朝皇帝宽容大量,宽恕外臣!”
仁德皇帝老眼,精光闪过,点头微笑道:“恩,既然有苦衷!朕可以理解,不予追究。至于抱月的愿望朕自会满足。”
抱月如释重负的塌下了舒胸,狠狠的瞪了富贵一眼,扭头转身的时候,仍旧不忘记偷看一眼叫月白的少年。月白此刻也在打量抱月,一看之下,感觉果然是个清秀多姿的美妙少女,多情的美目瞥了自己一眼,立刻受惊的兔子一眼躲开。月白微微一笑。
“皇上。那他们说的话岂不是……不算话了。”富贵想说他们说话当放屁了,但是一看众目睽睽,金銮殿之上,此话是在是不宜宣之于口,立刻改道。
仁德皇帝没有回答,把问题丢给了月白。
西土路擦擦额头满布的汗水,有些心惊,又有些担心的看着月白,最后狠狠的瞪了富贵一眼,才在自己的座位上重重坐下,气哼哼,很不甘心的猛灌起来,就是酒的滋味不知道他时不时已经忘记了。来的时候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要给西秦的人好看。他还有很多手段没有使用出来呢,若是使用出来,保证……西土路不甘心的开解道。
~第三十五章上面一动下面就痛~
~第三十五章上面一动下面就痛~
月白细长黑亮的眼睛微微翻动,春风化雨一般的笑道:“西土路的话只能代表他个人。这次出使全权由我负责。下面的事情都将是两国之间的正式谈判,我的一切言行都代表北辽。”月白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西土路的大话打的飘散空中。
“此次来使所为何事?”庞太师看主动权回到了自己一方手里,急忙出头。他可不想所有的风头让富贵一个人占完了。今天自己若是没有什么表示的话,皇帝以后怪罪下来,就算是不怎么样自己,脸面上也不好看不是。
“很简单。就是仰慕上朝文化,想做个交流。”月白可比那个西土路狡猾的多,回答的滴水不漏。
“很好。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夫也出个谜语和大人交流一番。”庞太师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掠过一丝阴霾。今天他的面子是丢大了。
“何物无心却有千千节?”
月白凝思片刻,微微一笑道:“雨后龙孙长,风前凤尾摇;心虚根柢固,指日定干霄。外臣说的可对。”庞太师微微一哂,表示正确。他们这些朝廷大元,是官职越大,才情越小。全部心思都用到了勾心斗角上,如今这斗智斗力的风雅之事,已经渐渐淡忘。面对咄咄逼人的月白,显得有些吃力。
随后又有大臣问出,诸如“为何布怕什么?纸怕什么?”“凤凰台上忆吹箫”“何苦也将是非添?”等等诸多谜语,但最后被月白凝思片刻就被猜出。一时间金銮殿有些沉寂。庞太师拿眼邪看一位中年书生模样,却是翰林闲置的文官。
文官叫崔浩,是仁德二十年进士,才华横溢,写的一手好字,但因为书生气较重,时常抨击朝廷黑暗,庞太师等人也不放在他的眼里,尤其是如今武王太子争斗激烈的时候,此人更是频频上书弹劾两派党争。不过都被庞太师压下而已。若非他名气较大,估计庞太师早就把他赶回家喝稀饭去了。如今朝廷颜面存乎一线,庞太师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崔浩却装作没有看见,埋头喝自己的酒,若非他是清流代表,根本没有身份位列金銮殿。他宁愿丢了国家颜面,也要让皇上明白,在庞太师的手下,都是些什么货色。而他自己的才子之名,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庞太师脸色猛地浮现一层丹霞,接着就是铁青。暗暗发誓,这次上朝以后,无论皇上会不会对自己秋后算账,一定要把这个不知死活,不知进退的崔大傻子摞会家去。
文琳公主偷眼看看自己父皇,发现仁德皇帝的秃眉已经渐渐倒立,脸上也阴沉似水,不停的扫视着金銮殿里喋喋不休或埋头苦思的一众臣子。
太子奇怪的是,看见人家侃侃而谈灭自己家威风,不但不气愤,反而有些按捺不住的欣喜,眼角眉梢都是喜气,完全没有了立场,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月白明亮的脸庞不放。
武王擅长的是打仗军略,而安国将军等将官大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更有听天书的感觉,云里雾里的。不过,金銮殿里的形势却看的清楚,也是暗暗着急。但这不是上阵杀敌,自己一激动,单枪匹马,陷阵而出,看谁不顺眼,一刀砍了。这里斗的是智慧和机变,没有他们用武的地方。
文林公主发现自己父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回头对整调戏抱月的富贵道:“你有什么办法杀杀他的锐气?”
富贵放开抱月的柔嫩细滑小手,懒洋洋道:“他们出的题目都太老套了。大家都知道怎么去猜,只有出其不意,创新一个才好。”
“那你就创……创新一个让他看看。”文林公主虽然不太明白创新是什么意思,却是记忆超凡之人,立刻就凭记忆道。
富贵嘻嘻一笑道:“就看你可以一下子记住这个词,我就出去要他好看。”其实富贵一直注意着金銮殿里的变化,他可是对那个月白有些不可告人的企图,他知道自己单凭刚才的一句话是不可能达到目的,而他所要的也不是这个。现在看到终于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仍旧不忘记调侃文林公主一下。
富贵再次粉墨登场,施施然对皇帝和众大臣施了礼。众人见这个奇怪太监再次出场,纷纷停了下来。他们各怀心思的看着富贵表演。眼睛有希冀的占一小部分,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嫉妒。尤其是崔浩同学,恨不得生吃了富贵。
富贵弹弹那并不怎么样的太监服,嘀咕着等回去以后要向公主进言,好好的换换太监的服装,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我的谜呢是一项很多男人都喜欢的~第三十五章上面一动下面就痛~
月白细长黑亮的眼睛微微翻动,春风化雨一般的笑道:“西土路的话只能代表他个人。这次出使全权由我负责。下面的事情都将是两国之间的正式谈判,我的一切言行都代表北辽。”月白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西土路的大话打的飘散空中。
“此次来使所为何事?”庞太师看主动权回到了自己一方手里,急忙出头。他可不想所有的风头让富贵一个人占完了。今天自己若是没有什么表示的话,皇帝以后怪罪下来,就算是不怎么样自己,脸面上也不好看不是。
“很简单。就是仰慕上朝文化,想做个交流。”月白可比那个西土路狡猾的多,回答的滴水不漏。
“很好。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夫也出个谜语和大人交流一番。”庞太师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掠过一丝阴霾。今天他的面子是丢大了。
“何物无心却有千千节?”
月白凝思片刻,微微一笑道:“雨后龙孙长,风前凤尾摇;心虚根柢固,指日定干霄。外臣说的可对。”庞太师微微一哂,表示正确。他们这些朝廷大元,是官职越大,才情越小。全部心思都用到了勾心斗角上,如今这斗智斗力的风雅之事,已经渐渐淡忘。面对咄咄逼人的月白,显得有些吃力。
随后又有大臣问出,诸如“为何布怕什么?纸怕什么?”“凤凰台上忆吹箫”“何苦也将是非添?”等等诸多谜语,但最后被月白凝思片刻就被猜出。一时间金銮殿有些沉寂。庞太师拿眼邪看一位中年书生模样,却是翰林闲置的文官。
文官叫崔浩,是仁德二十年进士,才华横溢,写的一手好字,但因为书生气较重,时常抨击朝廷黑暗,庞太师等人也不放在他的眼里,尤其是如今武王太子争斗激烈的时候,此人更是频频上书弹劾两派党争。不过都被庞太师压下而已。若非他名气较大,估计庞太师早就把他赶回家喝稀饭去了。如今朝廷颜面存乎一线,庞太师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崔浩却装作没有看见,埋头喝自己的酒,若非他是清流代表,根本没有身份位列金銮殿。他宁愿丢了国家颜面,也要让皇上明白,在庞太师的手下,都是些什么货色。而他自己的才子之名,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庞太师脸色猛地浮现一层丹霞,接着就是铁青。暗暗发誓,这次上朝以后,无论皇上会不会对自己秋后算账,一定要把这个不知死活,不知进退的崔大傻子摞会家去。
文琳公主偷眼看看自己父皇,发现仁德皇帝的秃眉已经渐渐倒立,脸上也阴沉似水,不停的扫视着金銮殿里喋喋不休或埋头苦思的一众臣子。
太子奇怪的是,看见人家侃侃而谈灭自己家威风,不但不气愤,反而有些按捺不住的欣喜,眼角眉梢都是喜气,完全没有了立场,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月白明亮的脸庞不放。
武王擅长的是打仗军略,而安国将军等将官大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更有听天书的感觉,云里雾里的。不过,金銮殿里的形势却看的清楚,也是暗暗着急。但这不是上阵杀敌,自己一激动,单枪匹马,陷阵而出,看谁不顺眼,一刀砍了。这里斗的是智慧和机变,没有他们用武的地方。
文林公主发现自己父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回头对整调戏抱月的富贵道:“你有什么办法杀杀他的锐气?”
富贵放开抱月的柔嫩细滑小手,懒洋洋道:“他们出的题目都太老套了。大家都知道怎么去猜,只有出其不意,创新一个才好。”
“那你就创……创新一个让他看看。”文林公主虽然不太明白创新是什么意思,却是记忆超凡之人,立刻就凭记忆道。
富贵嘻嘻一笑道:“就看你可以一下子记住这个词,我就出去要他好看。”其实富贵一直注意着金銮殿里的变化,他可是对那个月白有些不可告人的企图,他知道自己单凭刚才的一句话是不可能达到目的,而他所要的也不是这个。现在看到终于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仍旧不忘记调侃文林公主一下。
富贵再次粉墨登场,施施然对皇帝和众大臣施了礼。众人见这个奇怪太监再次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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