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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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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太少,左良玉又是个狠人,老回回担心阴沟里翻船,所以这才拒绝,言辞闪烁之间告知了那吃了他们革左五营大部分兵马的除了陕西巡抚孙传庭,还有另一家是东江镇的客兵总兵,这又让诸部首领记起一个多月前,有一支明军路过河南府,沿途杀了不少义军,等着义军各部凑齐了兵马去追,早就不见了踪影,想来就是这个东江镇总兵麾下的兵马,此时想想,若是当初追上了,怕也是胜败两说,尤为庆幸。

现如今却是自己这帮人不去找他的麻烦,麻烦找上门来了,虽说这支明军不是一定会来鄢陵,如今这只是路过河南之地而已,依旧引的诸部义军小心翼翼了一番,这倒不是他们怕死,而是如今胜券在握,鄢陵指日可下,哪肯甘心多出支万余人的明军来搅局。

好在让诸部义军放心了的是,明军还真没来,或者说,方成压根不打算去救左良玉,反正其人也死不掉,左良玉如今名声是大,但还没达到日后的高度,左良玉其人也的确算是明军中的大将,临死都是大明臣子,对剿灭流寇也是有一手的,虽然因为为人嗜杀,杀寻常百姓与杀贼寇都是一般无二,不过这些对于目前只是偏安一隅的方成来说没太大的关系。

在诸部义军看来是必得而杀之的左良玉不但不会死,而且还会乘势声名鹊起,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总之,对于河南义军来说,方成就是打酱油的,纯属路过,你不犯我,我也不去攻打你,大家伙和和气气的礼送出境就行,所以沿途方成所到之处,贼寇纷纷掩耳硒鼓,等着方成前脚走了再度复起就是,即使如此,也有不长眼的流贼成了耽罗军屠刀下的亡魂,他方某人杀起来人来那可也从不手软。

河南流贼势大,那只是相对来说,比起陕地自然是大有不如,要不然也不会高迎祥一个会盟就能有十五六万兵马,而河南之地的流寇连十万都凑不齐,以六七万之数就已经是声势浩大了。

这些流寇没被剿清的原因也是因为左良玉手上的兵力不多,又并非全都是战力比起流贼要好上一大截的大明兵卒,即使是在其全盛时期,左良玉麾下坐拥数万兵马,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充数的,和流贼一般的战斗力,其中甚至是流寇的降兵还要占上大部分,真正善战的强兵只多三千,也就是如今鄢陵城里的三千兵。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凤阳地界,这座大明的中都依旧是一副老模样,年初被流寇所洗劫,连城都屠完了,又岂能是短日内可以恢复的,到了凤阳府后就给南京兵部送去朝廷下诏的诏书,毕竟现如今方成所部还属于南京兵部的指挥,擅自离开说不分明,有了崇祯的圣旨那自然就是万事大吉。

南京兵部虽说接到了方成的消息,但还需要向京城复核,这又不是几日内可以解决的,好在方成还有些时间,所以一路一边整军一边前往登州,早在一个月前就派人通知了孟千代为传令让毛承禄派来一营睚眦水军。

第二百一十九章 鲁王府来客

朝廷给应天府南京派出的下达诏书的太监来得迟了,实际上早在八月底崇祯就给南京兵部下了诏书,让南京兵部不再负责东江镇的客军的事宜,只是因为鞑子离京城太近,即使是京城四周都已经是乡野之间遍布乱兵,有九边逃出来的明军败兵,也有鞑子阿济格、阿巴泰所属的八旗兵攻的快的,来使路途并不通顺,所以这才耽搁了几天,好在最后还是将诏书顺顺当当的送到了应天府南京城。

于是在确认了之后,南京兵部派来了人前来知会一声,这回南京兵部就没有一开始那么客气了,难免有几分冷漠,前来的兵部使者只是草草的送来了兵部的核准同意,就急匆匆的返回了南京城。

人情人暖,不外如是。

虽然不至于飞鸟尽,鸟弓藏,用不着你的时候那也自然用不着去刻意套近乎,应天府好歹也是大明陪都,也就比顺天府京城差了点龙气,南京兵部哪里需要在平安时候去讨好别人,如今流贼也被灭了个七七八八了,能尽职就不错了。

话说,如果朝廷知道方成听从了麾下文官的意见将热兰遮城改成了承天府,不知道会不会大发雷霆了,这个称呼,那可是十足十的犯禁,罪名不小。

不过那都是凭空臆想而已,总之,方成在到达了登州后,毛承禄派来的睚眦水军已经等候多时。

这次毛承禄并没有听话的仅仅派了睚眦水军的一个营,而是仅仅留了一个营在台湾岛,自己领着两营兵连带战船一百四十余艘,早在十天前就到达了登州城外,接着将登州港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吓得登州城里的刘泽清把手上剩下的全部能用的兵丁,不管老幼都一股脑的塞上了城墙,又四处拉来了一万名壮丁帮着守城墙。

一边又给南京的兵部求救,却不敢说东江镇围了登州城,只是声称有数万水师围了登州城,如今城破在即。

刘泽清没敢说别的,他可是个总兵,自然知道现在这世道,南京兵部说出来的话并不是太管用,比如他自己,麾下只有万余兵马就敢不理南京兵部三番五次的调遣其去挡住南犯流寇的命令,一直就赖在登州不走,那东江镇兵马只多不少,又多是强兵,南京兵部的话能有多大作用?刘泽清还真没怎么指望。

所以他只得赶紧做弥补措施,比如上次银钱和粮草多送少了,这次挖肉般的再拿出了五万两的银子给急匆匆的送过去就是,刘泽清可不知道实际上这次是毛承禄借机报复,没经过方成的同意,只不过睚眦水军本来让方成给毛承禄统领,他也有权这么做。

所以方成还行进在路上在收到刘泽清送来的五万两银子后,一时间没反应的过来,琢磨着刘泽清何必再行送银子来,当初方成确实是对刘泽清起了杀心,不过这厮倒也聪明,事后又拿出了部分身家来买命,这才让方成暂时把这事放到一边,反正自己又没亏上什么,杀了刘泽清无济于事。

好歹刘泽清还是堂堂大明登州总兵,听话就行,远比换个新的好,这也是方成不杀他的缘由。

方成在听完刘泽清的使者小心翼翼的一段话后才恍然大悟,只是这表情摆在心底就行了,在那刘泽清的使者刘复看来,自然还是一脸镇定自若,刘复是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方成琢磨着毛承禄恐怕也不是光给自己出气那么简单,往大了说,他毛承禄和刘泽清也是有仇的,当初孔有德、耿仲明等人占了登州反抗朝廷,刘泽清一马当先的杀了过来,双方的血仇不少,这也未必没有公报私仇的成分。

而且毛承禄也有分寸,听了刘复所说毛承禄十天来也只是用重兵围住了登州水城,而没有任何进攻的举动,想来只是威慑而已。

这一吓就让刘泽清又吐出五万两银子,也不知道是刘泽清这个总兵当的太有银子了呢,还是毛承禄把他吓的太惨了点,竟然接连吐出来十万两的银子,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想那几年之后京城被贼所陷,崇祯自杀,国之将亡,左良玉收拢身边万余兵马也只花了全部身家两三万两而已,也就是说,刘泽清可比日后的左良玉有钱多了!

既然刘泽清表足够了诚意,方成也不打算过多为难,反正这次教训足够了,想来刘泽清日后也应当知道分寸,这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毛承禄的戏也演够了,所以方成就当着刘复的面修书一封让人带给毛承禄,让他适可而止,也足够了。

毛承禄也听话,在接到了方成的令后随即将两营睚眦水军换了个地方,没全都围在登州水城的港口前,也让一直盘这块大石的刘泽清松了口气。

他现在是能拖一时是一时,也好过被大兵压境来得好,这一把利刃悬在头上随时会掉下来这种事,实在是十足的可怕。

随即南京兵部也派来了使者,和稀泥的般的两边安抚了一番,南京兵部自然不会不知道围着登州城的是谁的兵马,朝廷刚下令东江镇总兵方成返回驻地,其所属水师已在登州城等待,还有可能会有别家?这就是不用猜的事!哪里会有那么巧,还有海寇敢当着大明水师的面进攻城池反而对水师视而不见了?那剩下就只有是那部水师干得了,也没别人了。

只是南京兵部说到底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知道登州这边的实情,只以为刘泽清是担心两边兵戎相见,可不知道刘泽清给南京诸位大人上的奏章句句属实,他也确实快要被破城了,区别只在于东江镇想不想这么干而已,仅此而已。

不过好在两边都是自以为是,弄错了东江镇根本没什么目的,也不打算攻破登州城得罪南京兵部和明庭,所以这事也就暂时翻了过去。

等方成到了登州城外,一万余大军浩浩荡荡的路过,刘泽清这次不敢躲了,与着南京兵部派来的使者一起求见。

虽说两人都是总兵,大明的高阶武官,可这也要分高低啊,要是往日刘泽清还真不会这般卑躬屈膝,好歹他麾下有着万余’强兵‘,但现如今却是实在自家兵马自取其辱,被打残了,与其掉自家脑袋,那还不如软下膝盖,好歹大家份属同僚。

南京兵部这次没敢派来小吏,而是派了一名兵部员外郎,大大小小也是个正五品的官员,给足了两边面子,毕竟这次是下面的总兵有矛盾,不是寻常兵丁,总兵这东西,大明虽然不少,但却个个都是倚重,不得不重视。

南京兵部本以为是来调停的,结果到了登州才知道,其实是登州总兵刘泽清拿来当护身符的,不过这区别不大,若不然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泽清被杀不是?那大明的脸面还往哪放?南京兵部还有甚脸面?

刘泽清与兵部派来的员外郎先是派人送去了一封信求见,等方成答应了这才敢来,那兵部的员外郎虽说不太甘心自己堂堂五品文官要给武夫示弱,也给刘泽清一通银子砸软了腰。

刘泽清生怕这个朝廷派来的员外郎不懂事,到时候说了什么不对的话,估计东江镇未必敢拿兵部派出来的官员怎么样,唯独他刘泽清非得落个凄惨的下场。

这次刘泽清前来一样没空手,但他也没带银子,而是带了粮草,东拼西凑的弄了两万多石的粮草,大部分都是刘泽清花了银子买来了,这就是为了示好,反正只要他还是登州总兵,这银子什么时候不是赚?何必为了这十几万两银子丢官去职,甚至连小命都有可能不保,更不提要是连总兵都不是了,银子再多那也未必保得住!

那名被刘泽清的银子砸弯了腰的兵部员外郎出奇的好说话,两边都好话夸了个遍,笑眯眯的看着方成活像看一堆银子,谁让刘泽清足足拿出了两万两的银子,这个数目,即使是在应天府南京城里,也足够买通他的主官,南京的兵部尚书了。

让方成一阵背后不舒服,这眼神,实在不讨人喜欢,好在他也压根不打算现在找刘泽清算账,先放到一边就是,两边都卖了面子。

等赶走了刘泽清和那名南京兵部的员外郎,下一件事是回军,时间已经跳跃到了崇祯九年九月,此间还有一件趣闻。

那就是崇祯九年八月初一,女真鞑子进攻京畿,离着京城也没多远,大明有个藩王,唐王朱聿键募兵千余人起兵勤王,行至开封,结果朝廷担心藩王干政,勒令其返国,废为庶人。

唐王朱聿键是明太祖朱元璋的九世孙,和崇祯的血缘关系早已稀薄到了不能再稀薄的地步,自然也就更没什么天家情谊可讲,就给废了了事。

这事本来和方成没什么关系,可偏偏就今天就扯上关系了,因为一大清早,在大营里抓住了几个奸细。

抓到奸细是常事,不过那是在河南、陕西二省,流寇派来打探消息的,抓到了都是一刀砍了了账,到了登州数日还真第一次抓到,而且,这还不是大营外抓到的,而是在大营内。

也就是说,这伙穿着寻常百姓衣着的壮汉已经摸进来了,怎么能不让人奇怪来着?耽罗府的大营不可说不严密,里里外外都封的死死的,不是谁说进来就进的来的,可偏偏还是有奸细能混进来,到底是怎么着来着?

这事方成亲自跑去审了,领着赵孟以及十几个随从把关在临时搭起来的地牢里的奸细给押了出来。

奸细人数不多,三四个,被捆成了一块给带了进来。

“呸,狗贼,你知道我等是谁么?”那带头的‘奸细’甲一脸正气。

让方成相当郁闷,怎么老是感觉自个是反派,抓到个奸细都是如此人高马大,一脸正气,就跟个大明站岗的大汉将军似的。

大汉将军?

方成脑子里灵光一闪,好似抓住了什么,只是依旧不太明白,有些弄不清楚。

“李护……李哥,咱们小命刻握在人家手上了。”一边另一个模样清秀的‘奸细’乙小声的嘀咕的道。

李哥叫的正是刚刚叫唤的那个一脸正气‘奸细’甲。

那名唤李哥的‘奸细’甲‘狠狠’的挖了‘奸细’乙一眼,一样是低着嗓门的道:“怎么说出我的姓,难道不记得王爷出发前让我等隐瞒身份么。”

“啊,李护卫,对不起,我这又不是存心的。”那‘奸细’乙一脸的不好意思,赶紧学着李哥的模样,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一脸的正气。

无语。

这就是现如今方成脑子里的想法,虽说这两个奸细的窃窃私语没听得太清楚,不过也大致听出对方可一点不像嘴上说的那么嘴硬,至少这四号人,站的倒是挺直,就是腿都明显看得出来在打颤。

“方大哥,这些是奸细们所携带的兵器。”赵孟从随从手上接过来又递给了方成,兵器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东西,因为太华丽了,而且,竟然是四把剑,而不是大明和流贼以及关外鞑子通用的刀。

刀才是杀人的,而剑这东西,只是看上去好看,有个模样而已,谁会拿剑当兵器砍人?拿来当当装饰品还行。

剑柄上分明刻着一个鲁字,剑的佩玉上也有,方成眉毛一翘,指着那四个活宝‘奸细’道:

“去,你们谁把他们外面的衣服给扒了。”

这话说得有歧义,听得那四个‘奸细’突然感觉菊花一紧,心里头不禁的嘀咕道,这自己送上门来的姑爷的家伙不会是个好龙阳之好的吧?脱我等衣服算什么事?挣扎着不让。

若是真是个好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那好的是男色,理当也不会抢自家的郡主大人了,这趟可就不是跑来探查,而是送死来了,如此一想,这挣扎的更厉害了,谁都不想死啊?还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

好在也就这几号人胡思乱想,赵孟等人可不会这么想,十几个随从亲卫个个臂膀搭着臂膀将这眼前的四号魁梧高大的男子穿着的寻常百姓衣物一扒拉,里头是一身金灿灿的飞鱼服。

锦衣卫?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这么个大明最大的特务机关吧,而且,现如今的锦衣卫早就没早前那么猖獗了,哪里敢轻易跑来当朝总兵的大营。

而且,这朝廷的锦衣卫怎么着也不可能带着用鲁王府佩玉的剑,锦衣卫穿着是飞鱼服,用的是绣春刀,这是谁都知道的事,要假冒也用不着假冒的这么明显。

“你等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假冒朝廷的锦衣卫,难道不知道这是杀头之罪么?”

方成示意左右上前,结果这举动却吓得这四号人不轻,因为这个举动在别人看来就是要杀了了事,所以为首的那名穿着飞鱼服的‘奸细’甲顿时不敢隐瞒了。

这再隐瞒下去就是死翘翘了,这死的不明不白的,还怎么和曲阜城里的主子交代,那不是白死了么?

所以一想到这个理由,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等乃是曲阜鲁王府的侍卫,这趟鲁王派我等出来公干,并无打扰贵军的意思。”

不打扰你跑来当奸细干嘛?鲁王府?我家倒是有个鲁王府的郡主大小姐,难不成是为朱末露而来?方成的脸色顿时变的很怪异,可是这不管怎么说,也不该是因为这个缘由,若是因为这个,早知道应当早就找上门了,不至于这都数载过去了,才想起来。

“嗯咳。”方成一阵心虚,假作咳嗽了两声,不过好歹没人看得出来。

“你等既是鲁王府的侍卫,何必穿锦衣卫的衣服?”总归还有疑点,不能被搬出一个鲁王就给敷衍过去。

“这个……”那为首的李哥一脸犹疑,顺带还有三分奇怪,好似不太想说出来。

赵孟一边配合的抽出戚家刀,亮闪闪的刀光一闪,把那‘奸细’乙吓得脖子一缩,用脚踢了踢那个‘奸细’李哥。

那‘奸细’甲眼看刀都亮出来了,胆子也怯了,赶紧把能说的都说的,就差和盘托出了。

“我等正是鲁王府的侍卫,这身锦衣卫的衣着自然是假的。”那李哥又被从身后踢了几脚,这才一脸不情愿的道:“朝廷规定,藩王家的亲卫侍从都是不允许离开驻地的,若是发现,即立刻处斩,必不留情。”

“那我若将你们交给南京了?”方成笑着道,然后指了指后面一直踢着‘奸细’甲的‘奸细’乙道:

“那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此人姓海,叫海大富,与我是堂兄弟关系。”那‘奸细’甲李哥一脸的冷汗,但好歹还稳得住,这可说不得啊。

“姓海啊,这么这名字听起来那么像鞑子?我可是从不放过鞑子的。”方成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边的赵孟自然知道配合,手一挥,十几个随从亲卫就要作势举刀砍过去。

“请慢动手。”李哥赶紧大吼一声,回头望了那‘奸细’乙一眼,咬了咬牙,想来就是说了,回去后王爷也怪不了他!不过这前提要回得去!

第二百二十章 返回承天府

“这可杀不得,方总兵,杀了我等几个就得跟着陪葬。”李哥急急忙忙叫唤,眼看根本拦不住,只得咬咬牙,心一横,接着道:“总兵大人,还不跪下行礼,此乃鲁王世子朱以海。”

行你妹的礼,方成有种拿着鞭子抽打这人的冲动,这什么德行,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识趣么,随即方成嘴角抽了抽,冷笑着道:“现下好似是人在屋檐下,想打想杀我做主,可不认的什么鲁王世子。”

话是这么说,但既然是鲁王世子,那也就是说是末露的哥哥,自己的大舅子,这要一刀撂倒,怎么想都不可能,除非想来着床头打架永远没得和。

“你……这可是鲁王世子,日后的鲁王殿下。”‘奸细’甲着急的大声申辩。

“那你是谁?”方成指了指缩在众人身后的那个鲁王世子朱以海,又指了指一直在出头为世子的某‘奸细’甲,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嫌疑已经被去除了,既然是鲁王府来人,也就理当不会和贼寇以及鞑子会有关联。

“我是鲁王府的侍卫总管李雄……是朝廷认可有品级的。”李雄说完了前半句,好像生怕不安稳,紧接着又添了后面一句。

方成嘿嘿笑了笑,不过这还是让李雄脖子一缩,看样子对方并没把有品级这后半截听进去,也就是说,是否有品级,跟挨不挨上一刀没什么关系。

“你们怎么进来的?”方成话锋一转,回到本来的目的。得知他们这么才能混进来。

李雄眼珠转了一圈,显然心里在计较,眼看着身后的鲁王的世子又踢了他一脚,原来是对方明显是不耐烦了,刀锋离的脖子也越来越近。

李雄只得老实的萎靡着道:“我等众人是昨日随着鲁王府的运粮队混进来的,这些商户所属的商铺皆是由鲁王府所有,自然不敢不听。”

运粮队?方成一琢磨,他的粮草大部都是从鲁王那里买来的,前阵子鲁王府出乎意料的要这次的粮草由其自己送来,方成倒也没多想,总比自己派人去取来得好,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个后手。

被算计了,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那个谁谁,朱以海是吧?”方成示意一直缩在后面不肯说话的人出来。

鲁王府世子朱以海显然不太乐意,不过确实如那句人在屋檐下,他可没有反对的权利,只得硬气声音道:“本世子乃鲁王世子,汝竟敢直言叫我名讳。”鲁王世子接着补了一句:“并非有意闯入大营,实乃误闯而已。”

鬼信!方成翻翻白眼,这还真主仆一家人,两人说话的口气都相差不大。

挥挥手让又欲演双簧的赵孟等人罢手,这刀拔出来半天没砍过去,谁都看得出来只是吓吓了事了,不过这光是吓也足够了。

“你们是找末露吧?”方成倒是坦荡,一言道破。

“果然是你抓了我妹妹,大胆!”朱以海表情一变,刚刚的胆怯瞬间全没了,一听方成这话,跳起来就大声骂道:“那可是我家父王最为疼爱…………”

朱以海可不知道,他父王鲁王家的郡主那是自己翘了家的。

“世子,这可说了不能说啊。”李雄没来得及捂住自家小王爷的嘴,朱以海就把能说的都说了。

话一说完,朱以海也觉得不对了,他把底线都说完了,下面按着戏剧里演的,就该被人杀人灭口了。

李雄面色灰白,想到了这一层,身后的几个鲁王府的侍卫也一样是一脸的绝望,但好歹还能保持住姿势,把朱以海往中间一围,怎么着也要让小王爷最后一个死!此时的忠心也就剩这么点用了。

朱以海也无话可说了,此时也知道自己说的话闯了祸端,顿时腿都软了,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这就跟他说的一样,抢了郡主的那就是逆贼,这消息要是被透露出去,逆贼想要保不住项上人头,于是杀人灭口就是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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