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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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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鲁王府的小郡主,此时却脸红红的坐在梳妆台前,一身华丽的盛装,脸上却是略施粉黛,朱茉露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脸上又是羞意,心中却也有几分羞怨。
怨的是情郎像是把她遗忘了般,可眼看情郎忙忙碌碌,朱茉露自然心知不是去打扰的时候,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又怎会不清楚什么时候和情郎温存,什么时候站在一边默默注视。
这身华装花了她三个时辰,脸上的装扮却是淡淡的,实在是打听到爱郎并不喜欢那般浓妆,只是即使如此,在女儿家的的纤手图画中,一个绝色美人三分带羞,两分含情的绝美画面呈现。
“茉露,在么?”门口响起方生轻轻的敲门声,只是敲了两下,却是一点反应都没得,方生苦皱着眉头,刚准备再敲。
门却是‘吱’的一声打开了来,一个盛装女子出现在方生的视线里。
这个女子的脸上带着三分惊喜,剩下的七分都成了含羞,美得不可方物。
“方、、、方大哥,刚刚茉露发怔了,让方大哥久候了。”小郡主的眼神躲躲闪闪,却是羞涩搞的鬼,只是那眼睛,却忍不住的望向许久不见的爱郎,直觉的心中一酸,那几分的委屈怎么都断不开来。
“什么久候不久候的,我等你,是理所当然。”方生爽朗的笑了笑,几分宠溺的意味,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心里话。
这个女子,就让自己多等了这么一小会就要紧张成这样子,怪不得有人说穿越后才意味到现代女子的刁蛮,原来就算是古代的郡主级别,那也是如此乖巧可爱。
“方大哥。”朱茉露被方生说的脸上更添了几分红润,两只小手不知何时起捏住了盛装的衣角,好似要蹂躏着被摆弄了一早上的华妆盛服一般。
“嗯?”方生低下头,轻轻的朝着朱茉露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女儿家只觉得身子一软,脑子里更是空白白的一片,只觉得世间便都如此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躺在了情郎的怀里。
朱茉露脸色更红,腰间多了只大手环着,朱茉露有心挣脱,却也是有此心而无此力了,更遑论说这番犹疑到底是女儿家的矜持罢了。
“茉露,回头让孙先生找个黄道吉日吧。”方生轻声笑道,对着怀里的女子一字一句的道。
紧接着,方生感觉到怀里的柔软微微一僵,转瞬却又软了下来,过了半晌,方生的耳边才听到蚊子般的细声。
“方大哥,你真的愿意娶茉露么?”娇俏的女子低着小脑袋,好像觉得自己的脸上的发烧。
这般大胆的话,她又怎么能问出口的?
如此一想,小郡主更觉得自己太大胆了些。
“总要给你个名分。”方生又向着女子的耳边吹了口气。
“方大哥。”女子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心中的方大哥一脸的戏谑,怎又不知情郎是存心的,顿时脸红的一塌糊涂,身子更是软的像块泥般,托也托不起来!
第一百零三章 面对面(下)
“方大哥,我的身份。”朱茉露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苍白,随即又幽幽一叹:“方大哥,你真想娶一个见不得人的女子么?”
“哪里见不得人了,如此娇俏可人的女子。”方生一边调侃着,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女儿家柔嫩的腰肢。
“父王不会答应的,除非……”朱茉露咬着唇,她在犹疑,虽然当初一时冲动离开了曲阜鲁王府,可那毕竟是亲生父母,又对她疼爱有加,岂是能说放就能放下的。
“话不能这么说。”方生知道怀中女儿家在想什么,淡淡的笑了笑道:“我娶得是你,又不是你的父王。”
“方大哥,茉露愿一辈子陪着你。”女儿家幽幽的一叹,万般心思在心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嗯,好。”方生笑着道。
二人陷入宁静的气氛中,相互拥着。
济州岛的气候变化多端,十月底反倒下起了蒙蒙细雨,也算应景。
正是: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美景与美人,皆不可方物。
“方大哥,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朱茉露微微抬起粉脸,红红的润色使得方生心中一颤,那几许泛起的涟漪阵阵,就似微风吹过湖面,轻起波荡。
“濛濛细雨,美人相伴,呵呵,好一番风流景象。”方生轻声道,接着附耳对朱茉露言:“真真实实是个美人呢。”
“方大哥。”朱茉露口中撒娇道。
表面上顿时不依,好一番扭动,直惹得方生觉得怀中ruan肉有股乱窜的气来。
只是看样子,他是吃不着的了,而且此情此景,也不适宜白日宣yin,可不想做那个鲁男子,凭然唐突了佳人。
何苦来着?方生不禁苦笑,这调侃,最后却是自己忍着,看不着吃不着,怕是是个男人都会觉得痛苦万分。
“出去走走吧,方大哥。”
怀中的少女挣脱了那双不安分的坏手,含羞带恼的杏眼微微有几分迷蒙,却是主动的拉起方生的手向门外跑去。
雨,细雨蒙蒙,再加上爱郎相伴,岂是能去错过的?
——————————
一只飞骑从济州岛的港口飞奔而来,是个传信的信使,济州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日行八百里的良马,怕是半天都够从头到尾的。
可济州岛,战马也是奇缺无比,连个一百骑都凑不齐,还大多是当初从旌义、大静二线捕获来的。
济州岛在前朝本是养马之地,雨季极多,牧草繁盛,方生初到岛上并未注意这些,那时候连耕地都安排不了,至于牧田那更是无人问津,只是建立了兵械司后这才开始有效率的饲养马匹,却也因马种缺少所致,到现在能够骑乘的战马依旧不足百匹。
方生干脆利落拿出来一部分当做传使,这些传使平日作为传递消息之中,战时自然是拿来做斥候,类似于宋一代的西夏铁鹞子,也因此前后阉割了六十匹战马,只留下四十匹老弱用于做马种。
“急报,急报,庆尚港急报。”
每个听到传使叫嚷的人全都挺直了胸膛,面色得意,朝鲜人是来干什么的?不言而喻,朝鲜君臣可是来和谈的,这个消息早就在四处散布的沸沸扬扬,方生本身就没打算瞒着,这个消息自然也就瞒不住,但好在济州岛上的人都是抱成团的,再是沸沸扬扬,也只限于济州岛一地,传使在庆尚港根本不敢如此招摇。
“有什么还急报的,下来直接说。”方生正走在路上巡视,看来传使,直接拦住喝道。
虽然方生并不介意让自己的属民充满荣誉感和自豪感,这毫无疑问能够增加部署的凝聚力,但将军情如此明显的宣扬出去,他就不乐意了。
“何人拦马。”那传使一怔,赶紧停下胯下骏马,只是还未反应过是谁拦马来,气急败坏的道:“你怎的不小心一些,某有紧急信报,不得阻拦。”
“我叫方生,你说我是谁?”方生眼睛一眯,这岛上竟然有人不认识他,还真是稀奇,如果不是知道这些传信的信使常年在外,方生都快怀疑是不是内奸混入。
“啊,是方主将。”那信使下了一跳,赶紧从马上翻了下来,尊卑有序,虽然岛上如今不兴跪拜那一套,可这信使还是有几分难堪,只敢伸手把信报递过来,低着头。
“是庆尚港的信报,方主将,朝鲜派来的使者到了。”
“你怎么就敢确定我一定是方主将?难道同名同姓不行么?或者是有人冒充?你又未曾见过我,如此肯定?就不怕将重要至极的信报递给我?”方生并未接过信报,而是眯着眼睛森冷的说道,说完还不忘冷哼一声。
“哼,若是泄露了信报,怕是杀你倒不至于,少不得要逐出济州岛。”
“属、属下见过方主将的,只是刚刚一时情急,才未认得出来。”那传使吓了一跳,就差跪在地上求饶,头低在那,一脸认罪和惶恐不安。
他是信使,自然知道现在天下能够安分的地方不多,济州岛算是一个,其余大明和女真人正打得热闹,哪有什么安稳可言,若是真离了这济州岛,就是能继续吃上兵家饭,怕也是离死不远了,可不比这里能安居乐业。
“不过、、、”方生话锋一转,脸上的肃穆也转而成为笑意,哈哈大笑道:“你这无心之举,却是激励了人心,好事一件,功过相抵,日后莫要大意了。”
“属下明白。”那传使一脸感激的道。
方生本想挥挥手遣散了这个信使,却突然想起什么,从腰间摸了块玉望传使手中一塞,然后才挥挥手。
“方主将,这……”那传使显然有些反应不过,但也心知此物之重,可不是仅仅是一块玉而已。
“别装娘们,打个闷棍给个胡萝卜懂么?”方生一脸的不耐烦的挥手,他最讨厌这一套,哭哭啼啼的演的跟琼瑶剧似的,属下就算忠心也不能用这种方式体现。
“去兵衙报道吧。”方生赶走了这个传使,他赏赐那个玉虽说是一时起意,那也有一多半的原因是收买人心。
一点小事往往能有大的作用,这个传使也确实以无心之举做到了方生很努力才能做到的事,那就是增加人丁的凝聚力。
这种凝聚力可以是亲朋、好友之间,也可以是陌路人,仅仅住在同一个城市,或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假如这样凑在了一起,就会自然而然的互相扶持,产生一种难言的凝聚力。
这种凝聚力的获得很难也很简单,简单到一点既透,无形之中得以团结友好,困难到几乎很难人为的去创造。
这种缺陷是与生俱来的,不是谁谁能改变的了,就像是男人无法怀孕,女人不能造人一样,这种凝聚力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得到的。
所以方生才会赏了这块玉,但也同时大声呵斥,他不能让传使们把知道的消息大大咧咧的说出去,这往往会被敌人看破了蛛丝马迹,从丝毫之间查到线索不是就自己一个人会,女真人一向很善于收集消息,打探军情。
“东主。”车晚真远远的打招呼,脸色淡淡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文治武功,这下算是全了,恭喜东主了。”车晚真永远都是这副喜怒不形于色,只是话中的意思,方生自然不会听不明白。
一人可称王,有属国归附可称帝,万国来朝则为天可汗,朝鲜虽然普尔小国,但毕竟是一国,如今也仅仅算是派个使者,还未见真实意图,但总归不可能投靠。
毕竟济州岛如今还没有拿得出台面的战绩,即使联合郑家坑了荷兰人一把,那也是海上称雄,况且还有个家大业大的郑家压着,朝鲜派来是使者恐怕十有八九谈的是招抚,小势力投靠大势力,这在朝鲜看来,此时招抚比什么十万大军来的作用都大。
和女真不对盘的不仅仅是他方生,还有朝鲜加大明,再加蒙古大部,如果牵强一些,倭国和女真人也是互看不顺眼,如果不是两边都伸不过去,未必不会大打出手。
这个只是比喻,倭国的战力不值一提,大明轻轻松松就可以灭了其二十万大军,而反之,大明的二十万兵马三番五次的后金女真打败,如果女真对上倭国,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就类似于强壮青年和年幼的少年,而大明则是中间那个年老体弱的老人,能欺压欺压倭国武士,碰上强壮的青年只能被打的七荤八素。
女真人处于四战之地,蒙古和大明两个庞然大物对于新兴的后金都不太看得过眼,只是因为后金武力强盛,这才不得不容忍了它的存在,可若是有机会,即使如朝鲜,怕也不会失去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这个谁都懂,皇太极和女真八旗的各旗主大多都懂,所以他们就只能四处征战,只有这样才能制止女真的衰弱,才能让女真各族兴盛。
所以理所当然的,后金国也得罪了所有能得罪的人,即使是他们的通古拉斯老家,仇人也是遍地跑。
第一百零四章 叛变?
“朝鲜人此次来的意思恐怕不止于示好。”车晚真不看方生手上的信报也知道里面写的什么,谋士,本身就是用已知的东西去猜测最后的结果,如果猜对了,那就是胜利,错了,则会功亏一篑,甚至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喔?那你说什么意思。”方生看着李越送来的信报,脸上一会皱眉一会舒展,活像一个变色的脸谱,这些朝鲜人的来意虽然很容易,但如此看似优厚的条件,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劝降尔,无它。”车晚真自信满满的道,却见方生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却被方生所打断的道:“你说对了一半,朝鲜人却是没有恶意,但他们也没有劝降。”
“怎么会、、、”车晚真一怔,显然觉得有几分意外,按理说,朝鲜君臣这次背起了女真人的意思,应当是需要他们顶替毛文龙的地位,至少可以让朝鲜国自己休养生息。
“他们确实需要我们,并且很干脆的将济州岛划拨给我们,但却只是隐晦的提出结盟,而不是受降。
“这不可能。”车晚真一脸惊骇,得到的答案有些令他不敢置信,这次车晚真主动跳出来,本身就是想借着朝鲜使者前来招抚,趁机返回国内,如今看来,不但变成了不可能,甚至会去之后还会被遣返回来。
因为朝鲜使者来意竟然是结盟,而不是招抚!
这大出了车晚真的意料!
“有什么不可能的。”方生淡淡的道:“打不过就谈和,本身就是伦理所在,如果等到打疼了再求饶,那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而且,更别说两家还有共同的敌人。”
虽然方生这么说,但也心里暗自嘀咕,朝鲜君臣怎么会送来这个一个使者来,更遑论来意。
结盟?
虽然方生一向很自以为是,这次甚至败了女真汉军,可他从没认为自己的实力能够和一国,即使是朝鲜这等小国一拼的实力。
割让领土与原先的敌对进行结盟?这看上去不像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事,相反,在几百年后的某个腐朽帝国才会干这种卖国的勾当!
“不要失望,这对于封建王朝来说很正常。”方生看着车晚真一脸的失魂落魄,心中倒也有几分感慨,但却没丝毫的可怜,依旧冷冷的说道。
这次朝鲜轻而易举的送来求和甚至于结盟的使者,而不是招抚,恐怕除了觉得自己实力不够外,另一个原因就是皮岛总兵黄龙搞的鬼,也就是大明在施压。
至于为什么黄龙要帮他,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黄龙真的是个品德高尚到没有瑕疵的人,要么就是为了拿他济州岛顶上去,枪打出头鸟,他黄龙自己缩回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方生哪知道,救了别人的命,反倒要被提前晾出来晒晒,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了。
正面和后金女真对阵,方生暂时还没那个心理准备。
方生并不打算上朝鲜君臣的当,朝鲜君臣把他当笨蛋,那自然是要反其道而行,在朝鲜使者登岛的前半个月完全是被晾在那没人搭理,方某人一天到晚陪着佳人游园培养感情,朝鲜使者的几次拜见都是无疾而终。
憋屈归憋屈,虽然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在这个朝鲜使者看来他所出使充其量是群出了气候的海寇而已,若不是上国总兵遣人前来说和,在朝鲜国王李倧面前历数了说和的好处,他堂堂一介文官怎么着也不会沦落到和‘海寇’说和来?
磨磨蹭蹭的让朝鲜使臣等了半个月,方生才姗姗来迟的接见了这位憋屈了好一阵子的来使。
朝鲜来使循惯例,为朝鲜国礼曹属官。
朝鲜的六曹与大明六部别无而至,区别只在于朝鲜属于大明附属国,逾越不得,不过职能相同。
礼曹负责的是仪式;制度;外交辞令;国葬;宴会;外宾接待;史官;科举,与大明礼部一般无二。
这次出使的自然而然就是一任礼曹属官,由于是礼部,品级并不算低,还是宣祖时期的进士出生,历经过光海君,宣祖的三代元老。
和大明一样,朝鲜朝堂的党争甚至比大明还要来的激烈几分,光海君、大北派就死在了目前执政的西人党及南人派的手里。
这个出使的使者曾是大北派干将,在仁祖登位之初见风使舵,但却得不到信任,这才被当权的西人党发配作为使者出使。
纯粹就是生死有天,未必没抱着借他人之手杀了异党之人。
本就是不得已而出使,到了却被一直搁置在一边,管谁都会满肚子牢骚,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名大北派墙头草不愧为随风倒,倒也知道隐忍,憋了十几天硬是没什么过激的反应,甚至还有过去的同僚饮酒喝茶,表面上好不乐哉。
“谁陪着他饮酒喝茶?”方生皱着眉头,这个问题有点严重,若是处理不好,难免会人心浮动。
说到底,自己手下这帮人都是临时凑起来的,林子不大什么鸟都有。
朝鲜人,反贼,矿徒,绑来的,骗来的,未必都是人人归心。
这阵子方生都在陪着鲁王府的小郡主,根本没去管怎么一回事,这才半个月之久才知道消息。
济州岛上上下下却已经人人皆知,闹的沸沸扬扬。
但好在只在上层之间流传,诸如尚可喜、尚可义兄弟二人都有几分人心浮动,用现代的词语来说,就是有跳槽的心思了。
“车主官。”把信息汇报上来的文吏小心翼翼的道,这个文吏是后来提拔上来的,和车晚真并无交情,暗地里又兼着商业局的秘密勾当,这才有权直接面见方生。
“车晚真?”方生眉毛一挑,前阵子这家伙主动跑来关心朝鲜使者到访的事就显得过度热情,好话更是说了不少,这个时候竟然还做出这种挑动人心的事,是不是觉得他方生的刀从来没对过自己人?
“那家伙找死么?”方生眯起眼睛,一瞬间有种杀人的冲动,不过随即自顾自叹了一口气。
“唉。”
严刑酷法不行,要是把车晚真赶走那也值不当,车晚真是政衙的主官,偏偏又常在兵衙行走,平日里独立的军费开支都是车晚真在经手。
如果车晚真回国,那不仅仅是他一个人问题,另一个则是济州岛的兵力数量,储备将毫无一点隐秘可言,所以光是这点上,方生就不可能让他回国。
朝鲜人还真是和后世的韩国棒子一个风格,那就是犯贱,在济州岛待得好好的,虽说不算有权有势,但也至少是一任主官,偏偏想回去继续当自己的小吏,难道儒家的忠君就那么能蛊惑人?
“仲明,你说儒家学说这么就能传承这么多代,影响这么多人呢?”
方生在练刀,对象则是耿仲明,两把木刀互相劈砍,却是方生这个高个子被击打的多,身上已经被打出多个白点。
“那些事读书人的事,属下可不清楚了。”耿仲明下手有分寸,虽然击打到方生的身上,但也都没伤到要害,也不重。
本来就是陪着练武而已,再重也不会重到哪去。
至于为什么找耿仲明来陪着方生练刀,原因就在于更加亲近的刘四、李焦都是野把式,赵孟不在岛上,在了也和前两人无二,有机会学习系统武技除了大明的武将之外只有江湖人士。
这两下一综合,麾下可以选择的寥寥无几,找上耿仲明也是因为两人足够熟了,不会有什么尴尬和意外发生。
“忠君报国的,怎么都是文人。”方生自言自语道,可即使如此,这句话还是让耿仲明听的分明,自然是脸色难看起来。
武人又怎么了?难不成都会叛乱不成?
还是只是他耿仲明等数人而已!
“咳咳,仲明,我可不是说你。”方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一拍后脑勺笑着道:“看我这张破嘴,我的意思是文人最过迂腐,这不是出了祸事了?”
“也对。”耿仲明略微苦笑的摇摇头,心知方生确实是无心,岂还会放在心上,只能干笑笑了事。
“这世间最迂腐的本就是文人。”耿仲明把话题一扯,扯到原先的上面,他可不想和方生继续讨论为什么反叛的都是武人这个原因,那纯粹是自己没事找抽了。
“原因呢?”方生眯着眼睛,不像是在问耿仲明,更像是问自己。
可他也知道,儒家能传承自然有它的道理,不管是前朝的朱程理学,又或者是今朝盛行王明阳心学,其中的道理不是他一个后人一句话可以否定的。
儒这个东西,在后世被彻底的理解为一种宗教,但那只是片面的,儒家说到底还只是百家之一,注重的是学理学说,而不是宗教信仰。
信者则为信仰,不信而去研究那就是学说。
第一百零五章 背叛!
“车主官在哪?”方生拉过一个政衙属吏问道。
“方主将,车主官在陪朝鲜使臣饮酒。”那个属吏被突然抓出有些一吓,眼看是方生,这才赶紧利索的道,临结束还不忘自我介绍:“属下是政衙五品副官崔尚志。”
“好好干,干得好给你升官。”方生随意的道,却让崔尚志受宠若惊,赶紧感激流涕的道:“谢谢方主将。”
只是等此人抬起头,视线里已经没了方生的影子,他已经拉着耿仲明一起去找车晚真。
听说这个时候车晚真还在陪着那个朝鲜使臣,方生没来由的一阵窝火,这个车晚真,太不知分寸了。
如今已经被这个家伙弄得岛上人心浮动,若是再怎么下去,恐怕造成人心不稳,方生就要后悔的肠子都悔掉。
“属下去换套戎装。”耿仲明道。
方生虽然奇怪一个大男人换什么衣服,不过既然耿仲明要求,方生自然也只得等会,过了半刻,耿仲明穿着一身盔甲出了屋子,方生才搞明白他的意思。
“属下这就去召集兵马,给车主官治罪。”耿仲明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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