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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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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济州岛的平静未被打破之前,这种中庸式的处理方法一直得到充分的发挥,但在之后岛上人口鱼龙混杂之后,这种过于简单的人口统筹方法带来的弊端显而易见,那就是漏洞太大,用心不良的人完全可以利用伪造的碟刹混进城里,总不至于为了每一个人都要查看衙门的文书。

那么济州岛即使封锁全岛,难免会有诸如女真人的奸细、细作纷纷涌来,造成的后果不言而喻,所以,制止情报的泄露,第一点就是户籍改革。

既然要改革,干脆就大刀阔斧,前一阵子各机关衙门进行了统一和分划,两大衙门这次在和女真人打了一架后方生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继续剥离,这一次车晚真的松动让方生警惕心顿时加强,光知道打听外部消息有什么用?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个强大的势力往往最容易在内部被攻克,同样的,在内部设立‘警察’机关就是势在必行,以前的方生有一半是碍于情面下不了狠手,这次出了车晚真这档子事,虽然方生没有杀鸡儆猴,但也没客气到哪去,至少他一个车晚真再也很难爬到上去也是实情。

方生的这个举动就是告诉别人,想叛逃,那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他方生不是不会下黑手,但毫无疑问,这次放过了车晚真还是显得太轻,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可这不代表他方生心不黑,枪口是指向外人的,他够狠,再狠也不会对着自己人狠,车晚真虽然心思活络想要回去朝鲜,可这毕竟是家事,对内方生一贯的松弛,外紧内松这也是王道,无可厚非。

方生为了彻底更改户籍制度,甚至照搬了改革开放前期的老式身份证,外层用特殊动物的皮质包裹,内里则是钢印刻上去,最后用生物胶粘,这在大明,即使有人能够仿制出来,那所需要耗费的力气也不是一丁半点,能够将钢料上撰写上字在大明几乎就不可能,更遑论什么国力差了一大截的女真金国和朝鲜。

这个钢印的来源是济州岛制造局新近用坩埚炼钢法成批制造出来的钢材,以及大员的荷兰人在履行合约后送来的第一批机床,两者结合下的第一个付诸产物,至少在目前为止,想伪造济州岛的户籍那是难上加难,如果再算上监控严密的各级政衙官员,就算是收买了有户籍的居民,恐怕也很难遁形。

在折腾了大半个月后,济州岛上统筹的人丁已经突破十万,这使得方生高兴了好一阵子。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就是这般道理,一砖一瓦的打造出一个十万人口的‘大城市’,这在现代看来,市长和省长之类更是盘上的菜,不值一提。

可事实到底是怎样,如果方生真的凭空当了一地主官,兴许就不能这般为所欲为,也就不能这般对着一张白纸任写任画,如果发现自己弄错了,还可以擦掉那一部分从新开始。

优劣自辩!

在确定人丁超过十万,壮丁更是以几何数增长后,方生决定了一件事,扩军!

这是岛上的第三次的扩军,中间还有过一次缩编,但那是为了形势需要,为了保得完全,那一次性增编了几千兵马,在战后又从新打散回预备役,就是这个道理。

在又等了庆尚港户籍登记了半个月后,两地的壮丁已经超过六万,即使划分开35岁以上,这个人数依旧控制在四万多人,但偏偏扩军最要的就是钱,方生算算口袋里的银子,和荷兰人的打通的商道几乎都是赔钱,荷兰人的人口很少,又远在西方,在东方的殖民地的作用仅仅是掠劫和贸易,自然不会掏钱买方生手上最值钱的盐货买卖。

倒是郑家出钱答应购买济州岛手上廉价的海盐,盐货的价格很高,更遑论海盐的提取不易,方生的出货价格一向很低,甚至以精盐的品质卖出粗盐的价格,在陕甘民乱,堵住了上好的青盐来路外,这批卖相很好的海盐大大侵占了本属于两淮盐商的市场,眼红的人不再少数,只是因为心里存了警惕,当初可是有山东总兵邱磊的前车之鉴在那,如今一看这些人竟然又和郑家联合起来,更是不敢动弹,但也有家大业大的不把郑家当回事的,依然是大有人在,准备着伺机而动。

第一百零八章 律法

郑家家大业大,郑芝龙在试着派人在山东接洽后获得第一批海盐运回来福、泉二州,然后赚了个满盆,这顿时引得郑家眼红不已,凭借着自家的福建的势力,更是驱赶了一些盐贩子,郑家一家吃了整个福建的份额。

这也使得方生手上海盐的出货量大大增加,在崇祯七年来临之际更是达到了月利润三万两,假设每个月都有这种盛况,那么每年光是福建一省的盐货收入就会高达四十万两,而福建却不是大明最富有的省份,相反,因为福建的人口远远少于中原大省,这个省份虽然沿海贸易发达,但在税收上还不如江南和中原丰硕之地。

但却仅仅低于孟千在山东、京城两地的销售份额,

再加上德川幕府的锦上添花,朝鲜上下不再严查来往盐货商贩,这使得在崇祯六年年底,方生手上能够掌握的流动资金总算有了一丝缓解。

也能够坦然的进行户籍改革以及增加正规役兵丁,让济州岛常备军力达到两万,一下子扩编了七千有余,两万人的兵丁占据了岛上全部壮丁的三分之一。

这如果摆在大明而非人人皆兵的后金女真,别说三丁取一,就是五丁、十丁、恐怕造反的人还是前仆后继,大明的陕甘民乱,十有八九都是为了攻打关外建奴后增加赋税以及征兆兵丁所致。

但在济州岛却没人太当回事,即使是徐太拙这么个刚刚接手车晚真事务的‘新人’也只能一边大呼‘暴秦’‘暴秦’‘穷兵黩武’之外,安分至极。

更遑论方生养的两万人都是职业军人,除了会偶尔客串雇佣兵之外,这只兵马每天所做的都是夜以继日的训练,直至训练成精锐之师。

这次征兵并不是没有反对声音,比如方生的第一大幕僚孙元化就提出了异议,但在联想到女真金国后不得不亲自操刀方生处理不了琐事,让方生能腾出手去完善征兵制度。

他在岛上设立征兵制度是强制入伍,而不是志愿入伍,这即使在古代的大明也是格格不入,当初三四万人丁的时候只有一千兵卒还好,如今人口扩充了四倍,兵卒却扩充了二十倍,不是光一句穷兵黩武可以解释的清,但暴秦还真勉强算得上。

方生很无耻了剽窃了后世某国几近苛刻的法律规章。

不准随地吐痰是轻的,假如发现随地大小便更是重中之重,但也大多是罚款和言语教训,不会有体罚之类的出现,这样给人的感觉虽依旧是苛法,但却是有人情味的苛法,容易受到民众的接受和承认。

只是这在起初接近这个集体的人来说,这些细微之处都要惩罚的律条无疑堪称暴秦之法!至少表象上,除了法家之外不会有任何学说在这之上会存在如此之多的繁杂律条,儒家的律条虽然多,却大多是刑罚的种类,在几近两千年的成长中,儒家律条的罪名依旧算得上太多,只是刑罚上却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比之暴秦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儒们自然不会注意,而济州岛的律条过多,繁杂小事也要用规章制度设定的生硬也不会有声名卓著的大儒跳出来职责,毕竟济州岛如今还没到那种人人皆知的地步。

可即使是在和济州岛有所联系的各人眼中,这么繁杂的律条恐怕比暴秦还要过分几分,至于刑罚的种类却被这些人习惯性的忽视,这也是大明一朝的定律,基于唐律之基,又融合了元法之严酷,凡是有罪,那就少不得丢下一层皮来,这济州岛大小事情稍不注意就是个罪名,少不得每人都要犯上一次挨下层皮,那不是暴秦是什么?

秦法是否严酷方生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这些儒生口中的酷法连个死刑都没有,最终的也就是关个终生劳教,比之大明的所谓‘宽法’好上不是一星半点,

《大明律》传自唐,律条和唐律并无而至,只是有所增加而已,但也因为开国太祖朱元璋自小生活潦倒,对于有钱有势的人家反倒要压上一压,对官员的严厉更是有过之而不及,人皮灯笼和剥皮都是大明惩罚贪官污吏的主刑之一。

动则绞刑,若是犯的罪大了些那就是个凌迟,斩立决更是家常便饭,在大明一朝再是正常不过,法之严酷,除之后的清朝外,上下五千年无出左右者可见一般。

那些不懂济州岛律法的儒生们自然可以大说一通,即使如徐太拙,毕竟不熟悉大大小小的法律条文,也可以理直气壮的骂上一句‘暴秦’,可说到底,这在有心人眼中,发条虽多而繁杂,却是毫不严厉,《大明律》中刑罚不少,定罪的条例也不少,但和济州岛新颁布的《济州府暂行条例》来看,都是小巫见大巫。

《济州府暂行条例》是方生找来费尔南多花了七天的时间整理而成,大致的照搬了西方民事法条的合理部分,至于其余过度压榨工人劳动力的律法被通通修改,这不是方生不贪心,而是利益的增加并不会靠着压榨工人来得到多少,更多的是工人的积极性,以及制造技术的进步。

过度压榨工人的剩余劳动力无异于等于饮鸩止渴,这种方法的不可行性在历史上已经被证明,无数被工人和农民推翻的政府足以说明一切。

这个提案自然也有人反对,甚至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中国自古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工作时间制度,大多是由工人和雇佣者自己决定时间,但也因为中国的小农意识,作为一个农业国家,做到什么时辰,自然是由东家说了算。

东家一手掌握着学徒工的生存,学徒工除非哪一天学到了手艺离开店铺,那么东家都可以控制学徒工的一切。

这也是为什么《济州府暂行条例》引起轩然大波的原因,甚至在占着济州岛大部分的工人中也大多不同意。

限制了工作的时间不就是限制了他们付出的劳动而获得的报酬?这可是个亏本买卖,干不得!

大多数人反对方生的主意,赞成的人寥寥无几,更是纯粹为了赞成而赞成,对这条律例的内容直接无视。

张五郎就是众人中赞成的一份子,因为济州府暂行条例中规定的是民事,和他并不搭边,这才基于‘方大哥永远是对的’的真理和反对的人进行辩驳。

方生淡淡的笑了笑,这次反对他的人里还有孙元化,一众文人只要对济州岛还算上心的,几乎都在反对,甚至是新近的徐太拙倒也没急于表现的站在他这边,而是跑到孙家三兄弟那头闲聊,只是几人偶尔撇过来的目光才证明他们几个心里可不是这般无所谓的模样。

“别吵了,声音小些,我有话说。”方生招招手把众人都叫了过来。

这次除了张五郎等一帮亲卫坚定不移的支持方生外,就算是那帮子被文人排挤的武人也是两边都不倒,即不赞成也不反对,不过看得出来,他们也颇有怨言。

方生彻底成了个;孤家寡人。

一大清早一堆文人跑来‘逼宫’,包括孙元化,孙和京和孙和鼎,孙和斗、靠着近的李越也跑了回来,一副文人死谏的模样。

“主上,不能这么做啊。”李越一马当先,把所有文人的意思都说了出来:“假若每日限制了时辰,那些工人岂不各个懒惰不堪。”

“未必。”方生耸耸肩,不知道从哪何说起,和古人扯一通工人工作时间不代表效率的问题,恐怕除了把他方生自己绕晕外,不会有任何作用。

方生只能拿别的来打比喻,这样至少还通俗易懂一些。

“假如,我只是指假如,这个月包括制造局和造船厂在内的产量都超过了往月,怎么办?”方生笑了笑,道。

“怎么可能。”孙元化皱起眉头,这种事恍若未闻,其他比如李越、孙家三兄弟更是各个低头窃窃私语,显然是此事太不合常理,哪有缩减近一半工作的时辰,最后产量还不升反降的道理!

众人中虽然孙元化是后来投靠,而且也没有明言投奔,只是暂时屈居,可孙元化的名望在朝鲜却也是家喻户晓,大多是毛文龙为东江镇总兵时朝鲜上下就知道了这么个登莱巡抚。

登莱二州却是东江镇一应军需的囤积之地,身为巡抚的孙元化在朝鲜的名声自然不小,朝鲜君臣算不上认识这个人,但至少久仰大名。

所以李越自认学识浅薄,一直很是尊重孙元化,若是双方政见一致,也大多以孙元化为首。

“行军打仗,最看士气,一般的道理,哈哈,只是还要加以辅助而已。”方生神神秘秘的道,并没把话说全,让堂下众人心中一阵狐疑,却也不敢贸贸然赌上一睹。

第一百零九章 效率

PS:八个小时工作制确实太不正常,有错则改之。

………………………………

“此话怎讲?”这次是孙元化郑重其事的站了出来,也是一脸的狐疑。

谁让此事太过于莫测,根本不合常理,即使如孙元化这等老吏也无一丝眉目,哪有的这般道理?别说孙元化无甚头绪,恐怕这个说法摆在制度比大明进步一筹的西方资本社会来说,也是过度激进了。

八小时工作制最早是由苏联在第一国际1866年日内瓦大会中提出,这个时代的西欧普遍还是十四个小时,十六小时的工作时间制,英国在工业革命初期更是高达十八小时工作制,所以方生的提议即使在葡萄牙人费尔南多看来也并不妥当。

只不过方生从中打了个折扣,每天的工作时间改为了十小时工作制,也不是一层不变的,战时预备以及给予加班工资都可以将这个时间延长。

所以说,方生制定的每天五个时辰工作制完全是建立他的个人意志上,虽然噱头十足,但实际运行起来,恐怕连普通的六个时辰工作制都不如,上下调节性太大。

可即使这等并不显得很规矩的制度足够让一众工匠们感恩戴德,再加上几分胡萝卜加大棒,这种现代制度的优胜之处就在于很准备的把握住了人性,往往效率的提高也来源于此。

只是这法子却不是西方首创,而是在中国古代早就有过,但大多史料上语焉不详,一众文人们也就没往上面想。

大家满肚子的狐疑,却也只能由着方生拿主意,谁让这事本来就由不得其余人等做主,说到底济州岛的基业也是他自己闯下来的,如今看上去东主这话说得也是有板有眼,孙元化也只得放下心来,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等到众人退走了一大半,独有一个孙元化留了下来,方生见怪不怪,孙元化虽然并不担任政衙品级,可地位比起所有人都高出一大截,又身为幕僚,留下来更是在自然不过。

“孙老先生,不知这次有什么事?哈哈。”孙元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留下来自然是有话要说。

“老夫自然是有话说,而且还是东家你的私事。”孙元化笑了笑,轻轻摸了下腰间的玉佩,玉佩看上去的品质不算绝品,却也是细致精美,盈盈一握,华润美玉。

方生自然注意到了那块美玉,甚至还觉得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从哪见过,美玉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东西,反倒像是女儿家用的。

想到这里,方生的灵光一闪,立马干笑着道:“孙老先生的来意我知了。”方生顿了一顿,接着道:“就请孙老先生麻烦寻个黄道吉日了。”

“好说。”孙元化微微撇起一丝微笑,他这趟,确切的说是给人‘提亲’来的,人家女儿家倒贴给你,可不能连个名分没有,更何况这女儿家还是他的干女儿,堂堂鲁王府的郡主。

“那就麻烦孙老先生了。”方生也跟着笑,他本想等年后再寻良辰吉日,临近新年事情多,若是凑到一块去那也麻烦,若是怠慢了朱茉露,恐怕他自己都不乐意,可如今孙元化上门‘逼婚’,那也是不办也得办了。

这恶人当不得,负心人却也是最不能当得了!

“不知孙老先生还有何事,一并说出来也好。”方生叫住孙元化,只是见孙元化有些欲言又止,这才微微诧异的问道。

孙元化自有了当初的那一‘跪’后,说话虽然不算肆无忌惮,却也未曾有过这等迟疑的模样。

“东家慧眼如炬,老夫确实是有话说。”孙元化摇摇头,若有所思,却是嘴角几许苦笑,这事还真不好说,若要说的不对,那可就不得不遭了主家嫉恨。

自古到今,虽是文人死谏,武人死战,可这颠倒过来就是武人战死日后好歹还有平反机会,文人死谏却是死的不明不白,远没有身前的风光。

“嗯?”方生疑惑的抬起头来,自然是疑惑孙元化的神情不对,示意孙元化继续往下说,孙元化这才点点头,开口道:“东家,我这话兴许说的不中听,但是事实。”

“呵呵,我听了便是。”方生心中几分疑惑,却是笑了笑道:“还请孙先生往下说。”

“关于犬子三人,还请东家另行安排。”孙元化一咬牙,面色坚定地道,话意却听得方生一头雾水,微微一怔,只得问道:“孙老先生此话怎讲?孙和斗已为兵衙新建船厂的主官,位列三级,孙和鼎、孙和京二人也是四级主官,不知孙先生此话怎讲?”

方生自然是心中奇怪,要说如今他手下的文吏,倒有一半和孙元化撤不去关系,原先还有个李越、车晚真二人为朝鲜人,与孙元化等人走不到一起去,如今车晚真受罚,早没了原先的地位,单靠一个李越根本牵制不了孙家兄弟三人,难道?

方生微微一想,这才明白了孙元化的意思。

孙元化看了出来,微微摇头苦着道:“老夫担心的正是这点,犬子三人的个性老夫是知晓的,虽说不至以下乱上,却也是年纪轻轻,容易自以为是,若是一直让其把我权柄,少不得犬子三人中有人要惹了祸事。

“此话有理。”方生被孙元化一说,微微沉吟,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年少得志虽说不算大事,可也说小不小,而且,眼下来看孙家兄弟三人确实是掌握了大部分权柄。

一个制造局,一个兵衙下的船厂,再加上一个科研局,堪称位高权重,怪不得孙元化要为这三兄弟担心。

孙元化这番不肯说出来,恐怕是怕自己猜忌才对,也是有心了。

“孙老先生不用担心。”方生皱着眉头,暂时他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好像三兄弟里,让谁把手上的活放在一边都不行。

孙和斗负责的是船厂,却是重中之重,就算孙和斗想放,方生也找不出人来,至于制造局和科研局都是这俩兄弟把持,只有一个西芒可用,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不是白说的,至少不能把众人

可这算起来,济州岛的军工竟然清一色的被这三人把持,若是其中哪个无意中出了点差错,恐怕就是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这是想想而已,至少方生很是光棍的摇头道:“我信得过孙老先生,自然也信得过孙家其他人。”

“还请东家收回此话。”孙元化也甚是光棍,摆明了一副你若不答应我就不走的模样,可这心里却是三分的苦笑两分的感动,剩下五分都是惶恐。

位高权重算不上,毕竟济州岛如今兵刚满两万,户不足四万,人丁连带庆尚港也只有十二万上下,这庆尚港的两万人大多是来往的行商、海商,若是仔细算来,恐怕还没有这个数。

好在这兄弟三人掌握的军工,而不是兵权,若是三人都是带兵出征,怕是孙元化岂不是要吓得跪下来,军工在方生看来重要,在这大明朝却文不成武不就,比不上直言的谏官,也比不上沙场上的武将,若不然也不会六部之一的工部地位远远低于其他五部了。

恐怕孙家三兄弟还不情愿只是窝在这小岛上做这种工匠活计,只有一个孙元化看的远一些,想的却是给自家的三个儿子保住性命。

“好好好,我听你的还不成。”孙元化的模样显然是让方生不答应不行,这让方生不由脸上有几分抽筋。

这个孙元化,当了几十年的官依旧是个老顽固,这种态度,就算是再宽宏大度的君主怕也要脸上难看的很。

怪不得崇祯二话不说就要斩了孙元化,怕是除了丢了登州之外,还有被这个脾气闹的。

如果不是他方生,能够受得了孙元化臭脾气还真是屈指可数,细细算来,怕是当初孙和斗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还真是和孙元化的举动一般无二了。

方生笑了笑,浑然没放在心上,当着孙元化的面把孙和京从科研局调到了制造局,科研局空下来则由西芒代替作为主官。

说起来也很久没给这个葡萄牙人升官了,制造局比起科研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制造局上下只需要监督,流水线自然有工人,重要性远远比不上科研局,所以调走孙和京也算的上应付完了孙元化。

孙元化哪会不懂方生的用意,只得心里微微叹气,便不再多说。

第一百一十章 娶郡主(上)

过完年的初七既是良辰吉日,忙里忙外的不是方生,反而是孙元化和小郡主朱茉露,这倒不是方生不想帮忙,而是他在试着提了一点意见后就被孙元化指着鼻子臭骂了一顿‘愚昧不及’‘婚姻嫁娶乃是私密之事,岂可这般大张旗鼓’。

朱茉露的身份自然不能拿出来说事,虽然济州岛偏居一方,又是悬于海外,鲁王府即使再是大能,也很难把手够到这么远的地方,可大明毕竟是一个庞然大物,鲁王没了办法,说不定就会直接上报到朝廷那。

当今的崇祯皇帝对宗室子弟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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