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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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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说不定就会直接上报到朝廷那。
当今的崇祯皇帝对宗室子弟向来不错,从即位起就算是勒紧了裤腰带也要将各地皇亲贵戚的月例发下去,只是到了后期大明连兵丁的饷银都拿不出来,这才不得不消减了血缘关系已远的宗室子弟的月例银子来养兵。
好在鲁王、福王这些大的藩王自然不会缺了那么点月例银子,下面的宗室都尉们则是位卑言轻,根本就说不上话,难听的话语也就传不到崇祯的耳中。
可崇祯却自认亏待了这些宗室叔叔们,只要不是伸手要大笔钱财的,崇祯向来是有求必应,更别说找人了。
济州岛即使悬居海外,却还有个皮岛总兵黄龙对此还算上心,若是崇祯皇帝一道圣旨下了,小郡主的身份瞒不瞒得住还真说不定。
到时候鲁王府一大帮人跑上门来要人也是无谓的麻烦,皇族权威不容侵犯,至少以后和大明打交道那是难得多了。
所以方生还有这么一层的顾虑,孙元化听说后只是哈哈大笑,对方生说道:“东主过滤了,鲁王我是见过的,诸多藩王之中鲁王最是爱好颜面,女儿与人私奔之事岂会大张旗鼓的告诉他人,别说上报朝廷,怕是此时鲁王府已是发丧多时。”
虽说出的话不是喜庆的,可今日是良辰吉日,又是新人成婚之日,按理说总不该有几分悲哀之意,可这话听来却是使得人无可奈何。
方生眼见朱茉露在旁也是黯然神伤,哪会不明白这几份道理,心里顿时叹了口气,这大明的藩王确实不是好当的,如今看来,这被‘圈养’着还在其次,光是名这一项,怕是鲁王府丢的就不仅仅是个郡主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皇家,指不定还有多少不能往外说的事!
人说生在帝王家,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如此,看看堂堂一个郡主殿下,最后还不得不偷偷才能跑出封地,鲁王府也只敢发了丧了事,连个寻常百姓都比不上,至少寻常百姓交了城门税可以进出自由。
鲁王府一家却像是被家养的,连城门都出不了。
既然是嫁娶,三书六礼自然是不能少了。
聘书、礼书、迎亲书都是要女方有长辈在才行,按着早先安排好的局面,朱茉露改了姓氏随着孙元化,伪为孙元化幼女,最后却被朱茉露自己推翻掉,草草的改成了茉露,算做孙元化的义女。
孙元化答应当朱茉露的义父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当初方生的主意还让他苦笑万分,如今他倒是不得已答应了,偏偏有个人不答应了。
朱茉露略带歉意的道:“孙伯伯,我父王毕竟还在人世,小女子若是认了孙伯伯做父,将来见到老父时就不知该如何自处,不知认孙伯伯为义父可行?”
“还是侄女考虑的周全。”孙元化心知这个坏人他是坐定了,可还是略微沉吟的点点头,如此这般也好,至少将来见到鲁王时有话可说。
“那就麻烦父亲大人了。”朱茉露微微一躬身,拘礼道,脸上满是矜持的笑意,眼神却是偷偷的望向了应付着众人的方大哥,眉间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
想来是春心动了。
“好说,好说。”孙元化乐的呵呵大笑,抚着胡须一脸的志得,心中想起的却是早日抱个一二半孙的好,要说自己的麾下三子,竟然连个争气的都没有,各自夫人的肚皮更是一点反应都欠奉。
未经过方生的同意,这场早排上的戏便略微做了改动,原先的父亲孙元化如今成了义父,好在这又不是什么大戏,用不着排练。
三书六礼自然是一个都不能缺,里里外外从崇祯六年末忙到了崇祯七年新年初七,这才真正的把新娘娶回了家。
只是这名字日后要改了,既然朱姓不方便,又容易想到朱姓皇族上去,改别的朱茉露又不同意,这最后只能直接改称了茉露,好在听在耳中却是个莫字,也不算稀奇,只当了孙元化收了义女,大多数人未想太多。
至于对这些事略知一二的,如张五郎等几人也早早的被发了封口令,至少不要在短时间内透出风声去。
到了婚嫁当日,自然是按照朱子家礼,朱子既为朱熹,《家礼》本为朱熹所著,写的都是些家俗礼节,书成于北宋,有明一代从洪武年间起就以朱子《家礼》为婚嫁迎娶的标本,虽然略显繁杂,却也是庄重端庄。
方生当初的惊骇之言既是想按着现代婚礼的进行方式,从简而已,他也不崇拜基督,所以连圣父圣子圣灵都免了,打个啵就好,只是听在孙元化耳中却是不客气的挨了一顿骂,朱茉露更是羞红到了耳根,这个方大哥!只差直接说了进洞房了,连亲密之事都能直接拿出来说,岂不是羞涩人也。
既然朱茉露反对,最后自然得按照孙元化排的步骤来,繁琐是够繁琐了,方生不禁抱怨古代娶个正妻都是件苦命活,可这娶妻却不是说累就能不娶的,至少有人给他安排妥当,少不得辛苦一遭后进了洞房,那可就苦尽甘来了。
红烛之下是个蒙着盖头的美jiao娘,高高的凤冠撑得三四许高傲,娇小的身躯却是瑟瑟发抖,看的方生有几分好笑,娶了新娘入了洞房,这新娘却在发抖?究竟是个什么事来着,莫不是王老虎抢亲不成?哈哈。
方生为自己的想法徒添的几分好笑,只是这般良辰美景,方生却忍不住想起那些前世看到的洞房趣事,这看着看着,竟然心中有了几分躁动,立时伸出手去,就想掀开来红盖头来。
可方生的手却扑了个空,他微微有些一怔,只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轻声又满是娇羞的道:“夫……夫君,我们还没未合卺。”
“对啊。”方生抽回手轻拍后脑勺,恍然大悟,合卺一词既是,卺是飘之意,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新郎新娘各拿一个,用以饮酒,就叫合卺。
合卺自然就是交杯酒的意思,合卺这一词本是周礼,如今传承下来后从宋开始就以‘两盏以彩结连之,互饮一盏,谓之交杯。饮讫,掷盏并花冠子干床下,盏一仰一合,谷云大吉,则众喜贺,然后掩帐讫。’
既是喝完酒才可以行房的意思,虽然文字优雅,却也依旧是那么个意思,但交杯酒却也是不得不喝。
可这次是方生却是想起旧日看过的一个场面,大约是记忆里那些打开了红头巾,新娘却是并非是所娶之人的笑话。
此时想想,除了那些许好笑外,倒还有三分的心酸,这你嫁我娶,虽然天理伦常,本该如此,可这最可怜的莫过于嫁人的女子了,可不是人人都能上错花轿嫁对郎的,交杯酒一喝,女子若是再也逃不过,只等乖乖的当上一辈子的贤妻良母,若是有所逾越,怕是男子情重还好,可若是薄幸之人,一纸休书最对不起的莫过于已为人妻的女子。
方生取过酒杯,环过那个微微有些颤抖的女子的臂膀,将合欢酒伸进了红色的头巾里,轻微碰到的女儿家的肌肤,方生的手感觉到的却是那女子微微的颤抖,甚至连那脸庞都羞红透了,红到了脖颈,不停的往下散布,怕是要红到那绣花鞋底了。
方生想起绣花鞋,忍不住去看了一眼,却是一双天足,但也并不显得太大,而是显得盈盈一握,娇小而灵巧般。
此时的茉露却已经软下了身子,几乎有小半个贴在了方生的身上,头上虽然还是凤冠和头巾,余光也能看得到方生的大半举动,眼看他望向自己的纤足就再没反应,茉露顿时心乱如麻,莫不是夫君不喜欢她的天足不成?
这双天足也算来之不易,从北宋开始女子裹脚之风便开始盛行,到了南宋更是达到了变态的顶端,大明赶走了蒙古人后,自然是更要事事恢复汉家礼仪,这裹脚之法也被大肆推行,扬州瘦马就是从此而来。
只是朱茉露身为郡主,又是当今鲁王最疼爱的一个郡主,平日娇惯的很,当初朱茉露吃疼不肯裹也依旧被逼着裹脚,最后还是鲁王妃看不下去,一哭二闹这才使得鲁王府的郡主保住了这双天足。
方生感觉怀中的朱茉露身体微微一僵硬,哪能猜不到她想哪去了,只得宽慰的笑了笑,道:“茉露不要乱想,夫君最不喜欢的莫过于裹脚,夫君只是欢喜我家的茉露未曾裹过脚而已罢了。”
“来,喝了这杯合欢酒。”方生不再许朱茉露乱想的机会,朱茉露也就放下几许忐忑不安的心来,轻轻的抿着方大哥!哦,不!是夫君手中的酒杯,抿了几口算是尽了。
小脚方生自然是不喜欢的,他又不是什么封建残余,心里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在古人看来可人的小脚那可不是现代人的嗜好,那些四个脚趾头黏在脚背的所谓小脚在方生看来奇丑无比,别说漂亮,恐怕连让他方生方某人看一眼的勇气都欠奉。
因为实在太丑了!
酒毕,便是掀开红巾,拿下凤冠。
所谓凤冠大多是指彩冠,一般也只有皇家嫁娶方才允许用凤钗为冠,茉露是鲁王府的郡主,自然有资格用上凤钗,头上的彩冠自然也就是凤冠了,只是色彩斑斓的有几许的晃眼。
“夫……夫君,还请帮奴家拿下凤冠。”茉露低着头轻声地羞道,耳朵上的嫣红一颤一颤,随着娇小的身子骨抖动了几许。
第一百一十二章 娶郡主(下) 大学
“呵呵。”方生笑了笑,心中不知何处来那得那丝丝暖意,兴许就是眼前的女子?也许他们上辈子本就是宿世的因缘,几百世的擦肩而过,这才换来的此生的同床共枕。
这若是一辈子的擦肩而过便是上百世的回眸,尚不知道他们已经回眸多少个一百次了呢?
凤冠戴的有些紧,再加上用的是特殊的法子扣上去,而不是简单的戴上去,方生一时间怎么都拿不下来,有些无可适从和手足无措。
一时间急的有些满头大汗。
只觉得就跟前世第一次给女友脱掉胸罩时,也是这般急促,只记得那时也是解了半天都未解得开来,也是一般的满头大汗,呵呵。
方生想到这里,不禁心中微微笑了笑,表面上也不再满头大汗的着急,只得嘴角撇过一丝苦笑的道:“茉露,夫君不知今晚能不能与你同床共枕了。”
“噗哧。”女子自然看得出自家夫君的尴尬,本是想帮着夫君一起将凤冠拿掉,可看着自家夫君这般急躁的模样,倒是心中存了那几许戏弄的念头,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夫君急的那副猴急模样,哪能不笑?
方生微微有些尴尬,心知是自己闹了笑话,不禁有几分恼羞成怒,手上更是也不示弱,不再纠缠那难缠的凤冠,而是转向了依偎在自己的怀中的女儿家的柔嫩耳垂。
女儿家的身子本事微微颤的,如今更是用力的抖动,那毛茸茸的耳垂边泛起几许嫣红,甚是有几分烫手。
抖动的厉害了变成了磨蹭,方生只觉得怀中可人儿蹭的越是厉害,也越是烫的吓人,那柔软的、可以盈盈一握的地方越发大了几寸,惹得方生的冲动更是加重了几分。
眼看小方生越发的有不甘约束,大方生却是一脸的苦楚,他这被抱的太紧了,更别说那沉重的凤冠压根拿不下来,徒然是有心无力,只是眼看茉露却是一脸的好笑,方生那男儿自尊心自然是心有不甘,忍不住的憋出一口气来。
双手干脆不再环绕着两个耳垂揉捏,而是缓缓的向下,目的地自然不言而喻,是那两点嫣红之处。
“夫……夫君。”茉露轻轻的声音略带羞涩的道。
“嗯?”方生低下头,感觉自己像是个诱拐天使恶魔,而这个纯净的小天使却是美的不可方物,再搭配上一副模特的身材,简直是上天赐给他的一般。
实在是三生有幸,方生摇摇头,心中一阵感慨。
“夫……夫君,我……我们就寝吧。”美人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却已是再也抬不起那娇嫩的粉脸来,只是低着不再说话。
这一夜,却是
红烛罗帐,落红娇羞。
新婚燕尔,夫妻二人自然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食髓知味也正是这般的道理,可开春的事情也同样多,让方生放下手上繁杂的公务去以私废公自然不行。
茉露虽然心中黯然,面上却是一副鼓励的模样,自己中意的男人有用自然是好的,三从四德虽然她是似懂非懂,可这些禁忌,即使是生在鲁王府中,茉露也心知自己不能太过于放肆,只能一面做不在意状,一面心中几分黯然。
毕竟,谁都想钟爱之人能时时都陪着自己,而不是每日到了晚上才能见到人。
也是因为方生实在太忙,新征召的七千兵马还好,皆是些青壮,对于能够吃上安稳的兵粮,这些青壮们自然心中高兴。
此时的济州岛已经不是崇祯五年刚来的时候那般荒凉,两年的时间让济州岛的盐滩数不胜数,每日晒制出的海盐会运往制造局,在制造局用蒸馏法加工成精盐后再由商业局往各地输送,一条产业链产生的再正常不过。
除此之外岛上属于制造局的工厂也开始实行五个时辰工作制,并且在第一个成功获得了与前一个月几乎平齐的产量,这使得当初对指定时间制度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他们不会懂得人才是第一生产力,一个有动力的工人会比懒惰的工人更容易创造财富。
香皂厂、水泥厂、牙签厂、兵械厂、钢材厂、船厂逐渐建立起来,这些工厂有些隶属政衙,有些隶属兵衙,有些又是双方共管,大致分为这么几类,但实际上所有的权利却是掌握在一个人手上,就是方生。
正月初还有个好消息就是费尔南多的大学正式挂牌成立,名誉校长的挂名自然是方生方某人,这所学校虽然不是军校,但每个人都希望有自己的黄埔军校,所以碰到这种事情方生当然也是当仁不让。
这所学校虽然不是军校,但也同样会授课军事内容,一所门课齐全的综合性大学产生的籍籍无名,这在后世的史学家中产生了巨大的争议。
那就是,建立这所日后成为国际学府的大学的初衷?
有人说是为了教育事业做贡献,说这些话都是些教育学家,军事学家则说这所学校是现代军事学的摇篮,当初的初衷自然也在此,只不过这些话被历史学家批判的一无是处,所以没人想到在建校之初,能够前来的捧场的人寥寥无几。
方生、孙元化、再加上一批张五郎等人的侍卫,剩下的竟然一个都没有。
在所有人看来方生的举动是不务正业,一个学堂而已,即使是个听起来不错的学堂,但也依旧是学堂,大多数人不会太去在意。
这所学校只容纳了五百名学生,这些学生大多是由军队中抽取年纪正好的,但却没有任何一个女性。
招女子入学太过于惊世骇俗,即使方生有心,也可能一触而就,干脆都招了些大头兵,大多是些机灵些的,至少学东西快。
可大学开学了没几天,费尔南多却苦着脸跑来哭诉,方生自然奇怪,只得问清楚他的来意。
“伟大的雇主,我的学校里没有老师。”费尔南多发着牢骚,他已经将这所学校据为己有了。
作为一名传教士,教堂的作用不言而喻,然而成为一名大学的校长,同样可以传播主的信仰,兴许效果还会更好一点。
所以费尔南多才并不拒绝这所学校实际上的校长,并且干的还很卖力,因为与此同时,一座庄严肃穆的教堂正在向他招手。
“嗯?”方生皱着眉头,他和费尔南多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所以费尔南多这个时候来叫苦并不应该。
“那些人接到了聘书,但他们都拒绝前来做老师?”费尔南多发着牢骚,将理由解释个一清二楚:“他们认为做夫子是不务正业,根本不符合道理,在西方,教育别人是一个很崇高的荣誉。”
“不务正业?”方生不由有些发笑,只能笑着宽慰费尔南多:“费尔南多,或许你可以换个法子,比如亲自上门请他们,并说明来意。”
费尔南多两眼一闪,但也瞬间萎靡了下去。
“他们拒绝的很果断,一点犹疑都没有。”费尔南多有气无力的道,可见他这次被拒绝的打击多大。
原以为最难得的那一步已经走完,如今看来学校根本不是说建就建起来的。
费尔南多的态度也让方生皱起了眉头,他也没想到这所辛苦建立的大学竟然会因为招不到老师而苦恼。
在他看来不管是孙元化一众文人、又或者武将,应当都不会拒绝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哪会知道,正是因为夫子的身份并不尊贵,所以没人才当上一回事,也就自然谈不上有人答应。
费尔南多自然又是无功而返,而这一趟他回来后得到的政衙的任命书,济州岛的所有文人、武将都将作为兵政大学的导师。
这所学校的冠名权被方生毫不犹豫的剥夺,取得名字也算简洁到一目了然。
虽然所有接到任命书的人都是一头雾水,但君有命不得不从,费尔南多兴高采烈的安排了课程时间,兵政大学便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正式步入了正轨。
兵政大学名字的寓意自然也就是兵事和政事,通俗易懂,所教的科目却颇杂,远到孙子兵法,近到行军布阵,西方的数学、天文学一个都不少,惟独诸子百家只教了个七艺中的礼。
第一百一十三章 议会 新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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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东方的学科,自然不需要教材,而当初费尔南多带过来的西方书籍如今已大致翻译了七七八八,教材还算齐全,也暂时不愁。
这个时候的方生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济州岛的名字他不喜欢,或许说,这个名字会让他想起后世的韩国。
由于个人的主见,他擅自将济州府改称耽罗府,没想到的是反而引起原先济州岛民众的响应。
济州岛在前朝还与朝鲜平起平坐,最后朝鲜借着元朝覆灭的机会这才将耽罗国收入囊中,改为济州岛。
所以这座岛上的原住民对于朝鲜并没有太强的归属感,而且现在的岛上十万人口中,原住民只有一万出头,少之又少。
在改称耽罗府后体制自然也要跟这变,如今各处机关虽然职权足够,但毫无疑问各个部门之间缺少协调者,所以他想起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建立议会!
议会这么个东西方生早在一年前就有过准备,但那时候济州岛还未安定下来,人心散漫,擅自有大的动作多多少少有些伤筋动骨。
如今一个车晚真已经被打压了下去,剩下的也都成了‘忠心耿耿’,这才使得方生重新提起了这个想法。
那就是建立议会!
建立议会就需要一个新的机关,这个机关将凌驾于政衙和兵衙之上,拥有一切的处置权和决定者。
但方生却并不打算这么做,新的机关自然是要建立,但他需要的议会是一个协调机构,而不是决策机构,方生还不会笨到让别人有理由来夺他的。
议会的作用是协调和提议,决策则在方生,所以这个议会的议长方生自然不会去担当,至于方生这个一级主将也当到头了,他也想给自己换个称呼,要不然现在还好,时日长了难免会管不住一帮位高权重的下属。
元首?总统?这些称呼通通被方生自己推翻掉,兵上面为将,将为帅所统辖,方生干脆将自己任命为大帅,这个大帅还有其他的称呼,比如‘独裁者’‘法西斯’,总之,就是个能将一切权利握在手中的人。
提议成立议会造成了轩然大波,这个新成立的‘议会’名称虽然别致,但在明眼人看来却分明是大明的内阁,如若是进了‘议会’,那可就是成了阁老了!
短时间内第一批‘议会’内阁成员新鲜出炉,结果却让大部分人险些稳不住下巴。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的眼镜并不普及,恐怕摔了一地的玻璃碴子都有可能。
‘议会’议长原先被所有人认为当之无愧的方生,最后新鲜出炉的内阁成员表单上的第一个名字却是安分守己的李越。
一众有心人想了想倒也觉得有理,李越虽然是文人,却和孙家三兄弟关系并不近,甚至有几分疏远,拿来当傀儡也是步好棋。
更别说文人相轻,拿李越当挡箭牌,可比别人来得好得多。
内阁成员则就大多不出意料,依次排列为孙和斗、孙和鼎、耿仲明、刘四、徐太拙,再加上两个只有提议权而无通过权的费尔南多传教士以及科研局的西芒,构成了这么一个议会的大致框架。
孙和京榜上无名的原因是前阵子被调到了制造局,也是因为孙元化在议会内阁成员出炉的前一夜找上方生促膝长谈,这才让议会名单上不至于让孙家一家独大,只留下孙和斗和孙和鼎。
徐太拙本身并不能成为内阁成员,这个名额本身是车晚真的,只是如今车晚真险些犯了大错,也就自然而然被方生排除在外,眼看无人可用,只能拿走上前台的徐太拙充数,好在徐太拙自己也知道分寸,虽然微微有些诧异自己成为这伙‘海寇’里几个头领之一,可也不会真的为了这个去争权夺利。
至于耿仲明,虽然算不上一直被方生倚重,可也是劳苦功劳,榜上有名也是理所当然,刘四则是一直跟随方生,平日里更是唯方生之命是从,被安排进去倒也合理。
六人的大名单由此而成,看上去容易导致三比三而产生提议案的不能通过,但李越作为议长拥有的是两票否决权,也就是说,即使剩下的五人之中已经有三人通过议案,李越同样可以将一票当做两票来否决。
而如果只是通过议案,则李越只能有一票,如若加上李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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