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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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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还原了历史上的名称,虽然是早了几十年,不过也是和方成不谋而合,至于崇祯是不是和徐太拙不谋而合,方成就懒得猜了。

总是,他是三月初从承天府出发的,由睚眦水军送到登州,虽然及时的打过招呼,不过登州府的刘泽清还是决定给耽罗府的一个下马威,或者说,告诉东江镇总兵方成,这山东是谁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其实道理很简单。

上次方成给崇祯送上鞑子的人头路过了登州,因为刘泽清担心被人告诉崇祯他与海寇勾结,自然不敢和耽罗府显得交往过多,虽说是知道耽罗府是去送鞑子的人头的,这却不知道太多的内容,最后朝廷下了旨意把东江镇总兵封给了方成,这才引起了刘泽清的警觉。

如果一直海寇,他刘泽清反而敢与之打交道,因为海寇就是海寇,那就是再家大业大实力强,那手也不敢伸到山东来,否则对付的可就是整个大明,他刘泽清自然放心的继续在自己的山东地界刮地三尺也没人管得着,但要是海寇成了大明的总兵,那可就说不定了,至少刘泽清是觉得自己有点不安全,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是这个道理,刘泽清虽然贪财,但他还不想自己身边突然冒出个比自己还要强大得多的大明东江镇总兵!

所以这一年多刘泽清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表面上还是和耽罗府照样的生意往来,背地里却是调查了良久,毕竟他能当上总兵那自然就不是笨人,这客不压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这要是耽罗府的实力在山东都要强过他了,那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

但看在孟千还算安稳,每月的月例银子也都没少过,这才最后放在一边,时日一长,倒也忘了,没想到年初竟然听说崇祯要调原耽罗府,现在的东江镇总兵方成的大军入腹地剿匪,这可就把刘泽清当场惊得把酒杯摔在地上。

新招揽的幕僚并不是太清楚那个东江镇的实力,自然是疑窦丛生。

“东主,不知您这是为何惊骇?”

刘泽清屁股往后一座,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刚刚还感觉美艳万分的小娘简直难看至极。

“我是放是不放?若这不放行又如何是好?”刘泽清自然自语,幕友之言只像是闻所未闻,来回挪步道。

一众幕僚你看你,我看我,皆是摸不着头脑,实在是这些幕僚都是新近被刘泽清招揽,这又不敢插嘴,概是因为刘泽清这个登莱总兵实在是个嗜杀的人,幕僚们与其说是被招揽来的,还不如说是被刘泽清给逼来的,这之前的,恐怕是都死了。

刚刚插嘴的人已经是年前的老人了,这还是一无所知,之前知情自然就是都死的一干二净了。

“东主?有何问题,我等愿为东主分忧。”一名幕僚小心翼翼的道。

其他幕僚皆是望着自家的总兵大人,虽然他们大多数都不是心甘情愿给刘泽清做幕僚的,十之八九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这个世道,秀才满地爬,无权无势的很,刘泽清又是堂堂一任总兵,自然是一封书信,不来也得来,来的那就得尽职啊,不然刘总兵的刀就要开刃了。

刘泽清这才停止了踱步,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堆读书人的幕僚了,这才恍然大悟,这东西,自然是最喜欢阴人的读书人最适合拿主意,赶紧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问道。

“朝廷有旨,让我放开路来让那东江镇总兵方成领兵一万余人登岸,我是放,还是不放?”刘泽清说了一半留了一半,这要是全说出去了,光是帮着贩卖私盐这一块,刘泽清非得杀了在场的全部的幕僚,他虽然杀人如麻,但也不至于找人杀的地步,杀的还是自己人,毕竟,现在读书人也不好抓了,能留一个是一个。

“这……东主为何不肯放?”一个幕僚不知趣的问了一句,不过在看到刘泽清杀人似的目光瞪过去,打了个寒颤,哪里还敢吭声。

刘泽清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你们给我想想法子,怎么才能让那个什么方成不走山东的地界就行,别的知道多了通通砍了喂狗。”

一众幕僚各个不寒而栗,自然是不敢多问了,但这情况没知道个清楚,谁也不敢乱出主意,只得试探的道。

“那东主可以联系驻在山东的其他人,一起向朝廷申述。”

刘泽清眼前一亮,至少这看上去是个好主意,毕竟命令是朝廷下的,不让他耽罗府走,那就让朝廷收回成命不就成?还真是个最好的办法!

“说来听听?”

刘泽清指了指刚刚说这话的幕僚,那幕僚赶紧低笑着小声道。

“东主,这不是还有山东总兵邱磊和莱芜矿监丁旭么,您拉上他们二人不就行?”

“嗯?”刘泽清眉头一皱,拉上邱磊是没错,毕竟他们二人都是领兵的,而且也没听说邱磊和耽罗府有多大勾连,至于这丁旭?与其这样还不如拉上山东的巡抚和各级文官来得好,丁旭可是阉人!倒不是他刘泽清看不起阉人,相反的,平日里还得巴结着丁旭,但就因为这个,刘泽清也跟丁旭尿不到一个壶里,一个是外臣,一个是内臣。

那幕僚自然看得出刘泽清的疑惑,面色闪过一丝得意,这才又复道:“东主,就因为莱芜矿监丁旭乃是陛下近臣,这拉上一起跟朝廷申述,反而作用更大些,也更容易取信于朝廷。”那幕僚在心里补了一句,是取信于皇上。

幕僚的那一丝得色自然没漏过刘泽清的眼线,刘泽清严重闪过几许隐秘的杀气,这读书人,最喜欢的就是自作聪明,若是此事了了,此人留不得,他可不喜欢太自以为是的属下,干脆到时候杀了了事。

那说话的幕僚正在得意中,哪知就这一瞬间,他的小命已经注定要丢了,至于其他的幕僚,看得出来也不会告诉他,谁让这厮自以为是,岂不是东主最不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死了也活该!

“嗯,此计甚好。”刘泽清心中所想自然不会放在脸上,要不然他也白做了这几年的总兵,一脸的赞同。

“那就由你去做,做的好自然没事,要是做不好,嘿嘿。”刘泽清冷笑了几声,大手一挥,把这个事扔给了出主意的人,这摆明了没怀好心。

刚刚还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幕僚脸色一黑,这哪里还没发现自己犯了刘泽清的禁忌,只是这没到最后结局自然不肯送死,只得咬咬牙道:“东主放心,卑职定然将事情处理的完完全全的。”

于是从登州出发的刘泽清的信使就给邱磊送去了书信,信中言称他刘泽清愿拿出五千两银子来用作给山东总兵邱磊的开春劳军之用,只当是一点同僚之间的敬意,若是往日,邱磊还针对这种事多多善意,在得知刘泽清的意思后,邱磊却一点都不敢接这五千两的银子了。

反而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他是叫花了啊?他邱磊这个山东总兵确实是穷了点,特别是登莱两地被划给了刘泽清,他邱磊就更穷了,但在自从和耽罗府,也就是现在已经归顺了大明的东江镇眉来眼去之后,邱磊不穷了,他翻身了,每年他邱磊只要把手上的粗盐卖给耽罗府,再弄点精盐回来卖就行,一年别的不多,三四万两的银子还是有的,这几年陆续也进账了近十几万两,五千两银子就想让他自己把财路给断了?当他邱磊是白痴么?

所以邱磊不但没同意刘泽清的说法,反而将前来送信的信使直接给打了回去,不过相比起来这边还算好的,至于丁旭那边却是连书信都没看到,就挨莱芜县令杀了了账,连给刘泽清回信都欠奉。

正如刘泽清自己以为的那样,两边一个是外臣,一个是内臣,平日里外臣都得巴结着丁旭这个崇祯近臣的,现下刘泽清竟然指望一封信就断了一年几十万两的财路,这怎么可能!

相比起邱磊一年到头也就三四万两的盈余,莱芜可就不止个数了,每年耽罗府都要从莱芜矿场买上四五十万两的银子,这就是分到一个莱芜县令的头上就有三四万之多,其中大头还都给了矿监丁旭,剩下的拿来平分都让各自发了笔小财。

不过这其中和刘泽清有一点相同的就是,三方都是谁都不知道各自的生财之道,虽然各自心里有素,但没人会光明正大拿出来说,自然也就弄得刘泽清自以为莱芜矿监丁旭和山东总兵邱磊都跟新晋的东江镇总兵方成没什么关系,哪知道其实这两边和他一样,都是背地里干,毕竟是能挨着扒皮抽筋的事,怎么都不会摆在明面上。

所以刘泽清的计谋,哦,不,是幕僚的计谋失败了,至于那个已经失败了的幕僚,刘泽清一点都没客气的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刀一刀割成了肉片来发泄自己的愤怒,然后把剩下半死不活的活生生的喂了狗,就当是一点点不大不小的惩罚。

所以时间到了三月中,刘泽清连带底下的一帮子幕僚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可不比邱磊和丁旭,邱磊是山东总兵,但登莱是在他刘泽清的治下啊,不关他邱磊的事,而丁旭这个莱芜矿监自然就更不在乎了,反正他只是坐镇莱芜而已,最多是赚够了银子回京而已,自然也就没什么地盘不地盘的说法。

刘泽清不同,登莱是他的地盘,登莱总兵也是他,要是东江镇,也就是耽罗府的实力真大到了什么地步,最先被拿下的肯定是他的登莱,所以他才使命的折腾,为了就是把这种可能性给直接扑杀掉,但他失败了,至少目前来看没成功,这下就惹得刘泽清勃然大怒了,连着杀了几个一旁的亲兵,幕僚他刘泽清现在还不能杀,不然就没人帮着想主意,要杀也等想到了主意再杀!

假道伐虢,这可不是光读书人知道的,他刘泽清也一样知道,所以这才有了一开始的下马威,既然拦不住,那就表现出实力来,证明他刘泽清这个登莱巡抚也不是白给的,所以在耽罗府的一万两千大军,前脚到了登州城,看到的却是登州城紧闭的城门,

当方成从小心翼翼的听到站在下面的孟千说出的这一席话来,除了无语还是无语,总算见识到刘泽清这个登莱巡抚的小心了,要说登莱两地,染指至少暂时是没这打算,以后有没有还未知,反正还不在计划内。

这既然暂时没有,那他刘泽清还担心什么耽罗府假道伐虢?岂不是杞人忧天是什么?别忘了,方成这次还是给崇祯的又一次突发奇想,或者说是温体仁给了崇祯启示,而这个皇上的又一次突发奇想后到处抓稻草的产物,根本就不是刻意为之,还怎么夺他刘泽清的登莱?

看着孟千在底下赔罪,方成连忙摆了摆手。

“这不是你的错,如今你大半时间都不在登州,而是在大明各地扩展商路,难免有所遗漏,而且刘泽清有这个想法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子。”

这事自然怪不到孟千头上,谁让方成让孟千到各地寻找新的商路,这还是去年的事,方成觉得银子不够了,所以才让孟千这么干,顺带监察各地的分号以及在新的地方建立情报点,唔,不对,是商铺。

眼看刘泽清大门紧闭,这要是能算的上下马威还真就让方成抑郁了,不过那也不得当做无动于衷,只得当天就射了信到城里,言称本就未打算入城,只望能送来口粮云云。

这话压根就是试探,方成知道大明缺钱也缺粮食,生怕自己到了地方没法在当地就食,早联系了耽罗府驻在各地的商铺购买好足够的粮草备用,反正一万两千大军,看上去数目不少,每日的消耗也不少,但也还在孟千所建立的商铺网的承受范围之内。

第二百单二章 出发(二) 明军的夜袭

耽罗府,喔,是东江镇,这几年逐渐建立的商铺已经不注意间遍布了小半个大明,虽然因为局限性而导致作用没有期盼中那么好,但至少在有商铺的州县就能买到足够的粮草。

而方成在没到达登州之前,孟千就从曲阜的鲁王那里买来了足够用上半个月用度的粮草,再加上朝廷虽然没钱,但粮食总归还一些,也能分担一部分,这样一来就食就解决掉了大问题。

再说了,这世道谁最不缺粮食?藩王啊,藩王的领地大,粮食更多,也远远比崇祯有钱,但他们偏偏一辈子得被圈在封地里,永远出不去,这就跟阉人一样,憋得久了精神出了问题,难免就要找点刺激的,银钱就成了最重要的东西,藩王也不差不多,一辈子也出不了封地,那也只得加大力度的收刮,银子也行,土地也好,来者不拒!

说起来,方成家里还有个鲁王府的郡主小娇妻,只不过鲁王却是被瞒在骨子里的,当初鲁王府和耽罗府之间接触时,虽然当时有旁人在场,但也没人想到自家郡主竟然会为了别人翘家跑人了,时日久了,鲁王府前前后后派了十几批人,派出去的人找也找不到,就是不放弃也不行,鲁王与鲁王妃自是每日以泪洗面,也过来数载了,还在找。

至于耽罗府和鲁王府当初的盐货买卖一直持续至今,每年都得给鲁王府带来巨大的收益,这也是孟千前往鲁王府购买粮草的缘由,藩王是不缺粮食的,几十万人给他家种田,粮草堆得比县衙的粮仓还多,鲁王还算好的,平日里有什么大灾小难得,能捐一些是一些,好过一些老朱家的藩王一毛不拔,最后死也死在上面。

一样也不缺银子,但藩王同样的用度也高,一应都要最好的,熏香要用麋香,吃喝玩乐哪一样不是巨额的花销?为了维持藩王奢侈的生活,哪里不需要银子?所以耽罗府的私盐也是鲁王能维持豪奢生活的凭仗,孟千要买粮草,鲁王府子自然乐得顺水人情来做,这就有了一万八千人半个月的口粮,后续如果还需要,这还能送来十几万石,足够耽罗府这次出动的一万两千兵马吃上一阵子的了。

方成给刘泽清的书信让刘泽清给他送粮,刘泽清自然拿不出来,再说了,就是他拿的出来也不想拿啊,先不提他关紧了登州城门就是为了给东江镇一个下马威,让人知道他刘泽清也不是好惹的,登莱不容别人染指,但方成的书信也是事实,毕竟朝廷也下了旨,而且东江镇是客军,客军是可以在当地的就食的,自然也可以跟刘泽清要,最后事后刘泽清去跟朝廷报销而已,不过刘泽清没这么干。

但他也没把事情做绝,而是送出了五千石的粮草,然后假惺惺的言称登州城里也粮草不足,拿不出更多的来,也是没了办法,五千石已经是倾尽所有,还望莫要见怪什么的。

这自然不会是刘泽清自己写的,而是下面的幕僚代笔的,一篇花花文章倒是写的有情有理,也把自己的责任给推脱个干净,事后就是朝廷怪罪下来,也不是他的过错。

这只是表面的而已,背地里刘泽清自然也不安分,他这次是下定主意了一定要做戏做全套,既然要给耽罗府一个下马威,自然就不能手软,所以暗地里也少不了的调兵遣将,想着法子下绊子。

这些自然有孟千送到方成的大帐里,虽然刘泽清背地里不怀好意,表面上就不那么看的出来了,连耽罗府位于城里的商铺都没查抄,这也给了孟千得到刘泽清全部行为的消息。

确切的说,是刘泽清打算在今夜子时偷袭东江镇的营地,当方成得知这个消息时候,不得不佩服刘泽清这厮,除了胆大包天还是胆大包天,顺带还有点犯傻,竟然以为他就凭着自己麾下的那两万个草包,里面能战最多两千人,清一色的都是刘泽清养的家丁。

但说起来,其实刘泽清也没什么错,因为他不知道耽罗府的战斗力,只是用着大明的习惯去揣测,就好像是刘泽清自己,兵部的账册上有两万的兵丁,实际上这至少要打个对折,然后一万人里再减掉近八千人,剩下的两千多人才是真正的战兵,剩下的八千人有些连农夫都不如,战力上比起当初皮岛的辅兵都要差上一截,但在兵部的账册上,却是实打实的两万人的战兵!刘泽清养的家丁、家仆还不在少数了,大部分大明的总兵都没这个数,能有上千那就是能战之军了。

所以如果用大明的算法,东江镇这次出动的一万两千人里,就算是正好来了一万,那里面至少有九千人的乌合之众,剩下一千是和刘泽清一样养的家丁,那他用一倍的人数打过去,难不成还会输不成?而且,说不定这次东江镇连一万人都没有呢?谁会老老实实的该多少兵就给朝廷报多少兵,不然这空饷还怎么吃?谁都不会嫌钱多啊!

于是一场误会发生了,更于是刘泽清在一众幕僚的鼓动下打算今晚趁机夜袭东江镇的暂驻扎地,因为他白天刚刚把粮草送过去啊,虽然没送全,但至少是看上去服软了,对方也一定会松懈防御,不这个时趁机夜袭,那还选什么时候?

幕僚们一提议,刘泽清高兴的拍马就同意了,当场就忍不住的夸出主意的读书人,这读书人就是好啊,坏都坏的这么有个性,但他要知道前脚决定了晚上去偷袭,后脚就有人就把书信送给了孟千留在登州城里的盐铺,然后就是耽罗府这边等着他来,不知道会不会立马去把那个出主意的读书人砍了喂狗。

到了大半夜,登州城门开了个缝隙,随即刘泽清领着两千名家丁、家仆和三千士卒鱼贯而出,好歹他是个总兵,又是个大明武将里勉强知兵的,知道这世道,没兵不行,所以这人数除了两千家丁外不能带少了,于是又从剩下的八千人里挑出了三千人,凑成了五千大军,至少这看上去是‘兵强马壮’,跟挑剩下的五千人比起来那是要好上一截都不止。

一直守在门口的耽罗府的探子随即一路返回了耽罗府大军的暂驻扎地,既然早知道了登州的刘泽清要找机会偷袭,这自然就不能掉以轻心,所以周遭的探子是绝对不缺的,理所当然的是,刘泽清的一举一动都被知道个一清二楚,包括他走的是哪条路线,途中路过了哪里都知道个一清二楚!

既然刘泽清要来就让他来,方成一点都不在意,随即他把一万两千人都调了出来,不但没留在大营里等着刘泽清来,而是在附近隐蔽起来,至于作用,那就要等刘泽清到了才知道了。

相比起来,刘泽清正领着自己的‘五千大军’小心翼翼的赶路,虽然沿途难免的吵醒几户人家什么的,折腾出什么事,但那对于刘泽清统领的这支明军来说,已经算是足够的‘小心翼翼的’,刘泽清都难免有几分自傲,能将‘五千大军’统领到如此安静行军的,怕是古之名将也不多矣,他倒是没脸没皮,概是因为本来挑的路线就是最为安静无人了,即使闹腾大了也没人听得见,再加上刘泽清临走之前发下了豪言。

这一趟做得好的,百户变千户,千户升游击,各个升官发财,一个不缺,要是捣了乱误了大事的,别的认识你,手上的快刀可跟你不熟。

于是一众明军和家丁们在萝卜和大棒二选一自然是选萝卜,他们也就比起过往行军上安分上几十倍,所以这也就给刘泽清一个错觉,那就是沿途没人发现他的大军!自然就是一路顺利,眼看着离目的地也不远了,就是现在发出什么声音也无所谓,刘泽清虽然是个半吊子,但他还是懂兵贵神速这个道理的,现下只要冲过去就行了,反正对方也来不及准备了,因为距离太近了,躲也没法躲。

所以他也制止士兵们兴奋的吆喝,这大手一挥,就要领兵一马当先杀过去,好歹一边有跟来的幕僚一把拉住了兴奋的刘泽清,这倒不是什么警惕心理,而是打进去又怎么样,肯定还要杀上一场,胜是十有八九的,这关键就是东主自己都冲进去了,他们怎么办?难不成还要书生也上阵?所以这才好歹把刘泽清给拉了回来。

刘泽清带来的大军行动一切顺利,甚至对面的大营里这个时候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箭楼上都射下箭来,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好像是胜利就在眼前了。

直到几分钟后,这才让包括刘泽清在内的所有明军感觉不对劲了,因为一切太顺利了,虽然这种感觉刘泽清很喜欢,不过如果其中有不对劲的地方,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不好,其中有诈!”一名被刘泽清‘宠爱有加’的幕僚突然焦急的冒出了一句,然后继续道“东主,你看那箭楼上的人一动不动,恐怕不是真人……”

幕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边已经暴躁如雷的刘泽清一刀砍下了马。

“老子自己不会看,要你多嘴!”

刘泽清暴躁的道,说话的幕僚死的是有多冤就多冤,这不就多嘴两句么,但也死的不能再死了,死透了,看的其他随行的幕僚心寒不已,但那也没办法,谁让他们跟了刘泽清这个东主,虽然是被强迫来的,不然全家都不得安生。

“那个,你,你,你,谁有什么办法的,给老子想出来。”刘泽清指着幕僚大声的道,那些幕僚一个个把头给低下去,他们能有什么办法?要是能在明显被人埋伏就能轻而易举的化险为夷,他们也不用出来做幕僚了,早成了不世名将了都。

“东主,还是走为上计。”一个胆子大点的幕僚小心翼翼的出声道,他这是和所有的幕僚都打过视线商议过了,这才敢出头,要不然,留着大家伙一起死?走为上计不就行了,那最安全了,无害,安妥。

“……”刘泽清一阵无语,这帮子读书人,想用的时候没一个顶用的,虽然他很想把这帮子孬货全都砍了拉倒,但最后还是没当场去做,不是因为刘泽清不想,而是就这一会,四下已经出现了不少于五千人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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