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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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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徐文长立刻会意,“好个徐阶!真的不死不休啊!”

杨长帆在旁问道:“我久闻严世藩作恶多端,残害忠良,罄竹难书,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借刀杀人?”

“呵呵,那是船主你不认识道士皇帝,他从不会推翻自己的判断,那些罪名是治不死严世藩的,要有新的罪名,重的罪名。”

“这通倭卖国真的是屡试不爽啊。”杨长帆大笑道,“想让谁死,扣个汉奸帽子便是了!皇帝看来很吃这套!”

话罢,杨长帆这才问道:“徐阶希望咱们配合打一张默契牌,咱们做是不做?”

“做。”

“不做。”

徐文长何心隐给出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第259黄金豆

何心隐怒而望向徐文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何苦子虚乌有?严世藩何等鼠辈,与其同流合污辱我声誉。只为向首辅摇尾乞怜就出此下策?笑话!”

“大学士息怒。”徐文长微笑摆手,“要与首辅修善交好,就必须与严东楼勾结么?”

何心隐一愣,瞬间会意:“可若没有勾结,那样的力度够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要相信首辅在这方面的才能。”徐文长说罢,冲一头雾水的杨长帆道,“回信之中,陈述严世藩、罗文龙欲携重金家产投倭国,以图大名的庇护,保得平安,由于其苦无通路,求船主为掮客,重金为报。我徽王府自然与严党势不两立,痛斥严世藩卑鄙无能,只为逃罪,将刮来的民脂民膏献与倭人,此大逆不道,最后再劝其老老实实伏法去充军。”

杨长帆瞪眼道:“还能掰扯成这样?”

何心隐无奈摇头:“你们这些个文人呐……执笔一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我瞧不起你。”

徐文长大笑道:“泰州一脉,本就瞧不起天下人。”

“船主决断吧,我主我的学事就好。”何心隐摆了摆手,不愿再在此多动脑筋。

“必要的手段还是要用的。”杨长帆安抚何心隐后随即命道,“既然如此,文长主笔便是。”

“不一定是我,有一人比我更适合执笔。”

杨长帆稍作思索便有答案:“他可以么?”

“先让他写一版,若不适宜,我再下笔不迟。”

“就这样吧。”杨长帆点头道,“此事速决。”

二人正要告退,马尼拉官吏正巧来访,说是马老九找到去美洲的人了。

杨长帆正有意也让徐文长何心隐品断此人,就此召见。

一壮高青年就此怯怯进厅,神情有些紧张,此人鼻梁高挺,大眼深窝,虽是黑发黑眸,却隐隐荡出几分异域风情。

男子看过三人之后,慌忙行礼:“见过……船主。”

旁边官吏这才介绍,杨长帆征东航之人的消息散布各地,由徽王府配船配人,只求带回两样货品,事成之后重赏千金,封官进爵。如此重赏之下,自然出现了一些敢于冒险的人,经各地选拔筛取,这个来自安汶的小伙子成为了最终人选。

“貌美的像个女子。”何心隐皱眉道,“驾船向东,不知风浪如何,海匪几多,你受的住么?”

青年沉吸一口气,振振有词:“我随父亲去过,那边最大的城市叫墨西哥城。”

三人同时一惊。

“你父亲身在何方?”

“两年前染病去世。”青年平静答道,“东岸多病,父亲与当地女子交欢,染了怪病,传与母亲,一年前双双离世。”

“这……”何心隐见青年谈及此事出奇的平静,不禁问道,“你可有二十岁了?”

“二十一岁。”青年点头道,“此前常与父亲出海,很小就望风看雨,自认善水事。”

杨长帆颇为满意,就此问道:“你父亲是葡萄牙人还是西班牙人?”

“按照汉语来说,该属弗朗机人,我母亲是流落至安汶的汉人,葡语西语汉语,我都可以说。”

杨长帆神色一扬问道:“那你知道此行要去找什么么?”

“大概可以确定。”青年神情终于放松,绘声绘色比划起来,“依照他们告诉我的,首先要找一种棒子那么粗的农作物,拨开外面的绿叶皮,内部是粗棒圆杆,围着圆杆一圈占满了‘黄金豆’,我应该见过这个。”

杨长帆大喜问道:“叫什么?”

“按照我听到的,这应该叫……咋亚麻丝……”

杨长帆追问道:“是不是一排排种在田里,像很多矮木,丰收之时每颗能结好几个。”

“大概如此,当地人种在山地居多。”

“那就对了。”杨长帆继而问道,“第二种呢,埋在地下的大黄豆你可曾见过?”

“未曾见过,但听过,也是很矮的,可以在很贫瘠的地方生长的东西,花虽然很好看,但是叶子很难吃,根确实很大。但那不脏么?”

“洗干净就可以了,人参不也是那样子!”杨长帆喜出望外,“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很长,船主称我为迪哥即可。”

何心隐闻言大笑:“要船主称你为兄长么?”

迪哥脸一红,尴尬道:“那就叫……迪弟吧……”

三人闻言大笑,何心隐徐文长皆透来肯定之色。

杨长帆就此托付:“好,迪哥,就交给你了,你能带回来这两样东西,我叫你哥哥也未尝不可!去找寻这两样东西的种子,越多越好,最好从原住民那里搞。你需要什么,你想要什么,大可说来!”

“我需要……”迪哥思索道,“至少三艘武装帆船,虽然我计划从墨西哥西岸登陆,那里海盗会少一些,但还是要防范,一般海盗看到有武装的舰队都会犹豫。”

“可以,三艘标准炮舰,配精兵400名,燧发铳200,无论海上陆地,皆有自保之力。”

“那应该够了。”迪哥点头道,“往东的航线比较平静,并无太多风浪的危险。”

“那你还想要什么?”

“身份。”迪哥诚然道,“我父亲总说自己是贵族,我会继承他的爵位,但他其实不是,我的血统也无法继承。”

杨长帆闻言为难道:“在徽王府治下,还没有一个王爵。”

“我不需要封地,不需要特权,只需要一个身份。”

“嗯……”杨长帆思索过后说道,“明白了。你如果能带回这两种东西,我会上表徽王,给你一个荣誉。”

“谢船主。”迪哥感激鞠躬。

“去准备吧,我算过风向洋流了,二十天后出发,可以顺利横跨大洋,至于返程时间,要你自己摸索了。”

迪哥为难道:“我不知道船主是如何占卜的……出行时间,我希望自己决定。”

“哈哈哈!”徐文长跟着大笑,“真是耿直,竟然质疑船主对航行的判断。”

第260大势已去

杨长帆摆手道:“无碍无碍,相信自己是一件好事。”

一切就此操办起来,杨长帆则暂且不问征战,坐镇苔湾,借着盛世与大量来的投民,全心致力于本岛开发。苔湾主岛多山,在多年季风洋流的影响之下,唯西面地势稍为平坦,借此时机,以苔湾府为中心,徽王府开始南北圈地,其中难免舞刀弄枪,将反抗强烈的原住民逼上山去,此亦为无奈之举。

另一方面,杨长帆本人也以特殊的形式介入科举办学之事,亲自著《物理学》、《机械原理》、《化工学》等数本基础理论书籍,并组织集合汇编《建筑》、《造船》、《制铳》、《冶铁》等数门匠术典籍,方便学习与教授,虽然在缜密程度上有所欠缺,但在苔湾,多门技术的冲撞之下,诸多学府学者努力之下,终于有了些科学的雏形。不少匠人的身份得到飞跃,研究理论与传授的学者也开始得到尊重。

另一边,北京,严世藩一案,三法司会审。

刑部抓人、大理寺初审、都察院复审。

这三级就相当于地方法院、司法部以及最高人民法院。今时今日,这三法司自然都掌在徐阶手中,搞死严世藩也正是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外加其罪名实在罄竹难书,三法司自成百上千条罪状中精心整合、浓缩了十条大罪,从残害忠良到欺君瞒下,贪污公款简直就是最轻的。

会审结果就此送到徐阶府上,三司大吏满怀期待地看着徐阶,等待首辅的褒奖。

不管怎么看怎么说,这些罪名都是查有实据的,要人证有人证,要物证有物证,要伪证有伪证,无论何朝何代何官,摊上一条基本就可以放心去死了。

徐阶只随意看过,之后微微摇头:“这些罪状,和之前弹劾严世藩的罪状,有何不同?”

三司大吏面面相觑,都察院左都御史代表大家发言道:“证据确凿,查有实据。”

“之前就没有实据么?”徐阶点了点成摞放在桌上的文书叹道,“关于这些,已经定过罪了,发配充军,你们希望严世藩再次发配充军么?”

“徐首辅,逃兵的罪也在里面,罪加一等。”

“那又如何?发配到更远的地方去么?”

“……”三司大吏面面相觑。

如此史上罪大恶极的会审结果都无法满足首辅的胃口么?

徐阶见状问道:“你们可还记得张经是如何定罪的?”

“拥兵自重。”

“不对,是怕他起兵造反。”徐阶毫不犹豫地说道。

三人心里一阵寒意。

徐阶扫视三人接着问道,“胡宗宪呢?”

“通倭卖国。”

“不对,是为杭州遮羞。”

三人打了个寒颤。

徐阶再而问道:“那赵文华呢?”

“贪污公款。”

“不对,是因为他住在比皇宫还要精致的豪宅里。”

“……”

唏嘘过后,左都御史擦了把汗问道:“还请徐首辅明示……”

“这些把耳根子磨出老茧的罪名都不要。”徐阶说着掏出一纸信件,“这是浙江拦到的密信,胡宗宪回严世藩的密信,从这里面捡罪名。”

三人大惊,接过信件齐齐拜读。

这一读之下,才终于摸到了高端劾人的技术门槛。

原来如此。

他贪污,他做坏事,这些事就连皇上的脚趾头都知道的,不搞他只是因为念及严嵩的薄面。

那么就需要一些更强大的罪名,把这层薄面彻底撕掉。

拿着工部贪来的钱去投奔日本大名,这个基本够了。

他们也终于意识到,此案的关键并非在严世藩,而在罗龙文。

大检察官、官、司法部长如梦初醒,司法的力量合而为一,第一时间单独提审罗龙文,罗龙文当真不负众望,一个刑具还没上就招出了所有的所有以及子虚乌有。

风雨交加,嘉靖犯关节炎头疼腰酸的一个该死的下午,徐阶将全新会审结果与胡宗宪的一纸密信送到了嘉靖的书房中。

信中,胡宗宪痛斥罗龙文、严世藩卖国之举,借机表明徽王府“一个大明”的坚决立场,至于其中痛骂严世藩言辞之正义,讨好嘉靖言语之媚气,不必多言。

嘉靖见过此信,看过会审,可谓悲叹交加。

他一直就不喜欢严世藩,因为这是一个自作聪明的人,只是因为他爹自作愚钝,才任他潇洒。你们父子回乡后潜心缩首便是,还拥皇脉宝地建宫殿,事发之后,竟准备携重金投倭?外加朕腰疼,实在是该死!该死!

另一方面,嘉靖深知胡宗宪是被迫降徽王府的,这封书信的字里行间,他竟也品出了这位老臣对明廷,对自己的思念,实是可叹。

嘉靖长叹一声,这种感觉,他是没法对任何人提起了。

叹过之后,他批示了会审结果。

直至与罗龙文一起拉至刑场,跪在断头台上,严世藩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倭?我连倭国在哪里都不知道。

卖国?自家富可敌国,还有卖的必要么?

拥宝地建宫殿?我在老家建个豪宅怎么了?

当他跪在这里,抬头看到主持处刑人眼神的时候,他才终于搞明白了。

徐阶的眼神淡定,冷冽,不急不躁,不慌不忙,不喜不忧,再没了此前的殷勤,懦弱,胆小,唯唯是诺与谄媚的笑容。

严世藩本以料到是徐阶搞事,但他知道自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罪名搞不死自己,未曾想到,这位首辅竟然是一位诬人高手,这罪名挂的,简直比我严世藩诬人的时候还要天马行空!还要子虚乌有!

早知如此,就真的通倭卖国了啊……

不知为何,严世藩脑海中,突然闪出了一个人影,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一个人影,这个人影罩在东海之上,卸下了官袍乌纱帽,戴上了倭寇的头巾。

还是这个人聪明,早早就真的通倭卖国了,这才逍遥。

只是你我素未谋面,无冤无仇,何苦帮着徐阶搞死自己?

这都不重要了。

严世藩跪在地上,微微转头,用他仅有的一只眼睛望向罗龙文:“我看错你了,我很少看错人。”

罗龙文早已屁滚尿流,根本没听到这话。

大刀劈下,罗龙文人头落地,神情永远停滞在那样的恐惧之中。

刽子手也不擦刀,就此走到了严世藩身旁。

严世藩惨笑一声,再次抬头,看一眼这世间。

他骤然发现,看自己处斩的观众,并非凡人。

那个老妪,不正是杨继盛的遗孀?

那名文士,不正是王忬的儿子?

这一个个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冷冷的仇恨,随着时间的推移,仇恨可以冷却,却从不会消亡,太久的等待,让这一切不再是熊熊的烈火,而是阴冷的玄冰。

他们不在乎罪名,不在乎方法,只愿看到死亡。

“罢了。”严世藩最终露出了轻蔑哼笑,“我的一生,享尽荣华富贵,尝透世间美味,御遍天下美女,帝王在我股掌之上,将相在我胯臀之间!尔等……”

话未说完,手起刀落,严世藩的脑袋永远离开了他的身体,表情定格在这狂妄的笑中。

他成功的成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坏人,做尽坏事,享够荣华,无数忠良惨死于他计下,天下文人甘为其门前犬,他成功做坏了一个时代,玩弄了官民人财是非,生命最终被更坏的手段结束,

他是一颗恶性肿瘤,感染了五脏六腑。

徐阶默默起身,遏制住瞳中的泪水。

终是有这么一刀,将其彻底砍下。

台下,王世贞仰天长啸:“父亲!杨公!你们看到了么!你们看到了么!!”

与想象中的不同,严世藩之死,并非鼓掌叫好,而是悲泣连连,杀之的快感,远不及故人的冤死。严世藩的死,了结了一个时代,也终结了故人的冤屈。

严嵩、严鸿亟双双上台认尸,饱受痛骂。

严党,大势已去。

包括严鸿亟在内,严氏一族该革职的革职,该充军的充军,南北严府各自展开抄家,掘地三尺,金银无数。

刚刚收拾好儿子尸体的严嵩犹如一颗枯木站在自家门前。

两个孙子都已经发配充军,自己唯一的妻子早已亡故,严世藩的那些姬妾则如鸟兽散,唯有十几名老仆还留在身旁。

抄家兵士,将一车一车的古玩字画,玉石玛瑙,金银珠宝向外送去。

太阳落山的时候,这个宅子终于抄完,最后一车金银出府。

八十三岁的严嵩颤步上前:“御史……御史……能否给我留一箱,就一箱,这些老仆跟了我许多年,至少给他们留一些分一下……”

抄家御史就此抬手,指向周围围观的人们:“你给他们留下什么了么?”

严嵩茫然四望,他也看到了儿子临死前的景象。

那些冰冷的仇恨,斩草除根的决心,金银,亲人,仆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给你留下,就像你对待我们一样。

没有人对严嵩动手,看着他的仆从被遣散,看着他的家宅被查封,这些人只是看着,最终看过孤苦无依的老头子后,就这么冷冷离去。

他们能想到最解恨的事,就是看着你独自慢慢的老死。

。。。

第262从兴盛到亡国

该来的总会来,以家人为诱,变相诏安。⊥

只是这诏安也太没有诚意了。

总而言之,如今明廷与飞龙国都在抛出毫无诚意的蛋糕,以拉拢徽王府。

而博弈的基础思想,自然是联弱抗强,就像六国论或者三国演义那样,照理说该与飞龙国联手,只是在杨长帆与徐文长的判断中,飞龙国只是一时得势罢了,狂不过一年,而徽王府攻浙,代价太大,付出的不仅仅是人财物,还有名声。

与广东不同,浙江历来富饶,起义很少,文人雅士很多,这里根本就没有反动的土壤,强攻浙江可远没有广东那样的群众基础。如此一打,不仅在民众中的形象会受影响,徽王府同时也坐实了反贼之位,于朝廷多年的修好毁于一旦,摇摆不定的嘉靖也一定会决心全力清缴。

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除非大腿病入膏肓,但眼下的明廷只是生病,还没糟到那个程度。

不可与明廷兵刃相向,那么助明廷剿匪呢?

这其实并非不可,只是要谈清楚条件,如当年汪直,说清楚海禁问题和我的辖区,谈好了我可以上岸。杨长帆自然不会走汪直的老路上岸回老家,倘若明廷能正式给个名分,承认了徽王府在海外的统治,大家修好也未尝不可。

只是,现在的明廷毫无信义可言,见到昭告天下的圣旨前,说的一切话都是放屁。

可即便如此,杨长帆与徐文长商议之下,还是决定给彼此一个机会。

杨长贵写来的信模棱两可,措辞左右摇摆,杨长帆的回信却是信誓旦旦,只要朝廷做了这两件事,徽王府会出海剿匪。

“封徽王,统海外。”

“开关设市,破除海禁。”

“把文书一类的东西送过来,徽王府的人绝不上岸领。”

这两件事一旦落实,徽王府船队立刻直捣飞龙国。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两件事,对明廷没有任何损失,不过是给已经成立的事实一个名分,一旦这个名分落实,杨长帆就可以专心的三四五六七八征南洋。

回信送出,只是它要漂洋过海,不知道需要多久到达。

它还在漂的时候,飞龙国三路大军也终于遭遇了截击。

七月初,两广总督奏请的十万狼兵到位,这支勇猛神奇的佣兵部队本着一个人头一两的原则,自西向东开始收复失地。飞龙国战线拉得过长,发家致富的广东老家守兵有限,在专业雇佣兵的清剿之下鸟兽四散,一月之间,明廷广东失地几乎尽收。

后面强大的狼兵清剿老家,前方则是打了一辈子仗的俞大猷。

如今浙江兵将已是今非昔比,在与倭寇十年来的战斗中,在俞大猷、戚继光等逃过党斗将军的操练下,在最重量级军饷最严酷锻炼下成长起来的浙兵,不觉之间已成为了大明的王牌之师。

俞大猷亲率20万浙兵,于赣、闽两省兵分六哨,展开地毯式清剿。

飞龙国虽版图不小,接连攻城拔寨,但真正的硬仗几乎一场没打过,俞大猷手下的正规军面对乌合之众更是毫不留情,两个月之间,飞龙国已是全面溃败之势,死两万,降五万,跑三万,号称的十万雄师已是所剩无几,最终残部被逼到最后的据点,福建云霄,四面大军围剿而来,已是穷途末路之势。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杨长帆也没有收到回信。

看来朝廷依然无法容忍一个海外之王,嘉靖的底子还是比崇祯厚,汪滶也当不了郑成功了。

九月初一,六路大军向云霄发起了最终的总攻,整场战役兵不血刃,因为云霄一个人也没有,飞龙国最终近万的残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虽未能生擒张琏,俞大猷也终于完成了这次任务,在大明的版图上,再也没有飞龙国了。

俞大猷可以高高兴兴回去领功了,但是某些人躺着也能中枪。

葡萄牙人刚刚从与徽王府交战的阴霾中走出,还在与南洋海盗斗智斗勇的时候,从北方又一股东方的神秘势力莫名惊现。

这股势力与徽王府不同,与海盗也不同,从不打海战,只是找到合适的地方登陆,然后不管是谁,不管是马来人亚齐人还是葡萄牙人,不管你是天主基督还是释迦摩尼,操刀便杀,杀了就占城,占城就自我封王,他们不聊外交,不聊贸易,你承认我是国王你就活着,不认就去死。

这股东方的神秘力量很快占据了马六甲海峡通向东南亚之间的巨港、柔佛两大重镇,联合当地华人宣誓了飞龙国的领土主权。

葡萄牙人开始向徽王府提出抗议,你们违约侵占了属于我们的地盘,徽王府回话——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僵持之下,葡萄牙人也确实认识到,这批人的确不是徽王府的,相比******,他们更喜欢陆地,仅仅是占地为王罢了,对航海并没有什么想法,对于葡萄牙人来说不过是家门口多了两颗钉子,绕着走就好了。

但其实,这两颗钉子的作用可不仅仅是扎脚那么简单,需要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成为弹簧,成为跳板。

飞龙国灭国后一个月,迪哥的船队满载而归。

迪哥着实是个猛人,回程时间过晚不是因为航路不顺,只是因为走访诸多港口,收集了太多的东西。

除去要求的玉米土豆外,他甚至带回来了许多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凡是南洋没有的农作物,都要搞一搞。

其中主要有褐色的地瓜(红薯)、鲜红的小茄子(辣椒)、有毒的大红果(西红柿),朝着太阳生长的大菊花(葵花),浑身是鳞片的大黄果(菠萝)。

杨长帆必然大喜,依照迪哥自己的要求,封其为【南洋的迪哥…黄勋爵】,赏千金,赐巨船,可以自由航行贸易,佩王府勋章,凡徽王府治下,所到之处畅通无阻,荣誉上与地方总督齐平。

这之后,精选的种苗由徽王府亲自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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