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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浮世绘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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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隆�
我听到她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伸出手向着我的方向，也清晰的看见了她从眼中滑出，散落在空中的泪。“翊，翊！！”我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却离我越来越远。
不要，我不想失去她！我自己也纵身跳进了万丈迷津，一切都远离了我，连周围的风声都显得模糊不清。突然惊醒，原来是梦，我竟然浑身冒出了冷汗。
这代表了什么？浮华此生，南柯一梦。难道我要永远失去我重要的人吗？我已经失去翊了，绝对不可以有下一个，绝对不可以！将斑抱得更紧一点，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亲他，也是最后一次。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斑，我已经失去翊了，因为走了感情，我的心已经有了关于爱的重量，我的心已经不能再一次承受这样的伤痕了，虽然它早已是千疮百孔。
“呵呵呵呵，宇智波止水，果然是一个一等一的忍者啊，我即将完成完美的作品。”黑暗的山洞里，兜阴冷地笑了，和大蛇丸一样，他同样追求永生，但是这一次，他感觉自己已经离成功无限接近了。
止水的尸体被他利用，成功变成了秽土转生，只要将止水的灵魂封印到转生的容器里，他就可以在真正意义上永生，证明他已经学会了神的本领。那将是他最完美的作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兜收集到了止水残存的一丝执念留下的灵魂，并用这个做引子，召唤早已散落的灵魂。这时，山洞里似乎闯进来了几个人，他并不陌生，甚至都是熟人。
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辉夜君麻吕和刚刚赶到的旗木卡卡西。“各位，实验基地可不要随便进出哦。”兜收敛起笑容，眼镜下折射出蛇一般的光芒。
“把止水还给我们！”佐助大喊，猛的抽出草稚剑刺向兜。 眼看剑要刺入兜的胸膛，突然，众人眼光一闪，一把苦无准确无误的架住了佐助的剑，生生的挡住了佐助凌厉的剑气。
一个身影，闪身挡在都的身前，佐助本来撤剑，又一剑快速的跟上，结果看到身影，硬生生的收住攻势，后退三步，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人。
止水正站在他们的面前，容颜依旧，丝毫未变，但脸上多了几道裂纹，有了些碎裂的美感。他眼神呆滞，就这样拿着苦无，将兜挡在身后。
拼命想保护的，想用自己的生命来爱他的人，却持剑正对他们，这是何等的讽刺。鼬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止水，张张嘴，居然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这样的相见，太戏剧了，让他一时居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隐隐的疼着，本来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只要将他夺回来就行了，但是，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眼神如此的冷而凌厉，看向自己的眼神向利剑一样，生生割疼自己的心。
“止水，快点离开那个恶心的家伙，我们回家吧！”佐助喊到，即使是秽土转生，用万花镜写轮眼稳定了也没有问题。可是，宇智波止水，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佐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闪一下，就那样定定的，手中的苦无依然稳稳的指着四个人。
“止水呦，现在可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哦，快点回来吧。”卡卡西回过神来，跳起来一步窜到止水的面前，想伸手去拉他。剑光凌厉的一闪，鼬大吃一惊，慌忙掷出手里剑，堪堪封住止水的苦无，一手快速的把卡卡西拉了回来。然后两个人同时后退了两步，跟君麻吕和佐助站在一起，默默的看着止水，一时无语。
“哎呀，你们怎么不来抢宇智波止水了？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秽土转生出来呢，很快他就会成为最强大的武器，我最完美的作品，就先让你们的血来祭奠他吧。”兜阴冷地笑了。
鼬眼神一凛，对了，从开始就感觉到止水的眼神不对劲，呆滞的没有任何波动。看来，一定是被兜搞了什么鬼，他所说的完美不可能会这样。鼬心里微微一痛，眼神飘向面前的止水。
止水，还是那么瘦弱，夹杂着病态，短发稍显凌乱的翘起，眼神呆滞而无神，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就那样呆呆的看向无知处。身上还隐隐的看到伤痕，脸色苍白，如泥土一样的龟裂感。
“兜，你把止水的灵魂弄到哪里去了！”鼬生气地质问，眼中只留下了深深地仇恨，“天照！”黑炎裹着热浪扑向兜，“须佐能乎。”止水依然站在兜的面前，挡下了攻击。
“别想了，以前宇智波止水会的，现在他也全都会，而且查克拉量是无限的，真是一个完美的人。”兜底底地笑了，“宇智波止水，杀了他们，你一定可以的。”
下一瞬间，止水已经瞬身到几人身边，抬起苦无狠狠刺下。四人皆是用尽全力才逃脱攻击，虽然知道止水的瞬身速度极快，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
“无间！”止水发动了万花镜，三秒的定格中，他的苦无刺向了鼬的心脏。鼬提前挣脱了无间之术，可是在看见止水的苦无的时候，他愣住了，忘记了回避。
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曾经让自己认为全世界的温暖也不及这个人的千分之一。而现在，那张脸就在自己面前，却冷若冰霜，杀气凛然。这是命运开的玩笑么？
还是，止水你给予的惩罚呢？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鼬看见止水的苦无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胸膛；甚至听到剑刺入那一刻，鲜血喷涌而出的声音。
世界的一切喧闹突然静止。他们就这样定定的相望，近在咫尺又远隔天涯。滚滚时间洪流中他们相处的日子突然清晰的在鼬的脑内一一闪过。
他温暖让人迷恋的温度，他仿佛能够包容一切的微笑，他陪伴着他走过的漫漫人生长路，他为自己不惜代价的奉献，等同于爱的绝美的杀意……
鼬明白，曾经自己这样刺伤了最爱的他，现在他就以同样的方式来惩罚他的罪恶。他也明白，这是他们之间注定的结局，逃不掉的劫难，没有退路的孽缘。
命运只是一错手而已，生命中就有无法填补的空洞。他想要改变一切的结局，他曾以为他可以。但是，当他的苦无刺进他的胸膛，为什么感到自己如此无力。
因为这就是爱吗？不爱是错，相爱太深是错；若人生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止水说过，爱是给被爱的人套上了枷锁，只是，爱情更像邂逅一场盛景后，摆出的美丽苍凉的手势。
苦无快速迅猛的拔出。鼬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连退两步，身形摇摇欲坠。胸口的衣襟也被鲜血染透。奇怪，居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鼬努力的稳住身形，看着面前冷冷站着的止水。
就那么看着他，深情的，疼惜的。右手的剑如千斤般重，抬不起来。我怎么可以，止水，我怎么可以再一次持剑对你。血，滴答的从止水的剑尖蜿蜒而下。他呆呆的看着剑从刺入到抽出，冷漠到没有一丝表情。
看着止水一脸淡漠的表情，鼬痛苦地捂住心口，他不知道那疼痛从何而来，只是觉得心好痛好痛，是因为他早已经没有了灵魂，没有了和他的羁绊吗？还是他的复仇，依然刺痛了他的心？
佐助，君麻吕和卡卡西眼睁睁的看着鼬被止水一剑刺穿，三个反应过来的时候，鼬已经深受重伤。三个人慌忙一左一右还有从背后的站到鼬的身边，扶住他快要倒下的身体。
“哥，为什么你不躲一下？！”佐助怒吼，鼬张口又是一口鲜血：“佐助，你不懂，止水他这样做，我绝对不会躲，那是我应该接受的赎罪。”
君麻吕则一言不发的看着挡在兜面前的止水。眼神中透露着慌乱和无措。他们都很清楚，宇智波止水没有灵魂，只是一个秽土转生，至于完美什么还没有领教，但是他们该拿他怎么办？兜，这所有的账，让你死十次都不够。
“继续啊，宇智波止水，还有三个人呢。”兜说，止水呆呆地应了一声，瞬身攻击过去。很快，三个人都受了轻重不一的伤，痛苦地半跪在地上。
今天的止水好像不要命一样，疯狂地使用无间和瞬身。查克拉是止水致命的短板，而一旦克服了这个障碍，止水的能力成倍递增，即使四个人也依旧不是对手。
“好了好了，宇智波止水，你做的很棒，就让我成为让你重生的神吧！”兜走了过来，手上开始结印，一个浅蓝色的符阵没入了止水的身体，霎时间，那双无神的眼睛恢复了昔日的光彩。
山洞外面，五影和影卫还在艰难地和秽土转生品作斗争，无谓的战斗，曾经的亲人，前辈，师长，和现在的自己短兵相接，那是一场不会胜利的战斗。
“我被秽土转生了？”止水微微皱眉，转向身后，“是你把我从长眠中叫醒的吗？”成功了，兜的心中发出一阵狂喜，他终于超越了大蛇丸，变成了真正的神，他创造了真正的重生！
“宇智波止水，不用那么急着感谢我，你也应该知道，将来感谢的时间有的是，快点把他们先杀了吧。”兜命令到，止水的脑海中传过了一丝明显的刺痛，几乎要把头撕裂。
竟然想用幻术控制我，真是……止水扶住头，再次睁开眼睛，双眼中充斥了血腥，他一步一步走向四人，每一步都可以听到那四个人明显的呼吸停滞声。真是，竟然让我杀了他们……
站定在四人面前，慢慢抽出了苦无，原本温柔的眼神冷淡到没有一丝色彩。他转过身看着兜，冷冷地开口：“你对我实行了秽土转生，似乎还将我的灵魂封印在这个容器里了。”
“对，这样就可以让你真正地重生，我是你的神，宇智波止水，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兜的眼中掩饰不住狂热。“你用神道络之术控制我？”止水问。“真是聪明，顺从我，是我给予了你第二次生命！”兜说。
“所以，你想让我效忠于你？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兜，我是不会效忠于任何人的，就凭我宇智波止水的名字，就注定不会。”止水冷冷地说。
“不过宇智波止水，似乎你也搞错了什么，你是我创造的，你的主人就是我。”兜眼神一冷，想用神道络之术控制止水，可是突然他的脑中一阵剧痛。
“你也听说过，宇智波一族精通幻术，却偏偏要对我使用幻术，真是可笑。”止水说，“竟然完全没有反应？宇智波止水，你在搞什么鬼！”兜皱眉。
“我的眼睛，有两个能力。好了，长话短说，解除秽土转生之术。”止水命令到。“解除？你想怎么解除？”兜听到止水的话不由觉得好笑。“杀了他，止水！”佐助大喊。
“佐助君还是那么没脑子，杀了我？杀了我这个术就永远不会停止！而你们，将要永远和我的秽土转生品们进行无止境的斗争！哈哈哈！”你们不会知道的，我才是月之眼计划的核心，我将是革命者！
兜的笑声愈发狂妄，止水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他：“兜，看着我的眼睛。”“哼，少骗人了，你们宇智波的幻术，我多少还是了解的！”兜的帽檐很低，遮住了眼睛。
“宇智波一族的幻术，是不看着别人的眼睛就可以避免的吗？兜，你今天注定的失败就是因为你将我秽土转生出来，给我了无限的查克拉。那我就让你看一看，究竟谁才是主导者。”大量查克拉涌了上来，进入了止水的眼中。
“别天神！”这是最强的幻术，任何人都不可以幸免，也是禁忌的瞳术，需要消耗近乎天文数字的查克拉，对止水来说用两次就是自杀，作为查克拉短缺的他，对斑使用别天神的时候，燃烧生命才支撑住，可现在……
止水走向了兜，这个世界已经又一次陷入了他的控制之中，斑尚且中招，更何况灵魂本就因为禁术而不完整的兜。止水拉下他的帽子，盯住那双眼镜后的眼睛。
“解除秽土转生之术！”止水暗示到，兜缓缓地抬起了手，结印，“忍法，秽土转生之术，解！”兜的手按向地面，一个巨大的符阵出现，古老的文字浮动，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慢慢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一章○消逝，浮世绘梦
“成功了吗？”第一个从幻境里挣脱的鼬看着向他们走来的止水问到。“鼬鼬，你说，没有灵魂的人，是不是特别容易中幻术？”止水问。符阵一点一点消失。
“止水，我们回木叶吧。”鼬抓住了止水的手，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鼬鼬，我注定不可能的。”止水笑了，却让人感到一阵刻骨铭心的哀伤：“我已经死了啊，是兜打扰了已经长眠的我，才暂时醒来的啊。”
“止水，秽土转生又怎么样？我和哥哥都可以帮你稳定的，当初抛下我又欺骗我的你不可以拒绝！”佐助说，口气中带有了强硬，分明是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一定会带你回去。
“止水大人，和我们回去吧，君麻吕不想再一个人守护大人的愿望了！”止水一听，呼吸浅浅一滞，这一生，他早已负尽天下人，欠下的情太多太多，多到自己都已经数不过来。可是，他最对不起的，何尝不是自己面对的四个人呢？
可是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面对他们呢？他是秽土转生的，存在只会扰乱这个世界的秩序，只有永远的消逝对他，对所有人才是最公平的。
“嘛，止水啊，如果你离开了，带土可是会很伤心的呦，他可不会希望在天堂里遇见自己的弟弟啊。”卡卡西依然是一副颓废大叔的样子，可是这种废柴的背后，又掩盖了多少对忍者的无奈与悲哀？
“可是，我注定是要对不起大家了。”止水轻轻的说，符阵已经越来越小，几乎收缩成一个光点，发出灿烂的金色光芒。止水的身体开始散落成碎片。
“止水？！！”所有人都震惊了，“我可是秽土转生品啊，注定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早已积重难返，我全部的罪孽，只有以死代之，别无他法。”止水说。
“不可以，止水，我不可以再一次失去你，绝对不可以，我已经错过你两次了，这一次，即使是拼尽一切也要留下你！止水，不要走，不要，不要……”鼬死死抓住止水的手，希望可以停止这个术。
“我们注定是没有缘分了，鼬鼬。可以看见现在的你，我已经满足了，你不会知道的，我改变了既定的命运，让大家没有流入命运的逆轮中，现在就是审判了。啊，其实我早该死了，在灭族前夕的时候……”止水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
“止水，不要离开我，我不可以再承受你离开的痛苦了，不要以这种方式来惩罚我，求求你，止水，答应我，求求你……”鼬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去请求一个人，以前从来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回忆，是枫叶脉络上最深情的泪水。梦里桃花瓣纷飞，醒时满园凋零。雪落无痕，岁月如歌在我墨黑色的发端化作一片，山色苍茫。生命中不能相容的爱与孤寂，我的身躯幻化成风，静默如尘埃。
无尽时空中遗忘湮没人间悲喜，直到有一天你的吻解开封印。暮然回首，我仍然怀念那时的灯火阑珊。再回到重前，再一次抉择。我仍然会如同此时，下个轮回，下个世纪。如果，这就是爱。
“鼬鼬，永别了……”止水的身体已经一半变成了碎片，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轻轻地吻了一下鼬的嘴唇，好像蜻蜓点水。下一秒，他的身体就化为了无数碎晶，分崩离散，消失在了上行的风中，那是他们早已注定的结局。
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燃烧尽三千世界的鸦，却早已看不见心上人的容颜，尘生于风，幻化成风，入土为安。九尺杆头看不见日出，因为他的世界只有一个阳光，那就是宇智波止水。
鼬清楚地看见，止水在离开的前一刻，轻柔地叹气了一声，颤抖着双唇轻轻吐出了一句话，四周顿时安静得连自己心跳都能听得见。他看着他，从他的口型中道出滑腻的三个字，无声却足够振响耳膜。
瞬间翻腾起来始终不能退散的莫名潮水，在眼眸处悄悄振荡，划破一道轨迹。心中久久回荡着馨香的心伤，不能自已。不是四个字，只是短短的三个字。
所以，不是那句“我喜欢你”，却也不是想要的，“我爱你”。当时的的确确清清楚楚地传递到了耳内“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痛苦，对不起让你哭泣，对不起让你不得不为我去承担这一切，对不起我对你的一切。
你好，再见，对不起。
鼬扭过头深深吸了吸鼻子，视线开始模糊，于是觉得有什么液体在眼眶周围打着转弄得眼眸□□□□。咬了咬下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长久的沉默。
他呆呆地看着心中挚爱之人散落成无数碎晶，在一片金光中化为灰烬，曾经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仿佛现在他依然存在，流下心痛的泪水。
一直到嘴角边溢进去一股苦涩且带有血腥味的液体时，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血还是泪，抑或是它们的混合物。只是心深深地被扎痛，狠狠的，如千根带毒的苦无硬生生地穿□□血肉中。
没有了一丝气息，比南贺川边的喋血让他更加悲哀。这一次与漫长的等待不同，只是绝望的心伤。他死了，他的止水死了，再也没有留下一丝气息，连神念也消散殆尽。
纵使用我的一生，也无法等来你的再一次回眸，你的那句对不起，分明告诉我，你不是我的责任，我没有办法放下你，更没有办法不承认，我爱你，真的很爱你，超过了全世界的爱。
止水，我会永远记得你带给我那段完美无瑕的日子，也会永远记得，我爱你，希望有一天可以告诉你，爱不是两个人的枷锁，而是无法斩断的羁绊，我从未想过爱你带来的伤害，因为我的世界里除了你，装不下任何东西。
“天照！”鼬使用万花镜写轮眼将整个实验基地燃烧殆尽，这种罪恶的地方，这个止水消逝的地方，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我的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明显感觉到外面查克拉的波动没有那么厉害了，是秽土转生之术被解开了吧。我如是想着，只是这样抱着斑，快点醒来吧，我们一起离开这个混乱的世界，重新开始，一切都重来。
好恨啊，真的好恨啊。斑的心中翻腾着这句话，宇智波止水，那个少年，总感觉他的身影和曾经的自己有些相似，却又是那么的不同。
他和自己走上了完全相反的路，而今天他才知道，他的万花镜的能力，一个宇智波乃至世界上无可匹敌，最强的幻术。原来他口口声声说的，即使拼尽性命也可以和你同归于尽是这个意思。
他知道，宇智波镜是和自己血脉很近的族人，他的孙子，宇智波止水，自然也是自己的亲戚，关系要比宇智波鼬密切的多，可是他从未想过宇智波竟然会有他这样的异数，竟然凭一己之力破坏了整个计划。
可是这并不是他恨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千手纲手将十尾尸鬼尽封时，那股查克拉的气息。和纲手的有些不同，她的查克拉量还不足以完全封印住十尾，而那股查克拉……
木遁的强大气息，君临天下之感，属于这个世界上无法企及的光，千手柱间的查克拉。那一瞬间，即使被止水控制的动弹不得，心中一瞬间的悲愤超过了所有感情。
即使他被秽土转生出来，他还是所有傀儡中唯一有意识的，可是即使面对的对手是他，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的孙女。
千手柱间和漩涡美都的孙女……想到这里，恨意难以平静的沸腾起来，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心里依然没有我，我的一切都比不上漩涡美都，即使是孙女也是。
宁可帮助她，再一次以最无情的方式伤害我，早以为自己已经为你流过太多眼泪，变得懦弱，可是当你的查克拉的感觉传到我的身上时，我的心好像被撕扯开来一样剧痛。
我知道，你是我无法企及的光，可是你却比月亮还要无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我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少年，也找到了自己存在的目的，但心底深处，我依然为你留下了一片天地。
可是你的心里何时有过我的位置！即使曾经为你流过无数的泪水，将青春和欢笑全部留给了你，也从未敲开你的心，更别说住到你的心中，为何你是我不变的魔咒，即使几十年后依然牢牢地束缚着我，成为我不变的梦魇？
千手柱间，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微笑从来不对别人有所保留，却只对我永远冷酷无情，恨透了千手一族，恨透了漩涡美都，恨透了千手纲手，当我无法继续爱你，我会用恨你的方式让你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死，千万不要……”谁，谁在说话？朦胧间，斑听到了这样的细语，少年的声音清丽而动听。矢仓，是矢仓吗？他在叫我？
一片混沌不清中，斑勉强辨认出了声音，那是他最喜爱的少年，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舍弃的人，爱他，保护他，让他和自己在一起，这是他对他说过的话，不可以违约，绝对不可以……
等我，矢仓，等我血洗了这个天下，就和你在一起，相信我，我许诺过的，将这个世界上送给你，让你留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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