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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华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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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看闲溱,他也一副等着我想办法的神情,虽说他武功不错,长得也好看,但总不能让他去出卖色相吧,想到这里,我面部的表情扭曲起来,他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又在想什么,该不会让我去街头卖艺吧。”
  因为心思又被他猜中了,我很是不好意思,正在愁着,救星便来了。
  “溟郁姑娘,溟郁姑娘!”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身,是周翯和方琰,周翯挥着手,朝我这边大步过来。
  “周……”我正在脑中想究竟是唤他周翯好还是世子好,唤前者未免失礼,唤后者未免太过隆重,还没叫出来,他便连忙抬手:“溟郁姑娘唤我周翯就好,这里人多耳杂,免不了……”
  闲溱走上来,周翯的真实身份,自然是瞒不了他的法眼,他颇为有礼地行了个礼,然后一副奸诈的模样说道:“原来当今的周显世子是小溟郁的朋友,小溟郁正好肚子饿了,要吃遍这里所有的小吃,又苦于身上没有银钱,眼看就要饿得走不动路了,世子来得正好。”
  闲溱看看我,我一下子脸都黑了,幸好周翯大方,这等自小便穿金戴银,丰衣足食的公子哥儿向来都是不计较这些小事情,他道:“原来如此,不过是吃遍这里所有小吃罢了,我正遣了那些侍从,留方琰一人在身边,要游山玩水回邕国去,不如溟郁姑娘和这位公子就随我一同去邕国赏赏光如何?”
  我刚要说,这怎么好意思,闲溱便迫不及待地接上了话:“随世子同行,在下乐意之至,想必溟郁姑娘也颇为同意在下的观点,在下闲溱,亦是溟郁姑娘的好友,有一些武艺在身,可给世子当护卫,世子只要包办一路的饭钱即可。”
  “好说好说。”周翯频频点头:“我看这位公子亦是骨骼清奇,想必本事不凡,我身边如今唯有方琰随行,若是再遇到那晚上的妖魔,真不知如何是好,有了闲溱公子随行,想必可平安无虞了,你说是不是,方琰?”
  方琰惨淡的眼神划过闲溱的脸,道:“公子说得是。”
  我实在有些不习惯这样人太多的氛围,便小声同闲溱道:“闲溱,你看,我们还要帮承元宗的人寻找凶手,这下子又随着他们去邕国,是不是……”
  闲溱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说不定凶手就在邕国呢?我们也总不能辜负了世子的一番好意,你说是不是?”
  看两人的样子,并不知那夜救了我们的,便是闲溱,那夜闲溱戴着面具,还与我们相隔尚远,我能看清也是因为依靠桃花仙木复活之后,眼力变得异常的好,能辨常人不能辨之物,而慕容能看清楚,估计也是因为站在一棵参天的树上,离得近一些,才看了个真切,只是我今日也没料到,那日袖中挥出一条聚气银鞭,顷刻间将那鸟妖打得灰飞烟灭的人,如今竟在这里逢场作戏,还作得很是逼真。
  说走咱就走,我们先去了最近的一家桂春楼,点了一桌上好的菜,其中的一尾清蒸肥鱼很是对我胃口,虽然我现在这身体光靠着吸风饮露就能行动自如,但人间的美味,也是不可辜负的,闲溱口口声声说我们马上就要饿死了,非得大吃一顿不可,但是到了这里,面对这么一桌子好菜,他又只是饮了一杯杏子清茶,几乎没怎么动筷子,方琰中规中矩第坐在周翯的身边,大概是怕吃多了会失去身为一个护卫的警觉性,或者是因为要保持这样姣好的身材,也只是草草吃了几口素菜,最后一桌子的菜,几乎都是我和周翯扫尽的。
  吃的时候当然觉得爽不自胜,吃过之后,看见闲溱抬着瓷杯,看着我的惊异神情,才觉得我吃东西的量实在不像一个女人家。
  我问周翯苍角山出事的时候他在哪里,周翯摆摆手道:“本想在焚了那枚龟甲之后,来一个惊天动地羡煞旁人的亮相的,结果怎么平地起了一阵大风,后来那龟甲也不见了,所有人都在惊疑不定之中,想来怕是没人还顾得上我了,便先下山了,下山后想这焚烧龟甲没看成,也总不能辜负了这一趟是不是,便先遣了别的侍从,让方琰随我一路回去。”
  看来一个惊天动地羡煞旁人的出场也不是这么容易计划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周翯恰巧没赶上一个好时候,我又问:“那怎样才算是惊天动地羡煞旁人的出场呢?”
  周翯瞧了瞧四周,鬼鬼祟祟凑近我道:“我着人打听了一番,那晚上那个救我们的人的打扮似乎是瀛仙门的人,我看他那样的出场,便算得是惊天动地,羡煞旁人了。”
  我暗暗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圆月的闲溱,他喝了一口茶,然后毫无预兆地咳了一声。
  今日吃得很是丰盛,算是这些天来最好的一顿了,殊不知,这时候,我们早就被一群身执刀剑的黑衣人盯上了。?

☆、城外小憩变故生

?  我感觉到自己被别人盯上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行了几日之后,这些鬼鬼祟祟的阴沉气息依然在我们周围,妖物的感觉同凡人不可同论,我虽能远远察觉这些人的气息,方琰却丝毫没有感觉,看来这些人绝对是跟踪的好手,才能连方琰都瞒过。
  周翯依旧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之中,不时也拉开帘子同我聊上两句,所聊皆是各地名胜小吃,他说,宫中的厨子皆是从不同的地域来的,大多是一个地方顶尖的厨子,但是要尝到一个地方真正好吃的东西,便非得亲自去一趟才行,我表示同意。
  这回虽然慕容不在,但是我依旧还是坚持头上顶着青竹斗笠,走在后面,估计闲溱是见我一个人寂寞得紧,便也披了件挡沙的斗篷,走在我的身边,他个头高,不时还帮我挡挡日晒。方琰行在马车的旁边,一路上都不说什么话,不发什么牢骚。而我同闲溱走在后面,我正愁着要不要同方琰说一下跟踪我们的黑衣人的事情,闲溱便先一步问我:“小溟郁,可发现周遭气息有什么不对的没有?”
  我想他说的大概便是跟踪我们的人的事情了,心下便想,闲溱不愧是修为高深,这些人离着我们有一段距离,他竟也能这么快发现,在凡人之中,他的修行也算是翘楚了,既然他发现了,还一副试探性的神情想看看我发现没有,我当然便不用隐瞒什么:“有人跟踪我们。”
  “哦?有人跟踪我们?还想说周遭越发热闹起来,想必前方是一个市镇,既然是市镇,必有一些当地小吃,不想你一开口,竟说出这么吓人的话来。”他好像压根就没发现有人跟踪,是我自己想多了,我只得暗自咬了咬嘴皮。
  “那小溟郁你有何看法啊?”他问。
  “什么?”
  “就是这些跟踪我们的人,小溟郁既然发现了,要如何处置?”他定定的看着我。
  我尽量压低声音道:“能避便避一避吧,这里离着邕国不远了,也就几天的路程。”
  他拍拍我的肩:“小溟郁,你看你还是这么喜欢逃避问题,既然有人跟着我们,那当然就要找个好时候,诱他们现身才行,然后搞清楚他们前来的目的,好好处理一番才是。”
  他说得虽对,我却还是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不知道他们实力高下,若是……”
  “现在还在野外,若是进了邕国都城之后,那么这些人隐于人群之中,便更加难寻了。”他说道:“所以,小溟郁,你想个办法,让这些人立马现身,怎样?”
  “我?”我手指着鼻子,一时傻了眼:“你说现在?”
  “那当然,改日我若是走了,小溟郁你一人应对这类问题,也是要你一人来想办法的。”闲溱摊开手,好像与他完全没有关系一样,但是他说得确实不错,短短几日,他便看出了我内心的脆弱之处,许多的事情,是我不敢也不想去面对的,更何况,他说到‘改日我若是走了’的时候,我心中不由得涌上一阵萧瑟之意。
  要在进入市镇之前逼这些黑衣人现身,首先就要搞清楚这些人追踪的究竟是谁,这些人的跟踪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的,才能对症下药,想个可行的法子出来,我问闲溱:“那天晚上你收拾那只大鸟的时候那么厉害,你就不能弄个风什么的,故弄玄虚一番,把黑衣人引出来?”
  闲溱叹了口气:“正如你说的,那晚上也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看着虽像那世子说的一样惊天动地羡煞旁人,实际上也只是以苍云浮萍之术让那轿子稳于天上不坠,因为与那妖物隔得尚远,刚好可以施展我那手功夫而已,哪里每次都能有这般的运气?”
  最后我想了个实在不成样子的办法,我走上前去对方琰道,闲溱肚子饿了走不动路,要停下来吃东西,方琰的眼神充满着不信任,瞟了瞟我和闲溱,道:“还有几里路,便是邕国城外的市镇了,到那里歇息不迟,若是走不动,可以上马车。”
  无奈之下,我只得道:“闲溱见方才后边的水塘处有鱼,便想捉一条来,在野外烤了吃。”
  周翯听见了,一颗脑袋马上从马车侧面的锦纹帘子之中钻了出来:“好,好啊,难得能吃到这般的野味,方琰,我们便在此歇息一下吧。”
  方琰本是不大同意的,但是她看看周翯,只得答应了。
  只有后面的闲溱绿着脸道:“你哪只眼睛看见后面的池塘有鱼?”
  其实,我想的是,这里的附近都是些杂草和水塘,最是适合躲藏,那些人也就敢离着我们近一些,若是空旷的地方,那些人势必离着我们很远,反而不容易确定方位,这下子我感觉到那群人就躲在不远处的杂草之中,那么我同闲溱一起,把跟踪我们的人引出来当场料理了便是。
  方琰同周翯在原地休息,我同闲溱去找鱼,既然夸下了海口,就算没有鱼,也得给变上一条出来,我这方法看上去既不能引出黑衣人,还耽搁时间,着实低效率,但事实上,意外永远都在我们想不到的地方,我和闲溱正要去捉鱼的时候,走出了一段距离,这地方杂草繁盛,很是适合藏身,果然,我们走过去的时候,旁边的杂草微微有了些动静,我还未来得及顾全一下四周,霎时间便窜出来七个手执刀剑的女人,分分钟排好了阵型,把我和闲溱围得水泄不通。
  这群人的衣服皆是一身白素,唯有一人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衣裙,执的剑隐隐晗光,一看便不是平常的剑,别的人见了我们,个个皆是横眉怒眼的,不晓得究竟是同我们有多大的仇恨,唯有她一人,眼神明澈平静,这种平静同方琰眼中的平静截然不同,方琰眼中的冷漠,似是为了保持心与刀尖一样的锋利,而刻意去避免世间诸般感情的平淡,而她的平静,则是看透了世间万事万物,时过经年沉淀下来的一种平静,我猜她便是这几个人的头头。
  闲溱此时倒是心情不错,抚着一边的杂草道:“小溟郁,看来你的计策奏效了。”
  这群人显然是见我们远离了方琰与周翯才决定现身的,所以我推论这些人跟踪的是我们,同方琰和周翯无关,我还推论,这些女人一个个如花似玉,那一个穿蓝衣的女子尤其气质娴静,超凡脱俗,既是美女,想必便是冲着闲溱来的,想到这里,心中竟然还窜起了一阵莫名的酸味来。
  还没有弄清楚情况,这些人之中一个戾气颇重的便已经开口了:“妖孽,追了你们一路,你们可算停下了。”
  闲溱摇摇头:“姑娘此言差矣,我们走得并不快,且走走停停,怕是还用不着姑娘一路的追赶才赶得上。”
  我说:“不知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你们何必一路上追着我们。”
  最后还是领头的那个蓝衣女子脾气好,为她们几人的跟踪以及突击这一连串动作作了解释:“苍角山之上,承元宗龟甲失窃一事,有人感知到了隐隐的妖气在其中,我们师姐妹又曾从六道山的云矜小姑娘处听闻了姑娘你曾经同他们门派的慕容映风公子去往一座山上除了一只鸟妖,其间你曾使出妖法助慕容映风公子,我们觉得,姑娘你同承元宗盗走龟甲的妖物定然有联系,所以,我们只要这位姑娘同我们走一趟,这位公子还请自便。”
  闲溱看着我,声音很是自恋:“小溟郁,原来是你被怀疑了,还以为这一群貌美如花的佳人是冲着我来的。”
  我仔细想了想这之间的逻辑,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来,我确是在那时候曾使出过法术来,我如今既是妖,那么法术之中透着点妖气也是自然,可惜我的术法功夫不到家,也没怎么帮上慕容,估计是那时候慕容看见了,也察觉到了妖气,然后某日被云矜缠得不耐烦的时候便说出了我会使这法术的事情,云矜又恰好认识了现在围着我们的这群人,这群人又刚好是长了心眼的,还顺便察觉出了承元宗盗走龟甲的那一瞬间有妖气,然后便开始怀疑到我的身上来,便一路上追踪我们至此。
  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慕容明知道我当时使的是妖法,却事后完全没有跟我提起,却同云矜说了,还间接地让一群不相干的人知晓了。
  我解释道:“我使的并非你们所说的妖法,而是我的师尊传授给我的阴阳纵火之术罢了。”
  那个戾气颇重的女子依旧是不依不饶:“六道山的慕容所说的,却是你使那术法之时,他也察觉到一阵妖气,同承元宗之上的妖气很是相像,你身上虽察觉不出妖气,但是能使出妖法的,定然便是妖精,更何况承元宗玉尘天宗的那件事,还有龟甲被窃走,定然也是同你有关的!”
  她这么一说,我倒有种被慕容坑了的感觉,并且觉得他同云矜说完之后肯定还说了句:“你别告诉你溟郁姐姐是我说的。”当初刘疏凌说我的眉眼之中含着妖异之色,他也是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如今,他又把我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别人。
  “司徒,此事只是怀疑,尚未下定论,切不可胡乱言之,况且如今我们还素不相识,我们只是要带这位姑娘去汀兰宫走一趟,待师尊定夺。”蓝衣女子转头对那满身戾气的女子说道。
  最重要的是,任我再怎么解释,依旧否定不了自己是妖物的事实,若是非要解释,那势必得把五十年前那些陈年旧事牵扯出来,而那些都是我不愿再提起的事情,我看了看闲溱,就好像看见苏夜站在自己身边一样。
  我的内心犹如泥潭一般,唯一浮起的念头只是想问一问苏夜,若是他,他当如何处理。
  闲溱并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时候,就像是在玉尘天宗的房间里的时候一样,我只好走上前去,道:“溟郁答应了承元宗的道长,要帮他们找出凶手,道长也应允了,几位姑娘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便怀疑于我,而且……”
  “而且,她要了这龟甲,要了那玉尘天宗的性命,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好处。”闲溱接了我的话,眼神清淡地看着围着我们的这些人:“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便是这样喜欢怀疑别人?”
  一时间,这些人都不说话了,闲溱继续道:“若是我没猜错,看你们的穿着打扮,定然是南方汀兰宫的弟子吧,传说汀兰宫皆是女子,修习五行之玄法,以术法高深闻名于整个南方,我说得可对?”
  “公子高见,我同师妹们确是南海汀兰宫的人,汀兰宫自创派开始,便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几十年前妖界黎音域骚扰人间,汀兰宫也是出了不少力的。”蓝衣女子说道:“我叫柳冬青,乃是汀兰宫武陵天尊大弟子,这几位是我的师妹,这回承元宗的事情,既然牵扯到妖物,那我们便不能姑息放纵,我们不会伤害姑娘你,但只要姑娘同我们走上一趟。”
  “你们一口一个名门正派,一口一个不会伤害于我,那若我真是妖物,你们要如何?”我心平气和地对柳冬青道,她听之后,便沉默了。
  “可是也要替天行道,将我除去?”我问。
  闲溱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这时候却没那么多心思太过在意他的目光:“你们口口声声称妖物不仁,却也不过是从六道山那里听来了一些没有依据的传言,便一路跟我们到这里来,我看,你们汀兰宫,同承元宗那些不分青红皂白便怀疑人的小道士也没什么区别。”
  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溟郁,你何必同她们几人置气?”
  我往远方一看,几个人朝着这边走过来,走在最前的便是慕容,随后是云矜,嗣音和刘疏凌,围着我们的七个人也让开了一条路,云矜先是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柳冬青,道:“冬青姐姐,我当日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们怎么还真的跟着溟郁姐姐他们啊?”
  慕容走了上来,他直接没有看柳冬青一众人,而是来到我的面前:“我们是在下山的时候遇见她们的,当日曾经给云矜讲过在斗那鸟妖的时候,溟郁你曾经以法术帮我的事情,谁知云矜便给这几位说了,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当时觉得似乎有一阵妖气,谁知这几位心思简直细过我大师兄,便一路追着你们来了。”
  慕容究竟说了什么,我自然不得而知,此时也不需要太过于计较这些事情,闲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你看,只不过一场误会罢了,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妖物,所以定然是这些人弄错了。”
  方才那个牙尖嘴利的女子看着刘疏凌一众人,道:“我们跟上来就罢了,无非只是要确认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妖物,你们跟上来又是做什么?”
  慕容过去,耸耸肩:“我们哪里是跟上来的,只不过是恰好顺路罢了。”
  柳冬青的眼神沔过刘疏凌一脸严肃的表情,看向我:“不管是不是冬青错认了,都先为方才我们的无礼给姑娘道歉。”
  刘疏凌看着她道:“柳姑娘倒是明眼人,那不过是我那师弟一时说的玩笑话罢了,请姑娘莫要当真才好,溟郁姑娘与我们同行过一段时间,我对她的为人再是清楚不过了,她定不会做出违背仁义之事来。”
  柳冬青淡淡看了他一眼:“有六道山的大弟子做担保,那自是没什么可忧虑的了。”
  这种时候刘疏凌会为我说话,倒也是一桩奇事。
  刘疏凌和柳冬青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别人都没有插话的余地,云矜见插不上话,便跑来我的跟前:“溟郁姐姐,上次承元宗一别,就好久没见到你,嗣音什么故事都不会说,还是溟郁姐姐你说的故事好听。”
  嗣音撩撩衣袖赶上来:“云矜,我同你说了那么多神怪故事,你竟然如此嫌弃?”说罢,便以一副苦大仇深的眼神瞪着我,幸好有闲溱及时上来帮我解释:“溟郁她也不过只是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涉猎得比较多罢了。”
  云矜见了闲溱,盯着看了许久:“这位哥哥可否便是上次在承元宗见到的,站在溟郁姐姐身边的那位瀛仙门的掌门?”
  我道:“他叫闲溱,现在同我在一起调查那件事。”
  “唉!”云矜叹了一口气:“上回还想去见见那传说中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周显世子,结果周显世子也没来,真是失望。”
  周翯同方琰就在前方不远处,我觉得云矜若是见了,才是真的失望。
  柳冬青和刘疏凌两人走过来,刘疏凌对着闲溱行礼道:“阁下原来是瀛仙门的掌门,幸会,东海瀛仙门行事向来隐秘,如今能得见瀛仙门之掌门,倒是件难得的事情。”
  闲溱一副堂而皇之的样子绕来我的后面,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小溟郁,我不喜欢应付这些,你替我应付了,我先回去找周显世子了。”他这声音与其说是说给我听的,不如说是说给刘疏凌他们听的。
  我一下子更加尴尬起来,云矜则在听见了周显世子这几个字之后,两眼放光,硬扯着闲溱的衣袖,问他所说可是真的,闲溱低头看着她那如饥似渴的眼神,缓缓而不带感情地说道:“真的。”
  云矜满心愉悦地随着闲溱跑过去,嗣音则笨拙地在后面一路追:“云矜,你们等等我!”
  他们说要与我们一同去邕国,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更何况有些还是颇为仇视我的,我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慕容倒是乐得轻松,不过眨眼的时间又不知道去哪了,剩下我同一帮名门正派的人在一起,方才的勇气瞬间化为了乌有,我大跨步向前走去,只想追上闲溱他们,只听得远方传来一声尖叫,是云矜的,想必她是见到她日思夜想的周翯周显世子了。
  往后的几日,我大多同闲溱走在一起,一路上都不见慕容的踪影,嗣音一路上都在忍受着云矜发牢骚,不时安慰两句,而刘疏凌和柳冬青聊得颇为投机,皆是聊一些名门正派之间的事情,我过于依赖闲溱,不知道若是那日,闲溱真的不在我身边了,那时候我会是个怎样的落魄模样。
  五日之后,到了邕国城门外,但是这里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周翯见了,忽然便从马车之中奔出来。
  邕国上下,皆披麻戴孝,我们闻言:老国君于七日之前薨逝。?

☆、新君即位诸事易

?  本来决定去邕国走上一遭,顺便理清楚关于凶手的头绪,但是现在发生了这等事情,所有的事情麻烦了起来。
  周翯一路疾疾奔回了邕国王宫之中,本来我们说在王宫外头自寻住处便可,况且如今邕国竟发生这等变故,周翯带着我们这许多人进王宫之中也不大合适,可周翯执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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