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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控的人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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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在即,相逢在会许无期,唐清瑶跪倒在地上,多少刻意压制的情绪附上心间,“女儿不孝,拜别爹爹,望您珍重。”
身边的地板一抖,多了一个人身影。慕容承佑和她一道跪下,两人齐齐的向唐天衡磕了头。
唐天衡的声音难见的沙哑,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个孩子,不由叹了口气,“去吧,珍重。记得随时派人把你们的消息传回来。”
慕容承佑扶了唐清瑶起身,转身走出了书房的门槛。阳光照耀,微微有些刺眼,唐清瑶回头望向屋内的暗沉之色,定定的落下泪。
“我们会平安归来的。”慕容承佑搂了她温声安慰,方才嬉笑的姑娘,一下子哭成了泪人,“你都想自己一个人走了,现在到好,哭哭啼啼的。”
“因为你不能有事啊,我又没关系。”唐清瑶的声音带了浓浓的哭腔,在她的心里,慕容承佑的安全重过一切,所以才会暗地里在他的茶水里吓了蒙汗药。
慕容承佑精通岐黄之术,区区几包蒙汗药,还真不放在眼里,他之所以晚到唐家是进宫见了慕容浩辰,做了个刚刚一样的事情,拜别父亲。
京都街头,两道轻骑从容而出,行囊简单,纵然前途茫茫未知,纵然睦州一行,吉凶未卜,凶多吉少,有彼此相伴也当作是一场游玩。
城墙高座,马儿穿越,谁也没有注意到城墙之上的一道目光一直紧紧的追随着他们,灼热而深邃。
风景怡然,乘风而去,同去同归,唐清瑶微微上扬了嘴角,她从来不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有谁喝过墨汁吗?感觉如何?
☆、许大钦差,白姑娘
睦州位于北辰的东南部,一路上春光明媚灿烂,各处散发着春天独有的芬芳,林间花开遍地,草长莺飞。马儿悠悠的驮着漂亮的姑娘,时不时和一侧的伙伴使个眼色,打上招呼。
“许公子,再不回神,就要撞上树了。”黄衣长裙的佳人,心情闲适的打趣,伸手在他的马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银衣飘然,英姿飒飒的公子爷紧了紧缰绳,不喜不怒的看了她,“白姑娘放心,我要是撞上树,一定拉上你一块儿。”
这两位不就是冷傲清贵的三皇子殿下和名满京都的唐三小姐,出行在外。慕容承佑说了,自己叫许承佑,唐清瑶则改姓白。“慕容”和“唐”在北辰是大姓,避免麻烦,稍作改变也是适宜的。
一来二去,大概走了五六天光景,路上也很平静,慕容承佑心中有数,定然是有人沿途相护,至少有三路人马暗自跟着,分别来受命于慕容浩辰,唐盈盈,以及慕容承誉。
“前面就是灵州城,稍做休息在启程,这两日你也很累了。”慕容承佑前不久刚刚驳回她的建议,这会儿,小丫头正生着气,别开目光不爱搭理他。
微微无奈的叹了口气,银子公子略显落寞,想来他也是尊贵无双的殿下爷,怎么能被她嫌弃到如此地步,“瑶瑶,你见过两兄妹一道出门游玩的吗?”
唐清瑶声音昂然,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当然见过的,我……”她原本是打算用她家两位哥哥做做挡箭牌,突然发现,前二十年她居然没和哥哥们出京都游玩过一次。咬咬牙,撞了胆,“那是很寻常的事情,你懂不懂啊,有没有常识?”
慕容承佑上下打量京都第一佳人,总算是把话撂出口,“白姑娘,你出去晃一圈就能成为众多采花大盗的垂涎目标,不做我夫人,你等着给他们当压寨夫人。”
当然睿智敏锐的三皇子,必须是有私心的,这番话同样是非常有道理的。
尽管她刻意装扮素雅恬静,但怎么看还是活脱脱的佳人,“反正我才不管,我就要做你的妹妹,不做夫人。”唐清瑶驾驭马儿往前缓缓行进。
妹妹?你说妹妹就是妹妹的。慕容承佑思虑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扬,他怎么越看越像是和他闹变扭的夫人?
北辰的天下,在慕容浩辰的治理下繁荣昌盛,百姓富余和乐,已成为最强盛的国家,受各方尊敬。
灵州城热闹繁华,路上匆匆的行人都不忘停下脚步,望望这对男才女貌的外乡人。灵州城地界不大,整个县城若是有外人进入,定然是全城皆知的,更何况是一双璧人。
慕容承佑有意在灵州暂作休息,便随意的进了一家客栈,打点好食宿,这些事他必须亲自处理才能放心。
唐清瑶静坐在桌前喝茶,顶着无数热切的目光,不少客栈内的食客都在观望她。唐三小姐本就不是好脾气的,提了茶壶就走向那个油光满面的胖公子。将滚烫的茶水,统统浇在胖公子的脸上,“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一整壶的茶水烫得胖公子毫无形象的哇哇大叫,而他随行的家丁分成两派一边照料满脸通红的主子,一边不怀好意的上前就要抓住罪魁祸首,嘴里满是污言秽语,“小娘子如花似玉,不如跟了我们家公子,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你的手敢往前一寸,我就把它剁成肉泥。”唐清瑶从容不迫的应对,“本姑娘也是你能招惹的?不知道这是谁的天下吗?”
北辰的天下,当然是慕容家的,此言一出便有人在思忖小姑娘的来历,小小年纪,口气张狂,还真就不把人放在眼里。
肥胖公子已经恢复了言语的能力,推开拦住路的家丁,自个儿冲上前,“灵州城的天下当然是我的,我爹就是灵州刺史,我是名正言顺的太子爷。”肥牛般的胖手作势就要摸上那犹如凝脂的肌肤。
忽地,胖手折了个弧度,软趴趴的往下垂,胖公子倒地不起,不停的抽搐喊叫,哭爹喊娘的,在地上打滚。
“出言不逊,给你点教训。让你那位老爹来拿我好了,我就在这等着。”慕容承佑凌厉的目光扫了那群饭桶家丁,“据我的专业判断,你家公子在不医治,不出一盏茶功夫,他的右手就废了。”
家丁七手八脚的扶起倒地不起的油胖子,脚底抹油的往外跑,为首的黑家丁,还不忘回头警告,“你有种就别走,我这就回去报告老爷,抓你回去上大刑。”
慕容承佑轻摇折扇,笑的如沐春风,“等的就是你家那位滚蛋老爷。”
黑家丁只当碰上个目不识丁,虚有其表的白面公子,心里正暗暗的唾弃:哪来的笨蛋白丁?连混蛋和滚蛋都分不清楚?
慕容承佑云淡风轻的品茶,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抬眸对上一言不发的丫头,“傻了?坐下来喝茶。”
他们事先有约定,若非意外不会透露身份,唐清瑶安然落座,扬了扬秀眉,“许公子,你要惹上官非,咱们可来不及救二哥了。然后你的一世英名就没了。”
慕容承佑义愤填膺,一副为民除害的大侠风范,轻轻的甩了甩衣袖,“去查一下灵州刺史的政绩,即刻回禀。”
“你疯了,你跟谁说话呢?”唐清瑶将客栈内众人的呆滞模样尽收眼底,使劲的扯他的袖子,“君子言而有信,你说过的。”
原本坐在角落里的几位黑衣男子,果然应声而起,朝他们恭敬的行礼,转身出了门。
“考察民情,顺便除害。”慕容承佑收敛了笑意,“能够称霸灵州城的太子爷,他爹不会是好官。”
扑通,不少人跪倒在地上,七嘴八舌的鸣冤屈,“您一定是大贵人,来替百姓伸冤的。灵州刺史胡卫民,置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勾结士绅鱼肉百姓,从中牟取暴利,他的胖儿子更是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求大贵人为我们做主。”
富足繁荣的灵州城,却隐藏着昏官士绅,果真是应验了那句话,天高皇帝远,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面上生活富余的百姓,暗地里不知遭了多少罪。
慕容承佑回想起,临行那天的场景。
慕容浩辰从木匣子里取出一张纸,交到他的手里,“沿途考察官员政绩,定期回禀,据探子汇报纸上有名之人,都存在贪赃枉法的行为,父皇给你任免权,一经查实严惩不贷。”
偌大天下,总是会有漏网之鱼,那就让他充当渔夫的角色,抓恶鱼。
黑衣护卫军一直手慕容浩辰的指派,沿途保护,碰巧和胡卫民胡刺史一道进了门,儿子被人折了手,胡刺史正磨刀霍霍的要找人治罪,恨不得灭他全家。
其中的一名黑衣护卫正好从背后扣住胡刺史的脖子,将他往前一推,光天化日众多百姓围观之下,胡刺史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还叫嚷着,“哪来的混球,跟在太岁头上动土,殴打朝廷命官,我要把你抄家灭族。”
“你会不会把我抄家灭族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好日子是到头了。在下奉行圣上旨意,查办贪官污吏,你很荣幸的做了第一个。”慕容承佑随手一挥,立即飘落一地纸片,“胡大人,百姓对您可是怨声载道,难道您还配做灵州刺史?”
胡刺史诚惶诚恐的抬起头,差点没被慕容承佑冰凉而寒栗的眼神万箭穿心,方才还是替儿子来报仇的,如今被人摆了一道在全城人面前颜面尽失不说,还丢了官位,性命不保?他尚处在混沌状态,茫然不知,呆滞的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慕容承佑并未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皇子出巡非同小可,他就当了一回钦差大人“许承佑”。灵州刺史胡卫民贪赃枉法,罪证确凿,当即羁押,判秋后斩首。灵州刺史一职暂时有临城的益州刺史兼任,不日将派出新官。
这位钦差大人没有圣旨,没有御赐的令牌宝剑,没有成群的护卫军,身边跟了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佳人,除了整治贪官的时候,还十分的和善亲民,赢得一片好评。
唐清瑶心里知道,这是为他在民间积累民心,在朝堂之上积攒声望,为慕容承佑今后继位做准
备,圣上真是高瞻远瞩,运筹帷幄。
或许正是因为慕容浩辰如此光明正大的偏心,才会让另一个儿子心有不甘,弑君夺位。
“瑶瑶,灵州城的夜景不错,出去透透气。”慕容承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猛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唐清瑶迎上他黝黑深邃的眼眸,“承佑,你一直清楚你父皇的意图,你在沿着他给你安排的道路走。
作者有话要说:
☆、同床而眠,许夫人
银衣散发着略微的金光,慕容承佑俊眉轻佻,倚靠窗台,声音清冽如故,“于公,他是九五至尊的君皇,于私他是我的父亲……”
轻叩的敲门声打断了谈话,原来是灵州城的百姓争先恐后的要来谢谢为民除害,拯救苍生的许大人。
“许公子,您还是快些下楼看看,估计这会儿客栈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唐清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做事如此张扬,迟早遭罪,背地里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还害她提心吊胆的。
客栈老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正说着话,听闻她这话便投来视线,神色中一样的谦卑和感恩,“夫人是女中英豪,今日教训胡土蛋,真是大快人心,当然是要和大人一道下楼的,大家伙都等着您二位呢。”
“谁是他夫人了,我是他妹妹。”被人称作夫人的唐三小姐拉长了脸,若不是手里头没什么武器,早就挥上那老板的脑袋。
老板茫然无措的望向慕容承佑,豁然开朗,忙表了表歉意,原来是许大人和夫人闹变扭了,这位许大人可是难得的好官,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夫妻和睦。
唐清瑶当然不可能预见命运和看透人心,抡手就是一拳挥上,一侧冷峻但清晰可见笑意的慕容承佑。
“许大人”和“许夫人”结伴下楼,而店老板在二人身后为可怜的“许大人”捏了一把冷汗。
四下的百姓都是亲眼看见或者听说“许大人”为了跟在他身边的姑娘,折了胡刺史那儿子的手的,想当然的认为他们就是夫妻俩,一番恭维之话,“许大人少年才俊,日后必当官运亨通,节节高升。许夫人容色倾城,巾帼不让须眉,和大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不是他的夫人,我是他妹妹。”唐清瑶尽量保持温柔的笑容,眼角的眉梢微微上翘,“叫我“白姑娘”。”
无数道目光射向“许大人”,慕容承佑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挥了挥折扇,“就听她的,她高兴。我无所谓。”
百姓虽不及他们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但不至于连最基本的辈分都不清楚,哥哥姓许,妹妹哪能姓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赔上憨憨的笑容。
灵州有名的士绅老爷,察言观色的奉承,“夫人大义凌然,今天真是替百姓们出了口恶气,那个胡土蛋,早就该收拾了。”
唐清瑶和慕容承佑对视一眼,扬了扬声调:“糊涂蛋?胡刺史的儿子?”
众人闻言都是一笑,最后还是客栈老板出声解答了疑问,“刺史胡卫民的独自名叫,胡土蛋,当年胡刺史请算命先生替独子算命,用千金才求得这么个好名字,保他一生平安。土里土气的蛋,俗称土蛋。而我们都在背地里喊他“糊涂蛋”。
这名字取得可真是别具一格,唐清瑶不禁轻笑出声,推推“许大人”,“派人去见糊涂蛋他爹的时候,记得替我问候一句“这名字取得可真好,非常有水平。”
慕容承佑勾了勾嘴角,在她的额头上轻敲一记,语调温柔的斥责,“胡闹,朝廷命官可是容你戏谑的?”唐清瑶无所谓的耸耸肩,笑容轻盈。
苍茫夜色,人影憧憧,华灯寒月,歌声四起。灵州城彰显着它独特的韵味,百姓满心喜悦的庆祝,普天同庆,心里的喜悦是用来分享和传递的。
“给你的。”慕容承佑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串冰糖葫芦,见她没有接手的意思,不悦的皱了皱眉。
“谁说我不要?”唐清瑶赶忙抢下虎口便的糖葫芦,往嘴里硬塞。糖葫芦上的竹签尖利刺破了薄薄的皮肉,鲜血的血腥味,混合着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那滋味着实怪异,她扭曲了脸蛋捂住下巴,急急的把剩下的糖葫芦放回他的手里。
“叫你那么急,受罪了?”慕容承佑提了帕子擦干了她嘴角的血,扬眉教训道,“贪吃鬼。”唐清瑶愤愤然的用眼神表示抗议,眼睁睁的看着冰糖葫芦全数落入他嘴里,而无可奈何。
随兴所至的游玩,将灵州城的美景悉数收进眼底,回到客栈也是将近深夜,人微微倦怠,略显疲惫。
刚一进门,客栈老板笑容灿烂的迎上来,“大人,上房都给您备下了。”他可是非常尊敬这位年纪轻轻,英俊潇洒,办事干练的青年才俊,总觉得他非同寻常。
“多谢。”慕容承佑同他心照不宣的对望一眼,唯独某个小丫头云里雾里,不在状态。
唐清瑶混沌的脑袋垂垂下沉,自顾自的爬上了楼梯,闭了眼,一头栽倒在床榻上。不多时耳边飘过稀稀疏疏的动静,蹭一下坐起身,睡意全无,她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在桌边悠然品尝的人,“你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回房去休息?”
慕容承佑无赖状的摊了摊手,显得非常无辜,“老板没给我安排房间。”一贯深邃清冷的眼眸,此时闪烁着莫名的亮光。
唐清瑶气得颤抖,差点就很习惯的喊出他的名字,好在脑袋里尚有一丝清明,“你,可是许大人,连个房间都没有?你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欺骗吗?”
慕容承佑神秘的冲她招了招手,她只得凑上前压低声音,“出了什么事?”
三皇子殿下难得笑的不正经,托了下巴打量她,“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我夫人呢,谁还肯给我安排房间?若真如此,这不是摆明了要拆散一对璧人?”
“我都说了我是你妹妹,怎么他们还以为我是你夫人?哪来的蠢蛋?”唐清瑶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眼眸中的光亮,她丧气的站在原地发呆,想着是不是自己的说话表达能力有点问题?
“没办法了,将就着睡。”慕容承佑当真起身,语气疲惫,“今天疲劳过度,我要睡了。”而后径直的走向床榻前,宽了外袍,还不忘提醒她,“外面可都是人。”
“外面有坏人?”唐清瑶的第一印象就是难不成有人会跑来刺杀慕容承佑?仔细思忖了一下,某位居心叵测的大皇子,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此等灭绝人性的事情,并且此举一举两个,同时除掉慕容承佑和慕容承允,他问鼎皇位,再无阻拦。
刚刚消下去的义气,蹭一下填满丹田,唐清瑶撑着手挽,潇洒的往桌前一靠,“那你睡吧,我给你看门,保护你。”她既然做了人家的护卫,那可是要尽心尽责的,虽然眼皮不住的打架,昏昏欲睡,依旧提起了力气。
慕容承佑未语先笑,他不得不思考一下,傻丫头的脑袋是不是长歪了,大步上前,扯了人往床上一丢,“躺下睡觉,不许说话打扰我。”
唐清瑶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他一推,而且还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吼,小脑袋瓜转不过弯,结结巴巴的开口,“你是说,我们俩一起睡?”
慕容承佑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弹指就灭了烛光,翻身上床。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想法,那唐清瑶自然不会傻到再去问。面对墙壁,眼睛雪亮,睡意全无。
人生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而且对方还是男子,真听起来匪夷所思,不像是会发生在她唐清瑶的身上的。房间寂静无声,连身侧人的平稳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最讨厌别人背对着我,转过来。”慕容承佑声音闷闷的,清醒非常。
唐清瑶微微一愣,随即乖顺的转了个身,困惑不已,“你跟谁睡过了?有经验?”
黑夜中慕容承佑强行忍住把人丢出去的冲动,粗暴的把人往怀里一带,某颗小脑袋正好不偏不倚的撞上他的下巴,但是一点都不痛,三皇子殿下异常满足。
“你干嘛?不是说要睡觉吗?”唐清瑶揉了揉伤处,试图挣脱他的怀抱,“放开了,我会睡不着。”
“不放,放开你我就该睡不着了。”如同小孩子撒娇的语调,被慕容三皇子照搬过来。果真怀里的人当真安分了,确切的说是已经陷入呆滞。
唐清瑶任由他圈着抱着,半晌之后才开口,“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你能不能稍微正常点?想想我和你说的话?”
不太正常的三皇子殿下,索性不正常到底,装聋作哑的不说话,静静的听着她的呼吸,凝眸注视她近在咫尺的眼珠子。
“瑶瑶,给自己留点心。”慕容承佑把她搂的更紧,“上一辈子的事情,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要再去那来折磨自己。你和所有人都一样的,一样能够正常的生活,我不要你为我死,我也不允许你死。”慕容承佑的话语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动容。
唐清瑶气的捶他,却没忍住落泪,“谁说我没有心了?我有心的。”尽管尽力规避,尽管费心排斥,好像都不管用,就像陷入了深海,无法自拔。
慕容承佑轻抚了她的额头,落下轻盈的吻,“你有心的,都给我了。”
他看得出,他不是傻子,他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承佑哥(一脸怒气):“你折腾够没?不能消停点吗?”
韵儿(一脸谄媚的递上奶茶):“还没有,消消气。”
承佑哥(凌厉的眼神一扫):“还要多久?就不能让本皇子安心的抱得美人归吗?”
韵儿(狼狈抱头):承佑哥息怒,大结局的时候就行了。这是读者要求的,别打我!
可怜的作者被承佑哥追着跑的节奏,到处逃窜!
☆、直面真心,爱如初
慕容承佑拖着她的手,隔着衣料摸上她的心口位置,低了眉眼,“我在里面是不是?就在你的心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清冽,散发了独特的魅力,就像是一种心术,牵引了人朝他的方向。
“没有,没有。”唐清瑶慌了慌张的想要把手抽回,无奈被人抓的更紧,虽然如此,但力道温柔,他的目光一路追随进她最隐秘的心房,温热的气息飘荡在她的上方,整张俊脸近在眼前。
慕容承佑松了对她的禁锢,稍微移了寸许,唐清瑶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腰间突如其来的力道将她带动翻了个身,正好就压在了他身上,不知不觉之中空气的温度上涨了几个点,彼此的心跳都能听清楚。
“说不说实话,说你爱我。”慕容承佑略带威胁的低声说着话。北辰最清贵无双冷傲的目中无人的三皇子殿下今日竟起了悍匪心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不都说了吗?没有,不爱。”唐清瑶根本连动一下都动不了,双手被环置在他胸前,活脱脱的任人摆布。
慕容承佑不愠不火的指引,“重新说,我才不信。”他今儿个是非得要听到他最想听的话,否则不会饶过她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说了你又不信?”唐清瑶就像是被他带进了专属与他的世界,再无其他人。“我困了,要休息。”
“不给睡,说了才给睡。”温香软玉在怀,能够睡得着才怪,慕容承佑两眼放光,如同在看美味的肉骨头,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瑶瑶,嫁给我。”
窗外月色份外明亮,古有圆月千里共婵娟,传说故事缱绻万分,她却只能听到他的那句话,那是一生的承诺,君诺不轻许。
可是她一早就放弃了相爱的权利,亲手斩断了属于他们的未来,她这辈子只想要挡在他的前面,为他守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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