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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控的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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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当着他的面喊的,仅有唐三小姐一人。慕容承佑收敛了冰寒之气,把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揉搓。“没见过,打人这么理直气壮的。”
他的力道刚刚好,挺舒服的。唐清瑶调皮的笑笑,“这不是见到了,就是我。”
这边,两人边走边聊,兴致勃勃。唐涛愣在原地,身后的一众护卫都看了傻。
冰山皇子,对着清瑶小姐,居然会笑,太不可思议了。京都第一美女,果真是风采过人,毫无例外的迷倒当今三位皇子。
唐清瑶和慕容承佑站在了唐将军的书房门口,那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怎么还能安心作画?国舅唐天衡,文武双全,闲暇时就爱一挥大笔。
“你爹,应该不允许你打扰他作画。”慕容承佑十分有见解的开口。丫头就爱捣乱,作画是需要平心静气的。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通透的,唐清瑶不自觉红了脸,嘴硬的喋喋不休,“谁说的,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慕容承佑挑眉看她,脸蛋微红,气鼓鼓的争辩,微微勾了嘴角。
“承佑,清瑶。你们打算在门口呆多久?”唐天衡收起画卷,自若的分类打理毛笔。眼神书房内悬挂的画卷上,份外柔和。佩蓉,女儿是有多像你,那人正是他已故的妻子。
唐天衡并不意外他们相处的友好,他的女儿当然是人见人爱的,视线转而投向两人紧紧握住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你要寻死,我陪着
唐清瑶对着那副画像,眉目较好的清丽女子,在她的印象当中,娘亲温婉柔顺,慈爱贤淑。当年,她也是向往的,紧了紧手中的绣帕,她该用性命,以平天下。
抬眸看了看对弈的二人,恰好慕容承佑对上她的眼眸,微微一笑。他在用最简单的方式,让她活下去。
可是他并不知道,唐清瑶甘心情愿为他而死,为天下而亡。
唐天衡一声轻咳打断他的思路,棋盘上白子赢面已定,这可不像是慕容承佑的水平。“承佑,你是在哄我高兴吗?”还是在哄他的女儿?
慕容承佑躬身作揖,谦谦有礼,“是我心不在焉,技不如人。”满心杂念,动不动偷偷瞄一眼身旁的女子,能下好棋才怪。
唐清瑶已经收了严肃苍凉的神情,笑嘻嘻的凑到他跟前,“你也不过如此啊,没有很厉害。”他眼神里的光亮,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慌忙别开目光,叫嚷着肚子饿。
唐天衡和慕容承佑擦身而过的时候,轻声说了句“辛苦你了”。他云淡风轻的笑,为她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三皇子难得在唐家用膳,四人围桌而食,气氛也算是愉快。只不过,面上挂着欢快笑容大喊肚子饿的唐清瑶食不知味。亲人的笑容近在眼前,冰凉染血的尸体回荡在脑海里。
慕容承佑叫她的那刻,她盯着一锅鸡汤发呆走神,猛然惊醒。不管是在座的哪一位都能看出她的异常,只是三缄其口,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用膳。
唐天衡和唐涛要去军营,而唐清瑶就跟着慕容承佑回府,两道脱俗高贵的身影穿梭在街道,“陪我去景山一趟吧,我不想回去。”
“好。”慕容承佑简单有力的一字了断,继而冷淡的保持沉默。
景山山林清秀,地势高耸,蜿蜒的小道并肩而行,不多时他们便到达山顶。唐清瑶不禁失笑,前天她正是被慕容承佑从这儿绑下山的,时隔一天,她居然又来了。
“你想清楚,是要从这里跳下去,还是跟我回府。”慕容承佑沉声道,异常的冷静,“你死了一了百了,把痛苦留给活着的人,可真残忍。”
她残忍,她冷血,唐清瑶笑着往前走,她做事从来不会后悔。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重新填补了记忆的空缺,慕容承佑一定是君临天下的君王。转身明朗的微笑,“如果上天让我背负一辈子的孤独,那我宁愿现在就去死。我死了,至少你们都能好好的,用我换天下苍生,换你们的一世无恙,很值得。”
清风扬起她的秀发,随风飘扬,唐清瑶容色平淡。从她知道自己重生那一刻起,就没有打算活到最后,她能够选择的就是比他们先走一步。山下是万丈深渊,是碎石滚滚,是粉身碎骨。活着背负一生的罪孽,她太辛苦。
“你去死,我不会阻止你。”慕容承佑闭上眼睛,嘴角挂着冷笑,“唐清瑶,你就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逃兵。你把所有的包袱压在肩上,带着它们一块去死,天下就能太平了吗?你爱的人就能一辈子生活的开心。”他犀利的扫视她苍白的脸,“没有你唐清瑶,又有谁能够畅快一生?”
是吗?可都是因为她造成的,因为一句预言:得唐清瑶者得天下。慕容承誉费尽心思娶了她,利用唐家,覆灭唐家,逼死生父亲弟,她恨自己阻止不了,她在惩罚,为慕容承誉受罚赎罪。
依稀记得模糊的画面,上一世,她是说想要赎罪来着?那个人到底是谁?应该是所有人吧。
慕容承佑一动不动的锁住她,不敢眨眼睛,但是他没有再一次上前,或许逼她承认是最好的方法,“唐清瑶,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寻死?”
如果是以前,唐三小姐肯定能够丢出一句,“我跟你不熟,才不要告诉你”,之类的话,可是朝夕相对两天,她咬住唇瓣说不出,她再傻也知道谁对自己是真心的,就像保护妹妹一样。
再看看逼得她无路可退的慕容承誉?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江山,在她质问他的时候,他的回答是,“江山为重。”果然她真的没那么重要,果然他还是会走哪一步。
她不得不承认,即使慕容承誉再人渣,再无情无义,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曾经二十年她很爱很爱他。即便是现在,她还是忘不了,当年的俊秀皇子翻墙而进,带着糖葫芦走到她的面前,温声细语:“给你的,傻丫头。”
重生归来,她忘记了和慕容承佑相处的一切,和慕容承誉相处的记忆却深深的刻在脑海里。爱与恨的挣扎和纠缠,她快疯了,就像是活生生的人被扯成两半,鲜血淋漓。
精致的妆容哭的不成样子,黑发夹杂着泪花,慕容承佑上前把人搂在怀里,身后的山崖仅有一步之遥。“唐清瑶,如果我早知道,你会因为慕容承誉痛不欲生,我一定早就取代他的位置。”
清冷如慕容承佑,像这样表示最深的感触是极少的。他或许还没有分清,复杂的情绪是什么,但怀里的人他不想放走。“你要是敢往后退,那我们就一起掉下去,粉身碎骨。”
世上最美的承诺,不是我爱你一辈子,而是我愿意和你同生共死。
泪花满面的唐清瑶神志不清,耳边只听到他这句话,吓傻了推着他往内走,慕容承佑在毫无心理
准备的情况下,重心不稳的往后倒,顺带着把怀里的人一起拖倒。
粉白色的小人儿稳稳的靠在银衣俊男的胸前,还没从生离死别中回过神,冰山皇子坚硬的胸膛撞得她脑袋发懵。再看看人肉垫子,慕容承佑居然是闭着眼睛的。使劲的捏他的俊脸,“喂,你没事吧,你可不要死啊,你死了我要怎么办?”
她的原意是慕容承佑一死,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该活着还是去死了,可这话在当事人的耳朵里明显是不一样的。慕容承佑立刻睁开眼睛,犹如朝阳灿烂。
“你到底有没有事情?装死吓唬谁啊?”唐清瑶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蹿出来,某人哪里肯放,她只好一拳捶上去,然后她就更逃不开某人的怀抱。
万丈悬崖的上方,景山的山顶,属于唐清瑶小姐的秘密基地,两人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唐清瑶靠在他的胸前能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蹭一下涨红了脸。
显然慕容承佑的脸皮非常的厚,他挑眉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饶有兴致的的打趣,“脸红什么,反正这儿就我们两个人。”
哪有人就这么在地上抱着不放的,唐清瑶力道小小的一拳两拳的朝某人挥,就她的力气,慕容承佑一点都不在乎,软软的拳头就像打在云朵上。天上的浮云飘荡,地上的人影憧憧,一向就洁癖的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佳人在怀,哪里会顾念那么多。
银色衣袍沾满尘土,尤其是背后一片黑泥,英俊非凡潇洒自若的三皇子,未见狼狈之色,站立于高山之巅。
唐清瑶手忙脚乱的替他弹去尘埃,泥印子非常的醒目,想象力丰富的莫不是要以为他们两遇上了劫匪,一阵忙乱下来,自己灰头土脸的,粉白色的合欢花枯萎的毫无生机。
慕容承佑悠远的目光,放眼远处,眼中的情绪不明。疲惫不堪的女子蹲在他的脚边发傻,眼眶红红,掩不去的泪痕,瞪他一会儿,无奈的摆弄手指,心绪不宁。
“不就抱了你一会儿吗?真小气。”慕容承佑言不由衷的贬低她的行为。他一向不近女色,刚刚抱着她的感觉可真好,就连衣袖上还流连着一层女儿香。
他的样子活像个主人,安慰着流浪的阿猫阿狗,唐清瑶的火气冲破了心底的防线,甩手指着他的鼻子,“慕容承佑,滚回去抱你的猫猫狗狗。”她最讨厌有毛的动物,每次都躲得远远的。
她炸毛的发怒,当事人保持平静,怒火遇上冰山,势均力敌。冷冽如慕容承佑,眼下观赏她声情并茂的控诉,山上四周空旷,声音悠远而咫尺。
唐清瑶双手叉腰,骂了一阵口干舌燥,谁让慕容承佑说抱着她和抱着阿猫阿狗一模一样。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才不是带毛的讨厌动物。
“骂完了?”慕容承佑终于适时的开动尊口,“渴了吧?”
唐清瑶不太相信他的善解人意,果不其然慕容承佑见了她气喘吁吁,嗓音沙哑,非常愉快的温柔微笑,顿了顿,“可惜,这儿没水喝。”要不是她嗓子干得说不出话,一定接着骂上个三天三夜。
“你说不出话,轮到我说了。”慕容承佑摇了摇折扇,平铺在地上,拉她坐了上去。衣服都是泥
土,还装什么爱干净?再说了一把扇子,坐两个人,真是太物尽其用。“你藏在心里多少事”
他,没有明说,但是唐清瑶清楚得很,他的潜意思就是要知道一切真相。他的眼睛仿佛有摄人心魄的能力,半晌之后,慕容承佑释然一笑。
两人分担,总比一个人扛要好。
作者有话要说:
☆、良善丫头,傻乎乎
是的,她打算还慕容承佑一个天下,这是她欠他的。于是静默了一会儿,唐清瑶点了点头。要是问谁有这个资格听到那些尘封的往事,也只有他。“你说,我听着。”慕容承佑的话就像是羽毛拂过她慌乱的心间。
像是急于澄清似的,她先说的不是当年,而是现在,唐清瑶不喜欢被人误会,“喂,我才不是为了那个人渣去死的。”她爱,慕容承誉,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
慕容承佑听见兄长被称作“人渣”,不但没有半点庇护的意思,反而很有见地的一笑置之。看她急于争辩的慌乱,还有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厌恶,此言不假,渐渐的他的面色愈发沉重。
上一辈子记忆,她记得的统统告诉了慕容承佑,唐清瑶还不忘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宁愿我先去死,换得你们的平安,也不要一个人留到最后。”她想过去救,想过几千几万种方法可是都失败了,所以她选择的是死在他的身边,他的面前。
慕容承佑将手掌放在她的上方,趁势一把抓住,然后温润的微笑。小手被人扭成一团,唐清瑶气鼓鼓的瞪他,“你可要当心点,我可不想又听到你的死讯。”
他从未要这天下,谁要谁拿去,这会儿他到能体会到她的求死之心。因为一句话决定生死委实草率,“换种说法。”
唐清瑶低头摆弄野草,一颗两颗平铺在地上,压根就没听到他说什么,身边的压迫感消失了,银白色的衣服裹着大冰山,留了个泥印子,潇洒远去。
从景山回府路程不算短,大多数人都会特意转过望向这对从泥地里滚出来的男女,慕容承佑冷峻的眉眼,冻得百姓纷纷收回视线,各自装作非常忙碌。
“你皱眉的样子很难看。”唐清瑶中肯的评价。她也称得上是和他同甘共苦,凭空背上一个京都第一佳人的称号,崇拜仰慕者无数,此时狼狈不堪的一身泥,再加上外界的传言,她果真是要声名大噪的。
慕容承佑冷眼一扫,一侧卖糖葫芦的小贩,脚板一滑,手一松整个柱子往身上倒,动静大得可以,总算是把注意力吸引过去了,不少人捧腹大笑。
小贩暗自郁闷不已,都怪家里的河东妇,害得他早上出门忘了祈祷,好不容易站稳,赶紧扛上糖葫芦溜之大吉。
“等一等。”身后传来温婉的女音,满脸由于尴尬涨的通红的小贩回头便看见明丽娇俏的唐三小姐,正盈盈地笑。美女是用来观赏的,他不由把握机会多看了两眼,而后只觉得浑身插了数十把冰刀。
“你们家的糖葫芦,我全买了。”脑袋瓜突然空空如也,她以为身上站的是自个儿的小丫鬟芳华,“快付钱。”当她被三皇子殿下的气场所震慑,为时已晚。
慕容承佑生平第一次被人使唤着付钱,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唐清瑶凑到他的耳边嘀咕,“赶紧掏银子,否则我就要大声叫你的名字了。”
堂堂三皇子,一身污泥不说,还要被迫充当搬运的工人,他稍有迟缓,唐清瑶立即装模作样的要大喊,英伟俊逸的冷面男子,肩扛糖葫芦,大步在前,使坏的小丫头片子忍住笑意屁颠屁颠的尾随。
这下旁观的百姓不由猜测,那人到底是谁?银色的衣袍虽说是沾染泥土,金色的祥云图案依稀可见,想必是哪位王孙公子,身份不凡。百姓总是自己的小日子要过的,哪里能在这些问题上深思,转眼也就不做思考。
老管家远远的看到自家主子,使劲的搓了搓老花眼,来人入目清晰,惊得站不住脚,主子扛的是糖葫芦没错吧,身上怎么黑一块黄一块的?小跟班眼明手快的接着他抛过来的糖葫芦,掂量了一下,“好重。”
沐浴更衣后,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皇子,慕容承佑路过大厅,就看到小跟班笔直的靠在柱子前。
小跟班不等他问,立马面带畏惧的开口,“殿下的糖葫芦,我会好好保管的。”他一步不移,总不会出差错了。
慕容承佑微微紧了紧眉心,拂了衣袖,“不比站着了,把糖葫芦装在盘子里端上来。”
小跟班如同大赦的跑走,万分感激主子的糖葫芦新吃法。
唐清瑶回房换了件明黄色的衣裙,裙摆处的曼陀罗花,点缀着闪亮的绣线,远远的娉婷而来,乌黑亮丽的发丝长垂,盘发的玉簪是白玉兰,若是在家里有芳华服侍,可她现下没什么心思打扮,纯粹是随手拿的。
没想到,老管家如此知晓女儿家的喜好,连她最喜欢的花,是玉兰花也知道。玉兰高洁,香气清新淡雅。
霓裳片片晚妆新,束素亭亭玉殿春。 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
“三小姐,殿下在书房里头呢。”小跟班笑眯眯的提醒,打断了她的思绪,唐清瑶注意到他的滑稽模样,不禁轻笑出声,他的个子较矮,肩上的糖葫芦数量不少,密密的遮住他的头发,就像是一个人以糖葫芦为发,红红黄黄交错夹杂。
“进来。”清灵的笑声传入耳,平定了慕容承佑焦躁的情绪,他正担心,某个小丫头会不会又跑去寻死。心烦意乱的提笔作画,绢纸空白如新。安然无恙的人对着他微微笑,自若的落座在桌前。
慕容承佑索性放下笔,两人一坐一立,他俯身凝眸,“不许寻死,万事有我。”方才他翻来覆去的想这话,终于下定决心。
他给不了她天长地久的承诺,只愿护她一世安好。
“人活着又累又无聊,与其半死不活,倒不如死个痛快。”唐清瑶从未想过好好活着,她是一切的根源,连她自己都欲除之而后快。“反正有你能够照顾好大家,你能给天下百姓安定,要我何用?”
慕容承佑的脸色能够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他非常想掐上她的脖子。开天辟地的表白,人家根本就没有听懂。
“唐清瑶,你的智商哪去了?”他怒目切齿,琴棋书画,能歌善舞的京都第一佳人,连基本的话都不明白?
小跟班颤颤抖抖的捧着冰糖葫芦,里面的氛围不太好,大概是三小姐又惹殿下生气了,明艳夺目的脸蛋,近在咫尺。京都佳人唐清瑶欢脱地接过冰糖葫芦,圆溜溜的冰糖葫芦裹着糖霜,平躺在盘子里。
“你,一个人吃独食。”慕容承佑夺过盘子,往面前一摆,顺便灵活的抢下她要放进嘴的那一颗。平素不喜甜食的三皇子,把糖葫芦当成某个不识好歹的丫头,狠狠的嚼,酸酸甜甜的滋味。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唐清瑶托起下巴,水亮灵动的眼眸注视,面不改色的他,原来这位冷面三哥蛮好玩的。
依稀记得,慕容承佑的正妃是一个叫做林雪舞的女子。而慕容承誉那个口口声声要江山的暴戾者,正是和她有染,用林家分化唐家的势力,颠覆了王朝。
“三哥,你千万记得,可别娶林雪舞。”她善意的提醒他要注意的事项,有点托付遗嘱的恳切,“林雪舞和慕容承誉是一伙的,要小心。”
林雪舞,他第二次听到这名字。他早就做了选择,又怎么会娶她。慕容承佑想从她的眼中看出点东西,最后丧气的丢了一颗糖葫芦给她。
凭空飞来一颗糖葫芦直入她的喉咙,“呃。”恰好,它比较小,很委屈的,她没有被噎死,猛咳了一阵,双眼通红。“你,就不能丢的不准一点?”
慕容承佑手法准确无比,一副得意的神色,赏了她两字,“不能,以后记得叫我的名字。”他不耐的提醒,“长点脑子。”
“不行,我只叫你一个人的名字会很奇怪的。”
还有点脑子,慕容承佑黑脸,威胁她,“你必须叫,否则我不给你做烤鸡,你等着天天吃烧炭。”摆正姿态催促道:“快叫!”
门外老管家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他也不想打扰的,“殿下,二皇子约你进宫一叙。”这两天,府中热闹不少,殿下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昏暗的夕阳照射,白色的窗纱,温暖柔美,圆桌一侧的男子眼眸中都是秀发飘扬的女子,静谧致远。
慕容承佑沉声应和,“知道了,准备马车。”
精光一闪,温声而不缺无奈和疲惫,“清瑶,我一个人做不了那么多,我没那么厉害,所以你不能死,不能不负责任。父皇,母后,二哥,以及你的家人,我负担不了。”
上一世他输了天下,输了亲人,慕容承佑用这个理由绊住她,能拖一时是一时。医者能够看透人心,他恰好把握住了唐清瑶的致命弱点。
“好,我暂时不去死了,至少我不在自杀。”唐清瑶了解慕容承誉的手段,一派正气,又不会耍心机的三皇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但是,自古,邪不能胜正。慕容承佑,再加重生的上唐清瑶,所向无敌。
唐清瑶凝眉思索的那一刻,慕容承佑先一步跨出门槛,小丫头就是又善良,又好骗,要论心思,他通透聪颖,不输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承佑哥哥表白了几次,有谁能数出来?
☆、拦架重伤,死不得
按说,皇子年近十六必须出宫,居住于皇子府邸,大皇子慕容承誉早在十年前,他的母妃慧妃病逝的那一年离宫,三皇子也与五年前自立门户。但二皇子自幼身体虚弱,常年养在深宫,由一众名医照料,更有师承玄机谷的二皇子亲自调理。
“三弟,清瑶。”藏蓝色的衣袍显得慕容承允稳重,端坐在茶桌前,不由扬了扬嘴角,这场景好熟悉。
慕容承誉仿若无事的低头饮茶,物是人非,当年是他牵着她过来的,换了场景,连她身边的位子都给了另一个人。他是最冷静自持的,心头千万虫蚁撕咬,依旧笑的如沐春风。
慕容承佑、唐清瑶并肩而来,白衣长袍英气伟岸,黄衫落裙袅袅娉婷,几乎是异口同声,默契十足,“大哥,二哥。”
流云殿高挂的灯笼,在夜色中照亮出众的男女,精致可口的点心,小巧玲珑,并勾不起人的食欲,一时之间静的只留风声沙沙。慕容承誉的视线一直淡漠地望向别处,眼眸中燃起的的火光熊熊不灭。
“三弟,这两天我总觉得不太舒服,你给我把把脉。”慕容承允示意他进内室,别有心思的望向慕容承佑。唐清瑶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衣袖,明艳的容颜有几分慌乱,他安抚的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你还记得,我的话吗?”慕容承誉见他二人进门,索性不再掩藏,半点笑意也无,声音清冷,“跟我回去,我知道你健康的很,没有病。”他阅人无数,慕容承佑的小伎俩还不放在眼里。
唐清瑶勾起嘴角,一阵自嘲,她在他的眼中胜不过江山,胜不过虚名,大皇子府邸就像是一个金丝所致的牢笼她不愿意被圈禁一生。扶额轻笑,调皮的转动眼珠,“我也觉得自己没有病。还是大哥最了解我。”
慕容承誉企图看穿她的内心,可是他看到的都是她的刻意掩饰。对面的女子低首摆弄手腕上的流珠,连多看他一眼也未曾。“我和三弟,你做个选择。”身后的夜色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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