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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雅在辣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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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你怎么找来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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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男子一身青衣;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
“小雅;你让我好找。”
男子来到近前;大马金刀的坐在门前的长凳上,一把搂过林小雅的细腰抱了过来。
“放想我;这里南梁国,男女授受不亲的。”她想起今早被拉去沉塘的女孩;心头发紧;南梁国最重女子名节,她不想被扣上成水性杨花的帽子。
“我是南梁国百姓,知道怎么做。”他把她抱在腿上坐好,俯在她脸颊“啪”的亲了一下,“我可以娶你为妻的小雅,来的路上,我回家一趟,给我娘丢下一笔银子,让她准备喜堂和婚服。”
“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林小雅用手擦了擦被他吻过面颊,微蹙着眉:“我什么时候说过嫁你了,少在那臭美。”见他还要吻,紧忙用手挡住,呵斥道:“明合德,你给我老实点,这里可不是你家后院。”
明合德墨绿色的眼珠转了转,做出思考状:“小雅,原来你是提醒我把这间破院子买下来,早说啊,我买下这栋院子,就当成娶你的聘礼。”
呸,一栋破院子就想娶老婆,真敢想啊。
“去你的破院子,谁稀罕,赶紧放我起来,房东过来看见就麻烦了。”林小雅用手敲着他的头,可这家伙一点都不怕打,气得她伸手抓他的头发往下扯。
“房东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明合德撇撇嘴,趾高气扬状,“大不了我帮你杀了他。”
杀手的职业就是杀人,对他来说杀人跟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林小雅在他额头敲了一记,忽的脸色变了变,低声道:“房东快过来了,赶紧放我起来。”
往后院的过道养了几只大鹅,只要有人来就能引起鹅的叫声。
明合德也听见了有人进来,很不舍的松开手臂。
林小雅急忙起来,推到一米之外的安全距离,用手整理微乱的裙子。
房东大姐是个三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灰土布衣服,很胖。以林小雅目测大概二百斤的样子,她很奇怪,这样肥胖程度在现代社会很寻常,但连饭都吃不饱的古代深山人家不能不说是稀有物种。
“娟姐,你来了,请坐。”林小雅很狗腿似的笑着,朝明合德努努嘴,让他把凳子让出来。
明合德像没看到一样,鼻孔朝天。
“少跟我扯皮,我昨晚掖在井台下的一块咸肉怎么没了?”
古代没冰箱,怕食物变质,都喜欢放在阴凉的水井里保鲜。
女房东昨晚把吃不完的一块咸肉掖在井壁的凹处,今早去检查肉不见了,这个家里只是后院的新房户是怀疑对象,气呼呼跑过来讨肉。
林小雅苦笑,尼玛这就是人穷的下场。
后院柴房里有房东堆放的杂务,怕她偷,从她搬来就一天几次过来检查,连米糠袋子都用绳子打结的方式做了记号。
弄得她平常走路都不敢靠近柴房,生怕被房东大姐给当成贼给抓了。
哪知人家丢的是肉,怀疑她馋嘴偷吃。
女房东本来怒气冲冲责骂,在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忽然雨过天晴,一脸灿烂,呵呵笑道:“大哥,真有缘啊,咱们又见面了。”
明合德纳闷的看她一眼,他会认识这个胖女人,怎么没印象了。
女房东往前凑了两步,嘻嘻笑道:“大哥不认识我了,我是小娟啊!去年秋天大哥从我家门口路过还夸好看来着。”
去年秋天明合德还在大华国地界好不好,这回连林小雅都明白女房东在发花痴。
明合德脸带着嘲讽:“这位大姐你要弄清楚,论年龄你可以都当我老娘了,别一口一个大哥叫着我浑身冒凉风。”
两人年龄悬殊,这声大哥听的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女房东对美女常常不给好脸色,但对帅哥向来网开一面,用衣袖掩着嘴吃吃笑着:“大哥真会说笑话,奴家今年才二十岁。”
噗!林小雅一口鲜血差点喷出去。大姐你二十岁,那你在伐木场干活的二十岁儿子是怎么回事,难道在你娘胎里就已经怀孕了。
明合德嗤笑了声:“看不出大姐才二十岁,那你一脸折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未老先衰吧!你这一身肥肉是又怎么回事,想想那些吃不起饭的人吧!人家饿得三餐都不继;你却胖得像肥猪;难道你不觉得可耻、不觉得胖的很有罪恶感、不觉得很对不起天下苍生?'
他的嘴特损,说出的话能噎死人。
女房东没嫁人之前给城里的大户人家当过丫鬟,后来因为勾引老爷被吃醋的当家奶奶卖给山里的穷苦男人做妻子。
若换了一个山里人未必全听懂明合德的损人话,但她懂了,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明合德骂道:“小白脸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院,指不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等我告诉族长,把你们都沉塘。”
林小雅一听这话上升到作风问题,赶紧表白:“娟姐你误会了,这位公子是我哥哥,亲哥哥,叫林……林小德,不是不相干的外人。”
女房东嘴巴咧了咧,啐了一口:“原来是大姑娘跟野男人私奔,娘家的哥哥找来了。”
明合德腾地站起身,女房东以为他要打人,吓得一哆嗦,哪知他啪的一块白花花银子丢出来,喝道:“你家房子老子买下来了,限你一个时辰搬走,过时不候。”
女房东活了几十年,只在大户人家做丫鬟时期见过银子,嫁人后最多见过几十文铜钱,白花花银子落在地上,忙拾到手中颠了又颠,放在嘴中咬了又咬,才相信是真正银子。
这一大块银子起码有二十两,在这大山里能买十个她家这样的破院子。
捧着银子,激动的手都在发抖。
明合德缺德带冒烟,还没等女房东搬家,就把后院的东西全部抛到墙外,拿了把扫帚把剩下像扫垃圾一样从后门扫到街上。
事实上卖房子并不简单,山里的房子没房契,要找人写证明,请证人签字画押,甲方乙方再签字画押。接下来女房东请了邻居帮忙搬家私,一通忙活下来,到了天黑,前院后院终于安静了。
明合德乐得蹦起老高,把林小雅一个横抱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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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这么淫。荡。”林小雅用手敲着他的头;跟和尚以外的男人厮混让她有点别扭情绪,难道是逃亡的日子同甘共苦经历让她有了感情?
可是不跟不把五个全部男主拿下,她回家的车票怎么办?
“哪里是青天白日了;早黑天了好不好?”他把她放在床上窃笑;绿眸在烛光下盈满了光彩,“我关好门窗了,你不要担心被人捉奸。”
“难得你还懂得被捉奸不是好事?”
林小雅想起和尚一心想多赚钱让她有好日子过,见明合德压下来,忙用手推拒:“我还没吃晚饭呢!你紧做饭去。”
事实上早饭也没吃,中饭是随便对付的。
“你没停过君子远庖厨吗?”明合德伸手解她的衣服;神色有点激动,做梦都想爬上她的床,今晚看见成功了,哪舍得功败垂成。
“句子远庖厨是指君子,我没看出你哪儿像君子了。”林小雅打开他的手,控诉道:“赶紧去烧炉子,做碗青菜瘦肉粥端上来,再炒两个小菜,还要一盘韭菜鸡蛋饼,肉夹馍和家常春饼,春饼和肉夹馍要用鸡肉做馅。”
她真的饿极了,想起这些好吃的就流口水,连吞下一头牛的心思都有了。
明合德坐起来,声音带着怨念:“小雅,睡觉前吃多会发胖,我做碗瘦肉粥得了,省时又省力,还能让你保持体形多好。”
林小雅脸颊嵌起笑靥:“先做一碗青菜瘦肉粥端上来,剩下慢慢做,我不着急的,吃不完拿到外面吊在水井里保鲜,明早还可以吃现成的。”
“我记得做饭好像是女人干的活。”明合德磨磨蹭蹭,不愿动弹。
林小雅缓缓眯起美眸,狡黠中带着一抹严肃。
“得,我现在就去做饭,娶个妻子咋就这么麻烦。”明合德点燃了一根蜡烛,出了放门,往厨房走去。
娶妻字很麻烦吗?林小雅发笑,现代社会且不说那些一线城市娶老婆的花销,但是农村价也要十几万吧!
想用一个破院子做聘礼,小样,亏他想得出。
明合德做饭亦是把好手,烧好了炉火,三十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瘦肉粥端上来,林小雅笑的眉眼弯弯,端起来吃的很开心。
被人侍候的感觉就是好,还是个肯倒贴的佣人。
吃饱喝足反倒睡不着了,拉了明合德往村后的小河边散步。
朦胧的月色洒下来,河面在月光的映衬下闪耀丝丝涟漪。林小雅从河边摘下一朵小雏菊,一片片撕下,让花瓣随着夜风飘散。夜色格外寂静,思乡的情怀益发浓烈,老爸老妈的身影模糊中带着亲切感。
望着雾霭蒙蒙的旷野,心头涌起了层层愁绪。
明合德还在磨叽:“我都困得不行了,回去睡觉好不好,这些日子为了找你很辛苦的,女孩子要体贴才能找到好婆家。”
拉着她软软的小手,他心底起了一层甜意,此时最想做的就是把她抱个满怀,压倒在床上,再嘿咻到天明。
林小雅怎不晓得他一脑子龌蹉,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坐下来。回眸瞪道:“你要是困了,可以一个人回去睡。”
“又是这句,算了,我现在又不困了,多陪你一会儿吧!”明合德耸耸肩,在她旁边坐下,望着茫茫夜色,“小雅,你也是梁国人,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你说起自己的老家,家人还在吧?”
林小雅的脸上有点哀伤,呈现一抹遥不可及的飘忽,仿佛穿越了时空般,慢悠悠道:“我从前活着很紧张的,很累,无止境的辛苦,你不会理解那种生活。”
“难道你家里很穷,我看不像,从你的气质能看出来家庭条件很好的。”
林小雅宛若没听到般,自言自语一样:“其实我羡慕的是这个社会的时间慢,生活悠闲,大山深处纯天然无污染的环境,山静似太古,日长如小年,偶尔还有好友探访,说些及民间八卦,不亦乐乎。可是……可是如果亲人都在身边会更好。”
明合德对她的话似懂非懂:“大山深处是比外界要好些,所以我那年我带着银子去勾栏院赎回我老娘和翠喜,才把她们安排在老家。”
林小雅想起了一件事:“你老家可是在天齐山下的明家村?你娘五十多岁,翠喜四十多岁?”
明合德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哎,我明白了。”他拍了拍脑门,神色不忿的样子:“和尚耍滑,他带你去过明家村,我打听过,翠喜说之前有一对小夫妻在我家待了片刻便走人。”
林小雅笑了笑:“原来明家村真是你家乡,我还以为碰巧了呢。”和尚一定知道,想不到他老实的外表,包含着一颗腹黑的心。
明合德恨恨道:“我跟他讲好了在天齐山会面,这家伙竟然不守信用,带着你逃走,亏他还信心满满的发誓,好不要脸。”
林小雅当然要维护和尚:“我们去过你家乡会面,但你不在,不能说我们不守信用,是你失信了才对。”
倒打一耙谁都会。
明合德哇哇叫:“好啊,那我就失信到底,今晚索性带你逃去天涯海角,谁都不见了。”
林小雅严肃起来:“我不会跟你走的,别对我用强,否则我会恨你。”经历了与和尚的患难相扶,已经变得感情深厚,她不可能让他伤心失望。
明合德气鼓鼓的,两手托林小雅身子,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我先占会儿便宜。”
她用手推他,避开他吻过来的唇:“这里不是你发。情的地方。”
虽然是夜晚的旷野,她不能保证有不睡觉的夜猫子路过,乡下人爱八卦,到时候再给她安排一个兄妹乱伦罪名,她还有脸活才怪。
她白天对村民讲过,明合德是娘家哥哥。
林小雅抬脚踢他,挣扎中一只绣鞋落在石头上。
明合德抓起那只美足放在嘴上亲吻,:“真令人着迷,我的小雅连脚都可以这般诱。人。”张嘴含住她的一根脚趾吸允,轻轻舔。弄一圈,被上面传来幽香刺激的眼晕,心头涌起了骚动情绪。
喘息了一口:“怎么办,我忍不住想要你了。”
她眼里弥漫了浅浅春/色,呢喃着声音:“这里不行,我不准许。”
他用自己欲。望源头缓缓摩擦她的臀:“真让人着急。”品尝她脚趾的动作不停,挨个吸允,一手固定她的腰间,一手在软软的胸部揉搓。
在这夜间,她被像个人偶一样蹂躏,没有半点推搡能力。脚趾弯曲,点着他的舌,抓住胸部的揉捏的大手,低喘道“换个地方让你要,这里真的不行。”
这个位置四通八达,太显眼了。
明合德抬起了充满情/欲的眸子:“好!”
抱她站起来,来到十米外的一棵大树后,树杆很粗,至少有千年树龄,完全能把两人遮挡住。
“我不要在这,回到我们刚买的房子里。”
“我忍不住了。”明合德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天知道他要忍出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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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雪盈盈的身子被他抱个满怀;他左手圈紧她的腰;右掌挟带着灼热覆上她高耸的酥软;长着厚茧的指头轻轻抚触丝滑触感的雪肤;指腹掐住一颗红艳樱轻轻一捏,传来她的低喘。
他的眼瞳闪动墨绿的水雾:“今晚我一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小雅;不准再拒绝我。”
她撩起水眸;含羞点了点头。
明合德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但命运之神好像跟他有仇似的;每当他闻到肉香时候,准备开吃了,意外随之出现……
河对面来了一个男人,即使像个很远也能看出挺拔的身姿,不凡的外表,河面四五米宽度,他轻轻一跃便过河了。
林小雅这个姿势是面对的,只需一抬头就能看见,夜幕下挺拔男子身影愈来愈近,虽然夜盲症使她的视线不能及远,但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气势,伴随了她许多个日日夜夜。
“他回来了,你赶紧起来,今天到此为止。”
“什么到此为止,我还没吃到嘴呢!”明合德早注意到了来人,此时全身都像燃烧的火焰,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欲…火焚身致死,低声道:“让他滚好了,我们不出声,他不知道。”
周围花木扶疏,又有树杆挡住,只要藏好了,根本不能发现。
林小雅用手打他打他:“你作死啊,我都说了今天不行,还不放手。”心头有点奇怪,伐木场离家很远,不是说三五天才能回来一次,怎么才一个白天工夫就回来了,难道被老板炒鱿鱼。
树后窸窸窣窣地声音引起了萧一然的警觉,他不是多管闲事的,正要回村,可是眼眸一扫,路边大石上一只女子的绣鞋引发了注意,这只鞋他认识,今早他还亲自套在林小雅的脚上。
脸上透出犹疑,漆黑的眼眸犹如夜间的两盏明灯,缓缓抬头,直直地锁在一个方位。
林小雅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心里有被捉奸的慌乱。
萧一然看见她浑身赤/裸被另一个男人拥在怀里,眼中掠过黯然,手一抬,几乎是抖着将林小雅抱过去,脱下外套将她包好。低声道:“小雅,天色不早,跟我回家。”
明合德愣了一愣,等醒悟过来怀中已经空了,可怜他一身火热无处发泄,望着她欲露未露的身段,目光变得炽热,竟流出了鼻血来。
林小雅趴在和尚怀中,顿时感到安心,侧头瞄了瞄明合德悲催状,露出怜惜:“可怜见的,你火气也未免忒重了些。”
明合德觉得委屈:“睡觉你不理我?”
萧一然神色淡淡:“这就是偷嘴的报应。”
明合德气得大骂:“总比你偷人强,都讲好了事成之后在天齐山下汇合,你倒好,立下誓言跟放屁一样,得到高僧撒谎、偷人、玩女人的本事半点不比别人差。”
萧一然脸色泛红,却抱紧了林小雅,淡然道:“谁叫没本事。”
明合德冷眸一转:“我现在跟比试一场,看到底谁有本事。”抽出腰侧的长剑,指向他,声音更冷:“如果你输了,立刻放开她。我若输了,马上离开村子。”他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得太满,万一输了转个圈再回来。
萧一然瞄了他一眼:“我不跟你打。”他已经得回想要的,才不会泛傻去动武。
林小雅依在和尚怀中,不能动,也不想动,斜眸,唇角微翘:“明合德,不要闹了,回到村子再说。”她还光着呢,万一他们打起来引来村民,她就没脸活了。
萧一然把她横抱起来,往村里走去。
明合德将长剑入鞘,因顾念着林小雅感受,还真不好动武。
………………
萧一然把林小雅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她的身子,望着她丽颜,微微失神:“小雅,你会离开我吗?”
出色如她,被当代几个最出色的男人爱慕。只有他最穷,最没本事,即不能给他带来优越生活,也不能给她带来安全稳妥的环境。
“我的心中有你。”林小雅给了他一个含糊答案,即使离开他,也不会因为别的男人,而是穿回家乡。这个想法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可是最近总有一种难舍情绪,李初九、李承裕、尉迟博一一从心底滑过,既徜徉了幸福感,也有思念。
“阿弥陀佛,太好了。”萧一然许久不念的佛号脱口而出。
永远脱不了佛门弟子的根!林小雅盈满了笑容:“你做伐木工怎么才一个白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三五天吗?是不放心我在家偷人,还是干活不努力被管事的赶回来了?”
萧一然含住她娇艳的唇吻了下,微笑道:“不习惯跟你分开太久,干完活后别人都休息了,我趁着月色往家里赶。”他是有武功的人,普通人走一日的路程,他只需一个时辰。
“你一定很辛苦,快上床休息。”
林小雅拉着他的手,让他上床。
萧一然苦笑起来,家里来了一个挡路的,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果然,这时候一柄剑挡在他和林小雅之间,寒气森森,不知道剑刃上沾过多少鲜血。
明合德擎着剑:“和尚,你去外面念经,我在这里陪小雅。”
萧一然不动如山,目光始终柔柔的落在床上女子面容上。
“明合德,把剑拿开。”林小雅撩开被子,把那柄剑从他手里卸下来,丢在一旁的案上,掀动眼帘:“你现在是我哥哥身份,别胡闹了,时间不早,赶紧去前院找间屋子睡觉。”
明合德跺跺脚,指着萧一然:“那他呢?”
“他啊!”林小雅一本正经:“他现在的身份是我夫君,你说他应该在哪儿?”
“那我也要做你夫君。”
林小雅甩了他一个白眼:“你秀逗了,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同时嫁两个男人,你想我被村民的唾沫淹死吗?”
明合德本来是赌气说的,这时却露出深思表情,沉默片刻,缓缓道:“其实大山里的村落,有些家庭太穷是兄弟合娶一个妻子的,习俗如此,法规也懒得管。”
林小雅敛起秀眉,透着充满讶异的目光。
萧一然拉上被子盖上她裸…露的手臂:“我们中原人士没有这样习俗,往南部走几百里太康山地界周围散布着一些土著人的村落,由于生存环境困苦,从远古就形成奇异的一妻多夫婚姻制度,直到现在仍然存在。”
明合德后来居上,脱了鞋子,坐在床边:“土著人兄弟们共娶一个妻子,组建一个家庭,共同承担家庭责任。这种家庭为理想家庭。同时,一个女人能嫁给兄弟几人,这个女人也必是贤惠的女人。所以,小雅,你不够贤惠,要学的还多着呢。”
林小雅给了他一个白眼:“兄弟合娶一妻,那不是剩下很多嫁不去的女人,社会失去平衡?”
萧一然微笑道:“一夫一妻的人家也很普遍,但是一夫多妻、姊妹共夫、兄弟共妻、朋友共妻的古老婚俗同样存在。”
林小雅困惑起来:“可是……可是生了孩子属于谁,从血缘上来讲?”
萧一然道:“生的孩子是大家的,叫大爹、二爹、三爹……以排行来论。”
林小雅失望的摇头:“那多没意思,我不喜欢。”
她却想起了一件事,大学有个同班的藏族同学谈起过家乡风俗正是这样的一妻多夫情况,当时同学们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还说这种情况现在只在非常偏远落后的牧区还能见到,拉萨、日喀则这些城市里已经看不到了。
萧一然在的脊背上拍了拍:“太康山地界东西长两千多里,南北宽五百余里,住着许多不同的种族,有上千个村落,城镇,数十万百姓。他们不向南梁国交税,不被南梁国管辖,只听山上道士指挥,过着非常自由的生活。小雅,我之前就想带你去太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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