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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雅在辣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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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九冷淡的瞥了一眼,将目光移到腿上的女子,放缓了声调:“先吃饭,别管那个家伙。”
林小雅只觉得脑袋发晕,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成了同门,想问什么,眸子一转,看见尉迟博和萧一然都进了大厅,被仆役弟子请到座位上用饭。
她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李初九的一匙子燕窝粥送到了她唇边,无奈将一肚子的疑问连同燕窝粥尽数咽进了体内。
很快被他喂完了一碗,她取双筷子放在他的手中,笑道:“你也吃,不要管我了。”
李初九噙着悠然的笑意:“有什么疑问只管说。”
林小雅指着明合德:“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师弟,还起了个怪名字长庚真人?”
“我艺成离开天一门,去了大华国京城,但跟师门书信一直没断过,在华国京城的第二年师父给我去信说他收了个不成器的弟子,起了道号叫长庚。”李初九饮了一口酒,瞥了一眼明合德,淡淡的道:“谁曾想是个杀手,还是跟我抢妻子的人。”
尉迟博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对林小雅微笑了下,向两个当事人问道:“难道你们以前不认识?”
李初九夹了口才喂进林小雅嘴里,不紧不慢的道:“我离开师门那年十九岁,到现在十多年了,师父的信里只写他在门户中的道号,俗家姓名却没提起过。”
“长庚,长庚真人!”林小雅侧头念了句,眸子莹亮起来:“那初九哥的在师门中的道号是什么?”
“大师兄叫长天真人,在门户中师兄弟们都以道号称呼彼此,俗家名字只有几位长辈知道,所以我在大华皇宫里遇到了他,只知道他是李初九,却不知道李初九是正一门掌门弟子长天真人。”明合德笑了笑,夹了一块鸡肉丢进嘴里:“虽然我从他展露的武功上怀疑过。”
“那你你心中谜团是什么时候揭晓的?”
“前些天我到处找不到你,就想着回到正一门守株待兔,赌一回,还真让我赌着了。”明合德笑的满脸璀璨,把饮空的酒杯放下,见一名道童过来倒酒,忙端到林小雅面前,她会意的端起酒壶做着服务员的工作。
“阿弥陀佛,贫僧是佛家弟子,酒肉这东西是不可以吃的。”
此时正有一个道童为萧一然斟酒,被他拒绝。
林小雅瞅了眼满桌子荤素搭配的佳肴,露出奇异的眼神:“初九哥,为什么佛门不可以喝酒吃肉,道门却可以的,不怕九重天上的三清祖师责怪吗?”
李初九正要回答,萧一然阿弥陀佛了一句,道“小雅,这个我可以待李舵主回答,道门跟佛门一样都有派别,道门的一种派别是可以结婚,吃荤。另一种派别不能食荤,不能娶妻。正一门属于前一种,所以说他们门户中的弟子大部分都有家庭妻小,但是资格小的弟子是不能把妻儿带到观里的。”
“原来还可以这样!”林小雅喃喃的,撩起眼帘:“但是一然哥哥你都破戒了,吃进肚子的肉不是一回两回了,还用得着忌口吗?”
萧一然打了稽首:“善哉善哉,那时候逃亡艰难,不是没办法才破戒的吗?”
众人吃完了饭,已经很晚,林小雅困得睁不开眼,被明合德抱着去睡觉,这次是明合德,她没有弄错,但是后来的事不记得了。
第二日醒来全身都软,头晕晕的,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喝多了酒,引起了宿醉反应,还是被明合德半夜给偷嘴了。梳洗完毕,走到园子里,站在满园的芬芳灿烂,心情舒畅了许多。
可是隔壁园子忽然传来女子的吵架声,其中一个尖利刻薄,透着耳熟。
☆、90…深情男主
她细听那声音;大概是由于某个女孩子帮助一位师兄往正房客厅里送了一碗鸡肉粥;引起其他的女孩嫉妒,明里暗里冷嘲热讽;什么不知廉耻;使出狐媚子手段攀高云云。
女人总是这样啊;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吵起来;心眼儿跟针鼻一样小。
“阿弥陀佛,小雅;我跟你说件事。”萧一然手里捧了几卷经书;从园子外面进来。
林小雅转过身,指了指声音来源:“和尚,你的事等会儿再说。我记得正一门向来只收男弟子,何时来了女人,还吵的不可开交?”
萧一然听了会儿:“可能是王老吉在长河镇买的四个女奴,昨个回来被道士们随便安置在偏院了。”
林小雅这才想起买女奴的事,王老吉提过,她竟给忘了。
“那四个女奴跟随队伍一起来的正一门?”她怎么不知道。
“我听王老吉嘀咕过,昨日把女奴安排在拉杂货的马车里带回了正一门,因为有个女子性子不好总是起纷争,王老吉来了气把她们丢给门户中的仆役弟子去管。之所以安排在偏院,可能因为是你的丫鬟,就近侍奉吧!”
“要这些祖宗侍奉,还不得短寿十年,能打发就就打发了,整日这么听着她们掐架都会要了命的。”
两人穿过一片茂林修竹,掐架声被一面墙隔开,旁有个角门,一前一后走过去。
当看到院子里情景,林小雅心头微微一震,院内有四个女孩,一个年龄较大的把一个瘦弱女孩堵到墙角里,长长的指甲在女孩肌肤狠狠掐着,那女孩嘴里被塞了手帕,痛的满脸清白,却只能发出哽咽。
林小雅看不下去,呵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礼法?”
院内喧哗静了下来,女奴们看来人的衣着样式,明白是不能得罪的贵人,慌张见礼。
只有王雪烟看到萧一然时候,仿若见到了亲人一样兴奋的跳起来。
林小雅做梦也没想到这为昔日准太子妃会在正一门,眼见四个女奴梳着道髻,瘦小的穿着宽大的灰布道袍,显得不伦不类。门户中只有仆役弟子才穿这种衣服。正牌弟子都穿蓝白相间的绸缎料子,飘飘逸逸,离远一看直如神仙降临。
林小雅被这位老乡突然冒出来,顿时惊讶的说不话来。
“大师,奴家又见到你了。”王雪烟恍若见到亲人一样,拾起宽大的袍子跑过来,施了一礼,展开倾城一笑。
只要她不做过重的表情,这张脸还非常美的。
萧一然自从去年菩提寺后再没见过她,眼见一个瘦骨嶙峋的小道姑跑过来,怔了怔,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贫僧认识你吗?”
王雪烟露出受伤的表情,仍然笑着:“大师不记得我了,京城菩提寺里我还作为您的信徒,受过点化来着,可惜我家后来遭了劫难,大师……”
王雪烟一双眼眸开始往萧一然身上放电。
“大师,看在咱们有过交情的份上,请大师赎了奴家吧,今后奴家为你端茶倒水,收拾房间,当个贴身的小丫鬟都行。”
“什么叫有交情?”萧一然眉目淡淡,打了个稽首:“女施主不要乱说话,出家人要丫鬟作甚?”
“大师你好狠的心。”王雪烟哀哀怨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奴家正在受苦,请求予以援手相救,大师慈悲为怀,都说佛渡有缘人,奴家跟大师的缘分是一早注定的,现在受苦受难,难道就忍心看着不管。”
萧一然低首敛眉:“南无阿弥陀佛,施主可以多看《楞严经》金刚经》《大般涅磐经》《法华经》《地藏菩萨本愿经》《圆觉经》《楞伽经》《净土诸经》,每日睡前咏叹一百声佛号,日久天长心灵自会得到救赎。”
他越说,王雪烟脸色越绿。
呃,林小雅作为一个听众,这会儿觉得和尚其实满腹黑的。上前推了推,嘲笑道:“和尚,你在道门传授佛家精神,不是抢正一门弟子的饭碗吗?”
“阿弥陀佛,小雅,你说的不错,我正想在正一门山下建一所寺庙,招揽信徒,赚点香油钱养活自己。”
林小雅觉得他的话挺雷人的,先不说在道教的地界建和尚庙行不通,信徒们都信惯了道法,会情意改变信仰吗?再说建庙宇的钱从哪儿出。
“和尚,建庙宇的事以后再说吧!”
王雪烟还不知道林小雅在正一门的身份,见自己的话被打断,早气得脸色铁青,面部肌肉又开始变形,急忙微微一笑“一然大师是我的老朋友,若想建造庙宇,我自有办法帮助他,这位林姑娘,现在没你的事,随便打搅别人谈话,你可知道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林小雅撩起眼眸把王雪烟看了几眼,抬手朝院内一个小女奴招招手:“你去园子外面把王老吉和姜守良找来。”
姜守良是姜师弟,那日在长河镇买人就有他一个。
“奴婢遵命。”
林小雅绕开王雪烟,来到先前被打的小女奴身边,撩起她手臂上的袖子,肌肤上全是被掐过的指痕。不禁恼怒,尼玛都落魄到这种程度了,还没嚣张至此。眼神带着凛色,瞪视着罪魁祸首:“王姑娘,正一门不是你的宰相府,再敢跋扈立刻给我滚出去。”
王雪烟变色变了变,想到形势比人强,只要忍住:“奴婢在教训不懂事的小女奴,劳驾姑娘费心了。”
林小雅更不爱听这话,都是穿来的人,一口一个女奴,你前世还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阿弥陀佛,小雅,不要跟这种人生气,自有人会教训她。”
萧一然温柔的话在她耳旁响着,她抬头看了他一样,笑了笑:“和尚,如果你一定要赚几个香油钱,就先普及佛法,让众生感到佛法的好处,时机一到,自会有信徒捐银子为你建造一座佛寺。
萧一然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要离正一门远点,唱对台戏可不好。”
“那是自然。”
☆、91…深情男主
正说着;王老吉和姜守良带着会十几个正一门弟子进来。
“师娘,可是这几个女奴欺负了您?”王老吉脸色有点发急;四个女奴是他做主买了来;还来不及教导规矩,就出现得罪师娘一事;叫他怎么有脸。
林小雅扬了扬眉;淡笑道:“谅她还没本事欺负我;不过我想问一句,你可知道你买的女奴是什么来历?”
王雪烟料不到林小雅的后台这么硬,觉得事情不太妙,两手攥紧了衣角,生怕被拖出去挨板子。
“弟子不知,但请师娘明示。”王老吉瞅了几个女奴一眼,怎么都不像有特特殊来历。林小雅指着王雪烟,眉目舒展:“王姑娘,把你来历说给这位道长知道。”
“我……我……”王雪烟讷讷的,脑袋昏昏一时反应不过来。
“在主子面前,谁让你自称我的?”王老吉身后跑出一个道童,几步过去,照着王雪烟挥去一个嘴巴,啪的一声响过后,面颊留下一个手印。
她面部本有缺陷,这一下肌肉扭曲,显得异常狰狞。心头愤怒悲愤更为强烈起来,自从抄家以来就在屈辱中度过,连一个卑贱的百姓都可以对她大声呵斥。从华国京城到南梁国,再到太康山,一直在卖来卖去。那些又老又丑的女人嫉妒她的美貌,憎恨她的才华,总是借故陷害她。
她是穿越女主,是这个时代独一无二的,上天是眷顾穿越者的。
说不定下一刻就有骑白马的王子来接她当王妃,就可以脱去这身破烂灰布道袍,从此穿丝绸,吃香喝辣,过着最优越的贵族生活。
林小雅对于这位老乡生不出半点好感,如果易地而处,对方一定会做得更加决绝,更加残忍,在华国皇宫,不止一次化解对方带来的危险,对敌人不能手软,农夫与蛇的故事古人早就讲的明明白白。
“既然王姑娘不肯说,那我就代替你说了吧!”林小雅眼眸慢慢澄澈,声音轻缓带着微微凛然:“王姑娘是大华国前宰相的女儿,被已故老皇帝册封为县主,聘为准太子妃。”转了头,面向王老吉,淡淡而笑:“王姑娘的身家地位均在我等小民之上,王老吉,你说把一个祖宗用来做我的丫鬟,不是折我的寿吗?”
王老吉惊讶起来:“有这等事?”
林小雅点了点头:“王宰相以贪赃枉法,聚众谋反罪名被抄家问斩,族中女人全被卖身为奴,我们的准太子妃几经转卖,流落到了正一门,说起来真让人同情。”侧了侧眸子,面向院内的一众弟子,带着疑问:“你们说,把这位高贵准太子妃安排我身边,是让她服侍我好,还是我服侍她好?”
王老吉赶忙作揖:“师娘,请恕弟子不知之罪。”
林小雅笑笑:“左右这几个女奴我是不敢要的,你们看着办吧!”虽然另外几个女孩无辜,但聚一起掐架的,不管有理没理,总是没脑的表现。
王老吉搔了搔头发,侧头对姜守良道:“姜师弟,人是你选的,你看怎么办?”他把皮球踢出去,意思说不关我的事,人是你从人贩子那选的。
姜守良性情耿直,不跟他一样,皱眉道:“山下的土著人玛朗老爹日前还托我给他四个儿子找个媳妇,因为家穷拿不起聘礼,不在乎美丑,说能下蛋的就行。”
其意不言自明。
但王雪烟可不是丑女人,姜守良这话简直是侮辱。
土著男人对妻子要求格外严厉,虽然是兄弟合娶一妻,但是婚后严禁妻子跟他们以外的男人接触,基本是三从四德,生儿育女,做繁重的家务劳动。
王雪烟登时崩溃下了,失去理智的大喊:“我不要做土著人的妻子,我要做贵妇人,要做高高在上的贵族,我是穿越女主,上天不允许你们这样对我。”
王老吉的脸色登时不好,冷笑道:“就算你是皇太后栽在我的手里,也只有被我支配的命运。”喝了声:“来人,把这个女奴扔到柴房里绑起来,明天一早派人送到山下玛朗老爹家里。”
姜守良早露出不耐烦,立即指挥两个弟子过去把王雪烟粗暴的往外拖。
“我不甘心,我是穿越女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能写诗,能填词,我才华横溢……”王雪烟边挣扎,边尖叫:“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两个弟子被王雪烟一顿吟诗搞愣了,竟然被挣开束缚。
林小雅冷冷地望着那两个弟子:“挺大的男人连个女奴都制服不了,留在正一门明摆着浪费粮食,不如我明个回禀掌舵大人请你们回乡可好?”
王老吉也呵斥起来:“没用的东西,要你们何用。”
两个弟子着急起来,忙说着不敢,一左一右抓着王雪烟的手臂往门外拖去。
王雪烟气得脸变了形,手脚并用往死的扭动、踢打,狠狠地瞪着林小雅,眼珠如突出来一般,尖声喊着:“我知道了,是你这个贱货嫉妒我的美貌,想整死我对不对,我告诉你,你在做梦,我是穿越女主,我知道你们永远都不懂的知识,我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要报仇。”
王老吉生怕这番话传到师父耳朵里,自己跟着受罚,骂道:“没用的东西,任她在那放肆,就不能封了她的嘴巴。”
一个弟子忙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扒开王雪烟的嘴,将泥土塞进入。
呜呜的咒骂还在继续,只是愈来愈远。
院内静了下来。
林小雅指了指另外三个女奴:“她们想走、想留、亦或是想嫁人,征求她们意见安排吧!”对于跟自己没有利益冲突的人不妨网开一面,毕竟做好事是积阴德的。
“师娘放心,弟子明白。”
王老吉忙躬身答应着。
“和尚,跟我回去。”林小雅拉了萧一然的手往院子外走。
刚出了院门,一个钢铸铁浇的高大男人挡在面前,却是李初九。
“小雅,对付那种女人一刀砍了完事,何必麻烦?”
“初九哥,你就知道杀人,难道没人告诉你对待女人要温柔吗?”林小雅清浅的发笑,杀害老乡的事她做不来,王雪烟的命运早有定数,用不着她的手沾上血腥。
☆、92…深情男主
“你的初九哥这辈子只对一个女人温柔;小雅;难道现在你不还明白?”李初九微笑着说道,在瞥到她身后的人影;眼中凛色一闪而逝:“小雅;跟我走。”
他一个拦腰把她抱起来。
“哎呀,初九哥你又来蛮横的。”林小雅只觉忽悠了一下,身子已然悬空。陡然眼前身影一闪;竟被萧一然拦住。
“阿弥陀佛;李舵主;小雅现在跟我在一起;你要讲道理。”
李初九阴冷一笑:“本舵主今天不打算讲道理,和尚,找个房间坐着念经去;别来捣乱。”
萧一然双眉一挑,豁然抬腕,手指如钢钩,朝他肩头按下去。
李初九不动如山,在招式打来时候,肩膀微微一斜,使出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卸了龙抓手的力道。森然一笑:“和尚,想跟我抢女人,你还得再练三年。”
萧一然向来和蔼的面容染上一抹愠怒:“阿弥陀佛,李舵主你要明白,小雅不是你一个人的。”龙抓手再次使出,小心避开林小雅,快若闪电,袭向情敌的印堂大穴。
李初九瞅了怀中女子一眼,笑了一笑,懒得恋战,身子向后轻轻一掠,退后数丈,突然足底如风使出道门绝顶轻功,身影一晃,从原地消失。
王老吉和姜守良这时候从院内出来,看见师父衣襟飘飘,抱着娇小的师娘,愈飞愈远,在进了一片槐树林子终于消失不见。
“阿弥陀佛,你就跑到天边,贫僧也要把自己的女人抢回来。”
萧一然来了怒气,身子从原地飞掠,直直的往远方的会树林掠去。
王老吉和姜守良面面相视,然后双双摊了摊手,做无奈状。
师父的婚姻大事,做弟子的也无奈啊。
“初九哥,你这是强盗行径。”林小雅被李初九抱着怀里,起起落落,不停的飞跃,有坐云霄飞车的感觉。
李初九眼中闪过悸动,低眸吻了下去,双方原本冰凉的唇瓣因触碰忽的柔软火热起来,他的舌尖探在她的舌下不断摄取甘芳。
吻了一阵:“小雅,你嘴里的汁液很甜。”
带着清新和芳香,回味无穷,永远品尝不够,他喘息了下,再次埋下头,继续摄取她的味道。
“唔!”她的嘴里全是他的气息,小舌被他含得麻木。
这个男人太强大了,不知是不是被他挑起了情…欲,越来越喘不过气来,身子有些软,血液中充塞了丝丝的酥麻。
高大的槐树林遮天蔽日,李初九穿插其中,抱着她进入密林深处,到了一株千年树龄的大槐树前,拨开一片浓密的花草,身子一矮,从树前消失。
树杆里原来是空心的,很宽敞,有二张双人床大小的面积,像水泥地面一样平常,应该是人为处理过,铺着暖和的兽皮充当褥子。
四周墙壁镶嵌了许多散着璀璨光芒的夜明珠。
角落里还放着被子、枕头、用具,相当于一栋住人的小木屋了。
林小雅跪在柔软的兽皮上,四处打量。
“怎会有这么奇特的地方?”
“我小时候在林子里练功、打猎,总会来到这里休息,后来就收拾成私人住所,除了我没人知道,你是第二个,小雅。”
“现在也是我的私人住所,初九哥。”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想起我们在大华国皇宫的御花园的那个小木屋,你还记得吗?”
那次要不是被随后进来的明合德打搅,她早就是他的人了,后来在琉璎河畔,她把自己献给了他,这一幕被躲在屏风后面尉迟博看个全面。
为什么她跟他做那事时候总被人打搅和窥视。
“都是偷情的地方。”李初九双眸闪烁了一抹灼热,用很短的工夫脱去了她的衣物,迫不及待地趴在她的胸前亲吻……
“哦!”她被他高大沉重的身躯压住,柔软的胸部有属于他湿热呼吸。
他咬着她左边蓓蕾,轻轻的啃食,低眸瞅去,竟被他含了一大口。她喘了口气,右胸一紧,被他的大手整个覆盖住,五指一弯曲,抓在手里,乳白的肌肤在指缝里溢出。
“嗯!”她环住他的头,弓起身,情不自禁的缓缓摩擦,忍住那股骚动,吸了口气,抬手敲了敲他的头:“初九哥,你还没脱衣服。”
“来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李初九抬起头,纯黑色眼眸此时变得炽热,瞳孔收缩,宛若想吃了她一般。
下一秒,她被他那双大手环住腰间,抱坐在他的腿上。
她跨坐其上……
雄壮的男人体魄不停的望上顶着,娇小的身子微微战栗,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声喊叫。
如同以前一样,他又一次带给她排山倒海一样的感受,刺激到死一样结合。
“啊……”
她蓦地尖叫起来,坐在他腿上的身子刹那绷紧,环在他腰围的双腿紧紧勾住,脚趾不停的在他脊背上乱蹬。
“到了?”他瞪起赤红的眸子问。
“嗯!”她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低喘,鬓角滴下了带着香气的汗珠全溢在他的脖颈上,还没等缓过劲来就感到身子被翻过来,被他摆出跪趴姿势。
“初九哥……”她喊起来,看见角落里有个枕头,一把抓过来,像溺水的病人抱住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了下来。
树洞中的男女经过数次巅峰,紧紧相拥。
林小雅躺在李初九的怀中,依附他胸膛的温暖,烟水秋瞳露着丝丝甜笑:“真想永远待在这个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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