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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男医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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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经费紧张,想减少一笔开支,这样说可以了吧?”
付院长认定了举报电话是老常媳妇打的,不想和她废话。
老常媳妇目有央求之色:“院长,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吧。”
付院长摆摆手:“走吧,我很忙,别耽误我的工作好不好?”
老常媳妇绝望地走了出来,她拖着两条腿,顺着走廊走着。
这条只有几十米长的走廊,她几乎每天都打扫上几个来回,每次打扫时都那么轻快,利落,而今天,她走在上面,就像电视上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般艰难,短短的几十米,仿佛走了一年,两条腿沉重的每抬一步都要耗费她全身的气力。
终于,老常媳妇走到了楼梯口。
老常媳妇扶着楼梯,往回看了一眼。多么光滑的走廊啊,清洁的几乎能看得清自己的面目,唉,别了,老朋友,再见了。
老常媳妇的眼里突然一湿,一想到要离开这个工作了数年的地方,她真的有些不舍。
唉。
老常媳妇回过头,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儿子,儿子,你好好学习,妈妈受再多的苦,再大的累都不在乎,只要你有出息,妈妈都不在乎。
老常媳妇突然想起了儿子。她走了几步停下来,抬头望着窗外,外面,天色湛蓝,晴空万里。老常的思绪仿佛飘到了省城,飘到了省城的大学,看到了广阔的校园里,儿子正坐在操场一角的树下读书。
“好儿子,真是妈妈的好儿子。”老常媳妇喃喃地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片红光,连眼睛也泛着异彩。
想着儿子,老常媳妇继续往下走。
走着走着,老常媳妇看到了一楼拐角口的拖把。
办公楼每一层都有一个拖把,一楼的拖把放在拐角口。不知为什么,老常媳妇的心突然一紧,又是一空,仿佛有一只手探进胸口,把她的心掏了出去。
老常媳妇脚往下迈,猛地有一种踏空的感觉。
虽然不是踏空,但是,老常媳妇此时双腿酸软,居然摔倒了。
接着,老常媳妇就顺着楼梯滚了下来。
虽然只有半层高,老常媳妇还是摔昏了,满头是血,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办公室在一楼,沙三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摔倒在地的老常媳妇,赶紧将她搀扶起来,并送到了急诊上。
叶主任检查了老常媳妇的身子,发现左臂似乎骨折,便让柳思思先为她处理了头部和手臂几处外伤,然后对沙三说:“沙主任,保洁工摔倒了,院长知道吗?”
沙三说:“恐怕还不知道吧,你先为他治着,我马上打电话。”
叶主任点点头,安排柳护士为老常媳妇拍片,要通过拍片来进一步检查是不是骨折,骨折的程度。
沙三将电话打了过去:“院长,保洁工出事了……对,就是那个常庄的,摔了……头部和手臂有几处轻伤,不过,左边的胳膊好像骨折了,叶主任正给她安排拍片……什么,解聘了啊,这个手术费用……好,我明白。”
挂了电话,沙三对叶主任说:“保洁工已经解聘了,院长说不能算工伤,医院也不再负责她的医疗费用了,让她按照一般伤病人的手续走。”
叶主任一愕:“是这样啊,好,我马上通知柳护士。”
叶主任掏出手机,给柳思思打了过去。
柳思思搀扶着老常媳妇,刚来到X光透视室外,便接到了电话,柳思思眉头一皱,只好把老常媳妇搀扶到大厅的连椅上,然后说:“阿姨,对不起,刚才叶主任打来电话,说您的伤医院不管了。”
老常媳妇一愕:“不管了,啥意思?难道不给我看了?”
“不是不给你看了,是需要你自己走正常的手续,说白了,费用要你自己出,你看看,是不是先挂个号什么的?”
“我……我……”老常媳妇说:“怎么会这样呢?”
“听叶主任说你已经被医院解聘了,你现在不能算医院的保洁工了,所以,医院不再负责你的费用,阿姨,你可以给家人打个电话啊。”
老常媳妇一听,就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老常媳妇拨得是常月妈妈的电话,因为为了节约,老常一直没有买手机。家里倒是有固定电话,只是,这功夫老常不在家,打也白搭。
老常媳妇对常月妈妈说:“他婶,我摔了胳膊,老常回来你告诉他一声,说我在医院的大厅里……”
“咋摔了胳膊呢,不碍事吧?”
“不怎么要紧。”
通完电话,老常媳妇就在连椅上坐着等,忍着伤痛地等。
等到中午,只见老常和常月妈妈一前一后地跑了进来。老常看到媳妇,忙问:“咋坐在这里呢,没找医生?”
老常媳妇说:“人家让挂号,我没装钱……”
常月妈妈说:“你不是在医院做保洁吗,摔伤了医院不管?”
老常媳妇苦笑:“我不干了,被院长辞了,医院不管了。”
老常黑黝黝的脸顿时成了紫茄子:“娘的,这叫啥事,到底咋摔得,是不是被人撞了一下?”
“没有,是我自己下楼梯,不小心摔得。”
常月妈妈说:“老常哥,别问这么多了,先去挂号吧。”
老常挂了外科的号。
接下来,常月妈妈和老常把老常媳妇扶上二楼外科四室。
四室,是杨间值班。
杨间询问了一下老常媳妇的情况,轻轻地捏捏他的胳膊,问:“痛不痛?”老常媳妇点点头:“疼。”
杨间让她稍微往上抬一抬。老常媳妇轻轻一抬,便不敢抬了。
杨间说:“估计骨头折了,这样吧,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去拍个片。”
老常媳妇问:“拍片多少钱?”
杨间说:“80。”
老常媳妇看看老常:“算了,咱不拍了。”
老常急了:“他娘,不拍咋行。”
老常媳妇说:“反正知道是骨折了,医生,您给开点消炎药,我回家养着就可以。”
杨间说:“这个……阿姨,这事可不是吃消炎药这么简单,你的骨折可能性很大,不过程度如何,是骨裂还是折断,有没有错位,要拍片才能知道,摸上去虽然没有错位的感觉,不过,凡事不能只凭主观臆断,现在仪器这么先进,还是看看片子好,如果只是一般性骨折,打点石膏,吃点消炎药就可以了,错位的话就要正骨了,如果错位骨折不及时手术,会影响你下半生的……”
老常媳妇一呆。
老常说:“拍片吧,他娘。”
老常媳妇说:“80啊,够儿子几天的生活费了。”
常月妈妈说:“嫂子,你不能老是考虑孩子,把身体养好,不还能挣钱吗?”
“可我……我已经被医院辞退了,到哪里挣钱去?唉,这年头,挣个钱太不易了,尤其咱们这岁数的……”
常月妈妈深有感触,常月爸以前还种点菜卖,自然他病后,家里的收入也就没有了,只靠着常月倒时往家送点生活费,唉。
正文 179章、没钱不敢看病
更新时间:2012…10…6 6:51:48 本章字数:3610
不敢看病,为什么?没钱呗。
老常家没钱,儿子刚上了大学,老常老口子自从过了中秋节,就再也没吃过肉。顿顿小咸菜,吃得老常原本壮实的汉子,现在成了瘦骨嶙峋的小老头。
老常拍了拍瘦瘦的胸,说:“他娘,你尽管看,钱我会挣的。”
老常媳妇心疼地看看他:“瞧你自己,都瘦成啥样了,也该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了。”
老常叹一声。他何尝不想。
天下间有谁不想吃山珍海味?
问题是,你有没有那样的条件。
一对收入空间狭小的农民夫妇,供养着一个大学生,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
大学,如今依然是农村青年的梦想,农村父母望子成龙,最直接的路就是把儿子送进大学。可是,大学,一年一万几千元的费用,如果不是有着固定收入来源的家庭,的确拿不出。
农村,尽管已经有不少副业、林业、养殖业兴起,还是有一部分农民靠五谷生存。五谷,一家人填得饱肚子,要换成票子,能换多少?
常月妈妈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
这个月,常月送回家三百块钱,算是给二老的生活费贴补,常月妈妈刚才揣了二百块。她知道老常家的条件,那叫一个差。
“拿着吧,先把病看上。”常月妈妈说。
老常推了几下,接过钱。
一族人,到了这里,还客气什么。先看病吧。
老常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婶,你女婿不是在医院吗,咱们找找他好不好?”
常月妈妈说:“那行,我去找找九戒。”
常月妈妈拦住一个护士,询问朱九戒在哪儿。那护士一听常月妈妈是朱九戒的丈母娘,赶紧热心地把她领出门诊楼,然后指着远处的工地告诉她,朱九戒就在那边。
常月妈妈到了工地上,朱九戒正在值班室里闭目养神。
上午开完会,朱九戒回到工地上,推门时眼睛被门上的石灰迷了眼。
朱九戒猜想定是于老板做得手脚,心中气恼,用清水洗去眼睛里的石灰,还是有些烧灼感。
朱九戒来到于老板的值班室,于老板不在。朱九戒一脚将他的椅子踢翻,然后回到自己的值班室。
娘的,敢算计我,有你好看。
朱九戒盘膝坐下,运用六阴神功,一股清凉的气感浮上眼帘。
突然,朱九戒觉得印堂内似乎一跳。
朱九戒大喜:难道是天眼要开了?
自从打通了冲脉,朱九戒就梦想着打开天眼。
天眼,俗称第三只眼,在人体印堂穴与百会垂直交界处,属于退化的视网组织。
朱式家传神功中记载着天眼通一说,却并没有记载修炼方法。
没想到九阳神功成全了自己,九阳神功走冲脉,直接刺激第三只眼。
朱九戒双目烧灼,不便睁开,正好修炼第三只眼。
朱九戒关了门窗,落了窗帘,盘膝坐好,垂帘内视,意守百会,然后将意念逐渐移向百会与印堂垂直交接处,待此处暖烘烘一片,开始想象此处如同有一面电视机。啪地一声,电视机打开了开关,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些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戒收功,闭目感觉了一下,自觉有了一些模糊印象,知道这只是视觉留影,离打通天眼,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朱九戒看看表,已经过了12点。他打开热水壶,烧了些开水,然后泡了一盒方便面,刚刚吃饱,外面便传来敲门声。
朱九戒开门一看,居然是常月妈妈。
“妈,你怎么来了?难道是爸……”
“不是,你爸没事,是你老常大娘摔了下?”
“常大娘?”
“啊,你忘了吗?每年你回家都给她拜年的。”
“哦。”
朱九戒不便多说,只是哦了一声:“妈,那我陪你去看看吧。”
常月妈妈点点头,在前引路,两个人来到了门诊楼大厅。
一路上,护士看到朱九戒,十有八九都会驻足招呼。常月妈妈见女婿在医院里颇受医护人员的尊敬,不由得很是欣喜,但又有些奇怪:“九戒,你怎么在工地的值班室里?”
“妈,这时我暂时的工作,你就别问了。”
“唔。”
常月妈妈不问了。她的性子和常月不同,如果是常月,非要打破砂锅“纹”到底不成,常月妈妈性格软绵,想到女婿定有自己的原因,女婿不喜欢问,那就不问了。
来到了大厅,常月妈妈指着老常和老常媳妇说:“九戒,快见过常伯常大娘。”
朱九戒看看老常,高高的,瘦瘦的,脸色黝黑,眼窝深陷。与老常打完招呼,朱九戒转头去看老常媳妇,一愕。因为老常媳妇在医院干保洁,他是见过多次的,每次见老常媳妇盯着自己,自己便朝她微微一笑,原来是常月的族人啊。
“大娘。”朱九戒叫了声。
老常媳妇说:“九戒啊,你今天总算叫一声大娘了。”
常月妈妈说:“咋了,九戒这孩子平时不理你吗?”
老常媳妇说:“这孩子……算了,不说了,九戒,你看看大娘的胳膊,怎么样?医生要拍片,单子都开好了,我想还是等你来看看吧,你是咱常庄的女婿,更是常家的女婿,伯母有病你总不能不给个面子吧?”
朱九戒笑道:“大娘说笑了,别说是你,任何人有病我都会全力治疗,我在县城搞过几次义诊的,您没听说?”
“医院里倒有医护人员说,家里没听说过。”
常月妈妈说:“是啊,村里没人提起,九戒,我看你的义诊活动还是面不够广,什么时候你能给老百姓免费治疗?别老是在县城搞活动啊。”
朱九戒心中一动,点点头:“妈,你的话我记下了。”
说完,朱九戒左手握住老常媳妇的手,右手顺着她的胳膊,慢慢地摸着。
过了一会儿,朱九戒收回手,说:“是有些骨折,不过不要紧,没有错位,伯母,这俩月你注意休息,别活动了,平时把胳膊吊一下,一般的门诊都有那种固定的板子,几块钱一付,自己打一下就可以。”
“太好了,九戒,谢谢你,还是有人好啊,瞧,这不就省了钱嘛。”
朱九戒笑笑:“我刚才说过,任何人只要来找我,我都会给他无偿治疗,大娘,以后有事就来找我。”
说完,朱九戒又对常月妈妈说:“妈,以后乡亲们谁有病,你让他来找我就行,这点忙我还是能帮的。”
“哎。”常月妈妈乐得看到朱九戒露脸,朱九戒能给乡亲们办事,她自己觉得脸上有光。
“对啦,九戒。”常月妈妈想起一件事:“常庄有个姓岳的邻居,你该叫婶子的,喜欢听京戏,可是偏偏耳朵前一阵聋了,你岳婶子家里条件不好,病一直拖着,也没来医院来,九戒,你能不能给她看看去?”
朱九戒说:“行,我随你们一同去。”
朱九戒随同常月妈妈来到了常庄。
一进村,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路口。
“朱医师……”那人跑了过来,是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
朱九戒想起来了,这小伙子叫虎子,朱九戒曾经给他妈妈义诊过,治好了他妈妈的眼睛。
“是虎子兄弟吧,你怎么在常庄?”
虎子说:“朱医师,我们东城村开发,老百姓大多都迁出来了,我和娘在常庄租了一处房子,房东的儿子儿媳在外打工,不回来。”
“是这样啊。”
虎子看看常月妈妈:“大婶,您们……”
常月妈妈说:“九戒是我女婿啊。”
“啊,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
“是啊,九戒来给你岳婶子看病的。”
“是吗,太巧了,走吧,我带你们去。”
原来,虎子租的房子就是岳婶子的。岳婶子的儿子儿媳在北京打工,出了春节回来两三天,平常不在家。
岳婶子耳朵虽然聋,行动还算自如,也能自己照顾自己。
岳婶子的房子看上去还算不错的,一排五间,都是起脊的砖瓦房,很漂亮。大门大窗的,透光很好。院子也很大,院子里还种着两颗苹果树,果子已过了青涩期,微微有些泛红。
岳婶子住在最东间,对间是儿子儿媳的房子,西头还有两间,现在是虎子和虎子娘住。
虎子跑进东间时,虎子娘正和岳婶子在看电视。
电视是有限,央视的11频道,播得是戏曲节目。岳婶子只能看却听不到声音,很别扭。虎子娘就跟她比划。
虎子说:“娘,婶子,朱医师来了?”
虎子娘说:“是给娘看病的朱医师吗?”
“嗯,是啊。”
“嗯人啊,朱医师可是咱家的恩人啊。”虎子娘站了起来,就往外走。岳婶子听不到,却看得到:“他伯母,你这是去哪儿?”
虎子娘边走边说:“朱医师医道可好了,他婶子,朱医师可是个好人,看病不要钱的。”
虎子娘只顾说着,却忘记了岳婶子的听力了。
岳婶子也往外走。两位妇人一前一后来到院子里,朱九戒和常月妈妈已经进了大门。
老常夫妇回家了。
常月妈妈打声说:“妹子,九戒来给你看病了。”
大分贝的声音,岳婶子略微有些感觉,但也听不甚清。
“什么,他大娘,你说啥?”
岳婶子把手放在耳朵上。
常月妈妈在岳婶子面前比划着,指指朱九戒,又指指她的耳朵。
岳婶子认识朱九戒,知道他在医院工作,忙说:“是来给我看病吧?”
朱九戒点点头。
岳婶子有些犹豫:“可……可我没钱……”
朱九戒摆摆手,说:“不要钱的。”
“你是说不要钱吗?”岳婶子有些不信。
朱九戒点点头。
“太好了。”岳婶子欣喜地说:“真是大好人啊,快请,快请。”
朱九戒扫一眼院落,觉得奇怪,看岳婶子家的房子,在常庄也算不错的,怎么岳婶子没钱看病?
正文 180章、治疗耳聋
更新时间:2012…10…6 6:51:48 本章字数:3327
朱九戒看看常月妈妈:“妈,岳婶子的耳朵一直没看过吗?他家好像不差钱吧,怎么不去医院?”
常月妈妈说:“你别看她的房子修得不错,其实,家里拉了一屁股饥荒。”
“哦,借钱盖房子吗?”
“那怎么办?你岳婶子的儿子长到25岁,以前说了几个媳妇,都嫌家里房子破,黄了,去年好容易找了一个,提出要有新房,没办法,为了儿子娶媳妇,你岳婶子把积蓄都拿了出来,还向亲戚借了一些,盖起了这排房子,媳妇是娶进家了,可债欠了不少,这不,结了婚,儿媳也后悔了,和儿子一起去北京打工了,为了挣钱,平时连回也不回,房子盖起来了,儿媳妇娶进了门,你岳婶子耳朵也聋了,不过,她没告诉儿子儿媳,就一直捱着。”
“是这样啊。”
朱九戒叹了口气。
虎子早就听说过岳婶子家的事,听常月妈妈叙述完,也是叹息。
众人来到屋子里,岳婶子忙着沏茶,虎子把茶壶接过去。
朱九戒忙止住:“婶子,你坐下,我给你看看。”说着,朱九戒将手指搭在岳婶子的寸关尺上。
半晌,朱九戒将手撤回,沉吟不语。
岳婶子忙问:“他姐夫,怎么样?我还能听戏吗?”
岳婶子的儿子比常娥小,所以,他称朱九戒为“他姐夫”。
朱九戒微微一笑:“没事的。”
岳婶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便看看常月妈妈。常月妈妈比划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岳婶子看懂了,笑了:“我就说嘛,老天爷不能剥夺我唯一的爱好。”
常月妈妈问朱九戒:“九戒,你岳婶子的耳朵到底怎么样?”
朱九戒说:“岳婶子的病没在耳朵上,是血脉的问题,用现在的一些术语来说,是血压高,而且还有动脉硬化,由于血液的粘度太高,导致了耳内的组织代谢紊乱,所以才听不到了。”
朱九戒研究了不少现代医学的书,将古今医学结合在了一起。
常月妈妈说:“那好治吗?”
朱九戒说:“我想知道岳婶子高血压的病因,即使我现在给她治好,如果她自己不能控制病因,还会复发,没什么大的意义。”
常月妈妈说:“我刚才的话你也听说了,你岳婶子这几年压力大,以前愁着儿子娶不上媳妇,去年愁着盖不起房子,今年愁着还不上债……睡眠也不好,能不得高血压吗?”
“是这样啊。”
朱九戒点点头,说:“那我就试试吧。”
说着,朱九戒示意岳婶子放松,如睡觉一般,什么也别想,然后默运神功,为她疏导血脉。
血脉疏导后,朱九戒又以银针在岳婶子身上几处穴道放了放血,然后指着血说:“你们瞧,血的稠度多大?这很危险,如果进入冬季,气候变冷,人又懒得活动,得脑梗塞的可能性非常大。”
“这么严重啊?”
常月妈妈、虎子母子都是一脸惊呆。
朱九戒继续运功,为岳婶子疏导气血,按摩听宫等穴位。
十几分钟后,朱九戒收功,说:“好了,婶子,你现在能听到了吗?”
岳婶子睁开眼,激动地点点头:“能,能,我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朱九戒忙说:“婶子,你别激动,一定要保持心平气和,激动对你的血压不好。”
说着,朱九戒将她的病因,病理都讲了一遍,希望她以后从饮食、睡眠、情绪等各方面注意,并告诉她一些降压的自我按摩方法,然后才告诉离开。
朱九戒,以神奇的功法,为岳婶子治好了耳聋。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告诉了岳婶子如何避免再犯。这比单纯治疗更加重要。因为高血压和动脉硬化导致的耳聋,只是表象病症,隐患才是最大的。
如果患了脑梗塞,后果才严重。
朱九戒神奇的医道,再一次让虎子母子大开眼界。虎子娘喃喃地说:“真是神医啊,神医,我长大这么大,还从没看到这样的医生,手到病除,太神奇了。”
也不知是谁传的,村民们大多知道朱九戒在给岳婶子治病,有些人好奇,就来看热闹,发现岳婶子真的恢复了听力。
“太神奇了!”村民们奔走传诵,一时,整个常庄都在议论朱九戒。
朱九戒来到常月妈妈家,查看了常月爸的病情。
常月爸基本可以拄着单拐走上一短路了,只是由于近些年缺乏锻炼,体质不如一般人,超过了三里路便要气喘吁吁,双腿酸软。
朱九戒切了切他的脉象,发现除了内脏功能弱一些,也没什么器质性的病,便说:“爸,你内脏没什么毛病,只是供血有些不足。”
常月妈妈问:“要不要让你爸吃点什么药?”
“情况不严重,没必要吃药,以后注意多晒太阳,能走动便走动走动,增加骨质,活动活动脉络就好。”
朱九戒看看表,正要回去,突然,院子里来了一群村民,都是来看“神医”的。
朱九戒走了出来,见村民们对自己如此崇拜,心中激动,摆摆手,说:“大家好,我朱九戒除了会点医术,也没其他的能力,既然大家看得起我,我就免费为大家义诊。”
朱九戒心想:常月妈说的对,自己应该把义诊的触角伸向农村,因为农村还有一些百姓看不起病。
一个女人走了上来,抱着肚子说:“他姐夫,我这胃口甜甜火烧火燎的,吃了不少药,也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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