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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凛然俏君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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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怜衣已经是气急,竟然不顾礼仪,直呼了圣上的名字,从话语脱口而出的那一刻,怜衣就没想再活着出去。
  如此薄情寡义的男子,有什么值得她付出的,只是,怜衣已经是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是换了一副模样。
  两个洛怜衣的身子虽然是一样的,可是这面目,已然是换了一个人,当然,气急的怜衣是将这件事忘至了九霄云外的。
  “看来这夏荣霄的调教还不够嘛,如此便是沉不住气了,将来还怎么办事呢?”或许是觉得对于怜衣的打击还不够,夏荣琪的语气,愈加轻浮了起来。
  “没想到我洛怜衣爱上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怜衣的声音透着阵阵死气,似从九幽传来,如泣如诉。
  “住口,洛怜衣这个名字也是你可以自称的吗?”夏荣琪的一阵厉呵,却是将怜衣从迷雾中震了出来。
  此时的怜衣不禁是有些苦笑,自己也是急了,竟然忘了现在的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那番模样,一时不经意,倒是差点铸成大错。
  “琪爷,花魁大赛,您终究也是忘了吗?”怜衣的声音淡淡传来,不带丝毫烟火气,似乎刚才那个歇斯底里的女子,并不是她一般。
  夏荣琪的眼神略过一丝不自然的迷离,却在瞬时便恢复了凌厉,眼神直直的看着怜衣,似乎是想把眼前的女子看个通透,唇间暗暗挤出一句话:
  “你们把怜衣怎么了?”
  “圣上可否还记得,那日花魁夜里的柳叔,还有那河灯,还有那观星,还有那一晚的酒醉夜谈……”怜衣没有回答夏荣琪的话,反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些旁的,但听在夏荣琪耳中,却是恍若惊雷。
  他是了解怜衣的,如此女子,绝不会是那种将此等与男子私会之事,到处与人说的人,所以,眼前的女子,定然是怜衣极为信任之人。
  否则,怜衣怎么可能将这等关乎女子清誉之事,随意告知与人,尽管是身处霓裳苑,但怜衣的性子,亦是清高得紧的。
  空气中有了短暂的静默,时间过去半晌,夏荣琪才悠悠开口道:“她还好吗?”
  “日夜思君愁断肠,不思量自难忘,幻影成殇终相见,却道眼前不识人!”
  “你到底是谁?”怜衣的声音透出的是蔼蔼的情殇和悲凉的心境,可是夏荣琪却是听出了其中真实的意味,怜衣,就是怜衣。
  “此生能够重新回到琪爷的身边,不论如何,怜衣都生受了!”
  “你真的是怜衣,可是,可是为何……”
  “为何这张脸,不一样了,对吗?”猜到了夏荣琪的疑惑,怜衣静静应了声,开口说道:
  “若非是换了这张脸,恐怕怜衣早就是一捧白骨,何谈再站在琪爷面前呢?”
  夏荣琪的脸色兀自变了变,眼角有些莫名的湿润起来,若是此时再不能确认眼前的女子就是怜衣的话,那自己怎么能对得起那几年里,怜衣所受的苦楚。
  终究是轻轻伸开手臂,将眼前的女子拥在了怀中,起先女子还有些抗拒,逐渐的,却是在对方怀里轻轻抽泣起来,莫名的委屈终究是伴着泪水流逝。
  “好了,不哭了,日后有朕在,谁也不能把你欺负了去!”男子的声音柔柔的,听在怜衣耳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安心。
  “可是,影子那里怎么办呢?”虽是在此时有些意乱情迷,怜衣却是突然想到了此时的重点,自己已经将身份表露,自然是不能再做那些有害夏荣琪的事情的。
  夏荣琪轻轻抚了抚怜衣的头发,温柔说道:“你放心,一切有我呢,他们要害我,也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
  次日一早,一道圣旨便是降临在了清荷堂:
  “奉天承运,圣上诏曰:
  今有清荷堂美人洛怜衣,魅惑圣主,仪态不周,礼仪不端,现降为答应,居清荷堂闭门思过三月。
  钦此”
  此道圣旨一出,在宫中可谓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本来昨日里各宫都是对于怜衣能够优先侍寝颇为嫉恨的,如今这般转折,众人都是纷纷落井下石起来。
  只有皖诗绫,听闻圣旨之后,不顾宫人的阻挠,自顾自的前往了清荷堂,本来还想安慰下怜衣的,却是见其正在池边采荷,容色之间,哪有忧颜。
  “姐姐!”似乎是有些不确定,皖诗绫还是低低的叫了一声。
  怜衣转头过来,看见是皖诗绫,眉眼又是笑开了,将手中莲花一扬,开口说道:“妹妹来得正好,待会将这莲花带回宫里插上,别是一番滋味呢?”
  “姐姐,你没事吧!”皖诗绫的话音透出丝丝焦急,看着眼前女子的模样,颇是有些神色失常。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来吧,你也来一起摘!”怜衣似乎并没有听见皖诗绫的质问一般,眉眼未抬,顺口便是接下了话茬。
  “姐姐,你可醒醒吧!现在外面都因为你翻了天,你,你竟还有这般闲情逸致采荷!”似乎是觉得怜衣的神色实在不对,皖诗绫的言语间颇为凌厉了起来,像是一副要将怜衣炸醒的模样。
  “外面的事情,与我有何关系?”怜衣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只是这一次是看着皖诗绫说的,倒是让皖诗绫略微怔了怔。
  “姐姐,昨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今日一早便是传出这般圣旨!”虽是觉得自己来问有些唐突,但心中疑惑,实在让皖诗绫无从解答。
  本来是好好的成为这新晋秀女后宫侍寝的第一人,如此荣耀,可是转眼间,却是变成了侍寝之后的撤封,实在是让人恼火。
  而且此时怜衣和皖诗绫的模样,颇是有些倒换过来,作为当事人的怜衣还在那里静静的站着,反倒是皖诗绫多了些愤慨之色。
  “事情过了,便是过了吧,放心,姐姐不会牵连到你的!”怜衣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言语间淡淡说道。
  “姐姐何出此言,既然妹妹今日还敢踏进这个清荷堂,就不怕那些闲言碎语的,如此姐姐倒是小看妹妹了!”察觉得到怜衣言语间的不适,皖诗绫正色说道。
  看其言语,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的味道,再加之自己来时,已经有宫里的嬷嬷说了些编排的话,心中莫名的有了些了然,也就不便再深究下去了。
  “主子,您怎么还在这里呢?”就在皖诗绫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明湘的声音,是诗绫的首领宫女。
  明湘急急从门外进来,看见怜衣,倒是未曾有异色,施施然见了一礼,倒是让怜衣颇觉欣赏,这玉莹堂里,怕也是只有这明湘一个靠谱之人了吧!

  ☆、第三十章 拱手相让帘榻间

  “此处没有外人,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吗?”或许是进宫历练了几日,言谈间,皖诗绫倒是多了几分主子的气势,举手投足间,倒是有了婕妤的样子。
  “主子,刚刚宫里来传旨,说是让您准备下,今夜的侍寝!”似乎是觉得此时在怜衣面前说这件事情稍有不妥,明湘的神色稍微有些不自然。
  反倒是怜衣大方笑了笑,开口说道:“今夜吗,如此倒是好事,妹妹还是早些回去准备着吧!”
  “姐姐……”
  “我无妨的,看到你得到圣上的喜爱,姐姐从心底高兴,明湘,去吧,带你家主子回去了,好好梳洗一番!”
  怜衣的神色依旧明艳,虽是眼底有些莫名的悲伤,但却并没有流露出来,当然,依着皖诗绫的性子,也是看不出来的。
  将自己的好姐妹推向自己爱人的床前,就算是早已经知道真相的,心里还是不由得一疼,只能让皖诗绫的快些离去,来掩饰自己的伤感。
  没有其他的,从昨夜的深谈,到今日早间的那道圣旨,再到此时皖诗绫的侍寝,一切的一切,怜衣都是已经事先知道了,所以,此时的怜衣才可以如此的云淡风轻,恍若是真的不在乎这一切的。
  不为旁的,只是因为夏荣琪的处境,远比怜衣想象的要更加难过,欧家欧静柔,当朝太后,欧家欧惜梦,当朝皇后,自上而数,后宫掌权者,皆是欧家之人。
  大夏皇朝,夏为国姓,可是从先帝开始,就因为欧氏一族的专宠,颇觉恼火,自先帝去世后,欧静柔全力辅佐夏荣琪成为圣上,不为其他,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控制。
  怜衣了解夏荣琪,欧静柔作为其生母,更是了解夏荣琪和夏荣霄两兄弟的性子,夏荣霄自小时起,便是有着些许远大的抱负。
  但,若是夏荣琪知道,当时自己稍微努力学习,不至于顽皮不听教导,然后就可以免于这场皇室之争的话,想来,那时的他,定然是比夏荣霄还要努力吧!
  所以,皇室之中,从来没有输赢对错,只有,你是属于谁的棋子,夏荣霄的足智多谋,运筹帷幄,让欧家深觉此子威胁太大。
  于是,就在夏荣霄都以为圣上之位定然是自己囊中之物时,传来了圣上驾崩的消息,也一道传来了,自己将作为王爷,被遣送出宫的圣旨。
  那一日,夏荣霄甚至没有去作为一个皇子的基本孝道,去送送先帝,反而是一个人,独自在自己的宫殿里,呆坐了整整三天三夜。
  终于,三天过后,夏荣霄没有和任何人说,便是独自一人去了已经安排好的霄王府,从此,宫中只有一位圣上,宫外多了一位霄王爷。
  当听到这段秘辛的时候,怜衣心中有一种淡淡的明悟,或许自己的任务,就是与这皇位有关也说不定的,只是,尚有一种莫名的疑惑缠绕,总觉得事情又似乎没那么简单。
  于是,当夜里,夏荣琪便是和怜衣决定,演这么一出戏,戏出来了,自然演戏的也就出来了,阴谋,也总会出来的。
  今夜的怜衣心情默默,此时已然是夜深,但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此处离得玉莹堂虽是稍有距离,但刚才那番的热闹,还是隐隐传了些来。
  与之昨日自己这清荷堂里同样的热闹,与之昨日同样的男子,只是今夜,却换了地方,无奈的笑了笑,心中暗道:“这,自己不是早就想到了的吗?”
  “主子,夜深了,睡吧!”云茴的声音悠悠传来,恍若没有看见怜衣面色上的落寞,静静劝了一句。
  “睡不着,你们先睡吧!”怜衣轻摇了摇头,回了一句,连眼神都没有变过,依旧是望着窗外那迷蒙的夜色。
  云茴轻叹口气,虽然不知道昨夜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对于这宫里任何一个女子来说,今早的那道圣旨,都足以将之摧垮。
  可是,白日里的美人,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就好像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说实话,此时的状态,才让云茴觉得,是这件事情应有的神色。
  云茴心中知道,这种事情,对于女子,特别是宫里的女子,不可不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而且还是打击的这样彻底。
  若是今晚圣上召幸其他的宫中老人还好,却偏偏是召见了与之怜衣最为想好的姐妹,实在又是一层雪上加霜啊!
  如此神色间,云茴只能是暂时任由着怜衣了,毕竟,这宫里的日子可是还长的,这些事情,得她自己去想清楚明白才好。
  由此也只能是叹了口气,轻声道:“那奴婢在外间候着,若是有事,您就叫我!”
  “嗯,去吧!”
  看着怜衣依旧是面容都不变的神色,云茴也是摇了摇头,退了下去,留下怜衣一道孤寂身影独坐窗前。
  或许此时怜衣悲伤的源头和云茴所想有些小出入,但那悲伤,却是由心而发,不是为了外面那道所谓的圣旨。
  而是仅仅为了那个自己爱的男子,就算是怜衣真的那么大度,真的是顾全大局,可是,当亲手把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姐妹送上床榻时,还是不免在此独自伤感。
  怜衣轻轻的告诉自己:今夜,是给自己悲伤最后的权利,今夜过后,自己依旧是以前那个怜衣,依旧是那颗棋子,只是真相,离得越来越近了。
  ……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次日一早,按照宫里的规矩,当晚侍寝的嫔妃是要第一时间去给皇后请安的。
  虽是平日里的请安礼都是或多或少有着,但若是有事,也是可以推脱的,用在今日,却是无法了,所以,就算是怜衣,也得去走一趟。
  至于昨日,本来是安排怜衣侍寝,这第一个请安的人,也当是她的,却是被那道突如其来的圣旨打了个措手不及,实在让人惶恐。
  所以,所有嫔妃也就凑齐在今日,由着皖诗绫侍寝之礼后,前来参拜,如此也不算是失了礼数,毕竟,怜衣当晚按照彤史记载,也是没有见红的。
  皇后娘娘端坐首位,和上次一样,岚妃和涵妃都是屈居二位,皖诗绫倒是比之上次多进了位数,今日是坐在了涵妃的身边。
  以往本来依着皖诗绫婕妤的位子,便是可以和香茹一样,同坐一排,只是念在其尚未侍寝,所以便是未曾拘泥,此次已经是真正成为了圣上的女人,自然是不能推脱的。
  “今日是皖婕妤贵为圣上嫔妾的日子,按照宫里祖历,是必须要来朝拜的,如此倒是扰了各位妹妹休息了。”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祖宗规矩不可废,再说了,能够如此早间来此,也是清爽神怡的!”怜衣悄然一看,说话的竟然是香茹,只是其依旧是眉眼低低,也不知道这番话是受了谁的意。
  “茹儿就是这般过谦,也难怪圣上喜欢你的好性子!”皇后略带赞赏的看了一眼香茹,语气带了些许赞叹。
  香茹在这宫里说不上得宠,但其身份是宫里人的不传之秘,所以就算是其没有什么背景,但有着圣上的偏照,倒也是安稳无虞。
  依着宫里人的性子,若是没有身份背景,没有家世,还妄想在这宫里保住自己的位子,可谓说是痴人说梦的话了。
  所以,香茹此时能够稳坐在这婕妤的位子上,除了当时圣上的偏执,剩下的也就是香茹不争不抢的淡泊性子,否则,哪还有活至今日的道理。
  “可是,这不是前日晚上便是开始侍寝了吗,为何今日才召见各路嫔妃呢?”怜衣心中咯噔一下,这,该来的,也终于是来了。
  眉眼轻轻一挑,怜衣心中了然,说话的这位,正是当初和暮雪菲要好的一个,不过因为家世原因,倒是只得了个答应。
  此时的她正坐在暮雪菲的身后,想来刚才那话,也和暮雪菲脱不了干系的,果然,见到众人都是稍有避讳这件事情,暮雪菲自然是沉不住气的,柔柔开了口:
  “这,嫔妾倒是听说,前日晚间是怜衣姐姐侍寝的,这,怎得昨日会出了那般事情呢,害我们姐妹差点就误了祖制。”
  怜衣心中冷冷一笑,好大一顶帽子,轻描淡写的便是将自己的罪过放大到了祖制上面,若自己真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此时不是有理都说不清了吗?
  “暮姐姐了然,是妹妹的过错,此处妹妹与之各位姐姐赔不是了!”
  或许是觉得怜衣的态度出乎了心中的意料,暮雪菲莫名的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多了一种使不上力的挫败感。
  “哟,怜衣姐姐这是做什么,这或许是圣上不喜欢姐姐这种类型,也说不定呢?”暮雪菲眉眼都是带上了笑意,看在旁人眼里,倒是好一副姐妹情深的和谐画面。
  “够了,圣上的事情,哪是我们能猜得的,此时怜衣已经着纸降为了答应,也是受了罚了,此事也就此掀过了。”
  就在暮雪菲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皇后却是开了口,言语间倒是有些维护怜衣的意思,如此倒是让怜衣看不明白了。

  ☆、第三十一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番风波倒是在皇后的莫名维护下就这样过了,怜衣悠然的舒了口气,只是暮雪菲临走时的眼神,却像是要吃了她一般,着实是为了今日未能将怜衣说个所以然而愤愤不平。
  “娘娘,您今日为何要如此维护那个怜衣呢,这可是好不容易的机会!”
  “够了!还嫌今日闹得不够吗?”众宫嫔都是陆续离开了,唯独是剩下了暮雪菲一人,此时正满眼不甘的看着皇后,却又不敢造次。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后的日子,还有得她受得呢?”皇后的语气淡淡的,但其间的一丝冷意,还是不免让暮雪菲打了个寒颤。
  “今后,这,臣妾愚钝,还请娘娘明示!”
  “哼,你呀,也就是有了个好家世,不过,也是亏得有个好家世了!”对于暮雪菲的迟疑,欧惜梦颇为愤岔,如此女子,除了个身份可以利用的,这脑子,着实是恼人。
  欧惜梦摇了摇头,轻启朱唇道:“你以为,这宫里,真的那么简单吗?要是一个丫鬟死得不明不白的,可能是没有人追查的,可是,若是这一宫之主殁了,其间掀起的风波,是你能够抵挡的吗?”
  暮雪菲听到皇后说得如此严重,心中颇是不平,委屈说道:“这,可是,臣妾也没有动手啊,只是言语间多说了几句而已的!”
  “呵呵,你倒是呈了口舌之利,若是这怜衣几日间,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是有多少条命来赔。”
  “这,那个怜衣不过是个王府出来的人,怎,怎得……”
  “怎得和你比是吧!”暮雪菲话未说完,欧惜梦便是接了口,转眼见暮雪菲神色,似乎正是她心中所想。
  欧惜梦白了暮雪菲一眼,转头说道:“你倒是还知道她是王府出来的人,可就因为她是王府出来的人,我们才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动她!”
  “这,这是为何呢?”被欧惜梦一番话,说得有些迷蒙,暮雪菲也是忍不住开口道。
  “这其间关系到的是大夏皇朝的秘辛,如今的你,还不配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们不能明明白白的动她就成了!”
  欧惜梦一番话说得极为霸道,虽是听在暮雪菲耳中极为不适,可是却也是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只能是默默受了。
  “好了,如今这怜衣还有着作用呢,若是这么轻易的就将她处理了,宫里得少多少乐子,咱们得慢慢来!”
  被欧惜梦的一番话说得是汗毛直立,暮雪菲已经是不敢开口了,生怕此时又惹了欧惜梦不快,只能是呆呆站在一旁。
  抬眼看了看暮雪菲的样子,欧惜梦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无奈说道:“罢了,你先回去吧,怜衣那里,打些小动作也是可以的,不过,若是伤及根本,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是,臣妾知道了,那臣妾就先告退了!”暮雪菲听到皇后松口,忙不迭的开了口,拜礼离去。
  刚才皇后那一番话,着实也是将之吓得狠了些,毕竟,出于闺阁之中,就算是出于性格原因,对于外界来往者,多是锱铢必报,但那些人的身份,怎得和宫里的人比。
  其实,本来按照暮雪菲父亲的官职,与之皖诗绫平起平坐,甚至比之位份更高都是有可能的,可就是这性子使然,注定让她矮了一截。
  从当初刚刚进宫时,尚且还是在宫仕苑,就已经是处处刁蛮跋扈,刁难众人,如此品行之人,怎可担得婕妤,或者是更高的位置。
  见到暮雪菲离去,欧惜梦唤过身旁的琴儿,轻声说道:“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琴儿看了看四周,附耳说道:“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皇后命令,便是可以开始行动了!”
  “呵呵,那就好,此处若是计划顺利,不仅仅可以将这个怜衣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还可以将那个妖妃一起解决了!”
  “是,皇后娘娘英明!”
  “好了,你先下去吧,此事先不要声张,我们得等一个机会才好。”
  “但听娘娘吩咐!”
  ……
  此时的怜衣已经是悠然回到了清荷堂,早间一番唇枪舌战,虽是结束的不明不白,但其惊险还是让怜衣捏了把冷汗。
  “姐姐,你怎么了?”见到怜衣一路上都是在走神,一直到了这清荷堂,都还是有些心神不在的样子,皖诗绫略带犹豫,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不妨事,我只是在想刚才的事。”恍若没有注意到皖诗绫神色间的变化,怜衣眼皮都是未抬,便是开了口。
  “刚才的事,姐姐还是在怪我侍寝之事吗?”刚才的事,刚才不就是自己侍寝,然后次日按照祖制朝拜的事情吗,皖诗绫一听,便是急了。
  突然被皖诗绫的话惊了一下,怜衣看着皖诗绫着急上火的模样,只得是无奈开口道:“我是说刚才皇后的态度,你想哪里去了。”
  “哦,姐姐刚才那副样子,着实让妹妹担心嘛!”皖诗绫颇为委屈的说道。
  “我说过的,不妨事,在这宫里,圣上的心可能在一个人身上,可是他的身,从来不会只属于一个人,若是要吃醋,岂不是得累死。”
  “那妹妹就放心了,妹妹生怕姐姐因为这件事和妹妹生了隔阂,如此怎叫妹妹好受呢?对了,刚才姐姐说皇后的态度,皇后娘娘怎么了?”
  怜衣皱了皱眉,语气沉凝了片刻,幽幽开口道:“你不觉得,今日皇后的态度有些反常吗,当初月选的时候,你也是知道皇后对我的不待见的。”
  “嗯,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奇怪,当初我记得还是岚妃娘娘保了姐姐,否则,依着当时皇后娘娘,可能,可能……”
  “可能真的就是安排去做个宫女了。”怜衣倒是没有皖诗绫那么多的避讳,皖诗绫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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