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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凛然俏君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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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位先安静,安静!”
  “我们要怜衣姑娘,怜衣,怜衣……”司仪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场下众人的呼声所掩盖,一时间,只能是惺惺的待在台上,赶忙是让人去请怜衣,此时也就只有她能够镇得住场了。
  “各位先安静下吧,怜衣有话要说!”不得不说,怜衣的话着实是有效,从怜衣上台的开口,场下便是鸦雀无声,让那位俊秀公子都是一副好奇神色。
  “今日里,相信大家早间都是听说了的,怜衣此时将在此挑选一位男子,作为怜衣的入幕之宾。”
  怜衣言语柔柔,魅惑的眼神向着台下扫过,众人都是惊觉竟是有着如此美人,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
  “我出一千两,只愿与姑娘共度一晚。”台下一位华衣公子高声说道,看其模样,似乎是皇都中哪位富商的公子。
  “我出两千两。”又是一句话蹦了出来,似乎是那位角落里的公子,刚才看他一直是看着怜衣,眼睛都是不眨一下。
  “我出五千两。”
  “我出六千两。”
  ……
  “我出五万两。”此时一道声音的出现,瞬时让场面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是在寻找声音的来源,只有怜衣知道,是他。
  “不知道还有哪位公子出价更高的吗?”虽是知道答案,但怜衣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不出所料,大家都是被这位白衣公子的大手笔怔住了。
  花五万两来买一个青楼女子的一晚相聚,而且还不一定能够得手,这对于旁的人,是决计不会这么干的,虽然刚才有几个出价千两的,但都已经是极限,高了是定然不会再出价的。
  所以此时大家看这个白衣男子的目光,颇是有些看冤大头的味道,都是在猜测这是哪家的公子,为何这般面生。
  “既然没有人,那么今晚就是这位公子拔得头筹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呢?”见到无人说话,怜衣便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出价最高的白衣男子身上。
  “琪爷,外面的人都这么称呼我家公子。”白衣男子还未说话,身边的小厮便是急急开了口,若是慢了一步,自家爷说了什么,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毕竟,爷的身份可是不能随便暴露的。
  怜衣微微一笑,看那小厮急切的模样,自然是知道这位琪爷的身份不一般,倒是未曾深究,哪个不一般的人想让人知道自己逛青楼的,呵呵!
  怜衣倒是未曾扭捏,既然这位琪爷已经是花魁之主,也就从台上下来,让薇儿将那位琪爷领进了后堂。
  初初一见,这位琪爷倒是比之在台下时更是多了一分亲切感,全然没有那些世家子弟的嚣张跋扈之感,如此倒是让怜衣颇为欢喜。
  “小女子怜衣给琪爷请安了!”
  “姑娘不必多礼!”此时的夏荣琪才觉得,世间竟是有着如此完美的女子,肤如凝脂,肌如白雪,眉若远山,秀丽动人,实属不可多得的佳人矣!
  见到夏荣琪一直看着自己,怜衣惊觉自己此时尚且还是舞服,如此倒是不便见客,只能是施然说道:“琪爷还请先稍等片刻,怜衣换件衣服马上便来。”
  忽觉空中有些凉意,见到怜衣穿着舞服也是单薄,欣然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姑娘还请,倒是在下疏忽了!”
  心中感叹这位琪爷的礼数周全,却是实在想不起是哪家的公子,按理说,若是这般优秀之人,又岂能在这大夏皇都之中默默无闻呢?
  心中是想了片刻,突然惊觉一人,有着如此家世才学,为人又是如此谦卑有礼,怕真的是只有那位才有这般的气度了。
  心中越想,越觉得这位琪爷定然就是自己心中想的那个人,对于名字,怜衣倒是未曾去深究,也许只是那位爷的一个化名呢,毕竟,依着那位爷的身份,若是传出去,怕是影响不好的。
  心中想罢,怜衣急急便是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配着长款盘山连云髻,施施然一个翠玉吊坠,如此倒是显得格外的清丽动人。
  “怜衣让公子久等了!”
  夏荣琪正在百无聊赖之间,忽觉一阵香风从后方传来,转身一刹那,忽然有了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女子明艳的笑容,承托起了整片天空,似乎天地间只余其一人。
  “好美!”
  怜衣惊闻夏荣琪的赞叹之声,娇羞的低下了头,手袖轻掩朱唇,轻声笑着说道:“琪爷谬赞了!”
  惊觉自己的失态,夏荣琪忙是回神说道:“姑娘莫要误会,实在是姑娘如此惊为天人,让在下觉得以往所见女子都是糟糠了,姑娘真的是太美了!”
  怜衣柔柔笑着说道:“怜衣相信琪爷,不知今晚公子想怎么过呢?”
  夏荣琪沉了沉眉,忽然惊喜的说道:“要不我们去放河灯吧!”
  “放河灯。”怜衣有些无言。
  “对呀,放河灯,哈哈,我都好久没有玩过了!”夏荣琪此时的神色像是个孩子一般,满眼的憧憬,似乎是在回忆着上次放河灯的情景。
  怜衣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若是今晚这位琪爷让自己陪他的话,自己也是不会反对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这位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个上头,如此怜衣也是释然了,倒不如今晚就跟着他回归下童真也好。
  “可是现在不是放河灯的季节,似乎街上没有卖河灯的吧!”虽然是被夏荣琪勾起了兴趣,可是这河灯都没有,怎么放呢?
  “这个简单,跟我来!”
  见到夏荣琪一副心中了然的模样,怜衣轻轻笑了笑,带着薇儿便是跟在其身后了,只见其七拐八弯的,似乎是转到一个农家小院了,不禁是有些奇怪。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嘘,等下你就知道了,呵呵!”
  见到夏荣琪一副神秘的样子,怜衣也是不好多问,毕竟,看下去自然就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的。
  “咚,咚,咚……”
  随着夏荣琪的敲门声,内里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呀!”
  “是我。”
  就在怜衣奇怪,这夏荣琪为什么不告诉里面的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却是听见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吱呀!”门开了,一个老人出现在几人的面前,看到夏荣琪,当场就是要跪下,却是被夏荣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口中连连说道:
  “柳叔莫要如此,莫要如此。”
  此时这个被夏荣琪称呼为柳叔的人才注意到边上怜衣的身影,心中瞬时了然,定然是这位爷微服出来的,至于这位,可能是新晋的美人吧!
  虽是已经离了那处所,但柳寒央还是留着当年的眼力见儿,见到眼前情景,自是知道,这位爷怕是有看上自己的手艺了,带着这位美人来游玩的。
  既然心中已是了然,柳寒央也是不再踌躇,俯身一拜,便是站至前方引路,将夏荣琪和怜衣等人带进了院子。

  ☆、第四章 得一红颜为知己

  此时的怜衣心中对于夏荣琪的身份早是有了定位,所以对于这位其称呼为柳叔的人也是不敢怠慢,微微点头,屈身对其行了一礼。
  柳寒央见此,虽是觉得疑惑,但转念一想,怕是这位新主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如此,尽管这样,还是不敢直接受了,对着怜衣还是回了一礼。
  夏荣琪径直走在前面,倒是未曾理会这两人的虚礼,似乎对于这里及其熟悉一般,左拐右拐便是到了厅上。
  怜衣跟在其身后,一路上倒是明白了些许,这里似乎是一个类似于手工制作的地方,看各处散落的纸鸢,竹编,倒是颇为精致,看来琪爷来此是想让这位老人给现做河灯吧!
  怜衣倒是猜的不错,不过这里的东西可不仅仅是制作精致那么简单的,这位柳叔,当年可是宫中之人,宫里的那些只要是需要手工做的东西,都是少不了柳叔的功劳。
  只是后来,因为年事已高,对于宫中生活已是觉得颇为繁杂,所以便是自请离去,对于宫里安排的大屋倒是没有去住,反而是住到了这个小院子里,如今倒是已有好几年了。
  “不知道琪爷这次来是有什么需要的呢?”许是刚才小陆子已经交代过了,此时的柳寒央倒是跟着众人称呼了起来。
  “柳叔,这次我来是想让柳叔帮忙做几盏河灯的?”夏荣琪一副活泼的神色。
  对于夏荣琪的话,柳寒央也是有些无言,这位爷还是和当年一样,想到一出是一出,罢了,这河灯倒是简单的紧。
  “烦劳琪爷还是先等等,这时节不是放河灯的时候,还得现做。”
  “无妨,柳叔去取材料吧,我们等等便可。”夏荣琪倒是和善的紧,显然是对于河灯的关注比之柳寒央似乎更高一些。
  不多时间,柳寒央倒是将自家的工具都是搬了来此,也是想让这两位选选样式,既然是现做,那就看看他们喜欢什么样式的了。
  夏荣琪倒是不客气,选了几个特别的样式,临到怜衣,施施然看了半晌,由是觉得那个闭月羞花的美人图甚好,于是便就着一方选了几个。
  见到两人选定,柳寒央也是不再迟疑,翻手便是开始鼓捣,速度之快让两人看的眼花缭乱,实在是将这般技艺把玩得出神入化了。
  时间过去了不少,厅中桌上已然是多出了几个精美的河灯,就算是临时赶制,却丝毫不影响它的美感,不愧是出自大师之作。
  “多谢柳叔了,下次定然带些好酒前来,与柳叔痛饮一番!”夏荣琪见到东西已然做好,也是不加停留,准备去试试了。
  “琪爷有此心意,柳某定然恭候大驾!”
  “柳叔,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夏荣琪起身对着柳寒央行了一礼。
  “不敢当,琪爷慢走!”似乎是夏荣琪身份使然,方才怜衣一礼柳寒央是受了但也是回了礼,如今这琪爷,柳寒央却是微侧了身子,不敢受之,反而是对其恭敬行了一礼。
  柳寒央的动作亦是没有逃过夏荣琪的眼睛,不过也是没有说什么,毕竟,虽是自己对于柳叔极为尊敬,但其对于自己的身份颇为忌惮,由此也是多说无益。
  对于这两人的动作,怜衣倒是了然,毕竟,若是这位琪爷真是自己心中想的那个人,那么,这位柳叔对于其如此尊敬也是有道理的了。
  见到夏荣琪准备离去,怜衣也是对着柳叔浅屈一礼,飘然跟在了夏荣琪的身后,小陆子和薇儿两人倒是手中拿满了河灯。
  皇都之中有着一条护城河,靠近街道的地方有着一条分之,连接着一个偌大的广场,这里也就成了历年里举办各种大型集会的地方。
  此时这里倒是显得颇为冷清,毕竟,此时时间已晚,各家都是准备歇息了的,也是无人在外面闲逛,如此倒是让夏荣琪和怜衣两人觉得颇为自由。
  对于这外面,虽然怜衣是霓裳苑的清倌人,但毕竟是身在青楼,与之旁人相比,总是有人带着些不一样的目光看人的。
  所以怜衣平日里都是呆在霓裳苑中,甚少出来,此时难得来到这里,还是无人之境,自是觉得心中欢畅无比,欢乐的气氛让身旁的夏荣琪都是被感染了。
  “看来今日是来对了的,呵呵!”夏荣琪看着笑脸嫣然的怜衣,高兴的说道。
  “谢谢你,我很喜欢这里。”怜衣看着眼前这种人畜无害的笑脸,真诚的说道。
  夏荣琪听到怜衣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叙叙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的,上次我记得就是中元节的时候来的,那时候这里正在放河灯,可漂亮了!”
  “其实我也只是来过这里一次而已的,如今看来,这里的夜景倒是更加让我欢喜!”怜衣眸中有着些莫名的光彩,唇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你才来过一次,为什么,是霓裳苑的妈妈待你不好吗,为什么不让你出来玩呢?”对于怜衣的话,夏荣琪多了些震惊,毕竟,怜衣在这外面过了十多年了,为何会才来过一次,这里可是皇都之中最为热闹的地方。
  “呵呵,是真的,我喜欢这里,可是不喜欢这里的人。”怜衣的眼神突兀的暗了下去,似乎是因为夏荣琪的话,勾起了一丝过往的回忆。
  看到怜衣眼神的变化,夏荣琪颇是不适应,忙是说道:“怜衣姑娘,我不是故意让你不开心的,若是你不想说,不说便是。”
  怜衣轻轻的摇了摇头,开了口:“霓裳苑的沁娘对我是极好的,比之亲生女儿也是不为过的,是我自己不喜欢出来而已。
  呵呵,毕竟,我的身份,让太多人所不理解了,作为霓裳苑的人,不管你是卖身还是卖艺,总之与着青楼沾上了一丝关系,你就不再干净了。
  记得那年的中元节,那时候我年龄还小,带着小丫鬟悄悄的跑了出来,一时贪图热闹,便是走到了这里,尚且还记得那年的热闹,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
  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小孩,伸手便是抢了我手中的河灯,那时候倒是仗着在霓裳苑中姐姐们的宠爱,拔腿便是追了上去。
  追是追到了,可是那个小孩却是摔倒在了地上,我一时不知所措的愣在了那里,人群中冲出了一个大婶,一把就是抱住了那个小孩,口中连连唤着他的名字,问他有没有摔到哪里。
  见到那个小孩只是哭泣,转头便是将矛头指向了我,开始破口大骂,还说我是没娘养,没爹教的孩子,是野丫头。
  人群中有人多了句嘴,说我是在霓裳苑中看见过我,那位大婶一听,更加是骂得变本加厉,而我整个人都是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不受欢迎,原来霓裳苑只这么一个令人痛恨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些骂我的男人们还是要来这里呢?
  那时候我不明白,还记得那天晚上好像是薇儿领着我回去的,一回去我就呆呆的躺到了床上,连沁娘都是不见。
  后来我才想明白了,其实那些女人之所以痛恨霓裳苑,不过是因为他们自己留不住男人的心,他们看不起青楼女子的狐媚手段,只会一味的清高做作。
  从那时候起,我就明白了,女人的一生,不论如何,是自己的一生,任凭众人百般诋毁,自是有着一份清誉在里面,也是后来我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就是个青楼女子的身份。”
  “啪!啪!……”夏荣琪不禁是为怜衣此番言语拍起了手,任凭世间是有着几个女子,能有这般气度的,我自风华,婀娜一身。
  “姑娘虽是深处这青楼浊世之中,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实属女子间的典范,夏某欣赏。”
  夏荣琪倒是一时情急,不免是多说了一句,此言听在怜衣耳中,却是别有一番意味,夏,可是大夏王朝的国姓,除了皇室,无人可以,也是无人敢姓夏的。
  此时的怜衣倒是没有那般攀上了高枝的想法,其实,能够与之这位琪爷相处一晚,已然是满足了,毕竟,人生难得一知己。
  对于怜衣来说尚且如此,对于夏荣琪来说,又何尝不是呢,一时间,两人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思,相视一笑间,异口同声道:
  “此番美景下,能饮一杯无,哈哈!”
  见到意见相符,两人不禁又是大笑了起来,河灯已经是堪堪放完了,不如便是一起去喝一杯了,此时此情此景,倒是极为符合心境。
  人生一知己难求,一对心知己更是难求!
  次日悠悠醒来,怜衣甚觉头疼不已,费劲儿的睁开眼睛,似乎是在自己霓裳苑的房间里,看自己身上,倒是没有动过的痕迹。
  恍惚记得昨夜里,自己和那位琪爷放完河灯就去喝酒了,许是因为难得如此高兴,一时竟是喝得多了些,后来倒是迷迷糊糊的,连怎么回来的都是不知道。
  ------题外话------
  猜猜我会不会让某人和某人在一起呢?猜到的么么哒哟!

  ☆、第五章 炸如春雷闻噩耗

  “姑娘,您醒了,奴婢给您打水洗脸!”薇儿此时正从外间进来,看见怜衣已经坐了起来,忙是开口说道。
  施施然由着薇儿一阵忙活,怜衣一直是有些疑惑的神色,终是开口问了一句:“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
  薇儿歪了歪头,疑惑的问道:“姑娘都不记得了吗,是琪爷亲自送您回来的呀!”
  “就只是送回来而已吗?”怜衣轻皱了下眉头。
  薇儿在这里待得久,自然是知道怜衣话中的意思,开口解释道:“本来我和沁娘都是以为他要留下的,可是他身旁的那个小厮急急跑来,好像是有着什么急事,然后他们将姑娘你送到屋子,就走了!”
  “哦!”怜衣淡淡笑了笑,自己想什么呢,难道自己就那么希望做他的女人吗,只是她未曾察觉,自己言语间那丝落寞,似乎心中莫名有些感伤。
  薇儿感觉到了怜衣神色间的变化,语气轻快的开口道:“姑娘放心吧,依着姑娘的模样,那位琪爷一定会回来找姑娘的!”
  “他会回来吗?”怜衣喃喃道,清眸中多了一丝雾气,若是自己心中所料不差,这位琪爷,怕是那位大夏第一王爷——夏荣霄了。
  至于那个什么琪爷,定然是化名,毕竟,这王爷前来逛青楼,实在是算不上佳话的,一时间,怜衣也是甚觉心中堵闷,不知如何排解,一个是王爷,一个是青楼女子,这身份怕是旁人怎么看,都不对的吧!
  ……
  时间渐渐过去,怜衣没有等来那位琪爷的眷顾,反而是等来了一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的恩宠。
  “姑娘,姑娘,快出来,姑娘,那位琪爷来了……!”薇儿的声音从门外的大堂里,一直是传到了怜衣的屋子,让屋里的怜衣陡然是站了起来。
  眸中清泪双双落下,心中一阵暖流通过,你终究还是来了吗,怜衣等的你好苦,好苦,此时的怜衣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人了,只有他的影子挥之不去,不管他是琪爷,还是夏荣霄,自己这一生,都只为他了。
  看到自家姑娘如此动情神色,薇儿终于知道,自家姑娘这几日的淡漠,都是假装的,其实心中早已是情根深种,如今也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姑娘,我们出去吧,别让琪爷久等了!”
  “嗯,好!”怜衣整了整神色,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眉眼间的那丝激动还是无法完全掩盖。
  身形飘飞间,怜衣带着薇儿已经是来到了大堂之中,只是看到沁娘和姑娘们都是跪在地上,颇是觉得意外,但转念一想,这位可是王爷,如此行礼也是平常。
  虽是对于前方那道俊秀身形颇是动情,但此时毕竟是有着外人在场,怜衣也是翩然而至,对着前方男子盈盈拜下。
  “民女洛怜衣参拜!”上次见面,怜衣知道这位爷可是没露身份的,如今虽是如此来到,但也是不敢笃定,所以只能是模棱两可说了句参拜,倒是未曾点名实处。
  “嗯,既然都到了,那么本王就说了,怜衣姑娘是这霓裳苑的清倌人,也是这次大选的花魁,圣上久仰姑娘美貌,特赐姑娘入宫为妃,姑娘准备下吧,五日后,我来此接姑娘!”
  夏荣霄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听在怜衣耳中却是犹如炸雷,‘入宫为妃’,这在天下女子看来是多么大的殊荣啊,可是怜衣不想要,不想要!
  沉默的看着夏荣霄的身影走远,怜衣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男子了,他是自己的琪爷吗,不,他是,一定是迫于圣上的压力,所以他才会如此的,他是想让自己死心,才假装不认识自己的。
  怜衣颓然的坐在地上,周遭的那些贺声,一句都是没有听进去,此时心中唯想,自己要想办法,自己要想办法,一定不能进宫去,一定不能。
  自己怎么可以进宫去呢,自己不能没有了琪爷,自己怎么可以进宫去呢,不可以的,我一定会有主意的,一定会的,圣上,你为何如此对我,为何……
  ……
  “姐姐,姐姐,姐姐莫急了,妹妹有办法!”就在怜衣发愁之时,香茹出现了,而且似乎是带来了一丝转机。
  怜衣转头看到香茹,听到她的话,忙是问道:“怎么办,那我要怎么办,你告诉我,我一定做得到的!”
  香茹被怜衣抓得有些生疼,忙是开口说道:“姐姐莫要激动,香茹倒是有个法子,只是要苦了姐姐!”
  “什么法子,我不怕苦,只要不进宫去,不然我这辈子都是没机会见他了!”怜衣神色怔怔的,此时的她已经是全然失了魂一般。
  香茹看着怜衣的样子,也是一阵心疼,深吸口气,缓缓开口道:“姐姐可曾见过圣上。”
  似乎奇怪香茹为何会如此问,但怜衣还是如实答了:“未曾,而且按理说,圣上是不可能见过我的,就算是平常的恩客,圣上这般万金之体,怎会来此龌龊之地呢?”
  香茹皱了皱眉,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极有可能就是圣上只是听说了姐姐这花魁的名头,至于其他的,怕是不曾的。”
  听香茹话至此处,怜衣心中多了一丝明悟,自己未曾见过圣上,圣上也是未曾见过自己的,那么若是说用另外的女子代替,或许也是可行的,毕竟,圣上只是要一个花魁而已啊!
  怜衣心中如此想罢,眼神不禁是流露出欣喜,若是有女子愿意代替自己入宫,那么自己便是可以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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