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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凛然俏君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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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怜衣未曾将之吐出来,昏迷中似乎也不反抗这突入口中的异物,不多时间,小半杯鲜血已经全部进了怜衣的口中,轻柔的将之放于床榻,走到了默颜心的身边,轻声说道:
“默妃娘娘,此物已经给美人服下去了。”
默颜心眼睛无神的望着窗外,听到紫儿的声音,木然的转头过来,看了床榻上的怜衣一眼,声音冷漠道:“半个时辰后,她就会醒来了,我先走了,此处我不便多留。”
紫儿虽是心中奇怪,可默颜心已经说自家主子半个时辰后会醒来,也就什么疑惑都是没有了,心中只余下了无尽的欢喜,而默颜心却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是带着自己的丫鬟竹儿悄然离去。
只前一脚默颜心刚走,清荷堂院门前便是传来一阵内监的声音:“圣上驾到!”
堂内之人闻之声音,都是黑压压跪倒了一片,口中直呼:“奴婢(微臣)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荣琪此时哪有心思理他们这些人,只是脚步急匆匆的便是走进来,看到一群太医跪在此处,心中一阵生气,扬声呵斥道:“你们还跪在这里做什么,怜衣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众人此时都是面面相觑,刚才可是默妃娘娘进去了,此时还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呢,若是将之前的观察说与圣上,怕是今日这里别想有人活着走出去了,一时间,众人都是沉默了下来。
如此情景之下,夏荣琪心中一阵疼痛,还以为是自己来晚了,怜衣已经末了,正想开口说话,却是紫儿从内间出来,急急跑到了夏荣琪身前,俯身一礼,说道:
“奴婢参见圣上,圣上请宽心,美人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圣上可移步内室探望。”
“真的吗?”夏荣琪的声音透着欣喜,口中如此说着,脚步却是不停,也是未叫之前的人起来,便是自顾自的进了内室,留下一地太医面上尽显哗然之色,似乎是不相信的模样。
云茴跟在圣上身后,听到美人已经无事,不禁是喜极而泣,泪眼朦胧的问紫儿道:“美人真的已经无事了吗,可是刚才太医不是都已经说没有办法!”
紫儿一听到云茴提之太医二字,心中一阵怒火突生,口中说道:“那就是一群庸医,若非是默妃娘娘及时来此,美人,美人就真是香消玉损了。”
“默妃娘娘,可是默妃娘娘好像只与美人见过一次面的,为何会来救美人,再者说,这连太医都是束手无策的事情,默妃娘娘竟然能够医治,此事,倒是有些不简单了。”
此时听着云茴之言,似乎也觉得默妃有些不对劲儿,刚才因为担心着怜衣,也是病急乱投医,此时事情稍微平息,再加之云茴的分析,还有刚才默妃的那番话,一个个谜团的不断地在紫儿脑海中盘旋,一时间,不禁是头疼得惊呼出声来。
骇得云茴忙是将之扶住,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快好好休息下,待会美人那里还是我去照顾吧!”
紫儿也是不再推辞,此时自己实在是不适合待在此处,至于默妃之事,还是等着美人醒来时,在悄然告诉她,然后由之定夺即可,毕竟事关重大,就算是云茴,紫儿也是不敢轻易告诉的。
看到云茴一脸关切的模样,紫儿任由其将自己扶到了住处,便是催促其快些回去,万一美人那里需要人,到时候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圣上在那里也是不方便,否则失礼了该怎么好。
再三确认了紫儿一人可以,云茴这才匆匆的回到了堂中,悄然一瞥内室中只有圣上一人,外间还有陆公公守着,似乎并不太需要自己的样子,也就未曾靠前,只是在外间候着,随时等候吩咐。
至于刚才那些太医,此时都还是跪在外面,没有夏荣琪的吩咐,他们是谁也不敢起来的,否则,若是屋子里那位真如那个小宫女所说好了,那还算幸运,若是不好,自己等人再无视圣意,那可就是在劫难逃了。
☆、第五十一章 美人终醒姐妹来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所跪之人都是心中悱恻万千,一双双眼睛是直勾勾的盯着屋子里,生怕错漏了里面的一点动静,终于,一道声音犹如甘霖一般降在了众人的心中:
“怜衣,你终于醒了!”
闻之此言的众人都是松了口气,这过去的几分钟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真真像是在刀尖上走了一趟,好在此时是回到了人间,这缓和下来的众人都是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不知道何时已经是湿了个通透,侧身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尽都是悄无声息的退出了院子,此时这里也是用不到了。
再言昏迷中的怜衣,迷糊中感觉到自己被灌入了什么东西,直觉告诉她,喝了这个自己才能清醒过来,果不其然,那股略带甜腥味的东西进入怜衣身体之后便是汇聚在了腰背之间。
暖暖的热气将怜衣的身体包裹,怜衣的心神也是借着这热气升腾起来,这般感觉让怜衣舒服的快要呻·吟出来,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眼皮似乎没那么重了,借着一股力,终于是睁开了眼,眸中映出一张焦急的面庞。
“琪爷!”
此时的众人都是未曾因为怜衣如此直呼圣上名字而怪罪,尽都是为着怜衣能够清醒过来欣喜不已,当然,表面上都是这样的,至于旁的,倒还是看不出来。
“圣上,怜衣无事了,圣上还是国事为重。”许是那一瞬间的晃神已经过去,此时的怜衣恢复了清醒,也是为之自己刚才所言有些后怕,若是被有心人听去,怕是会多一番波折的。
夏荣琪心疼的看着怜衣,面上带了些不愉之色,只是碍于怜衣刚刚醒来,也是不便发作的,想着朝中是真的还有事情,夏荣琪不敢耽搁,只能略带歉意的开口道: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怜衣苍白的小脸展颜一笑,轻声对着云茴说道:“云茴,送圣上出去!”
云茴躬身一礼,走在夏荣琪前方安排了软轿,这才又回到怜衣身边伺候,眉宇间的愁色却是未减丝毫,反而是有愈演愈烈之势,只是刚刚醒来的怜衣实在没有心思去管,只是轻声问道:
“紫儿没来吗?”
云茴陡然听到怜衣问话,惊了一下,这才开口道:“紫儿姑娘先前照顾美人良久,此时有些体力不支,奴婢已经将她送回了屋子,想来是明日便可回来了!”
“嗯!”怜衣点了点头,如此也算是知道了,抬头看了看天色,似乎是不早了,自己也是疲倦的很,于是对着云茴幽幽开口:“你也先下去吧,我现在倦得很,想先睡一会!”
“嗯。”云茴点了点头,伸手将怜衣服侍着睡下,自己便是转身离了屋子,将门口的帘子也是带上了,好让怜衣安心休息,连得后来圣上来此,见到怜衣睡得熟,也是没有吵她,只是悄然看了一眼,便是离去了。
或许是因为那无名之毒伤了些身子,之前怜衣觉得浑身都是不适,如今睡了半晌,倒是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倒是自己坐起了身子,未曾唤进紫儿和云茴,自己便是起来了。
等紫儿和云茴察觉到动静,怜衣已经自己摸索着穿好了衣服鞋袜,准备出来,让紫儿准备洗漱的东西了,紫儿一见到怜衣已经大好的模样,忙不迭的便是跑了出去,一路倒是欣喜得紧。
云茴见到紫儿出去,忙是将怜衣扶至了一旁的桌前坐着,随后便是没有了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站在其身后,等候着紫儿的到来。
对于今日,或者说是从昨日起的云茴,怜衣便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似乎没什么不适的,可就是感觉和平常不一样,虽然自己平日里的起居都是由紫儿照顾,但是云茴这个清荷堂的掌事宫女在自己面前出现的频率也是不低的,自然是能够察觉到不对。
正想开口问一问时,门外却是传来了通传的声音,说是玉莹堂皖婕妤来了,怜衣闻之,忙是让人快些请进来。
“姐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是苍白的紧!”皖诗绫一进屋子,便是看到怜衣略显疲惫的坐在那里,眼中一阵心疼之色,忙不迭的便是开口说道。
怜衣看到皖诗绫的神色,眼中一片真切之意,心中一暖,这宫里,也是难得有如此真心的姐妹了,于是轻声开口道:“不妨事了,都过了,这几日稍微进些补也就缓过来了!”
“姐姐,我听院子里的人说,这清荷堂之前是遭了瘟疫吗?”皖诗绫此话说得有些踌躇,虽是姐妹,可是这关系到宫中秘辛,实在是不敢不谨慎。
怜衣微一皱眉,静静说道:“看来你宫里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只是你还是注意着些才好!”
皖诗绫轻点了点头,郑重说道:“妹妹也是醒得,这人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就是想要分化我们姐妹俩,这样才好一一来对付。”
怜衣轻展容颜,微微一笑说道:“你明白就好,这宫里,有心人太多,姐姐,你可知道暮美人的事情!”
“暮雪菲?”怜衣有些奇怪,这两三日自己都是在院子里呆着,而且没什么重大的事情,自己也是不会去外面,更不会有人来特意告诉自己消息,毕竟还有着紫儿在身边,至于云茴,暂且还算是自己人的。
皖诗绫看着怜衣疑惑的神色,沉凝了半晌,还是开口说道:“暮美人怀孕了,太医说,已经一月有余了。”
“一月有余,怎么会现在才传出来呢?”怜衣有些奇怪,照理说这种看似皆大欢喜的事情,依着暮雪菲的性子,不是会第一时间闹开花吗,怎么这次会如此安静。
皖诗绫在怜衣面上没有看出任何不愉的神色,虽是觉得奇怪,可也是不便太多说,口中回答着怜衣的问题:“说是前日里只以为是月例不调,可是后来已经一月多没来,这才召了太医,结果发现是有喜了,事情也就在姐姐昏迷的前一日。”
“呵呵,前一日,看来她这个如意算盘打得还是不错的,若是我因此丧命,她却是得了一子,圣上知道了,自然是会冲淡些伤感,旁的情绪也就都投入到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了。”
看怜衣似笑非笑的面容,皖诗绫踌躇了片刻还是说道:“其实,昨日我就该来看望姐姐的,却是因为此事耽误了下来,我虽是不怕暮雪菲,可是,在这宫里,毕竟还是少惹一事算一事,所以才拖至今日,姐姐不会怪我吧!”
怜衣看着皖诗绫这般神色,轻笑一声开口道:“我怎么会怪你呢,要是你昨日来此,怕是还进不来呢?”
怜衣说完,看到皖诗绫还想开口的样子,轻抚上她的手,静静说道:“你我姐妹在宫中相识,好容易相互扶持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岂会为了这些无谓之事,轻易断了我们之间的情意,妹妹日后断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平白叫人生了伤感。”
皖诗绫看着怜衣这般郑重的面容,反手握住了怜衣的双手,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妹妹知道了,多谢姐姐!”
怜衣看到皖诗绫如此,轻展容颜,扬声吩咐云茴道:“云茴,去吩咐小厨房多备些小菜,我们姐妹一起说说话!”
云茴看到紫儿已经从门外进来,暂时不需要自己照顾美人,于是应声便出去了,紫儿进来,服侍着怜衣梳洗,只是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愁思,让怜衣心生疑惑。
“紫儿,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陡然听到怜衣的声音,兀自把正在出神的紫儿吓了一跳,不禁是叫出声来,如此倒是将怜衣和皖诗绫也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吓人一跳!”皖诗绫本来见到怜衣在洗漱,正想起身出去转转,还未站起就被紫儿一声惊叫吓得坐了下来,不禁是没好气的开口说了。
紫儿见到两个主子被自己吓到,也是顾不得其他,忙是屈膝一跪,急急开口:“皖婕妤恕罪,美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还望主子消气,奴婢愿意领罚。”
毕竟紫儿也是怜衣的贴身丫鬟,还是从宫外就一直跟着的,皖诗绫也是不好太过参言对于她的责罚,本来自己也是没多大事情,只是实在被唬了一跳,这才有些气恼,此时见到紫儿可怜模样,不禁是伸手将之扶起来,又开口说道:
“不妨事了,你这丫头是怎么了,平日里看你都是稳重的紧,怎么今日这般失神!”
怜衣听到皖诗绫的话,恰巧也是自己想问紫儿的,于是两双眼睛都是定在了紫儿的面容之上,紫儿见此,心知此事也是要美人知道的,可是,皖婕妤在此,是否要开口也是疑惑。
怜衣见她有些犹豫的样子,悄然瞟了一眼皖诗绫,这才开口道:“诗绫不是外人,有何事你便说吧!”
紫儿悄悄看了看四周,云茴尚且还未回来,打扫的宫女也是未在此处,这才悄声开了口:“美人,你知道昨日是谁救了你吗?”
☆、第五十二章 紫儿惊诧道隐情
“谁救了我?”紫儿此言一出,怜衣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昨日似乎已经是濒临死亡,可是今日却时精神甚佳,如此神医,似乎不应该是宫中太医才是,可是,若不是太医,谁又能有如此医术救得了自己呢?
怜衣想了好半晌,似乎迷糊中看到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只是女子一晃而过,全然是看不真切,如此只能摇了摇头,开口问道:“我已经实在想不起来了,到底是谁救了我,我感觉应该是一个女子的!”
听到怜衣的否认,皖诗绫有些惊诧,紫儿还未说话,她都已经开口道:“姐姐,你竟然不知道是默妃娘娘救了你!”
“默妃?”
紫儿静静看了一眼皖诗绫,轻声开口道:“皖婕妤的消息果真是灵通得紧,这消息想必不是当日在这园中的人,怕是不会知道的了,没想到都是传入了娘娘的耳中。”
皖诗绫听到紫儿口中似乎有些不太友善的意味,也是不恼,静静开口说道:“紫儿姑娘勿恼,我那玉莹堂什么都好,唯独就是这点不好,有心人太多,个个都是盯着我,尤其是你们美人再次受宠之后,这消息就更灵通了!”
怜衣看到两人似乎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忙是开口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紫儿,你继续!”
紫儿意味深长的看了皖诗绫一眼,这才继续开口道:“正如皖婕妤所说,确实是默妃娘娘,只是,因为娘娘的救治方法过于惊世骇俗,奴婢不敢实言相告,但是,奴婢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情——美人并不是得了瘟疫!”
“不是瘟疫?”不仅是皖诗绫奇怪,怜衣自己也很奇怪,要是并不是瘟疫,那么为何会传染得如此之快,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和茜儿还有那死去的禽类有任何的接触,自己怎么会是变成第三个感染的人呢?
紫儿看到怜衣思索的神色,悠悠开口道:“想来美人也是觉得奇怪,为何与之茜儿相处那么近的几个宫女都是没有事,偏偏是你没有接触过茜儿,却就被传染了,难道此事没有蹊跷吗?”
平日里,怜衣都是觉得紫儿似乎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今日这番话却是说得头头是道,让怜衣大为称奇,可是称奇的同时,其言语中逐渐展现的事实,也由不得她不重视。
自己并不是得了瘟疫,自己没有和疑似得了瘟疫而死的茜儿有任何的接触,那自己是为什么会有何茜儿相同的症状呢,若非是否发现及时,而且有太医及时控制,自己是不是也已经和茜儿一般,成为这个世界的过客。
怜衣心中想至此处,不禁是有些后怕,眉头深深皱起,缓缓开口道:“那我若不是得了瘟疫,又是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紫儿沉凝了半晌,这才开口道:“默妃娘娘说,美人您是中了毒!”
“中毒,怎么可能,我记得自己从后院回来之后,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的!”
怜衣对于紫儿说自己是中毒之事颇为不相信,本来自己从后院回来就是深夜,自己又是未曾耽误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哪里会发生中毒之事,根本不可能的。
紫儿见到怜衣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这才开口说道:“美人可还记得,那个平日里我为您制香粉的鎏金小盒子?”
“鎏金小盒?”怜衣感觉有些疑惑,这和鎏金小盒有什么关系,突然,她想起来,自己从后院归来时,正是看到了桌上有个鎏金小盒,然后将之拿到了梳妆台那里放着,难道自己中毒就是和这个小盒子有关。
“我是记得,我从后院回来的时候,桌上摆着平日里用的那个小盒子,当时我还以为是你拿了放在桌上的!”怜衣口中如此说着,可是心中突然多了一种越说越不对劲的感觉,一时间,恍然间自己中毒之事逐渐的浮出了水面。
紫儿听到怜衣此言,轻点了点头,说道:“美人中毒,确实与之有关,只是,就连我都不知道那个盒子时怎么跑到了桌上的,本来当日我值夜,制好了后我正想第二日拿过来的,却是听到了后院之事,便将它放在了我寝居的桌上,想是被有心人给带了过来,还灌上了毒,此时奴婢也是有责任的,还请美人降罪。”
怜衣摇了摇头,轻声开口道:“此事也不怪你,原是我们这清荷堂中有心人太多了的缘故,见到我此番复宠,怕是有人忍不住了。”
“姐姐,此事实在让人后怕,我们得想想对策才好,若是再来一遭,只怕是难以防范的。”皖诗绫听到她们主仆说了半晌,心中激荡,沉凝了半晌还是如此说了,眉宇间一派愁容神色。
怜衣点头称是,开口道:“确实如此,敌人再暗处,我们在明处,稍有不妨,便是容易遭了计。”
紫儿听到怜衣说得如此危险,有些急了,忙是开口道:“那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在这院子里什么也不碰,什么也不吃吧!”
怜衣看紫儿着急模样,轻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如此着急,既然她们在暗处,那我们把她们引到明处即可。”
“明处?可是我们不知道她们是谁,怎么引出来呢?”
怜衣刚想夸奖紫儿刚才明朗睿智,可是此时却又是犯了糊涂,不免是摇摇头,如此说道:“这宫里,还有谁有这个胆子来毒害圣上宠妃的,除了她,我还能威胁到谁?”
皖诗绫想了想,略微迟疑的开口道:“姐姐说的,是那一位吗,可是,如今她身怀龙胎,怕是日后没有这般精力来对付姐姐吧!”
怜衣笑了笑,声音悠悠传出:“若只是她一人,也就罢了,如此角色,根本不值得我放在心上,重要的,是她身后那位,那才是主角呢?”
“身后,姐姐说的是皇后!”皖诗绫说出此话,忙不迭的用手掩住了嘴,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对于皇后,她多是敬重,与之相处不多,但多年宫闱宅院之争,让她隐隐觉出如此女子,实在不简单,可是,她没想到,皇后竟然已经借了她人之手,想要致人死地。
看到皖诗绫震惊的神色,怜衣轻声笑着,说道:“妹妹不必担心,此处没有外人,今日我们之言是不会传出去的。”
皖诗绫定了定神,这才说道:“姐姐,此事真的是皇后在其身后指使吗,可平日里,似乎皇后还是挺好的样子的,只是有时候冷冷的平白叫人害怕。”
听到皖诗绫的话,怜衣平白生出一丝冷意,皇后果然是欧家培养出来的人,如此手段,害人之深,且还能置身事外,实在不容小觑,一时间,不禁觉得,日后,怕是会有一番苦战了。
“姐姐,你怎么了,是妹妹说错了什么吗?”皖诗绫见到怜衣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沉默了下来,以为是怜衣生气了自己说皇后的好话,忙是开口道。
怜衣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些事情!”
皖诗绫见到怜衣不愿多说,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自顾自的开口道:“其实,我进宫后与之涵妃娘娘相谈之时,涵妃娘娘也是让我注意皇后,她说,她说皇后是这宫里最可怕的人物,让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与之对上,凡事隐忍。”
怜衣没想到,一向沉稳持重的涵妃都是能够对皖诗绫说出这番话,不禁是觉得涵妃对于皖诗绫着实照顾许多,若非是真心相待,怎么肯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之语,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皖诗绫先前进宫之时,身后也是有着倚仗,面对这暮雪菲的多次挑衅,也是都敢迎难而上,可是,如此性格,在宫里却是会得罪不少的人,然而,在此时怜衣看到的皖诗绫,已经快完全被宫中的气息所同化。
当初那个天真烂漫,仿若天生不知愁滋味的少女,已经快要蜕变成一个宫中只求自保的女人,虽是还有些考虑还欠了周全,但是有了涵妃的拔苗助长,已然是差不了多少了。
此时的怜衣,陡然明白了世家女子的悲哀,从一出生开始,她们的命运就和家族的荣辱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怜衣恍若不觉的将眼中的悲哀一闪而过,对着皖诗绫轻声说道:
“涵妃娘娘对你是真的好!”
皖诗绫眼底闪过一丝柔意,轻声说道:“其实,之前我对于涵妃娘娘的话还有些不以为意,只以为是娘娘吓唬我,可是,如今连姐姐你都是这般说,到底还是妹妹阅历不够,姐姐放心,以后妹妹定然会注意的。”
怜衣点了点头,说道:“你能如此想,即是最好的。”
一旁的紫儿见到眼前两位主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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