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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凛然俏君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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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依着先皇的那道遗旨,众人都是以为皇妃已然仙故,然而,不知道是谁人,却是传出当时皇妃怀胎六月,便是生下一位皇子,好巧不巧的是,林若云生下皇子的时间,和欧静柔生下双生子的时间相差不过一月,尚且记得当时接生的是欧家请来的接生婆,就因为说了一句,小皇子长得极好,不像是才生下来的,而后,就再也未见到那位接生婆了。
  然而,也就在欧静柔生下夏荣琪和夏荣霄后,皇妃林若云和她怀胎六月的皇子,却是离奇失踪,只是此事秘辛,鲜有人知而已,对外,只是说皇妃和皇子身染恶疾,暴毙而亡。
  只有宫里的几个老嬷嬷才知道,皇妃是因为自己的孩子不见了,在一个雨夜里独自去寻找,而后便是消失了,全然没有痕迹的样子,恰巧这几个老嬷嬷中的一个,是从前朝就一直跟着林若云的,急急便是将此事告知了身在宫外的前朝之人,只是可惜,后来他们都给了皇妃殉葬,说是照顾不力。
  但是身在宫外的前朝之人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对于一个女子怀胎六月生子,说出去,也怕是没人相信的,所以,他们一直都认为,林若云生下的皇子,是前朝的血脉,只要找到了皇子,那么,前朝复国指日可待。
  只是,因为林若云之事,本就是知道的人极少,而且还因为牵扯到一些宫中秘辛,所以大部分人都是已经被欧家灭了口,可是,前朝之人却是从蛛丝马迹中寻得,皇妃林若云可能就在宫中,只是掩身甚秘,难以为人所探知,此时影子从默颜心口中听到了关于密室之事,一时间,对于此处有了新的计较,或许,皇妃是否身死之谜,会从这里揭开了。
  或许是此事太过重大,此时的影子没有在留下的心思,拱手向默颜心告辞,此时的他,哪里有刚才调笑的模样,全然是一副剑眉星目好儿郎,倒是让默颜心失神了片刻,凝神半晌,却是发现眼前已经没有了男子的身影,原来,在自己晃神的时刻,影子早已是飘身而去,若非是空气中留下了淡淡檀香的味道,默颜心甚至以为,方才之事,只是自己在做梦而已。
  眼神悠悠望向远方,口中轻声呢喃:“夏荣琪,此生我不能与你相守,那么,便送你与怜衣一场造化吧,只是,君上始终是君上,你们的来路,怕是难了。”
  ……
  此时的怜衣正独自坐在小院中,夏荣琪刚刚离开,之前的呢喃旖旎似乎都还在眼前浮现,只是转瞬就变成了默颜心的模样,让她脑海中一阵疼痛,该死的,那尘封的记忆又有了松动的趋势,怜衣努力克制着脑海中的翻腾,深吸着气,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可是,怜衣自己也是知道,这只是一时的平静,从那日自己因为中毒,而后又饮了默颜心的鲜血,双重刺激下,封印已经有些不堪重负,只是因为怜衣潜意识里不愿意想起这段记忆,所以封印才会这般间歇性的疼痛,而非是瞬间引爆。
  默颜心的话早已经是刻印在了怜衣的心中,让她想忘记都是做不到,怜衣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有多高的身份,要有多大的权势,在霓裳苑的日子里,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怜衣见得太多,哪一个不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得来的不义之财。

  ☆、第六十五章 深情只为卿

  再说这大夏皇朝,改朝换代之际,牺牲了多少人,染红了多少鲜血才有今日的大夏皇朝,而自己,作为草原王朝的唯一继承人,尚且才八岁,手上就已经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一桩桩一件件,让怜衣再一次对这个身份产生了极度的排斥。
  对于怜衣来说,这个草原王朝继承人的身份,带给她的只是困扰,只是冷漠,只是强加于她身上的,所以她要逃,逃不了,也要逃,她此生已经认定自己是夏荣琪的人,怎么可以放弃,怎么可以离开他呢。
  ……
  此时的影子已经回到了王府之中,虽然名义上影子尊称夏荣霄一声主子,可是,夏荣霄却是清楚的,他没有任何资格指使影子去做任何事,因为,那个他此生似乎没有机会靠近的九五之位,只有影子可以给他,而今日,破天荒的,影子竟然来找自己,而且,并没有像平日里隐身于黑暗中,而是坐在了自己屋子的楠木桌旁。
  空气有些沉闷,这种两人对坐的状态,在两人的世界里,似乎就没发生过,因为影子从来就没有现过真身在夏荣霄身前,每一次见面都是隐身在黑暗中,似乎神秘的紧的样子,终于还是夏荣霄沉不住气,率先开了口:
  “你来此有何事吗?”
  或许久未和夏荣霄如此说过话,影子有些不适应,皱了皱眉,沉凝了片刻,这才开口道:“你可知道林若云?”
  “林若云,不曾听说,怎么,我应该认识吗?”今日影子的反常让夏荣霄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此时又问这奇奇怪怪的问题,愈发方夏荣霄心中悱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似乎对于夏荣霄的回答并不满意,影子想了想,复又问道:“那你还记得你父皇有几位皇妃吗?”
  “皇妃,我只记得母妃,还有萱贵妃,穆贵妃,敏贵妃这四位,至于以下的婕妤美人,还有多大好几十位,我倒真是一时想不起来了,自从先帝逝去后,她们之中除了母妃以外,都是给先帝殉葬去了,如今我能记得的实在有限。”
  看到夏荣霄的模样,影子也是知道他没有骗自己,而且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正要失望间,夏荣霄却是惊呼了一声,将影子骇了一跳,而夏荣霄见到影子神色,也是略微歉意,这才开口道:
  “我只是刚刚想到你说的林若云,似乎我们听父皇说起过,不过,我却不知道父皇口中的云儿,是否是你所说的那位皇妃了,毕竟,从我记事起,我就不知道宫中有这么一位人物。”
  影子听到夏荣霄的话,一阵惊喜,忙是开口道:“你父皇是怎么说的,快告诉我?”
  看着影子着急的模样,夏荣霄也是不卖关子了,转头想了想,这才开口道:“我记得那时候我和夏荣琪才七岁,有一次我们在御书房玩耍,父皇也在,许是国事不忙,父皇过来陪着我和弟弟,只是没过多久,便是看到他望向窗外出神,口中轻声呢喃:‘云儿,若是你能出来陪着他们一起,该有多好!’。
  后来,我们也问过父皇,那个云儿是谁,可是父皇却是笑而不答,你也知道,小孩子嘛,总是好奇的,而那时候在我们心中唯一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的,就只有母后了,只是,后面的事情却是我们没有料到的。
  记得那日,我和弟弟兴高采烈的跑到了母后宫中,还说自己发现了父皇的秘密,问母后想不想知道,当时的母后自然是顺着我们的意思走,于是乎,我们将那日父亲所说的话告诉了母后,没有预料中的情景,取而代之的是母后的大发雷霆,将我和弟弟狠狠的打了一顿,还勒令我们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情,于是,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了,我与夏荣琪因为挨了一顿,也就对这件事情毫无兴趣了。”
  夏荣霄说完后,并没有再开口,在他眼前的影子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神秘莫测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浓重的萧索,从影子为中心,向着周围蔓延开去,过了良久,影子的身子才动了一动,眼神微抬,开口道:
  “此事不要为旁人说起了,从今日起就烂在你肚子里吧!”
  话音一落,本是端坐在前方的影子已经飘身离去,空气中还残留着影子似乎未说完的一句话:“你可以准备了……”
  “准备?准备什么?”影子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夏荣霄皱起了眉头,只是此时没有影子给他解答,也就只能自己独自琢磨了,至于能否领悟到影子的意思,就看夏荣霄的悟性了。
  且说影子,此时从夏荣霄的口中证实了默颜心言语的真实性,对于皇妃林若云是否身故已经成为他最关心的问题,所以,事不宜迟,一道素黑身影从怜衣院中飘落,侧身进了屋子。
  “什么人?”人影的突然进来,让怜衣惊了一瞬,此时时间已经逐近深夜,怜衣晚间都是不喜有人在外间守着,所以紫儿和云茴都是独自在靠近怜衣房外屋子住着,此时这般敌我不明的情景,让怜衣不禁有些踌躇。
  不过,看到此人竟然能够无视皇宫中的守卫,悄无声息的摸进自己的屋子,想来也不是一般人,此时若是叫醒紫儿等人,不过是徒增伤亡而已,不过,过了半晌,怜衣却是平静了下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怜衣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你怎么每次来都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早晚被你吓出病来!”怜衣的声音带着玩笑,可是出乎她意料,平日里或许还会和她玩笑几句的影子,此时的神色格外的暮然,而且眼神直直的看着怜衣,像是不认识她了的样子,怜衣不禁是奇怪,这是怎么了?
  伸手在影子面前晃了晃,这才看到影子的神色转到了别处,怜衣开口道:“你怎么了,是有新任务来吗?”
  对于之前影子和岚妃帮她名正言顺的成为夏荣琪的女人,怜衣是充满着感激的,尽管自己的命脉依旧是捏在影子的手上,可是比之之前,怜衣的态度已经是有了转变,与之影子,不过是互惠互利的两人了。
  “怜衣,你真的爱夏荣琪吗?”
  影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怜衣有些失神,口中不禁呢喃:“爱,怎么会不爱,我走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他吗,怎么,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问问,只是想知道,我做出的这个决定,到底对还是不对!”影子的话对于怜衣来说有些莫名其妙,不免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了,你今天来不会就是来说这些奇怪的话吧!”
  对于影子今天这些奇怪的话,怜衣不想放在心上,也不便放在心上,因为从影子的字里行间,总是会让人读出不一样的意思,而那层意思让怜衣不便去明了,也不想去明了,转瞬一想,也就将话题转开了去。
  影子或许是想明白了什么,看着怜衣的目光随意笑了笑,但是那抹笑容却让怜衣觉得,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痛,深入骨髓,就在怜衣还没缓过神时,影子的神色却已恢复了以往的冷颜,声音依旧是透着丝丝冷意,似从天外飘来:
  “你就快解脱了!”
  “解脱,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怜衣眉头轻轻皱起,今日的影子太过奇怪,若非是只有影子一人有这个胆子跑到这皇宫,怜衣真的以为眼前这个影子是个冒牌货了。
  影子却没有回答怜衣的问题,而是摇了摇头说道:“你不需要听懂的,好了,让我告诉你接下来的任务,这样,你就可以早点解脱了!”
  怜衣对于眼前影子这般说一句留半句的话弄得有些气恼,可是转眼却是被他话中的言语所吸引,任务,解脱,意思是,自己在这里潜伏如此之久的秘密终于要解开了吗,怜衣的眼眶有些湿润,可是下一刻却又被一种淡淡的悲伤充斥。
  影子潜伏的秘密被解开,意味着,琪爷和影子等人也就要正面对上,自己铁定是帮着琪爷的,可是,若非是影子,自己根本没有机会靠近琪爷,何谈有日后的相聚,如此一想,怜衣的神色不禁有些怅然,可看在影子眼中,却是成为了另一种意思。
  ‘她是在舍不得吗,还是在怜悯我,还是她的心里真的有我的存在……’这或许是影子这一刻的内心独白吧,可是下一刻,这种心境却是被怜衣面上突如其来的笑容所冲淡,终究,那丝看似惊喜的神色,就这般泯灭于尘。
  “你说吧,还需要我做什么,似乎现在没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怜衣的语气透着些轻快,一想到事情结束后就可以和琪爷双宿双飞,怜衣心中欢喜连连。
  影子嘴角微展,怅然说道:“你不要太低估自己了,你可是我们对付夏荣琪最大的棋子!”
  “呵呵,你就这么笃定,夏荣琪会那么在乎我吗?”怜衣眉眼含笑,可是那抹笑容却是未进眼睛里,眼眸深处是一片彻骨的寒意,想用她来威胁夏荣琪,刚才对于影子的那么一丝丝好意,全然消失殆尽。

  ☆、第六十六章 密室皇妃谜

  恍若没有看到怜衣瞬时冷下来的神色,影子的面目看在怜衣眼中,愈加的可憎起来,王府的三年相处,影子对于怜衣来说,是唯一的朋友,尽管影子对怜衣的好是有目的的,但是在怜衣心中依旧把影子当成朋友,毕竟,他是知道自己身份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
  可是,刚才的一句话,却是让怜衣的心彻骨冰寒,自己只是一颗棋子,就算是早就知道,但从影子口中亲口说出的时候,还是让怜衣有了不自觉的失神。
  “我倒是希望,他不那么在乎你!”影子的声音怅然,怜衣恍若未觉。
  出乎影子意料,怜衣瞬时便是将刚才那般凌厉的神色隐去,转而笑将起来,开口说道:“在乎不在乎又怎样呢,我爱他,是我的事,就算是作为一颗棋子被安排在他身边,我也甘之如饴。”
  或许是怜衣的坚持,让影子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深吸口气,复又说道:“只要你完成这次任务,我就送你一场姻缘,只属于你们俩的姻缘。”
  怜衣眼神复杂的看着影子,欲言又止中,还是掩了口,转头问道:“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影子眼神飘向窗外,凝神说道:“需要你帮我们找一个人!”
  “找一个人,有什么人是你找不到的,需要我来找,似乎这宫中没人能拦住你吧!”怜衣口中如此说着,似是有些不客气,但眼神却没有丝毫变化,只是不似刚才的咄咄逼人,看起来柔顺了许多。
  “让你找,自是有原因的,这宫里也有我不方便出现的地方,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不会发现我的存在,就像外面随时保护你的那个影卫,若是我待得太久,一样会被发现。”
  “嗯。”怜衣点了点头,应了声,但看影子似乎没有了下文,自己不禁开口道:“你让我找什么人?”
  “前朝的一位皇妃!”
  怜衣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前朝的皇妃,怎么会在宫里,而且,现在离前朝已经是过了那么久,她若是在宫里,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呢?”
  对于怜衣的疑惑,影子自然是料到,于是将之前对默颜心讲过的皇室秘辛又再一次说了一遍,直说的怜衣心生寒意,她从未想过,一个女子竟是成为了这场朝代更替的导火索。
  “你是说,她在皇宫大殿的密室中,但是那个密室只有皇妃林若云自己可以打开,而我要做的,就是每日守在那里,找寻蛛丝马迹,而且不能惊动旁人,对吗?”
  “对。”怜衣的这番说辞,影子确实挑不出什么错处,只能是略带欣赏的点了点头,此事看似简单,可是要做到不惊动任何人,也是有些难度,毕竟,现在的怜衣只是个宠妃而已,并无实权。
  如今的影子还不知道,怜衣和夏荣琪早已经相知,只是如今还不便现于人前而已,此事除了怜衣,怕是没人任何人能够做到这般了,影子如此也算是阴差阳错选了个最对的人。
  于是,怜衣未有何神色,只是淡淡应了声,看在影子眼中就像是正在筹谋计策一般,如此倒是对之没有任何的疑虑,见到天色已然不早,自己久处在此似乎不妥,平日里虽是每次出现都是在怜衣闺房,可今日不知道为何,此时事情说完,让影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想要赶快逃离这里,使劲摇了摇头,才将这种感觉驱散,看了看怜衣,开口说道:
  “好了,若是有何为难,就去找岚妃吧,她会帮你的,我先走了!”
  未等到怜衣的答复,影子已然飘身而去,只是那仓皇的身影,看在怜衣眼中,莫名有种逃跑的意思,复又摇了摇头,他怎么会逃,这里,根本没人可以威胁他。
  ……
  次日一早,怜衣已经起来,独自坐在窗边,紫儿进来看到怜衣已经起了,随身便是出去准备洗漱的用品,这几日里,怜衣都是醒得早,每日间紫儿来都是看到她已经在窗边坐着了,不免心中涌出一阵担心,怕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将洗漱的东西带了进来,紫儿轻身走到怜衣身边,柔声开口道:“主子,来洗把脸吧!”
  说着将手中拧好的帕子递给了怜衣,怜衣只是无神的接过,擦洗一番,又换给了紫儿,这期间,甚至连目光都是未曾转过,紫儿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主子,您每日这般晚睡早起,身子怎么受得了呀,您是不是那日受了惊吓,要不要奴婢叫御医来给您看看。”
  怜衣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面上笑容淡淡的,转头开口道:“我没事,小厨房里还有木薯粉吗?”
  “有,圣上一直喜欢吃糯米圆子,所以各宫里都是备着些的。”
  “嗯,走吧,陪我去趟小厨房。”
  紫儿有些疑惑,主子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去那里呢,芒市开口阻了:“主子,小厨房里地方小,不干净,主子还是别去了,要吃什么让奴婢去吩咐就是了。”
  怜衣并没有在意紫儿的话,只是转头轻声说道:“无妨,我只是想给圣上亲自做点东西,你陪我去就好了。”
  怜衣的声音虽是柔柔的,但其中却有着一种不容让人抗拒的意思,从那日早间突如其来的霸气凛然,之后的怜衣便是无形中散发出一种不容人质疑的气质,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小厨房在后院中,莲步轻移,倒也没费多少时辰,此时尚且还未用过早饭,怜衣倒是想着,等糯米圆子做好后,和夏荣琪一起吃,就像是平常夫妻那样,享受闺房之乐。
  打水,和面,切块,打醪糟,一切都是由着怜衣亲自动手,虽是和面活得有些手酸,可是一想到琪爷能够吃到自己亲手做的糯米圆子,怜衣还是觉得心里甜甜的,也就不累了。
  “好了,紫儿,帮我生火吧!”见到圆子做的差不多了,怜衣便是招呼一旁的紫儿,让她先生火,自己把剩下的一点做了。
  不多时间,锅里的水开起来了,怜衣将醪糟先放下去煮,加了一勺糖,等开起来了,这才把小圆子放下去,汤勺轻轻滚动,圆子逐渐的浮起来,熟得倒是挺快的。
  怜衣备的是三人份的,除了自己和琪爷,还有一份紫儿的,自己和琪爷的用两个白瓷小碗装了,盖上盖子,免得凉了,紫儿就随她了,吩咐紫儿就在院子里,然后唤了云茴,带着食盒去了大殿。
  此时正是上早朝的时候,平日里夏荣琪若是没有在怜衣那里歇着,那么一般都是直接谁在御书房的,除了必要的时候会去皇后那里坐一坐,嫔妃们都是能免则免了,他一直记得自己对怜衣的承诺,一生一世心上一人,此生不渝不弃。
  靠近大殿,内里传来夏荣琪的声音,还有一些朝臣争议的声音,似乎是上次边关之事又有了风波,一想起边关,怜衣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默颜心的话,一时间,脚步陡然停了下来,若非是后面的云茴时刻注意着,非得是撞上不可。
  看见自家主子如此停下,云茴以为是有什么事情,看了看周围,已经靠近大殿,只能皱了皱眉,悄声问道:“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这里靠近大殿,人来人往看着不好,要不奴婢扶您到偏殿休息下。”
  怜衣木然的点了点头,云茴这才一手提着食盒,另一只手就着怜衣,移步去了偏殿,一到偏殿,门口站着的小太监便是上前接过了云茴手中的食盒,在前方引路。
  引至桌前,这才将食盒放下,这才躬身开口说道:“圣上这会儿还在朝上,还请美人稍等片刻,待得圣上下来,奴才再行通报。”
  “嗯,你先下去吧!”怜衣柔柔一笑,算是知道,还吩咐那个小太监不必打扰圣上,自己等等就好。
  云茴见到怜衣脸色似乎不太好,伸手借着桌上的杯子给她倒了杯水,怜衣润了润口,这才感觉有了些生气,不由得有些苦笑,原来自己还是过不了那道坎吗?
  此时的怜衣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草原王朝的君上早点登基,而自己,只要熬过她登基的时候,那么,自己也就自由了,也就不再需要承担这草原唯一顺位继承人的担子了。
  就在怜衣愣神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龙行虎步的声音,定睛一看,正是夏荣琪来了,两人相视一笑,平日里,不管是有着多少的不快和悲伤,都能在这微笑中泯灭于无形。
  “你来了,快坐吧,今天我给你做了糯米圆子!”像是一个等待着丈夫晚归的妻子一般,怜衣略显生疏的给夏荣琪布着菜,从食盒里将那两个白瓷小碗拿出来,一旁的云茴也是懂得,伸手提了食盒便是走到殿外去等候了,此时的时间,是他们两人的。
  “好香啊,朕可真是饿了!”夏荣琪看着碗中的精致,不禁是食指大动,这可是他第一次吃怜衣亲手做的东西,一时间是吃得格外的香。
  “你也不怕烫着,慢点吃!”看着夏荣琪狼吞虎咽的样子,怜衣对之嗔怪道。
  夏荣琪却是不理,囫囵的说道:“你做的好吃,我自然喜欢得紧,自然也就吃得快了,好了,你也快吃吧,你看你,最近又瘦了。”
  夏荣琪如此说着,可是手中的勺子却是调皮的伸到了怜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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