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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凛然俏君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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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衣对着沐汶淡淡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若是我不出来,姐姐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委屈。”末了又对着慧姨娘说道:“想必这位慧姐姐定然是来找我的吧,又何必劳师动众,若是伤了您身边的丫鬟,可是不美了!”
“丫鬟?”沐汶有些奇怪,这个节骨眼上,怜衣提她的丫鬟做什么,可是,更让她奇怪的是,车慧身边那个丫鬟听到怜衣的话之后,忽是觉得她眼神闪烁,似乎是将右手又缩进去了一分。
此时的车慧似乎是有什么心中之事被怜衣说中了一般,神色颇是有些紧张起来,但口中却是不依不饶,扬声说道:
“丫鬟,我的丫鬟有什么,伤了便是伤了,为着主子伤,是她们的福气!”
“喔,原来慧姨娘竟是这般对待下人的,真是叫人寒心啊,那若是您的丫鬟犯了错,是不是得严惩不贷呢?”
对于怜衣此语,车慧虽是觉得有些不对,但是有找不出反驳得理由,尤其是在看到怜衣一副淡漠的样子,更是有些气急。
“那是自然,我的丫鬟,怎么可以犯错?”
此时的怜衣扑哧笑了起来,口中厉声喝道:“来人,把那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给我抓起来!”
汶姨娘这边的人听到,忙是上前准备动手,他们的任务不是问,而是听从主子的安排,在之前,他们便是得到汶姨娘的话,要把怜衣当成自己的主子一样对待。
“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动我的人了,再说了,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的丫头手脚不干净了!”
慧姨娘倒是被怜衣的大胆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是堪堪吼出来这句话,却是颇有些底气不足的味道,神色间也是有些闪烁。
“怎么,慧姨娘不相信吗,您刚刚不是还在说您的翡翠墨玉镯丢了吗,是不是要问问您的丫头,有没有看到呢?”
怜衣语气悠悠,似乎没有半分急切的味道,尽管此时已经是剑拔弩张,怜衣的话,却让汶姨娘这边的人有着些如沐春风的感觉。
汶姨娘这边的人都是一副看笑话的模样,这院子里的人,什么时候做过这么有底气的事情,这位怜衣姑娘可真是不简单啊!
区区几言,倒是让怜衣得到了不少人的心,可是另一边的慧姨娘,却是有些气急,突然,刚才那个被怜衣眼神盯着的丫鬟,扑通便是跪倒在了地上,不住的叩头,哭着说道: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是奴婢,是奴婢拿的……”
“什么,是你,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去,给我领二十个板子,若是还活着就继续回来伺候着!”身旁丫鬟的突然发难,让车慧似乎是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等等,镯子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车慧转身将之叫住。
那个丫鬟此时莹莹泪水覆面,眼眸冷光闪动,心中已然是一片灰色,二十板子,若是顺利,自己这条腿也是废了吧!
可是看到慧姨娘的脸,丫鬟明白,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怪自己跟错了主子了,心中如此想罢,柔柔伸出右手,露出一只镯子,赫然便是翡翠墨玉镯。
伸手将镯子接过,车慧连看都没看那个丫鬟一眼,便是转身离去,本来汶姨娘还想说什么的,却是被怜衣拦住了,两人堪堪进了屋子。
“刚才你为何要拦着我呢,她们如此冤枉我们,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们?”汶姨娘言语间颇为气愤,刚才慧姨娘的话,着实是将她气坏了。
“姐姐稍安勿躁,依着姐姐看,今日这慧姨娘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怜衣倒是冷静的很,言语间颇是思索的味道。
汶姨娘沉凝了片刻,轻声开口:“我怀疑,她是想来找你的,我怕是我们的事情已经走漏了风声!怜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若是,若是……”
怜衣摇了摇头,微笑着开口说道:“姐姐无需担心,诗友会离得今日不过是几日时间了,她们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只是姐姐这屋子里,怕是要清理下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屋里有内奸?”汶姨娘神色有些凝重,毕竟,这屋子里都是自己亲近之人,若真是有了内奸,心中实在是不好受。
“如今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来此处,也并不是无人知晓,只是我的舞技,却是只有姐姐两个亲近丫头知道,所以,由不得我不怀疑了,看今日慧姨娘的架势,颇是有要将我置之死地的味道。”
怜衣的话让汶姨娘彻底沉默了,那两个丫头,从自己来到这个王府中,便是跟着自己,用起来倒也是顺手,不过其中一个倒是才刚调教出来的,另一个,似乎是从哪个屋子里调过来的,只是自己当时没有注意,只觉得有人伺候便好了。
如今想来,那个叫诺儿的丫头,似乎就是之前在慧姨娘那里伺候的,只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慧姨娘还特意将之指派过来,说是聊表姐妹情谊,如今看来,倒是早早的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个眼线了。
“今日里,确实是凶险万分,要不是你及时出来,怕是得有一番争斗了,只是你是如何看出是那个丫鬟和车慧在演戏呢?”
对于汶姨娘的顾左右而言他,怜衣倒是没有在意,自己如今只是给她提个醒而已,毕竟,此种人是断然不敢再用了,对于她的询问,也就如实答了:
“其实你们只是没有注意到而已,我在身后屋子却是看得清楚,那个丫鬟之前手上便是带着一个玉镯,只是离得较远,我着实是看不清楚,但隐约也是觉得,这个玉镯材质不一般,不像是个丫头可以带的起的,所以我才从里屋出来,就是为了看看清楚。
果不其然,出来后,我才发现,那个丫鬟手上的玉镯,根本就是慧姨娘那个所谓翡翠墨玉镯,至于玉镯丢了,只是她们主仆合起伙来骗人的而已。”
☆、第十一章 王府疑云
“原来如此,只是没想到,她们竟是会用如此毒计,今日那个丫鬟的双腿估计是废了,二十板子若是打实了,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汶姨娘语气悠悠,听在怜衣耳中却是有着些为那个丫鬟开脱的味道,怜衣无言,如此性子,在这王府中呆着,也着实是难为她了。
“姐姐何需如此,这一切都是她们主仆修由自取而已,若是今日真的任由她们来搜了屋子,怕此时挨板子的,就是我们两俩了。”
汶姨娘也是皱着眉头,虽然她知道怜衣说的在理,可是,心里依旧是有些怜悯之意,毕竟那也是一场因为自己等人引起的纷争。
“姐姐,我知道你性子柔和,可是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被她们欺负的,看看慧姨娘,她为何可以在这府中呼风唤雨,因为她够嚣张,但也够眼色。
她可以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尽可能的去折磨你,但你没有办法反驳,就如今日,若是她和丫鬟一起进来搜屋子,再来一出镯子在你屋里找到,那么,是不是百口莫辩了!”
“可是,慧姨娘来的时间本就是比我长,我,我拿什么和她争?”似乎也是被怜衣说的有些动容,但心中顾虑依旧是繁多。
“姐姐,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府中后院,王爷也是不常来吧!”怜衣说着此话的时候,心中也是颇为悱恻,她怕,若是这后院中有哪个女子可以留住他,那自己怎么办呢?
许是没料到怜衣会问的这般直接了当,但汶姨娘也是没有顾忌,照实说了:“说实话,这王府后院倒是更像一个收容所。”
怜衣轻一挑眉,疑声说道:“噢,此话怎讲?”
汶姨娘凝神想了半晌,理了理思路开口道:“其实,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就感觉这里有些奇怪,好歹我也曾是沐家小姐,虽然我沐家比不得王府,但这后院之事,想来也是无大不同。
但是,我出来此处的时候,却是觉得,这后院中的女子似乎对于王爷都是很陌生的感觉,而且,似乎都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旁的我倒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位比我后来的颜姑娘,尚且记得那日王爷带她回来的时候,她浑身是血,而且脸色像是中了剧毒的那种漆黑之色。
王爷将之一路抱了进来,我们都是只敢在一旁悄悄看着,不敢有丝毫异动,本以为看着她那可怕模样,是已经活不了的。
但不知道王爷从哪里寻来的名药,竟是生生将之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只是两年诗友会的惊鸿一瞥,却发现,本来的满头青丝,竟然已经变成银白之色了。
其实,不仅仅是颜姑娘,这里的每一位,包括慧姨娘,虽然名义上是王爷府的侍妾,其实,王爷从来没有碰过我们。”
汶姨娘的话,让怜衣的心有些沉寂,自己似乎还是有些不了解夏荣霄,这些所谓侍妾的女子来历皆是个谜,到底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只能等待夏荣霄的出现了,怜衣从来到这里快三个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夏荣霄的到来。
她想要知道一个答案,她想要弄清楚心中所有的疑惑,她不喜欢现在这个一切都让她看不透的夏荣霄,她喜欢的是那个在花魁之夜里与之把酒言欢的琪爷。
此时的怜衣下定决心,一定要走近夏荣霄的心,让他不用再背着一副假面过活,她想让夏荣霄每日都像是那晚一样欢喜。
怜衣自顾自的沉浸在内心的世界,倒是让一旁的汶姨娘有些忧愁,害怕怜衣是胆怯了,忙是开口说道:
“怜衣姑娘,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还望妹妹怜悯,帮姐姐这个忙!”
怜衣听到汶姨娘的话,笑了笑,开口道:“姐姐莫慌,怜衣不过是走了走神,姐姐放心,既然怜衣已经答应了的事情,断然是不会反悔的。”
汶姨娘本是还想说话,但看怜衣沉稳的神色,也就闭口不言了,见外面天色也是不早,便是吩咐丫鬟传膳去了。
用过午饭,汶姨娘每日习惯午睡,也就在丫鬟的服侍下,去了自己的屋子,怜衣闲来也是无事,也就回了屋子。
本是想要午睡休息下的,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颇是觉得心头烦闷,不知道是因为今日汶姨娘的话,还是怎么的,总之有些不太舒畅。
终究还是睡不着,怜衣只能翻身坐起,轻身走至窗前,施然坐下,眸中清澈,眺望远方,脑海中尽是那日夏荣霄的影子。
每当想到他时,怜衣的嘴角都会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心中的欢愉一副隐藏不住的模样。
只是陡然间,本是与之把酒畅谈的夏荣霄,突然变成了那日来宣旨的冷峻模样,看向自己的脸,就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让怜衣的心不自觉的一疼。
后来觉得自己猜想一定正确的时候,更加是坚定了自己不要进宫的念头,就算是以一袭丫鬟之身,自己也是要来王府,只为与之相守。
本是以为困难重重,却是幸得多了一位如此志同道合的汶姨娘,让怜衣在这条路上,前进得快了不止一些,而且,还是快得那般正大光明。
……
五日时间一晃而过,明日里,已然是开始那所谓的诗友会了,此时的怜衣已经是在房中准备了多时,只为了明日的一举绽放。
先前花魁大赛的一曲霓裳,俨然是成为了大夏皇都中的热门,虽是后来因为怜衣的无故失踪,但也是没能阻挡了那些恩客们的热情,霓裳苑的生意一如往常的好,甚至还是更加。
比之霓裳的婀娜多姿,性·感撩人,今日怜衣所选之舞蹈,施施然是以清雅为主,一来也是为了不被人认出来,而来也是觉得此情此景,若是挑那太过艳丽的舞蹈,怕是有损诗友会的意境。
于是,经过和汶姨娘两人合计,倒是觉得那曲《玄月》颇为适合,舞蹈优雅宁致,带起的意境也是犹如玄月升空般的安然,实在是符合情景。
诗友会的场地就社落在王府之中,与之后院倒是隔了不止一段的路程,毕竟,这后院是府中女子所住之地,也是由得避嫌的。
昨日晚间,怜衣便是听说王爷已经回了府中,虽是心中极为激动,但也明白此时却不是冲动的时候,她要名真言顺的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他守护一生的人。
……
“爷,今天是诗友会的第一天,您得去露个面!”王府的管家此时正在王府书房之中,内里一个男子正背对其站着。
身形俊逸,面容朗俏,一袭墨黑衣衫,倒是衬得其多了几分神秘感,黝黑发丝施然扎起,一个镂空宝石玉环将之束着,倒是平添几分贵气。
房中之人,正是夏荣霄,若是怜衣在这里,定然会觉得,这个夏荣霄似乎跟那晚与之自己相谈之人差距甚大。
尽管是同一张脸,同样的面容,可是,一个是神朗飘逸,一个却是冷峻异常,也是两人实在无再相守的机会,否则,怜衣定然会认出来,那晚之人决计不是这位王爷的。
也是可惜了当初怜衣先入为主的心思,本来大家对于这位王爷就是一知半解,谁能料到,王爷竟是与之当今圣上一模一样呢?
两张相同的面容,让本是宿命的一场缘分,似乎彻底的分道扬镳了,也不知道是上天闪神打了个盹,还是故意要这般折磨。
“嗯,让他们准备开始吧,我这就过去!”夏荣霄的声音颇是冷淡,闻之忽有一种尤置冰窖的感觉。
“是。”管家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家王爷的性子,也是不多言,拱手施礼便是出去了。
“咦,等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夏荣霄叫住了管家,倒是让管家骇了一跳,忙是开口说道:“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今日的舞蹈听说是后院安排的?”夏荣霄的语气依旧是没有变化,平淡模样,听不出话里的情绪。
管家也是摸不准夏荣霄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能是如实说了:“是,是汶姨娘安排的,听说是一个新晋的丫头,颇是伶俐,老奴也是看过,着实有些功底,所以才同意了!”
看着夏荣霄皱眉的模样,管家也是大气都不敢出,毕竟,让怜衣来领舞也是他同意的,若是怪罪下来,必然是脱不了关系。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听到夏荣霄这句话,管家如是大赦,忙是施礼告退,生怕是自家王爷又改了主意。
就在管家离开不久,夏荣霄背后隐隐现出一个身影,周身黑衣,与之周围的陈设颇为格格不入,但又似乎是相得益彰,实在矛盾。
“她没问题吧!”是夏荣霄依旧冷峻的声音,询问的对象似乎正是身后刚刚出现的那个漆黑影子。
“暂时没有,只是她,似乎误会你是他了!”影子的声音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寒意森森,但与之夏荣霄的冰冷却并不是一路。
夏荣霄笑了笑,但那笑容却是为融进眼中,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配之其的俊美面容,颇是一副邪异模样。
☆、第十二章 公子刘堂抱春归
“无妨,日后她也是会知道的,反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恨我而已,这样,她才会同意我们的计划,等到日后,若是她想要反悔了,这份情,依旧是禁锢她的筹码。”
夏荣霄说完,轻瞟了一眼影子,见其似乎是若有所思模样,淡淡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告诉他们,计划不会出问题的。”
“是。”影子话语干练,未曾犹豫,闪身便是消失在了房中,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夏荣霄看着影子消失的方向,微微笑了笑,口中呢喃道:“夏荣琪,你幸运不了多久了,我会让你知道,那个位子,到底是谁的?”
正在夏荣霄出神间,外面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似乎是一切准备好了,只等夏荣霄便是可以开始了,夏荣霄闻之,开门看见了管家,挥手便是示意其前方带路,施施然离去。
此时的诗友会已然是一副热闹模样,今日的盛会虽然不是科举那样由大夏王朝组织得正式,但也是极尽文人盛宴了。
若是能够在此拔得头筹,定然是无比盛大的荣耀,所以今日来此之人,大多是为了博一份名利而来,只有极少数可能只是凑凑热闹,玩耍而已。
因为场地是在王府之内举行,所以寻常百姓倒是进不来的,倒是让盛会多了一分宁静雅致的书气,挥洒场中久久不散。
“王爷驾到!”远远传来一声遥喝,众人闻之都是急急跪下行礼,低眉俯首,莫不敢随意张望。
夏荣霄神色依旧淡然,此景若不是有碍日后计划,他是不会来此无谓之地的,如今也就更加是不会理这些所谓文人,只是轻挥右手,示意其起来,便是由着管家带领到了主位。
对于夏荣霄的如此行径,大家都是未曾有什么异样,虽是觉得其有些冷漠异常,但是能够不同于科举考试来举办这样的诗友会,已经足以将他的冷漠盖过了,众人心中剩下的都是感激之情。
夏荣霄即是已经来到,那么诗友会也就可以开始了,管家得到了夏荣霄的示意,站在其身旁,扬声开口道:
“各位友人还请就坐,诗友会现在开始,首先我们还是根据往年的开场顺序,请大家按照派位依次坐好,请大家注意了!”
管家话音刚落,下面就有些细小声音传来:
“你们不知道吧,这次表演的姑娘是王府中的人呢?”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华衣的公子,看其模样颇是有些恼人,纤瘦的身材都撑不起衣服,实在枉费了那身好料子,头上戴着一顶秀才帽,却是半点没有读书人的样子。
倒是身旁那几人,或多或少还像是个读书人,只是此时却都是兴致勃勃的围着那个华衣公子,叽叽喳喳好不乐乎!
“我说刘公子,你可别唬我们,这王府众人,还能出来给我们看的。”
“就是,就是,这般抛头露脸岂是这府中娘子做得出来的。”
……
听见周边几人的话,那位刘公子倒是手中折扇一摇,歪脖子一扭,挑眉说道:“你们不信就算了,再说了,王府中人,就一定是那位爷的女人吗,也不一定的。”
“就算是在不一定,那也是王府中的人,总之你刘公子是攀不上的,哈哈!”
众人闻之此言,都是畅言笑了,那位刘公子听到实在气愤不过,拍桌便是说道:“你们等着瞧,谁说我攀不上的,我的身份,是她攀不上才对。”
此番拍桌倒是不打紧,却是让夏荣霄的目光投了过来,神色有些冰冷,但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刚才的话,他倒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既然这里有人如此帮忙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倒是简单的很了。
一旁的管家见到夏荣霄的神色瞟向了刘公子那里,生怕是今日惹出祸端,这位刘公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毕竟身份背景不一般,实在是不宜得罪的。
只是见到自家王爷似乎只是看了一眼,便是将神色投向了别处,管家甚觉今日王爷有些转性,心中却也是欣喜一把,忙是差人去和那边说与一说,让其安分一点,谁知道下次王爷会不会这样的好心放过呢!
再说那位刘公子,虽是刚才心中甚是激愤,所以才做出那般冲动之举,惊觉此处地方不同,猛然醒悟,一阵寒意。
虽是自己是护国公门下,但这里可是王爷府,而且这位王爷的背景,旁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与之当今圣上可是关系匪浅。
就在刘公子心中七上八下的时候,一个小厮模样人物来往这边,见到其,拱手见了一礼,悄声说道:“还请公子见谅,今日此处不宜如此喧哗!”
一番话倒也是说得不卑不亢,听在刘公子耳中,却是犹如大赦,心中暗想今日是陡然逃过一劫的。
“刘公子,我家王爷请公子移步后堂一叙!”那个传话的小厮刚走一步,另一个又是过来了,只是说的话却是有些让刘公子受宠若惊。
刘堂一听,急忙是站起身来,对着小厮说道:“还请前方带路。”
心中却是暗自悱恻,不知道这位王爷找自己到底是有何事,虽然自己身份不同,王爷不会为难自己,但也难免会担忧。
跟着小厮行进稍许,远远便是看见一道肃寒身影独立林间,小厮未曾走近,还离得稍远便是住了脚,只是示意刘堂自行上前。
已然行至此处也是无法了,只能是壮着胆子往前行去,至其身后,拱手躬身道:“刘堂参见王爷!”
刘堂身为护国公门下,但未曾有世袭官位,原道只是草民一枚,但又觉得此时称草民有些不慎合适,言语间便是直接称了自己的名字,倒也是无妨。
“嗯,平身吧,此处无人,不必如此拘谨!”刘堂闻之,心中一副震惊模样,都道是这王爷夏荣霄,惜字如金,如今说这般话,到甚是觉得稀奇,但也是不敢造次,开口回道:
“谨遵王爷教诲,不知王爷此时找我来,有何事呢?”
夏荣霄淡淡笑了笑,开口道:“刚才我似乎是听到你说过那位今日跳舞的姑娘!”
刘堂闻言,心中一凛,一时间百种念头转瞬而过,难道那位姑娘是王爷的人,糟了,自己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出那番话,忙是屈膝一跪,急声说道:
“王爷饶命啊,我实在是不知道那位姑娘是王爷的人,要是知道,定然是不敢如此的,求王爷饶命!”
“谁跟你说她是我的人了,不过,她确实是我府中的一个丫鬟。”夏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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