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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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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见大伙委实玩的高兴,点点头应了他。确实,我们不能在这种场合随意一走了之!
……
陆南山说给我买鸡爪子,便真真跑出去给我买了一包回来。在大伙戏谑的目光中,他塞给我轻柔道:“乖,吃吧!”
“……”这样吃……貌似有点失礼,但我依旧捏着油腻腻的鸡爪子在一片嘈杂中吃的不亦说乎!
陆南山见我委实吃的欢,陪众人扯着嗓子吼了一曲后,笑着走来陪我坐下,柔声道:“好吃么?”
“好吃!”我含含糊糊答了句,便见郦凌波傲慢不屑撇我一眼,遂又和万俟雪笑着喝酒。
这、这我吃鸡爪子关她什么事了?她非得瞪着眼睛来瞧人?心中怒气一闪,随即,我瞧着她冷冷一笑——果然是个讨厌的姑娘!
陆南山本温柔看着我,见我唇角一勾忽然笑的冷冽。遂,他疑惑顺着我的视线瞧过去,便真真瞧见郦凌波中途又向我讥诮撇过来的目光……
这下,不止陆南山脸色变了,就连郦凌波也微微一愣后俏脸一白。
我瞧着两人相视,眼中刀光剑影闪的欢快,不觉低低一笑,“陆南山?”
“嗯?”他回头。
“我美还是她美?”我一瞬不瞬盯着郦凌波,故意问道。
“你美!”他毫不犹豫笑着点头。
“嗯,这话说的委实好听!”回头睨他一眼,我嫣然一笑,“这个鸡爪子赏你!不用客气!”
“呵呵!好!”
不知不觉玩到午夜,待大伙喝高大着舌头散了后,我坐在陆南山的车上,静静瞧着灯火舒漫的夜色里,万俟雪体贴载着郦凌波若隐若现远去……
☆、又波澜
秋渐凉,转眼已是国庆。
姞妺告诉我苍穹境的发量以酒泉为最,是以,我便果断应了酒泉书行老板之约,赶国庆去做一次签售活动。
陆南山本不知此事,眼巴巴跑来问我国庆去哪里玩?我想了想,便把此事如实告诉了他。结果,头一天还无限向往说带着我去内蒙□□草原骑马的人瞬间转口道:“其实,我还是最喜欢酒泉,比内蒙□□草原还喜欢。白骨精,那地方可是一个历史委实悠久的古城,自汉武帝时期便被命为西域四郡之一,我们一起去看看,可好?”
我静静望着陆南山那张春花秋月无限风情的脸,无奈应了声,“好!”其实,就算我不想应,他总有办法让我应了,这个人很多时候耍赖的功夫比我还要好!
是以,陆南山见我毫不犹豫答应,一高兴抱着我又啃了一口。我恼怒推开他,拿过手机与他一起查了查北地到酒泉的路线。最终敲定由他驾车,于国庆节前一天早上鸡鸣之时出发,我们行驶一天的路程至晚间夕阳垂落时到达。
其实,在没走之前,我还想着和陆南山一起沿途领略一下华夏几千年的丝绸之路,顺道瞧瞧汉武帝时期并列西域四郡之一的武威张掖等地,可结果当我上了车,将将不过走了几个小时,便一路晕乎乎直接睡了过去……
是以,什么丝绸之路,什么武威张掖,我委实连个毛都没见到。中途醒来,见车子已经驶过很多地方,我不禁翻着眼皮抱怨陆南山,“你怎么不叫我了?为什么不叫我了?这名扬千古的地儿不看可惜……”
陆南山闻言,回头撩着眼皮凉凉瞧我一眼,道:“等你从猪变回妖再说!”
从猪变回妖?这?我竟真真被他鄙视了!不就晕个车么,我就不信他没有弱点!
于是,我盯着他委实美好的侧面,眼珠溜溜一转,遂,邪邪一笑坐起身子,飞快倾身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待他僵着身子面上染上些许红晕时,我戏谑瞧着他,“怎样,傻了吧,猪头!”
“白骨精,我在开车……”半响,他终于磨着牙瞪我。
“叫你骂我……”我斜陆南山一眼,闲闲靠着椅背,目光透过窗子,瞧向外面飞速而过的青黛山脉……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傍晚时,夕阳将将退出天际,我和陆南山一路疲惫来到酒泉城外一个小镇。
我本以为他会直接进城,但在我一觉睡醒时,他将车子停在小镇一家青砖红瓦委实亮堂的民居前……
“这是哪里?”我不禁乌眸半睁贴着窗子向外瞧去。
陆南山笑笑,宠溺摸摸我的头,轻声道:“一个朋友家,我们今晚在此住下,明天再进城。”
“哦!”我点点头,舒着手臂伸个懒腰。遂,和他一起晕乎乎下了车……
眼前,一处两层的小楼依山而建,左右平原零星散着一些住户,但独这一家雪色院墙红木老门,处处透着一些古雅清幽的意境。
我不觉翘首打量许久,才见陆南山回眸对我一笑,“走吧!”他牵起我的手走到门边,眼看抬手便要敲门,我犹豫一下拦住他,拧眉再次问道:“陆南山,这里是?”不知为何,走到这里,我便不其然想到了万俟雪……
那个人,如云似雪,周身自带一种干净温雅的气息,而这周围的环境下意识给我一种极净极雅的感觉。是以,我想也不想回头瞧着陆南山,“你的朋友是谁?”
“呵呵!”他看我眸光委实清亮认真,不觉弯唇一笑,“是……”陆南山将将想要告诉我,不妨,大门应声而开……
然后,我瞧着万俟雪诧异微皱的眉眼,心头顷刻突突一跳。果然,女人的第六感着实不敢小觑。我将将一想到他,他便倏然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我这般凭空出现,身边带着陆南山一起摸到他家,他会怎么想我了?
之前在陆南山的生辰上他似乎已经极为不屑我水性杨花脚踏几只船勾引他的好朋友。此时,我还偏偏带着他的好朋友狗皮膏药一样追到他家?我到底是想要祸害谁?
万俟雪自我和陆南山出现在门口起,诧异过后,眼底极快划过一抹冷意。他瞧着我,浑身温润散去,眉间若有若无带着一股凌厉。
我不觉咬了咬唇,觉的自己着实冤,可是,我却不知怎么开口解释这一切!
陆南山似乎也感到了万俟雪的变化,他回头瞧一眼低头咬唇默然不语的我,再挑眉看向一脸温淡的万俟雪,忽地一笑,“怎么,几日不见,不认识了?”
手臂一揽,他神色亲昵将我搂住,万俟雪看得眉头直皱。半响,他淡淡撇我一眼,侧身一让,“进来吧!”这话说的委实简洁,清朗似风一样的声音,偏听到我的耳中却觉寒凉!
我是真真不曾想,陆南山会把我带到这里。如果我提前知道,就算有人拿着棒槌赶我,我也不会上他家的门!
“陆南山,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这般被万俟雪看低嫌弃的感觉我有点受不住,更不想待在这里,不想瞧见他那不屑冷漠的眼神。虽然是他招惹我在先弃我在后,但我真真不想被他瞧扁!
是以,我松开陆南山的手,从他怀里不着痕迹退出,抬头淡淡撇一眼万俟雪,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转身就走……
“白骨精……”陆南山见我忽然浑身气息寒凉,眼底光华冷冽转身走掉。他不觉面上慌乱一闪,赶紧提步追上来,亟亟唤了我一声,“白骨精,你怎么了这是?有事好好说!”
呵!好好说?怎么说了?说我被万俟雪上门求亲再踹下水?说我被他踹下水没几天,便又和他的好朋友搞在一起?还是说我水性杨花脚踏几只船乘千里风破万里浪?嗯!这、委实好笑!
“呵呵!没事!”觉得好笑,我便真真回头朝他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笑的闭月羞花!
“白骨精……”陆南山似乎从不曾见我笑的如此寒凉如此不屑,他神色疼惜温柔将我扯进怀里,柔声道:“不想在这里,我们一起走!”他将我额前一缕发丝别至耳后,回身看万俟雪一双眼睛极黑极深落在我身上,眸中登时漩涡翻滚,“万俟,我不管你们之间怎么回事,但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你若再敢伤她,别怪我不顾多年的同学之谊!”
我从没见过声色俱厉似一只野狼的陆南山,在我眼里,他一直活的恣意风流,我很少见他冷着脸对谁发脾气,就算以前我常常将他气的跳脚,也不曾见他这般深邃冷漠的眉眼。
但今天,他却因我对万俟雪撂了狠话,而这个万俟雪似乎和他还是同学!
是以,我瞧着陆南山斜挑淡漠的眉眼,心底不觉颤了颤。再抬头,便见万俟雪愕然睁大的眼睛,他似乎也不敢相信陆南山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但终究,陆南山出人意表说了,而我一直被他揽在怀里,察觉到我的颤意,他勾在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万俟雪一直定定瞧着我们,最初,那薄薄的唇角还微微动了动,似是要说什么,临了却什么都没说!
我虽然心中着实气愤,但看他们两人闹成这般,不觉有点自嘲!虽然我没生得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真真让陆南山和万俟雪一对好友冷然相对,这算不算是一种无知的过错?
默了半响,我稍稍离开陆南山的怀抱,抬头看他,“谢谢你!陆南山!”
就是面前这个人,自小伴在我身边,不管我是对是错,他总能用温热的笑容拂去我身上所有的尘埃。而我何德何能,能让他这样!
心头是刺痛,是酸涩,是幸福,几种味道你追我赶揪着我的心动荡起一番波涛。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瞧着倚在门边神色难明的万俟雪,红唇一动淡淡道:“万俟,我从不欠你,也没死缠着你,从头至尾,是你们将我扯进去,然后毫不留情踢开,甚至我连为自己说一句话的权利都没有!到今日,我可以委实明确告诉你,你走东走西□□添香人生恣意,那是你的事。我闯南闯北美人相伴潇洒自如,那是我的事。我无权干涉你,你也无权干涉我!”停了停,我又道:“就比如,你有你的郦凌波,我有我的陆南山,或许你在鄙视我狐媚子滥交,可你在鄙视我的时候,说不定我也在鄙视你风流多情。所以,万俟,咱们谁也别惦着谁,自此,我们各不相干!”
好似,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就算是和陆南山一起长大,我气急了只会踹他,更不曾与他说这许多道理。但今天,瞧着万俟雪犀利冷淡的目光,我忍不住便将心底的话一淘而空。
陆南山一直静静听着我的话,听到后面,眉毛挑的高高似要飞到天上去。他眸光冷沉瞧着万俟雪,薄唇紧紧抿着。
而这样的他,这样无端的信任与护持让我委实感动,感动的同时,真真爱到了骨子里。我想,以后,就算有人拿着刀剑也不能将他从我心底剜去!
万俟雪扶着门臂,一瞬不瞬盯着我,眸光从之前的诧异,凌厉,冷意,疏淡,愕然,直到此时的震惊一连变幻着。
我冷冷一笑,心底暗道,今日的事,与我是个意外,与他又何尝不是波澜?他先被好友警告,再被我说教,这些变故许是多年他都不曾遇过。是以,一时间,他怔愣站在门口静默不语!
“走吧!”我撇他一眼,回头拉了陆南山的衣袖,就算今晚无处可宿在车上窝着,我也不要和万俟雪在同一屋檐下住着!
“好!”闻言,陆南山低头深深看我一眼,遂,抬头淡淡又撇一眼万俟雪,旋即,他拉着我转身便走……
☆、夜未央
“姐……”
我好像听到了落落的声音,脚步犹自迟疑,顿了顿,我拉着陆南山蹙眉转身……
“姐……”
果真是落落,她一脸似怒似喜朝我奔过来,被风带起的绿衫好似万俟家雪色墙头上娇翠的绿藤。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我心头疑惑,抬头向她看了看,便又不其然瞧见院中一些人——呵呵!万俟阳,郦凌波,还有一个姿态颇为端庄眉眼间三分像万俟雪的妇女!
嗯,今天,人好全啊!尤其是在千里之外还能凑的如此齐全!我轻轻眨了眨眼睛,抬头无语望了望天!
听我喟叹,身边的陆南山拿着眼角斜了我一眼,遂,揽在腰间的手紧了又紧。我回头朝他淡淡一笑,揶揄落落,“嗯,长大了啊!日行千里不留痕啊!”
“姐……”落落咬着唇回头撇了眼万俟阳,再转过脸来,扯着我的袖子模样甚是哀怜,“姐……我……我跟那家伙打赌打输了……”
“是么?”我挑着眼角问她。
“是!”她肯定点头。
“呵呵!”陆南山瞧着落落老鼠见了猫一样扯着我解释,不禁勾唇低低一笑,“落落,我深受你姐荼毒十多年,原来天涯比邻还有一个你!呵呵!同为沦落人,失敬,失敬啊!”
“姐夫……”落落本一个劲瞄着我,此时听陆南山如此言语,眼底光亮顷刻一闪,一句姐夫悠悠荡荡唤出来,唤的委实哀怨又兴奋!
我本因万俟雪的低视胸间轰轰烈烈荡着一股邪火,是以,此时见他俩挤眉弄眼拿我打趣,一时间,我不觉又气又笑,“呵呵!这是不想走了啊!嗯!非得站在门口等着人家放狗?”这句话我说的委实讽刺,讽刺到万俟雪恍若羽扇的睫毛轻轻颤了下。
陆南山回头,见我唇畔含笑,但气息瞬间冷下,恍若带着寒冬腊月的冰,周身三尺皆是严寒!他不觉收了嬉笑神色,抿着唇瞧我一眼,遂,淡淡抬着眼皮向门口那里看了看。
落落倒是一瞬明白我的恼意,她转着眼珠回身,目光在万俟雪身上落了落,顷刻,眉眼间怒气一闪,人已似风一样跑进门去……
我瞧她风风火火这架势——她、不会、是要、揍人、吧?想到这里,我眉头不禁一跳,将将开口喊了句,“落落……”便见她绕过众人跑进去,再闪电一样出来时,肩上松松垮垮背着一个书包!
见她不曾揍万俟雪,我呼了一口气,稍稍放下担心瞪了她一眼。但她跑到我身边不曾抬头瞧见我眼底的担忧,便又拐个弯身姿委实张扬跑回去……
她、她这、这是又要干嘛?我将将呼出的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见落落跑到万俟阳面前挑眉一笑,遂,一个过肩摔,万俟阳一声惊呼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呃?这是?”我愕然睁大眼眸去瞧陆南山,便见陆南山抽着嘴角满脸错愕,“一、一样的彪悍!”半响,他没骨头一样靠着我喃喃说道!
“……”今天,此时,在陆南山面前,我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反驳他的话,果断闭嘴!
当然,继我们惊愕之后,其他人也是各种表情。郦凌波一向恍若特权阶层,看人都是远远的掠一眼,就是那种下巴抬得高高代替眼睛的模样。但此时,她一双深目睁得大大的,细嫩白瓷般的手紧紧捂着嘴巴,似是要尖叫,但尖叫遏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身边那个似万俟雪的妇女,倒不愧是一根老姜。她初见落落将万俟阳摔趴下,只是微微一愣,遂,神色镇定将万俟阳扶起,皱着眉打量我们。
而我若猜的不错,她定是万俟雪的母亲。这样一来,按万俟雪的妈妈的妈妈和我的妈妈的妈妈是姐妹这关系算,我真真该叫她一声姨,但此时此刻,这声姨我是怎么着都叫不出来的!
万俟雪……这个人自初初见我显了情绪后,这会倚在门边,目光温和若夏日淙淙流过山涧的水。他自我语气肃穆决然说了那些话后,便一直瞧着我,瞧得陆南山嘴巴抿了又抿,眉头皱了又皱!
“姐……”落落自是表情坦然不理这些人,她娇娇弱弱走到我面前,细柳扶风的身上一股悍气尽去,挽住我的胳膊笑的明媚,“走了!”
“不带你的小情人一起走么?”我收回打量众人的目光,侧首瞧着她打趣。
她看我挑着唇,目光委实戏谑,柳眉瞬时一垮,一脸哀怨道:“姐……”
“呵呵!”我好笑摇摇头,伸手在她红扑扑恍若三月枝头桃花的脸上狠狠捏了捏,“走吧!”
“嗯。”落落挽着我将将转身,陆南山便不着痕迹将我扯过去反身搂住,遂,模样委实纯良带着我径自向前走去……
而身后,落落盯着我们的背影一脸怔愣。半响,她才回过神来,抬手摸着鼻子道了句,“小气!”便又乐呵呵跟了上来。
我伸长耳朵,隐约还能听见,在这清凉的晚风中,除了万俟阳期期艾艾唤落落的声音,便是我那个姨不解的询问……
“万俟,怎么不让你的朋友进屋,就这么走了?”
“我看那丫头有点面熟,她是谁?”
“万俟,你怎么不说话,今天怎么了这是?”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委实忘了在哪里看得这句话,但此时,红云金边夕阳,小溪流水人家,酒泉城外这个小镇,从车窗向外瞧去,风光旖旎平和!
这晚,终究不遂人愿,陆南山还是将车开进了市区。我们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跟着服务员临进门时,落落一个劲将我往陆南山怀里推,“走走走,跟姐夫腻歪去,少烦我!”
这丫头……我笑着撇了她一眼,斜眉慢悠悠道:“怎么,才离开万俟阳不过堪堪一个小时,就情绪翻腾荷尔蒙分泌过旺了?”停了停,我邪邪一笑凑近她,“要不,姐打电话叫他今晚过来陪你?嗯?”
“姐……”落落本来开着我的玩笑,这会被我笑嘻嘻反将一军,不禁垮着脸看向陆南山,委实幽怨道:“姐夫,行行好,将这妖孽赶紧收走!”
“呵呵!”陆南山侧首撇我一眼,挑着眉无奈笑了,“落落,我也想收,但怎奈,你姐夫我道行不如她啊!”
“……”落落无语,直接撇着嘴进门,反身将我关在外面。
我抬头看着眼前青色房门颤巍巍抖着,不禁好笑!回头,见陆南山似笑非笑瞧着我,我无奈叹了一口气,跟着他走去另一个房间。反正,有些事,我不想再瞒他,今晚说清楚也是好的!
和他一路无语走进落落隔壁一间房,陆南山随手关了门,走到床边大喇喇一躺,盯着我,眸中碧浪桃花纷杂幽深。
而我一向知道这厮美而不妖色若春晓,但真真瞧进他眼中时,我又不敢直视!
是以,我揉着脑袋咕哝一句,“没出息!”旋即扔下包包,走过去和他一样随意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头,略感疲惫!
是的,今日短短一天的路程,所见之人,所遇之事,便像上了战场,委实刀光剑影,然后伤痕累累!
一时间,呼吸变的有点浊重,旁边陆南山似是知道我的疲倦,长臂一勾,将我往怀里带了带,着实温柔的气息撒在头顶,如冰天雪地一股破出云层的骄阳,让我瞬间全身放松觉得温暖!
“陆南山……”我像只小猫,往他怀里钻了钻,闷着鼻子道:“万俟雪……我和他……”
“好了,过去的事……”陆南山揽着我动了动,将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不想说就不说了!”
“没什么不想说,其实很简单的事……”
“嗯?”
“上次我跟你说过我在相亲,就是他!”我窝在他怀里语气低低说着,他听到这里,气息顿了顿,顷刻,揉着我的脑袋嘀咕道:“我就说,相亲的人没有好鸟!”
“呵呵!”这个陆南山,他竟将万俟雪比做鸟,还不是好鸟?可如果不是好鸟,他和他同事加同学,那关系铁铁摆在那里,谁能说是假的?想到这里,我不禁脱口问道:“你和他是同学?初中?高中?还是大学?”
“大学。”他答道,“万俟雪毕业后去了新疆,然后来的这里……其实我们和他也算比邻,他也住在森林岛!”
“这么巧?”
“嗯!”
我从不曾想万俟雪也会住在森林岛,但这种缘分巧合我却觉得不是一件好事!这是我的直觉,就像当初我见郦凌波一样,不喜她就是不喜她,没有任何原因!
“你和他……是亲戚?”半响,头顶又传来陆南山低低的声音。
“算是吧!”我点点头,如是这般这般那般那般把我和万俟雪的事逐一不漏说给他听,听完后,我眨眨眼睛,抬头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水性杨花?”
“胡说!”陆南山眉头一皱,叱声打断我,“我认识你多久?他认识你多久?”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我倒庆幸他如此对你!”
“呃?”我不解!
“万俟雪……他那张面皮长的挺周正,人……也还不错!如果你们不是以那种方式见面各自保留,那如今,躲在一边哭的就是我了!”
“呵呵!”听陆南山这么说,我噗嗤一声笑了!确实,如果我和万俟雪不曾各自试探,真真说不准我会应了他的婚事!但看陆南山此时那种无奈庆幸珍重的表情,我又觉得幸福。是以,我向他怀里拱了拱,觉得天意这东西七拐八扭谁也猜不准!
……
窗外夜色逐渐变浓,我和陆南山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事,无非就是郦凌波和万俟雪的事他是否知情?既然万俟雪都带着人家姑娘上门见父母了,那这亲事应该是板上钉钉了!
但结果,陆南山告诉我说,“郦凌波喜欢万俟雪没错,但这次来酒泉却不是带着媳妇见公婆,而是工作使然。”
我听他这么说,略略一想便明了——郦凌波任职人事部,她既然不是来见公婆,那便是和万俟雪顺道一起来招人的!但他们同出同进,就算因公而不曾私,在别人眼里那都是火辣辣的私!
默了半响,我从陆南山怀里爬起来,不想再因为那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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