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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难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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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祤微一颔首,冲玉萱招了招手,掀了帘子进了屋。玉萱踏过门槛,只见这屋子比周氏的还大一倍,中间摆着一架檀木底琉璃架大理石屏风,屏风后有是一间红木月亮门,碧纱橱里放着一张美人榻,一妇人身着金色绣忍冬纹对襟袍,端庄地靠在榻上,项上带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项圈,中央嵌着一颗圆润的夜明珠。生得曲眉丰颊,肤比凝脂,雍容富贵,端丽动人。
玉萱心知这便是靖王妃了,忙规规矩矩地上前请安,“玉萱参见王妃。”
“呦,过来啦!”靖王妃眉眼含笑,亲昵地冲她招了招手,又吩咐旁边的丫头,“快请过来!”
玉萱微微一愣,想不到靖王妃对她如此热情,直到那小丫头为她摆好引枕,才回过神来,在靖王妃身旁坐下。
王妃语笑嫣然,只拉着玉萱的手上下打量。萧祤站在下首,笑道:“母亲只顾着瞧她,不理儿子了么?”
靖王妃转头,嗔了萧祤一眼,板着脸道:“我们娘俩儿想说两句梯己话,你还在这杵着做什么?你这话可说的对了,我见着她就喜欢,见着你就添恼!”
萧祤见母亲与心上人如此和睦,心中自然十分欢喜,他无奈一笑,拱手道:“是孩儿的不是,孩儿这就告退!”说完,又瞧了玉萱一眼,示意她心安,转身出门去了。
玉萱心头一惊,总觉得靖王妃传她过府没有这么简单,如今又将萧祤支走,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靖王妃又吩咐丫头在外间摆了茶点,带绿萼过去吃茶。这厢煮了上好的君山银针,另摆了枣泥山药糕、莲花蜜、杏仁酥,才开口道:“好孩子,这是我平日里爱吃的几样,瞧瞧合不合你的胃口?”
玉萱柔婉笑道:“自是极好的。”
靖王妃依旧不住打量着她,欢喜道:“好周正的孩子,难怪祤儿这样喜欢,连我都被你迷上了呢!”
玉萱不想他说的这么直白,有些尴尬。好在她不像古代女子那样害羞,便柔顺地笑笑。靖王妃又道:“好孩子,你在娘娘寿宴上写的那首词,怎么那样的好,我心里喜欢极了,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玉萱这才明白,难怪靖王妃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折,她现在可是诗会魁首,名副其实的大周朝第一才女!
若不是她当众悔婚,恐怕现在送礼提亲的人早就踏破了门槛。玉萱的心里还是有几分骄傲的,可在靖王妃面前,万万不敢表现出来,忙恭顺地道:“王妃过奖了。不过是胡乱写写,难以入眼。”
靖王妃一听,更觉喜欢,笑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却不骄不躁,比我那个不省心的祤儿强多了!日后你可要多多规劝提点他才是。”
玉萱心中“咯噔”一下,到不知如何接话了。应了吧,身为女子,实在轻狂,不应,岂不又折了她的面子?
好在靖王妃也没等她说话,就又道:“你们的事儿祤儿已经同我说了,这原是他的不是,平白叫你受了这些委屈。”说着,握着玉萱的手又紧了几分,“你放心,日后他若欺负你,便与我说,我替你作主!”
前世的玉萱一直是单身,根本没有和“未来婆婆”相处的经验,平日里也算得上伶牙俐齿,这会儿真真是拙口笨舌,只能嘿嘿傻乐。
靖王妃与玉萱同坐在榻上,这会儿正瞧见她白嫩嫩的侧脸,鲜如新雪,嫩如凝脂,不禁伸手捋了捋她的额发。玉萱抬头,正对上王妃慈和宁静的眼睛,心中忽地流过一股暖流,想不到她当真如萧祤所说一般,慈和仁厚,往日到是她多虑了。
靖王妃收回目光,又道:“今日你我初次见面,我有样东西送你。”说着,冲身后的丫头吩咐了一句。那丫头点头应是,不一会儿,拿出一个嵌金镶玉的紫檀木匣子来。
玉萱想不到她竟然还准备了“见面礼”,十分尴尬,今儿也算她第一次登萧家的门,却是两手空空,心中又暗骂萧祤,这样的大事儿,竟搞了个突然袭击,实在可恨。
丫头将匣子捧到靖王妃面前打开,只见里边装着一只晶莹玉镯,翠绿欲滴,仿佛涓涓环绕的幽泉,晶亮夺目。玉萱纵不识货,也看出这玉镯价值不菲。
靖王妃含笑将镯子拿出来,柔声道:“这乃是东海黄山整块碧霞玉雕成的镯子,当日我嫁入王府时,老太太交由我保管的,说日后必传给长房长媳。你也知道,祤儿的大哥去的早,这镯子便交给你吧。”
玉萱大惊,想不到靖王妃一出手,竟送了这么一件大礼给她,这不仅是价值,更上升到了承诺和责任。
“王妃……”玉萱连忙起身,“这样宝贵的东西,玉萱万不能受,还请王妃收回。”
靖王妃佯怒白了她一眼,“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你既是我萧家的人,就本该拿着,莫非你嫌弃我们不成?”
“玉萱不敢……”玉萱心中一阵乱哄哄的,总觉这事情哪里不对。
靖王妃执拗地拉过玉萱的手,不由分说,将镯子戴到她手腕上,“我叫你拿着就拿着!祤儿刚与府上退了婚,你们的事儿还没法着手去办,你知道的,素言那个人,心热面冷,最不好说话,只是你放心,这事儿只包在我身上,谅她也不敢为难你!”
她口里说的正是周氏,两人未出阁时,也常在一处吟诗作画,斗簪穿花,算是多年的手帕交的。
凭她与周氏的交情,心里必然是钟意玉娆的,如何短短几天,就变了卦呢?玉萱看着腕上的玉镯,紧紧蹙着眉头,心觉不该接下,可是事到如今,她如何还摘得下来?
若靖王妃送她的是别的什么价值不菲之物,她自可推脱,可如今送她的却是长媳信物,换言之,这便是她与萧祤感情之路的通行证。
玉萱思前想后,只能尴尬地将玉镯戴好,强笑道:“多谢王妃。”
靖王妃满意一笑,有如春风拂过,绿水凝波,让人不自禁的心生亲近,“这才对么,长辈赐,不可辞,却之则不恭,何况你这样冰肌玉骨的人儿,戴这镯子,到不知多配呢!”
玉萱垂下头,望见手腕间一抹盈绿,与白皙的腕子一衬,当真白者如雪,翠者如波,宛若一株盛放的白莲。
靖王妃又叫玉萱用了些茶点,说了一阵闲话。无非是问她侯爷身上可好,林氏可还康健之类,她尤擅言辞,虽高高在上,让人既不觉得拘谨,也不觉得无趣,不知不觉,天色便已晚了。
靖王妃最是体恤人的,知道玉萱今日出门,不宜回得太晚,免得惹人猜疑。当下没留她晚饭,派人雇了辆车,送她二人回府。
玉萱行礼告辞,携了绿萼,登车回府,一路无话。
玉萱回了房,由绿萼服侍卸了妆,便独自躺在床上发呆,她不禁伸手摸了摸那只晶莹的玉镯,今日之事,她为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可能她自从来到这里,屡有障碍,步步为艰,唯独这件事上如此顺利,到有些不敢相信。
玉萱自嘲地笑了笑,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怎样,靖王妃并没有为难自己,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四十八章
且说三日之后,玉萱刚从林氏那边请安回来,穿过将离园,正与太太房里的丫头紫云走了个对面。紫云正要去西苑寻她的,这会儿见着了,忙松了口气,“可巧见着姑娘了。三姑娘,太太请你到枕霞堂去一趟。”
“请我?”玉萱眉头一皱,怎地周氏一大早就叫她过去?心中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紫云见她站着不动,忙催促道:“姑娘,咱们快些过去吧,太太已寻了你一会儿了,到别叫等着。”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玉萱回过神,跟在紫云身后,她有些匆忙地领着玉萱,向枕霞堂而去。
进了枕霞堂,玉萱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屋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也各各眼光异样。待走进内厅,只见周氏端沉着脸,端坐椅子,一言不发。下首坐着个婆子,穿得华贵非常,只是有些脸生,不是这府里的人。
玉萱周氏面前,附身道:“玉萱给太太请安。”
周氏头也未抬,只从鼻尖里哼了一声,玉萱心中一动,自己到底又哪惹着她了?
玉萱心知不妙,只得起身站在一旁,静观其变。半晌,只听周氏厉声道:“你可知罪么?”
玉萱一惊,沉住气道:“玉萱实不知做错了什么。”
“大胆!”周氏大怒,狠狠地拍了一下扶手,恨声道:“你还在这装傻?想不到府里竟会出了你这么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你好歹也是个贵府小姐,如何竟手脚不干净起来?”
玉萱眉头大皱,“太太何出此言?“
周氏满脸怒火,还未说话,便听那婆子冷笑道:“太太,如今可真是人赃并获了”
人赃并获?玉萱转头看她,这婆子究竟什么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婆子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玉萱的手腕子上,“太太瞧瞧,这可是府上的东西么?”
玉萱低头,猛地感到玉镯上的一缕清凉,仿佛是透进血液里的寒气,直入心脏,她隐隐知道,这婆子究竟是谁派来的了。
“按说王府上的东西也多,若是丢了别个,王妃也自不敢到府上来讨。只是这只镯子,乃是当年老太君赠予王妃,实非世间俗物可比,那日只有府上的三姑娘到王妃那坐了坐,之后便再寻不着了,这才大着胆子吩咐老身过来,还望太太见谅。”
周氏忙道:“嬷嬷这是哪里话,原是我们的人没出息,做出了下作的事儿,只盼王妃不要见怪才好。”说罢,猛地转头看向玉萱,“还不快将镯子还回去?没用的东西,府里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竟做出这等没脸的事儿来?”
玉萱脑中“嗡”的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随和仁厚的靖王妃,竟然会对她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这镯子明明是她送给自己的,可是当时只有她二人在,无人可为自己作证。何况她是个名声极臭,身份卑微的庶女,而对方,却是人人称赞,高高在上的王妃,试问,有谁能信她呢?
玉萱没有分辨,只感觉背后阵阵发冷,怎么办,难道真要她当场认错么?她清清白白,如何能担了这“手脚不干净”的虚名?
玉萱紧紧咬着牙,双眼中怒火迸发,她看着周氏和那婆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氏眉头紧皱,怒道:“放肆!还不快将东西还了王妃,再同我到府上谢罪?”
“不行!”玉萱突然开口,她咬了咬牙,又道:“这东西是我的,为何要交给旁人?”
周氏和那婆子登时变了脸色,想不到当面对峙,她竟也有这等底气,婆子厉声道:“胡说八道,你将镯子摘下来看看,可是府上有的东西?”
多年来,府上每个人花的每一笔钱,并采买的衣裳、首饰都记录在案,周氏心中暗暗鄙夷,这三丫头真是蠢的很,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死不承认,这是要加一条拒不认罪罪名么?
玉萱深吸口气,将胳膊背在身后,冷冷地睨着那婆子,只一口咬定,这镯子是她的,与那个什么王妃毫无关联。
这下那婆子也没法了,她到底是侯府的三姑娘,难不成自己还要动粗不成?这种情况,周氏自然不能不管,当下吩咐身旁的丫头,“去,给我抓起来!”
玉萱警惕地护住手腕,心想她们若真来硬的,自己是硬拼还是演苦肉计呢?正拿不定主意时候,忽听得门外传来一个丫头的声音,“三公子,请容奴婢禀告一声!”
继而一个慵懒的男声响起,“禀告什么,姨母在家么?”话音未落,只见一个白衣男子掀了帘子进来,一头乌黑秀发随意垂在肩上,肌如冰雪,凤目幽深,美得宛若世外之人。
周氏见了他,大为吃惊,玉萱也甚觉讶异,许少卿怎么会这会儿闯进府来?
正所谓家丑不能外扬,那婆子也知道这个道理,见了许少卿,只得先将镯子的事儿搁下。周氏道:“三郎,你怎地来了?越大越没个规矩,也不先叫丫头们通报一声!”
许少卿哈哈一笑,卖乖道:“姨母这是哪里话,外甥想念你老人家,还不能来瞧瞧了么?”
周氏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斥道:“少来哄我了,我一把年纪,还能遭你的待见?说吧,这会儿来什么事儿?”她只想快些解决了许少卿,再把玉萱的事捅到侯爷那去。
许少卿脸含微笑,道:“我今儿确实不是专程来找姨母的,是来寻萱表妹的。”
“寻她?”周氏微一挑眉,这三丫头,今儿还真够火的。
许少卿一本正经地道:“正是呢,萱表妹给我做了双鞋子,所以我特意上门来取!”
他公然说出这话,周氏和那婆子同时变了脸色,女子为男子做鞋,莫非二人私相授受,做出了什么没脸的事情?
玉萱还不知道这里的厉害,只是许少卿暂且解决了她的难题,便没有出言反驳。
许少卿走到玉萱身前,潋滟的凤目凝望着她,笑道:“怎么萱表妹也在这,到不必我多走一趟了,正巧想请表妹去庆云楼小酌两杯,不知表妹可否赏脸呢?”
玉萱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这会儿火烧眉毛,她巴不得赶紧逃出侯府,想也未想便回道:“甚好。”
许少卿笑眯眯地向周氏行了个礼,拉着玉萱向门外走去。只是镯子的事儿还未解决,周氏如何能轻易放过她?只见周氏猛地抬头,厉声道:“给我站住!”
玉萱不得不停下脚步,却依旧背对着周氏,头也未回。
许少卿依旧笑眯眯地道:“怎么了,姨母还有什么事儿?”
周氏这会儿没空和许少卿寒暄,冷声道:“不把镯子的事儿说明白,今儿别想踏出这个屋!”
许少卿漫不经心瞟了玉萱一眼,道:“怎么,姨母也觉得这镯子漂亮呢?这可是外甥花了三百两银子亲自为她打造的……”说完,又一脸风流地看着玉萱,“表妹戴着可和手?”
玉萱脸色铁青,她这会儿应了,她与许少卿的关系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可是如果不应,亦会被靖王妃逼入死路。
半晌,玉萱只能挤出一个微笑,“好得很。”
许少卿挑了挑眉,转头看向周氏,“姨母还有什么话吩咐?若无事,外甥可先告退了。”
周氏和那婆子同时僵在了那里,这会儿换了她们说不出话来。
府里的东西记录在案,镯子是不是玉萱的一目了然。可现在许少卿出来认了帐,靖王妃若再追究下去,岂不是和许少卿为难?
何况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许少卿就是连夜打造一个,谁也挑不出破绽,只怕日后还要授人以柄。
二人都是聪明人,见了这架势,谁也没有吱声。竟眼睁睁地看着玉萱,消失在视线之中。
四十九章
玉萱出了枕霞堂,恨得握紧了拳头,想不到靖王妃如此卑鄙,竟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算计她!
不过手段虽然卑鄙,还真是一条妙计。一个手脚都不干净的人,怎么能嫁进王府?适时她不仅可以得偿所愿,对萧祤也有了交代。
想到这里,玉萱恨得牙根痒痒,许少卿见她不悦,笑道:“算啦,反正你也白捡了便宜镯子,不好么?”
玉萱狐疑地看着他,潜台词是,你怎么知道的?
许少卿也回看她,一脸高深莫测,一副“我什么不知道”的样子。
二人僵了半晌,玉萱忍不住一笑,“你说的不错,你还真是我的贵人。”
许少卿挑眉道:“我今儿可是来取鞋子的,东西呢?”
玉萱拿他没办法,只好先让他在沁芳桥畔等着,差人吩咐绿萼,将鞋子包了送来。绿萼走到桥边,抬眼看到许少卿,心头一惊,她不是不知道自家姑娘和萧世子的关系,如今怎么又跑出个许三郎来?
绿萼没敢多看,只将鞋子交到玉萱手里,“小姐,东西拿来了。”
玉萱转手又交给许少卿,“喏,在这儿呢。”
许少卿伸手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双黑面白底祥云靴,只是鞋面不整,制作粗糙,针眼也忽大忽小,玉萱看着,都不禁吐了吐舌头,她这几日闲来无事,针黹功夫也见长,如今回头再看这鞋子,真是糙的不能再糙了。
许少卿却如获至宝,喜笑颜开道:“你做的这么好,只怕我要舍不得穿了。”
绿萼一听,不由瞪圆了眼睛,这个许少爷莫不是傻了?这鞋也叫好?
许少卿将鞋子揣在怀里,抬头道:“走吧萱表妹,咱们出去逛逛。”
此时的玉萱自然没心情和他闲逛,可她已在周氏面前应下了,做戏也要做足不是?当下又交代了绿萼几句,便与许少卿出府去了。
许少卿今日出奇的安静,一路上,只听玉萱说话,偶尔含笑望她。玉萱好奇道:“你今儿话怎么这么少?”
许少卿淡然一笑,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即便不说话,这么随便走走,心里也高兴的很。”
玉萱一愣,心想这人又讨她便宜,正要着恼,一抬头,却见许少卿静静凝望着她,晶莹的凤目中没有一丝戏谑,满是真诚。
玉萱心头一颤,竟涌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许少卿别过头,走了两步,忽然脚步一顿,道:“我今日帮了你个大忙,你也送了鞋子给我,咱们算是扯平,只是还有件事,你可得好好谢我。”
“什么事儿?”玉萱一奇。
许少卿神秘兮兮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道:“你瞧瞧,该不该谢我?”
玉萱抬头一看,只见他手里拿的是一张黄纸,上面隐约写了些字迹,还盖着公文的印章,玉萱一把抢了过来,疑惑道:“什么东西?”
她凝睛一看,只见上头写着她的大名,并生辰八字等详细信息,虽不认得,却也觉得这东西对她至关重要。
许少卿道:“你的户籍一直被霍名启压在刑部,不肯放还,偏偏侯爷又不肯接,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既如此,我索性就帮你单独牵出来,让你自立门户,从今以后,莫说是霍名启,就是侯爷,也管不得你。”
他说完,含笑看着玉萱,想看她喜悦的样子。
玉萱捏着那张纸,手指微微发颤,不得不说,许少卿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
武宁侯不喜她,林氏厌她,玉娆憎恨她,周氏、霍名启这些人想害她,可这一切都未能打倒玉萱,也不能让她认命。
因为她骨子里就与这里的女子不同,她追求的不是锦衣玉食,也不是争宠夺爱,而是自尊和自由。
其实玉萱并不想困佑在侯府之内,仰人鼻息,若当真能自立门户,即便靠双手做点生意,或舞文弄墨赚点小钱,从此自由自在,岂不快哉?
玉萱知道许少卿为她迁出户籍,无异于和霍名启正面交锋,以霍名启的权势和为人,这必不是简单的事儿,心中着实感激,“你如何帮我取出来的?”
许少卿淡淡一笑,说得云淡风轻,“这有何难?不过是摆平了刑部的几个人罢了。”
他隐藏下眼底的一丝疲惫,不想玉萱有太多压力,一件连萧祤都做不到的事儿,又岂会是小事呢?
玉萱听他这样说,心便放在了肚子里。她一时难掩喜悦,忘情地拉住许少卿的胳膊,“太好了,这次真该好好谢谢你!去庆云楼,这次我做东!”
许少卿见她晶莹的小脸上满是喜悦,细嫩的小手抓着自己手臂,只觉周身轻飘飘的,似要飞起来一般。若日日能如此讨她欢喜,别说得罪一个屈屈霍名启,就是搭上性命也是值得的。
玉萱见许少卿如触电了一般,呆呆地站着,才发现自己正与他“肌肤相亲”,连忙放开手,轻咳一声,“怎么样,许少爷可否赏脸?”
许少卿回过神,挑了挑眉,“当日我请你到庆云楼,你不是说即便是我花银子,你也不想请我么?”
玉萱扁扁嘴,道:“你这么大一个男人,莫非还记仇不成?当日是我错啦,今天给你补上。”
许少卿心中一动,暗想,你错的又何止一件,我这般心心念念的为你,你负我的可良多了。
二人边说边走,没一会儿,已走到了乾元街尽头,许少卿似无意地停下了脚步,顺手指了指面前的一座庭院,“你看这园子修得如何?”
玉萱抬头一眼,只见面前有是一间别致精美的花园,地方虽然不大,却处处匠心独运,隔着院墙看去,只见里边曲水流觞,花团锦簇,回廊雕梁画栋,剔透玲珑,想是建园子的人,着实废了一番心思。
玉萱来到这里,所去之处无不富贵已极,却无一有这里的精致,由衷赞道:“也不知这屋子的主人是谁,到确实不凡。”
许少卿双目一亮,突然拉住玉萱的手,在她掌心放了一个东西。
玉萱十分好奇,摊开手掌,只见手里多了个一串青铜钥匙,许少卿道:“我知道你在侯府过得不顺遂,而今你户籍已单独迁出,若是喜欢,就到这里来住,服侍的人都一应俱全,若短了什么,就和我说。”
玉萱心中一惊,满脸愕然,她与他非亲非故,蒙他多番相助,已是感激不尽,如何能受他这样的大礼?
许少卿看出她的顾虑,又云淡风轻地道:“你放心,你住在这里,你是你,我是我,我绝不会趁火打劫的。”
玉萱沉重地摇了摇头,不想接钥匙,许少卿没给她推却的机会,又道:“何况这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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