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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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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躲在山野之间十几年不曾出来,没想到这时候才一出来,我娘就。。。。。。若知道会这样,我们宁可一辈子做野人,便是像野狼一样活在山里,最少也能一家团聚。”
李世民的脸色微微变化了几分,他打量着苏诺悠,苏诺悠却是不愿意再与他说话了,只将脸转向一侧,然后说道:“今我为鱼肉,你愿意如何,便如何吧,要杀要刮,且由君。”
李世民上前了几步,却终是无力的走出了这个暗室,他走到门口看见正立在外面的琳琅,然后说道:“好好照料他,还有,今天这里的一切。不许向任何人提及,明白嘛。”
琳琅慌乱的点了点头,那里还敢说一句不字。只是看着李世民的背影出了一下神,这是什么情况,琳琅想到自己听到这样的秘密,不由心生惧意。
“若不是你,也是你身侧的人,否则我娘为何要带着我们躲在山野之间十几年不曾出来。。。。。。。”
也是你身侧的人……也是你身侧的人……李世民心中思潮起伏,对过去的往事,本有最后几分怀疑,却也销匿怠尽。心中只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四个字翻来覆去,直如千钧重,沉甸甸的压在心头,他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的回到了书房,只是端坐在椅上,目光扫过面前御案,案上笔墨纸砚,诸色齐备,笔架上悬着一管管紫毫,珐琅笔杆,尾端包金,嵌以金丝为字,刀纸上压着上好的翠玉制的去恶神兽的纸镇,他的心中却只是翻来覆去的想,去恶,去恶,自己身边居然一直有一个这样的人。他当同床共枕了十余年,自以为温婉善良的女子,居然是这样的人。。。。。。原来如此……
好半天,李世民才唤了人进来,让人去请了秦王妃。
不多会子,秦王妃便走了进来,她还是亦如平日里素净的打扮,笑颜如花,李世民只是瞧着她,那目光却是虚的,仿佛穿透了她,落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秦王妃素来未见过他有此等神情,心中不安,他却在这时候开口了,说道:“咱们两人成亲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咱们初成婚时,我常夸你什么嘛?”
秦王妃微微一诧异,立时陷进了回忆里,那时候两人才成婚,自是好的如蜜里调油一般,他常夸她是一个明慧端庄,温婉善良的女子,只是这样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她只是笑着,然后垂下头不应声。
李世民沉默了片刻,方才冷冷道:“当初你嫁我的时候却是知道我早已心有所喜,可是你却毫不在意,还愿意与我一同去劝说母亲,只说便是接了她进府为平妻也是好的,只为了让我觉得喜乐,你的这份大度,着实感动了我。”
秦王妃只是莫名的瞧着李世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旧事重提。只觉得心中如一团乱麻,只抓不住头绪,最终只是说道:“可惜后来的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之内。。。。。。王爷,都过去十几年了,物是人非,你又何必记怀。”
李世民却是心中一片冰冷,最后一句话,却也是再不必问了。那一种痛苦恼悔,便如万箭相攒,绞入五脏深处。十几年的夫妻之情,对这个女子的信任,对她的宠爱,原来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去把她想的太过美好,其实,她从来便不是他心里虽想的那般,李世民又沉默良久,忽然微微一笑道:“物是人非,又何必记怀。好…………甚好……”
秦王妃见他虽是笑着,眼中却殊无欢喜之意,却在这时候,一枝烛突然爆了个烛花,“噼叭”一声火光轻跳,在这寂静里,却让人听得格外清晰,听得她心中不禁突得一跳。却不想一只手斜剌里过来握住她手腕,那腕上覆着海水青福暗纹袖,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不由自主站起来。他迫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他直直望着她,眼中似是无波无浪的平静,最深处却闪过转瞬即逝的痛楚:“难道,我真的看错了你!”
她的双手让他紧紧攥着,腕骨似要碎裂一般,他的眼中幽暗,清晰的倒映出她的影子,他却蓦然松开手,淡然慢慢说道:“当年卢绿萼之事。你是不是知情人?”说着眼底冽凛一闪,然后瞧着秦王妃冷然说道:“你是否瞒了我这么多年。”
秦王妃万万未想到他此时突然提及当年久事,十几年过去,她都已经淡忘的往事,此时见李世民喝问出来,心下惊惶莫名,情不自禁便是微微一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他终是知道了。。。。。。
李世民在灯下将她的神色瞧着分明,立时目光越发寒彻,夫妻两人久久不说话,这里本就极安静,此时更是静得似乎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终归是李世民先开口了,声调却是缓然的说道:“你不能瞒我……”话锋一转,然后一脸戾气的问道:“也必瞒不过我。”
秦王妃心下早就纠葛如乱麻,却是极力忍泪,只低声道:“臣妾不敢。”他心中如油煎火沸,终究只淡然道:“如今我只问你,是否当年参于其事。”目不转睛的瞧着她,但见她耳上的小小玉润的珠坠子,让灯光投映在她雪白的颈中,小小两芒幽暗凝伫,她却如石人一样僵在那里。只听窗外隐约的风声,那样遥远。
秦王妃终是声音低微的说道:“臣妾。。。。。。当年确有无心之错。”
终究是了,听到她亲口承认,李世民不由转过脸去,如锐刺尖刀在心上剜去,瞬间迸发竟连呼吸亦是椎心刺骨。只生了悔,不如不问,不如不问。亲耳听着,还不如不问。
那一段过往,都是过去了十几年的旧事,自是不必再问——却原来错了,从头就错了。从头到尾,便没有一个明丽温婉的女子,从一开始在这争夺天下的战争里,又怎么能有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子可以活下来,他却以为她是,十几年来,只想将她收在羽翅之间好好保护,却想不到,原来,她从为不需要他的保护,只怕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齿比他还利,比他还狠,在这一瞬间,李世民好像又回到了玄武门前,他看着兄长弟弟倒下在那血泊之间的时候,心是那么的凉,必竟是手足,必竟是至亲,便是为了这天下之权,初时争权的时候,或是心里留着一点念头,只望他们都死了才好,只是真的看见他们倒下的时候,又何曾真的能说一句不悔,说一句不觉得彻骨生寒,不可以,不可以,他们必竟是自己的至亲啊,李世民长叹了一声,有什么能比十几年大梦初醒来,才发现,自己所生活的这个家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去相信,更为可怕,难道,这就是争权夺霸的代价?
134 人生若如初见
134 人生若如初见
秦王妃当然想不到李世民现在的心里的变化。她只是站在那里,只是瞧着他,像是从来不认识他一般,李世民那样的神色让她害怕,又让她心里一直在惊恐着,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当年,她真的就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度,那么温婉,是不是现在就会好些。
可是在心里,秦王妃立时否定了这样的想法,不会的,不会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儿子将不是他的长子,她的女儿也不是会他的长女,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疼爱她嘛,会嘛?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这十几年来,夫妻间锦瑟相合的亲密。原来也只是她偷来的,只是她偷来的,但能有了这样十几年的感情,已是多么不易,她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可是当年,如果她不那样做,她能像现在这样得到夫君全部的心嘛呢,不能,所以当年,她其实没有的选择。正在想着,却听见李世民轻轻的问道:“为什么?当年,你为什么要骗我,和他们一起骗我?为什么?”
秦王妃抬起头,只见李世民的眼光正在凝着她,又像根本不是在瞧她,仿佛只是想从她身上瞧见别的什么,那目光里竟似是沉沦的痛楚,夹着奇异的哀伤她知是瞒不过,但总归是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他十六岁率领三军,弱冠之龄领兵平定了这大好河山也不过是七八年间的事情,便是天下局势大定。
他是谁,他是天策上将,日后也将是不世的明主,谁都不会怀疑,他以后的成就。不会怀疑,他必竟带着这盛大的帝国走向更加繁华的盛景。
她如何瞒得过他,心中只剩了最后的凄凉,好半天,才轻声说道:“王爷,当年,我没有的选择,臣妾只是想,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完整的家。”
“为什么,我现在一般姬妾成群,而且十之八九由你而选入,你为什么便是容不下她,容不下她。”李世民只是声音颤抖着,多少年来,回忆那时候的无力,他不是不怨的,那大约是他生平第一次去珍视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也是愿意用生命与他相托,他不想负她,可是,却终是负了她。
“因为她们和卢绿萼不一样。卢绿萼出身豪门世家,而且。。。。。。。”秦王妃只是这样嗫嚅着,最后终是轻声说道:“只有她,得到了王爷的心。”
李世民的内心一震,只是瞧着她,瞧着这个在世人眼里贤明圣德的女子,过了良久,原来她也只是如一般女子一样会嫉妒,会吃醋,之所以她的大度,只是建立在她相信这些人不会动摇她的地位,良久,良久,李世民似是震动了一下,梦呓一样暗哑低声:“竟然如此……”只说了这四个字,唇角微微上扬,竟似是笑了。她唯有道:“臣妾无可辩说属辞,只请王爷处置。”他重新注目于她,目光中只是无波无浪的沉寂,他望了她片刻,终于说话了,声调已经是如常的平静如水,听不出一丝涟漪:“你出去吧。”
秦王妃看了一眼李世民,只是轻声说道:“臣妾。。。。。”
李世民却是摇了摇手,她终是无力的向后退了出去,再也不曾说话。
李世民看着秦王妃出了门,突然想起了来,十几年前,第一次见着她的时候。那一次,他正在洛阳城里坐着马车穿过市集,这一路叫卖之声不断,只听见有嚷糖颗儿的,也有在嚷胭脂水粉的,有嚷铜钗银饰的,其中却又混着一阵女子的嘤嘤泣哭之声,似乎在哽咽着说什么话,他听的并不太清,必竟年少,心里却又觉得有些好奇,不由拉开了车侧的窗帘子望了一眼。却见一群人围在一处,其中有一个挽着归云髻女子正好背对着车厢而立,只见此女发髻两边各一枝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发髻左右两边还一边缀着一只蝴蝶玉钗和金步摇,做成蝴蝶环绕玉兰花的灵动样子。身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水湖月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湖光秋月两相和的花纹,,一袭月白色的曳地襦裙,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温润,裙角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几朵细碎小花。刺绣处缀上几处碎珠流苏在阳光下如星光闪烁。一身珠华夺的他眼眸生辉。心里不由叹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那家的闺秀,这般招摇。他这一回首,正好又从人群的侧缝中看见一个一身补丁的女子跪在人群中,而众人围着那个女子好像看热闹一般,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手去帮助她,不由眉头皱了皱,提声说道:“停车,我要下去看看。”他走入人群,只听到那个跪在人群里的女子低低哭道:“小女子名叫如儿,这次与母亲千里迢迢来这里投亲。不料母亲却染上了重病,就这样丢下小女子去了,唔唔唔。。。。。。。”说到这里如儿又哭了几声,才拭了拭泪说道:“小女子身无长物,只能卖身葬母,只求能给母亲有块薄棺便可。。。。。。。”
这时候只见之前那一身华服的女子步上前去垂首说道:“好了,你不要哭了,我这里有二两碎银子,够嘛?”
如儿赶紧磕头如捣,连连称谢,只差没把这女子说的如观音一般,一再说只要安葬好老母,便要去这华服女子家里终生为奴为婢,华服女子身后的丫头却在轻声说道:“小姐,小姐,这样的人带回家去,实在有些晦气。”华服女子甚是腼腆,掩袖轻笑的回绝如儿道:“不必了,给你便是给你了,我家里不缺奴婢。”他这才侧首打量起了这个华服女子,见她年岁并不大,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十分清瘦,模样虽然还没有完全展开,但已经能看出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加上这一身华丽的装束,更衬的有一种由然而生的贵气。他当时便轻笑了一下,好一个温婉善良的女子。
原来,只是他的错觉,现下想来,她那样盛装走在集市上,只怕也只是为了与他巧遇,或许这件婚事,从一开始便是母亲设定好的一切,李世民想到这里,不由闭了闭眼眸,心里生出几丝隐痛。
135 鄂大娘来传信
135 鄂大娘来传信
苏若尘在心烦意乱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吃完早饭,小丫给她上了茶,又上了几碟点心,这才又小意的提醒道:“听说将军昨天夜里喝了酒,今天早上才回来,夫人,你要不要去瞧瞧。”
苏若尘正在喝茶,听到这里,动作停了停,但还是没说话,只是眯了眯眼眸,心里暗自叹息到,才新婚几天,他就夜不归宿,不归就不归吧,苏若尘对华秀越发失望了几分,然后瞅了一眼小丫说道:“你听谁说的。”
“勒瑞儿娘子,她使了婢女来说的。”小丫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瞧着苏若尘,苏若尘听说是华秀的小妾使唤人来吱唔她一声,当下真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了,这个女人不是给她上眼药嘛,但苏若尘还是平了平气,淡淡的说道:“不用理会,咱们收拾一下,今天去秦王府里拜见秦王妃。”
“是,要准备什么礼物嘛。”小丫问了一声,苏若尘沉呤了一下,终是在自己的妆匣子里挑了一对玉如意说道:“就这个吧,找个好些的盒子给包上。”
小丫应了一声,便下去做一中,苏若尘正在那里吃着点心,突然间小叶进来禀报说道:“苏府来人了,要见夫人。”
苏若尘不由挑了挑眉头,她立时站起了身,然后问道:“可是我娘有消息了?”
小叶摇了摇头,回应道:“不知,来人只说自己叫鄂大娘。”
苏若尘婚事办后,一直也不曾见到鄂大娘,知道是因为她是寡妇要避及新妇,所以才会这般,现在她来了,那有不见的道理,赶紧让人请了进来,鄂大娘是一个人来的,她一入屋子,苏若尘便打发了几个人都退了出去,只与鄂大娘两人就坐在桌前聊起天来。
没等苏若尘开口,鄂大娘就挪了挪身子凑到了她的身边,低声地道:“夫人偷偷使唤人传来了口信,说她没事,只让我与姑娘报个平安,却不能让他人知道。”
苏若尘听到这里立时心里大定,便点了点头,然后追问道:“我哥呢,回来了嘛,我娘有没有说她去干嘛了,还有,有没有把这事禀报给父亲大人。”
“说了,老爷说既然夫人无事便好。夫人传话是听闻老太爷病重,她一时情急,便偷偷潜回去见老太爷,她必竟是让赶出门的姑娘,不好大张大摇的让众人知道。”鄂大娘轻声的回应着,苏若尘听了以后,却觉得心里听着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拿眼瞧着鄂大娘,鄂大娘看出来她不放心,便继续说道:“来人不但有夫人的信,还有夫人的信物,应该是错不了的。”
苏若尘这才将信将疑的唔了一声,然后问道:“那我哥呢?”却只见鄂大娘摇了摇头,苏若尘只觉得头上的筋都痛了起来,这倒是好,大的找着了,小的又不见了,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道:“唉,父亲大人那里也没有消息嘛……”
鄂大娘只是摇了摇头,苏若尘只是心里烦燥的长叹了半晌,只是默然无语,鄂大娘瞧着苏若尘,思忖了片刻,凑到她耳边窃窃地道:“床第之间。他可爱惜你!”
苏若尘的脸腾地就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似地,她有些不安地望了坐在身边的鄂大娘一眼,娇嗔地喊了一声:“大娘,真是的!”望着她眉宇间的那股羞意,鄂大娘突然间露出一脸关切的笑容,摩挲着她的头:“姑娘真是长大了!”
苏若尘知道她是误会了,但在这时候也没得解释什么,只是哭笑不得的瞧着鄂大娘,然后说道:“大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哥,还有娘都没回来呢。”
鄂大娘却只是笑着,然后瞧着苏若尘说道:“放心吧,夫人说了,长则半个月,短则十天,她必然回转。至于悠哥儿,他一个男娃子有什么关系,估计是与谁喝了酒,野的忘记回来了,以前他在营里不是也有几天不归的嘛,估计过几日便该回来了。”
“唉,希望如此。”苏若尘长叹了一声,心里却并不觉得松快,只是鄂大娘却是继续的笑道:“必然就是这样的,老爷也是这般说的。”
苏若尘听到这里,只是笑着,那眼里却都是期盼,她的心里也是盼望着一切都如鄂大娘所说的那般,其实苏诺悠过几日便回来,但真的会这样嘛?
苏若尘心里没有底,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笑着陪着鄂大娘说着话,两人谈论了片刻,这才将鄂大娘送出了门,使人遣了马车将她送回了苏府。
回了自己的屋里,苏若尘心里正是气闷的时候,却见小丫来禀道:“夫人,咱们还去秦王府嘛。”
苏若尘瞧了一眼小丫手里拿着已经装点好了的玉如意,心下也是游疑了片刻,终是点头应道:“去,该嘛不去。”当下吩咐人准备了车马,一路行去了秦王府,只是她不知道,她前脚才出门,后脚便有人撒腿把她的去向禀报给了勒瑞儿。
苏若尘到了秦王府门前,便请人递了礼物,顺便通报。苏若尘的嫡母是长孙晓月,算起来她也算是秦王妃的外甥女,所以也沾着亲,加上她嫁给华秀时因为是赐婚,也给了她一个诰命夫人的封号,所以来晋见秦王妃也不算太过唐突。
秦王妃今天一早起了床,只是随意的梳了一个妆,连代表着王妃身份的头凤钗都没有戴上,只是坐在镜前发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要装点给谁瞧。却在这时候,听到苏若尘来求见,她看着那婢女晋上来的玉如意,突然心里暴起一阵怨怒,一把将那盒子揭翻了,盒里的玉如意立时摔在了地上,那玲珑剔透的白脂玉,立时摔的粉碎,一片一片的碎片还在阳光下耀眼生辉,好像如是一地的晶莹白雪一般,这玉如意是苏若尘出嫁时,秦王自国库里为她挑出来,赐下给她添妆的,当真是好东西,只是就这般碎了。
秦王妃瞧着那一地的白雪一般的碎玉,终是无力的坐了下来,然后说道:“告诉她,我病着,礼收下,人就不见了,让她回去吧。”看着婢女们退下后,她知道自己失态了,可是,她就是保持不了自己应该的礼仪。
136 两夫妻雨中行
136 两夫妻雨中行
苏若尘才出了秦王府的门。心里的火气就在那里腾着,她本来就与秦王府不对付,要不是因为之前想着苏氏与苏诺悠的事,她来都不会来这里,这会却让人赶出了门,心里能不是火气大发了嘛。
正在这时候,却有一个小厮跑来递了一封信,苏若尘瞅了一眼居然是李承干写的,约她第二日去城外香隆寺见面,有要事相商。她心里也摸不着路数,但还是决定要去。
苏若尘回了府里,找个丫环问了一声,华秀醉的还没醒,心里那个气啊,就不要说了,谁也不想自己嫁给好酒贪杯又不关心自己的夫君吧,而且暂时来说因为是皇上赐婚,她也没啥希望可以解放,不过好在成亲几天了,华秀也是知情识趣的没进她的屋里,所以这里也不至于让他觉得不能忍受。
第二天。一大早,苏若尘便起了身,换了男装,从后门溜出了门,她的行踪当然是瞒不过有心人的。她到了香隆寺,先是添过香油,又在一侧打量着那寺庙里的设置,只是没看到李承干之前却不敢四处乱走,她可不想成为苏家第三个失踪人口,直到看见李承干,她才觉得心里安生了几分,两人默契十分的走到了庙里内院当中,当下李承干静默了半天,只是瞧着苏若尘,好半天才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苏若尘那里能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问了起来,只是瞧着他不语,好半天,李承干才说道:“前几天我们府里闹来了刺客。”
“咦,没听说呢。”要是秦王府里闹刺客,这可是大事,应该长安里早就传遍了才是,李承干这才继续说道:“那个人就是你哥哥,父王不让人说,只说谁要传出去,就拖出去打死为止,然后还只对外宣称只是几个武将喝多了,在那里发发酒疯。”
苏若尘一听到苏诺悠去过秦王府。还让当成了刺客,立时下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听到后面,却是明白李世民还是念了几分父子亲情,不曾把苏诺悠怎么样,才觉得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正好迎面吹过来一阵微风,只觉得额上阴阴发凉,方始发现,自己的额上早就全是微汗。
苏若尘这才瞧着他说道:“我哥哥还在王府。”李承干半天无语,好一会子,才瞧着她说道:“我从小没有什么朋友,我是真的把你当成一个朋友,知已一般,可是。。。。。。”
苏若尘只是瞧着李承干,知道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明白,索性一言不发,只是叹了一口气,这世界上最难解释的莫过于上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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