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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倾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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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晴天白了他一眼,别人设局用的居然是自己的作品,还是从不曾流入江湖的作品,
她怎么可能不计较?下巴点了点观音庙方向,“武陟和那五个眼光于顶的东阳美人呢?”
“武陟一人逃了。”司徒殊木淡淡道,还十分好奇地问,“你为何认为那五人眼高于
顶?”
久晴天疑惑,“属下尽没,武陟一人全身而退?”
司徒殊木点头,“除了左手经脉已断,倒也算全身而退。”
“他们用这等诡计,你居然放武陟回去了?”久晴天深感不可思议。
“我的怒意,自然也该有个人回去禀报一下不是。”司徒殊木淡淡道,眼神却锁在久
晴天脸上。
久晴天哦了一声,不过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忽然灵光一闪想了起来,拽着司徒殊
木的袖子问道:“好像还是有点儿不对劲呀,烂木头,既然反正要放他走,那你还毁他
经脉作甚?十九人来却只一人还便足够敲山震虎了吧。再说真要给他教训,你不是该毁
他右手才对么?他又不是左撇子。”
司徒殊木眼神自久晴天光洁白皙的脸上看过去,静了片刻,才闲闲道:“我看他左手
不太顺眼。”
呃?久晴天愣住,反应了半天才呐呐道:“这种任性的话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啊。”
司徒殊木抬手掩唇咳了一声,提步想走却发现自己的衣袖还被紧紧拽着,无奈之下只
好干脆反拉着久晴天,“走吧,好久没吃东西,你不饿么?”
“啊……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一说我真的好饿。”
“对了,你本来不是打算等夙诺单独走了再去寻他麻烦的么?怎么武陟和东阳的那几
人都还在你便冲出去了?那时你怎么就不怕被两方盯上有麻烦了?”司徒殊木浅浅问道。
久晴天想了想,好像听到夙诺说‘‘王佐之才’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随随便便就中了招。’她便不知怎么就出去了……她看着司徒殊木,颇为认真地道:“可能我也看他不太顺眼。”
22。…第二十一章 好习惯坏习惯(一)
说完丝毫不给司徒殊木再开口的机会,松了拽着司徒殊木袖子的手,向前走去,还边道:“司徒你快点,我好饿啊。”
司徒殊木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道无论顺眼与否,你本就是打算要找夙诺麻烦的。想到这里眼神清亮含着一丝难言的笑意,意味深长,晴天,此般……为谁呢?
二人往柳城内走去,一路可见不少百姓拖家带口,背着行李出城,在烈日下赶路,脸上都覆着一层汗。久晴天和司徒殊木对视一眼,却并不驻足,自人群中穿流而过,这种场景他们很早以前便都看到过,在各城各地皆有,他们背井离乡,不过是想远离战火,寻一处安身。
战火无情,累之黎庶。
久晴天忽而侧了首,探究的目光便看向左侧的男子,却不妨司徒殊木正好看过来,眸光一碰,他微微一笑,“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问你便说?”久晴天好奇地试探道。
司徒殊木闻言似笑非笑地转过头,“这么问,就代表你也知道你的问题会很过分,是么?”
听他这么回答,久晴天也并不感觉窘迫,只是颇为无语地道:“我发现我最近说话总是说不过你。”
“因为我从来都知道我要什么,而你却陷入矛盾之中了。”司徒殊木淡淡道,看向身侧女子的目光幽深却锐利,似可以穿透她所思所想。
久晴天站住身子,不闪不避的迎上他那亮得过分的黑眸,“我知道我要什么,我就想逍遥江湖一辈子!”
声音不高,但声声清晰入耳,如金石一般肯定,然而司徒殊木却笑着补充道:“你是想开开心心逍遥江湖一辈子。”
见久晴天怔了怔没说话,司徒殊木提步便向前走去,月白袍子的衣摆依旧一尘不染。
“自在逍遥了我当然会开开心心的。”久晴天反应过来后追上去,辩驳道。
“是么?”司徒殊木低声问了一句,不过也不知是问久晴天还是问自己。
久晴天很想脱口而出一句,当然是的!甚至她都想问个明白,他们所说的那两句话有什么区别么?!但是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她心里隐隐清楚,有区别的。可是区别在哪儿呢?她蹙眉思索。
“行了,刚刚想问什么,说吧。”司徒殊木见她蹙着眉头和自己较劲,笑着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思索。
而久晴天却摆了摆手,“算了,我不问了。”
柳城城楼精兵林立,城门处设有城防兵检查,无论出城入城皆看守严格,全城都笼罩于一种肃杀和紧张的气氛中。
“你觉得五万龙魂骑和三万东阳军,谁会胜?”司徒殊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城门口的东阳军,问道。
久晴天也打量了一番,“谁会胜我不知道,不过这次肯定打不起来。”
“哦?”
“五万龙魂骑啊,那可是帝都的精兵,精兵练来不易,若有损伤,多可惜。”久晴天斜了司徒殊木一眼,“是不是?”
司徒殊木似真似假地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的坏处了,无论想什么都能被猜到。”
久晴天哼了一声,“谁跟你青梅竹马!”
抛下这句后久晴天便率先走向柳城城门,走出不过五步却又回头,指了指城门,道:“如果进城不想被盘问检查,好像要塞银子。,”
司徒殊木也遥遥看了一眼,点点头,“然后?”
久晴天望天,眨了眨眼睛,朝司徒殊木一伸手,“给钱!”
司徒殊木忍俊不禁地看着理直气壮要他给钱的人,有意提醒道:“北安王府应该没亏你诊金才对啊。”
久晴天经他一提醒才猛然想起自己身上是有钱的,而且是丰厚的诊金!久晴天转过身,懊恼极了。她抬手揉了揉脸颊,心道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而司徒殊木看着她疾步前行,从背影看还真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一声闷笑便轻轻传出。久晴天出门经常不记得带银子,而和他一起出门更是从来不记得带银子,所以需要用钱时便直接拿他的钱袋,而这次也不例外,习惯性便要他的银子,而忘记了自己身上本是有银子的。
“真是个好习惯啊……”轻轻一句话飘散于空中,似喜似叹。
23。…第二十二章 好习惯坏习惯(二)
甫一进城,果然便看到城内已经没有多少百姓了,三万东阳军全城戒严,久晴天转头
望向司徒殊木,不出意料地见他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东阳军的兵力布局,以及城内地势
和建筑。
诸王封地中,王府所在城便为此封地首府,现在各路人马皆赶往东阳城,司徒殊木却
要从柳城绕过去,久晴天自然清楚他的意图。以司徒殊木之能之心,岂会做没有道理没
有缘由的事?想到这里,不由一笑,只是笑容中略带讽意。
拖着懒洋洋的步子,久晴天自然便落后了司徒殊木几步,二人穿梭于柳城街头巷陌,
城内大多门户紧闭,一片荒凉,只有少数百姓仍未离开,久晴天看着寥寥几个开着的店
,心想来这里找东西吃真不是个好主意。
眼睛看了一圈,最后落在街角左侧的一家小面馆上,一个六旬老人正在摊子前收拾忙
碌着,动作虽慢,但从容不迫,老人身上的衣服虽然颜色已经显旧,但是干净整洁,头
发一丝不苟的在脑后挽成髻,端正地插着一支木簪。摊前的桌子上擦得干干净净,放置
着一个白色瓷茶壶,旁边倒扣着同色的瓷杯。
“司徒。”久晴天轻唤一声,叫住了前面的司徒殊木。见他回身,才对小面馆方向抬
了抬下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司徒殊木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和久晴天一起走向那家面馆。
“两位要吃点什么?”那老人看到二人,便笑着请二人坐,一边给二人倒茶,一边问
道。
久晴天接过老人手中的茶壶,“婆婆,我们自己来便好。可有牛肉面?”
老人笑起来极为和善,闻言便忙不迭答应道:“哎……有,我这就去给你们做。”
司徒殊木扫了一眼面馆,眉心微微一动。久晴天已经执壶倒了一杯茶,抬头道:“这
家面馆虽小,但是胜在干净。”
司徒殊木便不再说什么,坐了下来。
久晴天看着有条有理将面条放入沸水中的老人,手托着下巴,好奇问道:“婆婆,柳
城百姓都走都差不多了,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开店呀?”
面条在沸水里翻滚,白汽升腾起来,隔着缭绕的白汽,老人笑了笑,“我都是半截身
子进黄土的人了,还背井离乡逃什么呀。我一辈子不曾离开过柳城,如今也就看天命罢
了。”
久晴天四处张望,在面馆你没有看到其他帮忙的人,不由问道:“那你的亲人呢?留
你一人他们不担心么?”
“我丈夫早逝,亲人只有儿子了。不过他当兵去了,所以我不想也不能走,若是我儿
子回来寻我了,找不到我可怎么办?”老人利落的将面装入碗中,撒上葱花,又舀了一
勺牛肉,才接着道:“我儿子很孝顺的,找不到我肯定会着急。”
说话间老人家已经将两碗面端上了桌,久晴天似不经意间叹了一句:“那也是,说不
定就打不起来了呢,倒省了背井离乡的麻烦。”
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但是心思并不糊涂,像是知道这个清爽靓丽的女子是为了安慰她
,领情一般笑笑,顺着话便道:“是啊,等不打仗了,我儿子也回来了,我就给他娶房
媳妇,等着抱孙子。到那时就算是进黄土我也死得瞑目了。”
老人笑声爽朗,没一丝自怨自艾之气,那话中的期待和乐观让久晴天歪头一笑,细若
蚊声般感叹了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司徒殊木一直静静地听她们说话,最后听到久晴天的感慨,执筷子的手便一顿,笑问
道:“你想不想查查你父母是谁?看看他们是不是也是‘天下父母心’。”
“你的情报系统这么强大?”久晴天对司徒殊木的话稍感诧异,关于亲生父母的话题
,身边的人怕引她伤心,从来都避忌着,不向她提起的。何况二十多年前的老黄历了,
天下杀手那么多,谁知道他们的培养的继承人是从哪里弄来的?
“随前辈的情报系统也很强大,只是你懒得去用而已。”司徒殊木淡淡指出。
对于自家师父的能力,久晴天还是很清楚的,不过那又如何呢?“我干嘛要去查?反
正我这么多年也挺好的。何必去自寻烦恼?”
司徒殊木正待说话,却发现前方有五名白衣女子飘然而至,正是在观音庙碰到的东阳
女子。
五女一袭白衣,衣袂飘飘,在这柳城里极为打眼。
看着越行越近的五人,久晴天不在意地转开了目光,稍稍靠近司徒殊木道:“别忘了
,你保证过我来东阳不会沾上是非的。”
司徒殊木好笑地回看她,“你也别忘了,观音庙的是非可是你自己找的。”
“可人家是冲你来的,我是被无辜殃及的。”久晴天极快的撇清关系,咬着牙警告道
:“烂木头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烧了你的寝楼。”
五女果然在二人桌前停了下来,五人齐齐行礼道:“司徒庄主。”
本来五人出现便极为招摇,如此娇媚但目下无尘的美人此刻却谦卑地半跪着行礼,目
光一直跟随着五人的其他人皆倒抽了一口气。
隐隐间可听见行人及百姓的窃窃私语,城内正好巡城而过的官兵亦将目光看了过来。
“这便是那王佐之才?”
“王佐之才怎么来柳城了?”
“……”
司徒殊木和久晴天皆耳力过人,自然将一切都收入耳里,司徒殊木笑得云淡风轻,瞟
了眼面前行礼如仪的五人,“五位姑娘多礼了。请起吧。”
那五人起身后看到司徒殊木居然是在吃面,不由惊呼道:“司徒庄主怎么能吃这种东
西?”又关切地看着司徒殊木,“我等备了上好佳肴,不知可有面子请司徒庄主移步一
尝?”
好嘛,又把自己无视了个彻底,久晴天眼里闪着趣味,低头掩下嘴角那一丝笑意。
司徒殊木看了五女一眼,明灿的笑意转向久晴天,“你说呢?”
此话一出,倒是成功将五女的眼光引到了久晴天身上,这下子五女皆有志一同地看着
久晴天,只是眸中的点点柔情早就不见踪影了。
“自然是……”久晴天开口,并刻意顿了一下,见五人神色一紧,才缓缓道:“没有。”见五女变色,久晴天笑吟吟地问道:“不知五位姑娘以何等身份延请?”
五人中中间的女子嘴唇动了动,似想开口,但又发现怎么解释都不对,总不能大庭广
众之下承认自己是东阳王府暗部杀手。五人颜色妖娆出众,但也不能说自己是王府歌姬
,试想一介歌姬哪有资格延请王佐之才?
看五人僵在此处,司徒殊木也不催促,只是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久晴天朝那老人一
笑作别。二人便旁若无人地离去了。
24。…第二十三章 不会让你失望
大齐献帝二十六年五月初四,西宁王世子林洺、天下首富钱如山、锦城墨家家主相继抵东阳城。
五月初四申时,北安王郡主霍凤云、天下香坊坊主香意舞、历城童家家主相继抵东阳城。
五月初五辰时,南平王顾邺和云城白家家主同抵东阳城。
久晴天在司徒殊木的示意下翻看着桌上的小摞纸笺,粗略看完后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怎么了?”
“东阳此次邀请了天下前三的富商,首富钱如山以及排名第三的香意舞皆到了,排名第二的墨香居舒老板却未到,你没发现?”司徒殊木斜倚着书桌,右手从桌上随意拿起两本书,书页的最后皆印着‘墨香居’三字。
“这个东西只是明面上的,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来?指不定已经在东阳王府了呢。”久晴天将手中的纸笺随意的往桌上一放,不以为意。
司徒殊木深以为然地点头,然后自袖带中拿出一物,右手一摆,便射向久晴天,“那看看这个,这个可就是明面上的私底下的都有。”
久晴天一展开,果然就见墨香居的舒为墨赫然排在首位,其次还有各城名门世家。久晴天扑哧一笑,“看来东阳的面子还是很大的嘛。这些不怎么露面的老世家都请得到。”
“舒为墨是所有人里最后一个到的。”司徒殊木点点那张纸笺,看着久晴天,“墨香居本来是真不打算来,不过最后却又来了……”
“我要他来的。”久晴天爽快承认。
司徒殊木那如深潭般无波的墨眸中起了丝波澜,疑惑地看着久晴天。
迎上他的目光,久晴天抚了抚鬓角,笑得十分轻松,“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这么做你应该高兴才是呀。”
“这明显是来和我抢银子的,我还应该高兴?”司徒殊木走近她,颇为嫌弃地说道。
“你也知道嘛,墨香居卖跟书有关的所有东西。”久晴天趣味十足地解释,“这么巧呢,前些天正好找到本好书!”
司徒殊木略略想了想,了然一笑。
“司徒……”久晴天凑近,软软地甜甜地叫了一声,拖长了声音喊着,晶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司徒殊木。
司徒殊木眉心一跳,果断推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在柳城帮你打发了那五个美人儿,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才对?”久晴天拦开推她的手,继续道。
“明明你自己也看她们不顺眼,咱们是互惠互利。”司徒殊木毫不动摇。
“那我也就敲诈段霖苍一笔,然后看个戏,又不搅你局。”久晴天瞪着他,也不相让。
“所以,你现在还看东阳王不顺眼?”司徒殊木微一勾唇。
“对,而且是没有理由的不顺眼。”久晴天理所当然的点头。这倒是真的,她真的对段霖苍很有意见。
“哦。”司徒殊木亦受教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不耻下问道:“那你看夙诺不顺眼的理由是什么?”
“……”久晴天有种被自己的话噎住的感觉。“他……用我的作品来害我,我当然看他不顺眼!”
司徒殊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半晌,方道:“好。”
久晴天半天才找到一个看夙诺不顺眼的正当理由,却听得司徒殊木答一声‘好’,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皱眉,“什么好?”
司徒殊木敲了敲她的脑袋,负手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从门外传进来,“你不是想要我帮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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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正是端午佳节,东阳王府大宴宾客,好不热闹。
段谨溪的请帖下了好几次,但是司徒殊木都道心领而拒绝了。
久晴天推开房间的窗子,趴在窗框上看着院子里的司徒殊木,淡淡地调笑道:“段世子肯定认为你是生气了,哈哈……其实他也是用了心思的,好歹勉强也算个美人计呀,还派了五个美人呢。”
“那最好,想逼我站队,哪是那么容易的。”司徒殊木亦淡淡回道,十分平淡的语调,却含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解弗早在东阳城找了一间三进的宅子,按照司徒殊木的喜好作了布置,房中摆设一应用具无一不精。这偌大的院子中芍药开得正盛,泡桐数下摆着石凳石桌,石桌上放置着一副黑白玉制成的棋子。此刻司徒殊木正坐在桌旁自己与自己下棋,鲜艳的芍药映着这如玉公子,真是如画一般的让人移不开眼球。
“既然你不去东阳王府,那等会我们出去吧,今天的东阳城肯定十分热闹。”久晴天伸手掬起窗前的翠绿芭蕉叶,百无聊赖地问道。
“你是想拿我当冤大头吧。”司徒殊木在棋盘上放下一粒白子,肯定地道。
久晴天眼中滴溜溜一转,换了个话题,“你说段谨溪怎么就不派个郡主妹妹来呢?那等身份的美人计才有分量嘛。”
“哼,东阳王府没有郡主。”司徒殊木继续放下一粒黑子。
“哎……你这王佐之才明面上到了东阳,暗地里却去了柳城,这种作假怎么就没人抨击呢。”
闻言司徒殊木莫测一笑,“王佐之才先去战争之地摸清形势,才好大展拳脚呀。这有什么值得抨击的?”
久晴天将下巴搁在交叠的手上,心想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等着看王佐之才的本事呢。
“我发现那五个东阳女子出现后,你好像不那么‘怕麻烦’了。”司徒殊木信手用黑子设一双连环劫,数着棋子道。
久晴天翻身自窗子里跳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糯米糕,满不在乎地舀了一勺,“我们认识十多年,各自的师父还是知交,咱们关系好一点是正常的。我在你这里有什么奇怪?”
司徒殊木闻言松手将手中的黑子一散,玉棋子接连掉落在白玉棋盘上,碰撞之下发出清脆的玉器之音,“是吗,就是这样?”目光仍然盯着棋盘,口中却发出一丝轻问,咬字是司徒殊木一贯的雅韵,细听之下却又可闻清冷之意。
黑子杂乱地落入棋盘,生生便搅了这一局棋,本打算瞧瞧棋盘形势的久晴天可惜地摇摇头,在司徒殊木对面坐下,抬手将棋盘里的黑子一粒粒拾起,“司徒,我从未问过你的事。”
“这算含蓄地提醒我也不要插手你的事?”司徒殊木另一只手一扬,那只手中的白子便全数落回棋罐中。
“我来看个热闹而已,不会沾上东阳的麻烦。”久晴天懒洋洋地转首看向院子里的芍药,对司徒殊木的问话避而不答,“你也应过,你不会让我沾上麻烦。”
这懒散的语调是他熟悉的,但是他还是可以从她话中听出认真的意味,代表这个东阳城中有她愿意以认真的姿态去对付的人或者……事,司徒殊木眸光微闪,心中却出现了一个令他自己震惊的猜测,眉头忽而皱起,放弃了追问,“这场热闹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然不会失望,除了东阳王,恐怕没有人会失望。”久晴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浸着丝丝寒意。
25。…第二十四章 堂前却将形势换
端午佳节的东阳王府热闹非凡,满门显贵风流,齐聚着大齐权势滔天的人物。
段霖苍看着满堂勋贵,嘴角的微笑便带了丝得意,这些平日通个信见个面都会被帝都
忌惮,唯恐他们勾结使江山动荡的人物!
精致的席面,有丝竹围绕,有春衫薄酒,有水袖美人,好一派富丽堂皇。
众人中当以四方之王地位最尊,东阳王段霖苍、西宁世子林洺、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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