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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倾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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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地放过了她的脸。”
司徒殊木扶额,“我估计明家的人正找你呢。”
似是要印证司徒殊木的话一般,司徒殊木的话刚落,清妍便在书房外敲响了门,“小
姐,小姐?”
久晴天挑眉看了司徒殊木一眼,然后朗声道:“进来。”
清妍立刻推开了门,见到二人先行礼,“小姐,公子。”
然后着急的冲着久晴天道:“小姐,现在明家的人正堵在医行,说要您给个说法?”
“明家的人?”久晴天嘴角一撇,带点不悦,“明家的哪号人物?”
“明家的管家。”清妍回道,眼神里透着一股看好戏的神采,正眼巴巴地看着久晴天
,一副盼着久晴天去跟人干一架的样子。
结果久晴天不屑地抛了她一个白眼,“就一个管家,凭什么来找我要说法?管家也配
来跟我说话?”
清妍兴奋得不能自已,“小姐,这个邬馆主已经说了!”
久晴天有些反应不及,郁闷的道:“邬老大?他说什么了?”
“那群人不是很不客气嘛,一进医行便说要找久姑娘,然后邬馆主一出面,还只问了
他们的身份,连缘由都没问,就直接说‘一介管家不配与敝馆三馆主说话,请回!’冷
着一张脸便将那群人轰了出去。”清妍笑意更胜,一看那样子就知道对邬世韶赞赏得不
得了。
倒是司徒殊木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深思,邬世韶?
久晴天总算明白了,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清妍,“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管家肯定
会回去搬救兵?”
“是。”清妍一个劲儿点头,脸蛋红扑扑地看着久晴天,唯恐天下不够乱。
“告诉他们我在明王府,要找我要说法自己到明王府来。”久晴天一字一顿道,“记
得,等他们去了医行后再告诉他们我在明王府。”
“呃,为什么要等他们到了医行再说?”清妍眨巴眨巴眼睛表示不解。
“你家小姐我乐意让他们跑两次不行么?”久晴天哼了一声。
清妍嘻嘻一笑,“是,我这就去。”
久晴天住在明王府一事并无人知晓,拜司徒殊木所赐,明王府宅邸周边的各方暗探被
清理得干干净净,而久晴天也怕惹麻烦,所以平素出入都比较小心,也就无人知道原来
医行的久姑娘住在这里。不过这下好了,估计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会知道了……
司徒殊木看着清妍消失的方向对久晴天偏了偏头,“你不是并不想让人知道你在明王
府么?”
“现在觉得无妨了,反正妾身不明了不是。”久晴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了四周一
眼,过去给自己倒了杯茶。
“妾身不明是什么意思?”司徒殊木凝眉,目光直直地看着久晴天,总觉得今天这丫
头有什么不对劲。
久晴天喝下一口水,靠着桌子转了个身,“我也刚知道,原来我和你同车进帝都,在
那些人眼里我便打上了你的标签。”
“哦?那叫什么妾身不明?我的女人,很明白啊。”司徒殊木笑着看她,嘴角的弧度
越来越大,似乎很是满意这一说法。
“嗯,现在更好啊,直截了当让明家的小姐知道,本小姐早就入主明王府了,不是更
明了么?”久晴天从善如流,接着司徒殊木的话头便赞同道。
“入主明王府,你确定?”司徒殊木目光淡淡地凝在她身上,语气却轻柔至极。
“她会这么以为就对了。”久晴天回答。
司徒殊木无语地看着久晴天,这丫头怎么好像跟明家死磕上了呢,“你让清妍这么一
说,不只是明家,帝都的人都知道了。”
久晴天看着是司徒殊木,眼里明明白白写着:那又怎么样?
“公子,明小姐在外求见,说是侍婢犯了错,特意来给久姑娘赔罪。”新罗忍着笑意
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久晴天敬佩地对司徒殊木点点头,眸子里泛着股冷意,“你要娶的这个人手段的确高
明!”
司徒殊木却好奇地转头,“谁告诉你我要娶她?”
“这么说你不娶她?哦,也对,明家根基的确深厚,现任家主也算得上年轻有为,不
过明家的小姐有点难缠,像你这样的可能不愿意想娶省心点的。这么说来,明书芹的确
不如林曼吟有优势。”久晴天见他反问,便想了想,摇着脑袋作分析状,末了还认同的
点点头。“曼吟郡主不日即将来帝都,倒也赶得上时间。”
司徒殊木眉头紧皱,“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林曼吟会来帝都的?”
久晴天丝毫不理会他紧皱的眉头,十分周详地解释道:“林家王府的人早就派了人来
帝都医行跟邬老大定了时间啊,曼吟郡主来帝都总不能只为了调养身体吧。”
司徒殊木只管盯着久晴天,锐利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久晴天,沉声重复道:“你
是怎么回事?”
“我?我怎么了?”久晴天反手指着自己,同样睁着眼睛和司徒殊木对视,表示不解
,这关她什么事?
“公子,小姐,明小姐那里?”禀报的话说了可里面却半天不见回应,新罗犹犹豫豫
地开口,似乎怕打断了二人的话一般。
“请她去簪玉阁!”司徒殊木开口道。
隔门应了声是,新罗便退下了,久晴天也抬脚就想走,只潇洒丢下一句:“借你的地
方回个客。”
可是久晴天刚走出两步便又被拉了回来,身后抵着桌子,而司徒殊木就站在身前一步
的距离,正好将她围在中间。久晴天仰头瞧他,略歪了歪脑袋嬉笑道:“你也想去?那
便去嘛,反正这是你的地盘。”
“丫头,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种不明原因的闹小孩脾气。”司徒殊木不理会她的笑
脸,眼眸半眯,视线在她脸上逡巡,似一定要找出个原因来。
听到这句话,久晴天的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散去,脸色沉了下来,“我高兴闹小孩脾气
,你讨厌可以不要看。”
“你!”司徒殊木被她气到,墨眸盯她半天最后只吐出了一个字。
久晴天趁他气结,干脆地自他身旁闪身而出,径直出了书房。
步出书房,游廊拐角处,便见清妍已在等候。
清妍看了看久晴天的脸色,小心地道:“小姐,你和公子吵架了?”
久晴天哼了一声,“很奇怪么?我和他不吵架才奇怪吧。”
清妍皱着脸,苦恼道:“可是最近小姐和公子吵得比较多啊,而且次次都是小姐找茬
的感觉啊。”
“……”久晴天默然,这真是我的人?“你是若水庄的吧?”
“小姐说的啊,帮理不帮亲!”清妍无辜地眨了眨眼。
“那你记住,无论是亲还是理,你都应该帮我!”久晴天斜了她一眼,教育道。
清妍迫于淫威不再反驳,不过在一旁碎碎念着:“小姐又来强盗逻辑。”
久晴天步入簪玉阁,里面仆婢女围了一圈,但是她一眼便扫到了其中最打眼的女子,
此人身着月蓝色弹墨缠枝葡萄纹绣裙,看着温柔宁静的端整模样,头上却梳着风流别致
飞仙髻,虽端庄却不古板,有女子的柔静之美,亦不乏少女的娇俏活泼之感。这等气派
,想来便是明书芹了,明家的女子不愧为典范。
见到久晴天进来,明书芹柔柔一笑,盈盈水波的眸子一笑,又增添了几分颜色,“想
必这便是久姑娘了。”
久晴天闻言便眉眼一弯,明书芹见她进来依旧端坐着未动,作为客人倒像是主人一般
招呼着她,这明家的女人的确是典范!久晴天亦柔和一笑,“是,在下听闻明小姐到访
,忙不迭地便来了。”
“本来还担心怠慢了贵客,不过想来是我多虑了,明小姐乃明家嫡女,想必懂做客之
礼,不会跟我一介江湖女子计较。”久晴天目视着明书芹,一副十分惶惑又欢喜的表情。
明书芹闻言脸上的笑容便一僵,目光移向右侧墙上的一幅字画,人便也顺势站了起来
,“哪里的话,我适才正欣赏墙上的这幅‘独钓寒江雪’,并未等太久。”
久晴天见她居然以这么自然的方式站起了身,化解了她话里的讽刺,也不由击节赞叹
了,随便看了眼墙上的字画,谦虚道:“信手涂鸦之作,让明小姐笑话了。”
52。…第51章 资格
明书芹眼中划过一丝惊异之色,这簪玉阁阁如其名,陈设多以玉器为主,但若是全是
玉未免俗了,而右墙上这幅画则起了点睛之笔,白雪茫茫符合了玉色,画旁题字潇洒疏
阔,意境更进。明书芹亦是学过书画的,但也对这幅画赞叹不已,可惜画中并未署作者
名。原来竟是久晴天所作,可是这样的久晴天真的仅仅只是个江湖女子?
明书芹嘴唇轻抿,水波盈盈地看向久晴天,“侍婢无礼,居然语出无状冲撞了久姑娘
,书芹特来向姑娘赔罪。万望姑娘莫与计较,赐她解药罢。”
最近得罪自己的人很多,给自己赔罪的人也很多!这便是久晴天此刻的想法,她清凌
凌的目光也看着明书芹,“我给她教训并不因为她语出无状。”
明书芹眼波微动,似有不解。
久晴天一笑,接着道:“她在我给病人施针之时冲进来,打扰我给病人治病,我一时
防范不及。那名病人已在我这里施针两次,今次之后便可痊愈,却因为贵仆的‘无礼’
还得再施针一次才可痊愈。”声音转冷,但是依旧笑吟吟地道:“我久晴天治病没有特
别的规矩,但是打扰我治病的人,不救!”
“久姑娘,你是医者,当有仁心。虽是我侍婢无礼,但是她此番身体浑身发痒,都挠
出血痕了。即使是给教训,这么久了也该够了吧。”明书芹蹙眉,虽语气依旧轻缓,但
是语意却并不赞同。
久晴天垂下的眼睫遮挡了那一丝的冷意,悠悠道:“那明小姐可知,我那名病人是犯
何病?”
明书芹当然不知道,因此她只是眉头皱的更紧,看着久晴天。而她带来的婆子丫鬟皆
对久晴天十分不满,还没有敢如此驳她们家小姐的面子。
“头风!每次发作都会有头痛欲裂之感,为了压制那种痛苦病人甚至会拿头去撞墙,
那一刻便是恨不得死了算了。”久晴天缓缓道。
久晴天声音十分清晰,然而她每说一句,明书芹的脸就白一分,她感觉到,这次来的
目的达不成了,久晴天不会给解药的。
“我的病人要再痛三天才可施针,你的婢女也没什么,就痒个三天而已。”久晴天淡
淡道,但是话里的意思不会改变。
“久姑娘所言有理,不过那丫头是我用惯了的,怕没她不伺候不习惯,才巴巴地来了
明王府。”明书芹看着久晴天,语含深意。
久晴天却心下冷哼,在我这里,你能有什么面子?“明府是煊赫世家,想必不会短了
明小姐的丫鬟吧。”
这便是拒绝了,明书芹心生恼意,“久姑娘认为有了明王爷便可横行帝都么?”
得罪久晴天的人是从小便伺候她的,和她感情自不一般,甚至一贯在丫鬟里面都高个半阶身份,哥哥有意将她许给明王爷,可是又听说了还有一个深得明王爷宠爱的江湖女子,是以那丫鬟才不服气地找上了门。哪晓得却铩羽而归,还染了一身府里大夫都看不出的毒,她如何能不气?这般嚣张,以后她若真嫁进了明王府,怎么弹压得住?
久晴天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到底哪里算是横行霸道了,最后无果,她无辜地看向明书芹,“敢问明小姐,何谓‘横行’?”
久晴天十分客气的请教,听在明书芹耳中,却与挑衅无异,明书芹看向了簪玉阁中的明王府下人,然后斜看了久晴天一眼,却是对那些人道:“请问明王爷可在?可容书芹拜见?”
久晴天觉得情势无比可笑,当真是把她当成了明王爷的侍妾了?以为叫司徒殊木出来,她便得低头交出解药?那么那个因为所谓无礼冲撞而再要受三天苦楚的病人如何算?
那个明王府的下人看了看明书芹又看了看久晴天,显然很是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禀报王爷,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久姑娘的确很是得王爷喜欢啊,可是明家的嫡女身份更不一般。
久晴天看了看那人脸色的变化,对明书芹摊了摊手,“明小姐还是别为难人了,在下只是客居王府,难道明小姐认为,王爷有让我交解药的资格?”
“客居?久姑娘在王府只是客居么?”明书芹依旧笑着,但是眼神里充满了轻蔑,一个江湖女子,再医术高明又如何?还不是凭借师父之间的交情攀上了明王爷。
“是,我在若水庄是客居,在这里,亦是客居罢了。”久晴天并不理会她相信与否,依旧道,“既然只是客人,主人家又岂有逼客人交解药的资格?”
“久姑娘说的极是,本王自然没有逼人交解药的资格。”一道低沉清冷的男音传入阁中人的耳膜,久晴天听到声音身子一僵。
然后一个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面沉如水却雅逸非常,头束玉冠,一缕丝绦飘在耳旁,等看清那人的眼睛,却只觉这满屋的玉都俗了,皆不如那人那一双纯黑的墨玉眸子。
明书芹和其带来的人看到如此公子,皆愣住了。明书芹亦是,只呆呆盯着那双墨玉眸子,然后那双眸子里蕴了笑意,眸子的主人浅浅开口,“芳客临门,本王怠慢了。”
明书芹后来一直在想这次的见面,如果说哥哥让她嫁给明王爷,她无可无不可,那么见了这面后,她便觉得,她是十分愿意的,这个人,便是她想嫁的人。在这满室玉辉的簪玉阁,这人比那些玉更温润,浅浅笑开,淡淡一语,便让她忘了平素的教养,完全呆住。
呆愣中只听得有人如银铃般笑开,戏谑之语便入耳,“到底是明王爷,魅力非凡啊。”
明书芹这才反应过来,掩饰性地垂下了眸子,敛身一礼,“书芹见过明王爷。”
阁中下人皆行礼,“见过明王爷。”
“明小姐免礼。”司徒殊木伸手虚扶,然后道:“都起来吧。”
待在主位坐下,司徒殊木才道:“明小姐的来意,本王大致了解,不过明小姐刚才也听到了久姑娘的话,本王自然没有资格逼客人交解药。”
难道真是客人?众人都有些疑惑,明书芹倒是小心地掩饰住了疑惑,看了久晴天一眼笑道:“本也是下人无礼冲撞了久姑娘,赔罪是很应该的,不过那丫鬟现在在床上起不来,书芹便来了。料想久姑娘医者父母心,定不忍心惩罚太久,却不成想……”
话未完便停了,可是未尽之意却是十分清楚,起码阁中的人都十分清楚,明家的下人看着久晴天的眼神都现了愤恨之色。
人心毕竟是长偏的,久晴天嘴里那个病人他们并不识得,但是自家小姐的丫鬟他们很熟,惨状也看见了。更何况这个女人如此驳自家小姐的面子。
“其实明小姐没说错。”久晴天笑吟吟道,“我若不是医者父母心,你家的丫鬟就不是在床上起不来了,而是进棺材了。”
其他人皆一怔,倒是清妍不自觉点了点头,的确,那种狗仗人势的刁奴一向为小姐所不齿,更何况小姐看病时从不喜人打扰,没直接要人命真是手下留了情的。
明书芹脸色一变,“久姑娘,这里是帝都,天子脚下,姑娘那江湖人的习气还是收着点好。”
“哦?明小姐原来如此看不起江湖人啊。”久晴天颇为遗憾地摇头。
这句含意颇深的话令明书芹陡然惊醒,她怎么就忘了呢,眼前这个明王爷可原就是若水庄的庄主,若水庄绝对是比江湖门派更高的存在!她醒悟过来连忙补救道:“书芹并非看不起江湖人,不过对久姑娘动辄要人性命的习气不解罢了。”
真会说话,久晴天撑着腮看她连连赞叹,叹息道:“明小姐真该听听你那丫鬟在医行是怎么借着明家的名号喊打喊杀的。”
明书芹眸光飞快地掠过司徒殊木,想看看他的表情。
而司徒殊木却开口道:“久姑娘下的药无性命之忧?”
久晴天依旧看着明书芹,点了点头,“三天而已,死不了。我的病人多痛三日,便请明小姐的丫鬟也不痛快三日,我一向十分公平。”
“两位各有各的理由,本王亦无资格逼问客人要解药,明小姐若如此担心,不妨去请宫中的御医过府瞧瞧。”司徒殊木道,然后扬了扬手,便有新罗送上名帖,奉给明书芹。司徒殊木继续道:“明小姐特地来本王府中,本王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便拿本王的名帖去延请御医便是。”
如此折中的法子,明书芹自然也就借梯子下了,谢过司徒殊木不提,虽心中依旧对久晴天不满,但还是有礼地接了名帖告辞了。司徒殊木命了管家亲送。
明书芹告辞便带走了一众仆婢,簪玉阁中瞬间便空了许多,王府的下人亦在新罗的手势中退了下去,阁中便仅剩司徒殊木和久晴天二人。
两人都不说话,簪玉阁中十分安静。
半晌后,司徒殊木不发一言便提步准备出去,在门边时却顿住,声音如往常一般,却带着嘲意,“若是我问你要解药,也没有资格?”
53。…第52章 暗涌(一)
久晴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明书芹想用司徒殊木来压她,她为了堵明书芹,才说了那句话,谁知道被司徒殊木听了个正着。
司徒殊木似也不指望她回答,说完话便准备出门,在他一只脚即将跨出门槛的一刻,久晴天有些急了,站起来急促地叫道:“司徒——”
司徒殊木闻言脚步一顿,手按着门框,“你不避讳地将人叫到王府,不是为了让人知道你与王府有关,而是为了让他们知道你仅仅是‘客居’而已,对么?唔,倒是个好办法,能干净利落地和我撇清关系。”
和久晴天急促的声音不同,司徒殊木的声音仍旧淡淡的,但细听之下,却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寂寥失望之感。
司徒殊木那不同平常的语气简直让久晴天的思绪再次乱成了一团麻,最后只能挤出点声音否定,“不……不是的。”
司徒殊木渐渐回转身来,静静地看着她,显然在等她继续说。
那双如上等墨玉般无丝毫杂质的眸子却不复适才的温润,变得锐利而深邃,让久晴天有无所遁形之感。
久晴天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呐呐道:“她摆明了想叫你来,可是我不想,才拿那句话堵她的。”谁知道这人却自己来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为什么不想我来?”司徒殊木眉眼未变,淡淡道。
久晴天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明书芹一提要见他,自己却下意识地想拒绝呢?久晴天茫然地抬头,看着司徒殊木,清澈的眸子却有了一丝空濛之感,云山雾罩地看不真切,“若是……若是你要我交解药呢?”
司徒殊木一时愣住未及时领悟到这话的意思。
而久晴天却明了了,是的,若是司徒殊木真的要她将解药给明书芹呢?明书芹的丫鬟狗仗人势说那么多废话她可以不计较,但是不分场合、搅了她的治疗她却不愿意原谅,她本就没想过要给解药,不过痒个三天而已,和那个头风的病人相比,轻多了。别说是明书芹,就算是明家家主来要解药她都不会给,可是……若是司徒呢?明家在帝都的势力也不同一般,自己再不愿意,可若是司徒要她给解药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久晴天自己倒是白了脸色,然后从如一阵风一般从司徒殊木身边刮了出去。
此后的三天久晴天天天早出晚归,司徒殊木根本碰不到她的面,而在第四天早上,新罗苦着脸支支吾吾对司徒殊木道:“小姐一夜未归,晴斋的行李也被收拾干净了。”
司徒殊木陡然明白了,这丫头早就算计好了要溜!静了片刻,司徒殊木指着桌上一叠已经批阅过了的情报示意新罗,“着人将这个给她送过去,告诉她单独放置的几张东西有点问题,要她小心。”
新罗小心地接过,应是。等着自家公子的下一句话,不知道是警告还是威胁?然而司徒殊木沉吟了一会,却没再说话,便挥手让她退下了。
而已经出了帝都的久晴天被清妍弄得烦不胜烦。
“小姐,你这是不告而别。”清妍皱皱鼻子,显然很不满。
这真的是我的人么?久晴天再一次怀疑,这么偏帮司徒殊木,到底给她什么好处了。久晴天更加不满地瞪清妍一眼,“你是若水庄的间谍吧?”
“小姐,公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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