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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倾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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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弗应声而进,“公子?”
“那个四处寻医的异族人,现在在何处?”
“本去了赖家,可是正好赖神医来了玉城,于是他又改去了东阳。”
司徒殊木一笑,神医赖家在南平习城,从赖家取道东阳,可真是‘顺路’啊。
“公子,还有一事……”解弗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不过眼中倒是有一丝疑惑,“领命跟踪的弟兄们还禀报说似还有一批人在暗中关注那个异族人,观其行事章法以及武功身形,倒有些像藏书阁的人。不知道小姐是不是与那异族人亦有瓜葛。”
司徒殊木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神情辨不出喜怒,“不用管他们,互不相扰便好。”
久晴天走之前去跟邬世韶打了个招呼,正巧边泉亦在邬世韶帐中。
听到久晴天说要走,邬世韶也不奇怪,以往义诊结束,久晴天亦是直接便走了。倒是边泉眼神微妙地看着久晴天,“你回帝都?”
久晴天诧异扬眉,“不,去找朋友。”
边泉嘴角浮起一丝意味深长地微笑,“若是去帝都也不错哦,估计你这‘红人’得很受欢迎。”
红人?久晴天嘴角抽搐,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肤色,“什么‘红人’?”
“摄政王身边的红人啊,你不知道么?西宁世子在庆功宴上特意给老大敬酒,为玉城幸免于鼠疫的百姓谢谢他,老大推说你的功劳更大些,便有人闹着确实应该请你出来喝几杯。不过这时摄政王淡淡来了句:她还在睡,无须扰她。”边泉细细解释。
久晴天挑眉,“我的确是在睡啊。”
边泉啧啧了几声,故作神秘道:“你不懂男人。摄政王当时的表情温和雅意的紧,不过给人的感觉就是:别去打扰我的女人。”
久晴天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你倒是懂。”
“当然,我是男人!”边泉依旧笑眯眯。“而且是拥有无数红颜知己的男人。”
“不就是仗着这张脸。”久晴天不屑地看着他,吐槽道。
两人故态萌发地斗嘴,邬世韶坐在一边听着,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如看戏一般,直到有医僮进来禀报林世子请邬馆主过去一趟。邬世韶才站起身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行了,阿久不是还要去救你朋友蔺寻语么,赶紧动身吧。老二你也少说两句。”
说完邬世韶便出了帐子,而边泉则好奇问道:“蔺寻语,魏紫美人蔺寻语?出什么事了还要你去救?”
“你知道蔺寻语?”久晴天反问道。
“你以为我是老大啊?沉迷医术医书,不关心外事。只要是美人,哪有我不知道的。”边泉得意洋洋道。
久晴天鄙视地看着他,吐出一句:“果然风流!我懒得理你,先走了。”
“阿久。”
久晴天刚转身,便又听到边泉的唤她,停下脚步侧身回首,“还有事?”
“摄政王在庆功宴上半路退席,却去了你帐子同你用膳,之后用膳亦是同你。他对你,不可谓不看重啊。”边泉静静看着她,道。
久晴天略略移开目光,眼神不知道望向了何方,声音传在空气中带着股飘渺的味道,“有很多人都明里暗里跟我说他很看重我,可是这些人也都怀疑这种‘看重’是不是真的。”
边泉不语,因为他亦不懂这‘看重’是真是假。“你自己也不知?”
久晴天眉目微垂,掩去了眼中的狡黠,“对我而言真假不重要,只要没有不长眼的来招惹我,我都懒得管。”说罢还抬头颇有深意地看了边泉一眼。
看着久晴天十分干脆地掀帘而去,边泉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自己也被她划分到‘不长眼’的类型里去了,喃喃自语道:真是头疼,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难搞,我怎么这么倒霉。
而已经出来了的久晴天则在心里断定,所有跟司徒殊木有牵扯的事情,都是麻烦!她是打定主意要离麻烦远一点的。还是先找蔺寻语吧,天香酒的滋味还是很不错的。
心上人另娶他人,受了情伤不说还受了轻伤,跑到了玉城,听阿成的意思,似乎还有人在追杀她,久晴天思索着该上哪儿找人才好。
久晴天自离开西宁军的驻扎地,便在最近的驿馆买了匹马,现下握着缰绳却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我就知道你不关心我,磨蹭了这么些天才想起去找我,结果还在这里发起了呆。”
清越柔和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语气里还带着淡淡的嫌弃。
久晴天却乐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抬头循声望去,正见前方的一座楼阁二楼的栏杆上坐着一个红衣美人,斜斜倚靠着柱子,不胜娇慵的姿态。美人额角的描着一朵牡丹,雍容盛放,十分显眼,不是魏紫美人蔺寻语又是谁?久晴天飞身而起,落在了蔺寻语身边,笑道:“蔺美人你轻功太好,我派去寻你踪迹的人都跟不上你。刚还在想要不要丢个铜钱决定走那条路去找你呢。”
蔺寻语斜她一眼,也笑了起来,说到底看到久晴天她还是很高兴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久晴天好奇道,这里离玉城并不远。
“有人追杀我,我有家归不得。所以甩了那些追杀我的人之后我干脆就在这里待了几天,正好等你。”说到这些,蔺寻语神色有些恹恹,烦恼之情溢于言表。
本来听说蔺寻语受了轻伤,久晴天便有些奇怪,不过倒不是很担心,蔺寻语的本事她向来清楚,何况既然留话是让她解决了玉城之事再去救她,自然事情也不紧急。可是听蔺寻语这么说,久晴天不觉皱起了眉头,“有家归不得,还有人追杀?你得罪什么人了?”
蔺寻语嗤笑一声,颇为不屑,“我得罪了未来的云伯侯夫人咯。”
久晴天挑眉,看着好友沉声道:“我曾以为未来的云伯侯夫人会是你才对。”
蔺寻语轻盈一跃,跳下了栏杆,看着辽阔的天空,声音带着怅然,“我也曾经那么以为。”
魏紫美人喜欢云伯侯云逸并不是秘密,云伯侯府是云川首屈一指的世家,可是在云川蔺寻语的风头一点也不输于云伯侯云逸,两人的事在云川的人眼里也是公子佳人的美事。魏紫园每一场赏花诗会皆会为云伯侯备一份请帖,而一向喜静不喜闹的云伯侯却破天荒接了请帖,从不缺席。
众人皆调侃道,这云川中除公事外能够请到云伯侯的人也只有魏紫美人蔺寻语了,当真是美人的面子比较大。
蔺寻语叹息一声,又轻轻开口道:“你知道么,满云川的人也都以为我蔺寻语是迟早要入云家的门的。”
张扬不羁的女子此刻却细眉轻蹙,眉宇间萦绕着数不清的烦恼,久晴天侧首看她,“因为这个,他那未过门的妻子便要追杀你?”
蔺寻语闻言放声大笑,不过笑声中不闻喜悦,只有怅恨,“那倒不是,是因为我不小心刺了那女子一剑。那女子的娘家本就对我不满,现在还伤了她,如何肯放过我。”
久晴天望天,觉得关系颇为复杂,“你想杀那女子?”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蔺寻语白她一眼,“是那女子忽然扑过来给云逸挡剑,我一时没收得住。”
“噢。”久晴天受教地点头,“所以你是打算杀云逸。”顿了顿,久晴天的声音变得认真了些,“你的性格,不像是会因为这个就要杀人的啊。”
蔺寻语久久没有说话,但眼神却不复淡然,一丝丝恨意涌出,半晌方颤声道:“晴天,那天他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他愿许我为贵妾。”
久晴天一震,不知该作何反应。
蔺寻语闭目,嘴唇犹在颤抖,“我从来不知在他心中,我和他的情意,只当得一个贵妾的归宿。”
85。…第83章 何人共醉
蔺寻语只记得当时听到云逸的话时,便气血上涌,那股愤怒直接烧没了她的理智,不是名门毓秀,没有父母亲族,所以便只合当你的贵妾么?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她的心上人,她曾以为会和他琴瑟和谐的人,却在刚才柔声相问可愿为他贵妾。蔺寻语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你怎能辱我至此!”
一只手温柔地扶上蔺寻语的肩,手的主人认真的问道:“要不再杀他一次?我给你帮忙。”
蔺寻语深深吸了口气,止住了颤抖,看着久晴天那副认真的模样,露出一个想笑却笑不出来的表情,“干嘛要再杀他?”
久晴天手指在其肩上轻点,眯着眼睛道:“我也觉得他该死!”
“那我们就得被云伯侯府的人追杀了。”蔺寻语挥了挥手,表示对被人追杀没兴趣。
“哎,对了,追杀你的人呢?”久晴天下意识四处张望,“咱们俩这位置够显眼了啊,怎么没人跳出来找你麻烦?”
“这几日消停了。”蔺寻语道,“我都没怎么躲,也没见人来找我麻烦。”
两人在阁楼上站了许久,忽然蔺寻语出声道:“走吧。”
久晴天抬眸,“干嘛去?”
“心情不好,本姑娘要一醉方休。”蔺寻语嘴角一扯,娇柔的容颜露出些许烈性。
久晴天倒是不排斥这个方法,不过……“你不是有家归不得么?天香酒可只有魏紫园才有。”蔺寻语的怪毛病之一,从来只喝自己酿的天香酒,其他酒她都认为不如天香酒,不屑一喝。
“我轻功好,你武功好,我怕什么!”蔺寻语带着骄横地斜了久晴天一眼,语气铿锵,“咱们回魏紫园,若是有人敢拦,你便将他们收拾了。”
久晴天嘴角抽了抽,“你这是拿我当打手吧?”
“我亲手酿的天香酒,不值得?”蔺寻语继续拿眼睛斜她,一副吃定她的模样。
蔺寻语亲手酿的天香酒,那滋味,啧啧,“……值得。”
二人骑马一路狂奔,蔺寻语扬鞭纵马速度飞快,浑身都笼着一股寒意。久晴天也不阻止她,悠悠跟在她一丈远的位置。
风露清愁,红颜傲骨,奈何!
两人一路从玉城到胤城畅通无阻,原本追杀蔺寻语的人再没有出现。蔺寻语和久晴天本来就不惧任何人找麻烦,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一路回了魏紫园。
守园的门人见到蔺寻语和久晴天便殷切地迎了上来,“小人见过小姐,久姑娘。小姐这些日子去哪里了,也不通知家里一声。”
蔺寻语下马的动作便一顿,觉得有些疑惑,她刺伤了云伯侯府未过门的女主人,他们不知道么?抚平了红裙上的褶皱,问道:“云川进来可有大事?”
那门人看向蔺寻语的眼神便带了几分怜惜,踌躇了半晌,话还是没说出口。直到蔺寻语略略皱眉问他:“为何不语?”
那门人才期期艾艾道:“云伯侯府半个月后办喜事,听说未来的候夫人不知道怎么受伤了,可是这婚期不但没有推迟反而提前了。”
蔺寻语淡淡唔了一声,心想她刺伤那未来候夫人的事大概是被云逸压下去了,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的笑意,将缰绳递给门人后便招呼久晴天进了园子,“走吧,我酿了八十一坛天香酒,皆埋在魏紫园中,恰好派上用场。”
久晴天脚步一停,迟疑道:“就是三年前你亲手所酿后又埋入园中的那八十一坛天香酒?”
“嗯,不过实际上如今园中只剩七十九坛了。”蔺寻语一语轻柔,似叹息一般。
这些久晴天也是知道的,三年前蔺寻语十九岁,初识云逸,一见钟情,却也是互有衷肠,蔺寻语满心欢喜地亲手酿了八十一坛天香酒,埋入魏紫园中,两人初遇的那个位置。打算每年挖一坛出来,与心上人畅饮,赏花喝酒,共谋一醉。等到八十一坛喝完,亦是二人百年。如今蔺寻语二十二岁,而与她谋一醉的人也不过陪她饮了三坛天香酒而已。
久晴天看着满园珍品牡丹,无端想起多年前自己曾描摹过得一句诗:年年雪底埋新酒,却与何人谋一醉。这魏紫园中期许百年的天香酒犹在,那心心念念共谋一醉的人却已消失不见。
蔺寻语的酒量并不如久晴天,蔺寻语有八分醉意之时,久晴天依旧是眼神清亮。蔺寻语抱着一个空坛子,细眉微蹙,似在回忆什么,抓着久晴天断断续续地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那会……他陪老夫人来赏花。那些日子正值魏紫花期,来魏紫园的人非常多。呃!”蔺寻语打了个酒嗝,又道:“有人不小心踩倒了一株‘青龙卧墨池’,他蹲下身子给花扶枝,丝毫不顾及泥土沾上他的衣袍。”
久晴天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嗯嗯,然后呢?”
“然后什么来着……”蔺寻语眉头皱得更紧,用力回忆着,“噢,他救治那珠牡丹的手法十分正确,一看便是精通此道之人。我心疼我的花,急急忙忙地走过去,他侧身对我道:‘这株牡丹已无大碍,蔺姑娘放心。’那眉目清朗冷淡,我却偏偏觉得这人怎如斯温柔,一点不像传闻中的冷面木然的模样。”
“我以为我可以和他喝尽这魏紫园中的天香酒,却不曾想,也只有三坛的缘分罢了。”蔺寻语喃喃道,似也不信缘分如此之短,那一声悠悠清叹荡在了二人心中。
蔺寻语的声音越来越小,久晴天估摸着她已经醉了。将酒杯一放,久晴天扬声道:“来了这么久,难道阁下也想试试这天香酒的滋味?”
园中暗处忽走出一道人影,一身藏青色的衣袍,更衬得眉目清冷,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已经醉倒在石桌边的人。
“云伯侯到此有何贵干?”久晴天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也不看来人,和着美酒入杯的沥沥声问道。
云逸并没有理会久晴天的话,依旧是看着伏在桌上的蔺寻语,那人眉目无一处不是自己熟悉的,额角描绘的牡丹他亦曾细细看过,此刻即使已经醉倒,眉头却依旧皱着。
“云伯侯婚期将近,还是莫要来魏紫园比较好。”久晴天不客气地道,看向云逸的目光亦带了几分锐利。
云逸依旧没有移开双眼,目中的淡然一寸寸龟裂,不掩痛楚,“我亦想与她年年共饮天香酒,朝朝暮暮相对的。”
“哦?”久晴天轻蔑地一笑,“以妾室之位许她白头之期?这说法倒是新鲜。”
“我知道以妾室之位待她,以她那性子,她定以为我践踏了她的真心,反以妾位辱她。可我正是想跟她朝朝暮暮,才希望她做我的妾。我娘以死相逼不允许我娶一个江湖女子为妻,我多番恳求才答应让寻语以妾室之位进云家的门。哪怕我知道她定会生气,我也要试试,除妻位以外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给她。可惜……我还是赌错了。”云逸的声音有些涩意,清楚地飘散在这魏紫园中。
不得不说,云逸是了解蔺寻语的。久晴天也一时无言,两人皆不言语,云逸依旧紧紧地盯着蔺寻语,久晴天亦看了蔺寻语几眼,因离得近,久晴天都怀疑自己看到了有一滴泪从寻语脸颊滑落,跌到了石桌上。
魏紫园中出奇的安静,清醒的二人一坐一站,而已醉过去的人则伏于石桌陷入梦乡,一直没有动静。这么过了半刻钟,久晴天见蔺寻语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对云逸道:“侯爷慢走罢。”
云逸眼中那浅浅的期盼如火星一般一点点熄灭,她不肯醒来,便是没有机会了……
云逸离去的脚步略显沉重,久晴天看着他的背影,不期然想起司徒殊木说的话,云逸确是有苦衷和无奈的,他心中并非没有蔺寻语,可是他事母至孝,而蔺寻语一点也不符合老夫人心中的媳妇标准。云伯侯府的夫人不需要容颜倾城,亦不用风雅倾人,而是要懂中馈,明白贵族世家之间往来的那些弯弯绕绕。哪怕没有主心骨,也能够撑得起云伯侯府这显赫门庭。
蔺寻语依旧安静地伏在石桌上,可是她醒着,这一点云逸知道,久晴天也知道。寡言少语的他才细细解释了这番话,希望可以她可以醒来。
平心而论,云逸也是做过努力,想让二人有机会相守的,虽然相守的资格并不够理直气壮。
蔺寻语倒是在过了些年岁后对久晴天笑着感叹过:哪怕知道他以妾室相许不是践踏又如何?他要另娶她人,就算有朝朝暮暮,亦不只是我和他的。还是罢了好,不然哪天我一把火烧了云伯侯府可怎么办?我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不喜欢‘对影成三人’。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此刻这魏紫园中,有天香美酒,有满园丽色摇曳,久晴天却生不起任何欣赏的心思,她想起临走时司徒殊木问她的若心上人另娶她人她当如何的问题,她忽然也想问问司徒,因为苦衷和无奈,他可会另娶她人?
但问题刚自心间涌现,久晴天便扶额失笑,“真是魔障了……”
86。…第84章 再遇神算
云伯侯是云川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如今云伯侯要娶妻,未来的夫人亦是名门之后,这聘礼嫁妆之多真是让云川百姓皆咋舌不已。
在魏紫园歇了一夜后的久晴天本想出来随意逛逛,结果误打误撞看到了女方在送嫁妆,那场景确实壮观。
“不愧是嫡女的嫁妆啊,哪怕是皇家的金枝玉叶出嫁也不过如此了吧。”一个百姓看着那似望不到头的送嫁妆的队伍,啧啧称赞道。
“云伯侯送出的聘礼虽然也让人惊讶,不过和这嫁妆比起来,似乎还是差一筹。”另一个人则压低了声音笑道。
“那又如何?云伯侯是何等门第?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都是这未来候夫人家高攀了。”
一众讨论皆收入久晴天耳中,她挑眉一笑,的确,有钱却不代表‘尊贵’,不管这嫁妆是有多少,女方家里的门第不如云伯侯府的高贵,说到底都是高攀了。
但是嫁娶之礼不但讲究门当户对,亦有’高门嫁女,低门娶媳‘之说,想必云伯侯府的老夫人对这门亲事十分满意。
久晴天看了几眼,便觉得无聊,打算转身回去算了,魏紫园的天香酒还剩了一些。却又注意到嫁妆队伍的前头似乎为怎么走出现了分歧,前面的几人都停了下来正在商讨着,而后面的人亦放慢了脚步。
这是几个意思?去云伯侯府,只需要直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再转个弯便到了,难道在这里还迷路了?久晴天直觉间便往送嫁妆的队伍前头走去,原本停着的几人却又动了,居然是带着队伍左转上了云川的打马桥。
过桥后……正是魏紫园方向!察觉到他们的意图,久晴天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
久晴天快走几步,离嫁妆队伍很近了。又耳力过人,恰巧便听到了两人的窃窃私语。
一人语气犹疑,带着点担心的道:“你确定我们私改路线没事吗?云伯侯府的人不是千叮万嘱直接回候府不要满城炫耀么?”
“放心吧,别担心了,是小姐吩咐我在这里左转的。小姐日后就是候夫人了,难道她的话你还敢不听?”另一人小声安抚道。
久晴天冷笑一声,看来这未来的云伯侯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久晴天亦跟着看热闹的百姓人群,慢悠悠地走着,眼神颇为诡异的扫过嫁妆队伍。在这庞大的嫁妆队伍到了魏紫园门口时,她暗地里扬手扔了把东西出去。
然后嫁妆队伍的马匹前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
因为这变故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骚动,马背上驮着的嫁妆因为猛然冲击还摔了一些出来,那精致玉器古董或多或少摔了一些,字画布匹倒是还好。下人们的脸色都大变,赶紧补救。
本是围观看热闹的百姓都被摔出来的玉器给惊到了,果真富贵啊!乱了阵脚的人中忽然有一人感叹道:“这马儿看着如此精神,却跪在了这魏紫园门口,也不知道是什么预示啊。”
众人闻声抬头,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这地方可不就是魏紫园门口嘛。然后眼神便微妙起来了,魏紫美人与云伯侯的关系当时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谁料到嫁给云伯侯的人却不是她。但是嫁妆队伍的马匹却跪在了魏紫园门口,难道……是云伯侯负了蔺寻语,亦或是这未来夫人横刀夺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久晴天才懒得管其他人怎么猜测,反正无论怎么猜头痛的都是云伯侯和未来候夫人。她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然后心满意足地回身,却不期然看到一个不怎么受她欢迎的熟人。
来人灰衣飘飘,满脸皱纹,眼睛对嫁妆队伍斜了斜,开口道:“你这女娃娃是要跟老夫抢饭碗么?”
久晴天翻了个白眼,不屑地道:“谁跟你抢了。”
“你看你看,你闹这么一出,百姓们都认为上天警示,才致使马匹跪地。难道你也改行算命预测吉凶了?”那人笑眯眯道。
久晴天双手环抱,斜睨了那人一眼,“那你可以去给人家化解一下啊,你这神棍不就懂这些嘛。”
被称为神棍的人,也就是神算归剪愁对久晴天这挖苦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认真地看了看嫁妆队伍,然后掐指算了算,最后皱眉道:“没法化解,这对夫妻注定是夫妻情淡,貌合神离。”
久晴天扶额,“貌似你比我更不厚道。”她也就是小小教训一下,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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