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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倾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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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晴天扶额,“貌似你比我更不厚道。”她也就是小小教训一下,这老头更好,直接说人家夫妻将来肯定是貌合神离。
“老夫这是实话实说。”归剪愁摸了摸胡子,不以为意。
久晴天才不在意归剪愁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人家夫妻貌合神离与她何干?久晴天转身便走,可是归剪愁却一直跟着她。“你跟着我做什么?难道又想给我预言什么?”
“老夫身上没带银子,可是肚子饿了。”归剪愁的话十分顺溜,然后看着久晴天。
久晴天无语地看着他,怎么觉得这众人眼中的神算越来越二了?不过还是道:“走吧,前边有座酒楼的菜不错。”
说到底,久晴天虽然烦这老头每次看到她便要给她预言,但是本质上却不讨厌他。秉着尊老爱幼的原则,请这老头吃个饭也无妨。
不过嘴上却依旧不肯放过他,“神算你只要说一句,恐怕多的是人愿意请你吃饭啊,你怎么沦落到没钱吃饭了?”
说到这个,归剪愁便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说到这个,老夫还不是被你害的。”
久晴天想了想,“我上次见你时可只烧了你的衣服啊,又没抢你银子。”
说到衣服被烧,归剪愁的眼神便十分的怨念,“就是怪你烧了老夫的衣服,老夫才被迫和东阳王打交道。你知道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摆脱他吗。”
“和权贵打交道不是你最擅长的吗?”久晴天故作惊讶,嘲讽道。
归剪愁依旧忿恨,“那也得看是什么权贵!”当他什么人都愿意理啊。
久晴天耸肩,丝毫不觉得烧了他衣服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更不觉得自己应该为他与东阳网打交道负责任。
上到酒楼的二楼,二人随意捡了个空桌子坐了,归剪愁菜单都不用看,十分熟悉地报了一串菜名。
“行啊,老头,对这挺熟悉啊。”久晴天一听他报的菜名便知道都是这酒楼的招牌菜,挑眉笑道。
归剪愁眉头微动,带着丝得意,“这天下好吃的酒楼老夫都吃过。”
菜上齐后,归剪愁果真是吃的非常开心,一副对这味道十分怀念的样子。久晴天第一次和归剪愁一起吃饭,看他用膳规规矩矩,一丝不乱样子倒真不像是饿了的模样,不由奇道:“老头你真的饿了么?用膳很斯文嘛。”
挟了一筷子菜的归剪愁抬头白了她一眼,“好歹我也是神算,名声在外,哪能海吃海喝不顾形象啊。”
久晴天闷笑起来,觉得这老头只要不缠着她要给她预言,其实也蛮可爱的。于是也不再调侃他,两人各自用膳。忽然间归剪愁却问道:“女娃娃你和东阳有什么关系吗?”
久晴天动作一顿,却瞬间又恢复了自然,“没关系。””是吗?“归剪愁抬起头,眼里没有了玩笑意味,倒有些不解,“不是在碧血阁附近被你烧了衣服嘛,得亏是东阳的人给我送了套衣服。拿人手短,也就只好见了见东阳王。”
久晴天眼神一凝,眸子看着归剪愁,“你是说,东阳王出现在碧血阁附近?”
归剪愁点了点头,放下筷子,仰头喝了杯酒,目带深意地望着久晴天道:“新任东阳王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可真不少啊。”
“跟‘王’沾边的肚子里的弯弯绕绕都多。”久晴天淡淡道。
归剪愁深以为然地点头,能当得上‘王’的人自然都不是善茬。然后不怀好意地对久晴天笑了笑,问道:“那你认为最近获封的摄政王算不算?”
久晴天亦笑了一声,避而不答道:“我认为你这个不跟‘王’沾边的神棍也算。”
以往被久晴天称为神棍,归剪愁都会跳脚,不过今天却平和了许多,一副不跟她计较的模样,转而道:“你请老夫吃饭,老夫一把年纪也不能白吃你的,不如告诉你点事当做回报吧。”
久晴天以为归剪愁又要给她预言算命,她本就不堪其扰多年,自然不答应,“打住打住,我早跟你说过了不需要你给我预言。”
归剪愁听她这么说立马就吹胡子瞪眼了,一副她不识货的模样,不过却道:“不是预言算命!是告诉你东阳的人会来找你。”
“东阳找我干嘛?”久晴天一头雾水。
归剪愁眼神一下子变得深邃,嘴角带着丝看透世情的笑意,这高深莫测的样子倒真像个神算,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久晴天,“所有关注着司徒殊木的人,对你可都不陌生啊。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依老夫看,东阳找你,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司徒殊木的缘故罢。”归剪愁笑意莫名,似意有所指。
87。…第85章 有祸东来(一)
久晴天闲闲地瞟了归剪愁一眼,对归剪愁那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不以为意,常年和司徒殊木相处,久晴天从来不害怕任何审视。悠然饮了杯茶,“我早说了你就是个鬼见愁,遇到你从来没有好事。”
“你这女娃娃说话真是让人不舒服。”被人评价为鬼见愁,当然不会高兴,归剪愁皱眉不悦,末了还带着丝赌气意味道:“本来老夫还打算告诉你点额外消息,看你这样,大概也不需要了。”
归剪愁虽然这么说,但是目光却观察着久晴天,就盼着这丫头露点好奇的表情来。可惜的是他小看了久晴天油盐不进的程度,久晴天八风不动地喝着茶,连余光都没赏他一个,一副没听到那句神神秘秘的话的模样。
“哎,你就真的不想知道?”归剪愁无奈。
这下子久晴天倒是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十分疑惑,“你就这么想告诉我?我记得江湖传言神算归剪愁的脾气可不好,从来不会巴巴地上去要给谁算命。”可是自他们认识起,归剪愁便十分想给她算命。
这下归剪愁是真的无奈了,那久经风霜的面容上绽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似看毫不知事的晚辈一般,目光深深地看着久晴天,“有些人本该大放光彩,却偏偏要做蒙尘之珠。老夫也没有办法。”
久晴天挑眉,“难道你还知道在这乱世里,谁该登场,谁该唱罢?”
“既是乱世,当出英雄,既有英雄,自然亦有雄主。人才是顺应时运而生的,如浪潮一般,一波平了才有一波起。如今,便是人才辈出的时候。”归剪愁冷静地分析,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
“可是人才够多了。”久晴天淡淡开口,“镇守四方之诸侯掌权之人皆青年才俊,旗下大军将领骁勇善战。覆齐军大当家看似蛮横实则有勇有谋。更别提被传了多年的王佐之才如今手握帝都之权,轻徭薄赋、翻冤案,一点也没让百姓失望,而帝都朝廷最近更是涌现了一大批与以往只知溜须拍马之人不一样的大臣。你看,这天下的人才的还不够多么?依我看,怕是有点太多了。”人才太多,才致使个个认为自己能力不凡,可王诸侯。
“要不,怎么叫‘天下大乱’呢?乱而后整,破而后立,献帝继位,秦旭掌权,便颠倒了这江山社稷,才为这天下之乱埋下了祸根。不过也正因如此,才有德才兼备之士横空而出,重整这山河,使干戈休,九州清。”归剪愁说着,脸上有着期待,他亦十分想看到这九州清晏,干戈休止。
“很有道理!不过请不要忽略了那些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他们不求掌权,亦不求青史,只想图个现世安稳。”久晴天冷冷道,满脸嘲弄。
然而归剪愁亦寸步不让,“你当知道,现在的‘杀’是为了日后的‘不杀’。如今的混乱亦是为了日后的安稳。”
“这个道理我也懂!”久晴天点点头,却叹息道:“不过谁又甘愿去当历史的垫脚石呢。”转念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可笑,摇头自嘲道:“天下事自有想得天下的人去愁,我瞎操心什么呀。”
归剪愁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若水庄中出‘王佐之才’,你亦是住在若水庄,又与那摄政王如斯交情,难道便不想……?”话并未说完,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久晴天手一顿,拿茶杯的手都差点没拿稳,最后扶额叹息,“我就知道你这神棍就喜欢蒙人!难道你当初算出来的王佐之才,还不止一个?”
能力再次被质疑,归剪愁狠狠盯了久晴天一眼,断然道:“当然不是,随王星升降浮沉的伴星当然只有一个!”
“那容我提醒,那个王佐之才现在已经去履行职责了。”言下之意,与己何干!
久晴天直翻白眼,搞不懂这老头想说明什么,难道说是若水庄的人,就应该为王佐之才贡献一份力量?那若水庄的人可不少,自己正经来说还不算是若水庄的。
这个榆木脑袋!归剪愁恨不得打开久晴天的脑袋里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长长叹息了一声,归剪愁最后也只能喃喃自语,“难道是时机还不对?”
久晴天也叹息着看着归剪愁,挖苦道:“神棍你真不像个高人,若是高人就该故作神秘的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然后摆谱走人。”
其实归剪愁面对想探听天机的东阳王段谨溪时还真是这么做的,偏偏人家因为有所求而不敢妄动。哪里像眼前这位,压根不在意。难道真是无欲则刚?忽然,归剪愁身形一动,便如一缕青烟自二楼的窗口飘然而去,空中只留下一句:有祸东来,你自己小心罢!
归剪愁刚走,便有人绕过隔出空间的实木屏风,走到久晴天面前,恭谨地一礼后,道:“小人奉我主之令,请久姑娘一见。”
久晴天嘴角一抽,不是吧,这神棍刚放话自己有祸东来,便来了?
她看也不看来人,只道:“若是本姑娘不去见,贵主当如何?”
那人似乎早就想到了久晴天会这么说,听得久晴天此言也不以为意,更为客气地道:“我家主人说了,若是久姑娘不愿移步一见,她自然就会亲来拜见了。”
这姿态放得够低的,秉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久晴天十分干脆地起身,“那走吧,见见也无妨。”说着便准备掏银子结账。
不过那人看她动作后便赔笑道:“饭钱小人已经结了,不需久姑娘再破费。请久姑娘移步便可。”
于是久晴天掏银子的手便拿了出来,心内啧啧称赞,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吃饭付钱也叫‘破费’。眼底随意打量了来人几眼,背着手叹了口气,有祸东来,这可不就正好是打东边来的么。
出了酒楼,那人便直接带久晴天去了邻街的客栈,普普通通的样子,但是久晴天注意到自己一入客栈,便被大堂里的几个客人给盯上了,久晴天淡淡一扫,看来这客栈是被包场了。
上到楼上的雅间,那人为久晴天推开门后,便不在上前,只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家主人正在里面等着姑娘。”
里面的人显然已经候她多时了,见她进来亦起身相迎,是一个年近三旬的男子,身量略矮,但眉目风流,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看到久晴天,男子一开折扇,点头示意,倒是风雅得紧。“能请到久姑娘,实在是荣幸。”
久晴天一笑,垂眸掩去眼底的冷意,淡淡道:“卿夫人客气了。”
一开始便被拆穿了身份,做男子打扮的卿夫人亦是一愣,才缓缓笑道:“你的确很聪明。”
卿夫人将手中折扇放下,温柔地看着她,如母亲看一个颇有成就的儿女一般,眼带笑意,温柔中还有一丝自豪。
久晴天亦看着她,目光锋利如刀,一寸一寸地从她脸上看过去,从眼到额,从额到鼻,再到嘴,再到下巴,看得十分的认真,卿夫人亦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任她打量。最后久晴天似失去了兴趣,移开了目光,评价道:“你笑得再温柔,也掩饰不了你眸子里的冷漠和狠毒。”
久晴天很是可惜的表情,似十分遗憾如斯美人却不懂得真正的温柔。
卿夫人笑容一滞,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毫不留情地指责冷漠狠毒,而这个人,血缘上来讲还是她的女儿。她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但是很快压下,她并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她转身在桌边坐下,不看久晴天,只是语声轻柔地解释道:“人有很多面,不可能永远对人温柔,亦不可能永远冷漠和狠毒。”
久晴天一笑而过,并不作声。其实卿夫人此番不但是作男子打扮,亦是有易过容的,不过一平凡男子模样。但是久晴天就是在见到之初便认出了那双眸子,那双当初从自己身上刮过,如看待陌生人一般没有波澜的眸子,即使如今对着她笑意满满,她亦只觉得浑身一冷。刻入记忆中的狠辣和冰冷,不是这点笑意可以冲掉的。
“卿夫人找我何事?”
“我今日,是奉老王爷之命,来看看你。”卿夫人美目中闪现点点涟漪,“谨溪继位东阳王后手段颇多,老王爷实在不愿意看着东阳王府毁在他手上。”
久晴天表面上看不出想法,只是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听说摄政王对你颇为看重,但是到底如今一朝入了帝都,身份便不可同日而语,自然不是那个若水庄庄主的身份可比的,王爷想着你以江湖女子之身,怕你受那些贵女的欺负。”卿夫人慢慢地走近久晴天,语言恳切,那细眉轻蹙,一副十分担心她的模样。“所以让我来告诉你,你尽管放心,你亦不是谁人可欺的,只要你愿意,你身后便是我整个东阳王府作为后盾。”
久晴天觉得有些好笑,如今这段霖苍是打算向司徒殊木示好,以保全东阳王府么?可是现在东阳王可不是段霖苍,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一闪,笑意中透着一股轻慢,“卿夫人有资格以东阳王府做赌?”
88。…第86章 有祸东来(二)
如今东阳王府做主的早就是段谨溪了,卿夫人笑容一顿,也知道骗不过久晴天,美目依依看向久晴天,认真道:“若是有摄政王帮忙,老王爷重新掌权亦不是难事。”
帝都插手,重新扶植段霖苍,的确不是难事。久晴天但笑不语,只是悠悠地看着卿夫人。心里却纳闷了,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她和司徒殊木关系匪浅,所以想着利用她从司徒殊木那里得点好处。
“如果老王爷重新掌权,自然便再也不会和帝都作对,必当拱卫王室,对帝都而言,岂不是少了一大麻烦?”卿夫人拿捏不准久晴天那笑意的含义,只能继续说道,“再说了,你若是嫁给他,有东阳王府为后盾,你家世亦不输于任何人。”
这番话着实有说服力,帮助段霖苍重新掌权,东阳承诺做安分守己的诸侯王,那明面上的乱党便只有覆齐军了。而自己若想嫁给司徒殊木,有东阳王这么个诸侯王做后盾,后台可不比其他大家闺秀弱啊。久晴天不由得连连点头,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见她如此反应,卿夫人的目光中亦闪过一丝欣喜。
可惜久晴天接着便戏谑道:“可是我若是不想嫁给他呢?”
卿夫人闻言哑然,眉目低垂,掩住目中的不可置信,但是顷刻却又抬起,“你从小在若水庄长大,哪怕和摄政王不是儿女之意,亦有手足之情吧,我刚才所言,对摄政王有百利而无一害,不是么?”
真是好口才,若不是早猜到了司徒殊木的想法,久晴天或许还真得思量思量。但此刻她淡淡摇头,“我乃江湖女子,他身份大白天下,自然就不是江湖人了。你刚才所言,应该去和摄政王谈才对。”
卿夫人倒是不死缠烂打,只是脸色有些黯然,叹道:“你没说错,我的确不该拿这些来麻烦你。”
久晴天漠然地看着她,半晌后方道:“既无其他事了,我便告辞了。”
“晴天。”
才走出几步,卿夫人便急急地唤了她一声。卿夫人叫过她‘久神医’,还叫过她‘久姑娘’,但如今却叫了声‘晴天’,这个称呼让她脚步一顿,怒气上涌。
“对不起,我也知道我没资格这么叫你。”卿夫人声音很局促,似怕久晴天不高兴一般,但是却依旧坚持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摄政王入帝都后亦不曾纳过姬妾,对你亦十分看重,他堪为良配。”
这殷切叮嘱,声声入耳,便如关切的母亲担忧她错过了良人一般。
久晴天回转身来,面上并无异色,只是看着那双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眸子,淡淡一晒,问道:“不算计到我你不死心是么?”
卿夫人眸光一闪,带着几分伤感的笑意,“我怎么会算计你?你是我的……”
“闭嘴!”久晴天冷冷打断道,浑身杀气四溢。
“你……”卿夫人张了张嘴,却被久晴天凛然的杀气惊到。卿夫人一直觉得自己是有身份上的优势的,可是这一刻却不敢那么自信了,她真不敢保证若是把那句话说完了,久晴天会不会杀了她!
久晴天却没有真的动手,“我一直觉得,段霖苍能够用血缘作绑,将自己的庶女都训练成杀手着实是没有人性可言的。而你这么多年,被他看重,当做左膀右臂一般,想必也没什么人性残留了。人性都没有的人,怎么会有子女呢?”
久晴天的声音十分的轻柔,就像她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而非指责什么。不过几句话却皆是诛心之言。
“说到底,你就是希望我能嫁给那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也好能够给你谋点好处罢了,不需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们自己不拿血缘当回事,却用血缘绑住了那些自小接受训练并充当杀手的庶女。难道如今还想用血缘来绑住我?”久晴天挑眉,眼中是明明白白的嘲弄。
卿夫人收起了柔弱的表情,而是恢复了淡定,对久晴天的话并不反驳。她现在知道,亲情牌和关怀是没有用的,久晴天不会上当。久晴天不是那些眼皮子浅的女人,所谓良人所谓家世的诱惑对她都构不成吸引。如斯出色的人,却不能为自己所用,卿夫人不由觉得可惜。
“与其想着算计我,不如去提防段谨溪吧。”久晴天看卿夫人恢复了冷静从容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明明这才是卿夫人原本的性格,能柔能媚,却也能狠能杀。“如今他才是东阳王,身份印信以及能够调动东阳军的虎符都在他的掌控中,若让他知道你想和帝都合作,怕是不会放过你吧。”
自己狼狈的处境被人点透,卿夫人的目光便也不客气了几分,只是终究没有说什么。
久晴天对她的目光不以为意,反而继续道:“你易装而来,想必是为了瞒住段谨溪。也可想见你在东阳王府的日子不算好过罢。”
“人有低谷亦是正常,我这一生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但也从未被人压制得无法翻身。”卿夫人淡淡开口,语气是与其面容不符的霸气。
久晴天看她一眼,缓缓道:“那是因为你的对手都不够强!”若是碰到司徒殊木,你看你能不能翻身。
卿夫人静静看着久晴天提步出门,那悠然的模样和她来的时候是一样的。她扶着桌子坐下来,刚才被久晴天杀气所致,她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回想刚才的谈话,卿夫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小看了久晴天,她以为自己能够凭借身份的优势掌控她,结果却被久晴天看穿了。
轻轻揉了揉眉心,卿夫人闭目叹息,她必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王爷说过以段谨溪的能力,是不可能玩过司徒殊木的,还会将整个东阳王府搭进去。她本想找久晴天搭桥和司徒殊木合作,如今这想法泡汤了。既然久晴天不愿,她直接找司徒殊木,可会愿意?
而已经走出客栈的久晴天却知道司徒殊木一定不会和卿夫人合作的,哪怕这合作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对帝都百利而无一害。若是真的帮了段霖苍,让他重新掌权了,然后东阳安分守己了,那司徒殊木后面的计划怎么完成?而以段霖苍的人品来说,会遵守信诺的可能性实在是成谜。何况在司徒殊木眼里,段氏父子,还是儿子比老子好欺负点,他怎么可能反而去帮一个智商高些的对手?
当初段霖苍中毒后,虽然她出手救了他一命,但是因为救治时间拖延,段霖苍余生皆要与床榻为伍了。在病床上都能派卿夫人出来,暗地里给他儿子捣乱,久晴天也真是服了。
一路溜达回魏紫园,蔺寻语已经酒醒了,不过精神并不好,懒洋洋地和她打了个招呼,“你喝的比我还多,可你倒有精神啊。那么早就出去散步了,现在才回。”
昨晚云逸走后,久晴天也没管蔺寻语是醒着还是醉了,反正一个装醉的人,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干脆将她扶回了房间休息。自己也回了住惯了的客房,可能因为在玉城起早贪黑习惯了,今天也起得很早。
久晴天耸耸肩,“我本来酒量就比你好,何况天香酒本来就不是很醉人。”
蔺寻语慵懒地模样甚有风情,以手支颐,眼睛半闭,偶尔溜人一眼,眼波醉人。“我刚不小心听到下人在讨论今日魏紫园门口发生的一件趣事,说是云伯侯府未来夫人送嫁妆的队伍到了门口,忽然天降警示,那些马匹居然齐齐跪下了。”
久晴天咧嘴一笑,“天降警示?”
居然扯到了天降警示,久晴天觉得人民群众的思维果然是发散的,捂着肚子笑弯了腰,“老天够闲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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