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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倾情-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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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亦是身份显赫的世家公子,难怪如此倨傲又坦荡。司徒殊木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心下了然。
“我家主上受了伤,不知郡主可否行个方便,待主上伤口包扎好后再叙话。”那剑伤虽不致命,但是一直在流血,若不赶紧处理,恐怕失血过多。云若禹心下焦急,不由道。
霍凤云目光斜斜瞥向云若禹,语气睥睨,“我记得云将军乃西宁麾下,为何称司徒庄主为主上?”
“西宁皆奉我为主。”司徒殊木淡淡道,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与霍凤云相视,带着不容侵犯的霸气。
霍凤云亦早就猜到西宁与司徒殊木之间有瓜葛,但未想到居然是已经奉他为主。不由缓缓后退一步,不再挑衅。“随军带有军医,我唤他来为摄政王看伤吧。”
司徒殊木听霍凤云已经在不动声色间换了称呼,自然明白其意。世家之子皆非普通人,何况是手握一方重兵的郡主?便温和一笑,“那便麻烦贵属了。”
云若禹却是不放心,趁着霍凤云转身离去之际,小声道:“主上,此处非北安管辖之地,她却出现在此,会不会有问题?”
“暂时没有问题。”司徒殊木不甚在意的道,唇畔的笑意却愈加深了。“因为我知道是谁请她来的。”
既用了‘请’字,那自然便是来救人的。云若禹的担忧压回了心底,但是疑窦却生,不知道是何人请了凤云郡主来。
司徒殊木到底受了伤,强撑着到此时已经是极限了。军医过来看了伤后表示要赶紧将剑拔出来,以防失血过多。
霍凤云闻言也不废话,立刻便命人扎营。
军医已命人准备好了东西,正想给司徒殊木用麻沸散时却被拒绝了,军医的目光十分犹疑,这种剑伤,若是不用麻沸散便拔剑,人如何受得了呢。
司徒殊木挥手制止了他的劝说,声音虚弱但是十分肯定地道:“不需要用那玩意儿。”然后便缓缓阖了双目。
见医僮将麻沸散端了出来,霍凤云不由皱眉,“这么快就把剑拔出来了?”
医僮恭谨解释道:“禀郡主,那位王爷不愿意用。”
霍凤云身后的将领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有人嘀咕道:“那摄政王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没想到居然受得了这份苦。”
也有人好奇,“郡主,摄政王为何不愿意用麻沸散?”
霍凤云不过短暂疑惑后变了然了,但是并没有理会下属的好奇,只是斜睨他们一眼,“你们都很闲吗?一个个都杵在这聊天。”
那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在这目光下皆恭敬的一礼,装模作样表示自己要去安排夜防了。
待他们都走开后,霍凤云眼中满是深意地看了司徒殊木的帐子一眼,也没有理会云若禹故意将帐子门口全部都换成了他们自己人。
一个时辰后,司徒殊木的剑伤已经被处理好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满身血污,十分嫌弃地喃喃道:“太脏了,我要沐浴。”
在一旁的解弗听到这话不由嘴角一抽,道:“公子,这是特殊时期。”
司徒殊木心中自然清楚,但是依旧嫌弃,只能转开眼睛,眼不见为净。吩咐道:“去告诉若禹,明日我们便直奔帝都。”
解弗闻言皱眉,“公子,您的伤一天时间根本就好不了。”
“呵呵。”司徒殊木嘴角微动,笑了一声,“没有解药,就算两个月也好不了。”
解弗这才反应过来,公子不知何时中了毒,身上的小伤口亦是经久不愈,更别提这种大伤口了。“那如何还能去帝都,属下立即便传书小姐。”若是说有何人能够对付这种奇毒,除了久晴天,不作第二人想。
“不用了。”司徒殊木阻止道,在解弗不赞同的目光下淡淡道:“她在帝都。”
“你还记得吗,上次献帝遇刺,伤口亦是经久不愈。献帝醒着还是昏迷对我的大局并无很大影响,只要我在帝都,他便翻不了天。我并未对太医院施压,可他们依旧没法让献帝伤愈。现在想来,早就有蹊跷了。”司徒殊木靠着软枕。似在回忆当初的情况,他的目光有几分迷离。
“看来公子和献帝中的毒是一样的。”解弗若有所思道。
司徒殊木的目中泛起一丝趣味,“邬世韶回帝都后便将献帝治好了,也许我也可以碰碰这个运气。”
“公子,这凤云郡主来此相救,会这么容易让我们走吗?”解弗想到外面的北安军,有几分犹疑。霍凤云其人,可绝非一般女人可比。
说到霍凤云,司徒殊木的心情似乎更好了一些,目光盯着伤口处瞧了瞧,那些血污都没有那么碍眼了,解弗见他笑得如此荡漾,心下一突,小心翼翼道:“公子难道想用美男计?可我看那凤云郡主怕是不吃这一……”
‘套’字还未出口,便被司徒殊木那锐如利剑的目光被哽在了喉咙口。
司徒殊木眼眸半眯,很是恼怒,“你以后莫要同元清混在一起。”好好一个冰块都被元清那混账小子给带坏了。
解弗闭上了嘴,同时十分听话的点头。
司徒殊木冷哼一声,“霍凤云是晴天那丫头请过来的。”
143。…第143章 引潜龙 下
听到久晴天的名字,解弗那冰块脸也稍稍动容,看来小姐和公子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
冷不防司徒殊木忽然问道:“是元清那家伙私自给藏书阁送了信吧?”不然晴天远在藏书阁,怎么会对这边的情形这般了解。
本着元清好歹属于自己人的原则,解弗默然良久后开口为他开脱,“小姐的情报网也是很厉害的。”
言下之意便是可能是藏书阁四大护法禀报的消息。
司徒殊木冷笑一声,“藏书阁的人从未近我身,都能查到我的伤口经久不愈?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解弗这下完全无话可说了,但是他天性不善言辞,更别提辩解了,只能呆立当场。
不过司徒殊木嘴上虽责怪,但心里却有一些高兴的,那丫头听到自己受伤了,居然便去了帝都。以前不管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肯去的,现在居然主动去了。想到二人在言城的误会,又想到她现在身在帝都,原本沉重的心情不由放松了些。
帐外暮色四合,只剩些许光亮。解弗在帐内点上烛火,烛光明灭间看见公子额上满是汗珠。“公子?”
“无妨,痛得狠了罢了。”司徒殊木的声音依旧平稳,丝毫看不出正在忍受着疼痛。
解弗当然记得方才拔剑治伤时公子拒绝使用麻沸散,见他额上汗出如豆,只能用丝巾给他擦净。
云若禹值夜的间断进来看了看司徒殊木的伤,到底是军医所包扎,创口虽清得干净,可是手法十分粗糙。不由道:“若是久姑娘在此便好了,哪会让主上受这种罪。”
原本脸色煞白、闭目小憩的司徒殊木闻言睁开眼睛,“若是她在这里,包扎伤口的手段会更粗糙。”
云若禹不解其意,按说久姑娘是神医,又是姑娘家,手法不可能比军医还重才对啊。
解弗却难得的抿了抿唇,似想将那笑意吞回去。若是小姐知道公子受了这种伤,还不消停。的确是会更不客气,恐怕还会在药里面加黄连。
翌日一早,司徒殊木便整了装束去见霍凤云。
霍凤云正在自己的军帐里与将领们商讨下一步事宜,听得司徒殊木求见倒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此人伤势依旧很重来见自己作甚。但还是很快让人请他进来了。
司徒殊木爱洁,但是此地偏远,沐浴并不现实,便只换了一身干净衣袍。
月白长袍的男子逆光而入,薄薄的日光镀在他身上,便晃了帐内所有人的眼睛。剑眉微挑,鸦发高束,气度尔雅。虽然脸色白了些,但是颇有病弱美感。那双黑曜石般的墨眸沉敛了所有锋芒,带着微微笑意看着众人。开口亦如环佩相扣,“见过凤云郡主。”
“摄政王折煞我了。”霍凤云不动声色回了一礼。“不知摄政王抱恙前来所为何事?”
“昨日幸得郡主援手,在下感念于心。日后若有机会必会报答。”司徒殊木悠然一礼,“今日特来向郡主辞行。”
霍凤云眉心一跳,声音也厉了几分,“你不知道你伤势有多重吗?”
周围一干将领也是十分惊异,这个摄政王来这里,他们本以为是向北安求援借兵,没想到人家居然只是辞行。霍凤云身侧一青年小将亦开口道:“摄政王带着这么重的伤上路,若是路上伤口感染,便只有死亡一途了。”
司徒殊木目光偏向那青年小将,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星眉朗目,倒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沉静气质,不由一笑,“多谢诸位关怀。在下的身体在下清楚。”
言辞淡淡间却如此坚决,霍凤云皱眉看他,“帝都权柄便如此重要,值得你赌上性命去抢时间?”
“不,世间没有事比性命更重要。”司徒殊木含笑摇头。“我很肯定,我没这么容易死。”
霍凤云哑然,良久后方失笑道:“摄政王心性坚忍又是王佐之才,难道便以为自己是不死之身吗?”
“世间之人皆有责任,我的责任尚未完成,自然不会轻易死去。”司徒殊木没有理会她语中的调侃,只是淡淡一语带过。
见他去意已决,霍凤云便不再多说,只是道:“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摄政王既已决定,我亦不多挽留了。”
司徒殊木笑着颔首,“无论如何,我亦谢郡主援手。”
“你便不好奇是何人托我?”霍凤云见他这般平静,连受托何人都不问,也有些好奇。
司徒殊木将目光移到她身侧的青年小将身上,“我听晴天说,她曾无意中救过凤云郡主帐下疾风将军颜锋,此次郡主率兵来此,想必也是还这人情罢。”
霍凤云挑眉,凤目盈光,“就算没有颜锋之事,就凭久神医诊治我父王,我亦会完成她所托。”话音一落,语气陡然转寒,“不过摄政王言城行事之风,我亦有所耳闻。身为女子,可真为久神医不平。”
这指的便是他以晴天为棋,引赫连容为援手对付韶问的事了。
司徒殊木淡淡一哂,目意更深幽了几分,“我与她之间的事,无需与旁人解释。”
霍凤云闻言也不恼怒,摆手道:“既如此,摄政王,请。”
司徒殊木拱手作别,风神如玉,雍雅而出。
为了快速赶回帝都,一行人再度策马狂奔。
司徒殊木引缰扬鞭,额间再度冒汗。伤口的疼痛仍在叫嚣,但是他却不愿意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所有人都以为牵涉其中的东阳、南平都在胤城。可是他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南平绝对不只是盘城那十万人马。
当初献帝遇刺,缠绵病榻,太医院所有御医想尽办法都没辙,可是邬世韶一回帝都,便治好了。所有人都以为是医行创始人的医术比之所有御医都高明,现在看来,其中未必没有猫腻。
邬世韶出自神医赖家,若是赖家特制的毒药让献帝伤口不愈,那邬世韶能解也不奇怪了。
可是赖家乃神医世家,其子孙向来不涉经济仕途,到底是什么,能让一心在医道上取得更高成就的赖家对当朝皇帝下手呢?
晴天已身在帝都,竹风亦在帝都蛰伏,只待自己回京,便能将这背后操控一切隐藏至深的人引出来。
144。…第144章 命途转 上
秋夜已寒,久晴天毫不淑女的坐在窗台上,手中的竹笛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幽光。
此事天下的目光皆在胤城,没有人发现南平王悄然借道习城兵发帝都。北安是四大诸侯王中唯一没有卷进去的,可惜南北相距太远,亦暂不知情。
以防路上消息泄露,久晴天甚至没有传信给司徒殊木。
久晴天揉了揉眉心,这件事,必须得司徒殊木回帝都才行。抵御南平之兵,不能召集诸侯王,若是诸侯王以勤王之名来帝都,谁知道会不会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念及此久晴天心中不由嘲笑那大齐开国皇帝,他将那些和他并肩打天下的人封了王,给了拥兵之权赋税自主,可曾想过他们的子孙后代有天会翻覆他们曾携手打下的天下?
大齐皇室宗亲无数,可是最有权最有名的却是四个与君家无血缘关系的异姓王。大齐太祖对他们,足够信任,也足够慷慨,可惜谁也无法保证,子孙万代亦如他们当年齐心。
忽然,门口传来几许脚步声,那声音轻浮无力,一听便知此人无武功内力。
久晴天悠然转了转手中竹笛,明白自己今夜要等的人已经来了。
当邬世韶如往常般回道自己房间,点亮烛火却看见窗台坐着一人时,着实吓了一跳。正待唤人,却在看清来人容颜后将声音压了回去。
“阿久?”
久晴天侧首,慢悠悠的从窗台上跳下来,抱怨道:“老大,你也太敬业了,这么晚才从医行回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这人似乎永远这般,开口必是慵懒语气。邬世韶勾唇,似想轻轻一笑,但是却没有成功,那双深邃温雅的眼睛也似沉了许多愁一般。良久后方道:“阿久这么晚来,是为何事?”
“老大。我要解药。”久晴天亦不拐弯抹角,直接便抒来意。
邬世韶凝眉,似不解其意。
久晴天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目光与他相对,一字一字道:“老大,当初献帝遇刺,久病不愈,太医院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亏你妙手回春。若我没猜错,因为那药乃神医赖家独有对吧?既如此,想必解药也是独有?”
“还有谁中毒了?”邬世韶闻言脸色一沉,问道。
“司徒殊木。”
“我原以为他们的目的只是皇帝,没想到就连摄政王也中毒了。”邬世韶目光冷厉,眼中郁怒夹恨。但转瞬便回复了平静,他静静看着就晴天道:“阿久,那的确是赖家所独有的,普天之下只有赖家药园里有夺命花,而这个药无论毒药还是解药都需要夺命花。”
久晴天眉心紧蹙,“那献帝的解药是?”
“这种解药,赖家子孙皆有一颗。我当初离开赖家,但是这枚解药并未被收回。回帝都后我知道了献帝的病情,便知道定是赖家手笔,所以才主动进宫医治。”邬世韶心内叹息,虽然早不把自己当赖家人,但是还是不希望赖家掺和到这种事里来。
“若有夺命花,老大你能制出解药吗?”久晴天思来想去,似乎只有盗花一途。
邬世韶望着她,眼底一片悲哀,“阿久,莫说赖家药园守卫森严,就算你成功夺取了夺命花,制这个解药也需要一年时间,没有足够的时间,药性是不能发挥的。”
原来所谓的经久不愈,也是杀招!久晴天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要走的路如此艰险,他逼人,人亦逼他。
她浑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再无一丝慵懒随意,却如将要出鞘的宝剑一般,不过剑光,就足以将人劈成千万段。
这样的她让邬世韶觉得陌生,“阿久?”
“每个赖家人身上皆有一颗解药,是吗?”久晴天眉头微挑,目光冷毅。
邬世韶似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久久不能言语。
“老大,中毒之人对我而言很重要!”久晴天也知道他在犹疑什么,继续道:“但我保证,我绝不轻易伤赖家之人性命。”
“赖家之人身上的腰带内皆由草药内嵌,草药之中,有一墨色蜜丸,将外层剥去,里面便是夺命花解药。”邬世韶终究还是开了口,“你说不会伤他们性命,我信你!”
“老大,我信誉很好,放心。”久晴天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自己。然后便跃窗而出,消失在黑暗中。
室内只余一人一灯,似方才对话都是虚幻。邬世韶默然坐于椅上,左手捂住脸孔,满脸悲色。喃喃道:“阿久,对不起。”
对不起,我真的别无选择。
而得知了解药方法的久晴天则想着得找人帮忙,也不管已经是黑夜,便直直闯入了曲竹风蛰伏之处。
她悄然出现时,曲竹风尚着单薄寝衣,将手中薄薄几页情报置于烛火之上,想来烧完这点东西便准备安歇了。结果一转头看到淡紫裙衫的久晴天坐在他的后面。
见他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久晴天眨了眨眼睛,反省自己太神出鬼没,似乎继老大之后,她又成功吓到一人了。不过也没办法,谁让这两个人都没有武功呢?
“久姑娘为何在此?”曲竹风眼眸轻眯,为了保证安全,他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这个地方是昨日刚搬来的,虽已给主上送信,可按照时间,应该还未送到才对。为何久晴天就知道了呢?
“你们的通信手段我太熟悉,所以命人中途截了,看了地址才又放飞出去了。”久晴天看出他心中疑惑,笑眯眯地解释道。
她这般云淡风轻,甚至带着点儿戏,让傲气在胸的曲竹风不由心生怒意,“久姑娘凭什么截下在下与主上通讯的鹰隼,若误大事或走漏消息,久姑娘负责吗?”
久晴天挑眉,倒没想到曲竹风如此来火,但是向来都只有她气别人的份,她依旧笑着道:“我既然能截获,便可看出,曲先生的隐蔽本事实在不怎么样。”
“你!”曲竹风才名甚久,被人如此奚落,如何不气。
“行了,我此番来,是找曲先生借人的。”久晴天耸耸肩,丝毫不在意他的怒意。
曲竹风冷哼道:“久姑娘虽为主上好友,却无主上之命,我为何要借人给你。”
久晴天斜斜睨他一眼,盈盈波光闪动,却有细碎锋芒而过,“为了你主上的命!”
145。…第145章 命途转 中
曲竹风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久晴天比他更言简意赅,“中毒了。”
听到中毒二字,曲竹风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只是盯着久晴天瞧着。
看他这眼神,言下之意自然就是你不是神医吗?久晴天嗤笑一声,“神医赖家听过吗?他们家独有的夺命花,独有的药。”
曲竹风还待再问,可是久晴天已经不耐烦了,柳眉倒竖,冷冷道:“一个字,借不借人?”
一个字难道还能说不借?曲竹风再次被她哽了一下。脑中念头一转,果断拿出了一枚令牌,“去哪儿找解药?”
久晴天嘴角微勾,笑意有些神秘,修长白皙的食指摇了摇,“不,咱们先找毒药。”
当初献帝是遇刺时中毒,若非有邬世韶在,现在恐怕都是缠绵病榻的。既然赖家已与南平王勾结,想必此时也在帝都。
家族特有的夺命花,特有的毒药,怎么会交给别人来用呢?
曲竹风虽然是蛰伏帝都,但是在献帝的清洗之下,他能够毫发无损并且保存了力量,那就说明其才能的确不负西宁第一才子之名。这也是为何久晴天要找上他而不用藏书阁力量的原因,相对于南平的人以及赖家的人而言,曲竹风才是真正的地头蛇。
不出半天时间,曲竹风在帝都各处的暗哨便找到了赖家人藏身之处。
简陋的竹屋旁,久晴天冷静的向面前的下属交代事宜,“记住,不用和小辈们纠缠,直接找辈分最高最有威信的人,搜罗他们身上的所有药丸。还有,尽量不要伤人性命。”
数十个武功高强的好手闻言皆皱眉,要不伤人性命的抢人药丸,似乎比杀人更有难度。
对此,久晴天只是耸耸肩,“当然有难度,若是没难度我干嘛找你们。”
曲竹风在一旁再次抽了抽嘴角,安慰自己要冷静,这个事主要是为了公子,不生气,不生气!
“还有,我要他们所有人的腰带!记住,是所有人!”久晴天再次开口,十分淡定的模样。
曲竹风这下实在忍不了了,“敢问久姑娘,要腰带是干什么?难道要看他们裸奔吗?”
久晴天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因为有人告诉我腰带里面有解药,曲先生,还有问题吗?”
真不知道主上怎么能受不得了这样的女人,曲竹风面上微笑示意自己没有疑问了,心里却在咆哮,这女人思维跳跃,又极不管规矩,简直能把圣人逼疯。
虽然久晴天在各种问题上把曲竹风逼得跳脚,但是在行动时间上,二人倒是有志一同。他们商量后时间正是晌午时分,久晴天看了看外面的透亮天色,满意的点头,表示:“咱们就现在行动吧,搞定了回来再吃中饭好了。”
数十暗卫原本以为曲先生会反对,结果曲先生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也点了点头,“嗯,青天白日的,正好……正好啊!”
暗卫们不由叹气,青天白日穿着黑衣服跑民宅里烧杀掳掠真的好嘛?
但是这群暗卫没有别的特点,就是听话。见顶头上司曲竹风没有意见,他们便也熟记了那座民宅的格局图,准备出发了。
当这一行黑衣人落在赖家人藏身的民宅屋顶上时,赖家人尚在用膳,可见就算是神医,也是要吃饭的。
大厅里用膳的都不过是小辈,暗卫们熟记了久晴天的要求,对于小辈,不用纠缠,只需要抢人腰带便好。
于是这群年轻人们在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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