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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倾情-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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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猜测……”
说到久晴天,曲竹风不由抬头偷觑了司徒殊木一眼,见他面色无丝毫改变,心知不能妄想主上轻易泄露情绪了,放继续道:“久姑娘当初入宫为曼吟郡主诊治,便将其居住之处以及日常入口之物暗暗查过一遍了,也未发现任何疑点。所以她也怀疑此事乃曼吟郡主自己所为。”
司徒殊木听到最后,嘴角还微微翘了翘,似乎是笑,但又像是怒。
曲竹风心里打了个突,心中暗道要是久晴天在就好了,应该就轮不到他被主上质问了。
果然,司徒殊木声音愈加低沉了几分,“你们两个早就对林曼吟有所怀疑,为何不对我说?”
虽然司徒殊木的语气十分正常,但不知为何,曲竹风从主上的话里听出了几分醋意,好像是在指控你俩为什么有了我不知道的小秘密一般……心思百转之下,曲竹风斟酌着道:“主上,属下曾推测曼吟郡主是故意落到乔贵妃手上的,而她中毒也是故意的。而她中毒之事,您是最终的得利者。”
林曼吟对主上素有敬慕之意,何况其兄林洺又一心想为妹妹寻一株参天大树作为良人,林曼吟为心上人设计这点事,也算是其情可悯。他们自然也不好非要将其用心妖魔化。
司徒殊木自然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遂哼了一声不再追究。他对林曼吟的儿女情思并非没有察觉,不过他没有动那种心思,自然不会理会。若非此次林曼吟用了情人蛊,他都难以想到那个胆怯软弱的女子有此等手段。
曲竹风跟随他多年,虽不似解弗元清那般亲近,却也素来大胆,见他不再追究,于是便又不怕死的问道:“主上,曼吟郡主这心思……您就不怕久姑娘吃醋啊?我看久姑娘未免看不出啊。”
“她当然看得出!”司徒殊木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他当然清楚那女人是什么水晶心肝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不过她看出来了也不会理会。”
曲竹风十分想八卦的问句为什么,却摄于司徒殊木那冷冷的目光不敢造次。
倒是站在一旁的解弗默默低下了头,晴小姐那种怕麻烦的懒人,一向奉行谁的麻烦谁解决。当然不会理会公子招惹的桃花。
“苗疆的人忽然出现了,你有何看法?”司徒殊木已经不再将林曼吟的事放在心上,转而问起了苗蛊的事。
“苗蛊并不容易养成,所以此次之事,定是苗疆余孽作为。”曲竹风对此倒是早有计较。“久姑娘在西宁莫名其妙武功尽失,怕是也与苗蛊有关。”
久晴天武功尽失,藏书阁派去西宁的高手也不多,虽然林洺看在他的面子上势必要保护久晴天,但是司徒殊木却还是有点不放心。
人不在他身边,如何能放心呢?
“自太祖出兵平定苗疆,其族人余孽一直隐瞒身份生存,这次却闹出了这些幺蛾子,想必不简单。”司徒殊木沉吟道,“一出手便将西宁和藏书阁都卷入其中,可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要说苗疆也出来妄想夺取大齐江山,那他是不信的。苗疆势力最盛时,也只能在当地自成一国,举族被灭之后,更无一争之力。何况其苗蛊虽恶毒有力,却到底不是正道。
“主上,林世子回西宁处理已故王爷王妃后事,驻守于涵玉关的东阳军和南平军再次蠢蠢欲动了。”曲竹风隐含深意的提醒道。
司徒殊木的手指自桌上轻轻掠过,神情手势无不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但那眼底的认真之色却又让人看得分明,他深幽一笑,“就是不知道东阳和南平,谁才是苗疆背后的靠山。”
夜里的凉风自窗口穿堂而过,已带有深秋寒意,殿内摆放的鎏金烛火随之一暗。
“罢了,今夜已经很晚了,明日还有早朝,且去歇息吧。”司徒殊木淡淡摆了摆手。
曲竹风施然一礼后便退下去了,随引路太监自去了居住之处。
司徒殊木亦起身,却又想起了什么,将袖中那份密信拿了出来,淡淡又将其看了一遍,眉心却不由一皱。
他依她所言没有派人去西宁,却无法不担心失去武功的她在西宁的处境。即使有护法守卫在侧,到底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可是,她要他相信她的能力,他便选择相信!
而他所担心的人,此刻正坐在马车里,等待着染墨将雾静接回来。
直到车帘掀开,那一抹熟悉的淡黄色衣袂映入眼帘,久晴天才放下心来。嘴角的笑意扩大,“好了,我的四大护法终于又齐了。”
听到这话,其他几人也不由笑了起来。
一行人并没有在西宁停留,而是选择了直接赶往帝都。
清妍十分不解为何要连夜赶往帝都,久晴天对此的回答是神秘一笑,道:“我倒要看看,苗疆的目标人物到底是谁。”
对于这一神秘之言,他们在第二天经过一座荒山时,便得到了验证。
173。…第173章 危机险境透帝都 下
当然,这很好验证。
因为久晴天一行人又遇到了杀手。
显而易见,苗疆此次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久晴天。
被包围在最里面的久晴天盘坐在地,叹息着看着厮杀在一团的人群,转头看着宵寒,无比悲痛的道:“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命苦呢?”
宵寒嘴角一抽,“你哪里命苦了?”
久晴天泫然欲泣,“我好像不管在哪里都是别人的眼中钉。”
宵寒那面瘫般的娃娃脸还当真回忆了一下把久晴天当眼中钉的人,似乎都与公子有关?于是他也纳闷,“难道这个苗疆的女人也喜欢公子?情杀?”
这下换成久晴天愣住了,她静了一会儿,方呐呐道:“我的天,宵寒弟弟居然也会说冷笑话了。”
但是话音刚落,她便反应过来‘弟弟’二字踩了宵寒的雷区,赶忙扑过去压住宵寒的右手,“不要冲动啊,你现在可是没武功的人啊!”
宵寒闻言倒是真停顿了动作,但是却冷冷剜她一眼,别过头去不再看她,也不肯再和她说话。
久晴天客气的陪笑着,没有丝毫不满。见宵寒没有发飙方冷汗涔涔的掉过头去,装模作样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伤感道:“唉,又得罪了一个人。”
雾静离二人不远,虽无武功,却擅用暗器,也可帮衬清妍和染墨一二。她自然也听到了二人幼稚的对话,转眸笑道:“尊主,你再不叫人出来,染墨他们可顶不住了。”
那两个黑衣女子此番并未出手,只是在一旁看着。而那些死士们围攻起来都不要命,染墨和清妍要照顾三个没有武功的人,应付得十分辛苦。
久晴天闻言一笑,爽快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向空中扔了一枚信号弹。
没过多久,便有一行人悄然出现,围在死士们外面,攻击一起,亦是毫不留情。
久晴天笑着打了声口哨,“哼,我藏书阁的高手,还比不过你的死士吗。”
说到底,苗雅还是不了解久晴天,以为她在西宁靠林洺的人保护,便以为藏书阁的人还未到。却没有想到久晴天做事永远都喜欢留底牌,藏书阁接应的人早就到了,不过不到一定时候,久晴天不会让他们现身而已。
苗雅差点咬碎了银牙,眼睛如淬了毒一般,“到底是那女人生的,也是一样的诡计多端。”
但眼前情形显然不可能杀死久晴天,苗雅权衡以后终于开口喝道:“撤!”
见那黑衣女人率人撤走,久晴天也挥了挥手,示意门人不必追。
染墨方才小小负伤,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不由皱眉道:“尊主,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让她们逃了,我们后患无穷啊。”
“这些死士本来就很难对付,就算落到我们手上,他们也必定自尽,问不出任何东西来。而那两个女人,就算没有这些死士保护,我们的人也难以抓到她们。”久晴天扶着清妍的手站了起来,还顺手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才抬头对染墨狡黠一笑,“现在知道她们要杀我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杀我呢?”
染墨的眉头依旧皱着,他向来喜欢笑,此时如此严肃反倒让人觉得诧异,他不赞同的看着久晴天,“若是公子在此,定不会同意你如此冒险。”
这种以身为饵的方法,一直都是司徒殊木不赞同的。何况她此刻还没了武功。
久晴天嘿嘿一笑,“那咱们就不告诉他呗。”
又是这句话,雾静叹息道。每次尊主做危险的事,都会说不告诉公子,不过又有哪一次是公子不知道的呢?
几人收拾了残局继续赶路,似乎方才的厮杀他们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他们赶往帝都的日子十分不太平,那对苗疆姐妹毅力惊人,隔三差五便会派来杀手,甚至还用上了下毒下蛊等一系列手段。
而藏书阁的人武功高强,大多心性坚忍,又有意避开了苗疆姐妹的眼睛,是以虽有人中蛊,但好在未伤及性命。
没有人受伤,久晴天便会让人在原地的客栈休息,自有藏书阁的人前来接应,避免了他们伤上加伤的可能。
但是这样也导致了护送他们前去帝都的人越来越少。
一路凶险,就在帝都遥遥在望时,苗疆姐妹又率人前来。
这倒在久晴天意料之中。
只要进了帝都,在司徒殊木的势力范围内,他们的暗杀便再无成功的可能,在入帝都之前,势必还有拼最后一次的。
但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那苗疆女子居然没有下令让死士们动手,而是冷冷斜睨着久晴天,扬声唤道:“卿姨,你的女儿就在此地,难道你不想出来见见你的亲骨肉吗?”
将此话听得清清楚楚的久晴天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是猜得到这声‘卿姨’指的是何人的。
果然,在两息之后,树后出现一个紫衣倩影,神色间虽带几分犹豫踌躇,却到底站了出来。
容貌艳丽,气质高华,刚强中又带着一丝楚楚可怜。可不正是那卿夫人。
见久晴天变了脸色,苗雅的笑意又张狂了一分,“唉,母女相见不该抱头痛哭吗?怎么二位都是如此神态。”说着,她向卿夫人递了一个眼色,带着十足的警告。
卿夫人脸色苍白,却到底慢慢走向久晴天。
当然,她并没有能够靠近久晴天,在染墨剑指的方向,她停下脚步,目光沉痛,带着破釜沉舟的悍勇,缓缓道:“晴天,我是你的亲生母亲!”
这句话触动了久晴天心中的滔天怒火,幼时那满是鲜血、人命的回忆,如今偶尔都会梦魇缠身的痛苦,在她脑中回旋。“你也配自称母亲?”
苗雅原以为二人如何不亲近,到底还是有血缘牵系的母女,让卿夫人打感情牌可以趁其不备杀之。却没有想到久晴天一见卿夫人便杀气冲天,哪怕已失武功,都让人难免胆寒。
久晴天衣袂轻拂,嘴里迸出一个字,“杀!”
藏书阁门人对她的命令从不打折扣,提剑便准备向卿夫人刺去。
可惜招式未成,便听到远处传来轰然马蹄声,可见来人之多。
盛怒之中的久晴天都不由转眸望去,也难免有些惊异。
174。…第174章 缘何底事计联姻 上
感觉是大批人马靠近,众人都有些紧张,可是当看清是领头之人是柳风余时,久晴天才心头一松,却又有些疑虑。帝都门口不是南平军堵着么?怎么他们能出来这么多人。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柳风余率领的龙魂骑后面,还赘着一些南平军。
柳风余高踞战马,看清久晴天后便大声道:“久姑娘,属下奉摄政王之命前来接应。”
久晴天眼角余光瞥了卿夫人一眼,嘴角带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到底没有将这女人放在眼底,只是看着柳风余回道:“多谢将军前来。”
藏书阁众人在龙魂骑的护卫之下,自然没了危险。但是当她分神看向那对苗疆姐妹站着的方向时,发现人两人已经不见了,不由眉心一皱,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雾静最为细心,见自家尊主在张望什么,便上前小声道:“柳将军一出现,那对姐妹便悄然撤走了。”
方才久晴天对卿夫人动了杀意,又恰逢柳风余率兵出现,所以众人的目光都在卿夫人和龙魂骑身上,却不防有人悄然挪到了不引人注意的位置,然后走人了。
久晴天冷笑一声,“看来这两个女人还有别的招数。”
但是眼下追击已不可能,久晴天只得先将疑虑放在心底,随龙魂骑进帝都。
赘在后面的南平军并不多,而且柳风余似乎对对手的实力有基本的掌握,他转头对久晴天笑道:“南平王的主力部队早就被摄政王牵制住了,这些人都容易解决,久姑娘不必担心。”
久晴天眸光流转,带着丝似笑非笑,“我不担心。”
果然如柳风余所言,这些南平军十分好解决,他们很快便顺利进了帝都。
入了帝都后,久晴天准备换乘马车,正悠悠勒马,便听到有人轻柔含笑道:“这便是久姑娘罢?”
久晴天下马后循声望去,眼角笑意便染上一丝兴味,这个女人她没见过,但是却也认得。天下各城皆有世家,其关系网错综复杂,而眼前之人正是锦城墨家家主墨缘柯的庶妹墨荨。虽为庶女,却颇得长辈宠爱,墨缘柯对其亦信任有加。
于是久晴天悠悠迎上那女子打量的眼睛,“墨小姐好。”
墨荨樱唇微张,显然对久晴天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深闺女子有些讶异,但是她的教养不会让她人前失礼,很快便从善如流道:“奴家对久姑娘久仰多时,今日能见到真是高兴得紧。”
久晴天盯着她那灵动而温驯的眸子,慢慢笑了,“在下一介江湖女子,当不起墨小姐如此厚爱。”
“怎么会,现在都在传呢,久姑娘既可医国又可医人,若非女儿身,定是要在昭明殿封将相的。”墨荨的眼眸轻转,带着一丝羡慕。那双眼睛恳切望着久晴天,无端让人觉得她的话十分有说服力。
然而久晴天又岂会是普通人,早就看穿了墨荨这温驯外表下的金刚手段,于是她笑吟吟看着墨荨,等着她的下文。
果然,墨荨继续及其无辜地道:“久姑娘能和阎王抢命,又上得了战场,可惜……身份低了些,不然后宫之主的位置也坐得啊。”
这话听来十分遗憾。
而久晴天听了后也是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是啊,可惜墨小姐亦是身份低了些,又上不了战场,不然那后宫之主的位置岂不是信手拈来?”
墨荨被这话哽得面色一僵,身侧扶着她的侍女脸都涨红了。但只是一瞬,墨荨又恢复了温驯的表情,将话题扯开道:“奴家还要去主持施粥,便不耽误久姑娘进宫了。”
居然能这么快便若无其事,就这点也值得久晴天高看她一眼。
久晴天当然不会穷追猛打,再次从善如流道:“墨小姐请。”
直到墨荨的车驾离开他们的眼帘,清妍和染墨才闷笑起来,肩膀都跟着抖动,明显不能自已。
在一旁看了全程的柳风余原本还担心久晴天会因为这个墨小姐不高兴,没想到其护法居然笑成这样。
倒是雾静眨着秋水双眸望向他,问道:“柳将军,这墨小姐乃锦城墨家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帝都?”
“雾静姑娘可知墨家祖上渊源?”柳风余倒是十分准确地叫出了雾静的名字。
雾静微讶之下便回道:“若是往上寻源,墨家先祖也曾是沙场勇将,墨家的公爵之位就是世袭下来的。但是墨家这几代中并无军功出众之人,公爵之位亦名存实亡,只有例常封赏了。墨家上任家主十分有商才,二十年便将家族财富增加了五倍之多。”
见雾静将其中关系说得清清楚楚,柳风余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赏,道:“姑娘说的不错,但是有一点姑娘可能不知,传说墨家乃墨门子弟,这任家主墨缘柯更是将墨门残留的机关术残编断简解读了出来。摄政王为南平攻城之事,才特地请了墨缘柯来帝都,只是不知道为何,墨小姐也跟着来了。”
柳风余最后的话带着一丝调侃味道,很显然,他十分清楚墨荨为何会来。
不只是他,在场的人都知道。
还能为什么呢?自然是为了献美咯。
久晴天悠然一笑,“当年鲁班和墨门遗留下来的机关术,到如今居然被她用作了入主中宫的筹码,要是先贤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久晴天是看不起人在感情之事上玩手段的,更看不起威胁利诱。
“走吧,先进宫。”久晴天淡淡道。
司徒殊木尚在帝都外领兵对付南平军时不时的攻打,自然不在宫中。
而留在宫中等着迎接久晴天的人是元清,当他看到久晴天时,立马便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冲上前道:“晴小姐,大事不好了!”
好久没见到元清这个活宝,还真有点不习惯……
久晴天嘴角一抽,“什么事不好了?”
“你不在帝都这段时间,又横空出现了两个情敌啊!”元清煞有介事的道,说完自己还重重点了点头,解释道:“就是和您抢公子的那种情敌!”
175。…第175章 缘何底事计联姻 中
久晴天无语的看着元清,但是细思之下,她好奇道:“两个?除了墨荨还有谁?”
元清双眼瞪大,佩服之极的道:“您连墨荨都知道?她才来帝都两天呢。”
“那还有一个是谁?”众人都不理会他的话,只径直追问道。
元清神秘一笑,“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物,因为和那人的性格太不符合了,这个人就是……”
“林曼吟!”不待元清说完,久晴天便提前宣布道。然后斜着眼看向已然僵住的元清,嘲弄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林曼吟的可疑之处是我和曲竹风发现的?”
元清挠了挠头,“我还真不知道。”
久晴天双手环抱,右手指搭在左手臂上轻轻敲击着,细长白皙的手指十分灵活,清妍等人一看便知,这是久晴天思考时的小动作。
“以你得你家公子宠信的程度,居然不知道这个,只能说明你也刚回帝都不久。”久晴天声音清越,淡淡道:“看来你消失这么久是去了锦城当说客吧?说服墨家助帝都一臂之力。”
本想看久晴天因为情敌之事心焦,然而他还是小看了这个姑奶奶。元清苦着脸道:“晴小姐您真是英明堪比公子,猜的都对!”
见他脸上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全部消失了,久晴天才笑着哼了一声,越过他进了正殿。
哪怕帝都亦是风起云涌、不得安宁。可是久晴天发现,自她到了帝都,心中便放松了下来。那是一种知道自己有所依恃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惕。
这座寝殿乃司徒殊木所居,伺候之人亦是精心挑选的。对待久晴天,她们无不恭恭敬敬。
当热气蔓延在整个房间,水面已经洒满了花瓣。久晴天挥退了那几个正待伺候她沐浴的侍女,径自宽衣。
整个人都浸入热水中时,她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真是舒服!
她懒洋洋的泡在溢满了香气的热水中,悠闲闭着双目,不久便有几分睡意袭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门被砰然推开,一个人急促地走进来,后面似乎还跟着一群人,脚步凌乱,隐约间可听到,“王爷,王爷,久姑娘她在……”
似乎是跑得急了,说话人的话没说完就喘上了。
而一回宫便来看久晴天的司徒殊木第一次没理会宫人的话,谁知进门后一掀珠帘便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画屏半掩的背后,隐约可见一人影。如缎的乌发披在身后,青丝间隐约可见雪白肌肤,而雪臂慵懒地搭在桶沿,那白皙细腻,让最上等的玉镯都失了颜色。
这半掩半露的场景,本就是另一种魅惑。司徒殊木目色愈加深沉,似有火光自眸中划过。
“……在沐浴。”终于追上了司徒殊木并将久晴天处境交代清楚的宫人一口喊完,发现自己已经追进了久晴天的寝房,不由丧气的想,看来已经说晚了。
而被这宫人的喊声惊醒的久晴天霍然回头,发现司徒殊木就站在屏风外五步之处。目色咄咄,正凝在自己身上,她脸色一红,不由往水里藏得更深,背着身子恼怒道:“你这个时候进来作甚?”
怔住的司徒殊木这才回过神来,俊逸无双的脸上也现出一丝尴尬的表情。但他到底是优雅雍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王佐之才,是以他轻轻咳了一声,抬手暗用内力将半掩的画屏完全掩住,“我找你有要事相商,是以才太过急切了些……”
这话也不知道是解释给久晴天听的还是说给呆愣在门口的宫人听的,说完他便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退了出去,还煞有介事问伺候久晴天的宫人道:“久姑娘沐浴何不用侧殿的浴池?本王不是吩咐过凡久姑娘所请,皆为她准备最好的吗?”
若是久晴天听到这话,定然会唾弃司徒殊木故意转移别人的注意力。可惜这些伺候的宫人不懂,以为司徒殊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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