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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倾情-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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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各家嫡女入宫,对久姑娘而言定然不利,舍妹虽然单纯,但是也是郡主之身,多少都能帮衬久姑娘一些。”林洺低声道。
久晴天失笑,是不是在林洺这个哥哥眼中,林曼吟依旧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白兔?何况,对林洺而言,说出这番话也着实不容易,一诸侯王郡主居然也以自己这个江湖人马首是瞻,还真是给面子!
她蓦然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今年冬天,似乎很冷。
林洺还在等着她的回复,但是她依旧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听到了外间轻盈和快速的脚步声,她在心里数了五个数,果然就听到了敲门声。
林洺眉头一皱,扬声道:“怎么了?”
“王爷,陛下宣您立刻入宫觐见。”那仆从小声禀报道。
林洺闻言腾的站了起来,见久晴天依旧微笑不语,却也不好催,而仆从声音急迫,可见陛下的召见来得很急,他实在不好耽搁,犹豫了几息,到底还是抱拳道:“久姑娘,陛下有召,恕在下先走一步。”
久晴天也站起身,含笑摆手,“王爷客气了,请。”
目送林洺离开雅间,久晴天才缓缓收起嘴角的笑意,对窗外道:“还不进来?”
窗户轻轻一动,只见人影一闪,定睛一看,染墨已经立在雅间里,笑得像个狐狸一般看着雅间的大门。
“居然敢假传圣旨?”久晴天长眉一扬,笑道。
染墨闻言脸都皱到了一起,“小姐,我可是为了帮你摆脱这位西宁王啊,你居然这么说我。”
“他要是进宫,岂不是就穿帮了?”久晴天冷笑一声,毫不领情。
“非也非也,公子是真的宣召了他,不过我的通知比皇宫里的宣旨太监要快一些而已。”染墨笑眯眯道。
久晴天果断对他比了个大拇指,揉了揉僵了的面容,“不愧是我藏书阁的人,智商就是高,知道你家小姐我实在是被缠烦了。”
被霍凤云和林洺这么一耽搁,时间已经不早了,久晴天和染墨赶紧往应天府赶去,凭借久晴天的面子,要提见苗黎非常方便,应天府府尹一路将她送到大牢,唯恐伺候得不够殷勤。
染墨在一旁看了,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幽幽道:“有权力就是好啊,小姐,我看您就从了公子吧,日后去哪里都是一品官员开道,官位低了,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多风光啊。”
久晴天阴测测转过头,低声道:“你喜欢?那让给你啊。”
“不用了。”染墨故作扭捏,还捏着衣角,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虽然我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武功高强,但是奈何公子不好男风啊。”
两人这么你来我往的编排司徒殊木玩的十分开心,也不管司徒殊木在昭明殿有没有打喷嚏。
直到见到苗黎,两人才正经下来。
哪知道苗黎似乎知道他们是为了苗蛊来的一般,一见他们便开口道:“你们不需要问我苗蛊的事,我姐姐死在你们手上,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久晴天目光微动,笑道:“你姐姐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们族人以苗人的身份回到故土,在故土重建苗疆,恢复往昔风光。如今你姐姐死了,难道你不想达成她的愿望吗?”
这话果然是说到了苗黎的心坎里,苗黎的嘴唇微微翁动,久晴天耐心地等待着,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苗黎几经犹豫后还是拒绝道:“我们有自己的办法让族人恢复身份,不需要你这个叛徒帮忙。”
205。…第205章 陈氏凝柔
居然还是拒绝了,这让久晴天有点意外,但是心里有又十分疑惑,苗雅已死,苗黎也身在监狱,他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苗人恢复身份,族人回到苗疆呢?
这下苗黎的态度十分强硬了,不论久晴天如何问,她也不肯开口了。
直到离开应天府,久晴天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染墨便道:“小姐,如今他们苗疆已经无人可用,无计可施了才对,刚才那话可能只是膈应我们的,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啊。”
“在苗雅死后,相帮的苗人也大多被抓了起来,而苗黎作为身份最高的,更是被单独关押,按常理推测,他们的确是无计可施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方才听苗黎那么说,总觉得还有什么漏网之鱼。”久晴天思索着道。
两人边说边走出应天府,谁知道刚拐进胡同,身后便传来一串笑声,“哟,难道武功还没恢复?我可在你身后老半天了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久晴天霍然回头,惊喜的看着眼前更艳丽了几分的美人儿,“寻语,你怎么来了?”
面前人一袭紫衫,额角描着一朵盛开的牡丹,可不正是那蔺寻语。她抱着肩,如星眼眸里笑意盈盈,带着几分戏谑看着久晴天,“这不是听说某人要登基了吗,既然他登基了,你是不是要当皇后了?我这可是来抱大腿的。”
闻言,久晴天只能苦笑。
见她这般反应,蔺寻语有些讶异,“难道他当了皇帝就不认旧人了?”
久晴天嘴角一抽,瞥了一旁正在低头忍笑的染墨一眼,缓缓道:“这个情况比较复杂,一言难尽。”
咦?蔺寻语皱着眉头围绕着久晴天转了几圈,蓦然道:“难道他只打算立你为妃?”说到这里蔺寻语的声音都变了,熊熊怒意在其中升腾。
久晴天倒是知道蔺寻语为何忽然如此生气,毕竟皇帝的妃子也只是妾而已,蔺寻语定是想到了当年云伯侯要娶正妻时说过愿许她贵妾的话。蔺寻语也是江湖女子,但是素来心高气傲,那贵妾之位于她是侮辱。若是此事发生在她的好友久晴天身上,那她定然不会放过司徒殊木。
久晴天叹了口气,司徒的魄力她也是知道的,力排众议立她为后也没什么。于是她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让你提起这事就一副不愿多提的模样。”蔺寻语皱着眉头叉着腰,一副久晴天再不说清楚她就要骂街的表情。
“你好歹是魏紫美人蔺寻语啊,这大街上的,你注意点形象行不行。”久晴天无奈扶额。
“快说,你不说我就闯皇宫问司徒殊木去了。”蔺寻语一心要给久晴天出头,当然不会理会久晴天的调侃。
倒是染墨在一旁笑着插嘴道:“蔺姑娘,这事是这样的,公子的皇后之位应该是小姐的,但是贵妾之位可能很多人抢。”
皇帝的贵妾,自然就是后位之下的四妃之流了。
“你怕?”蔺寻语一副你怎么会怕的模样看着久晴天。
久晴天斜睨她,“不怕。我都想好了,实在烦了,咱就一锅烩了,全部毒死算数。”
“好主意。”蔺寻语眼眸一亮,大力拍了拍久晴天肩膀,“我帮你埋!”
两人说说笑笑回了医行,自从离开皇宫以后,久晴天便住在了医行。蔺寻语来了,自然也住在这里。
“阿久,我在路上还遇到了一些人,我觉得你肯定感兴趣。”蔺寻语忽然想到自己来时遇到的那个车队,眼神便有几分意味深长,“车队的所有护卫都是一流高手,而且所有马车都华贵不凡,那些高手众星拱月一般守护着的,居然是一个女子。”
久晴天越听越皱眉,“哪家姑娘啊,漂亮啊?”
“漂亮不足以形容,那简直就是天仙!”蔺寻语拍手道。
一个男人称赞一个女人美丽,这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如果一个姿色不俗的女人都承认另一个女人是天仙,那就足以说明那个女人的确是非常美了。久晴天也知道蔺寻语的眼光不低,既然她这么夸赞,那姑娘定然不俗,于是也来了兴趣,“那你打听到了是哪家姑娘吗?”
蔺寻语像是故意要吊胃口一般,压根就不说那姑娘是何人,而是着重描述那姑娘的过人之处,“车队的排列均有章法,根据我的观察,都是按照阵法排列的,而且那姑娘就是设阵之人。所有马车里,有一辆马车是专门放那姑娘衣物首饰的,还有一辆是专门存放那姑娘平素喜好的古玩乐器的。那姑娘弹过一次琴,一曲《高山流水》真是行云流水,荡涤心灵啊。”
蔺寻语还在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而久晴天也的确被她吊了胃口,于是催问道:“说重点,那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唔……”蔺寻语发出了声音,但是又不说话了。一副得意的神色望着久晴天。
久晴天眼眸一眯,阴测测看着她道:“你说不说?”
见她面色不善,蔺寻语才终于爽快了一点,“其实我也不知道!”
久晴天嘭的丢了一个茶杯过去,不带这么耍人的。
蔺寻语敏捷地躲过那个茶杯,笑道:“这不能怪我,人家护卫武功都那么高强,我虽然轻功好,但是也只是隔得远远的观察而已,不敢离太近。我跟着那姑娘的车队进帝都,只能肯定,人家肯定不是江湖人。”
这个倒是不奇怪,因为蔺寻语这般形容,久晴天虽然好奇,但是脑中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和此人对的上号,那就可以肯定不是江湖人。而且那么多高手护卫进了帝都,那姑娘非富即贵。
“啊,对了,我看见那姑娘的车队进了乌衣巷,是最里面,四周都没有房子的那一家。”蔺寻语摸着下巴回忆道,还点点头肯定道:“就是大门最豪华的那一家!”
听见她形容的地址,久晴天目光一凝,倒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乌衣巷最里面,四周再无其他房屋,大门豪华,这等配置,比之皇亲也差不离了,久晴天脑海中灵光一闪,道:“那府邸,乃陈朝大长公主陈婧所有,陈朝灭亡后,大长公主劝降陈皇族有功,太祖对她素有好感,便依旧保留了她的公主封号,也依旧让她住在那府邸里。这么说来,你看到的那个姑娘,应该便是大长公主之后。”
“太祖灭陈建齐,据说帝都的困难比战场还要大,多亏了这大长公主主动当说客劝降陈王族之人,才免了多造杀孽。对了,野史不还说这大长公主和太祖有一段情吗?”蔺寻语在提醒之下,也想起了那一位堪称传奇的大长公主。“但是她劝自己的亲人投降,你不觉得她太没有骨气了吗?”
久晴天闻言嗤笑,“陈婧没有骨气?那陈朝就没有人有骨气了,当初陈末帝性子狠厉,这位帝姐可是力排众议掌权成为定国大长公主呢,甚至敢以女子之身,敢担身后骂名将末帝幽禁。不过末帝造下的孽比献帝还多,陈朝末期朝廷腐朽非一日之寒,陈婧虽然有勇有谋,但也没能力挽狂澜。齐太祖应运而生,率兵打进皇宫,陈婧是为了让族人少流鲜血才主动投降,甚至劝降。要说起来,史书上的骂名她是背了,但是她比陈朝王族任何一个人都值得尊敬。不然这乌衣巷的贵人们来来去去,怎么就只有她陈家依旧屹立不倒。君家到底还是念着她的风骨的。”
“正因为念着她的风骨,所以她虽然只是女子,但是太祖下令,她的后代,都可以住在那座宅子里。是帝都的隐形贵族。”久晴天缓缓道。
“为何是隐形贵族?”蔺寻语对帝都中事并不了解。
久晴天斜睨她,“你若是太祖,敢让前朝王族为官吗?而陈婧之后,也无人有资格被称为公主啊。太祖欣赏陈婧是真的,但是欣赏女人和江山社稷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蔺寻语闻言点头,感叹道:“皇帝也不容易啊,这心思弯弯绕绕的,想想都头痛。”
“你见的那个女子,是陈府老太君与大儒孙智的孙女,也随陈姓,叫陈凝柔。”久晴天下巴微抬,似透过窗户看到了那陈府的高贵门庭一般,“据说,是陈家这一辈里,最出色的人。”
“你怎么知道?”蔺寻语惊讶。
“以前一个先生说的,他说他在帝都接触过不少贵族之后,唯有陈家的孙小姐陈凝柔能让他高看一眼,比起那些男丁,更聪慧几分。”久晴天说的先生,自然就是和司徒一起上课时教授他们的人。
“原来如此啊,难怪排场那么大了。”蔺寻语随口感叹,倒是没有多想。
而久晴天却明显想的多一些,这陈凝柔一直和其爷爷居住于玉山,几年才回府一次。但是此番却如此高调回了陈府,她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
她觉得……这个陈凝柔专门选在这时间回府,是冲司徒殊木来的。
206。…第206章 你移情别恋了吗
虽然直觉陈凝柔突然回帝都和司徒殊木有关系,但是她如何想也想不清楚,干脆便不想了。
蔺寻语性格开朗豁达,人又漂亮,是以一被引荐给医行的众位大夫,便十分受欢迎。见那些年轻大夫眼神都不错的看着蔺寻语,久晴天忽然撞了撞邬世韶的手,低声道:“老大,你是不是该给这些和尚大夫们安排相亲了?看他们这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邬世韶瞪了她一眼,“你也是女人,说话不要这么粗鲁。”
久晴天还未还击,一旁的顾泉霄倒是笑了,“老大,你指望阿久像女人?还是下辈子吧。”
邬世韶额角青筋跳了跳,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医行三大馆主,久晴天和顾泉霄来头都大,一个是藏书阁尊主,当今陛下的心上人。一个是南平世子,下一任南平王。偏偏这两人做事说话从来都不符合身份。
思考了一下,邬世韶干脆没有理会这两个人,径自研究医书去了。
但是苗疆血蛊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三人研究多日也没有进展。而苗黎虽然身在监狱,却什么都不肯说,想到此处,久晴天心中烦躁。
见顾泉霄依旧生死由命的无所谓表情,反而心里更加难受。
心里有事,夜深了也难以入眠。
医行后面是一个大院子,久晴天如今便是住在这里,夜半时分,四周寂静。凝神细听,可以听到旁边几间寝房细匀的呼吸。
而久晴天却穿着寝衣,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看着那跳跃的烛火。
每到夜深人静,总容易想起一些白日里不去想的人和事,比如说,司徒殊木。
认真算来,两人已经有七日未见了,元清偶尔会来给她送东西,经常说公子最近如何如何忙。久晴天也就听着不做声,那人都快登基了,忙才是正常的。
但是想到这里,一声叹息又不知不觉逸出唇边。就在叹息的同时,久晴天身子一僵。她耳力甚好,自然听到了院子里那细碎和微小的声音。
凝神细听之下,她又缓缓放松下来。
快速走到窗边,啪的一声打开窗户。抬眼望去,正好看见那高墙之上,一道颀长人影悠闲盘坐,面容俊逸不凡,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正笑看着自己的方向。
久晴天手肘撑在窗台上,深深看着来人,“唉,漫漫长夜,有人爬墙啊。”
话音刚落,一声低笑传至久晴天耳里,只见那人悠然起身,轻轻抬脚,如履平地一般落在地上,那玄色衣摆一卷,衣袂飘风,在这如银月色下似天人一般。
见他抬脚便往自己的门口走,久晴天眼眸一眯,便飞速走到门前,挡住!
但是那道黑影快速便滑至久晴天房中,来人优雅一笑,“丫头,你忘了关窗了,没关系,我帮你。”
久晴天扬起下巴,神情倨傲,“爬墙!翻窗!你之所为乃采花大盗的行径啊。”
一向以优雅从容形象示人的男子还真没法将自己和采花大盗联系在一起,不过他很快便转身将窗户关上,在久晴天疑惑的目光中雍容一笑,“采花当然要关窗啊。”
久晴天嘴角一抽,“皇帝陛下,你似乎越来越无耻了。”
继采花大盗后又被扣上无耻名声的新皇——司徒殊木笑得愈加温柔,然后渐渐迫近久晴天。
一脸倨傲的久晴天终于皱了皱眉,终于感觉到了危险气息。不自觉地便后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靠在门板上。
司徒殊木带着思索的神色看着久晴天,声音低沉醇厚,目光里带着一丝戏谑,“丫头,几天没见,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逃避我?”
久晴天被这话堵住,还没来得及反驳,司徒殊木便微微侧了脸,垂眸散漫的道:“难道是几日不见,你移情别恋了?”
本来已经回过神的久晴天又一次被这话堵住。
酝酿半晌,久晴天才恨恨道:“对,早移了!”
于是司徒殊木的脸靠的更近,两人距离不过寸许,鼻息交缠,那温热气息令久晴天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而司徒殊木还腻在她耳边道:“移给谁了?我答应了吗?”
被一再压制的久晴天终于爆发了,不能再丢人下去了,赶紧伸手一推,将要逃开禁锢。那手一伸出,还带了几分内力。
然而司徒殊木不闪不避,反而靠的更近。
当久晴天看到司徒殊木眼下的青黑时,便想起了元清说司徒殊木最近很忙,连休息都没多少时间。那带着内力即将碰到司徒殊木的手便渐渐垂了下去。
而司徒殊木也得寸进尺将久晴天圈进了怀中。
久晴天被他拥在怀里,不自觉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原本那满心的怒气,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便消失无踪了一般。不由在心里轻叹,原来自己如此贪恋这个怀抱;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一种感情,能轻易控制人的喜怒;原来,她已经如此沉沦。
久晴天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却没有发现,司徒殊木在拥住她的那一霎,眼中也不自觉露出了一抹放松。
这世间,你会碰到千万人,但是能够让你一看到便安心的,又有几人?
“以前跟我闹性子,是大打出手。现在你越发出息了啊,一点不高兴就跑得没影了。”司徒殊木在她耳边轻笑,话听来虽然像抱怨,但是宠溺的成分更多一些。似乎无论怀中之人做了什么,都只是情人间的使性子。
久晴天本来很想说,她当时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不能容忍,已经到了想放手去江湖潇洒的地步。但是这一刻的静谧实在让人贪恋,她嘴唇微动,终究没有开口。
司徒殊木似乎也感觉到了怀中人的情绪,眼眸中闪过一抹深思,亦不再多说。
不知不觉就造就了冷战了两人,在司徒殊木深夜客串‘采花大盗’后,便这么和好了。
这在清妍、元清等人眼中并不算什么,反正这两个主子以前也是这样,吵起来和和好的理由都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翌日,医行闭馆之后,解弗便来了,说是奉公子之令,护送小姐回宫休息。
久晴天也没有拒绝,不过回了宫后她反而吓了一跳,因为解弗带她去的地方并不是素日住惯的寝宫,而是凤仪宫。
凤仪宫,乃皇后寝宫!与承乾宫一前一后相呼应,建制仅低于承乾宫。承乾宫作为帝王寝宫,自是威严大齐,而凤仪宫却是大气中添了几许柔和,亭台游廊、草木景色更胜承乾宫。
久晴天挑眉,回首看向解弗,“这是几个意思?”
“公子就在里面,小姐有疑问,何不去问公子?”解弗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但是这张门,能进么?
那书着‘凤仪宫’三字的镶金牌匾下,两排宫娥恭谨而立,下首站着一溜太监。久晴天看他们那模样,估摸着自己只要一抬脚,他们就会恭敬的拜下去。
在这国母寝宫之前,受这般隆重的礼,落在旁人眼中,怕是意义不明了吧。
就在解弗以为久晴天不会上前,正打算将公子之前交代的那句话说出时,久晴天动了。
原本皱着的眉目舒展,绽开一抹明媚的笑容,在这冬日里,比那暖阳更炫目三分,她轻轻提步,走上那汉白玉石铺就的台阶,身姿如柳,却韧性如斯。这个温婉中带着些许杀伐之气的女子,坦然的、从容的一步步走进这凤仪宫。
而两边的宫娥太监,也如久晴天猜测的那般。在久晴天踩上第一个台阶时,台阶上的人便恭谨下拜,嘴上唤道:“参见久姑娘。”
久晴天八风不动,丝毫不被这恭敬所摄。
当她走到台阶尽头,来到那凤仪宫牌匾之下时,宫门前的宫娥太监继而下拜,口称:“参见久姑娘。”
这些人都是经过了严谨的宫廷训练的,声音恭谨而沉,远远的传开来。
立在凤仪宫主殿里的司徒殊木望着那宫门方向,缓缓一笑。
待久晴天看到司徒殊木,便觉眼前一亮,今日司徒殊木穿的只是一件玄色常服,但是这玄衣之上,以金线绣以九爪真龙,腾飞空中,眼神睥睨。
这一身衣服穿在司徒殊木身上,让这张俊雅的脸更添了几分威严。
这是天子威严?陌生的气质让久晴天有一瞬的恍惚,但是很快,她便歪着头看着司徒殊木笑道:“我是不是该参见陛下?”
司徒殊木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斜了她一眼,自然的拉过她的手,道:“带你去个好地方。”
久晴天还真生了好奇,跟着司徒殊木便出了主殿,难道这凤仪宫还有地方比主殿更豪华更雅致更好?
当久晴天站在厨房门口时,她不禁抽了抽嘴角,原来还真有啊。
“这厨房是我让人专门修的,御膳房太远,夜里弄宵夜也不太及时。有了这小厨房,就方便多了。哦,我还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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