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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倾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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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比如在他身边会降低身为武者的警觉性。可是,这种安然……还可以有多久呢?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久晴天才悠悠转醒,抱着薄被坐了起来。

    “醒了?”司徒殊木目光从书本中移了过去,见她眼神依旧迷蒙,那调侃的笑意就带上了几分宠溺,顺手将案几上的清茶递了过去。

    久晴天很自然的接了,喝了两口茶果然人也清醒了许多,见司徒殊木手中拿着书卷,便直接抽走了,“这时辰了你还看书,当心伤了眼睛。”

    司徒殊木好脾气地任她拿走了书,反手挑开车窗帘子,看外面天色将暮,“也快到柳城了,你今天想住哪儿?”

    “柳城?”久晴天觉得熟悉,想了想才记起来这就是新添了三万东阳军的柳城,“还没打起来么?帝都那么早就发兵五万,还没到?”

    “可能有人不想打起来,三万东阳军是早到了,不过帝都的兵马还在路上。”司徒殊木浅浅笑开,尾音中带着几分讽意。

    “帝都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久晴天由衷赞叹,并从案几上拿了块点心填到嘴里。

    小碟中盛满了各种莲花形状的点心,一看就知道是若水庄的手艺,不过这点心刚到嘴里,久晴天觉得味道太熟悉了,熟悉得有点儿过分啊,她慢悠悠地将点心吃完,才看着司徒殊木,“吃不吃点心?”

    司徒殊木微带疑惑地看了久晴天一眼,他并不好甜点,久晴天也是知道的。

    久晴天继续真诚地看着他,鼓励道:“尝一个嘛,这味道还不错的,也不是很甜。”

    久晴天拖着长音,甚至带上了点撒娇的味道,听起来便像是爱娇的女子在像情郎撒娇定要他尝尝自己认为好吃的东西,外面的车夫也隐约听到了,不过他本就猜测两个主顾是一对小情人,这下似是证实了猜测,他暧昧一笑。

    久晴天依然亮晶晶地看着司徒殊木,甚至直接拿起了一块点心递到了司徒殊木嘴边,“尝一下嘛,味道很好的。”

    司徒殊木莫名奇妙的看着嘴边的点心,英俊的面孔覆上了一丝无奈,真不容易,这位大小姐以前可从来没这么殷勤劝他吃过这东西,一般他还来不及伸手便被久晴天扫荡一空了。

    无奈之下,也只好接了。见他吃下,久晴天继续殷勤地将桌上的茶推了过来,还体贴地替他揭开了杯盖。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久晴天笑得得意,“怎么样?好吃吧?”

    司徒殊木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好吃!”

    在久晴天愉悦地笑容下,司徒殊木只觉得久晴天这个成天说着要远离麻烦的人才是麻烦篓子,“你这是给自己找麻烦。”

    “不不不。”久晴天摇了摇纤长的手指予以否定,笑容满面,眼里的笑意都似要溢出来了,“我这是给你找麻烦。”

    司徒殊木哼了一声,睨她一眼,放弃了和她比谁更幼稚,转而问道:“你现在什么感觉?”

    “头晕,目眩,感觉我又要去和周公下棋了,还有……内力在慢慢消失。”久晴天精神果然有些恍惚起来。

    司徒殊木轻叹一声,“我好像也是,这次……可真是阴沟里翻船。”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外面车夫大着嗓子喊道:“公子,您看我们今儿在哪里打尖住店呀?”

    不过车里半天没有传来回应。

    车夫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停下马车,一边轻声喊着公子,一边小心地拉开了车帘,便看到车里的两人都陷入了昏睡状态,案几上原本满满的点心只剩下几个了。

    车夫飞快地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才飞快地上了马车,到底不放心,又动手锁了两人八处大穴。确定二人真的中招了,那人褪了满脸的谦卑,不屑地看了司徒殊木一眼,“还‘王佐之才’,我呸!”
20。…第十九章 阴沟里翻船(二)
    掀开车帘,那车夫复又驾车离开,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右手一挥,往天空甩出一枚响箭,那些人就在不远处,很快便可以来接应了。

    果然,在到达柳城城郊的一座观音庙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看到十几个人在等待,他跳下马车,迎上其中一个右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年轻男子,朗声笑道:“武兄弟,在下幸不辱命,将你要的人带来了。”

    “好!”武陟眼里迸发一片喜意,笑容之下,脸上那道十分明显的疤痕倒是柔和了不少,他赞道:“大哥果然没有看错人,‘千变书生’确是名不虚传。”

    那车夫又哈哈一笑,本来粗犷的声音居然变得内敛而低沉,抬手往面上一揭,在别人尚未看清时已经换了一张脸,眉目俊秀,神采风流,竟是一派儒雅书生的模样,虽然一身车夫的服饰和那面容实在不相配。“武兄弟不用客气,你们给的银子数量诚意十足,在下自然不能让你们失望。”

    对于这等过分‘实在’的话,武陟并不介意,而是一指马车,问道:“人在车上?”

    ‘千变书生’夙诺笑着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武陟疾行几步冲到了马车前,掀开帘子看了看,马车中的人依旧处于昏睡中,武陟干脆上了马车,认真端详了一下男子的长相,可以确定是司徒殊木本人才舒了口气。而女子昏睡在小榻上,青丝稍稍散乱在脸上,只能看清那一点菱唇,武陟并未见过久晴天的画像,但不知为何,他十分想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容,身随心动,待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行至榻前,伸手将青丝拨至一旁,不小心便触到了女子白皙的皮肤,女子脸上不施脂粉,皮肤白皙莹润,即使是睡着,也觉眉梢飞扬,武陟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手也忘了收回,直到忽然感觉背脊一寒,才戒备地收回手。可是……不对劲,外面都是他的人,不可能有高手来袭会没有动静,那么刚才令他背脊一寒的杀气是从哪儿来的?他下意识回头看着司徒殊木,但是男子的姿势无丝毫变化。武陟疑惑地甩了甩头,暗道莫不是中邪了?

    “武兄弟看了这么久,莫不是被那姿色不凡的美人儿给迷住了?”

    夙诺含笑的声音传了进来,武陟才想起的确看了太久了,扫了一眼女子的面容,心想姿色不凡还不足以形容吧?才下了马车。

    “怎么样?可确定了?”夙诺看他下了马车,笑得更欢了。

    武陟到底没他脸皮厚,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才道:“的确是司徒殊木。”想了想,到底还是问了,“你可知那女子是何人?”

    夙诺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看着武陟,直盯着武陟不自在了,才回道:“那女子来头可也不小,是‘久姑娘’,不是都在传神医久姑娘乃随隐传人么。”

    武陟点点头。

    夙诺却不满意,继续神秘地凑过来,添油加醋地小声道:“据我一路观察呀,这‘王佐之才’恐怕对这神医极为倾心呀。不过也对,随隐与任知相交多年,久神医和司徒殊木怕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吧。”

    武陟听了这话不知怎么觉得有些怅然,但是他毕竟不是不晓事的毛头小子,脸上不露痕迹的淡笑道:“夙大哥强于观察,所言自不会错。”

    夙诺见他如此,倒是挑眉一笑,不由得高看一眼。

    两人相视一笑,自不再提。

    忽然,武陟神情一凛,喝道:“什么人?”

    “嘻嘻……”

    “哈哈……武二当家何必如此紧张嘛。”

    几声娇笑传入众人耳中,嘻嘻哈哈地好不热闹,软言轻语,听得人心内一酥。随着话音一落,便见观音庙外的大榕树上有五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身形翩然而来,悄声无息地落于观音庙内。

    轻功不错!夙诺看到五人落地无声,动作行云流水,如履平地般自然,不由赞道。

    那五名女子皆一袭白衣,眉间一点红色朱砂,平添了几分风情。眼角妆容微微上挑,端是勾魂摄魄,五人衣着一致,妆容一致,连那嘴角弯起的弧度都似是相同的。这等素色,却穿出了十分妖娆。

    夙诺微微一笑,“这大概便是所谓的‘尤物’吧。”

    听到此话的人皆不由点头,这眼角眉梢都掩不住的媚色,确实只有尤物一词方可形容。

    武陟看到她们却只想到了马车内那个素面朝天的女子,清爽自然,岂是这些女子可比?他上前一步,冷声道:“几位是何人?有何贵干?”

    “瞧武二当家这话说的,这里可是柳城,是东阳王治下的柳城。”一个女子掩嘴巧笑,还朝武陟抛了个媚眼。

    身处敌境,而且身份已被识破,武陟心中隐有焦急,但声音仍然稳稳地,“这么说,几位姑娘都是东阳人?”

    “是,我等听闻武二当家亲临柳城,特来相见。”依旧是那女子出声,不过语气十分暧昧。

    不过夙诺倒是有了兴趣,“相见?美人儿特地赶来相见是为了什么呢?”

    “哎哟……这问题倒难倒我了。”那女子又是一笑,对着身边的女子道:“姐妹们说呢?”

    右边的女子眼带春情的看着夙诺,“为了与夙公子亲近亲近呀。”

    夙诺一噎,谁有胆子与这几人亲近?估计怎么死都不知道……“我可消受不起这艳福。”

    武陟颇为不屑地扫了五人一眼,冷哼一声,“如此姿色,也算‘艳福’?”

    任何女子都不会乐意听到别人贬低自己的容貌,那五位女子亦不例外,听到武陟的话,女子脸上闪过一丝恼怒,笑意渐敛,潋滟的水眸中也不复柔情,而是丝丝杀意尽显,厉声道:“武陟,束手就擒,我等便不伤尔等性命!”

    一旁的夙诺闻言摇头,“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这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女子转头看着夙诺,“‘千变书生’之名,我姐妹五人亦有所闻,久仰已久。今日之事,说到底,与夙公子无关,夙公子若是离去,我等绝不相阻。”

    夙诺对这提议颇为动心,这五个女人一看就是狠角色,不好对付不说,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他收钱办事,现在事已经办成,人在这里,带不带得回言城就不归他管了。

    武陟也是有骨气的人,他侧首对夙诺淡淡道:“这确与夙兄无关,夙兄便先离去吧。”看着五名女子,眼神中凛冽之色一片,脸上的疤痕倒为他添了几分凶悍之气,“就凭你们五个女人,便想从将我们这些人留下,未免可笑。”

    那女子丝毫不惧,眼波一转,“谁说我们是只有五人?只要你们妄动,这柳城可有三万东阳军。”

    夙诺看着剑拔弩张的两方人马,觉得应该远离麻烦,往外面走了两步,忽然回首笑道:“几位姑娘其实是为了马车中的人来的吧?哎……这‘王佐之才’可真是香饽饽呀。”

    他溜溜达达地负手向门边走去,无视身后目光,继续叹道:“可惜‘王佐之才’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随随便便就中了招。”

    “中你的招么?”

    女子清脆的声音传来,干脆利落,夙诺霎时顿住,然而他没有丝毫回头看个究竟的冲动,反而加快了脚步,希望可以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21。…第二十章 此般为谁
    然而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身侧疾风一闪,久晴天已经俏生生立于他身前两丈的地方

    ,笑意盈盈,戏谑地看着他。夙诺回头,果然看到司徒殊木也站在了马车旁边,玉冠华

    服,浅笑温文,倒像是在自家院子里散步那般自在。

    “夙公子怎么不说话?”久晴天挑眉,眉宇间笑得张狂。

    夙诺苦笑,居然没有中毒,以这两人的功夫,怕是全场所有人联手都打不过,“久姑

    娘言重了,我哪儿有那本事。”

    全场人都被司徒殊木和久晴天的突然现身震了一下,武陟有些怔然地看着久晴天,那

    睁开的双眸澄澈而灵动,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意,确如他所想,眉梢飞扬,和不紧不慢地

    站在马车边的司徒殊木一样,就这么随便地站在一处,便自成一道风景,让人无法忽视。

    二人的出现,令双方人马都紧张了起来,哪怕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慵懒随意,但众人

    却感觉到了无形中的压力,似命已经握于二人之手,是生是死怕都由不得自己了。

    那五名女子乍见司徒殊木皆不由一惊,不明白为何王佐之才居然来了柳城,但都很快

    反应过来,一改方才的倨傲,收起一身烟视媚行齐齐对司徒殊木行礼:“见过司徒庄主。”

    “几位姑娘不必多礼。”司徒殊木缓缓开口,音若环佩相扣。

    夙诺自然也注意到了几个人眼中的惊异,不由责怪自己得意忘形。看来这些东阳女子

    本是不知道马车中人是谁的,也对,司徒殊木名义上已经到了东阳,除了自己这个特意

    跟踪查找的人,怕是没人知道他去了吉城,这些女子的到来不过是察觉到了武陟在柳城

    而已。都怪自己,就快离开麻烦之地了还要得意忘形地说那一句,这下好了,这两个煞

    星干脆现身了。

    久晴天也一笑,“我还以为是黑吃黑呢,原来不是呀。”

    那些女子听了这话,急忙朝司徒殊木解释道:“司徒庄主可别误会,我等是奉命来请

    武二当家留在东阳做客的,并不知您也在这。”

    司徒殊木心内清楚,东阳的人还不敢打他的主意,摆摆手示意无妨,只看着武陟道:

    “原来这就是武二当家。”

    被那如玉的眸子一扫,明明是温和的目光,武陟却觉得似有刀锋从面上刮过,强压住

    退后一步的冲动,他一拱手,“在下正是武陟,见过司徒庄主。”

    居然是武陟,久晴天淡淡扫了一眼,心想这东阳的水可真深。

    清凌凌的目光掠过,武陟亦转首,眸色深深的看着久晴天,对久晴天拱手道:“见过

    久姑娘。”

    久晴天微微扬眉,并不答话,所有跟江山扯得上关系的都是麻烦!能避就避,因而她

    只笑眯眯看着夙诺,“‘千变书生’是吧?咱们单独聊聊?”

    夙诺被久晴天看得不由打了个寒颤,一张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犹自勉强笑道:“咱

    们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吧。”

    久晴天一笑,手中掂着两个碧色的瓶子,疑惑地侧头看他,“不合适?”

    看到那两个瓶子,夙诺脸色一变,大滴的汗珠自额上流下,嘴唇动了两下,终究还是

    道:“其实……还是合适的……”

    见他这副模样,旁边的人都不由诧异,适才双方对峙,夙诺还依旧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现在却成了怂包,众人皆不由将目光转向了久晴天,还特意看了看依旧在久晴天手中

    把玩的碧色瓶子,想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玄机让夙诺怕成这样,而久晴天依旧是笑意盈盈

    的,并未理会他人探究的目光。司徒殊木了然于心,也不理会。

    夙诺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随着久晴天往观音庙外面走去。

    二人身影渐不可见,武陟脸色严峻地看着司徒殊木。

    司徒殊木似被他的严以待阵逗笑了,随意地道:“难道武二当家是为了请我去言城做

    客?”

    这一声不是质问,倒像是好奇你要请我吃饭怎么不直接说呢……

    武陟一顿,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在下的确想请司徒庄主去言城做客,可惜……司

    徒庄主并不愿意呀。”话语中的可惜之情清晰可闻。

    司徒殊木嘴角微挑,“武二当家好意,我亦是要投桃报李的,那么,我便请二当家及

    贵属在这柳城做客吧。”

    武陟不着痕迹地走了几步,正好与自己的人形成可攻可守的阵势,还一边道:“柳城

    非庄主之地,恐怕不好。”

    司徒殊木看了眼外面,淡淡道:“葬身之所,天下何处不可为。”

    清清淡淡的一语,却令武陟一方之人心头一寒,霎时间都手握兵刃,似随时等待司徒

    殊木的发难。

    和他们的紧张相比,司徒殊木不过是闲适地向前走了几步,腰间的佩玉穗子随主人的

    步伐轻微地晃了几下。

    五,四,三,二……一!武陟在心内暗数着司徒殊木的步伐,眼看他第五步正好踏进

    了他们的最强攻击范围,便决定先下手为强,以免失了先机,他手腕一玄,一伸,便拔

    剑出鞘,“动手!”

    武陟此来柳城,虽则只带了十八个兄弟,但个个是好手,且素来配合默契,在东阳五

    女出现时,这些人的站位便故意站成了‘九元阵’,现下见司徒殊木颇为潇洒的几步却

    正好走进阵法攻击最强的范围,哪有不动手的道理。

    顿时间,一片白光覆向司徒殊木,明明只有十九把剑,却化为千重幻影,铺天盖地而

    来,带着誓要将敌人斩于剑下的千钧之势。

    东阳五女自司徒殊木开口便知其与武陟之间有怨,因而十分识趣地避在了一旁,不再

    插手。然而现在见武陟布出九元阵,白色剑光将司徒殊木笼于其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心也不由提了起来。

    就在这时,司徒殊木左脚轻轻向前侧了一步,身形微动,也不知做了什么,在东阳五

    女看来却只看到立于阵法中心的人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然后听到“铮”的一声,似是玉器与刀剑相碰,执剑之人呛然后退七步,武陟顿时明

    白了司徒殊木的想法,他不是要破阵,他是要毁阵!

    不过几招之下,那些人或多或少的动了几步,恰恰好离开了九元阵的站位,司徒殊木

    旋身而起,月白长袍的衣摆在空中一旋转,手中那支不长不短的玉笛所指之处,中人皆

    死。

    唯一活着的武陟愤恨地看了司徒殊木一眼,如利剑一般,仇恨入骨,然后一纵身,越

    过高墙,仓皇而去,司徒殊木双眸一眯,右手微动,便有一团光影射出,擦着武陟的左

    手手腕而去。

    只见武陟在半空中身形一滞,但依旧勉力支撑,反而提气轻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东阳五女急促地向前冲去,想将人截住,然而司徒殊木摇了摇头,“不用追。”见五

    女疑惑,,笑道:“真让他将命留在这,韶问可不会善罢甘休。几位姑娘放心,就武陟

    一人受伤而逃,令主绝不会怪责你们。”

    五女在他温言解释下都松了一口气,五人本是铸就诸多杀伐之人,对司徒殊木不过片

    刻便让对方阵毁人亡不但不畏惧,反而折服。

    司徒殊木看向观音庙外,细细倾听也未闻动静。

    “司徒庄主若要寻朋友,请先行便是,这里自有我们收拾。”女子中的一人见他如此

    ,便向前道。

    司徒殊木闻言抬眼看去,墨黑的眸子里蕴着笑意,“如此,便多谢几位了,在下先行

    告辞。”

    司徒殊木出了观音庙,却未看到任何身影,直走出一里,才看了久晴天闭着目靠坐在

    一棵古树下,“怎么就你一人?”

    久晴天懒懒睁开眸子,“问完我想问的了,便让他走了咯。”

    “如何?”

    久晴天冷笑一声,“还能如何?我太久不曾回去了,有些人开始不安分了呗。”

    司徒殊木看一眼依旧在她手中的碧色瓶子,眼中泛起一丝趣味,“我记得这个叫‘缠

    丝’?随意一瓶的一点点,无论加于点心中或是茶水中,皆可有芙蓉清香,不过若是两

    瓶混杂,便比软骨散更厉害。”

    “是啊,两瓶缠揉,则丝毫便可昏神志,散内力。”久晴天点头,这可是她当年无聊

    之时的得意之作。

    所谓医毒不分家,久晴天平日虽制药救人,但也喜欢制毒消遣。久晴天抬起手,手中

    的瓶子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华,转到某一处时,便可看到瓶身上写着一个小小的篆书

    ——晴,“看来我太久不回去,让他们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

    司徒殊木负手而立,“何时回去?”

    “还不急,仅凭两个瓶子加上夙诺的一面之词,还不够,我再着人细查。”久晴天撇

    撇嘴,将瓶子收回。目光转而看着司徒殊木,“烂木头,我不信你不知道那个车夫不对

    劲。”

    司徒殊木无奈摊手,“我知道他不对劲,不过我当时正好缺个车夫,有人送上门,为

    何不要?”

    久晴天大概也知道他心中所想,本是一个送上门的苦力,不用白不用,何况这等人还

    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

    “原本我想等到了东阳,若他没动作,或是动作也无伤大雅,看在他一路赶车辛苦的

    份上,我也就不和他计较。”司徒殊木笑了笑,斜睨了久晴天一眼,“不过你偏要计较。”

    久晴天白了他一眼,别人设局用的居然是自己的作品,还是从不曾流入江湖的作品,

    她怎么可能不计较?下巴点了点观音庙方向,“武陟和那五个眼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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