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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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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多想念她。

    京中的局势,多半是不会通过公文的形式传到他的耳中,将在外,就是要一心一意应对战事。

    但是,因着苏青和萧拓两人的信,且他的暗卫偶尔也会传达消息过来,因此,京中的事情,大部分他都是知道的。

    北漠退军三十里的消息,通过塘报回到京中。

    这是诱敌之计还是另有原因?京中的大臣开展了激烈的评论,但是,这些评论都是废话,因为,一切还得看阵前元帅和将军们的看法。

    不过,武安侯提出,既然北漠退军三十里,证明是忌惮我大周军士,要皇帝下令,着慕容桀全面进攻。

    武安侯提出之后,得到很多人的附议。

    这确实是个大好机会,退军三十里,从地形看,是退到了黑河一带,如果大军攻过去,北漠军将无路可逃。

    皇帝也十分心动,这日,竟然又出现在早朝上,就武安侯的建议,与朝臣们商议。

    皇帝的气色出气的好,脸上有红色斑点,但是很淡,用脂粉一抹,就几乎看不见。

    他是不带假脸皮出来的。

    而且,他的精神也很不错,若不是他行动间还有些缓慢或者迟钝,实在看不出是个重病之人。

    大家都知道,皇帝的主治大夫是子安,纷纷称赞子安的医术了得。

    但是子安知道,这一切和她无关,因为他自打回来之后,便不曾为皇帝看病,连施针都不需要了。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这最大的功臣是孙芳儿。

    一个用蛊毒用得出神入化的人。

    对于皇帝会用蛊毒治病,她实在有些不能相信,毕竟,之前皇帝是很厌弃蛊毒的,觉得蛊毒阴邪害人。皇帝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病是孙芳儿治疗的,所以,在大家称赞子安医术了得的时候,他也深以为然地说:“摄政王妃医术出神入化,实在是我大周之福。”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 太迟了

    壮壮来问子安情况,担忧地道:“皇上用蛊毒治病,总让人心里不安,子安,这蛊毒是不是邪道啊?”

    子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安慰壮壮,“这治病是没有分什么邪道正道的,治好病就是正道。”

    “可蛊毒是害人的啊。”

    “蛊毒方面我了解不多,不知道孙芳儿是采取什么手段治病,可若不是以伤害皇上龙体为基础,且最终能治好皇上,这也没什么不可的。”

    壮壮轻轻叹气,“他虽这样对我,我还是不希望他有什么事。”

    子安不置可否,对皇帝,她已经没了之前那种信赖感。

    “对了,”壮壮道:“之前天牢里来了人,说贵太妃表达过意思想见你。”

    “想见我?”子安一怔,“她应该恨我吧?怎么会想见我?”

    “不知道,你去不去便随便你吧,我如今只担心,北漠退军到底是什么意思?皇上今日召开了廷议,也不知道商议得怎么样了。”子安蹙眉道:“其实行军打仗,抉择还是留给阵前元帅做比较好,远在千里之外的,虽知道军情却不知道实际情况,做任何决定都是不适宜的,而且,皇上若下了圣旨,战场上的元帅发现有不妥的变化,及

    时变换策略,便犯上了欺君之罪,若不变换策略,便败兵,一样要问罪。”

    “是啊,打仗就是这样,一将功成万骨枯,可功成也不是永久的。”壮壮感慨。

    “这事先不说了,咱后宫不得议政,加上还是家国大事,更不宜说,至于贵太妃那边,该不该去见一见呢?皇上是否把处置权交给了夜王和梁王?”

    “没有,皇上一直都没表态,也没让老九接手,只关押着他,至于南怀王,则被留在了京中,听闻皇上打算赐他一座府邸。”壮壮苦笑。

    子安无语了,还赐府邸?这是要长久留他的打算吗?

    这一次负荆请罪哭了四个时辰,看来值得。

    这一波波的事情袭来,让人觉得心累。

    夫君在战场,朝中宫中纷争不断,子安真的特别疲惫。

    “壮壮,我真想走了,这地方留了让人心寒。”

    壮壮默然,她何尝不想走?何尝不心寒?

    可眼下子安能走,她却不能走,她是慕容家的人啊。

    即便是走,也走得不安心。

    “你若想走,便走吧,去战场找老七,这一切都不要管了。”壮壮道。

    子安想了想,心头真有这个冲动,可冲动过后,便慢慢地缓下来了,她怎可能走呢?即便走了,还不是要回来?老七不走,她就得留下。

    老七是慕容家的人,他不会把这一个烂摊子抛给任何人,他骨子里便有慕容家坚韧的血统,要肩负起很多东西。

    子安最后还是去见了贵太妃,在壮壮跟她说第三天后,她才去见了贵太妃。

    贵太妃躺在天牢的稻草上,整个人都发臭了,嘴巴流出血脓,双手焦黑发脓流血水,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天牢顶,眼里一丝精神气都没有。

    子安来的时候,脚步声很轻,但是她还是听到了,转过头,注视着子安。

    她笑了,笑得十分怪异,嘴巴咧开,看到那截被切割的舌头,有血水从嘴角渗出。

    “你想见我?”子安忍住心底的颤抖,说实话,看到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太妃落得这个下场,子安心底有说不出的感觉。

    尤其,她是亲眼看到南怀王对她下手的。

    贵太妃点头,爬着坐起来,张大嘴巴,嘴巴里发出几个音节,不成句,她反复地说,一边流血水一边说,子安最后听到她的意思,“杀老八!”

    这世道是怎么了?做儿子的想杀母亲,做母亲的想杀儿子,这前生就是有冤有仇也不至于啊。

    权力,真让人昏了心啊。

    子安让狱卒打开门,狱卒犹豫了一下,“王妃,她很臭,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吐。”

    “不要紧,开吧,我有几句话想跟她说的。”子安道。

    狱卒只得把门打开,然后掩鼻退开。

    子安进去,看着她,然后坐下来,坐在稻草上,取出手绢,擦拭掉她嘴角的血水。

    贵太妃古怪地看着她,似乎莫不清楚她这番动作是为了什么。子安轻轻开口,“我其实不想见你,恨透了你,你派人杀过我,杀过老七,本来你落得今日这个下场,我是很痛快的,可我也实在痛快不起来,因为,怎么说,你都是老七的母亲,他从不说对你有什么感情,可他在梦里,念过一句话,要为你建造一座湖边木屋,他梦里不忘的事情,便知道他对你是有感情的,可你伤他太深了,你派人杀他,为了站在所谓的最高位,你把你的亲生儿子置于何地啊?没有一个做子女的能接受自己母亲对自己下手,这是噩梦,跟随一辈子的噩梦,当然,你也得到报应了,你也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伤所害,你一直保护的儿子,反过头来这样对你,何尝不是一种惩罚?可你的这个下场,有些人很欢喜,认为你是活该的,你该有此报,但是,老七会欢喜吗?他若见到你这个下场,他会开心吗?他会认为大仇得报吗?母子之间,沦落至此,你是罪有应得了,也很快就会死,可老七怎

    么办啊?你和他的厮杀,这场噩梦,注定会纠缠他一辈子了,我心疼他,所以我来见见你,顺便,送你上路。”

    贵太妃一直冷笑着,脸上有闪过许多表情,不屑,冷狠,鄙视,轻蔑,最后,那双眸子里流出了眼泪,她张开嘴巴,像是大笑,又像是大哭,最里发出奇怪恐怖的声音。

    她心底有否后悔或者对老七的愧疚,子安无从得知,只要她自己才知道了。

    “你是否愿意一死求个痛快?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帮你。”子安问道。

    贵太妃看着她,定定地看着她,然后,摇头。

    子安有些诧异,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她还坚持什么?她是必死无疑的,难不成还有后招?哪里还能有后招啊?

    贵太妃眼底陡然迸发出恨意,咿咿呀呀地说了几句话,子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从她眼底的恨意,子安看得出,她是想活着等,等南怀王死。

    只是,她能等到那时候吗?固执啊,至死都那么固执。

    不过,子安不理会了,她提出要为她解决痛苦,只是想帮老七尽最后一点孝道,她既然不接受,便罢了。

    子安转身走的时候,听到她呜呜呜地喊着什么,喊得撕心裂肺,虽模糊,但是子安听得出,她是叫“阿桀”!太迟了!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 不走寻常路的皇帝

    子安离开天牢,心情很差,本来心情就不好,见了她,更差了。

    人的一辈子,到底求什么啊?像贵太妃那样,若她安分一点,是可以安享晚年的。

    或许,她这一辈子只想折腾这么一次,即便落得如斯下场,她也不后悔。

    只是真的不后悔吗?她最后撕心裂肺地喊着那个名字,她不后悔吗?

    策马回到宫门,见到南怀王从宫里出来,他骑着白马,高高在上,穿着一件亲王朝服,四爪真龙显得英武不凡,面容冷峻,眉毛像是故意画起的飞星入鬓,子安记得,他以前的眉毛是很短的。

    两人相遇,南怀王首先便谦卑地拱手,“皇嫂!”

    子安看着她,笑了,明媚的阳光透入她的眼中,让她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真诚,“王爷救了我,我还没正式跟王爷致谢。”

    南怀王也笑了,“区区小事,皇嫂不必言谢。”

    子安手执缰绳,“我实在是很好奇,王爷是如何知道贵太妃在麟山?”

    “不过是凑巧而已。”

    “凑巧?”子安笑了起来,“还真是巧啊,凑巧去到麟山,凑巧救了我和七皇子,凑巧拿了贵太妃,只是,王爷便真不念半点母子情分吗?”

    南怀王显得正气凛然,“孙氏逆贼,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大是大非前,哪里有什么母子情分?当以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为重。”

    “连母妃都不叫一声了,王爷撇得真是干净啊,逆贼孙氏,好,有出息!”子安激赏地叫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分明她一点都不同情贵太妃,一点都不觉得她可怜。

    南怀王静静地看着她,阴柔一笑,“皇嫂去哪里回来?莫不是去了天牢?”

    “没错,我去了天牢。”子安不否认。

    “嗯,去了也只是见一面,她说不了话,写不了字,也无法再害人了。”南怀王微微叹息。

    “你是怕她会说什么吗?”子安讽刺。

    “不怕!”南怀王诚恳地说,“其实她说什么又怎么样?有人会信吗?大局是这样,皇上要保我,她便是说破天,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以为本王割掉她的舌头,烧了她的双手,是因为怕她胡说?”

    南怀王轻轻地勾起了嘴角,策马上前,身子与子安并齐,然后,阴恻恻地道:“本王只是要惩罚她,惩罚她对本王下毒,惩罚她连亲生儿子都杀害。”

    “难不成王爷没有对她下毒?那五日毒虫!”子安鄙视地看着他。

    “宁我负天下人,莫天下人负我,你这般仁慈,迟早是要败在我的手里。”南怀王笑着策马从子安身边离开,说不出的得意洋洋。

    子安的心情更差了,草他七舅老爷的七外甥!

    这混账入宫所为何事?大概是找孙芳儿的,他也中毒了,但是孙芳儿在熹微宫,他能见到吗?

    这贵太妃安插在宫中的内应还没除尽,那些内应,原先便认他南怀王为主子的,让这些人入熹微宫拿解药,也没什么不可的。

    皇帝终于接纳了武安侯的精辟之见,下了一道旨意,让大军全面进攻,且着安亲王和萧侯爷的大军也与主力部队会师,展开正面的战争。

    他再派出武安侯,率领京中驻守的三万人连同粤东七万人,暂时应对鲜卑,但是不与鲜卑正面冲突。

    这场战事,若由皇帝指挥,元帅便无用武之地,只需要执行将军便可了。但是,说来也真是凑巧,皇帝的旨意虽然是下达给了慕容桀,可慕容桀没有收到,唐州驿站的驿马飞快回京,说传达圣旨的驿马在唐州遇到山贼,被洗劫一空,人也受了重伤,因这名受伤的驿马昏迷了两

    日才醒来,醒来之后告知说带着旨意前往边关,便快马加鞭进京问这道旨意的内容是什么。

    传达圣旨的驿马被山贼抢救,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朝野震惊,震惊的是,皇上下令全面进攻的旨意没有传达到元帅慕容桀的手中,也就是说,慕容桀如今还没进攻。

    只是不知道安亲王和萧侯爷那边是否接到会师的旨意,一直也没塘报回来。

    皇帝听了驿马的回禀,也没说什么,但是脸色不太好看。朝廷的驿马,尤其是赶往边疆的驿马,一般是朝廷最快的马匹,且中途不休息,只到驿站才停下来换马吃喝,若疲惫不堪,则由驿站的驿马替换送去,马匹也会有驿马字样,哪个山贼会这么没眼见力去抢

    劫驿马?

    若不是山贼抢劫,那便是慕容桀故意不接旨了。

    消息也传到了熹微宫。

    子安笑了一笑,却禁不住担忧。

    这是摆明了和皇上作对啊。

    皇上的态度慢慢地明显了起来,朝中文武百官都是见风使舵之辈,之前跟他的那些人,看到皇帝病情好转,一定会再度臣服皇帝,若有几个阴险狡诈之徒投其所好,说几句他的坏话,可就不得了。

    子安觉得危机逼近,她对战事国事都不太熟知,梁王和夜王虽说能干,可到底老七在边关,他们在朝中,且皇上对他们信任不多,帮不上什么实质的忙啊。

    且看这一次,下令进攻的旨意传达下去,他们两人还懵然不知,便可看出皇帝故意避开两人发放的旨意。

    并且就在这个时候,皇帝忽然下旨,说后宫之事,由梅妃和宜贵妃主理便可,公主和王妃可各自回府,至于王妃,则需要每隔两日入宫教导御医金针术便可。

    这旨意说明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皇帝是要把慕容桀的权力慢慢地瓦解,因为他认为自己已经好起来了。

    皇帝再下了一道旨意,着苏青和萧拓回京,另外派遣了两位将军取代他们成为先锋将领。

    慕容桀是元帅,苏青和萧拓一直是跟随他的,三人之间有默契,撤换掉左右先锋,这场仗便失去了默契,皇帝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家都看不明白。

    就算忌惮慕容桀,要打压慕容桀,也不可能说拿战事开玩笑吧?一旦北漠入侵成功,大周便会国破家亡,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在子安和夜王认为,皇帝虽然多疑,狠辣,但是,却把国家兴亡看得比任何都重要,他现在还是皇帝,绝不会容许大周江山败在他的手里。

    子安无奈之下,去请教老狐狸陈太君。这位见过三朝风云的女将,她或许能看出点端倪来。

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 孙芳儿出宫

    子安去陈府见老太君,她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坐在廊前石阶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看着她有些百无聊赖。

    这大冷天的,她挽起裤管,裤管上还有泥巴,旁边放着锄头,整副模样看着就像是刚下田归来的老大娘。

    子安说着,她就吃着馒头,偶尔点头,偶尔笑着。

    最后,她轻轻把馒头一口咬尽,然后紧紧地皱起眉头,一副忧愁的样子。

    子安见状,急问道:“您倒是说话啊。”

    “情况比较严重啊。”老太君摇头叹息,咽下馒头,脖子伸得老长老长。

    “严重?您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子安哎了一声,“您别卖关子行不行?”

    老太君转头看她,叹了叹气,“去年,老身能吃排骨,吃小羊肉是一顿能吃一斤两斤,去年,吃肉也毫不费劲,今年,吃个馒头都觉得牙酸,老了,牙口不好了,你说严重不严重?”

    子安泄气,“您说这个啊?人老了,牙口不好不是正常的吗?”

    “是正常,但是谁愿意接受呢?老身好吃,就光剩这点爱好了,对老身来说,没什么比这个更悲惨的。”

    子安不禁也恻然,这人老了,在年轻人看来,是寻常事,可老去的那个人,愿意接受吗?可不愿意接受,不也得接受?这是天地规律,谁能改变?谁能青春常驻?“不明白?”老太君见她沉思,神情也有点哀伤,便笑了,“老身说这道理,其实显浅得很,皇帝在那高位之上,他其实知道自己去到了生命的尽头,知道他病情的人都知道,可他愿意接受吗?不愿意接受怎

    么办呢?使劲呗,用尽一切办法呗,就跟老身还盼着有一朝一日,能一口咬碎排骨的小脆骨那样。”

    “您说的是他启用巫蛊之术治病一事?这我倒是理解,为了活着啊。”子安点头,“但是,他召回苏青和萧拓,这是怎么回事?”“这你就不懂了,打仗的将领,手里握住兵权,这兵权是什么?是帝位的根本,没有兵,皇帝的尊严谁来维护?皇帝下旨全面进攻,他看似是听信了武安侯的话,其实他自己是有计较的,因为他很了解王爷的能力,用尽大周所有的兵力去迎战北漠,虽我大周会伤亡惨重,可北漠也讨不到半点好处,秦舟是非胜仗不打的将领,她受到重挫,便会鸣金收兵,不再轻易言战,又因武将在北漠有很高的地位,尤其

    秦舟,她的意见是直接可左右皇帝的意见,秦舟不打,北漠皇帝还会打吗?这便为两国取得了短暂的和平。只是,这和平是暂时的,且也是用我大周数之不尽的将士鲜血性命换来的。”

    “太残酷了!”子安摇头。“战争有不残酷的吗?皇帝下令全面进攻,你们家王爷倒好,捏造了一个什么驿马被抢劫的谎言出来搪塞皇帝,皇帝当然觉得他已经不受控制,一个不受控制的将领,手里又握住重兵,能没有让皇上产生危

    机感吗?有了危机感怎么办?就得断他一手一脚啊,苏青和萧拓,便是你家王爷的手脚,断了两人,再派他的两人去做左右先锋,一旦慕容桀有什么决定不合皇帝的意,嗯哼……”

    老太君不说了,子安也明白了。

    “皇上如今派去的两位将军,一位叫常粟,一位叫傅佳,这两人,您怎么看呢?”

    “不用看,”陈太君笑了笑,“皇上派去的人,会是摄政王的人吗?不过嘛……”

    子安见她又卖关子,不禁着急了,“不过什么啊?”

    “不过,这两人昔日是老身的旧部,后来从老身的陈家军脱出,担任天子脚下的重职,这两人是忠心大周的将领,但是老身于他们有知遇之恩,想来,若老身去信,他们两人多少还是看点老身的老脸的。”

    子安笑了,“原来如此,难怪您老这么淡定呢。”“淡定?远着呢,这局难解啊,皇帝下令全面进攻,摄政王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若是这一次两位将军前去,还有所推搪,只怕就要派遣监军前去了,监军一旦去了,这调兵遣将便没这么自由了。不

    过,咱能做的事情也没什么了,只看王爷如何拆解了,他不可能会拿将士的性命随意牺牲只为换取一两年的和平,这一次若没有七八成的把握,他不会全面进攻。”

    “是的,秦舟这人是强攻的高手,和她正面碰撞,不是好主意,最好是打游击战,偷袭,弄得她心烦意乱,这样才有胜算。”

    “嗯,你分析得很对,想不到你这么有见地,皇上这边,无人能制衡,且朝中只怕风向会有所不同,对王爷很不利啊。”老太君也不禁忧愁了起来。

    “嗯!”子安知道这点,所以才巴巴地来请教她。

    日子静静滑过,这转眼便过去了半月余。

    苏青和萧拓已经在回程中,算算日子,该是这两日就抵达京城了。

    四月十二,夜王命人来报,说贵太妃孙氏死在了天牢里。

    子安听了,心里也没起什么波澜,能撑到今时今日,算她能耐了。

    以她的伤势,当初可曾断定她活不过三天的。

    她的执念很顽强,若心思但凡正一点,她也是一名出色的人才。

    自打孙芳儿去了熹微宫之后,子安便不曾见过她。

    但是,这日她竟回来了,去了清宁阁那边拿东西,子安便过去了。

    她瘦了很多,脸色显得特别的苍白,眼睛越发的大,但是无神,她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子安,“劳烦你帮我转交胡欢喜,便说我配不起她送的礼物。”

    子安打开盒子,是胡欢喜年底的时候送给她的白玉观音,子安道:“你既然出宫,为什么不亲自送回去?”

    “不了,便当给她留点好的印象吧,我如今……”她看着子安,眼底一片苍凉,“拜托你一次,转交给她。”

    说完,转身就走。

    “孙芳儿!”子安喊住她,“你为什么不离开皇宫?”

    孙芳儿停下脚步,回头,苍白绝美的脸上,浮起一朵几乎枯萎的笑容,“问这话,不荒唐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去得了哪里?”

    “他让你做什么?”子安觉得她的白异常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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