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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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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找安亲王

    夏丞相听到这句话,顿时像是被一盘冷水从头淋下,浑身冰冷。

    他咬着牙,眸子里恨意顿生,想着袁氏背着他偷偷地爱着安亲王,他的怒气怎么都没办法熄灭。

    他陡然跳下马车,吩咐车把式,“你先送她回去,本相还有事。”

    玲珑夫人掀开帘子,冲他喊道:“你去哪里?”

    夏丞相随即隐没在人群中!

    玲珑夫人放下帘子,揉了揉火辣辣疼痛的脸颊,恨声道:“你就傻吧,她这样的女人,怎会爱上你?”

    夏丞相直奔安亲王府而去,与安亲王断交多年,两人几乎都没怎么来往,但是在夏子安出嫁的时候,他还是给安亲王送去了请帖。

    他是想息事宁人,就算两人再不能像当日那样友好,也最好不要成为仇人。

    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与袁氏也落得这个下场,在当初的痛快过后,他心头也曾对安亲王有过一丝愧疚。

    但是,原来这么多年,袁氏心里始终爱的人是安亲王。

    多可笑,他才是那个可笑的人。

    这口气,他怎么也没办法咽下。

    夏丞相这些年已经变得老练狡猾,若是寻常,他绝对做不出登门找安亲王的事情来,但是,他今天受够了打击,或者说这段日子,他受过了刺激。

    从答应梁王婚事开始,他就陷入了一个旋涡里,夏子安悔婚,让他名誉尽毁。

    慕容桀今日的设计,更是让他丢尽了脸面。他分明看到,皇太后与皇后都用嘲讽的眼光看他,因为他挑选了玲珑,专宠了玲珑。

    但是,最让他没办法忍受的,是那幅画,陈玲珑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原来是属于安亲王的,是他的妻子送给安亲王的。

    今天发生的事情,颠覆了他的人生。

    从宫中出来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受尽万千荣光的当朝丞相。

    他受不得这一口窝囊气,尤其,他更不能接受的是,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是他夺了安亲王所爱,他是胜利者。

    但是,最后发现,他是最愚蠢的那个人。

    他没有猜错,袁翠语嫁给他,是碍于父命难违。

    她真正想嫁的是安亲王。

    他怎么就那么傻啊?当年竟真的有一刻钟相信袁氏是曾爱他的,如今回想,却觉得任谁都会挑安亲王,不会选择他。

    安亲王是那么的出色,出身又尊贵,曾立下赫赫战功,对她更是情深一片,谁不会选择那样出色的人呢?

    来到安亲王府门口,门房见他来势汹汹,急忙走出来,“相爷来了?”

    “王爷在吗?”夏丞相握住双拳问道。

    门房道:“在,相爷请等一下,容奴才进入通报一声。”

    “无须通报!”夏丞相一把推开门房,便奔了进去。

    门房大骇,急忙追上去。

    刚好安亲王在院子里练剑,见夏丞相来到,他长剑一收,俊美沉稳的脸露出一丝不悦,“你来做什么?”

    门房赶到,连忙道:“王爷,相爷他……”

    安亲王淡淡地道:“你先退下!”

    “是!”门房瞧了夏丞相一眼,转身退了下去。

    门房走后,夏丞相逼近一步,眼底狂怒如火焰般焚烧,那张世故的脸扭曲着,浸染了仇恨与厌恶,“慕容梓,你这个伪君子!”

    安亲王冷笑,“有什么话就说,本王不想见到你。”

    夏丞相一步步逼过去,安亲王缓缓地抬起剑,抵住他的胸口,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站住!”

    夏丞相捏住剑身,眼中怒气不减:“十七年了,你背着我与她私通,你是把我当傻子吗?堂堂亲王,竟做这种下贱的事情,你就不知道羞耻?”

    安亲王陡然收剑,掷于地上,身形快速地一闪,一巴掌落在夏丞相的脸上,口气冷冽地道:“放肆,谁许你侮辱她?”

    夏丞相疯了般地冲上去,扬起拳头便直冲安亲王的脑门。

    但是多年的养尊处优,他的武功早就荒废,哪里是安亲王的对手?

    不过是两招,他便被安亲王钳制,往前一推,跌落在地上。

    安亲王居高临下地睥睨他,风卷起黑色鹰袍衣袂,一张冷峻的脸越发阴郁,“夏槐钧,你闹够没有?闹够就给本王滚。”

    夏丞相站起来,忽地哈哈大笑,“你心里一直都没放下过袁翠语,即便她嫁给了我,你还是思慕她,慕容梓啊慕容梓,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希望,她就是死,也会是我相府的鬼。”

    他的笑声凄厉,竟带着说不出的委屈,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年备受折磨的人是他。

    安亲王看着他,只觉得心头升起浓浓的烦躁与怒火,天底下,怎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阿语,你到底选了个什么样的人?

    “滚!”安亲王拿着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一扬手,一贯慵懒的神情多了几分萧杀气息。

    几名侍卫一拥而上,抓住夏丞相便抬着丢出去。

    其中一名侍卫冷冷地道:“夏丞相,要撒野也得看地方,我们王爷虽然不过问朝政,但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兴师问罪。”

    说完,转身进去,把大门关闭上。

    夏丞相受辱到了尽头,反而冷静了下来。

    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今日所受的所有耻辱,他都要一一还回去。

    首先,他便不能放过袁氏和夏子安。

    但是,在收拾袁氏和夏子安之前,有一个人,必须给他一个解释。

    相府!

    夏丞相面容阴郁地坐在玲珑夫人的面前,玲珑夫人刚上了药,模样十分狼狈。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夏丞相阴狠地盯着玲珑夫人,阴恻恻地问道。

    玲珑夫人怕极了他这副模样,嫁入相府多年,他一直宠着她,只差点没捧在掌心上爱宠,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过一日之间,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玲珑夫人哭着解释,“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想过吗?若不是真的爱慕你,我怎么会这样做?当日追求我的人,其中不乏皇宫贵族,我全部都拒之门外,只一味地与你来往,你当日甚至还不是丞相,我却倾心相对,这份真心,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吗?是的,没错,我确实没有什么才情,可我有爱你之心啊。”

正文 第六十章 生米熟饭

    第六十章 生米熟饭

    夏丞相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用冷厉的眼神盯她。

    玲珑夫人见他不语,知道他不信,擦去眼泪站起来伤心地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再信我,既然这样,我离开相府就是。”

    走了两步,便见夏婉儿冲进来,她并未看到坐在西北角的夏丞相,只是一把拉住玲珑夫人的袖子,面容羞喜地道:“母亲,我与太子,成了!”

    玲珑夫人抓住她的手,“什么?成了?”

    心头陡然升起了狂喜,真是太好了,只要婉儿与太子生米煮成熟饭,她便是太子岳母了。

    这样,她就不用离开相府了。

    “是的!”夏婉儿娇羞地点头,这才发现玲珑夫人脸上的伤痕,不由得大怒,“母亲,您怎么了?谁打的您?”

    边上传来夏丞相的声音,“婉儿,你和太子真的成了?”

    夏婉儿吓了一跳,趁着灯光看过去,才看到父亲坐在那边,不由得抚住胸口道:“父亲可吓死女儿了。”

    她走过去,娇媚地道:“父亲,真成了,殿下也说,会跟皇后娘娘说我们的婚事,到时候再叫梅妃娘娘在皇后娘娘面前为我美言几句,我就是太子妃了。”

    夏婉儿脸上红晕未消,眼底媚意也在,唇瓣挽起,得意地笑着。

    很快,她就要成为太子妃了,享尽荣华。

    “那就好,这两日太子过来的话,你多陪着。”夏丞相脸上露出一丝怪异地笑容。

    很好,慕容桀,本相也有与你抗衡的资本了。

    夏婉儿道:“那是自然的,他明日一早还要过来。”

    她回头看着玲珑夫人,奇怪地问:“母亲,您的脸怎么样了?”

    玲珑夫人瞧了夏丞相一眼,夏丞相走过去,搂住玲珑夫人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道:“今日出去遇到有打劫的毛贼,没事,人已经抓住。”

    “竟然有人抢劫母亲?他是不知道死活吗?”夏婉儿大怒。

    “外地来的小毛贼,抓住送官究治了。”玲珑夫人把头依偎在夏丞相的肩膀上,仿佛还像往日的恩爱。

    夏婉儿哼了一声,“若落我手中,必定得痛打一顿才送官。”

    夏丞相看着她说:“你先出去吧,我与你母亲还有些话要说。”

    夏婉儿福身道:“是,那女儿告退!”

    夏婉儿出去之后,夏丞相一把推开玲珑夫人,神色有几分厌恶。

    玲珑夫人受伤地看着他,“你就这么厌恶我了吗?”

    夏丞相冷冷地道:“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本相暂时不与你计较,但是这段日子你最好安分点,别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来。”

    玲珑夫人眼圈红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惹出乱子?你别把袁氏给你的侮辱算在我的头上。”

    夏丞相神色冰冷,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亲王府。

    “打听清楚了吗?夏槐钧为何来找本王发难?”安亲王坐在椅子上,手里擦拭着匕首,神情冷淡地问。

    单膝跪下的侍卫回答说:“回王爷,调查清楚了,原来当日陈玲珑收买了袁大小姐给您的画,转送给夏槐钧做定情信物,好死不死,陈玲珑的女儿夏婉儿把这幅画偷出来送给了太子殿下,太子知道皇后喜欢名家画,便借花敬佛送给了皇后,今日皇后传召了袁大小姐入宫问这幅画的来历,才知道原来这幅画原来是当日袁大小姐送给王爷的。”

    “什么?”安亲王神色微变,“阿语要把那幅画送给本王的?却被陈玲珑买走了?”

    “是的,夏槐钧认为那幅画是袁大小姐要对王爷传情,所以,便大为生气。”

    安亲王神色怔然,她给他送过画?

    “那幅画,阿语怎么说?”安亲王沉默良久后问道。

    侍卫犹豫了一下,“袁大小姐说,那幅画是送给王爷,告知王爷她已经寻得良人,请王爷忘了她。”

    安亲王直直地看着他,仿佛对他的回答置若罔闻,再问道:“阿语怎么说?”

    侍卫几乎是立刻回答:“袁大小姐不曾就此事有过任何的解释。”

    安亲王嗯了一声,神色冷峻,“那就行,更衣,本王要入宫。”

    既然阿语对这件事情没有过任何解释,他要回去把那幅画拿回来。

    换上黄色的亲王朝服,四爪金龙盘绣在上好蜀锦上,多年战将生涯,让他的身材保持得健美精壮,古铜色的面容染着边关的阳光与风沙,俊美坚毅的面容和慕容桀有些相似,但是,却比慕容桀多了几分风霜与沉重。

    他眉心因长期蹙眉,形成一个川字,不觉得苍老,反而觉得多了几分男人的韵味。

    三十八岁,本是人生最得意的时候,但是他却早早就退出了朝野,不再过问朝政之事。

    “对了,王爷,听闻梁王病了,还是袁大小姐的女儿夏子安为梁王医治呢。”侍卫为他更衣的时候说。

    “阿鑫?”安亲王又习惯性地皱眉,“怎么回事?阿鑫重病,为何不来报?”

    侍卫道:“宫里封锁了消息,属下也只是从摄政王的侍从倪荣口中听到的。”

    “夏子安,就是悔婚的那个姑娘是吧?”安亲王想起夏子安的模样,“她懂得医术?”

    “属下不知道,但是听闻梁王的病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是夏子安入宫之后才救醒了梁王。”

    安亲王微微一笑,眸子里的冷冽褪去,渐渐浮上一丝温柔,“阿语的女儿,自然出色。”

    侍卫扑哧一笑,“袁大小姐在王爷心中,什么都是好的。”

    “不尽然,阿语的眼光便不好,本王不认同。”安亲王哼了一声,持剑走了出去。

    梁王的病情进展比子安预期的要好,皇后在夏丞相出宫之后,单独留下了子安,问梁王的病情,另外的病情。

    子安直言告知,说她可以一试,只要皇后愿意。

    皇后看着她,“梁王如今还有危险吗?”

    “目前看来,情况稳定。”

    “那明日本宫便送梁王回府,每天会有人接你到梁王府为梁王治病,记住,你只是为梁王治疗羊癫疯。”皇后严肃地道。

    子安福身,“是,臣女明白。”

    “预算要多久?”皇后问道。

    子安心头盘算了一下,这个时间,不能太短,否则,失去皇后的庇护,她未必能扳倒夏丞相。

    自然也不能太长,否则以皇后的聪明,必定能看出她的拖延之策。

    所以,她酌情道:“臣女估计,大约要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你母亲可好

    第六十一章 你母亲可好

    皇后看着她,眼里透出精明,“两个月。”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到他好起来了,之前夏子安说阿鑫要三天才会度过危险期,但是现在两天不到,阿鑫便已经稳定下来了。

    子安苦笑,“娘娘,殿下的病情不是一日两日了,断骨重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好,三个月,三个月之后,若无法治好梁王,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有什么后果。”皇后冷冷地道。

    子安自然知道,若治不好梁王,她又知道梁王的秘密,皇后怎会容她留在这个世界上?

    她道:“娘娘,三个月到半年,这个是臣女能给皇后娘娘最后的答复。”

    皇后厉声道:“夏子安,休要得寸进尺,你之前说梁王三天之后才可过危险期,如今也才两天。”

    子安摇头,“娘娘,这不一样,梁王这一次吸入性肺炎,是急病起的,治疗适当加上梁王底子好,所以才容易稳定下来,而且,现在也只是稳定,还得有后续的治疗。至于腿伤和其他伤势,则得要等梁王养好身子才可着手进行治疗,否则,他无法承受断骨重生的痛楚。”

    皇后见她坚持,狐疑地问道:“你确定不是在拖延本宫?”

    子安直视皇后,“娘娘,事到如今,您真的认为,臣女的那些家人可以奈何得了臣女吗?臣女无需要拖延皇后娘娘,臣女提出要为梁王医治,是因为臣女悔婚对不住梁王,臣女想补偿。”

    皇后沉吟片刻,“好,三月到半年,但是三月之后,你必须要让本宫看到成效。”

    子安应下,皇后令她回去长生殿守着梁王。

    长生殿外,依旧有重兵封锁。

    来到长生殿,刚好看到慕容桀从里面走出来,他把从皇后处取得的画递给子安,“一会安亲王入宫,你把这画给他。”

    子安接过来,好奇地问:“王爷如何知道他会入宫?”

    慕容桀笑笑,“他会来的,且还会来得很快。”

    子安愕然,“真的?”

    慕容桀转身离去,临走前,又回头吩咐道:“今晚本王不会再入宫,你盯紧点。”

    “王爷要去哪里?”子安冲口而出,问出来之后又有些后悔,这不是她该问的。

    慕容桀眼底有些诧异,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样问,但是,他还是回答说:“本王今晚有事办。”

    子安看着他走,看到倪荣从外面走过来,倪荣竟穿着一身的盔甲,倪荣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只看到他站定了身子,旋即大步而去。

    子安暗暗惊异,穿着盔甲,莫非去阅兵?

    但是这大晚上的,阅什么兵呢?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笑笑,转身进了殿。

    殿中梁王刚喝了点米汤,他的侍从阿金在旁边伺候着,见她进来,阿金迎上去,敦厚地笑了,“大小姐来了?”

    子安嗯了一声,“殿下喝了多少?”

    “小半碗!”阿金说。

    “行了,差不多了。”子安让阿金退下。

    她走过去,梁王全身盖着被子,又刚喝了热米汤,额头便渗出细碎的汗珠。

    子安拿出手绢为他擦拭,低头便见梁王用乌黑沉静的眸子看她。

    他说:“夏子安,你和外人说的不一样。”

    子安笑笑,把手绢放好,“殿下和外人说的也不一样。”

    梁王脸上浮起一抹冷笑,“是的,外人说的,岂能当真?”

    子安坐下来,为他诊脉,脉象已经平和了许多,不得不佩服梁王的底子确实是好。

    “本王没事了,”梁王说着,便四处瞧了瞧,“皇叔走了?”

    “刚走!”

    梁王有些懒洋洋地伸出手,双手交叉放在被子上,凝视着子安问道:“你要嫁给皇叔了,心里有什么感受?”

    子安摇头,“不知道,还没发生的事情,我不愿意去想。”

    梁王沉默了一下,忽然说:“嫁给他吧。”

    子安有些诧异,“嗯?”

    “他值得。”梁王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便闭上了眼睛。

    子安想说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两个人要成亲过一辈子,除了看外在条件,还得看有没有感情。

    当然了她觉得跟梁王说什么爱情也是多余的,他对自己不了解,还不是要迎娶自己?

    贵族娶亲,娶的是家世,而不是这个人。

    子安发呆的时候,梁王忽然又睁开了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其实本王让你答应嫁给皇叔,是给你面子,就算你不答应,你也得嫁,皇叔和本王不一样,本王和你的亲事,不是皇祖母或者母后赐婚,但是,皇叔的婚事必定是由皇祖母赐婚,你若不嫁悔婚,便是抗旨,死路一条。”

    子安没好气地道:“谢谢提醒。”

    “不客气,只是怕你治愈了本王,得到皇祖母与母后的看重,便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梁王淡淡地说。

    子安怎么可能忘记?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命运还掌握在别人手中的事实?

    但是,对梁王的提醒,她知道是出于好意。

    不会太久了,她独力难支,便只好跟某些人互相利用了。

    梁王说了话便有些乏了,子安为他换了一张薄被子,让他睡觉。

    她把殿中的蜡烛熄灭,然后点上如豆油灯。

    坐在殿中,横竖无聊,便开始斟酌梁王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这刚拿纸笔开了个方子,便见杨嬷嬷领着一个人进来。

    此人俊脸剑眉,皮肤铜色,一身四爪金龙朝服,腰间缠金玉带,手里拿着一把翠玉柄佩剑,双眸幽黑,如两潭看不到底的古井,站在那里,便无故地叫人觉得煞气凛然。

    纵然他已经刻意敛住周身气息,却还是咄咄逼人。

    子安出身特工组,知道这种隐忍不发的煞气只有沙场战将才会有的。

    她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是谁,神色一正,上前福身,“夏子安参见安亲王。”

    安亲王看着子安,脑子里自然浮现那日身穿凤肩霞帔的女子,他轻轻地道:“你就是子安?”

    子安眸色一敛,“回王爷,正是。”

    安亲王嗯了一声,不着急看梁王,而是问子安,“你母亲可好?”

    子安微微诧异,这话,似乎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地问,毕竟,殿外还站着几名御医,安亲王怎么半点都不避嫌?

    但是,子安还是规矩地回答:“回王爷的话,她很好。”

正文 第六十二章 梅妃的陷阱

    第六十二章 梅妃的陷阱

    安亲王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便什么都不再问,走过去瞧了瞧梁王。

    他从子安身边走过的时候,子安还是感受到那股强大的逼人的气息,这种气息与慕容桀身上的气息是很相似的,只是他比慕容桀要内敛一些。

    慕容桀是那种即便静静地坐着,都闪耀着万丈光芒的人,霸气凛然,让人不容靠近。

    子安甩了一下头,怎么老是联想到慕容桀?

    心里有种不宁的情绪,子安努力甩掉走过去,道:“王爷,殿下已经好多了。”

    “本王从他的脸色看得出。”安亲王说。

    子安从旁边取过那幅画,递给安亲王,“摄政王叫臣女转交给您的。”

    安亲王伸手接过,脸上没一点表情,只是淡淡地道:“嗯。”

    子安见他也不打开看,也不递给身后的侍卫小厮,只是一直拿在手中,便问道:“王爷不看看?”

    灯光映照得他的面容晴灭未定,他声音低沉,“看了。”

    子安错愕,“看了?”

    他都没有打开过,如何看了?

    他一脸认真地强调,“是的,已经看了。”

    子安瞧了瞧他,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但是显然安亲王也没有要表达什么意思,问了一些梁王的情况后,便走了。

    子安想起慕容桀说的话,无法想象安亲王对母亲用情多深,但是现在看来,并不然。

    如果他对母亲真的很有感情,应该在第一时间打开看看,毕竟,这是母亲送给他的。

    也是啊,天底下哪里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十几年过去了,安亲王怕早就忘记了。

    子安没怎么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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