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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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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连忙道:“哦,我知道,我知道了。”
对大梁皇室,子安多少知道一些。
但是,她希望多了解更多更多,对自己所敬仰的师傅,便缠着安然老王爷,让她说温意大夫的事情给自己听。
这一说,便是好几个时辰,子安听得津津有味,慕容桀听得瞌睡连天,事实上,他也睡了一觉,醒来却还没说完。
子安托着腮,一脸神往,“那如此说来,温意大夫便是走了三生三世了?”
不知道大梁有没有十里桃花。
安然老王爷所说的,都是外间不知道的事情,确实是已经把她当做温意大夫的嫡传弟子了。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老人家呢。”子安道。
她真的很心急,很想拜师。
术业有专攻,她对中医很想进一步地去了解,认识,而且,金针术她也只是学了皮毛,便这么厉害,若再深入学习,那定是不得了啊。
“不着急,她若想见你的时候,定会出现的,我先与你说说她的规矩。”安然老王爷笑着道。
子安坐得很直,像小学生听课一样严肃,“好,您说,她有什么规矩,但凡什么规矩,我都能遵从的。”
安然老王爷道:“她的规矩,其实也不多,就一样,跟她学医术,立心端正,有医无类,便是十恶不赦的人若求医到你的门前,你也得医治。”
这个,倒是和现代医学相似,便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送到了医院,也不能说放任不管,该救还得救。
“知道。”
安然老王爷含笑看她,“丫头,这个可不容易做到啊,换一句话问,若不是同命蛊,你会倾尽全力去救南怀王吗?”
子安微怔,看向慕容桀,慕容桀本是闭着眼睛,听得安然老王爷这话,便挑了挑眼皮子,定定地看着子安。
子安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说句心里话,若不是同命蛊,她肯定不会救老八,事实上,她恨不得杀了他,怎会愿意倾尽全力去救他?
“医者,有时候不该掺杂太多私人感情。”
慕容桀说了一句,“有些人若是该死的,救了再杀吧。”
摄政王一向简单粗。暴直接。
“师兄,您能做到吗?”子安问道。
“我?”安然老王爷淡淡地笑了,“我若能做到,我便不会叫她皇婶婶,而是直接叫师傅。”
子安抚心自问,若安然老王爷不是用南怀王举例,她或许一口就应下了,但是,偏生是伤害了她又伤害了老七的人,她心里仇恨着,若不是同命蛊,怎会愿意救他?
“本王不明白,为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还要救?”
安然老王爷轻轻叹息一声,“这也是有原因的,是皇婶婶当年的亲身经历。”
他拿了一只杯子倒茶,呷了一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此事,是她生命当中最大的一个悔恨,也因为此事,她才会立下这个规矩。”
子安和慕容桀都端正神色,听着他说。“大约是三十五年前,大梁发生了一件命案,严格来说,不是一件,而是多件,受害者全部都是妙龄的少女,刚及笄定下亲事,便惨遭杀害,这些少女死前,都遭受了侵害,且都切下了食指,此案发生之后朝廷十分重视,让京兆衙门抓紧侦查,且让刑部配合,刑部最后锁定了嫌疑犯,是京中包一堂的大夫,这位大夫,是缺了一根食指的,且这些少女被害之前,这位大夫都曾上门为她们调理身子,当时,刑部抓了他回去审讯,他却不承认罪行,百般抵赖,然而,当时有医馆的弟子作证,说看到他半夜出去,且他的夫人也证实,每一位少女死的那天晚上,他都出去了,且回来的时候,都是浑身血污,他的夫人当时觉得奇怪,藏起了其中一件染有血污的衣裳,最后官差去搜查的时候,把这件衣裳搜了出来,认证物证俱在,他却死不认罪,刑部大怒,便对他用了酷刑,打得是只剩下半口气,当时,父王当时问
了此案,宗卷一一都查过,确定没有冤枉,刑部判了车裂之刑。”
老王爷说到这里,顿了顿,叹息道:“此事,我父王也是抱恨终生。”
慕容桀知道,车裂之刑十分残酷,若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是断不用车裂之刑的。子安虽觉得有内情,但是却听不出温意大夫要为此事负责的原因,只是她也不问,只等着安然老王爷说下去。
正文 第八百一十九章 拜师
安然老王爷又呷了一口茶,继续道:“行刑之前,这位大夫的弟弟在衙门闹了一场,说他是冤枉的,皇叔……也就是当时的皇上,过问了此案,要见一见这个杀人凶手,但是,当时刑部用刑厉害,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要问询,就得治好了他,当时京中大夫都没办法治他,只要皇婶婶能治,只是,当时的女死者,其中一人是皇婶婶好友的女儿,皇婶婶看了所有的宗卷,觉得没有冤枉的可能性,最终,选择了不救。”
故事说到这里,子安和慕容桀也知道结局了,这位大夫一定是冤枉的。
“是的,那位大夫是冤枉的,杀人者是他的夫人。”安然老王爷叹息道,“那位大夫是死在了牢里,尸体已经行车裂之刑,此事过了差不多有半年,京中再出现及笄少女被杀一案,经过调查,嫌疑犯锁定了这位大夫的夫人。”
“这怎么可能?那些少女可都是被侵犯过的啊,他的夫人如何侵犯那些少女?”子安吃惊地道。
“同犯还有一人,便是包一堂的那位弟子,他长相丑陋,跟着大夫出入贵家,总是被人耻笑欺负,因此便对贵家小姐种下了仇恨,而那位大夫的夫人,是家中庶女,被嫡母长姐陷害,十五岁及笄那年被破了身子,伤了名誉,嫁人生子之后,一直都没事,但是偏生嫡姐嫁入了侯府之后,连生了三个儿子,而她自己一直无所出,她嫡姐还特意来羞辱了她一顿,她受了刺激,自知逆不过嫡姐,便杀人来泄愤。”
子安听得连连唏嘘,这简直是一出宅斗戏,只是,牵连了许多无辜的人和那位包一堂的大夫。
“所以,”老王爷叹气一声,看着她,“皇婶婶对此事耿耿于怀,认为她先入为主,被私怨蒙蔽了眼睛,若她救了那位大夫,此事再调查清楚,必定是可以还他清白,结果,白白连累了一条性命,还再被杀了一位及笄少女。”
子安难断谁对谁错,因为当时被杀的还有温意大夫的一位好友女儿,她看过宗卷也觉得没有冤枉,不救是情有可原的,谁知道内里会有这么多弯弯内情?
“人生一辈子,很长,你是大夫,便注定是要行医一辈子的,以后难保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你好好想想,若是你能做到,再行拜师礼也不迟,若做不到,便从医书里学,学得了多少,是你自己的福分。”
子安一时也没办法回答,若是在现代,她是可以一口诺下的,太平盛世里没有那么多的私怨,但是偏生她来来这里,嫁入了皇家,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大好人,大善人,若说来日真有一人伤害了她身边的人,她会救吗?
只怕未必的。
“不碍事,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这个问题。”老王爷起身出去了。
子安抬头看着慕容桀,有些无奈地道:“我是很想跟温意大夫学医术,但是,我只怕自己无法做到她要求的那样。”
慕容桀知道她对医术有一股子执狂,这是大好机会,她一定舍不得放弃的,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情,便是他,也不可能做到像温意大夫要求的那样。
若有人伤害了子安,莫说救他,便是杀了他都嫌不够解恨的。
子安勉强笑了笑,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
因为,这不仅仅是拜师的问题,还拷问着她行医的原则。
做教育的,有教无类,做医生的,也该是有救无类才是,可她说服不了自己。
她在行医这条路上,已经夹杂了太多私人感情,这种感情,在现代几乎是不可能遇到的。
子安连着两日心事重重,柔瑶看出来了,问道:“有什么事不高兴吗?”
子安也着实憋屈得心里发愁,便把温意大夫的要求说了。
柔瑶听了之后,沉默一会儿,道:“温意大夫的医生确实很厉害,子安,你或许换个角度去想,不要想着这是规范你的规矩,把它当做行医的准则,毕竟,你遇到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很低,可是,你身边患病受伤的人却会越来越多,人都是会病的嘛,如果你学了温意大夫的医术,你便可救你身边的人,至少,能帮他们延续生命,作为你身边的人的我,是很希望你能成为温意大夫的弟子。”
柔瑶的话,像一道闪电般劈开了子安塞满乱草被压得死死的脑袋,她只觉得脑子顿时开豁起来。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吗?”子安抽了自己一巴掌。
柔瑶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她端正了一下神色,噗通地就跪了下去,吓得子安一个劲往后,“你这是干什么?”
“拜师!”柔瑶一本正经地道。
……
“闹什么闹?”子安嗔道。
“显然不是玩的,我是认真的。”柔瑶砰砰砰地就磕了三个响头,“我想学好的医术,我想悬壶济世,想救治世人,纵然要我救我的敌人,我都愿意。”
子安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感动,这才是做医生的料子。
子安正沉吟着,便又听得“噗通”一声响。
子安抬头,竟然见回廊尽头,那吴燕祖跪了下来,且跪着上前,“我也拜师,我也拜师。”
……子安无语!
那吴燕祖也不害臊,对着子安拜了三下之后,又对着柔瑶行礼,“师姐!”
柔瑶真是哭笑不得,“您这一把年纪了,叫我师姐,你好意思叫我也不好意思答应啊。”
子安也道:“可不是?您这年纪,我也不好做你的师傅。”
“师傅,师傅,”吴燕祖一把掀开脸皮,露出一张白净细嫩的脸,“弟子不老,今年刚二十二,尚未娶亲。”
子安膛目结舌,“你……你竟然带着脸皮?”
而她竟然看不出来?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她擅长做脸皮,却看不出吴燕祖带了脸皮。
吴燕祖讪讪地道:“这也是没办法,讨饭吃嘛,年轻人,病人不信你啊,只好装得老一些。”
子安直直往里躲,“你们都起来,我不能做你们的师傅。”
“我们也不是有心要拜你做师傅,这不是想做温意大夫的徒孙嘛。”吴燕祖直白老实地说,瞧了柔瑶一眼,“是不是啊,师姐?”
“你给我滚,我与你不一样,我是诚心拜她为师的。”柔瑶大怒。
“我也是,我也是诚心的。”吴燕祖伏地,轻声道:“师姐做戏真像。”
柔瑶气得发怔,却见子安躲进了房中,便跳起来捶打那吴燕祖,“她便不是温意大夫的弟子,我也要拜她为师的,你知道她医术多好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拜师,你就是混个名头好出去混饭吃的,我与你怎么能一样?”
正文 第八百二十章 婚事提前
慕容桀的伤势渐渐地好了,柔瑶却始终没有去见南怀王一面。萧枭前来接他们回京,随行而来的,还有杨将军。
“七皇子如今暂时由苏青扣押住,还没送回宫里。”萧枭来到,便跟慕容桀交代七皇子的事情了。
慕容桀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一次伤口的伤,几乎要了他的命,他自己对能活过来还是有些不能置信。
“先关押一段日子。”慕容桀道。
萧枭道:“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做这样残暴的事情,真是叫人不能相信。”
“可想而知,从小到大,他耳濡目染的都是什么事。”慕容桀冷冷地道。
他正了正神色,“京中如何?”
“有太皇太后在,一切都安好,只是,大概也只是暂时的,那些老臣自然是服太皇太后的,年轻提拔上去的那些官员,却开始蠢蠢欲动,这当然是皇上宠信的那几人开始闹事的,撺掇了一群人,打算上参后宫不得干政。”
“自惠帝起,便没有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慕容桀蹙眉道。
“惠帝起是没有,但是惠帝之前,确实是有这么一条的。”
慕容桀冷笑,“如此,他们是要把太祖时候的规矩都搬出来了?”
“皇上偏执太过。”萧枭笑了笑,“不过也难怪,谁愿意自己的皇位被人夺走呢?”
“不是立了三儿 吗?那是他自己的儿子。”慕容桀顿了顿,“他原先传本王入宫,说的便是怕本王日后会夺了帝位,他要确保自己的帝位是传给自己的儿子,如今老祖宗不是让他都顺遂了吗?他想怎么样?”
“或许,是他连太皇太后都不信了,因为,无论是先帝还是当年太皇太后,对你的评价很高,也都曾说过,你是帝王之才,这话,其实皇上当年也说过,只是,他当时是太子,说几句淡话,其实在心底早就有了刺。”
慕容桀愠道:“本王是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要如何才能合他的意思。”
无人知道。
整顿出发之前,慕容桀对知府大人耳提面命了一番,说给他一年的考察期,若一年干不出政绩来,便让他回家种番薯。
这位青州知府,不是大贪之辈,却是胆小怕事畏畏缩缩又欺善怕恶的人,遇事躲,有风头要揽尽,慕容桀是看在青州还算太平的份上,给他一个机会。
知府大人本以为自己官儿是要丢掉了,乍听得慕容桀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连跪下来磕头,指天赌咒以后要如何如何,一直说到慕容桀和子安上了马车,他还跪在哪里使劲地说,一边说还一边流眼泪。
不得不说,经历了此事,这位姓老的知府大人还真的是干了一番实事,后来还提拔到了京中去,算是大器晚成。
此乃后话,不提也罢。
且说一行人启程回京,南怀王也没困于笼牢,而是另外置了一辆马车,把他捆得严严实实的,杨将军与他同一辆马车,负责盯紧他。
吴燕祖死活缠着要跟着子安,牛皮糖一般,甩都甩不掉,没带他上路,伶俐给了他三两银子说是感谢他治好了王妃,结果他有了银子,便自己买了头毛驴远远地跟着。
水路凶险,他们最终是选择了走陆路回去。
其实凶险不凶险,倒不是在慕容桀的考虑范围之内,只是,水路快速,他想拖延点时间,在青州也好,在路上也好,总胜过回京。
一路上,因为人多,倒也热闹。
晚上的时候宿在梁州的一个小镇里,秦舟命店家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大家都很有默契,不提京中任何的事情,就是不希望打扰了大家的情绪,毕竟这一路上,大家的情绪都是十分高涨的。
从席间才知道,原来壮壮和萧枭的婚事提前了,提前到了十月。
“这是为何啊?”子安问道。
萧枭瞧了壮壮一眼,灯光柔和,他的眉眼里有蜜意也有些悲伤,“我祖母年事已高,前些天摔着了,请了御医入府治疗,说老人家怕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了,所以只得先把婚事提前,也好叫祖母老人家看到我们成亲。”
孙子辈也得要守孝的,若祖母还在的时候不成亲,一旦祖母过了,他便得守孝,起码也得一年。
“那岂不是剩下我一个多月的日子筹备?来得及吗?”子安问道。
“不外乎是忙翻了些人,赶得及的。”萧枭说。
子安瞧了慕容桀一眼,“看来我们还是走水路吧,快一些。”
壮壮连忙道:“不,走陆路就挺好,千万不要走水路。”
子安奇道:“这是为何啊?你这新娘子,莫非不着急自己的婚事?虽说有人帮你打点,可你自己也得看着点儿啊。”
柔瑶笑道:“那是因为回去之后,他们便不可见面了,成亲之前,按照规矩,新人是不能私下见面的,且这一路游山玩水回去多好啊,小两口还能恩爱一下。”
壮壮红了脸,嗔怒道:“你这小蹄子,胡说八道,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那不行!”一旁埋头苦吃的阿景听了壮壮的话,抬起头来便瓮声瓮气地道,“谁敢撕烂她的嘴巴我阿景第一个不饶了她的。”
壮壮笑得几乎打跌,“好了,阿景,知道你对柔瑶一往情深,收起你的拳头,有你在,谁敢撕烂她的嘴?”
柔瑶却也是红了脸的,嗔了阿景一眼,“女子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嘴?”
阿景一本正经地道:“旁的可以不插嘴,但是有人欺负你,我便不管真假也得管的。”
这话可真是撒了一波狗粮,柔瑶的脸越发的滚烫,见大家都打趣地看着她,连忙道:“行了,你闭嘴!”
阿景是个听老婆话的人,便又埋头苦吃。
秦舟手里拿着酒杯,慢慢地晃悠着,嘴角噙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真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啊。”
秦舟依旧是男儿打扮,一身素白暗云纹锦衣裹着高挑的身材,五官本是十分英气,如今叫灯光笼罩着,竟有几分眉目如画的感觉,硬朗之气尽敛,线条柔和,手里举着酒杯,多了几分潇洒,只是眉眼晕染了浅浅淡淡的忧伤和落拓,若是男子怕是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儿心的。
众人看过去,她便笑了笑,把眼底那一抹忧伤抹去,盈满了笑意,“不是吗?成双成对,都很好。”
正文 第八百二十一章 收了个二皮脸
安然老王爷本也是静静地喝酒,听了秦舟这话,他抬起头,意味深长地道:“女娃娃,你倒是不必伤怀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你日后也有你的好日子。”
柔瑶问道:“老王爷,那秦舟这好日子是什么好日子啊?是得配如意郎君吗啊?”
“去去去,”安然老王爷瞟了她一眼,“在你看来,得配如意郎君便是好日子了吗?”
“那倒不是!”柔瑶脸色又红了红。
秦舟听了老王爷的话,她知道老王爷是高人,便干脆请教,“老王爷,我如今漂泊异国他乡,虽知道有出路,但是眼看着都不是我要走的路,您不如指点指点我。”
老王爷捏须笑了一下,“你的路,不在脚下,在心里。”
秦舟一怔,似有些不解。
这话,慕容桀却是明白了。
他淡淡地代为解释,“你如今过不去的,只是你的心理,若是你能放得下,何愁没有路走?”
萧枭也道:“如今你虽人在大周,但是回北漠,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军权还在你掌握之中,若你有心……”
萧枭点到即止,也没继续说下去。
大家明白萧枭的意思,秦舟也明白,其实,所谓的名不正言不顺或者是戴罪在身,她若真计较起来,都不是问题。
秦舟略一怔忡,便笑笑道:“算了,不说也罢。”
子安知道她心里还有所顾忌,便道:“是啊,这说着感情怎么忽然就说这么沉重的话题呢?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如何?”
“不行!”
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你不能喝酒。”慕容桀警告道。
子安瞪了他一下,“我叫行酒令,但我可以不参与。”
“不打紧,输了算我的,我喝。”慕容桀笑着道。
“想得美!”子安嗔道。
安然老王爷摆摆手,“罢了,行酒令,我老头是不在行的,还是早些去歇着,也不妨碍你们这些小年轻玩耍。”
众人急忙站起来相送。
老王爷刚走,那吴燕祖便探头探脑地进来了,进来也一点都不害臊,直接就走到子安的面前跪下来,“给师父请安!”
然后又对着柔瑶叫了一声师姐,“给师姐请安。”
拜师这事儿,在启程回京的时候,便被大家取笑了一番,子安本想着此事搁下了,可这厮却死活跟着。
伶俐笑骂道:“早知道便不给你赏钱,让你毛驴都买不起,看你还怎么跟。”
吴燕祖腆着脸道:“这就是缘分了,缘分来了,便是挡也挡不住,若是没了赏钱,我便买了不毛驴,跟不了师父,一切都是缘分驱使啊。”
伶俐笑道:“你这小子,越发的没脸没皮了。”
“有脸,有脸,拜师之后就有脸了。”
子安无奈地道:“你回去吧,我不收弟子。”
吴燕祖谄媚地道:“不打紧,您不收弟子,身边总得有人伺候不是?弟子可以伺候您。”
“不缺人伺候!”子安道。
“瞧您说的,这伺候的人哪里有嫌多的是不是?”他笑着说完,对着慕容桀也磕头,“师父好!”
“怎地叫他也叫师父啊?你到底是要拜谁?”伶俐笑骂道。
“这,师父的夫君,不叫师父叫什么呢?”吴燕祖侧头去看伶俐。
众人本打算行酒令,却被吴燕祖这么插科打诨弄得大笑不已。
柔瑶憋了半响,对子安道:“要不,你便收了这孽障吧。”
子安翻翻白眼,“我哪里有本事做人家师父?不可。”
她自己都还没拜师,便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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