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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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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匕首挑开他的衣裳,露出干瘦的胸膛。

    冰冷的匕首,在他胸膛划过,楚敬一挥手,想打落她的匕首,子安却迅速移开,移开之前,胸膛已经被划了一刀。

    “疯子,疯子,你疯了。”楚敬没想到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之前一直希望她自尽,好夺了她的刀疤索与指环,那时候她没死,这会儿倒是想死了。

    慕容桀闻言,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便飞身而上,落在刀老大的身边,刀老大感觉到强大的存在感,迅速回头,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定睛一看,见是慕容桀,便蹲下了身子。

    慕容桀松开他,食指竖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做声。

    刀老大点头,然后两人趴在山坡上偷看。

    这个角度比方才好一些了,但是,距离还是有些远,慕容桀见楚敬使劲地挥手,嘴里嚷嚷什么疯子,不知道子安在对他做什么。

    不是来拜祭吗?

    子安的匕首,在楚敬的身上划了十几刀,但是伤口都不深,血慢慢地流出来。

    因为楚敬使劲挣扎,子安干脆便又给他扎针,他便只剩下嘴巴能说话,任由子安宰割。

    子安席地而坐,就坐在他的身边,语气温和地说:“这山间,是整个丰州野兽最多的地方,有樵夫说,在这里遇到狼群,你的血,会吸引来大批的狼,我会看着你,被狼撕咬致死。”

    “你说狼会先咬你哪里呢?脚?一口把你的脚咬断吗?我是希望不要先咬头颅的,让你这么痛快地死,我怎么会甘心?”

    她的语气还是十分温和,但是,楚敬却觉得她的一个字一个字像是刀子般在他的心尖上刮着,他觉得又怕又疼,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悬在了嗓子眼上,随时都要跳出来。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了我。”楚敬开始求饶,一刀杀了他还好,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狼群撕咬,不,不,太恐怖了。子安摇摇头,像是十分失望,“你求我啊?别,你千万别求我,我还希望看到你硬气地面对狼群的撕咬,你还记得你一口咬下虎头的腿吗?我想看到你有那种狠劲,就那种狠劲,还有,你想想,我那刚出生

    的女儿,她还那么小,身子那么的柔软,你听到她哭吗?你丢弃她的时候,狼群就在附近,你一定听到她哭了,是吗?”

    她说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但是,笑得十分难听,比哭还难听,她的眼里有泪水,慢慢沿着眼角流下来,像个疯子一般。

    楚敬惊恐地看着她,她的神智似乎已经癫狂,他心中暗叫不好,咒术,咒术生效了,她不要命了。

    “不,你放了我,放了我,我答应此生不与秦舟为敌,你想要什么,但凡我有,我给你。”

    “我要我女儿还活着,你能做到吗?”子安低下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泪水跌落在楚敬的耳朵上,除了泪水,还有血,她咬破了自己的唇,她是死死地控制着自己的。

    那边,刀老大疑惑地问慕容桀,“王爷,能听到他们说什么吗?”

    慕容桀正仔细分辨,听了刀老大问,他摇摇头,“听不真切,我们刚好在风口上,而且子安说话的声音很轻。”

    “是啊,不知道在说什么,也看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哎,真想把那块石头搬开。”刀老大着急地道。

    慕容桀想了想,对刀老大道:“你仔细看着,我凝气听一下。”

    说完,他盘腿坐在地上,闭上双眼,摒弃杂念,想努力听清楚那边说什么。“好!”刀老大知道他内力惊人,若静心听,好歹能听到一些的。

正文 第九百零七章 葬身狼腹

    但是,这一次,他只听到轰轰的脚步声。

    是狼群!

    在苗疆两年,他总是看到狼群出没,因此,能分辨这种声音。

    他跳起来,冲子安大喊,“子安,快走,狼来了。”

    他飞快地跑过去,拉起子安正欲跑,却看到地上的楚敬,他浑身是血,面容狰狞但是半点动弹不得。

    子安抬起头,悲凉地看了他一眼,“老七,我不回去了,你赶紧走。”

    “不!”慕容桀顿时明白了,她已经记起来所有的事情,她在为孩子报仇。

    他捧住子安的脸,急切地道:“你听我说,我们的女儿没死,如今在北安,高凤天已经去接了,你马上就能看到她。”

    子安笑得跌出了眼泪,“你不要骗我,我都记起来了,是他把孩子抱走了,狼群就在附近,孩子被狼吃了,对不起,老七……”

    她还在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悲痛,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是颤抖着说出来的。

    “不,你听我说,是真的,我亲眼看到我们的女儿,两岁多点,叫天恩,被樵夫发现抱了回去抚养,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真的,你跟我走,孩子过几天就能来到。”

    “不……”子安忽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我知道,她死了,她被狼吃了,她才刚出生啊,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她,她一个人多害怕啊,我得去陪她,老七,你回去,带好虎头,我去带我们的女儿。”

    “不,子安,子安,真的,我没有骗你……”慕容桀抱住她,一颗心焦灼得几乎焚烧起来,“我真的看见了,是我们的女儿,你如果死了,你见不到她的。”一直在求饶的楚敬,忽然哈哈大笑,“你不用说了,她是听不进去的,咒术已经生效,她只有自尽才能摆脱心魔,除非,除非你们死了的女儿能重生,只有强大的喜悦冲击,她才能解脱,否则,她就算如今

    不死,回去也得死。”

    他豁出去了,激怒了慕容桀,或许他还能一刀了断自己,不必葬身狼腹。

    慕容桀恨得脸色发青,一脚踢过去,抢了子安的匕首,便刺入他的眼睛里。

    只听一声凄厉的喊叫从楚敬的嘴里发出,血液也随即飞溅上来,楚敬无法动弹,只能是张大嘴巴狂喊着,一张脸狰狞得像恶鬼。

    “小刀!”慕容桀回头厉声喊道。

    刀老大已经被吓呆了,慕容桀这么一喊,他才回过神来,急忙跑过来。

    “快带王妃走。”

    狼群马上就要到了,人是跑不过狼的,只能是他先抵御,为他们争取逃命的机会。

    刀老大连忙抱起子安,子安已经半失去理智,使劲地挥舞双手,“放我下来,我只有被狼咬死,才能见到她。”

    刀老大一转身,狼群却已经来到。

    慕容桀大吃一惊,没想到狼群竟从后面来了。

    十几头闪着蓝色幽光的狼,虎视眈眈,但是,焦点暂时是放在已经不能动弹的楚敬身上,只是,狼的血性善于攻击,且十几头狼,一个猎物,哪里够?

    慕容桀看到领头狼发出了攻击的信号,一个箭步上前,拉起刀老大便飞身上了树。

    刀老大是抱着子安的,幸好,他抱得够紧,慕容桀在半空的时候便抱过子安了,刀老大连忙抱着大树,幸好的是在龙老将军底下曾学过几招,否则只凭着蛮劲,还真不行。

    为了叫子安不闹,慕容桀只得暂时点了她的穴。

    狼群一拥而上,撕咬着楚敬。看着狼牙一口一口地咬着他的身体,鲜血喷涌,楚敬凄厉的吼声震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一块块地被扯下,其中一头狼,咬住他的肚子,拖出了肠子,血流了一地,一头脖子有些白毛的狼一口便把

    他的鼻子给咬了,顺带扯下一块脸肉,鲜血淋漓,说不出的残忍。

    子安定定地看着,她被点了穴,无法动弹,看着这一幕,她不觉得残忍,只觉得痛快,酣畅淋漓的痛快。

    但是,同时她又痛不欲生,痛得即便被点了穴位,身子都在颤抖,她想起自己的女儿,怕也是这样被狼吞噬了吧。

    慕容桀看了看地形,用轻功从树顶飞跃下去,他是没问题的,但是,刀老大不懂得轻功,他跑不了。

    如果要带着刀老大,那就很吃力了,而子安不可能会丢下刀老大的。

    躲在树上,不是办法,因为,狼是很有耐性的,耗不起。

    他和刀老大倒是可以下去一战的,但是,子安不能无人看着,她的情绪不稳定,必须点了穴位。

    正在计算逃生的路线,却见刀老大抡着大刀就跳了下去,口中喊道:“王爷,看好王妃,我一人能对付它们。”

    慕容桀瞪大眼睛,只见他双手握住大刀,左劈右砍,前跳后窜,灵活自如,却又蛮力惊人。

    是谁说他只吃饭不干活的?谁说饭量惊人的汉子没用处?

    谁说只有蛮力干不了大事?

    刀老大一边砍,一边想着龙朱朱怼他的话,龙朱朱若是看见他如今的英勇,怕是要敬佩得五体投地了吧?

    只是,狼的攻击性是很重的,且一旦有同伴受伤,便会发狂地攻击人,刀老大有些吃力了。

    慕容桀见旁边的大树有藤蔓缠绕,他灵机一动,抱着子安窜过去,用剑砍下藤蔓然后把已经被点了穴位的子安绑在树上,这样,便不怕她掉下去了。

    捆绑好之后,慕容桀摸着她的脸,认真地道:“子安,听着,我们的女儿没死,她确实还活着,我不骗你,知道吗?”

    子安定定地看着他,眼底有泪水迅速涌出。

    慕容桀翻身跳下去,去助刀老大。

    刀老大危机解开,顿时轻松许多,这酣战持续了有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歼灭了所有的敌人,刀老大也完成了人生第一场以一敌十几的首秀。

    至于后面王爷相助,他不说,谁知道?

    楚敬只剩下半个头颅,骨头都被咬碎了,地上的鲜血,似乎在告知世间,曾有过这么一个人。

    一代帝王,一代暴君,死在深山野林里,大半葬身狼腹。慕容桀解下子安,抱着她,她已经行若痴呆,眼睛无神。

正文 第九百零八章 去北安

    回到宝元堂,子安一直都是这副模样,任谁说话都不听不进去,她似乎已经把所有的人都隔绝在自己的世界外了。

    慕容桀担心不已,眼下也没有办法,天机子还得四五天才到,柔瑶只得开了一些安眠的药,让她睡觉。

    希望这几天昏昏沉沉地睡,她的脑子能静下来。

    秦舟也趁着这段日子,把丰州贪污的案子给办了,从秦舟派兵进驻的那天起,丰州知府便知道事情要败露,所以暗中转移了大批的银子,可都被截下来了。

    这案子其实不难办,因为民间对知府的不满越来也多,只要有心调查,总能查出。

    之前来调查的钦差,都是抱着银子回去,然后禀报秦舟,这丰州知府有多清廉。

    清廉,真的很清廉啊,秦舟对着那几十万银子震怒。

    秦舟本不能久留在这里,但是,子安情况未定,她也不放心离开。

    高凤天去北安,来回最快的速度得二十天左右,而且,还要调查一下天恩是不是真的是子安的女儿,若只是巧合……

    哎,秦舟和慕容桀都不敢想。

    楚敬临死前的话,让慕容桀又喜又忧,喜的是子安见到女儿,会好起来。

    忧的是,如果天恩不是他们的女儿,那该怎么办啊?

    总不能把人家的女儿抢过来的。

    丰州的百姓得知阿语大夫病了,都纷纷前来探望。

    看着百姓发自真心的担心,柔瑶不禁感叹,做一个大夫,能做到像子安这样,也是此生无悔了。

    天机子五天后抵达丰州。他对鲜卑的咒术,也有了解,听了子安的情况,也亲眼所见,便道:“如今是别无他法了,这种咒术是以悲伤植入她的脑子里,是一种邪法,难解,就算强行解了,也只是暂时的,人的一生不可能平顺无波

    ,但凡遭遇点不高兴的事儿,就会引发这种情绪的崩溃。如今只有盼着北安你们所见的那位小姑娘,就是当初楚敬丢弃的孩子,因为,失而复得的大喜,能冲开咒术的束缚。”

    慕容桀和秦舟都有些失望,因为,以为天机子来了,多少能帮上忙,可到最后,还是得靠北安那边的好消息。

    只是这一等,便足足等了一个月,都没见高凤天来。

    这一个月,子安都只是靠服用柔瑶的药来安眠,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身边也不能离开人,有一次慕容桀趁着她睡着了,带了虎头出去买糖葫芦,柔瑶也在医馆里帮忙,叫秦舟看着,阿景忽然来找秦舟,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回来的时候,便见子安已经割腕了。

    虽然抢救过来,但是天机子说:“她现在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这种咒术一旦发展到这个时候,人的自主能力就几乎完全缺失,心心念念的就是死。”

    也就是说,她身边不能离了人。

    慕容桀最后决定,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直接带她去北安看看怎么回事。

    大家心里都觉得,高凤天这么久都没有消息,怕是查到那小女孩不是子安的女儿,或许,他们在想办法继续在北安附近寻找呢。

    慕容桀与秦舟谈过一场话,慕容桀的意思是让秦舟先派人去北安,与樵夫夫妇打个商量,称那女孩是捡来的,但是因为已经养出了感情,所以不能叫他们带走,他们可以随时去看。

    只要暂时稳住子安,再去一趟鲜卑,看有没有高人可以治愈这种咒术。

    如今也是没了办法,秦舟同意了。

    她让阿景先行,去北安安排好一切。

    然后,让柔瑶下药给子安,趁黑带着她离开丰州。

    如果不用药,子安压根不愿意走。

    等子安醒来,已经是在马车上了。

    慕容桀抱着她,摸着她清减的脸,心疼地道:“醒了?”

    “我们去哪里?”子安静静地问道。

    “去北安,去看我们的女儿,她就在那里。”慕容桀说。

    子安轻轻地叹气,然后卷缩在他的怀里,“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她的手,搭在慕容桀的手臂上,袖子下滑,看到那道清晰的伤疤。

    慕容桀闭上眼睛,心里说不出的痛。

    “虎头呢?”

    半响,子安又再问。

    “和秦舟柔瑶在另外一辆马车,就在后面跟着呢,放心,虎头没事。”慕容桀轻声道。

    子安嗯了一声,脸色平静得很。

    又过了许久,她轻轻地道:“老七,我总是梦到她,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真心疼啊,那黄泉路,又黑又冷,她才刚出生,连妈妈都不会叫,她得多害怕啊。”

    她浑身都在发抖,柔瑶的药是让她睡着了,但是,她在梦里却不曾消停过悲伤。

    慕容桀鼻子里一阵阵的酸楚,子安的这些话,总是戳中了他心底最痛的地方,在他们母子三人出事的时候,他没在,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

    他紧紧地抱着子安,声音有模糊的疼痛,“别这样好吗?你想想我们经历了多少才走到今天?你不能丢下我和虎头,这两年,我真的是过怕了,没有你的日子,怎么过?”

    见回子安之后,他几乎从来没说过这两年他过得有多艰辛,因为他觉得不管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了,他已经找回子安,以前的辛苦都不值一提。

    但是,如果她始终心心念念想着要去陪女儿,他最终还是要失去她,他没办法再经受一次那样的痛。

    “老七,我们是大人,生活给我们什么样的磨炼,我们都能承受,是苦也好,是悲也好,熬一熬总会过去的,但是我们的女儿呢?她才那么小啊。”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脑子里充满了负能量,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她很心疼老七,心疼他这两年遭受过的苦,心疼他洗髓经历的痛,但是,她不管是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女儿刚出生

    时候稚嫩的脸。

    她心里感觉,已经无法形容,就仿佛是把心放置在火上烤着,又痛又灼,一刻也不得安宁。

    醒着,是思想的折磨,睡了,噩梦的缠绕。

    楚敬的死,让她感受到片刻的痛快,但是,痛快过后,便是更多的痛。

    那像是一个魔咒,把她紧紧地圈在了里面,她没有办法摆脱。

    “你就不信我们的女儿没死吗?”慕容桀哑声问道。

    但是,这话,便连他自己说出来都不如之前底气足了,因为,他不敢确定。

    如果不是,莫说子安,连他都很难接受。

    那也是他的女儿啊!

    想起初初在丰州见到她的时候,她脸上总挂着温和的笑容,如今,却整个死气沉沉,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不认她啊!

    但求她能开心快活!子安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正文 第九百零九章 樵夫不放天恩

    高凤天抵达北安的时候,便让人调查女婴的身份。

    邻居们都说没见到她怀孕,忽然有一天,便听到孩子啼哭,才知道她生了孩子。

    大家都没怀疑,因为樵夫娘子那会儿长得比较胖,有些人怀孕是不显怀的,真怀上了也瞧不出来。

    只是,有一样比较可疑的是,从没见她家请过稳婆,镇上的稳婆都问过了,无人给樵夫娘子接生。

    樵夫夫妇却一口咬定,这孩子是他们亲生的。

    这就陷入了僵局中。

    高凤天试图给重金利诱让他们说出真相,但是他们不为所动,反而怒骂高凤天想要拿银子买他们的女儿,他们是不会卖女儿的。

    他们对天恩的爱护,让高凤天觉得天恩可能真是他们的女儿。

    这樵夫家境贫寒,若是捡来的女儿,给那么多的银子,怎么会不为心动呢?

    唯有自己亲生的,才会不被金钱利诱。

    可还有一个疑点,便是无人为她接生过。

    就这样,高凤天三天两头地往樵夫家里跑,不管樵夫夫妇给他什么样的脸色,他就是死赖着不走。

    樵夫夫妇最后去报官,官府把户籍拿给高凤天看,确实记录着是人家的女儿呢。

    高凤天没辙了,又不愿意放弃,只能是在北安呆着,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这天,他还是按照以往一样,到镇头村去。

    每一次来,他都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虽然每一次都被扔出去,可他相信,人总是不禁磨的。

    去到樵夫家里,见樵夫家里有很多人,进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樵夫出事了。

    原来今日早上入山砍柴的时候,遇见野兔,便想着打了回来加餐,没想到一脚踩空滚下了山坡,人虽说没生命的危险,但是,伤了腿,请了江湖郎中,说腿没办法治了,以后怕是站不起来了。

    邻居都纷纷来表达同情,但是都是贫苦人家,也凑不出银子去请大夫。

    高凤天来到,得知情况,当下便让人去请大夫。

    樵夫死活不要他请来的大夫医治,把人给撵出去。

    樵夫娘子哭着求了他,才同意叫大夫进来看。

    只是,大夫给出的结果和江湖郎中的结果差不了多少,治起来的话,得花费好多银子,且花了之后,也不确定能站起来,只会比现在稍稍好一些。

    樵夫娘子问了治疗的价格,大夫举起一个手巴掌,“大概五十两,但是,也只能是试试。”

    樵夫娘子瘫软在凳子上,五十两?她连五钱银子都没有啊,她哭着求那大夫,“能不能便宜一些?我给您做牛做马。”

    大夫无动于衷,“不行,药很贵。”

    做大夫,这种情况见惯了,莫说只是没了一双腿,没了一条命,都不知道遇见多少,怎地就会为了一个妇人哭两声就心软?

    樵夫也哭了,道:“不治,不治了。”

    高凤天蹙眉,对大夫道:“药费我来出,你先开药,该怎么治疗便怎么治疗。”

    大夫闻言,脸色顿时就好了起来,“行,老夫先开药内服外敷两个月。”

    “不行,不治。”樵夫冲高凤天喊道,“你不用给我治,我也不会要你的银子。”

    高凤天耐着性子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天恩的事情我以后也不会提,我信了你们,行吗?你必须得好起来,否则,你叫她们娘俩怎么办?”

    “真的?”樵夫娘子巴巴地看着高凤天,脸色有些惊疑,伸手便招呼了天恩过来抱在怀里,仿佛怕人抢走了她。

    高凤天放下银子,“我走了,过几天来看你们,免得有人怠慢。”

    说完,他瞧了大夫一眼,便走了。

    高凤天说到做到,好几天都不出现,大约过了四五天,他才来。

    他看了看樵夫的伤口,觉得确实是好些了,可见大夫看在银子的份上,没有耽误伤情。

    樵夫夫妇对高凤天的态度也略有转变,这天樵夫娘子做了饭,便留了高凤天吃饭。

    饭桌本来是在厅里的,但是为了照顾樵夫,便把饭桌搬到了房间里,随时照应樵夫。

    天恩吃饭很乖,才两岁多,便吃得很正经,桌面上掉了一粒饭,马上就捡起来吃了。

    “真乖!”高凤天看着天恩,笑着对樵夫娘子说。

    樵夫娘子看着天恩,眼底的感情很复杂。

    良久,她才问道:“你和之前来过我这里的那男人是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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