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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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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宁可他死了!”贵太妃咬牙切齿地道,“也总胜过他回来跟哀家决裂,什么意思?给哀家削半个梨子是什么意思?是他不要哀家了吗?不,不,在这之前,哀家就不要他了。”

    “太妃,何必?”丝竹姑姑落下了眼泪,“这几天您睡也睡不着,为了王爷的事情,您也心伤难受,他活着回来不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吗?”

    “他死了,哀家为他伤心,这是母子情分,但是他活着回来,便会坏了哀家的大事,哀家宁可他死了,宁可为他伤心,至少,哀家可以毫无顾忌地把心思都放在老八的身上,丝竹,你跟了哀家那么多年,你不知道哀家心里在想什么吗?”

    丝竹姑姑的泪水滚烫落下,王爷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没有办法……

    她张张嘴,轻声问道:“胜过那人,登上太后的位子,就那么重要吗?”

    贵太妃听得此言,面容大变,仿佛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一样,“你问哀家重要吗?你说重要吗?这么多年的筹谋算计,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两人的争吵声音,传了出去。

    夜风卷起了慕容桀的衣袂,月亮躲藏在云层里,院子里的风灯被吹熄,在漆黑中,他迈开腿一步步地走出去,背影萧索。

    “王爷!”倪荣追了上来,他也听到了贵太妃与丝竹姑姑的对话,贵太妃已经没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思了。

    贵太妃在窗前,看着慕容桀一步步远去,她仿佛又看到那牵着她的手仰起头的小男孩脸上带着稚气的笑容,“母妃,当我长大了,我为你在湖边建造一间小木屋,你就能看到大湖的风光了。”

    她倏然而惊!

    这个小男孩,终究是走出了她的生命。

    有血腥味,在太妃的院子里飘了一晚。

    翌日一早,尖叫声划破整个摄政王府。

    丝竹姑姑扶着贵太妃出来,槐树下挂着一具尸体,尸体脸色白得一点血液都没有了,舌头被割去,就随意地丢弃在地上。

    他脖子处有两个伤口,正靠近血管位置,一身绸缎衣裳全都是血,他是被人放掉全身的血液失血而死。

    他就是那位道长陶德,他死前应该遭受了很大的惊吓,死不闭眼,眼睛里还能看出死前的惊恐。

    太妃脚下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快解下来抬出去,命人好生安葬了!”丝竹姑姑连忙吩咐道。

    太妃颤巍巍地坐在石阶上,看着槐树底下的那一滩滩已经凝固的血迹,她额头有冷汗冒出,脸上的神色说不出是震怒还是害怕。

    “他竟对陶德下手了,是真的要跟哀家作对了?”太妃开始冷笑,不断地冷笑。

    “王爷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丝竹姑姑提醒。

    “但是哀家是他的母亲,他不该对哀家的人下手。”她陡然抬头盯着丝竹姑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不会再乖乖地听话,哀家以为,他与哀家决裂,却会对哀家做的事情置若罔闻,不会理会不会过问,只加强防备,但是,他直接下手了,他已经不念与哀家的这份母子情了。”

    她忽然站起来,大步进去,“哀家不怕,哀家还有老八!”

    丝竹姑姑看着她冷硬的背影,轻轻地叹气,怎可能让王爷不反击呢?你先不念母子情分,为什么还要求王爷念?

    他只是对陶德下手,而您是对您的亲生儿子下手啊。

    子安今日起了个大早,背着药箱便出门了。

    来到梁王府,下人进去通报,且请她吃了个早餐。

    她随便对付了一下,下人便带着他进去见梁王。

    梁王是刚梳洗完毕,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有美貌的姬妾在旁边伺候。

    “夏子安参见王爷!”子安上前行礼。

    “你来了!”梁王一身的白色便服,十分清爽,束冠后更显得丰神俊逸。

    子安微笑,“王爷看起来好很多了。

    “一直都是用你开的药方,确实有疗效,夏子安,你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梁王打发了姬妾下去,只留下一名小厮伺候。

    那姬妾走之前,一直盯着子安看。

    子安为梁王把脉,听心跳,因为没有听诊器,她只能用手触感觉,她也打算日后弄一个听诊器,根据听诊器的原理做一个。

    “确实好多了。”子安抬起头,“王爷,你头部以前可有受过伤?”

    “以前?”梁王想了一下,“有,许多年前了。”

    “伤得要紧吗?”

    “头流了很多血,腿也断了,昏迷了两天才醒来。”梁王的神色显得有些僵硬,仿佛对这段历史不愿意回顾。

    子安猜想应该是他救太子那一次,那一次的受伤毁灭了他的人生,任谁都不想再想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等着你卷土重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等着你卷土重来

    子安推断道:“王爷的癫痫应该是因为那一次的脑外伤造成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其实这些年,断断续续王爷也曾发作过,是吗?”

    梁王淡淡地道:“没错,但是都不严重。”

    “嗯!”子安点头,“癫痫治疗起来有些麻烦,需要耐心,王爷若信我,未来三个月,我都会来为王爷施针。”

    她没有说为他治疗腿伤和其他问题,主要是现在还没太熟,怕引起他的反感,到时候放弃治疗,她没办法跟皇后交代。

    在眼下这四面楚歌的时候,她不想与皇后扛上,至少这三个月,有皇后保住她,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对她动手。

    “本王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还能说不信你吗?”梁王失笑。

    子安看着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大红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

    那时候对她而言,梁王是个恶魔。

    世事无常,没想到相隔不是很久,她竟会觉得梁王笑得十分磊落坦荡,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梁王见她无端发笑,不禁问道。

    “不说,说了王爷会生气的。”子安道。

    “不说本王更生气。”

    子安让他躺下来,准备施针,“施针之后告诉王爷。”

    梁王这才乖乖地躺下,眸色明亮地看着她,“夏子安,本来你是我的王妃,却没想到以后会成为我的皇婶婶。”

    “未必!”子安摇头,“世事无常,今日是这样,明日焉知道是什么局面?”

    “只要你不悔婚,大概是无人能阻止你与皇叔的。”梁王说。

    子安开始选穴落针,想起在京郊院子的日子,不由得心神向往,若一直能过那样平静的日子,多好啊。

    “瞧你,说起皇叔,你就跟吃了糖一样,甜蜜吧?”梁王打趣道。

    子安收回心神,见他一直说起她跟摄政王的婚事,不由得问道:“王爷心里就一点都不介意我之前悔婚吗?”

    “原谅你了啊,不是说了吗?”梁王挥挥手,“本王不像你们女人家,气量这么小,说原谅就原谅了,不会反复无常的,你刚才笑什么啊?”

    子安便道:“想起当日我见王爷的时候,王爷坐在马背上准备迎娶我,那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王爷很可怕的,但是如今相处下来,却觉得王爷不是传闻中那种恶人,流言真可怕。”

    梁王哼了一声,“流言有什么可怕的?不听不闻便是。”

    他抬起头,“昨晚的事情,本王听说了,你母亲没事吧?”

    子安有些吃惊,“王爷知道了?”

    “有什么奇怪?这京中本来就不大,丑事传得特别快!”

    子安想想也是啊,如今相府已经在风头浪尖上了,多少双眼睛盯着?昨晚的事情又惊动了衙门,闹得这样大,想隐瞒都隐瞒不了的。

    “是的,谢王爷关心,我母亲没什么事。”

    治疗间,有下人进来,“王爷,相府命人送来帖子,说明日是老夫人的大寿,请王爷和侧妃娘娘去喝杯酒。”

    “拿过来!”梁王伸出手,结果帖子瞧了瞧,“你去跟丽妃说一声,让她若想去便去,不想去的话,着人送一份礼物过去就是。”

    子安大为诧异,老夫人寿宴?明日?

    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呢?而且,相府还敢给梁王送帖子?这悔婚一事,相府觉得真的过去了?

    不对,之前貌似听小荪说过,老夫人的寿辰,是在年底的。

    “怎么?你希望本王去给你祖母贺寿?”梁王见子安脸色微变,便问道。

    “不是,不是,”子安连忙摇头,“我只是奇怪,老夫人的寿辰,应该是在年底,就算提前,也不该提前半年啊。”

    子安开始觉得有些问题,就算筹办寿宴,时间也过于仓促。

    梁王听了子安的话,对下人道:“告知丽妃,让她明日陪本王过去为老夫人贺寿。”

    丽妃是梁王的侧妃,是封王那边皇上赐给他的女子,后被扶为侧妃。

    “是!”下人转身出去了。

    子安抬起眸子,瞧着梁王,“王爷实在没有必要出席。”

    “有好戏看,本王不想错过,夏子安啊,显然你的家人没打算让你过一天的好日子,更没打算让你好好地喘一口气。”

    子安摸不准梁王是揶揄还是同情,只是觉得他说得在理。

    她的父亲,她的祖母,没有打算让她喘一口气。

    治疗完毕之后,梁王命人准备马车,说要送她到摄政王府。

    子安有些犹豫,“摄政王并没有让我过去。”

    “他的伤势还没好,去看看吧。”梁王说。

    子安瞧着他,“王爷虽然在府中养伤,知道的事情可不少。”

    “该知道的都要知道,那样就算被人算计,死也死得瞑目。”梁王淡淡地说。

    “这倒是个新理论。”子安着实也有点不放心慕容桀的伤势,还是去看看吧,她犹豫了一下,“王爷派人送我过去,您得让您的人跟摄政王说,是您强势要求我过去的。”

    “啰嗦!”梁王打发她去。

    今日不是早朝日,慕容桀一早便命人给祁王爷送了帖子,请他到府中一聚。

    南怀王昨晚没有回来,今日进门的时候,便看到慕容桀站在凉亭里命人移动花园里的盆栽。

    他盯着慕容桀好一会儿,才走上去,“皇兄!”

    慕容桀转身,在凉亭的石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南怀王。

    “谁让你回来的?”慕容桀冷冷地问。

    “母后下的旨意,让臣弟回来奔丧!”南怀王也回以冰冷的声音。

    慕容桀声音决然地道:“收拾东西,回南国去。”

    南怀王冷笑,“只怕不是皇兄说了算吧?母后与母妃都没有让我走,你凭什么?”

    “凭我摄政监国,凭你在城外的人都被我制住。”慕容桀眸子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你……”南怀王憎恨怨毒地看着他,“我是你的亲弟弟,为什么要这样苦苦相逼?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我如果不放过你,这些年你在南国可以安心做你的王爷吗?”慕容桀脸上干脆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神色,“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你若还在京中,我便杀了你。”

    “就连母妃,你都不管不顾了吗?我一走,她必定伤心死。”南怀王不死心地问。

    慕容桀拂袖而去,丢下冰冷的一句话,“她不会伤心死,她依旧会站起来为你筹谋,等着你卷土重来!”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们不是你爹的孩子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们不是你爹的孩子

    慕容桀走了几步,便见到子安站在桂花树下,她的面容有些尴尬,对无意撞破兄弟二人的谈话感到不知所措。

    慕容桀倒是十分自在,仿佛刚才压根就没说过什么绝情的话,“来了?”

    “是梁王坚持要我来的。”子安解释道。

    “他不让你来你便不来了吗?”慕容桀拧起眉毛看她。

    子安抱着药箱,透过阳光凝望着他,该死,他今天真好看。

    “来,王爷还是我的病人。”

    “进房间吧!”慕容桀转身就走,子安急忙追上去,他走得很快,她脚步急促地追着,压根无暇看一路的风光。

    进了房间,慕容桀便迅速脱下衣裳,坐在椅子上,“上点好药,本王一会儿要跟祁王饮酒。”

    “我反对!”

    “无效!”慕容桀干脆地道。

    子安放下药箱皱起眉头,“王爷不是这般不理智的人。”

    “喝酒和理智有什么关系?”

    “酒会影响伤势,减慢痊愈的速度。”

    “那会痊愈吗?”慕容桀抬起头看着一脸纠结的她。

    子安俯身检查着伤口的结痂情况,“会是会……”

    “那就不要废话,人还没嫁过来,便管东管西。”

    子安咬了咬牙,“王爷是我遇到过最不合作的病人。”

    “因为本王不仅仅是你的病人,还是你的未婚夫!”他漫看着她,闲闲地说。

    子安脸色微红,为了不让他看见,一味低头,故作查看伤口。

    “你可以躺下,坐在这里我不好检查伤口。”子安转移话题。

    “不躺了,就这样把药水扫上去,一会儿祁王爷就来了。”慕容桀道。

    子安只得俯身,把在京郊调制的药水抹在他的伤口上。

    两人贴得很近,他的呼吸声就在她头顶上,手指抹过他的胸膛……伤口,感觉到他的心跳声竟是十分的有规律。

    她有些颓然,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很不规律。

    匆匆上了药,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心跳加快,脸色绯红,她故作在药箱里收拾东西,并语速平静地吩咐:“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吃笋,不能吃牛肉,任何发物都不能沾染。”

    慕容桀穿着衣服,一边听着她唠唠叨叨,正想反驳,便见门陡然被推开,萧拓的声音兴奋地响起,“找到了,找到了,陈年女儿红……”

    眸光在触及子安的时候,迅速止住了话,并且紧紧地把酒坛子抱在怀中,充满敌意地看着子安,“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子安无语。

    “你母亲没事吧?”萧拓小心翼翼地把酒放好,问子安。

    子安还没回答,慕容桀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苏青还没跟你说吗?昨晚出事了。”萧拓淡淡地道。

    慕容桀看着子安,“你说!”

    子安收拾好药箱,把昨晚的事情复述出来。

    慕容桀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吩咐萧拓,“你送她回去吧,还有……”

    他让萧拓过去,在萧拓耳边说了几句话。

    萧拓哦了一声,拿起子安的药箱,“走吧,回头我们有客人。”

    子安瞧了瞧慕容桀,想再叮嘱两句,但是觉得是废话,说了也不会听的,便不再啰嗦,与萧拓一同出去了。

    出到府门口,南怀王也走了出来。

    他一直看着子安,对于夏子安的来历,他也摸了个透,之前没放在心上,但是能从两个侍卫手中逃脱,堕崖还能活着回来,这就不简单了。

    而最重要的是,慕容桀竟然不排斥她,愿意娶她为正妃。

    “王爷!”子安微微福身,南怀王的眸光很放肆,她很不喜欢。

    “夏子安?”南怀王轻轻地漫开一个笑容,依旧不收敛眸光,继续放肆地盯着子安。

    “是!”子安应道。

    萧拓对南怀王道:“王爷如果没什么事,本将带她走了。”

    南怀王看着萧拓,见萧拓竟然也有维护之意,这个笑容更加的放肆,诡异,“好,去吧!”

    子安又再福身,转身而去。

    走出府门口,她依旧感觉到南怀王在紧盯着她,头皮一阵发麻。

    “刚才王爷跟你说什么?”子安忍不住好奇地问。

    “让我找几个人打你爹一顿!”萧拓面无表情地说。

    “……”不说算了,堂堂摄政王,怎么可能会找人打一顿这么无赖?

    萧拓送子安回到相府,见相府果然开始张灯结彩。

    萧拓奇异地问道:“相府又要卖女儿了?”

    子安没好气地看了萧拓一眼,“你说话能不这么直接?”

    “所有人都知道,夏丞相如今是一门心思卖女求荣。”

    这个倒是事实。

    “是老夫人寿宴,明日!”子安说。

    “噢!”萧拓若有所思地道。

    回府之后,子安开始为袁氏检查失明的原因,且与袁氏说起明日寿宴的事情。

    杨嬷嬷打发漱玉出去,淡淡地道:“大小姐,陈二最近总是来找玲珑夫人。”

    “陈二?”子安眯起眼睛,莫非故技重施?

    杨嬷嬷道:“奴婢命人查过,这个陈二与大小姐的二婶刘氏有些来往,而且,此人除了厚颜无耻之外,还是一个有银子便可打发的货。”

    “这样啊……”子安把尾音拉长,心中便有了计较。

    袁氏道:“老夫人的时辰不是明天,但是选择在明天聚集一大群人来,想必是冲你我来的。”

    “母亲在宫中没有为他说话,更不被他所利用,相比他一定会怀恨在心,母亲,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知道你对士子有号召力,如果你不能为他所用,他必定不会让你活着给其他人利用。”子安快速地分析。

    杨嬷嬷道:“还有一点,那日相府门口悔婚,丢出的那封休书,等同是把相府赤果地暴露在阳光下任人指点,所以,他要除掉夫人,也一定会从这里入手,只有证实了夫人如休书所言那样,相爷的衣裳才可以一件一件地穿起来,继续冠冕堂皇地做他的丞相。”

    “所以,他们还是会继续用陈二,因为陈二经常来相府,府中的下人都知道。”

    “没错,陈二这厮,是可以用钱收买的,而且……”杨嬷嬷轻声道:“大小姐可查一下陈二以前与玲珑夫人的事情,京中总有人知道的。”

    子安心领神会,这一点,她之前就怀疑了,但是没有证据证实。

    袁氏忽然语出惊人,“夏婉儿与霖霖,应该都不是他的孩子。”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寿辰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寿辰

    相府虽然这段日子招惹了很多是非,且也在风头浪尖上,但是,老夫人的寿宴,还是很多人赏脸。

    至于是商量还是想来看看热闹,就不得而知了。

    夏丞相邀请了北漠的使臣祁王爷,老夫人则邀请了崔太妃,今日寿宴的贵宾名单,比当日夏子安嫁给梁王的宾客名单有过之无不及。

    按照规矩,在寿宴当日,宾客临门之前,子安与袁氏都要去给老夫人贺寿,一家子人吃点寿面,这是往年的规矩。

    今日一大早老夫人屋中的蓝玉姑姑便来了,让子安与袁氏先去请安贺寿。

    “母亲眼睛不方便,我去就行。”子安道。

    蓝玉姑姑道:“大小姐,老夫人原话是让夫人也一同过去。”

    “我说她眼睛不方便,不过去,你听不到吗?”子安厉声道。

    蓝玉姑姑丝毫不畏惧,冷冷地道:“大小姐冲我们这些奴才发脾气有什么用?有本事便冲老夫人发去,这是老夫人的吩咐,希望大小姐谨记,就算您有一天会成为摄政王妃,可如今还是相府的大小姐,还得跪在老夫人面前恭恭敬敬地喊一声祖母。”

    杨嬷嬷听得此言,便冷冷地突回去,“你还知道她是大小姐吗?有奴才这样对大小姐说话的?也就是相府了,若是在宫里,像你这样年资老的姑姑也这般不懂得规矩,早就该推出去痛打三十大板。”

    蓝玉姑姑压根就不怕杨嬷嬷,“是的,杨嬷嬷也知道是在宫里,可如今是在相府,在这相府里,老夫人就是天,若有不听话的,便连奴才都不如。”

    说完,轻蔑地看了子安一眼,转身而去。

    杨嬷嬷气得发抖,“这相府,真是无法无天。”

    她来之前,便知道子安在相府的情况不乐观,没想到这般的不堪,就连一个奴才,都可以随意呵斥。

    不过,想起她出宫接子安入宫的时候,情况大概也是差不多。

    她看着子安,见她一点生气都无的样子,不禁道:“大小姐不生气吗?”

    子安淡淡地抬眸,“嬷嬷,这便生气了?您也沉不住气啊!”

    杨嬷嬷微微错愕,是的,她本是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的,被这奴才刺了两句便沉不住气,不由得对自己有些失望,“老奴浮躁了。”

    子安知道她在皇后宫中是习惯发号施令的,在这府中做了她身边的人,要受气还得看脸色,自然有些不习惯。

    “不打紧,嘴贱的人总是死得比旁人快一些!”子安转身进去,“劳烦嬷嬷为我好生打扮一下,粉抹厚一些,别叫人看出脸上的伤痕来。”

    “是!”杨嬷嬷跟着进去了。

    进去之后,子安大声对杨嬷嬷道:“嬷嬷,母亲的眼睛不方便,晚上的宴会怕是不能参加,可一直闷在这屋中也不好,你得空的时候便带母亲出去湖边走走,也好解一下闷气。”

    “是,老奴知道了。”杨嬷嬷道。

    她回头,见漱玉站在一旁,便呵斥道:“还不赶紧去夫人屋中伺候着?老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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