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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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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加快行动,本来就是怕这些事情传了出去,会对相府造成影响,却没有想到,一贯不管事的老太君竟然都知道了。
她想起方才在前花园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老太君还装作不知道,一直听她说,敢情那时候在心里就耻笑她了。
这不能不让老夫人怀疑,陈柳柳进门就为夏子安那小贱人打抱不平,继而两人一直在一起,陈柳柳更是为夏子安辩解证明其清白,如今老太君说话更是阴阳怪气,仿佛与相府有仇一般。
莫非,这老太君与夏子安袁氏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夫人越想越惊恐,慕容壮壮,礼亲王,安亲王,摄政王,如今都明着暗着护住夏子安,如果再多一个陈太君,这意味着,这小贱人是要翻天了。
崔太妃在老太君的提醒下,总算是看出了端倪,她拉长脸,淡淡地看了老夫人一眼,却没言语。
老夫人的脸火辣辣的,说不出是愤怒还是羞耻,今日发生的事情,让她无地自容。
如今唯有寄望大夫能够查出这雅室里到底是不是下了暖情药,如果是的话,则可以证明背后有人策划。
至少,相府也不止丢太大的人。
至于那陈二的婆娘说的那些话,老夫人还没时间去想,但是这事儿听在便堵心不已。
府中懂得蛇毒的人为翠玉姑姑刮了毒液,又灌了绿豆解毒汤,但是人还没醒来。
翠玉姑姑没醒来,便不可指证杨嬷嬷,这让老夫人很急躁,“废物,再灌解毒汤。”
连续地又灌两碗解毒汤,但是都没什么效果,呼吸越发的细弱。
在场有人提出,说夏子安不是懂得医术吗?何不让夏子安去治疗翠玉姑姑?
但是老夫人不准许,在她认为,夏子安若为翠玉医治,就只有一个结果,死!
夏子安这个毒女不会轻易放过她身边的人。
大夫来到的时候,翠玉姑姑还剩一口气,也算她命大,大夫刚好有带了治疗蛇毒的药来,且被咬的虽然是毒蛇,但是毒性不算十分强烈,还能救回来,只是没那么快醒来。
夏丞相对于大夫来到为翠玉姑姑先治疗感到不满,他要大夫马上证实里面的香味是不是依兰香。
众所周知,依兰香粉一旦点燃,便有暖情的作用,只要大夫证实雅室内的味道是依兰香,便不需要太多辩解。
夏泉亲自进去取出焚烧过的香料,摆在大夫的面前,“大夫,你看看这是什么香料?”
大夫手里捏了一点灰在手上,轻轻地揉动,继而放在手掌心上搓,搓得差不多,便放在鼻子下方闻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着他,尤其陈二与刘氏,更是盯得两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子安站在陈柳柳身边,神色是最悠闲的,袁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任由嬷嬷搀扶着,侧耳听着四周的动静。
“怎么样?是不是依兰香?”夏二爷也忍不住问了,虽然说这个夫人他是不要了,但是若能证实刘氏是被陷害的,至少,能为他挽回点面子。
大夫在众人紧盯之下,缓缓地摇头,“不是,不是依兰香,是檀香混合了艾草香味,香味虽然与依兰香有些相似,但是,艾草是驱虫的。”
夏丞相与夏二爷的脸色显得特别的难看,青筋凸起,面容狰狞可怖,几乎恨不得把人活剥生吞一般的凶狠。
子安缓缓勾唇,自然不是,这香炉里点就是简单的檀香与艾草,但是却在窗口熏了依兰香加曼陀罗,曼陀罗吸入过多,会让人产生幻觉。
陈二与刘氏在来之前,她便用针刺进皮肉,她的针都染特制的暖情药,这种药是杨嬷嬷给的,宫廷的药,自然十分霸道。
但是,针头所染到底有限,所以她才在房中点了曼陀罗,让她们产生幻觉,加上有暖情毒,一旦出现幻觉,便会忘记世事,少不了是要受到余望驱使,颠鸾倒凤一番的。
老夫人听了大夫的话,失望至极,“大夫,你有没有验错?空气中分明是有依兰香的味道。”
大夫锊了一下花白的胡子,有些不悦,“老夫人,这些檀香和艾草只是寻常的药,老夫行医多年,不至于连这点都分辨错,老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请宫中御医出来验证。”
陈二和玲珑夫人是不敢辩驳大夫的话,因为,这位大夫,就是当日为玲珑夫人断孕的李大夫。
刘氏却不知道,冲大夫嚷嚷,“就算不是依兰香,但是我一定是被下毒了,你来为我把脉,看我是不是有中毒的迹象?”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落幕(非结局)
第一百四十章 落幕(非结局)
刘氏还心存希望,因为,她是真的有中毒的迹象,尤其进了雅室之后,便一直一直浑浑噩噩,像是失去理智一般。
所以到后来见到陈二来到,她一时情动,便忍不住了。
大夫上前为刘氏把脉,片刻之后,李大夫摇头,“夫人没有中毒的迹象。”
子安翘起唇瓣,露出了冷笑,这种暖情毒,随着血液运行会慢慢被身体吸收,再加上本来就下得不重,经过了这么久,早就被身体吸收干净了,哪里是可以通过把脉可以看出来的?只怕就是验血,也找不到了。
刘氏听了大夫的话,凄厉地喊了一声,“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
她忽地跳起来指着袁氏厉声怒道:“是你,你陷害我。”
袁氏失明了,压根不知道她所指,倒是杨嬷嬷上前怒道:“又是我们夫人?怎么谁做错了事情都赖我们夫人?你们相府的人是不是疯了啊?我一直都与夫人在一起,加上夫人双目失明,如何能陷害你?”
刘氏脑子里清醒过来,她改为指着杨嬷嬷,骇然道:“我来到这里,便见到你在这里,你说袁氏在雅室里等着我,让我进去,是你们陷害我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杨嬷嬷冷冰冰地道:“冤枉了夫人,又来冤枉我这个做奴婢的,若我不承认,是不是还要冤枉奴婢的主子皇后娘娘?”
“不对,”崔太妃忽然抬起头看着杨嬷嬷,“你说你一直陪着夫人,那丫头为什么说是她一直陪着夫人,还说夫人与陈二在一起,差使她回去拿衣裳!”
杨嬷嬷道:“这奴婢便不知道了,今日奴婢一直都陪着夫人,大小姐出门的时候吩咐过,夫人眼睛不好,去哪里都不能离了人,且老夫人又不许夫人到前花园去,所以奴婢便步步跟随。”
杨嬷嬷说完,又淡淡地扫了漱玉一眼,“至于漱玉嘛,今日一早便不见了人,她一向都觉得留在夏至苑伺候夫人没有出头,已经三番四次跟管家提出要调走了。”
杨嬷嬷前后有意无意的话,都是有所指向的,心水清的人其实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老太君十分厌恶地看着老夫人和夏丞相,相府最近这么“出类拔萃”就是因为私心针对以及筹谋过多,相府没有出挑的子孙,便想攀上太子这棵大树,臭不要脸地逼夏子安代嫁,失败之后恼羞成怒闹出这么多事情来。
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为了荣华富贵。
机关算尽,最后反倒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果没有猜错,反击的那个人,绝对不止准备这么点戏码,不过,或许外人是看不到这点了。
果不其然,便听到人群中有人说:“咦?这位不就是包元堂的李大夫吗?刚才陈二的媳妇说李大夫曾为陈玲珑断诊,若相爷要查清楚,当场问问李大夫便知道。”
玲珑夫人跌坐在地上,脸色骇然。
夏丞相见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已然明白,五指攥成拳头,脖子的青筋就像一条条黑色的蚯蚓,几乎爆破而出。
袁氏却在这个时候出声,“今日真是怠慢了诸位贵客,来啊,先送贵客出去,改日再一一登门谢罪。”
袁氏得体地为相府拉了一块遮羞布,虽然是透明的,但是总胜过被那么多人盯着暴露出夏丞相为他人养孩子的事。
听得袁氏发话,就算宾客不想走也得离开了。
陈太君对子安道:“你送送老身,老身有话要和你说。”
子安知道是要问罪了,但是这罪也应该问,便福身道:“是,小女送太君。”
陈柳柳还想看热闹,但是也知道这种家事肯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审问,只好与子安一同出去。
送到门口,先让陈柳柳上了马车之后,老太君忽然盯着子安,“小女娃,你心机太重,对付旁人我老人家管不住,但是你利用了柳柳,我老人家很不高兴。”
子安赔罪,“什么事都瞒不过老太君的法眼,小女向老太君赔罪。”
“哼,赔罪不稀罕,你想着怎么补偿吧!”老太君显然很生气。
子安微微笑道:“半年,把萧拓打包送到柳柳的房间,不知道太君可满意?”
老太君眯起眼睛,颇为严厉的眸子盯紧了子安,额头的皱纹却徐徐地松开,“三个月!”
“对付萧拓这种顽固的石头,怕要半年!”子安叹息道。
老太君算了算日子,距离柳柳十九岁还有大半年,这半年若能成亲,便可来得及,但是时间太过仓促些。
“太君,好佬难求,萧拓这种孙女婿,等半年值得的。”子安提醒!
“记住你的话,若半年没能打包到萧拓过来,我拿屎扔你!”老太君上马车之前,撂下了一句话。
“……”
子安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遗传,且是隔代遗传,或许,是耳濡目染吧。
老太君以前似乎混军队的,和一大群武夫混在一块,说话自然不会文雅,出口成脏是常事。
子安想起在特工组的时候,有好几位特工都是满嘴脏话的,身体某个器官几乎是长期挂在嘴边,每一句话都得带上自己的母亲或者对方的母亲以示尊重。
送走宾客,夏丞相与老夫人把所有人都赶出去,连袁氏都不能在场,只单独留下了李大夫。
子安是径直地就回了夏至苑,她刚回到,袁氏与杨嬷嬷就回来了。
漱玉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头看,有些不敢进来。
子安瞧见漱玉,道:“你进来!”
漱玉惶恐地进去,跪在地上,一脸死灰地道:“大小姐,奴婢错了,求您恕罪!”经过这一次,她也不会傻乎乎地认为玲珑夫人还能和以前一样。
子安坐在廊前,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寒芒闪过,吓得漱玉浑身发抖。
“大小姐饶命啊,大小姐饶命啊!”漱玉连忙磕头求饶。
子安笑了起来,“傻姑娘,饶什么命啊?你又没有做错,今天要不是你,我们还没这么顺利呢。”
漱玉脸色苍白,“大小姐,奴婢都是身不由己的,夫人吩咐,奴婢不敢不做啊。”
“废话!”小荪生气地上前,“往日我们夫人吩咐你做事怎么不见你去做?让你扫地擦花瓶你都不做,如今那位夫人让你做这种缺德的事情,你倒是贴热脸就上去了,今天就是大小姐不打你,我小荪也饶不了你。”
说着,小荪脱下布鞋,对着漱玉就是一顿打。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她恨你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她恨你
杨嬷嬷走过来,站在子安的身边。
“大小姐,此事不难猜测,是我们做的。”杨嬷嬷道。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子安道。
杨嬷嬷看着子安,感觉她又再一次蜕变了,比之前更胸有成竹。
子安没有忘记杨嬷嬷的身份,她始终是皇后的人,但是这一次杨嬷嬷会配合,也恰巧因为皇后。
皇后不喜欢夏婉儿,这一次曝光夏婉儿的身份,夏婉儿这个太子妃是做不成了。
“嬷嬷,帮我办点事!”子安抬起头,面容有朦胧的伤感。
“大小姐吩咐!”杨嬷嬷做声一向是干脆利落的。
子安轻声道:“帮我做一个牌位。”
“写谁的名字?”杨嬷嬷问。
“夏子安!”子安唇瓣吐出三个字。
杨嬷嬷微怔,“大小姐?”
子安微微笑了一下,但是眼底却半点笑意都没有,阴沉得如暴风雨来临的天际,“用来提醒我自己的,告诫自己,世间处处凶险,便连亲人都有可能要置你死地。”
用牌位来提醒自己?杨嬷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不是诅咒自己死吗?
杨嬷嬷轻声道:“大小姐不必如此。”
子安笃定地道:“嬷嬷按照我的吩咐做就是。”
杨嬷嬷沉默了片刻,“好!”
子安抬起头,看着院子里的桂花树,“嬷嬷,你说那边如今是什么情况呢?”人没死,便算不得报仇,子安没打算饶过玲珑夫人和夏婉儿,是她们母女两人与太子慕容桥生生地把她打死的。
还有,夏槐钧!
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耳边总会听到凄厉的哭声,她知道那不是幻觉,虽然有些灵异,可她知道那是原主的冤魂不散。
“和大小姐没有关系的,这坟墓是他们自己挖的。”
子安点头,“是啊,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对了,陈二媳妇那边给足了银子没?让她马上带着孩子离开京城,也免得孩子遭人指点。”
“陈二是个烂人,他的孩子早就遭人指指点点,放心吧,老奴已经安排好让他们离京,给了一百两银子,足够他们母子三人在其他地方买一间房子做点小营生好好地过日子。”
那边小荪打得手酸,丢了鞋子呸了一声道:“你马上滚,你看不上咱夏至苑,夏至苑也不要你。”
说完,想起丢了的鞋子是自己的,又急忙上去捡回来穿在脚上。
老夫人屋中。
蓝玉姑姑为老夫人点了烟袋,又取了薄荷膏在老夫人的脑门上揉着,轻声安慰,“老夫人息怒,身体要紧!”
老夫人抽了一口,便狠狠地把烟袋扔在了地上,“息怒?你告诉老身,如何息怒?”
她盯着刘氏和玲珑夫人,是真的恨啊,本来枪口一致对外,没想到她认为好的却是这般肮脏。
合着张罗了这么大的一台戏,到最后只是算计了自己,相府的脸算是丢尽了。
玲珑夫人和刘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刘氏一张脸都白了,脑袋也是一片的空白。
陈二已经被拖了下去,夏丞相下令把他乱棍打死。
夏婉儿则被老夫人禁锢起来,暂时哪里都不准去。
“李大夫,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老身不会为难你。”老夫人敛住一口气,看向一旁的李大夫。
李大夫如实道:“老夫人,确实在十六年前,老朽为玲珑夫人诊断过喜脉,不过,当时玲珑夫人让老朽开了落胎药,且给了老朽十两银子,让老朽保密。”
夏丞相像一只恶鬼般盯着陈玲珑,李大夫的话把他最后一点希望都击沉了。
十六年前,就算她曾要了堕胎药,可这胎儿没有打下来,因为时间上吻合。
她入府之后,七月产子,稳婆说是早产,他信以为真。
如今回想起来,怕是她收买了稳婆。
他铁青的面容强行挤出了一丝笑脸,对李大夫说:“她曾找你开落胎药?如此说来,这一双儿女,是本相的。”
李大夫看着他,仿佛是明白了一些!
“我送大夫出去。”他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李大夫,李大夫接过来怔了一下,一百两?
李大夫道:“相爷莫送,老朽知道怎么说的。”
夏丞相不语,只是淡淡笑着送他离开。
送走李大夫之后,他看着夏二爷,冷冷地道:“带你的媳妇回去,怎么处置是你的事情。”
夏二爷就等着这句话,一手拉起刘氏,厉声道:“走!”
刘氏全身都没了力气,被他硬拖着出了门。
夏丞相回头盯着玲珑夫人,那眼神依旧十分的凶狠,玲珑夫人吞吞口水,“你听到大夫怎么说的,没错,我确实以前与陈二在一起过,但是,那孩子我也没有生下来,服了落胎药的。”
夏丞相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温度,眼神依旧吓人,“你先滚出去,好生安抚婉儿,别吓着了她。”
陈玲珑怕极了这样的他,连爬带滚地出去,一颗心依旧悬在嗓子眼上,他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方才让她安抚婉儿,可见他还是看重婉儿的。
夏丞相让蓝玉姑姑也出去,门一关,便剩下他们母子在这里了。
他捡起烟袋,重新装了烟丝递给老夫人,且亲自点火,“母亲,再抽两口。”
老夫人看着他,长长地叹气,吧嗒吧嗒地抽着,那烟丝燃烧着冒出红点,正如她眼底腾起的火焰。
她缓缓地吐出烟,沉声道:“你做得对,如今我们没有什么可指望的,外人如何猜测也好,但是我们必须要承认夏婉儿就是你的女儿,不仅如此,还要让夏婉儿也不能怀疑自己的身份。”
夏丞相拖着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木门的门闩,那道长长的门闩仿佛就堵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喘气都觉得费劲。
他开始笑了,笑声伴随着胸腔的喘鸣声呜呜地响着,“合着这相府中,只有夏子安是我的亲生女儿,而我一直想杀了她。”
老夫人依旧抽着烟袋,闷头不做声,只是面容也是十分的沉郁。
夏丞相笑毕,悲哀地看着老夫人,“母亲,你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该对夏子安……”
他说不下去,这个可能性让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老夫人冷笑了一声,“若半年前,一切都还有可能,但是,如今的夏子安对你心存怨恨,她是否会与你一心?不会,她只会报复你,她恨你。”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恨娘亲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恨娘亲
夏丞相抬起头,像是咽下一口空气,脖子伸得很长,青肿难分的脸有说不出的悲凉与愤怒,“但是,我始终是她的父亲,不是吗?这点她不能否认。”
老夫人怒气冲天,“事到如今,你还这般天真?你真以为,经过逼婚,毒杀,设计陷害之后,她还会认你这个父亲吗?她还会顾念相府吗?如果她会,今天她就不会让你颜面丢尽。”
夏丞相双手搓脸,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她是我唯一的孩子。”
老夫人霍然站起来,疾步过去便打了他一个耳光,“不是,你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她也不是你的女儿了,从你逼婚开始,她就是你的仇人,她每日所想所虑,都是要把你置之死地。”
夏丞相脸颊生痛,这一阵痛刺激了他,让他想起她那冰冷的眸光,里面是有恨意的。
“你以前被陈玲珑所迷惑,这些年只有她一个妾侍,自然子息稀薄,你还年轻,可以再娶几房,为你开枝散叶。”老夫人缓缓地坐下来,眼底有森冷的寒意,“所以,不管夏婉儿是谁的种,都只能是你的女儿,皇后娘娘已经下旨赐婚,你是未来的国丈,也是当朝的丞相,前途无可限量,日后你的儿子们,会继承你的荣耀,继续光大我们夏家的门楣,知道吗?”
夏丞相死灰一样的心,开始生出一丝绿芽。
“母亲以前便跟你说过,霖儿资质不行,让你再娶一房,可你顾念陈玲珑,怕她难受,白白便浪费了这么些年,瞧你,这些年你宠着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说起夏霖,夏丞相才记起来他还在宫中,他冷笑一声,“梅妃挟持着夏霖,便让他一直在宫中吧,死了也好,疯了也好,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要让我见到他。”
老夫人对夏霖本还有一分怜惜之情,但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孙子,这份情自然就没了,也回以冷冷地声音,“梅妃会把他送回来的,到时候,想个法子送他到乡下去,也省得烦心,杀他是不可以的,如今你还不能叫婉儿起疑心,否则她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女儿,日后就算做了太子妃,也不会为你所用。”
“儿子知道,”他扬起阴鸷的眸子,“至于找妾侍一事,便劳烦母亲费心了。”
“若想你日后家宅平安,夏子安不能留,至于袁氏,你看着办吧,休出去是不行的,七出之条无一条可用,若是你和离,旁人也会指指点点,如今我们相府的是非已经够多了。”
夏丞相点头,“母亲说得对,夏子安如今恨我入骨,断是不能留的,她若是带着这个恨意嫁给摄政王,我的仕途也会受阻碍,还是得想个法子把她除掉。”
“想点其他的法子吧,在这个府中,是办不到她的。”老夫人精明的脸上也有些疲惫了,她一向好强,本以为除掉夏子安只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所以,把这件事情交给了陈玲珑去做,是她高估了陈玲珑,也低估了夏子安。
等她如今想要亲自出手的时候,却发现夏子安已经很强大了,连自己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夏至苑。
子安诊断袁氏是因为脑伤有血块压住了眼部的神经,针灸治疗对于散瘀还是很有作用的。
袁氏躺在床上,子安为她施针。
杨嬷嬷在一旁看着,见母女两人似乎都没有就今日的事情讨论过,便问道:“夫人,您以为夏槐钧会把夏婉儿与陈玲珑赶出去吗?”
袁氏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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