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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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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不敢想象,能让他近乎奔溃的会是什么事。
良久,他才放开她。
子安看着他的脸,憔悴得很,嘴唇枯燥,整个人都没了神采。
“我给你倒杯水!”子安转身倒了一杯水给他,水已经是凉透了的,但是他一口气喝了下去。
他握住杯子坐下来,看着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那曾经对本王最好的女人,死了。”
子安大吃一惊,莫非说的是柔儿?
她由衷地替他难过,但是想不到话来安慰他,只得说:“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慕容桀椅子后靠了一下,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你去睡觉吧,本王想在这里静一下。”
摄政王府已经让他透不过气来了,他不得不出逃。
“我陪你坐着。”子安说,他应该很爱那个叫柔儿的姑娘吧?心里虽然有些酸楚,但是,他们的婚事一直都不是自己决定的,他也没有表达过喜欢她,他们之前也只能用相处愉快来形容。
她之前也不知道他是这么喜欢这个柔儿姑娘,如果知道,或许会稍稍收敛自己的心。
悲伤在寂静的气氛中流泻开去,有着说不出的悲哀,两人都不做声,慕容桀把眼睛闭上,但是子安知道他没有睡着,因为睫毛一直在颤动。
他额头青筋跳动,可见脑子里不断地飞转,而且,他的头痛应该又犯了,因为,他总是下意识地皱眉。
子安走过去,伸手揉着他的眉心,轻声道:“放松点,一切都会好的。”
微暖的手指在他的眉心一直揉到太阳穴,再从太阳穴摁倒额头,在他的手指下,他的神情渐渐地放松。
良久之后,他拉住她的手,让她过来自己的身前,眸子沉痛,声音破碎,“子安,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以活下去为最大的念想。”
子安点头,“我知道,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想好好地活着。”
“不管能不能好好地的活着,都必须先活着,人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慕容桀强调。
“嗯!”子安伸手抚摸他的脸,心头有惊痛掠过,看来,死的那个人对他真的很重要。
“睡一下,好吗?”子安轻声问道。
慕容桀望着她,终于缓缓地点头,“好!”
就像在京郊屋子那样,两人同睡一张床。
她的手一直都在他的手心中,呼吸声几乎能达成一致。
“本王没事!”
在沉默许久之后,慕容桀忽然说话。
子安侧头看他,他的面容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特别的冰冷,“有些事情,是很难让人接受,但是也必须接受,因为你会知道,眼前的悲痛其实都算不得什么,还有更多超越你想象的悲剧在等着你,而天底下,最大的悲剧莫过于你被身边最亲的人算计出卖或者伤害。”
“某个程度,我和你一样的。”子安看着帐顶,说着。
“你想说我们同病相怜吗?这个词本身就很可悲。”
子安默然一会,然后才道:“是的,很可悲,但是都要接受。”
“丝竹姑姑死了,她为了我,对她的主子下毒,被她主子赐了贴加官。”慕容桀静静地说,声音浸着说不出的悲痛,“这件事情最可悲之处,在于丝竹姑姑为了不让我的母亲伤害我,所以要杀了我的母亲。”
子安震惊,他说的是丝竹姑姑?她记得那个女人,一直站在贵太妃身边,不曾说过什么话。
死了?
她竟然要对贵太妃下毒?她竟然是忠的?一直以为她是奸的。
那就是说,他今晚不是为了柔儿伤心?
“你笑什么?”慕容桀忽然怒问道。
子安怔了一下,猛地伸手把微微上扬的嘴角拉下来,用力搓了一下脸,“笑了吗?没笑,我想哭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替你难受,丝竹姑姑一定很爱你。”
“我看到了,你刚才就是在笑。”慕容桀盯着她,显得很生气。
子安摇头否认,“不可能,你跟我说这么难过的事情,我怎么会笑?我难过多来不及了。”
“本王不是瞎子。”慕容桀坐起来,掀开被子便要走,他是看到夏子安在笑,这让他觉得很羞辱,很生气。
子安伸手拉住他,懊恼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控制不住,我都不知道自己笑了。”
“你是说,你听到丝竹姑姑死了,你控制不住自己笑了起来?”慕容桀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对她的那点好感顿时变成了狂怒。
子安嗫嚅道:“不是,我以为,我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死的是丝竹姑姑,我以为,是你的意中人,你说,那对你最好的女人死了。”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什么鬼意中人?本王什么时候有意中人?”
“柔儿啊!”子安扭了一下被子,“之前不是还给我拿过她的衣裳吗?”
慕容桀看着她,“你是说,你刚才听到本王没有意中人,所以你笑?”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熟悉熟悉
第二百二十三章 熟悉熟悉
子安躺下来,双手枕在后脑勺,乌黑的眸子看着他,“慕容桀,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慕容桀看着她,她沉静的模样特别好看,也没留意到她的称呼。
“礼亲王为什么养狗?”
慕容桀拉她起来,搓着她的脸,“别转移话题,说,你刚才为什么笑。”
子安拨开他的手,“别弄乱我的发型,我今天自己梳的发髻,好看吗?”
“不要转移话题!”慕容桀暴怒。
“没转移话题,”子安伸手拢了一下头发,嘀咕道:“就是觉得我费心思打扮一番,你连看都没看,心里有点不舒服。”
“说不说,你说不说?”慕容桀粗鲁地拽过她,一手揪住她的领口,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发恨地道。
子安眨了一下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动情地唤了一声,“王爷!”
气氛有些古怪,慕容桀瞧着她的眼睛,移落她的红唇,脑子有片刻的冲动,“什么?”
“你另外一只手,能不能稍稍地移开一下下!”子安舔了一下嘴唇说。
慕容桀低头,才惊觉自己的手腕竟碰触到她胸口的柔软,猛地推开她,嫌弃地道:“这样抓上去竟然没感觉,跟个男人似的,夏子安,你是多没身材啊?”
子安嘀咕道:“我还在长身体。”
慕容桀斜睨了她一眼,“恬不知耻。”
“慕容桀!”
“叫王爷!”
“王爷慕容桀!”
“叫王爷,不准直呼本王的名讳!”
子安撑起下巴,直勾勾地看着他,“夜深人静,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慕容桀警觉地看着她。
子安凑近他,“不如,我们出去喝酒!”
“喝酒?”慕容桀脸色一松,“你能喝吗?”
子安看着他,重重地点头,“我酒量很好。”
能让他忘记刚才的悲伤,真好,希望他一直都是这样轻松的状态,那么,她陪他醉一宿又如何?
“去哪里喝?”慕容桀问道。
“就去京郊的小溪边。”那里可以让他们肆无忌惮地醉一场。
慕容桀一把揪起她,“起身,更衣!”
子安麻溜地跑过去,在屏风后面换衣裳,穿了一双绣花鞋,手里提着灯笼拿起火石便与他鬼鬼祟祟地出门了。
他是骑马来的,没有多余的马匹,两人共乘一骑,在城中酒馆买了酒之后,飞快地出城。
出城的时候,慕容桀让她转脸藏在怀中,对守城士兵出示了令牌,守城士兵见令牌是摄政王的,急忙打开城门放行。
来到溪边,子安点亮灯笼放在一边,然后一人一壶酒,坐在大石头上。
子安显得很高兴,虽然今晚肯定不是值得高兴的日子,但是她心里确实很放松,因为这是她来古代之后第一次正式的娱乐。
慕容桀仿佛也遗忘了丝竹姑姑的死带来的伤痛,与她碰了一下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子安也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沿着喉咙滚滚落下,像火烧般的感觉,烧完之后,脸就开始发热,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子安侧枕着他的肩膀,抬头看天,暴雨过后的天空,星子隐匿,月色不明,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格外的舒服,仿佛空气都是甜的。
“我好久没这么放松了,敬这夜清风淡月一杯!”子安举起酒壶,咕咕咕地笑了起来。
“傻了吗?”慕容桀敲了她的脑袋一下,“不过是出来喝杯酒,至于这么高兴吗?”
“高兴!”子安转头回来看他,眸光熠熠生辉。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种感觉,真他娘亲的爽。
慕容桀本来已经有几分醉意,在府中喝了好几斤才去找子安的。
透过醉眼看人,总是特别的好看。他也特别喜欢看子安脸上充满神采的笑容,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怀中拽,“夏子安,你人长得不好看,但是笑起来十分好看。”
嗯,先狠狠地踩一脚,再给点甜头,是他一贯的作风。
但是,说她不好看,她是真的不服气啊。
她对着他的脸,端正了神色,“我哪里不好看?”
分明十分好看,有时候照着镜子,都觉得这副面容实在是上天的恩赐。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滑过,“天庭不够饱满,眉毛不够黑,眼睛略大却无神,不够英伟,鼻子小巧不够大气,嘴巴不够大无法大吃四方,胸部扁平几乎没有……”
“闭嘴!”子安咬牙切齿地道,“被你这样一说,我浑身上下没半点好。”而且他说的什么天庭饱满有个劳什子用,都是形容男人的。
“但是你不要自卑,本王喜欢就好。”慕容桀一本正经地说。
“我谢谢您啊!”子安瞪了一眼,嘴角却禁不住地有些上扬,他喜欢?是她认为的这个喜欢吗?
慕容桀瞧着她飞扬的嘴角,心中一动,动作比脑子更快一步,便印了上去。
四唇相接的瞬间,他的脑子清晰过来,想移开,但是她唇上的柔软温暖吸引了他,竟有点舍不得。
子安脑袋一阵空白,然后意识到他有些抗拒的心态,她立刻伸出两手勾住他的脖子,想躲?太晚了!
子安显然觉得对手明显是没有什么技巧的,只是单凭本能。不过,她更没技巧,一切跟着他的节奏去走,当然,她是装的。
她在现代长得又不差,且又不是书呆子,怎么可能不谈一场青葱岁月该谈的恋爱?
大学的恋爱低配是拥抱接吻,标配是开个房间做点羞羞的事情,高配听说有几个对手的,但是……算了,横竖大学的恋爱她只停留在低配上,没什么资格谈论高配。
良久,两人才分开,双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额头依然抵住,这种亲昵的感觉特别好,特别舒服。
“你刚才拽得本王的头发很痛。”慕容桀抱怨地说。
“我没有拽你头发啊。”
“有,你看你的手。”
子安看看手掌,果然有几根头发,看来刚才她唯恐他逃走,是用力过猛了。
“这个,头一次肯定有点紧张。”子安讪讪地说。
“那多几次会不会好点?”慕容桀看着她问,眸光隐晦。
子安抬起头看他,舔了一下唇,“这个,熟能生巧,可能会好点的。”
“那……再熟悉熟悉?”
子安一把拉过他的头,“废什么话?”直接就印了上去。
慕容桀觉得自己的脖子被她的指甲摁了进去,刺痛刺痛的,好粗鲁的女人!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躲起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 躲起来
回去之后,子安还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手指点着唇,脑袋有些发晕,她觉得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
胸口被一种情绪涨得满满的,说不出的愉悦感。
她是恋爱了吗?哎,好烦啊,好吧,她是装的,感觉真好。
她抱住被子,又觉得热,踢开,嘴里念叨着,“他睡着了没呢?”
“还没!”慕容桀的声音在贵妃榻那边传来,有些郁闷。
子安侧头,透过细微的光芒看过去,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能看到轮廓,“你为什么还不睡觉?”
“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吵着本王,本王怎么睡?”慕容桀瞪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在床上睡,刚才喝酒之前他都是睡床上的。
子安坐起来,“既然大家都睡不着,不如我们聊天。”
慕容桀巴不得要聊天质问她,“为什么你可以睡在床上,本王要睡这里?”
子安道:“我又没让你到那边睡,是你自己过去的。”
“你说你自己要睡床上,你都选了,本王还能丢你下来吗?”
子安翻翻白眼,“这床那么大,我睡不完,你也可以睡啊。”
慕容桀翻身起来,抱着被子提着鞋子光脚走过来,道:“早说这句不就完了吗?”
“在京郊的时候,我们不也是一起睡的吗?”子安接过他手中的被子,自己挪了挪位子,睡到里面去。
“本王以为经过今晚有些不一样了。”女人不是都比较矜持吗?为什么他在她身上没有发现这点?
子安嘀咕道:“经过今晚难道不该更亲密点吗?”
“谁知道你?你今晚在溪边表现得像小银贼一样,本王以为你要冷静冷静,免得犯错误。”慕容桀倒头睡下,一张俊脸大写的不悦。
“犯什么错误?我都不担心你,你还防备我了?”子安觉得好窝火,而且,她又不是那个没碰过异性的人,他才是,应该是他表现得猴急猴急才对。
“吵什么吵?什么气氛都被破坏光了。”慕容桀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勒住她的脖子,“就这样睡觉,不许动什么歪念头。”
子安的脑袋被他的手压得不能动弹,只得忿忿地道:“也不知道是谁破坏气氛。”
“嘘,睡觉,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一觉。”慕容桀闭上眼睛,手改为抱住她,子安蜷缩着身子,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纵然被破坏了一部分的气氛,但是,却还是觉得十分的美好。
两人都喝了酒,如今抱在一起,心里没有芥蒂,很快就睡着了。
回来的时候就说定了,天亮之前他就得离开,免得被人发现。
虽然如今旨意都下来了,两人可来往,却还不能名正言顺地睡一起的。
子安眼皮沉下来之前想,睡一下就得醒来了,不然的话,天亮就惨了。
但是这一睡,一直睡到天大亮。
子安是被门外的脚步声惊醒的,她猛地跳起来,摇醒慕容桀,“有人来了,你快起来。”
慕容桀这段日子都没睡过安稳觉,或者说,一个晚上多半是睡两个时辰左右,这难得睡个舒服觉,怎愿意醒来?卷着被子推她一把,“别吵!”又继续睡去了。
门外传来慕容壮壮的声音,“子安还没起来?都快午时了啊,是不是不舒服?”
午时了?
子安大惊,都午时了?还有,壮壮在门外,这可不得了,本以为是小荪还能糊弄一下。
她低下头咬着他的耳朵,“快起来,壮壮来抓奸了。”
慕容桀噔的一声睁开眼睛,“小姑姑?”
然后又闭上眼睛,“来了就来了,请她外面坐去。”
“不行,被她发现可不好。”主要是自己在壮壮面前的印象挺好,她不愿意人设崩坏。
“这房子就那么大,我躲到哪里去?”慕容桀有些火大,无端被吵醒就够衰的了,现在还要像个见不得光的小贼一样躲起来。
“屏风后面,快啊!”子安帮他提鞋,抓住他的领子便往屏风后面拖去。
而那边,壮壮已经在敲门了,“子安,你起来没有?今天不用去梁王府吗?”
子安这才想起两天都没去梁王府了,哎,真是玩物丧志啊,慕容桀就是这个物。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去拉开门,慕容壮壮和陈柳柳进来了,小荪跟在后面,三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
“没事,昨晚喝了点酒,睡过头了。”子安不好意思地笑着,心虚地往后挪,阻挡住去屏风的路。
慕容壮壮打量着她,“你脸色确实有些不好,该不是病了吧?”
“没,没病,就是……就是喝多了,脸色有点苍白。”
“倒不是苍白,是红得厉害,发热了吗?”慕容壮壮伸手摸她的额头,自顾自地说,“是有些热了。”
陈柳柳对小荪道:“小荪,你去煮碗清热茶过来。”
“是!”小荪便出去了。
慕容壮壮让子安坐下来,眼尖的陈柳柳却发现床上有一件外裳,“这衣裳,好生眼熟!”
慕容壮壮看过去,咦了一声,“这不是老七的吗?”
“不是,是我的,我也有一件,情侣装!”子安一手抢过来然后往柜子里塞,神色越发的不自然。
慕容壮壮与陈柳柳对视一眼,有些疑惑。
“该不是老七在这里吧?”
子安笑道:“怎么可能啊?王爷忙得很,哪里有闲暇过来我这里?我这不是刚起床吗?他来了,也得在外面等我啊。”
“也是,我来之前去过王府,听苏青说老七不在府中;最近事儿多。”慕容壮壮坐下来说。
慕容壮壮知道丝竹姑姑死了,所以一大早便去了王府。
“我要去梁王府了,你们跟我一块去吧。”子安拿起药箱,想尽快带她们走,好让慕容桀有机会溜走。
“你才起来,不梳洗一下吗?”陈柳柳问道,她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我其实今天早上起来梳洗过了,现在不需要了,我随便……”她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得很,确实这样出门不行。
“那也得换衣裳啊,瞧你还穿着寝衣呢。”慕容壮壮道。
子安从柜子里取出衣裳,“走,我们到隔壁去换。”
“为什么到隔壁去换啊?这不是有屏风吗?”慕容壮壮疑惑地问。
陈柳柳也显得不耐烦,“是啊,快点换吧,我心情不好,等你去了梁王府,一起去喝杯酒。”
“你怎么了?”子安关切地问,转移大家让她去屏风后面换衣服的视线。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什么都没发生
陈柳柳怅然地道:“没什么,你先换衣裳,马车上说去。”
子安只得抱着衣裳,慢吞吞地走向屏风后面。
慕容桀瞪着她,一脸的生气。
子安竖起手指在唇上,用口语说:“别出声。”
慕容桀脸色臭臭地转开脸,但是又迅速转回来,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等她换衣裳。
子安倒是大方,剥掉外裳,慕容桀好奇地看着她的小衣,子安瞪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只是迅速地穿好衣裳。
然后,她贴住他的耳朵轻声道:“我们走了你才出去,不要被人发现。”
说完,不顾慕容桀的怒气,马上出去了。
“好了,走了。”子安提起药箱便要走。
慕容壮壮起身,拉着陈柳柳刚想走,屏风后面传来“阿哧”一声,虽然极力用手闷住,但是这声音太近,大家就是想装作听不到都不可能。
慕容壮壮狐疑地转头,“谁在屏风后面?”
“一个侍女,在洗衣裳。”子安脸都绿了,就多忍一会儿不行吗?
“在这里洗衣裳?”慕容壮壮快步走过去,看到慕容桀可怜兮兮地光脚蹲在地上,手里还提着鞋子,发冠松散,衣衫不整。
“老七?”慕容壮壮提高声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堂堂摄政王,英明威武,却像个小可怜那样躲在女子的闺房里?还鞋子都没穿,这模样要是叫外人看见,这一世英名就毁了。
子安哐当一声,放下药箱,硬着头皮过去,十分严肃地说:“公主,我可以解释的,我们刚才是在说正经事。”
陈柳柳一改方才的颓然,兴奋地道:“正经事?你们衣衫不整地在这里说什么正经事?我想听。”
“这个……”子安求救地看了慕容桀一眼,希望他出来救场。
但是慕容桀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等着她说“正经事”。
“你刚才还在这里换衣裳。”慕容壮壮看着她说。
慕容桀大模大样地走出去,拿起外裳穿好,坐在妆台前,“夏子安,过来束冠。”
子安走过去拿起梳子,咬牙切齿地道:“就不能帮忙说两句吗?”
“本王不会睁眼说瞎话,一直以为你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没想到竟宁可编造这样蹩脚的借口,也不敢说真话。”
“真话?”陈柳柳看向床上的一片狼藉,想象着这昨夜该如何的疯狂啊。
她好羡慕啊!
子安扯着他的头发,“没有什么真话,是你自己喝了酒,跑来我这里撒野。”
“撒野?”陈柳柳再凑近一点,怔怔地看着两人,天啊,听起来好疯狂的样子啊。
“撒野?你难道不开心吗?”慕容桀斜睨了她一眼。
陈柳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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