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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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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亲王曾来过,毒打了他一顿,被打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死在安亲王的手中。
他过着苟延残喘的生活,心中依旧怀着希望,这在某些人看来,着实难能可贵。
刑部自然不会再对他用刑,但是也没有太客气,三天提审一次,每日问供,都是极尽的羞辱,皮肉不受苦,精神受到极大的折磨。
安亲王下了命令,让他一天吃三顿,每顿都是狗食,一天给两口水喝,让他活着,却生不如死。
夏槐钧的忍耐力,在这一刻充分地体现了出来,他把这一切的苦难都看做是上天对他的磨炼。
但是,注定是有一个人,是带着冤魂来找他索命的。
子安是自己走进大牢的,没让慕容桀陪着进来。
她穿着一身素净衣裳,身为王妃,她的打扮甚至不如一个小家碧玉,头上只簪着一根银簪子,脸上不施脂粉,素面朝天。
她这副模样,像极了以前的夏子安,那被虐打致死的夏子安。
她便是用这副面容,向她的父亲讨一条人命债。
牢室阴暗潮湿,无光透入,只有墙上一盏如豆的桐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线,不足以照明。
子安裹着夜色而来,牢室顶端厚厚的墙壁上,有两个小孔,是专门用来通风的,保持这里有流动的空气,如今,只听得风从小孔里钻进来,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夏槐钧躺在潮湿的稻草上,旁边的尿液和粪便就在稻草的旁边,堂堂丞相,落得这个下场,着实悲哀。
但是,子安不为他悲哀,如今种种,皆是他咎由自取。
被他害死的那些人,原主夏子安,夏霖,还有那些死在僵尸病之下的百姓,他都欠他们一个交代。
而这个罪魁祸首,还活着,逝者如何能安息?
他听得轻微的脚步声,陡然睁开眼睛,他知道不会是狱卒,因为狱卒的脚步声一般很粗鲁。
用墙上那微弱的光线,他看到夏子安站在了铁栏外。
他以为自己看错,挪前了一步,眯起眼睛,仔细地看。
果真是她,还是那副让他憎恨的模样。
“你竟然还没死?”他忍不住地失望,他以为这个计划,至少死了夏子安。
强大的失望让他暴躁起来,肮脏的脸上,有愤怒渐渐凝聚。
“托相爷的福,我还活得好好的。”子安静静地看着他,眸子里不起一丝波澜,她只是来看他折堕的,没必要带着仇恨。
“你来做什么?”夏槐钧拖着两条已经被安亲王打得骨折的腿往前挪了一下,冷笑地道:“想来看本相的笑话吗?夏子安,我始终是你的生身父亲,我折堕倒霉,你做女儿的,也不见得光彩到哪里去。”
子安淡然一笑,眸子里透出冷冰的寒气,“你错了,夏丞相,你的女儿夏子安已经死了,我不是你的女儿。”
夏槐钧冷笑,“你纵然千般抵赖,却改变不了你身体流着我夏家血脉的事实,但凡家人,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以为我倒台了,摄政王还会娶你吗?别太天真了,到时候,你只是一个小孤女。”
子安轻笑出声,“相爷在这里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昨天,我已经嫁给了王爷,按照眼看的名分,相爷这位高堂本是要受我一拜的,只可惜相爷身陷囹圄,可免去这一拜,我也心安,毕竟,相爷受不起。”
“什么?”夏丞相有些吃惊,眯起眼睛看她,方才灯光黯淡,瞧不清楚,如今细看,果然见她梳起了妇人的发髻,他冷笑,“那就真是恭喜了。”
子安嘴角含笑,“不止这一件喜事,京中最近发生了好几件的喜事,我来的目的之一,便是要跟相爷分享这些喜事的。”
“不必说,本相不想听。”他冷冷地道。
子安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第一件,是相府老夫人死在疫区里了,死得很惨,是被百姓用乱石砸死的。”
“你说什么?”夏槐钧陡然变色,眼睛瞪得很大,眼底有骇然的神情。
“第二件,你的爱妾陈玲珑卷走了相府的金银珠宝,带着夏婉儿逃了。”
“那毒妇,本相便知道她不可靠。”夏槐钧破口大骂,一张脸都扭曲了。
子安嘴角依旧含笑,“第三件,你一直希望我母亲得不到幸福,但是很可惜,安亲王已经正式跟母亲提亲,要迎娶她为安亲王妃。”
这是子安杜撰的,但是,无疑是给了夏槐钧沉重的一击。
他死死地盯着子安,双肩缓缓地塌下,面容在瞬间颓败,袁翠语,我是真该杀了你的。
母亲的死都不如这个打击强烈,倒不是说不因母亲的死伤心,而是,他没有办法接受袁翠语和安亲王得偿所愿,他们是该下地狱的。
“本相会日日诅咒他们,他们不得好死。”夏槐钧咬牙切齿地说。
子安笑道:“若诅咒有用,相爷早就死了,你不知道吗?外面多少百姓盼着你死?他们一日三炷香,禀神的时候,顺带问一下上天,什么时候把你收走了去。”
“本相尚未认罪,刑部也还没判,是谁传出去的流言?”夏槐钧大怒。
“相爷不要太天真了,你虽然没有认罪,但是证据确凿,相爷以为王爷真但奈何不了你吗?虽然大周律例言明,但凡朝中一品官员犯罪,若不认罪,便不可判刑,但是,让你死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里,莫说是王爷,便是我,都可以做到。”
子安的话,彻底消灭了他最后一丝的希望。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自尽
第三百零六章 自尽
他抬起头,眸子怨恨,“夏子安,我始终是你的父亲,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
子安勾唇,“没错,你是夏子安的父亲,但不是我的父亲。你难道不奇怪吗?你的女儿,竟然前后变化这么大,你不怀疑过,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吗?”
夏槐钧骇然地看着她,怎会没有怀疑过?但是,她不曾离府,也无人可替换,再说,天下间不会有两人容貌如此相似。
所以他的怀疑最终也没有追究下去。
子安残酷地道:“其实,你该对子安心怀愧疚才是,因为她不曾害过你,还记得五月那天,玲珑夫人与太子在院子里逼她,毒打她吗?那天,她就死了,我是附在她身体里的鬼魂,我是替她来找你报仇的。相爷,那天,你躲在远处,亲眼看着你唯一的血脉死在你宠妾的手中。”
夏槐钧嘴唇哆嗦了一下,面容狰狞,“你胡说八道,你休想以鬼话迷惑本相。”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事实。”子安淡淡地道:“你一直憎恨你的亲生女儿,但是,其实她才是最该憎恨你的人。”
她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这根簪子,是粗鄙的银质簪子,没有任何的雕花,通体光滑,却十分丑陋。
“这是在你的女儿七岁那年,你送给她的簪子,还记得吗?”
夏槐钧看着她手中的簪子,他不记得,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给她送过礼物。
子安本来不知道此事,她在来之前,去找了一趟丹青县主,问问她,夏槐钧可曾送过东西给子安。
丹青县主便拿出这根簪子,跟她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听得子安心酸不已,也痛恨不已。
“休要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胡乱编派,你今天是来看笑话的,笑话已经看够了,给我滚吧!”夏槐钧恼怒地道。
“不记得了?好,我说给你听,在她七岁生辰那天,刚好府中来了贵宾,你们在正厅里说话,当时,那位宾客说想见见袁翠语,你推说她不舒服,没让她出来,后来,那位宾客说见见袁翠语的女儿,你推不过,才叫人传了她出来。当时她可高兴了,以为你记得她的生辰,满怀开心地出来,很开心地告知宾客,她今天生辰,当时,你让翠玉从一个暗中从一个仆妇的头上取下一根银簪,说送给她做生辰礼物,当时,年仅七岁的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收到你送的礼物,她开心得哭了,当着这名宾客的面哭了起来。”
夏槐钧脑子里闪过一张脸,一张冻得红通通的脸,又笑又哭,像个傻子。
但是,只是零星的片段,他不记得当时的事情。
子安冷笑道:“如果你还不记得,或许,我说出这名宾客的名字,你就记得了,他只来过相府一次而已,他就是大梁国的老王爷,宋安然。”
夏槐钧顿时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像是讨要礼物,可他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他压根不记得她的生辰。
为了打发她去,便暗中叫翠玉姑姑拿一根簪子过来,用一个木盒子装着,旁人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丫头竟当着宋王爷的面拿了出来,害得他好生丢脸。
“想起来了吧?想起来了吧?”子安看着他的神色,连续问了两句。
夏槐钧凶狠地盯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现在开始有些相信,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如果她真的是夏子安,不会直呼袁翠语的名讳,她对袁翠语一向是很尊重,不会那这个开玩笑。
子安惨然一笑,“我想说什么,你听不出来吗?我想说,你亲手把你唯一的女儿推向绝路,她是那么的爱戴你,尊敬你,哪怕是你给的一根粗鄙的簪子,她都视若至宝。但是,你为了高攀太子,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打死,她是唯一一个不曾算计过你的人啊,来日九泉之下相见,且看你如何面对她。”
子安本想以最刻薄的话来伤他,但是,却发现自己先难过了,不是为自己,是为了原主夏子安,把她的那段一直珍藏的记忆当做伤害她父亲的武器。
但是,这确实也给了夏槐钧致命的一击,他茫然地抬头,眼底竟然蓄了泪水。
如果说,这个夏子安不是他的女儿,他的女儿在那日院子里已经被毒打死了,死在陈玲珑和太子的手中,死在他的狠毒中。
那是他唯一的血脉啊。
若是往日,他未必会心痛,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就算能活着出去,他也不可能在有子嗣了,而他的女儿,不曾背叛过他,这段日子对他下狠手的人,不是她,是眼前这个歹毒的女子。
难怪他会一败涂地,原来她不是他的女儿,自然只有算计和狠毒,再无一点亲情可言。
确实,只有那傻孩子,不曾算计过他了。
他顿时万念俱灰,倒不是全然因为自己的女儿,而是母亲已经死了,他再无指望,梁太傅是个过河拆桥的人,他断不会救自己的。
抬起头,他看着子安,看着这个人,他依旧恨意难消,若不是她,相府也不至于倾覆。
但是,若不是子安死了,她如何能附身在子安身上,进入相府内部把他们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开始觉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或许,这个世间,真的有报应两个字。
他静静地道:“老夫求你一件事。”
子安冷道:“说!”
“若你说的是真的,请不要放过陈玲珑,也不要放过慕容桥,要为子安报仇。”他咬牙切齿地道。
子安知道,他自然不是为了原主夏子安报仇,他要陈玲珑死,是因为陈玲珑背叛了他,至于他说要太子死,是要挑起与太子的斗争,谁死也好,他都乐见,最好是两败俱伤。
但是,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子安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陈玲珑断是不能放过的,至于太子慕容桥,她也会亲手把他送进地狱的。
她把簪子丢下,看着夏槐钧,“这根簪子,是你送给子安的,如今还给你。”
她临走前,意味深长地地看了他一眼。
夏槐钧面如死灰。
他知道她留下簪子的目的,是要他自尽,若自己再无指望,这样活下去,还不如死了。
自尽尚且能留个全尸,正如她方才所言,律法还是可以审判他的,只要把他不再是丞相。
但是,慕容桀留他一品大员的身份,是要他以丞相的身份受审,这样,夏家最后的一点颜面,都被他丢尽了。
他彻底成了夏家一族的罪人。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真心话大冒险
第三百零七章 真心话大冒险
一代丞相夏槐钧自尽的消息,是在子安三朝回门的那天传来的。
倪荣告知了慕容桀,慕容桀告知子安,那时候,子安刚走进相府的大门,袁翠语还在这里,没有离开,所以她三朝回门,要回来这里。
倪荣跟子安说,他在临死之前,求狱卒转告一句话,对丹青县主说一句“对不起”。
子安听了之后,情绪一丁点的起伏都没有,这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夏槐钧知道这样死,是成全他颜面的最好方式。
她把这个消息告知了袁翠语,袁翠语有片刻的怔忡,“死了?”
这声音仿佛不是她的,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纠缠了十七年,他们之间,总算是以生死了断了。
“是的,死了,临死前,他让狱卒转告,跟你说对不起。”子安道。
袁翠语默默点头,“嗯!”
“母亲原谅他吗?”子安看着她的神色,问道。
袁翠语抬头,她的眼睛虽然好了,但是视力比之前减弱了许多,总是笼着一层水雾,“没有意义了,是吗?原谅不原谅,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子安咀嚼着这句话,是的,确实都过去了,属于相府的这一部分,彻底翻篇了。
子安露出笑容,“是的,那今天是女儿回门的日子,母亲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他嘴巴可挑剔了。”
慕容桀淡淡地瞧了她一眼,“本王需要什么招待?随便就行。”
杨嬷嬷笑着走过来,“今日我们什么都没做,有人承包了。”
“谁承包了?”子安大为惊异。
“胡家的女掌柜胡欢喜,她一早就让鼎丰号的大厨过来,为了这一顿饭,今日鼎丰号关门不营业呢。”
子安啊了一声,“这怎么好意思啊?”
“怎么不好意思啊?”
说曹公,曹公到,胡欢喜带着两名丫头进来,含笑福身道:“参见王爷王妃,就当是我为京中百姓感谢王妃的。”
子安知道这一次她出力不少,便感激地道:“一句谢谢总归是太过肤浅,我就不说了,你做的那些,我会铭记在心。”
胡欢喜道:“我出钱,又不花费一点力气。”
慕容桀却道:“今日不是就一家子吃顿饭吗?至于要你鼎丰号关门吗?”
袁翠语笑道:“昨夜柳柳便来了,说今日回门,要请大家坐下来好好吃一顿,这些日子没少担惊受怕,确实也该好好吃一顿,犒劳犒劳大家嘛。”
就这样,本来是家宴,却变成了宴会。
陈太君带着十二个葫芦娃和陈柳柳隆重登场,礼亲王带着王妃阿蛮和黄狗大金准时抵达,梁王带着一坛子好酒,柔瑶带着苏青,当然,是她去找苏青说一同过来的,萧枭兄弟也带着美酒也来了,壮壮竟然是和梁氏一同过来的。
看着一个个客人登场,子安泪盈于睫,婚宴过于胡闹,缺少了祝福,现在大家伙出席这个三朝回门,让她感觉自己再嫁了一次。
呸!
那么多人,分了两桌,十二位陈将军便坐了一桌,至于其他人,也坐一桌。
壮壮和萧枭似乎也没了芥蒂,两人坐在一桌,神情自若,只是,两人一直都没有对视过,甚至不小心看到,都会迅速转移开视线。
苏青在祝酒之前,问了陈将军〃S;“话说,当初让你们去保护子安,你们一直都没出现,到底去了哪里?”
陈家大哥陈鼠道:“那天我们兄弟奉命出去,还没到季春,便落入了陷阱,之后一直关在一个密室里,看守我们兄弟,都是毒蛇。”
“那关你们的人是谁啊?”萧拓问道。
陈家二哥陈牛道:“开始不知道,但是后来知道是太皇太后。”
子安忿忿地道:“肯定是她,我就是被她关起来的。”
陈家三哥陈虎道:“王妃,太皇太后是救了你的,我们兄弟倒是无辜,白白在那里被蛇恫吓了那么多天。”
陈龙掩嘴,“我记得,六弟开始那两天,吓得一直哆嗦,他是最怕蛇了,可怜他自己还是叫陈蛇呢,竟怕成那个样子。”
陈家兄弟纷纷说着趣事,那时候的惊慌害怕,如今都变成了好玩的事情,也就是太皇太后了,若是旁人,怎也得落点怨恨的。
而主要是不敢怨恨。
慕容桀今晚的兴致很高,他自顾自地喝酒,偶尔侧头去看看子安,看着看着,又喝一杯,眼底盈满了欢喜。
慕容桀除了国宴和宫里家宴会出席之外,几乎从不参加其他的宴会,所以,他缺少宴会经验,他是那种没话题的人,如果要跟他聊天,他能在短时间内把话堵死,他是名副其实的话题终结者。
而今天,有两个话题终结者在这里,场面还能活络起来,多亏了柳柳和柔瑶。
正如,苏青听了陈将军‘S说被囚禁在密室里的事情,问了大家的应对措施,大家都各抒己见,说自己会如何脱险之类的。
听罢大家说,然后回头问慕容桀,“如果是你困在密室之中,外面又有一堆蛇看守,你会如何脱险?”
慕容桀手里端着酒,慢悠悠地喝着,道:“那不可能发生在本王身上。”
苏青不厌其烦地道:“不是说如果吗?如果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应对呢?”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如果。”他一言堵死了话题。
苏青见他无趣得很,又问礼亲王,“王爷……”
“闭嘴!”礼亲王瞪了他一眼,“鼓噪得很。”
苏青被突突了两下,感觉这个宴会顿时失去了光彩。
胡欢喜忽然提出一个建议,“我们来玩一个真心话大冒险,好吗?”
子安听得这话,陡然抬头看着胡欢喜,“你说玩什么?”
胡欢喜解释道:“真心话大冒险是这样玩的,我们在座那么多个人,每个人都都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一个竹排上,然后由县主去抽,抽中者可以选择回答真心话问题,或者是选择大冒险,大冒险其实就是惩罚。”
子安盯着胡欢喜,整个人都颤抖着,“你会玩真心话大冒险?”
“当然会,我提议的……”胡欢喜止住了话,也猛地抬头看着子安,两人的神情是一样的。
这一个对望,持续了足足有十秒钟,所有人都看着她们,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忽然停下来了。
最后,还是子安虚应一笑;“想不到胡掌柜也会玩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我以前也听人说过,但是没玩过。”
“本王玩过!”礼亲王淡淡地道。
子安与胡欢喜两人齐刷刷地看着礼亲王。
礼亲王抬起头,“老祖宗教的。”
是太皇太后教的,那就不奇怪了,她这个人似乎什么都懂。
正文 第309章 额外的福利
第309章 额外的福利
洞房花烛夜
子安头发散落,枕在慕容桀的手臂上,慕容桀以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两人都气喘吁吁。
倒不是刚才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只是历经了一场抢书大战,如今,那本绝版书已经四分五裂地躺在了地上,尸体残骸铺满白玉地板。
然后,是撕心裂肺的脱衣工程,没成功,至少,他和她现在都还穿着内裳。
子安没想到,这食色性也本能的事情,也被他们弄成这一个样子。她曾以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
心底有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好吧,现在书没了,怎么办?”慕容桀郁闷地道,那书多好看啊,特别的引人入胜。
子安还是那句话,“我觉得,我们需要先培养感情。”
两人现在可尴尬了,压根没办法进行下一步的交和流。
慕容桀伸手抱住她,“宁可今晚就这样睡,也不想要一个不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子安也认同,她不想破坏第一次的美好,按照他们方才的方式,这第一次,会被弄砸的。
两人意见一致,也不睡了,慕容桀提议道:“一桌子的酒菜,不吃浪费了,来,起来陪爷喝两杯。”
子安麻溜地起身,“好嘞,爷您请好。”
饭桌上有一壶酒,是他们方才喝交杯酒剩下的。
子安道:“就这么点儿,还不够爷您塞牙缝的,叫人取一壶来吧。”
慕容桀瞧了瞧角落,“不用,这不是有好酒吗?”
今天但凡送来的酒,他都屯在了房中,这可是他成亲的福利。
清一色黑色坛子,其中有一坛是金色酒埕,特别的突兀。
慕容桀拿了起来,见酒坛外贴着一个陈字,便道,“大概是陈太君送来的。”
“陈太君给的必定是好东西,这老婆子,有钱。”子安说。
“那得先喝了,免得明天被萧拓苏青他们看见。”
慕容桀把酒壶里的酒倒掉,然后倒上金色坛子里的酒,这酒色清澈,流泻间便闻到酒香四溢,子安和慕容桀都大为欢喜。
“真是好酒啊,陈太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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