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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演艺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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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期没有带给她别人预想中的兴奋感,他们只知道薛景书对音乐的执着追求,却没有想过在此之前薛景书已经成为艺人、登上过舞台、录过综艺,虽然后两次只能算浅尝辄止,宣传期对她而言可以代表着她正式成为了歌手,可薛景书的梦想,并不仅仅是成为歌手而已。
享受了舞台,也积累了有关舞台表演和综艺节目录制的经验,宣传期并非没有给薛景书带来好处,反之,好处还算不少。只是《goodbye》和《思念》这两首好歌就这么被“浪费”掉了,还是让她挺郁闷的,对了,还有《one》。自己的音乐得到的认可少于预期,这是最能给她带来郁结的事。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铃声是她刚刚改的《goodbye》。
“喂,志龙。”薛景书有点底气不足,这一个月基本上没怎么给权志龙打电话,两人之间的联系几乎都是靠短信,身为女朋友,她好像不大称职。
“宣传期结束了,现在我可以给你打电话了吧?”权志龙的话令薛景书更加心虚,“嗯”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言语。
权志龙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什么时候可以见一面?”隔着电话,薛景书可以听到权志龙轻微的鼻音。
“想我了?”薛景书那张写满疲惫的脸终于明亮了些许,“我马上就要进剧组了,这两天恐怕没时间,等过几天拍摄进入正轨,我会联系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葬礼师就行”。薛景书在《我的爱在我身边》中饰演的智秀,职业就是葬礼师。
权志龙随手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发出“啪”地一声响,他毫不在意地抓了抓头发,然后有气无力地往沙发上一倒。
薛景书现在的情况他知道一些,“全能艺人”的首张专辑的成绩严格说来已属不错,但问题是之前薛景书捧得太高了,现在一个一位也没有得到,难免会让此前抱有巨大期待的媒体和粉丝大失所望,MVP成熟度这样高的粉丝团体都有人发出失望的声音,薛景书承受的压力他不敢猜测。这时候拍好电影一定对她非常重要,权志龙虽然偶尔会任性,却从来没有到不分轻重的程度。
抬起头远远看着桌上散乱的曲谱,它们早已在权志龙不断的修改下变得面目全非。权志龙已在录音室里折腾了几天,却依然毫无进展,原本预定在四月发行的专辑因为歌曲质量达不到权志龙的要求,已经变得遥遥无期。杨贤石没有催促他,可此时灵感的匮乏,依然令权志龙焦躁不已。
“靠公司捧出来的所谓天才作曲家。”“江郎才尽。”“窃取别人的作品。”……网上的一些言论此刻又在权志龙的耳边响起。韩国不是一个适合天才生存的国家,年少成名的权志龙一直以来都面对着各种各样的质疑,好像他二十岁就能写出《谎言》和《一天一天》很不符合常理一样。而权志龙对于这些言论,还做不到完全无视。
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已是傍晚,权志龙感觉好了些,就坐起来,准备一会儿去继续工作。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晨起来的时候情绪特别低落,傍晚却要好上很多。(注)
什么职业的人会的东西最多?如果这个问题让薛景书来回答,她的答案绝对是:演员。
薛景书演过很多角色,比如家庭主妇、商业精英、打工妹甚至杀手,在演戏的过程中她也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前世为了演好一个风投公司女经理,她恶补了许多经济学知识,现在已经因半年来的活动而小有积蓄的她,正准备利用一下记忆的金手指,投资一些她印象中有潜力的公司。薛景书没有兴趣掺和到商界,只是她需要更多的钱来为自己将来的不安分做准备。
换一个例子,比如在《花样男子》中有过出演的李诗英,薛景书记得这位看上去温柔无害的女演员后来就是因为拍电影而学会了拳击,后来还拿到了全国的业余拳击赛冠军。
现在言归正传,因为《我的爱在我身边》,薛景书“涉足”的职业又多了一个——葬礼师,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入殓师,或者殡仪化妆师。前世薛景书在龙套时期演过这样的角色,在试镜的时候当年的经验也帮了她不少忙,不过应朴振彪的要求,薛景书在结束宣传期之后,还是去殡仪馆体验了三四天,不可能让她亲自动手,主要是为了实地感受为死者化妆的葬礼师们的心理状态。
成效是明显的,当开拍前剧组的成员们聚餐顺带互相认识的时候,朴振彪就感觉到了薛景书的不同——不再是五十天前见面时那种沉静中透着暖意的样子,现在的薛景书给人的感觉沧桑了许多,也“冷”了许多。
不错,朴振彪,智秀是一个见惯死亡的葬礼师,他原本还担心薛景书太过年轻的问题,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薛景书表现的完全是一个三十岁成熟女人的气场。
如果薛景书知道朴振彪在想什么,她绝对会送上一个大大的白眼——少演老对她来说绝对是小case,上辈子死的时候她都快三十了,穿越这样的巨大变故也很有助于提升成熟度,不过,这几天与死人的“亲密接触”的确很利于人进入角色就是了。
制片人并没有参加这次的聚餐,导演朴振彪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唯一的核心。他左手边是男一号金明敏,右手边则是女一号薛景书,构成了剧组的“铁三角”。电影中男女主角的戏份都极重,金明敏、薛景书加上朴振彪,三个人几乎决定了电影的成败。
正是知道这一点,朴振彪才会积极地为金明敏和薛景书“牵线搭桥”,这两个人辈分差的太远,关系要迅速亲近起来并不容易,可如果男女主演关系太尴尬,电影就没法拍了。
“我看过你的作品,很可怕的一个后辈”,金明敏不知是不是明白朴振彪的用意,说话时声音听来十分亲切,“我听根硕说你第一次演戏的时候一次NG都没有,这是真的吗?”
“这时怎么回事?”朴振彪并不清楚事情原委,很自然地往八卦的方向想了,“景书,你认识张根硕吗?”
薛景书的额头顿时垂下一排黑线,张根硕的每一次出现都让人毫无准备,无论是真人或者一个名字:“百想颁奖礼上见过一面,最开始演戏的时候,是在张根硕前辈主演的《梨泰院杀人事件》中演了一个小角色,但那时与前辈没有说过话。”
“拍《贝多芬病毒》时景书刚好引起了许多话题,我们在剧组里聊到这件事情,都在怀疑是不是炒作手段,结果根硕就对我们讲了你刚开始拍戏时的事,当时我们还挺意外的。”金明敏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原委。
薛景书一时默然,思绪回到那个自己凭借话题性进入大众视野的时候,那时情况特殊,金融危机带来的压力使大众易于接受并推崇自己的“全能”,即使这样,怀疑这是炒作手法的声音也不在少数,直到现在还有人秉持类似的观点,演技方面无可指责,就说自己的作品是他人捉刀之作。
这群偏执的家伙,我结束宣传期以后估计又要跳出来了吧,会说什么?“薛景一直说她多向往舞台,其实实力不过如此”?
“我也没想到张根硕前辈竟然会对我有印象。”薛景书不再想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接过了话题。
金明敏身体前倾,手肘放在桌子上:“这么说,景书,他说的是真的?”朴振彪也来了兴趣,一同好奇地看着薛景书。
“我可以否认吗?”薛景书苦着脸对朴振彪说,“导演,第一次演戏的时候不NG,以后还是可能一个镜头NG几十次的”。
朴振彪和金明敏都被薛景书这句话整得大笑不已,朴振彪笑够以后用手指着薛景书:“景书,鉴于你第一次拍戏零NG的表现,在我的电影里,一个镜头NG几十次绝对不可以,十几次的话,我还能通融一下。”
“前辈”,薛景书幽怨的目光转到正在幸灾乐祸的金明敏身上,“您拍这部电影,在演技方面有什么目标吗?”
“你这家伙,居然想把我拖下水。”金明敏瞪了薛景书一眼,笑骂道。
“景书说的有道理。”朴振彪立即调转枪口,笑吟吟地看着金明敏,心想薛景书这个新人真的不简单,敢开前辈的玩笑并且不招反感,这可是很难做到的。
气氛随着谈话时间的延长,渐渐地融洽起来。
孙佳仁放下手中的筷子,她并没有吃多少东西,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会有胃口。歌手出身、演技新人,这些足以让旁人眼中的“大女人”孙佳仁因为压力而收敛自己。
“您好。”孙佳仁抬起头,薛景书站在她的旁边,此刻正低头看着她。
“哦,您好。”孙佳仁连忙站起来,面对薛景书。她比薛景书低了半个头,加上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谁也看不出她是以强势性感著称的brown eyed girls的成员。
薛景书向后退了一小步,使孙佳仁可以平视自己,她现在是占据优势的一方,不过没有必要搞得盛气凌人,虽说帮助孙佳仁融入剧组是朴振彪交给她的任务,她自己也是乐于与孙佳仁认识的:“孙佳仁xi,我们是同年的吗?”
“是……”孙佳仁想起经纪人的告诫,在剧组最好与薛景书搞好关系,而今薛景书主动示好,她自然乐意接受。
“在剧组里我们都是小字辈,我可以不用敬语吗?”只有关系较好的朋友之间可以不用说敬语,薛景书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孙佳仁有点不习惯这种突然,她的目光落到薛景书脸上,薛景书的笑容里有客气的成分,却也充满善意与诚恳,竟令人提不起丝毫恶感。
注:典型的抑郁心境具有晨重夜轻的特点,即情绪低落在早晨较为严重,而傍晚时可有所减轻。
演技瓶颈
“景书,干脆你来演这个角色得了。”孙佳仁说,语气听不出是感慨,还是羡慕。孙佳仁在剧中饰演一名身患残疾的运动员,过去驰骋赛场而现在只能被困于病床之上的落差感,对于孙佳仁这种新人来说还是太难了一点。作为她在剧组中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薛景书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示范的责任。
“不要有这种想法,我刚才的表演只是流于表面,表现一些比较明显的情绪,并没有真正深入到人物内心,这是你要做的,佳仁。”也许是受到智秀带来的影响,薛景书说话时的口气渐渐有了变化——变得越来越“老气”了。
“景书说得对”,一旁观看的金明敏给出了他的看法,“在瞬时情绪的表达上,景书的功力我不一定比得了,不过景书,这次拍电影,你的强项可帮不上你太多忙”。
“我知道。”这时继《超速绯闻》之后薛景书第二次担任主演,挑战性却又高了一个级别。朴振彪在聚餐时说的话言犹在耳,在电影拍摄过程中,薛景书和金明敏都要着重体现伴随着宗宇病情加重男女主角情绪的变化。薛景书表演经验丰富,但由于所言的大多是小角色,中心一般放在如何通过有限镜头体现人物的情绪与性格特点,《超速绯闻》这部喜剧中她要做的也差不多是这一类,但《我的爱在我身边》这部沉重与温情结合的电影却对薛景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表现较长一段时间中人物心态的渐渐转变,这对薛景书而言,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金明敏情况比薛景书要惨得多,他不仅要表现出男主角宗宇在病情渐渐加重的过程中先后出现的乐观、忧虑、悲伤、绝望等种种情绪,还要配合拍摄进度进行减肥,不仅要瘦,瘦的速度还要控制。
电影的开头还是以温情为主,宗宇参加完母亲的葬礼之后与幼时相识的葬礼师智秀重逢,尽管此时宗宇已经确诊患上了俗称“渐冻症”的葛雷克氏症,同样孤独的两个人依然陷入爱河并决意相互扶持一同对抗病魔。
“前辈,午饭送到了。”薛景书拎着饭盒走进病房,身穿病号服坐在病床上的金明敏见薛景书来了,脸色有点复杂:“还和以前一样?”
“嗯,这种镜头早晚要拍,现在就算排练了吧。”薛景书在金明敏的身边坐下,有条不紊地打开饭盒,取出勺子。
“我这待遇也实在太好了,每天都有美女喂饭。”金明敏嘀咕道,他的笑容里少了初见时的慈和,反而多了些坚毅乐观的感觉——就像身患绝症却依旧坚毅乐观的宗宇一样。
薛景书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用勺子舀了饭菜,然后送到金明敏唇间。
拍摄之前朴振彪并没有要求薛景书去学护理方面的技能,智秀是遇见宗宇之后才开始学习照顾人的,朴振彪也希望薛景书能表现出这个过程。至于如何学习,当然是和金明敏一起“实战”。反正现在宗宇的手部技能已经开始退化,镜头下活动太多,拍摄时再表现那种僵硬感与无力感就不容易了。
现在金明敏一天之中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待在病床上就是待在轮椅上,至于减肥的问题,方法很简单:控制食量。薛景书现在严重怀疑,等电影拍完了,金明敏的状况也比真正地葛雷克氏症患者好不到哪里去。
金明敏嚼了两口菜:“如果病情加重,咀嚼能力逐渐丧失,会是什么样子?”金明敏嘴角一松,嚼过的饭菜就这样流了出来,薛景书下意识地扯过带来的餐巾帮金明敏借助,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对不起,我……”按理说戏疯子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可在一位美女后辈面前这样,饶是金明敏也暂时摆脱“宗宇状态”,有点脸红。
“前辈,今天您的午饭没有多准备,用不用我让他们晚上多备一些?”
薛景书的玩笑很好地缓解了金明敏的尴尬,金明敏咂咂嘴:“不必了,我还要减肥呢,不过景书,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是有男朋友的话,还不知会嫉妒成什么样呢。”
薛景书一怔,不解之色一闪即逝,金明敏似乎认定她现在没有男朋友,可根据是什么呢?
她在感情上一向是绝缘体,情情爱爱的戏演了不少,却没有对她起到过什么帮助。金明敏的话令她有点不安,想了想,自己有男友的事告诉金明敏也无妨,艺人偷偷恋爱是正常的事,金明敏并不是八卦的人,他和自己辈分又差得远,不会好意思追问男友是谁的问题。
想到这里,她便开口了:“前辈为什么这么说?我有男朋友的。”
“啊?”原本靠在床头的金明敏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因为太长时间没活动的缘故差点把腰闪到,薛景书连忙从后面托住金明敏的背,扶着他坐了起来,然后才察觉到不对,悄无声息地缩回了手。
金明敏没有注意到薛景书的小动作:“你有男朋友?你们交往多久了?”
“快半年了。”薛景书盘算了一下,还是选择从自己与权志龙成为“准男女朋友”的时候算起。
“半年?那时间也不长啊,怎么拍戏的时候没见你们通过电话?”不解的人已经换成了金明敏。
“我们是短信联系的,这几天没多少空闲,我现在的情况,打电话时语气也会很奇怪。”“智秀”这个角色多少对薛景书产生了些影响,再者,薛景书一门心思扑在角色研究上,和金明敏这位以演技精湛闻名的大前辈对戏令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也没有精力去考虑其他事情了。
金明敏不可置信地看着薛景书:“你不会是第一次谈恋爱吧?”
“是啊。”薛景书点头,金明敏怎么猜出来的?
作为过来人,金明敏对薛景书的行为彻底无语了:“半年还算热恋期,这个时候联系就那么少,对以后可能不大好。”有些话金明敏不好说得太直白,薛景书却也听得明白。
还好没告诉他自己真正的交往时间才两个月,庆幸过后薛景书又忍不住想,难道自己这段时间对权志龙真的太过冷淡了?
其实其他人的事她也没怎么管,大姐dara所在的组合2ne1三月底因为与BigBang合作的《lolipop》而声名鹊起,她也只是打个电话去祝贺一下,此后2ne1为正式出道做准备,她也先后忙于专辑的宣传和电影的拍摄,后来连电话都几乎没有了。
2ne1于5月6日发行了出道曲《fire》,出道舞台则定在了5月7日的《人气歌谣》,大姐的出道舞台薛景书本想去看的,但这几天的戏几乎都要自己出场,时间实在调不开,只得遗憾地错过了。姐妹都错过了对方的出道,现在只能期待正在rain的公司J。TUNE Entertainment做练习生的朴尚玄有朝一日的出道舞台了。
2PM的《again&agian》反响热烈,带来人气上升的同时也使2PM在出道八个月后拿到了他们的第一个一位,朴宰范激动得在说获奖感言时语无伦次,结果被“五十步笑百步”的成员们狠狠调侃了一番。在朴宰范通知薛景书2PM终于获得一位并感谢薛景书预言的短信到来之前,Nichkhun揭发朴宰范出糗行为的短信就先到了。对此薛景书的想法是:一猜就知道你们六个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有朴宰范来给你们当挡箭牌。
也仅此而已,“聚少离多”一词不仅适用于恋人,现在放在亲人、朋友方面,也是很合适的。
不过有件事情令薛景书不得不抽时间主动给权志龙打了电话,就连在感情方面迟钝青涩的薛景书也知道这件事必须要告诉权志龙一声,那就是——她和金明敏要拍床戏了。
《我的爱在我身边》剧组的工作人员们如今有了一个共同爱好——调侃金明敏和薛景书。
床戏本身在影视作品里并不是很稀奇的事,只不过放在金明敏与薛景书的身上,总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而之前发挥出色的两个人这时开始频频NG,更为工作人员们找到了槽点。
“景书,你不会真的对金明敏前辈有想法了吧,脸红成这个样子。”孙佳仁的话当然是玩笑,不过仍然让薛景书很不爽,一场尺度不大的床戏连拍三天没有通过,这让她有点心烦意乱。
“你可以上去试试?”薛景书平淡地甩出一句话。
孙佳仁与薛景书骨子里都是要强的类型,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她们很容易理解对方的想法。“我开玩笑的,不打扰你了,如果有事情的话可以叫我。”孙佳仁感觉到薛景书的烦躁,不由暗自后悔不该在人家面对问题的时候开玩笑。
“嗯,我知道了。”薛景书盯着地面,说。
孙佳仁笑了笑,相处了半个月,她也了解到一些薛景书的脾气,知道薛景书并不会因此转变对自己的看法,只是现在这个样子,看来薛景书真是遇到大麻烦了。
电影开拍前经纪人曾向她分析了情况,歌手出身的新人演员日子不可能好过,除了演技方面的不足还要面对影视界对歌谣界根深蒂固的轻视,剧组中能帮到她的只有与孙佳仁同年并且与歌谣界有紧密联系的薛景书。
在两人的相处中,薛景书始终占据优势地位,但孙佳仁并未因此感觉低人一等。在传授给她表演经验的同时,薛景书也向她询问了许多有关歌谣界的事,比如某前辈性格如何、某人与某人不和等,孙佳仁想到过薛景书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平衡一些,不过这样也不错,不是吗?
嘴唇轻轻地触碰到男人的腹肌,灼热的感觉冲入大脑,智秀抬起头,伸手褪下宗宇的病号服。
是什么样的感情,能使一个女人在明知男人患上不治之症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地与他在一起、缔结婚姻、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
智秀的动作仍在继续,薛景书内心的迷茫也没有消失。
智秀跨坐在宗宇的身上,最原始的激情萌发在她与一个瘫痪男人中间,她的脸上呈现出迷醉的表情……
“NG,薛景书,我要的是温暖的感觉,床戏也是宗宇、智秀相互扶持、相互救助的一部分,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这是薛景书第十一次NG的时候,朴振彪对她说的话。
剧组的人并没有太苛责于她,毕竟拍的是床戏,朴振彪的要求也的确很高。可这并不能使薛景书感到轻松,她在一连串的“NG”中察觉到了更深的问题:她与智秀的人格产生了冲突。
韩国的影视界中,演员大体分为“体验派”和“表现派”两类,“体验派”在表演中改变自己使自己与角色融合,而表现派则塑造人格并让这种新人格暂时占据自己的身体。薛景书在需要长期深度入戏时多采用表现派的表演方式,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性情因为拍戏受到太多影响,最后量变积累产生质变。她本身的性格坚毅,无须担心被自己塑造的人格“鸠占鹊巢”。
现在智秀的人格已在薛景书体内逐渐成形,薛景书自己却开始不安。权志龙近来的短信平淡得诡异,薛景书察觉到不对,但只能通过电话询问情况,权志龙“没事”的回答并不能使她放心,可正在赶戏的她无法做更多的事。现在,在智秀的人格面前,想到自己与权志龙在一起的初衷和这段时间的表现,薛景书忽然生出了一种卑微感。
她必须认可智秀以完成表演,所以只能不认可自己,而鉴于现实情况,这种不认可又被加深了。
朴振彪抬手看了一眼表,已是下午四点了:“算了,薛景书,这两天你先休息。”先拍宗宇那些病友的戏份吧,这样也不会耽误太多进度。
薛景书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后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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