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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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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保护方式是进攻,况且这样的速度和力量我左手完全应付得了,而右手发出的功力要远远胜过左手----我渴望一招制胜!

他也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应付,还优雅地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这大抵让我吃了一惊,“客人”的功力绝对不在我之下!

我不能再被动地接招,在不知道地方的底细之前,先发制人永远要比被动出手有利。我一跃而起,右拳向前直攻其上盘,而左脚早已攒足力量对准他的下盘!尽管我的进攻方式很巧妙,可是也被他轻松识破。他摆出一个扭转乾坤的迎战姿势,两拳外拨化解我的力量,下盘用右膝对抗我的左脚,“噼”“啪”两声,我很他同时被弹出去,沙发被相撞的力量移开了位置。

他的上身很柔,可以随即化解你的力量,下盘又非常坚硬,我的左脚被撞得发麻。我心中有点发憷,这样的高手真的很少见!

我凝神聚气,试图将速度和力量发挥到极致,任何一个高手都明白:速度和力量是功力的最高境界!胸腔中奔涌的气流让我嚎叫起来,两拳变爪,全身自然形成豹的姿态!

他显然意识到我使用了必杀,踉跄退到门口,电灯啪一声亮了起来。

“师父!”我惊讶地叫起来,门口那张慈爱的面孔我再熟悉不过!

师父哈哈笑起来,右手不住地揉着他的右膝,冲着我说:“你小子还不过来扶我呀,你这一脚差点让我残废!”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急忙将他搀扶到沙发上,歉意地看着他发青的右膝。师父的突然到来让我惊喜不已,手忙脚乱地给他倒水,竟不知茶几上的茶壶早已空空如也。

“不用了,要有水你自己早喝上了!”

可见,他已经在暗处观察我很久了。我傻笑着,这种傻笑多是对眼前的情景的不敢相信。临走的时候,我几乎打伤了师父,他是那么的恼羞成怒,让我本以为我们的师徒情谊已经终结,没想到他又找到了我。

“师父,您怎么会来到这里?”我想这是最好的提问方式,如果我说----我本以为我们的师徒情谊已经结束了,您为什么还来找我,那就会变成一个愚蠢至极的人。

他慈爱地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满意和自豪的笑容,这种笑容与一位老师看到自己学生获得巨大成就时的笑容极其相似。而事实上,我没有在学院生活的八年给他带来了许多麻烦。

“你小子还不希望我来呀?”师父嗔怪道,但我知道他并非真的怪我,语气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情感。我很高兴他没有对那场对决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默不作声,师徒在异地相遇总让人有几分感动,特别是他一脸的得意和自豪,总让我有种重新回到学院的感觉。此时此刻,我竟然怀念起学院单调和艰苦的生活来。

知子莫若父,而师父早已在我的生活当中扮演父亲的角色,我脸上每一次的表情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宿也,你已经长大,新的生活也要开始了,无论走到哪里,将来自己的地位如何,你都要铭记学院对你的栽培!”他停顿一下,脸上即刻严肃起来,“我这次来是有任务交待给你,我来的目的是要你知道只有我才可以向你传达院长的指示,你明白吗?”

师父严肃的表情和郑重的语气让我心中不安,总有一种将有大事发生的预感。我和师父对望了一眼,他对我充满了信任和期待。这是不曾有过的感觉,内心很紧张。我慎重地点头,绷紧每一根神经听他讲话。

“这座校园里有个华梗教授,院长让你密切监视着他,而且要想尽一切办法亲近他---取得他的信任!”师父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用了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

“华梗教授?为什么要监视他?”

师父紧蹙着眉毛,摇了摇头,用一种几近于自言自语的语气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院长也没有说明原因,只让我将这个指示传达给你。我想-------”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一个很遥远的问题,“我想这很可能和八年年前的陨石事件有关!”

“陨石事件?”我疑惑地反问。

“离这座城市不远有个叫仙女湖的地方,是一个风景游览区,相传是仙女下凡的地方,八年前一块陨石从天而降坠入湖里,如今整个水面都变成了血红色。奇怪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到这块陨石,那年院长还亲自来过这里!也就是那一年,你的父亲也无故失踪,我才把你从仰天城接走……”此时,师父回避着我,把所要说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我不知道他想要对我隐藏什么,可他提到的仰天城和我的父亲足以让震惊。从他的言语中,我不难明白我十岁之前都生活在仰天城,而且我还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但我对这里没有一点印象,更不记得父亲的模样,这么多年我都以为我是个孤儿,是被学院救助的孤儿!

我激动地四肢颤抖,脸色一定紫得非常难看。“仰天城?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的父亲又去了哪里?”我再也镇静不下来,脑子里有太多不合逻辑的疑问。

师父哀叹了一声,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宿也,你十岁之前的确生活在这座城市,而且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里就是我的家,可我为什么对此没有一点印象?那幕男人教训儿子的景象真的在我的身上发生过?脑子被混乱如麻的疑问充斥着,以至于所有的思维都在停止,木木的!

我浑身在颤抖,强制的思维使我的额头渗出了汗珠。我试图将屋内所有的图片都装入眼睛,然后在脑子里拼装,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师父脸上流露出几丝怜悯,或者是关心,提醒道:“有时候记忆会让你更加痛苦!现在你又重新回到了这座城市,这里才是适合你生活的地方。”

师父的声音非常的遥远,就像是在梦中一样,我还没有从混乱的思维中回来。

“侯宿也!”师父几乎是在命令我,我木讷地望着他,此刻真的找不出用何种方法让我镇静下来,“不要忘了你的任务,不要再去思考对你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

师父站起身子,用一种凌厉的眼神看着我,“院长的指示已经传达到,现在我该走了!”

我的心情又一下子从混乱变为失落,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我明白这都无济于事,师父显然是带着任务来的,他还要回去向院长复命。

我送他到门口,他回转过身子凝视了我一会,那种眼神让人感觉很恐怖----就如我和他决斗时的一样。“记住你的任务,违背了院长的指示你会----死!”

他阴森的眼神让我倒抽一口凉气,那张变得陌生的面孔使我没有了远送他的勇气,只是愣愣地站在门口,看他消失在楼道之中。

第005章 逃避(第二更,求推荐)

师父走后,我不知道在门口愣了多久,更不知道是如何脱掉衣服爬上似曾睡过的床铺。总之我的脑海里满是噪杂的景象和抹不去的眼神。

师父的时而亲切时而阴森的态度让我捉摸不透他是不是原来的恩师,他看临走时的眼神与对决时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然后冰冷地丢给我一句-----违背了院长的指示你会---死。除此之外,意外地听到些许的有关我十岁前的生活和我的父亲,又让我心中纠结和激动。不过,我脑袋里最终定格在那双眼睛---能够穿梭到过去和未来的眼睛……。

总之,我是在混沌和纠结中睡着了,睡得我一身的疲惫。

清晨醒来,我竟然那么熟悉,甚至自然地钻到洗漱间,用凉水不停地拍打脸,试图驱赶掉那些繁杂的疑问和疲惫。然后准备好今天要上课用的书籍,以及标示着地点的课程表和听课证,匆匆离开小区。

穿过一个很长的地下通道-----这是小区通往校园最近的通道,就到了校园门口。时间还早,进校门的人并不多,我故意在门口站了许久,没有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不过,我压根也没有认识几个人,我想我站在门口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等熊辉----他是我目前唯一谈得来的朋友。

然而,我最先见到不是熊辉,而是在休闲吧里见过面的李建明。瘦高的个子,古板的外表。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我,朝我轻微地微笑了一下,说:“你好!你好像来得很早哟。”

我友好地回一个微笑,说:“刚刚到,只是不知道去那座教学楼上课。”这是明显的恳请帮助的意思,昨天熊辉负责热情努力并没有让我真正的熟悉这座校园,事实上我还没有查看自己的课程表。

“你在哪里上课?”李建明有趣地问道。

我急忙从包里翻出课程表,它被我夹在了一本《狼图腾》的小说里面。“第一二节课是《中国近现代史》,北区5号楼910室。”

李建明嘟囔道:“哦,是‘鸡蛋’的课,我刚巧和你在同一课堂。”

对于这个消息我感到兴奋,因为我不需要像一个傻子一样到处询问教师的位置所在。

“‘鸡蛋’?老师也有叫这个名字的吗?”我想这多半是这位老师的绰号---自己本身带来的或者学生恶作剧地套给他的,但我还是很希望得到证实。

他狡黠地笑了,“你见到他就明白了!”

北区5号楼,是在校园的最后面,紧靠着那座小山。从校门这里过去,大概有三公里左右,一路上听他讲些课堂有趣的事情,使我放松了许多。当经过左侧的体育馆时,我心里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那双眼睛使我的感觉由期待变成了排斥,因为它影响了我的思维,在我心里留下了近似于阴影的东西,那个使我怨恨的评价最终会浸没心中的期待。

进入5号楼大厅,在走向电梯的时候,李建明特地交待---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如果来晚了,电梯门口常常会被高年级的学生占领,我们只有爬楼梯到九楼。

教室内并没有来好多学生,硕大的教室看上去空荡荡的,李建明特地挑了一处最后面靠角落的地方坐下。他解释说:“这堂课很无聊,坐在后面可以随意进出教室,也可以随意讲话。”

我收起疑惑的表情,挨着他坐下。

由于还没有多少人,可以大声地说话,我问了熊辉会不会和我们同一个教室,他说不会,熊辉的《中国近现代史》被安排到了下午,因为这是公开课,全校的学生都是随意安排的。这个我显然也注意到了,因为陆陆续续进来的许多学生有比我们打许多的,有和我们同龄的。

“你可以把你的那本小说借给我吗?上课的时候可以用它打发时间。”李建明扬起一边眉毛说。

我将《狼图腾》递给他,把课程表放在桌子上,然后去看自己的课程安排。我还是第一次详细地看这张课程表,上面标示着课程名称,上课时间,上课地点,授课老师,最后一栏是该课在整个学年所占的学分。我把课程表翻了个遍,但是并没有找到一个叫华梗的名字。我相信师父不会将名字弄错,也许我并没有安排他的课程。既然没有我的课程,可我怎么会有几乎接触到他呢?

“我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华梗老教授?”我若无其事地问道,这种若无其事是我装出来的,我不想让/炫/任何人看@书@出我在刻/网/意打听这个人。而且在教授面前加了一个“老”字,尽量表现出对他的鄙夷和不屑。

李建明似乎来了兴致,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怎么会是老教授呢!年龄最多不超过三十五岁,特有男人的范儿,那么年轻就有了自己的公司,而且还是我们学校的名义教授,啧啧……”仿佛这个华梗教授就是他的偶像,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每周的周四晚上会在科技馆举行讲座,是有关企业战略管理方面的,特吸引人!”

学校里果真有这么一个华梗教授,听李建明的意思,这个华梗教授还蛮招学生们的追捧,而且身份、地位都超出我的预料,这无疑会给我的任务带来麻烦。你要知道接触员工永远要比接触老板容易的多。

“看样子你很欣赏他呀?”我打趣道。

李建明用一种惊讶的语气说:“我靠,欣赏?我现在都对他顶礼膜拜了!对每一个行业,每一个市场都能分析得头头是道,面对什么样的市场调整什么样的战略?企业在哪个阶段最需要调整市场战略?听他讲课,嘿,比在战场上都激动人心!”

看他那因为激动涨红的古板的脸,我简直要笑出来。不过,我也很高兴,我找到了这个叫华梗的人,任务将会沿着这个开端进行下去。

很多学生都在此时涌进教室,我知道上课是时间快要到了,我和李建明都放低了声音。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回头一看正是昨晚见过面的鲍燕舞。

他喜咪咪地从我的脸上瞟过,然后对着李建明说:“特大新闻,特大新闻!”

这种带有报纸头条韵味的语言极大地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不得不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等待他讲出这个所谓的特大新闻。我发觉李建明也是一个特爱猎奇的家伙,他瘦高的身子已经将我挤到了靠背上。

“快说,卖什么关子呀!”

鲍燕舞压低声音说:“‘舞者’惹到麻烦了!昨天下午她在校门口被钉子头一伙人拦住了-----”

李建明好奇地问:“钉子头是哪个?”

“篮球队的,个子高高的,脑袋剃得像颗手榴弹一样的那个!他家里有点背景,他爸爸是市政府里面的一个什么官,这也是他平时在校园里飞扬跋扈的原因。布安娜竟然打人家了一巴掌。”

听到这里,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看样子她真的要遇到麻烦了,这个钉子头分明就是一个依靠家庭有点资本在外面肆意妄为的流氓。自己竟然毫无理由地为她担忧起来。

“她打人家干嘛?”李建明的脸上也显出了几分担忧,“钉子头在大学混了五年了,现在还没毕业,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臭名昭著了!”

“怪就怪我们的‘舞者’长得漂亮,而又故作矜持,如果不是冷冰冰的,从咱哥几个当中选个男朋友,也不会惹上这档子麻烦!”鲍燕舞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表情,紧接着脸上也流露出了担忧,“钉子头追过多少女孩子,追到手的又被他甩掉,没有追到手的就欺负人家。我可听说他以前追一个名叫小琴的女孩,女孩不同意,他就将人家拉到球场上,用篮球将人家的嘴唇和鼻子都砸歪了!”

“那学校都没有处分他?”我有点恼怒,变调的声音让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处分是处分了,警察都来了,最终还不是赔钱私了!”鲍燕舞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眼睛里却闪烁着憎恨。

上课铃响了,一个个子矮,长得圆圆呼呼的男人走了进来,浑圆的大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与他“鸡蛋”的雅号真是非常匹配。

他在上面激昂顿挫地讲课,而我们三人挤在一起谈论布安娜的事,其中我大部分时间是在听,偶尔也会插上几句反问。总之,我在为一个不曾真正识面的女孩担心忧虑。

直到两节课程上完我们才停止住谈话,下课期间我们也没有出去。三四节课我们的科目不相同,各自寻找教室去了。

三四节课是《马克思哲学思想》,上课的教室是在4号楼102室,所以我又不得不爬下九楼----电梯果真都被高年级的学生给占领,利用课间四十分钟的时间寻找到了教室。我想这个课间时间的设置,正是为了让学生寻找教室。

我这次没有像李建明一样选在后面最角落的座位,而是鬼使神差地坐在了教室的前排,因为只有那里还空着座位,后面的都被高年级的学生控制着,我从心理上不愿意接触那些高年级的学生,这多半是因为听到了有关“钉子头”恶劣的事情,他似乎成了我脑海中高年级学生的代表人物。

教《马克思哲学思想》课程的是位女老师,三十多岁,有着风情万种的姿色,身材丰韵,尤其是她那硕大浑圆的臀部,总能让人心思迷乱。她进教室比较早,在上课铃没有打响之前就已经在黑板上列出今天主要讲的内容,我还认真的做了记录。

几乎是踏着上课的铃声,从门口进来一位女孩,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让我大吃一惊,手中的水笔差点掉到桌子下面。对,就是这双眼睛,能够看穿你的心思,剥夺你拥有秘密的权利!上课铃的催促让她有几分慌乱,胸前被她抱着的课本差点滑落下来,幸亏她及时用左手托住。她低着头,匆匆地坐在了第一排,而她所坐的位置仅离我有两个座位的距离,我激动得差点喘不过气,两只手都在发抖。

我轻按着自己的鼻尖,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让自己集中精力听课。可无不能,我的思维已经散乱,身上的所有器官都被她征服。我的鼻子已经嗅到了她身上那种迷人的香味,我敢肯定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体香,甜甜的,特别诱人。

耳朵也在捕捉着她的每一动作,哪怕是由于她的奔跑引起的喘息。

最不听使唤的是自己的眼睛,已经强制着我的脖子扭向她。我看到了她,皮肤白皙,身体纤细,尤其是她的脸庞,白净,光滑,像雕塑一样,我不知道上帝如何完美地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组合在一起,总之她绝对是上帝最优秀的作品!讲台上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在对比之下,变得那么丑陋,简直是丑陋至极!

她似乎觉察出来有人在看她,我想转头,可痴迷的目光无论如何也脱离不了她的脸庞,就像是磁铁一样。

我终于又见到了那种眼神,她惊讶地和我对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由慌乱到惊奇,然后转变为难堪,甚至是恼怒。她急忙转回头,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我能感受得到这种红晕绝不是害羞,而是一种猜不透的恼怒。

她的身体在发抖,课本的书页被她抓皱在手中,细微的血管竟然也在她白皙的手臂上清晰可见。最后,她收起课本,不顾讲台上的老师起身跑出了教室。背后留下老师诧异的目光和个别同学别有用心的嘘声。

更加诧异的是我,与其说是惊奇,还不如说是难受!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为我无理的注视吗?还是因为那个毫无根据的评价?男人的自尊突然之间被她打得细碎,撕心裂肺的痛!

我简直不知道那堂课是如何度过的,心中既委屈又痛苦,幼稚的眼泪竟然想逃离我的眼眶!幸亏我的理智制止住它们,保住了我沉稳的形象。

第006章 谁是英雄?

中午用餐的时候,我和熊辉、李建明等人聚集到了一起。鲍燕舞把得到的特大新闻一字不漏地重复了一遍,他似乎在炫耀他消息灵通的本领。果然又引起了熊辉等人的热烈讨论。我还在为上午那揪心的几分钟而郁闷。

“今天她应该来上课,有谁见到过她吗?”熊辉用询问的眼神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脸上,“对,你应该是在4号楼上《马克思哲学思想》,有没有见到她?”

几个人都把目光齐集到我身上,仿佛我成了大家集体盘问的犯人。“恩---”

“恩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见到咯!”鲍燕舞做出惊讶的表情。

朱干和黄殊也追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见到了!”我最后诚实地回答,期望他们不要让我说出是我让她反感地逃离了教室。

“有没有被钉子头砸歪鼻子或者嘴巴什么的?”鲍燕舞卷了卷袖子,似乎真有那一幕发生,他会立即打破我的鼻子。

“没有,完好无损!”我如实地说。

“这很不像钉子头的---风格呀!”熊辉将风格两字说得极具讽刺意味,“要知道,上次那个女孩仅仅只是拒绝了她就被揍得嘴歪眼肿,更何况这次是打了他一巴掌!我感觉这件不简单,钉子头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布安娜!”

不知道为什么,他提到“不会轻易放过布安娜”时,我心猛地揪了一下,仿佛那皮球就是砸在我的脸上。

“我提议咱们在食堂里找找,看她是不是还完整地‘活着’,说不定就下课的几分钟就被钉子头给报复了!”

熊辉的话有点危言耸听,但是大家还是跟着他四处寻找布安娜,就包括我竟然也托着盒饭跟在他们后面。结果非常失望,我们没有见到布安娜的人影,只招来了许多人像看侏罗纪一样的眼神。我很担心再次见到她会让她转身离开,这正是一直跟在后面的原因。

似乎每个人更加担忧了,漂亮的布安娜让这么多人关心,却没有引起来相互的妒忌。我想这多半是每个人都明白这种美丽不可能会让一人独享!

整个中午我们都没有脱离这个话题,直到下午上课的时间,大家伙才一拍而散。

我下午的课程是体育,我对这样的课程安排并不感到合理。我最希望是安排在周三下午,一方面那正是休整放松的最好时间,另一方面布安娜也会在体育馆内的训练室跳舞,那样我们可以同处一时,至于我上课的地点是不是在体育馆,我还不得而知。

我们是在主楼大厅内集合的,然后由一个体格健壮的体育老师带到校园右边的露天篮球场上,这让我感到非常失望----即使是将体育课安排到周三,我也没有几乎观看到布安娜的舞蹈。

那个体格健壮的老师姓尤---一个很少见的姓氏,他先给我们讲解一番投篮和传球的基本动作,然后就开始让我们自由练习。许多人都各自分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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