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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夜来新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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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疑惑,“为什么不去?”
  “这次你被打,罪魁祸首不就是徐焱么?”老大转过身来,惊讶我何时抛弃了锱铢必较的本性,变得宽宏大量起来。
  我想了想,“也怪不得他啦,他高调习惯了,这个学校又没几个人认识我,才会发生这种事,现在你们都来了,这样的事以后肯定不会再有的。再说了,羽家家训是言而有信,我都答应了要待到徐耿頔做完手术,才去了两天就跑了,这算什么事儿。”
  “哼,说了这么大一堆,主要原因还是那徐焱比徐耿頔更帅吧。”聆儿一向乐此不疲拆我台。
  “咳咳,三姐姐不要这么直接嘛。”我不好意思摸摸鼻子。
  “徐耿頔和徐焱归你,你能不能把古都让出来?他那身肌肉,嘶,太适合拿来调/教了。”小琰在身后目光灼灼。
  “可是他是我未婚夫耶,给你调/教,我怕有去无回。”
  “女孩子不能太花心,会被浸猪笼。”聆儿看到我犹豫的神情,继续拆我台。
  我:……
作者有话要说:  影子童鞋的老大兼手下出场啦~明天开始,徐焱大叔开始露出真面目,嘻嘻,好期待思密达~

☆、异样

  下午放学,聆儿邀我一同去书店买她最近特别喜欢的一部小说的实体书,我想着耽搁不了多长时间,就没有打电话去徐家报备。
  没想到我和聆儿一出动,剩下三只也出动了。五个人在书城一出现,硬生生吸走了所有男性的目光,有一半的眼神黏在老大的胸/上,剩下一半的一半的人在看小琰手上颠来倒去的手/枪,觉得那个光泽质感怎么看怎么像真的,实际上的确是真的。另外四分之一的人平均分配到了聆儿,琪琪和我身上。
  五个人习以为常,这样的引人注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跟在聆儿身边,环顾周围没有发现能入眼的帅哥,便乖乖在书架上挑了几本诗词。
  老大凑过来,极其自然地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这姿势让我背后一片酥/软触觉。
  “今天能一起吃晚饭吗?”
  “不太好吧。”我想了想,拒绝。
  “这么久没见了,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想你,一起吃个饭都不可以吗?不会耽搁太久的。”琪琪糯着一把杀伤力极强的嗓子帮着老大说话。
  “这……”拒绝好久不见的姐妹这样的请求的确很不人道,我动摇。
  “我连餐厅都订好了,以前我去吃过,你喜欢的菲力牛排,他家做的极好。”老大在耳边无比蛊惑地说,气息喷在脖子上,痒痒的。
  我动摇的更厉害了。
  “你不去我就对着你开一枪。”小琰摩擦着手中黑漆漆的武器,如是说。
  我举双手投降。
  老大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我背后一阵寒意,有种要被这群妖精强行卖给山西煤老板的感觉。
  坐在欧意十足的餐厅里,我心情有些忐忑,想了好半天,觉得不打电话回去不好,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聆儿贴心地递上她的手机,我接过来打开拨号键,发现自己其实不记得徐家或者徐焱或者徐耿頔的号码,连那个接送我的司机,都因为还不熟悉而完全没有过要记住对方号码的打算。
  心中突生浓烈的挫败感。
  老大揉揉我的头发,“那么紧张干什么,你又不是徐家的私有品,出来吃个饭怎么了,不报备怎么了,回去解释一下就行了嘛。”
  我听着老大有些强词夺理的安慰,觉得无奈又温暖。看着桌上精致的菜肴,一时间啥都忘了。美食当前,管他须家徐家许家绪家,先吃再说。
  久别重逢,交谈很欢乐,牛排很美味,红酒很醉人。
  我吃的心满意足,背着小书包弹跳着走进徐家大宅,发现这个气氛实在是低沉的有点过分,不由脚步一顿,心中一突,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有种学生没和家长说明情况结果擅自晚归,等着接受老爸老妈混合双打的紧张。
  我看着这辉煌奢华的大房子,觉得像是一个魔鬼披了天使的皮囊,正张大嘴引/诱着我,然后把我嚼烂吞食,变成一顿宵夜。我顿时不太想进去了。
  在大门口磨磨唧唧半天,耳边一个声音宛如炸雷响起,“去哪儿了?”
  “老同学许久不见,吃了个饭……”我低着头,对着手指,努力挤出无辜可怜歉意十足,能让眼前这座叫徐焱的冰山心疼的表情来。
  “哦,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
  “手机没电了,而且,我不记得你的号码……”
  “下次注意些,小頔很担心你。”
  我霍然抬头,“徐耿頔他怎么了?他没事吧?”
  一抬头我就后悔了,视线里的男人那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让我非常深刻地意识到,这人生气了,很生气,非常生气。
  没由来的心虚,我稳着声线摸着门把手一边小心挪动一边说,“我先去看看他。”话音未落就拔腿往屋里跑。
  “你站住!”徐焱拎小鸡似的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提回他面前。
  我闭着眼反射性大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晚归再也不放着徐耿頔不管再也不不打电话就乱跑了你别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徐焱抓起我右手,捏着食指,“怎么受伤了?”
  “诶?”我张开眼睛,看着这画风突变的人。
  徐焱手中的我的食指关节上有道细细的划痕,一点点血渗出来,已经凝固了,却因为我过于白皙的皮肤而异常醒眼刺目。估计是在书城看书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伤口不大,也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怎么徐焱反而关注到了这个?
  徐焱没有理会我探究的目光,轻轻捏着我的食指,举高,抬到他的唇边,张嘴含住。
  我的眼睛顿时瞪的比铜铃还大。
  这这这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徐焱伸出舌头,在他的嘴里将我的伤口缓缓舔/舐,带起非常毛骨悚然的麻意。
  我立马将手往回缩,却被他大力钳制而未得逞。
  “徐,徐焱……你,你在干什么?”我浑身僵直结结巴巴问他。
  徐焱一愣,没留神上下两排雪白齐整的牙齿一合,给我从来不沾阳春水的手指送上结结实实的一口。
  “嗷……”十指连心,我痛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徐焱忙松开对我的压制,那张打了防腐剂的脸上顿时露出紧张的不知所措的神色,“我,我不是故意的,看着你受伤就下意识……”
  看着手指上环绕的两排鲜红牙印,我哭笑不得,说他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觉得这男人肯定是忘记吃药就被放出来了。
  捧着手一边吹气一边说,“没事,你也不是有心的,我先回房洗漱,一会儿去看徐耿頔。”
  老男人原本的一腔怒火全憋了回去,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只不过那个气压还是非同寻常的低。
  我叹口气,“我知道错了,你到底要怎样啊?”
  “我……”他呐呐开口,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局促不安。
  看着他的样子,我一肚子重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抬手拍拍他的脸,“嗯,我知道我很好看很漂亮很诱人,你只是一时被我迷/惑所以神志不清做了点怜香惜玉的举动,我遇见过太多次了,所以不要有愧疚感,我不怪你,乖。”
  徐焱:“……”
  看他瞠目结舌呆若木鸡的模样,我很是满意这个效果,趁着他尚未反应过来,成功溜了。
  浴室被我用精油和热水搞得香喷喷热气腾腾,泡在大浴缸里,看着自己还不及老大四分之一的胸,我在心中第无数次自我催眠式的默念,“连古都都不喜欢幼/齿,连古都都不喜欢幼/齿,连古都都不喜欢幼/齿……”
  (古都画外音:这和老子有一毛钱关系啊?怒!)
  我想了想,改口,“所以老男人徐焱肯定也不喜欢幼/齿,所以老男人徐焱肯定也不喜欢幼/齿,所以老男人徐焱肯定也不喜欢幼/齿……”
  (古都继续画外音:嗯,这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徐焱蜀黍要忍不住啦,哇嘎嘎嘎~

☆、出现

  徐耿頔今晚睡的晚,我去的时候他靠坐在大床上,一手支着一张简易画板,一手拿着细长的铅笔,正在画纸上轻轻描绘。我在床沿边坐下,看见画纸上是一枚戒指的雏形。
  “来啦?”徐耿頔抬起头微微一笑,对于我擅自晚归这件事好似根本没放在心上。我不由暗暗松一口气,要是他真不依不饶的追究,我真的疲于应付。
  “你还会首饰设计?”
  “徐家有一个顶级珠宝设计行,我是里头的设计师之一。”徐耿頔偏了偏头,语气里有点小得意,明亮的可爱。
  “真厉害。”我由衷赞叹。
  “无聊时的副业,挣点零花钱。”
  “徐大少爷还缺零花钱?”
  “缺,特别缺。老爸看我天天待在家用不着钱,直接不给了。”
  我靠在他身边坐着,哈哈笑起来。
  “是和同学玩么?”徐耿頔随口问了句,笔下不停,沙沙地在纸上划拉。
  我愣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嗯,好同学。”
  “长得漂不漂亮?”
  “嗯,很好看。”想到那四个一上街就会吸收掉所有人的目光,我又加了一句,“而且很有魅力。”
  徐耿頔笑,“十几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魅力?”
  “哼,那你为什么老是看着我移不开眼睛?”
  “我……”徐耿頔语塞。
  我笑的更开心。
  “下次带上我好不好?”
  “嗯?”
  “因为生病,没怎么好好上学,有聚会老爸也很少同意我去的。”眸光涟涟,说的异常可怜。
  我一顿,点头答应。“不过你得教我这个。”我指着画纸上越来越精致的戒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只是简单的一个环,上面两圈细细神秘花纹,却仿佛有生命力,绽放着磅礴的美丽。自诩本世纪最伟大的设计师母上大人说过,最简单的款式最考验设计水平,徐耿頔这设计技术堪称登峰造极。
  “这有何难?有你当学生,我荣幸之至。”
  “不过今天太晚了,你得休息了。”我抽走他的画板和铅笔,“躺下,睡觉。”
  “小的听命,女王大人。”他躺下来,乖乖盖好被子。
  我调暗灯光,继续坐在床边,“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亲我一下,不然我睡不着。”
  “喂,别得寸进尺啊。”
  “不是有晚安吻么?好小气。”
  “就小气了,你咬我啊?”
  “啊,我的心脏好像有点不舒服……”他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直哼哼。
  我:……
  “好啦好啦,败给你了,只亲额头哦。”
  “好吧。”勉为其难的答应,怎么听起来感觉吃亏的是他不是我啊?这不对啊!
  俯身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一吻,刚抬起身,手却被他抓住了,握在他两掌之间,缩进被子里。
  我对他简直无可奈何。大概今晚大家都不太正常,我居然没有挣脱他。微微回握,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在床上趴下来,侧过脑袋看着美少年的睡颜。今天的确是过了他平时睡觉的点,他脸上显出很困倦的表情,清丽好看的眉皱起来,干净脆弱的模样让人心疼。
  我伸出那只没有被他握住的自由的手,指尖贴上他的眉心,缓缓揉按,想要抚平那点皱褶。
  还没睡着的徐耿頔睁眼,诧异地看着我。
  “睡吧,我陪着你。”我柔声说。
  美少年仿佛突然间放下了一万颗心,露出一个笑来,笑容里淡淡的苦尽甘来的意味看得我莫名其妙。
  完了完了,徐家人不正常,自己也快被影响的不正常了。
  为了证明我这种想法,夜里便做了个梦。奇怪的梦,梦到了一些我从来不曾经历过的事情。
  严格说起来也算不得梦,而是很多乱七八糟的场景。
  明明我没有去过澳大利亚,梦里却在悉尼歌剧院听着大气磅礴的交响乐,身边是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紧紧握着我的手。明明我很讨厌吃白巧克力,梦里却在自己不知道是几岁的生日宴会上,拿着银刀子切开一个几乎被白巧克力包起来的大蛋糕,事后还津津有味吃了一块,身边仍旧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紧紧抓着我的手。明明我和古都的订婚宴很低调,平时我俩也从来不戴订婚戒指,梦里却有一个异常盛大的订婚宴,来了很多很多人,我穿着粉色而不是白色的巨大纱裙,看着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紧紧握着我的左手,将一枚很是眼熟的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明明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却以一种亲身经历过的感受出现,不是旁观,不是看电影那样,而是一种确信,确信这些事情一定发生过,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记忆深刻。
  细思极恐。
  我好像感受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从来不认识,与我毫无交集的自己。
  “影子,醒醒,快醒醒!”有人在不停摇晃我。
  我也想醒来,梦境却将我锁住,我拼命挣扎,发出痛苦的声音。
  场景还在继续。新年漫天的烟花,五颜六色在天空中绽放出大大的I love you,男人在身边拥着我;水性很好的我在海水里挣扎扑腾,像个完全不会游泳的人,一点点脱力沉到深海里,男人将我救起来紧张万分的对着我人工呼吸;明明是跆拳道红黑带的我被一群娇娇小姐欺负到浑身是伤,男人一手护着我,冲着下人就要发号命令,而我居然没有叫他直接把这群女的杀了,而是标准的白莲花性格为她们求情……
  这些,到底是什么……
  那个我究竟是谁,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停下来,快点停下来,她要受不住了!”现实里的人在不住地喊。
  “医生!快想办法,她要失控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怒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和霸气,硬是强行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入目的场景有点让人发愣,因为我原本是站着的,在醒来的瞬间浑身脱力,正瘫/软在徐耿頔怀里,徐焱就在身边站着,周围是一大圈白褂子医务人员,扛着各种医用仪器。而我所处之地,却是一个长长的宽大画廊。画廊上挂的全是向日葵,画风相似,应该出于同一人之手。
  我,梦游了?
  这很奇怪,因为我长这么大最多只是饿醒然后迷迷糊糊爬起来去翻吃的,或者是不爬起来直接张嘴吃掉古都喂上来的东西,梦游这种事,还从来没发生过。
  梦境里的各种场景一股脑涌上来,我大脑顿时抽痛的厉害。整个人拿不出一丝力气,直接从徐耿頔怀抱里脱出来,软倒在地。
  “影子!”徐耿頔紧张的大叫。
  “我……头疼……”我无力呜咽着,因为疼痛,眼眶中迅速聚起了水汽,视线变得朦胧。
  徐焱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别动,别说话,先回房。”
  我浑身的汗,几乎将衣裳都湿透,屋外的空气没有卧室温和,汗水一冷,浑身被充满凉意的不适笼罩。贪恋着徐焱身上的温度,我哆嗦着身子,拼命往他怀里挤,简直快缩成一团。
  徐耿頔心疼的不行,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了大堆的医生跟着徐焱回屋。
  梦里我走了很久,徐焱从画廊走回我的卧室居然花了将近十五分钟。因为头疼,一路上我不住地呻/吟,痛苦难耐。
  徐焱听着微弱的声音,手臂不由收紧,整个身体绷的硬邦邦的,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
  直到回了屋,躺在床上,有人给我打了一针,我才缓和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羽影子无忧无虑的安逸生活很快就要到头了一 一+

☆、疑惑

  清晨的阳光是温暖的黄,活泼明亮,穿过玻璃,一点一点跳跃着爬到床上来。徐家花园式的宅院处处是鸟语花香,给我安排的卧室外就有一大片玫瑰,中间有木头铺就的露天咖啡台。置身徐家,总有置身天堂的感觉。
  我抬手搭在眼睑上,遮挡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
  缓了会儿神,确定了我是真实的我,不是那个没有见过活过的我。乱的像绕口令,不过我却松了口气。
  才刚坐起,门外一个正往里轻手轻脚走的人立马冲到眼前,“影子,你好一点没有?”
  我看着一脸焦急和担忧的徐耿頔,笑了一下,“没事了,头不疼了。”看到他手中端着的牛奶,“给我的吗?”
  “嗯。”他递给我,“你昨晚快吓死我了。”
  我一口气喝光。昨晚出了太多汗,身体缺水,刚刚几乎是渴醒的。
  牛奶喝完,深呼吸了几下,才算恢复了点力气。
  徐耿頔盯着我一动不动,确认着我的状态。
  “好啦,真的没事了,美少女满血复活!”我伸着大大的懒腰,左右扭了扭脖子。“所以我昨晚到底怎么了?”
  徐耿頔顿了顿才开口,“你在我床上睡着了,梦里哭起来吵醒了我。你一直说着什么错了,不对,你是谁之类的话,我准备叫醒你,结果你就起床开始到处走,我不敢再叫你,只得叫了人来帮忙。影子,你以前梦游的吗?”
  “不啊。”我摇摇头,努力回忆梦里叫嚷着“停下来”的那个声音,为什么要说我快受不住了?
  “除了梦游,我还干了其他事吗?”
  徐耿頔又顿了顿,“没有。”
  我皱眉,因为他说谎了。至于他为什么要说谎,我却猜不透,也没有很强烈的想要问清楚的欲望。嘿,自己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你爸爸呢?”如果没有记错,从画廊回来后,我是抱着徐焱睡着的。
  “公司有急事,他过去了。”徐耿頔如是说。
  我正低着头找鞋子要起床,也就没留意到他眼眸中转瞬即逝的闪烁。
  “你出去一下,我换衣服,不然上学要迟到了。”我在衣柜前翻找干净的校服,一只手拿着梳子梳头,扭身冲着徐耿頔说话。
  “爸爸给你请过假了,今天你在家休息。”徐耿頔走过来,帮我理了理翘起来的头发。
  “我没事的啊,可以上学的。”
  “昨晚的事今早爸爸打电话给古都说了,他正在过来的路上,也让你不要去学校。”
  “这样吗?那我就不去好了。”我扔掉梳子,掀开被子,躺回去,做睡回笼觉的预备动作。
  徐耿頔看着我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他。
  “你倒是很听古都的话啊?”
  语气怎么听着有些酸?是不是我的错觉?
  “他是我暂时的监护人,家长的话,总是要听一听的。”我甜甜地笑,标准的乖娃娃形象,可以在幼儿园包揽所有大红花的那种。
  “可我听说的版本怎么是你经常欺负他,把古宅弄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
  我笑的更加天真乖巧,“他是我哥哥啊,哥哥的话,不就是拿来欺负的么?”
  徐耿頔扶额,不再想和我说话。
  古都来时,我正在梦里啃饼干。古都将被我咬住的被子从我嘴中抽出来,用那套常用来对付阿拉斯加的推拿手法在我头上施展一番,成功将一头长发搓成鸟窝,也成功将我从美梦中搓醒。我迷迷瞪瞪睁开眼,看见是他,从被子里掏出两条热腾腾的胳膊就搂上去。
  “你来啦……”迷迷蒙蒙的声音还包含睡意,我将头强行塞到古都肚子上,左右磨蹭,果然还是他的味道最好闻。
  “你看你睡得这个模样!”古都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额头,顿时戳出一个红印。
  “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我赖在他身上继续撒娇。
  “你这是,想我了?”古都戏谑。
  “不亲拉倒。”我松开两条手臂就要缩回被子里接着睡。古都及时揪住我,俯身将一个吻印在方才戳出的红印上。
  我露出非常开心的笑来。
  “满意了,我的大小姐?”
  “嗯!”
  “满意了就给我死起来,在别人家也能睡成这样,不知羞。”
  “哼哼~”我冲着他不服气地冒出两个示威般的单音节词,从床那头跳下来,捡了件连衣裙进洗漱间。
  “等等!”古都突然叫住我,“你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儿?”眼神微冷,再一细看,冷的更厉害。
  “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脸怎么会是肿的?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口?”
  我对古都的后知后觉表示很无奈。
  “打架了。”我言简意赅地回答。
  “为什么?”
  “徐焱开兰博基尼接我,学校有女生吃醋了。”我耸肩。
  “怎么不告诉我。”
  我笑的像狐狸一样,“一旦出现不告诉你的情况,一般都是对方被我修理的异常惨烈,不再需要你出手。”
  “你啊……”古都走到我面前,将鸟窝发型揉的更乱,“怎么都不让人省心。你说羽家是不是因为实在受不了你了,才早早的把你丢给我然后集体逃去了美国?”
  我认真想了想,点头,“有这个可能。”
  古都:“……”
  不知道古都突然碰到了我头上的什么部位,猛然的刺痛让我咧了咧嘴。
  “难道脑袋也有伤?”古都扒拉开我的头发检查。
  “记得没有伤到头啊,怎么会这么疼。嘶……对对,就是那儿,是不是有个伤口?”
  古都对着我的脑袋看了半天,又思考了半天。“跟我去医院,路上把你记得的昨晚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
  我点头,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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